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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之倦倚西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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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所说的诊金,今后怕是难以兑现,老道这套太极拳太极剑,虽说不定比得上尊师所传秘技,却亦是老道毕生心血所聚,便当是姑娘医好岱岩的报酬吧。”
刚想避嫌的韩烟,听到这话站住了。“张真人不必如此。诊金一事,张真人大可不必忧心。真人吉人天相,武当派必能逢凶化吉,说不得有贵人相助。”
江湖间的门户之见不是根深蒂固么?不是人死可以,门派秘技不得外泄么?况且,韩烟风君渝坐拥缥缈峰逍遥宫万千武学典籍,又身兼小无相功,白虹掌力,天山折梅手,天山六阳掌等无上奇功,说实话,还真对张三丰的太极拳太极剑没什么觊觎之心,定多就是有些好奇罢了。不同派系的武学,自然给人的感觉不同,想要兼修并不容易。韩烟与风君渝都是逍遥一脉,固然能学张三丰的武技,却绝不可能如武当派之人那般如鱼得水,与同系内功相得益彰。
说话间,韩烟极隐晦地看了曾阿牛一眼。心道这曾阿牛也不知有了什么奇遇,短短时日内居然内功大进,由实返虚,自真归朴,不论举止、眼光、脚步,处处深藏不露,若不是她刻意观察,恐怕也要被他骗了过去。只瞧他的行止,似是对张三丰有一份特有的关心担忧,方才张三丰那一掌要是没有拍下去,这曾阿牛只有□□会出手。
张三丰身处局中,武当派又到了身死存亡之际,比不得韩烟冷眼旁观,也不会去注意武当山上的小道童,只道曾阿牛是普通的武当四五代弟子,并未注意到他的异样。
“生死之际,还谈什么门户之见?两位若是有心,将老道这套武学择人相授,留下一点香火,也不枉老道多年心血。”张三丰转向曾阿牛与另一个道人,“你二人既是我武当一脉,也留下来看看,能学多少,便看你们的悟性了。”
这张三丰怕只教谷虚道人一人不够保险,怕武当山上下尽数在这一役中命丧,所以托了韩烟风君渝两人将太极拳和太极剑传将下去。虽然这武学难免让外人学了去,但总比从此断绝失传的好。
张三丰缓缓站起身来,双手下垂,手背向外,手指微舒,两足分开平行,接着两臂慢慢提起至胸前,左臂半环,掌与面对成阴掌,右掌翻过成阳掌,“这是太极拳的起手式。”跟着一招一式的演了下去,口中叫出招式的名称:揽雀尾、单鞭、提手上势、白鹤亮翅、搂膝勾步、手挥琵琶、进步搬拦锤、如封似闭、十字手、抱虎归山……
张三丰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韩烟自然是留了下来,细细地凝神观看。初时还道这张三丰故意将姿式演得很是缓慢,使谷虚道人可以看得更清楚一些,但看到第七招“手挥琵琶”之时,只见他左掌阳、右掌阴,目光凝视左手手臂,双掌慢慢合拢,竟是凝重如山,却又轻灵似羽,韩烟才心有所动。心道这以慢打快、以静制动的功夫,确实是另辟蹊径,独有一份精妙,渐渐的竟收了心底隐隐存着的一点轻视,目不转睛地看了起来。
韩烟此时的武功早已登堂入室,不是一般同龄人可比,且悟性本就极佳,一经领会,越看越是入神,但见张三丰双手圆转,每一招都含着太极式的阴阳变化,精微奥妙,实是开辟了武学中从所未有的新天地。约莫一顿饭时分,张三丰使到上步高探马,上步揽雀尾,单鞭而合太极,神定气闲的站在当地,虽在重伤之后,但一套拳法练完,精神反见健旺。
他双手抱了个太极式的圆圈,当下一一将招式诀窍道来,“这套拳术的诀窍是‘虚灵顶劲、涵胸拔背、松腰垂臀、沉肩坠肘’十六个字,纯以意行,最忌用力。形神合一,是这路拳法的要旨。”
谷虚道人资质一般,于武学一道上的兴趣悟性皆不如韩烟风君渝,虽则张三丰已极尽所能细细解说,奈何仍是领悟不多。他心知此刻情况危急,时间紧迫,无暇让他发问,只一言不发地倾听,那些不明白之处,也是硬生生记住,倘若张三丰有个什么不测,这些口诀招式自己都要传下去,日后有了聪明伶俐的后人,总能将精妙之处推敲还原出来。
张三丰见谷虚道人虽听得认真,面上却有迷惑之色,不由地问道,“你懂了几成?”
谷虚道人面有愧色,“弟子愚钝,只懂得一二成,但招式口诀都记住了。”
“那也难为你了。倘若莲舟在此,当能懂得五成。你五师叔悟性最高,可惜不幸早亡,我若有三年功夫,好好点拨于他,当可传我这门绝技。”张三丰叹息了一声,既心忧还在外面的几个弟子,又担心武当山基业毁于一旦,谷虚道人难当重任,不能将武当绝学传承下去,饶是他早将心境打磨得宛如古井一般,一时间亦是无数念头纷至沓来,定了定神,才将诸般念头暂时压下,接着往下解说,“这拳劲首要在似松非松,将展未展,劲断意不断……”
忽听得外面传来一道悠长苍老的语声,“张老道龟缩不出,咱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先将他的徒子徒孙宰个干净!”
马上一个粗豪的声音接道,“好!将这道观也一并烧了!”
又一个尖锐的声音冷哼一声,“烧死那老道,也太便宜他了,将他擒住绑了,到各大派山门转上一圈,让大伙儿都瞧瞧武林泰山北斗不死不活的模样,那才叫好!”
紧接着便是数声刺耳的大笑。听这声音,距离主殿当还有不短的距离,但几人的语声却听得清清楚楚,可见是来人刻意炫耀示威,而这几人的功力也却系不错。当然,相比起张三丰,韩烟与风君渝几人来,这几人还是不够看的,所以,韩烟只撇了撇嘴,只当来的是跳梁小丑罢了,并不欲理会。
只谷虚道人听得敌人侮辱张三丰之言,即使脾气再好,也是忍不住的,自然心下大怒,眼中几欲喷出火来,正想开口骂将回去,便听张三丰道,“谷虚,我叮嘱过你的话,转眼间你就忘了么?不能忍辱负重,又何以完成我的嘱托?”
谷虚道人低头受教,张三丰叹了一声,“你平素少在江湖行走,更不曾与人结怨,敌人必定不认识你,千万不可莽撞。但有机会,立刻离了这里,不得多做停留。”顿了顿,狠狠心又道,“倘若我苦心创制的绝艺不能传之后世,那你便是我武当派的罪人。”
说完,张三丰便不再看他。谷虚道人听了,却是出了一身冷汗,知道张三丰此言是告诉他,无论过会儿出了什么事,对武当派门人如何□□欺辱,都要苟且偷生,将绝技传下去。便是他那复原有望,如今却躺在床上不得动弹的师父俞岱岩,到了最后时刻,恐怕也要因大局被舍弃,与这武当山共存亡了。
☆、佳人缘何扮男装
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乱糟糟的喝骂声; 一团黑影破门而入; 在地上滚了几圈; 轻咳了几声; 呕出几口血来,挣扎着想要站起。
“灵虚师弟!”谷虚道人一声惊呼,几步上前; 将灵虚扶了起来。
此时,门外已呼啦啦地进来几十上百人,进来了也不行礼,大刺刺汇聚在殿中; 黑压压的全是人头,一看竟有两三百人。这些人半数穿着明教教众的服色; 为首的十余人却各穿本服,想是自高身分,不愿冒充旁人。高矮僧俗; 数百人站在一起; 一时竟是难以细看各人面目。
谷虚道人正欲张口喝问,却听外面有人高喊“教主到”,殿中来人听得; 皆是肃然起敬,为首的十余人抢先出殿迎接,余者快速整齐地向两边靠去,中间让出一条道来。只见在方才那十余人的簇拥下; 八个人抬着一座黄缎大轿,另有七八人前后拥卫,停在门口。
轿门掀起,轿中走出一个少年公子,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一身白袍,袍上绣着个血红的火焰,轻摇折扇,端的是风流潇洒。再细细一看,韩烟不由地失笑。什么明教教主,翩翩佳公子?分明是个女扮男装的假公子!
明教的那几个高层人物,除了白眉鹰王殷天正,光明左使杨逍,青翼蝠王韦一笑,五散人,韩烟可都是见过的。而来的这批人中,根本没有这几人的影子,稍一细想,韩烟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只不知这假公子满口胡言,出言嫁祸明教意欲何为?那曾阿牛见着这假公子,神色明显有异,必是知道什么,即使不知道,也定是使得这假公子的。
正想着,假公子已进得殿来,那十余人又跟进殿来。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踏上一步,躬身道,“启禀教主,这个就是武当派的张三丰老道,其他几个估计都是他的徒子徒孙。”
那假公子点点头,上前几步,收拢折扇,向张三丰长揖到地,“晚生执掌明教张无忌,今日得见武林泰山北斗,何其有幸!”
张三丰听得“张无忌”三字,不由地心中大奇,以他的眼光,自然早看出这少年乃是假公子真女子,却奇怪她既为女子,为何取了个与翠山孩儿相同的名字。这念头一闪而过,张三丰不如韩烟般见过明教各位高层,并未怀疑假公子的话,只当那名字是巧合罢了,当下双手合十,“不知教主大驾光临,未曾远迎,还请恕罪!”
假公子折扇轻摇,笑容满面,“好说好说!”
韩烟冷眼看着假公子装模作样,心里却在为她报出的假名疑惑。在她与风君渝离开时,明教并未选出教主,莫不是这么短的时间里,他们已推举了新教主,而这教主便是张无忌?这张无忌的名字,托当年张翠山夫妇一案的福,也小小的出了一回名,韩烟自然是听说过的。
此时灵虚已缓过神来,领着童子奉上茶来。假公子一人坐在椅中,她手下众人远远的垂手站在其后,不敢走近她身旁五尺之内,似乎生怕不敬,冒犯于她。
张三丰纵是修行百载,早已万事不萦于怀,但师徒情深,对宋远桥等人的生死安危,却是十分牵挂,忍不住开口相问,“老道的几个徒儿不自量力,曾赴贵教讨教高招,迄今未归,不知他几人下落如何,还请张教主明示。”
假公子嘻嘻一笑,更添了些女子特有的娇媚之态,“宋大侠、俞二侠、张四侠、莫七侠四位,目下确在本教手中,每个人受了点儿伤,性命却是无碍,张真人大可放心。”
张三丰心知几个徒弟的本性,若只是受了点小伤,怎么可能让人擒了?他几人尽是当世一流好手,就算众寡不敌,总能有几人脱身回报,若真一鼓遭擒,定是中了敌人无影无踪、难以防避的□□。“受了点儿伤?只怕是中了毒吧?”
“张真人对武当绝学可当真自负得紧。你既说他们中毒,就算是中毒吧。”假公子见张三丰猜中,竟也坦然应了。
张三丰见假公子语中并未提及殷梨亭,遂又问道,“我那姓殷的小徒呢?”
“殷六侠中了少林派的埋伏,便和俞三侠一模一样,四肢为大力金刚指折断。死是死不了,要动可也动不得了!”
张三丰鉴貌辨色,情知她此言非虚,竟是忘了还有韩烟在此,那断骨之伤并非不可治,心头一痛,哇的一声,喷了一口鲜血出来。假公子背后众人相顾色喜,知道空相偷袭得手,这位武当高人已受重伤,他们所惧者本来只张三丰一人,此时更是无所忌惮了。
那假公子转了转眼珠,方笑道,“张真人,晚生有一良言相劝,不知真人愿听否?”
张三丰自不知这假公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动声色回道,“请说。”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蒙古皇帝威加四海,张真人若能效顺,皇上立颁殊封,武当派自当大蒙荣宠,宋大侠等人人无恙,更是不在话下。”
张三丰一怔,实是没有想到这明教教主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当下抬眼望着屋顶,冷冷道,“明教虽然多行不义,胡作非为,却向来和蒙古人作对,却不知何时投效了朝廷,老道倒孤陋寡闻得紧。”
假公子却似未听出张三丰语中的怀疑与嘲讽,径直笑道,“弃暗投明,自来识时务者为俊杰。少林派自空闻、空智神僧以下,个个投效,尽忠朝廷。本教也不过见大势所趋,追随天下贤豪之后而已,何足奇哉?”
张三丰还未回话,那边韩烟却是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假公子双目如电,看向韩烟,“你笑什么?”
韩烟自是不惧假公子威胁,眼角眉梢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我笑你分明是朝廷之人,偏要装那朝廷的死敌明教中人。据说明教教主以下,有光明左右儿使,紫白金青四大护教法王,更有五散人各旗旗主旗使,那光明右使、紫衫龙王、金毛狮王且不去说他,你这教主既在此,想必余者当有人在左近,不知教主大人可否为我等引见引见?”
韩烟说得头头是道,分毫不差,假公子知再也装不下去。她原可以从带来的人中随意指出几位,冒充明教高层,却无心与韩烟纠缠。她的目标,一直都只有一人,便是张三丰。
“张真人当真教的好徒弟!”假公子笑眯眯地转向张三丰,“晚生只道张真人仅有七名弟子,却不想这里还藏了一个,真真聪明绝顶,伶牙俐齿!只是说话这般没有轻重,可能会给真人带来祸患呢,武当派上上下下几百口人,说不得都会因这小姑娘受些磨难!”
张三丰此时也知道了这假公子乃是冒充,实则是朝廷之人,心道远桥几人落在朝廷手中,只怕凶多吉少,若那空相所说为实,那少林寺惨案多半也是眼前之人所为。听着假公子以韩烟相胁,张三丰自是不欲将武当的祸事牵扯到旁人身上的,再者,那韩烟还是岱岩的恩人,得传了他的太极绝技呢。
“这位韩姑娘,与她身边的风少侠,乃是老道请来我武当的客人,并非我武当派之人。”
假公子眼中一亮,饶有兴趣地看向韩烟二人,“张真人是想让晚生放他们离去?这事儿说难也难,说简单,只需真人一句话,晚生绝不为难他们,定将他们毫发无损地送出武当山。”
这假公子居然拿他们威胁张三丰,真真不知所谓!韩烟怒极反笑。
熟识韩烟的人都清楚,别看她平日里一副云淡风轻,凡事不在意的模样,但只要一遇上跟医病有关的事,便有种偏执的执拗。但凡被她诊治过的病患,在没有看到病患完全无恙之前,不说她必要守在原地确认治疗效果,若是有人这时候挡在她面前,碍着她的事了,毫无疑问会让她厌恶到骨子里。
假公子一看就是来找茬的,虽然张三丰没有要他们相助的想法,韩烟也猜测那曾阿牛多半会出手,但只要一想到这假公子上武当山来,是为了将包括张三丰在内的所有人一祸端了,那躺在床上休养的俞岱岩怎能幸免?俞岱岩伤得时间太久了,到底能恢复到什么程度,连她都不能确定,这还没看到结果,这假公子便要来破坏,韩烟对她的印象又怎么会好?
即便韩烟心底并未将杨逍韦一笑几人当成朋友,但总归是自己认识的人,这几人都对她不错,亲疏有别之下,心中的天平自然偏了,越看这假公子越不顺眼。逍遥派出来的人,都是不会委屈自己的,不想看到再有人顶着明教的帽子在眼前装模作样,自然而然便出口喝破了假公子身份。
“张教主!”韩烟赶在张三丰出声前,轻柔却又不失强硬地开了口,“张真人一向居于武当山,哪里认得你明教的高手?想必张真人也定与我一般,等着张教主介绍呢!”
“韩丫头想让她介绍哪个?”
韩烟话音未落,忽听得门外阴恻恻一声长笑,一条青色的人影闪进殿来。这人身法如鬼如魅,如风如电,只看得清淡淡的影子飘过,人已站在了大殿之内。
“韩丫头若是想见教主,自寻老蝙蝠便是,何必舍近求远去问别人?若让说不得周颠知道,只怕要伤心了。”
☆、真相渐明冲突始
青衣人并不理会其他人; 躬身向张三丰拜了下去; “明教张教主座下晚辈韦一笑; 参见张真人!”完了又笑嘻嘻地向韩烟招手; “韩丫头; 风小子,咱们还真是有缘,这都能遇上。”
这人正是韦一笑。韩烟见着正主兼熟人; 心气儿到底平了一些,笑着回礼,“蝠王怎么有空来?杨左使,五散人他们可在左近?”
“他们在山下让人缠住了; 我脚程比他们快,先到一步。”
早在韦一笑进来时; 张三丰听他自称明教张教主座下,差点推翻方才对假公子的怀疑。好在张三丰并非沉不住气的人,他一见韦一笑与韩烟两人熟识; 再加上韩烟之前语中若有若无的对明教的维护; 自是在开口前多思量了片刻。这片刻工夫的耽搁,韦一笑已与韩烟寒暄完毕,转向假公子; “赵姑娘,你鬼鬼祟祟地冒充教主,败坏本教声名,到底是何用意?是男子汉大丈夫; 何必如此阴险毒辣?”
那假公子被韦一笑揭破身份,自知再装不下去,索性不装了,咯咯笑道,“我本就不是男子汉大丈夫,阴险毒辣了,你待怎的?”
韦一笑说错了话,被赵姓女子驳得无言可对,一怔之下,这才道,“各位先攻少林,再扰武当,到底是何来历、意欲何为?各位倘若和少林、武当有怨有仇,明教原本不该多管闲事,但各位冒我明教之名,乔扮本教教众,我韦一笑可不能置之不理!”
韩烟嗤笑了一声,插嘴道,“这位赵姑娘,竟想着让张真人领着武当派投降蒙古朝廷呢,蝠王说她是什么身份?”
“原来赵姑娘是朝廷中人。”韦一笑面色一变,似是想到了什么,看向赵姓女子的眼神有了些异样,“传闻汝阳王有一位巾帼不让须眉的能干女儿,莫不便是赵姑娘?”
明教大军与蒙古军队早已拼得如火如荼,除了杨逍坐镇光明顶,其他明教高层都或多或少上过战场,杀过蒙古人。那汝阳王的女儿据说年岁不大,却智计出众,运筹帷幄,让明教大军着实吃了不少亏。所以,韦一笑虽未见过那敏敏特穆尔,但此时却不由自主地想到她身上,谁让这冒充张无忌的女子名唤赵敏呢。
跟在赵敏身后的那个魁梧大汉不待赵敏发话,便上前一步,“郡主,这人好生没礼,吹得好大气,让属下去瞧瞧他有什么真本事!”
赵敏微一颔首,“也好。”
那魁梧大汉躬身应了一声,紧了紧裤腰带,稳步行至大殿中央,面对韦一笑,“韦蝠王,在下领教蝠王寒冰绵掌的功夫。”
韦一笑一惊,心道这人知道他的看家本领,还敢上来请教,必是有所依仗,遂开口问道,“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那人笑道,“我们既是冒充明教而来,难道还能以真名示人?韦蝠王方才既猜中我家主人名号,此刻不妨再猜上一猜。”
赵敏身后的十余人一齐大笑起来。韦一笑冷冷看着魁梧大汉,“不错,是我问得笨了。阁下甘作朝廷鹰犬,做异族奴才,还是不说姓名的好,没的辱没了自家祖宗。”
那大汉脸上一红,怒气上升,呼的一掌,便往韦一笑胸口拍去,竟是中宫直进,径取要害。韦一笑一身轻功冠绝天下,那汉子功夫再高,亦是打不中韦一笑。他足下一错,便已避过,伸指戳向那汉子背心,这一下却又不是韦一笑的拿手功夫寒冰绵掌。只因寒冰绵掌之名方才已让那汉子一语道破,韦一笑须先试探一番对手的虚实。
韦一笑早年走火入魔之后的症结已让韩烟治愈,自不必再像之前那般,运功一久便要吸食人血抑制体内寒意,但却是伤势初愈,遭遇了强敌,心底亦是不敢怠慢,没过几招便顺手使出了自己的得意之技,寒冰绵掌。
那汉子不甘示弱,居然不怕韦一笑掌中寒意,两人掌势渐消,竟是到了互较内力的境地。眼看着场面胶着,一时半会儿分不出胜负,忽然间“呼”的一声,从大门外投掷进来一团黑黝黝的巨物,比之一般的米袋子还大些,猛地向那汉子砸去。
那大汉见此变故,忙不迭地收势回防,左掌运劲拍出,将这物事击出丈许,着手之处,只觉软绵绵地,也不知是甚么东西。但听得一声惨呼,那团黑影啪的一声落到三丈开外,却原来是只大袋子,内中藏了人。此人中了那大汉劲力凌厉的一掌,焉有不筋折骨断之理?那大汉一愕之下,一时手足无措。
韦一笑性子古怪,自然也没有那什么光明正大的想法,眼见那汉子失了心神,又哪里肯放过?当下便无声无息的欺到身后,在他背心拍了一记寒冰绵掌。那大汉惊怒交集,急转身躯,奋力发掌往韦一笑头顶击落。掌到中途却已手臂无力,瘫软下来不得近前半分,只对上韦一笑不闪不避,似笑非笑的一张脸。
那汉子心知寒冰绵掌的厉害,再不敢与韦一笑缠斗,忙忙地退了回去,韦一笑也不追赶,任由人离去。赵敏的脸色有些难看,抬手一指,便有身后一衣衫破烂的中年男子上前,扯破地上的布袋,拉出一个人来。只见那人身穿黑衣,可不就是赵敏他们一伙的,此时这人满脸的血迹,早在方才那汉子的一掌之下毙命,只不知为何让人装在布袋里,扔了进来。
那中年男子见此大怒,正欲喝问,忽然一只白色大布袋当头罩下。那人又惊又怒,急急后退避开这一罩,却见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和尚笑嘻嘻地站在眼前,竟是说不得到了。
“可惜啊可惜,可惜和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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