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仙凡瑶]瑶心如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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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以前不是用过的人还活着，只要活着，那便够了。　
　　巫女玲珑笑道：“既然这要，那我便看看你们这对有情人究竟能不能改变命运，能不能终成眷属。”说着说着，她的声音身影却渐渐淡了下去：“因为我不能。。。。。。。重来一次我还会那么做，所以我把唯一重生的机会给你。。。。。。。希望你能好好珍惜。。。。。。至少让天下少一个伤心人。。。。。。”她的身影渐渐模糊，直至消失不见。
　　谁是谁生命中的过客？谁是谁生命中的转轮？前世的尘、今世的风，无穷无尽的哀伤的情缘与怨恨，是谁的过去？谁的未来？
　　碧瑶猛然清醒，发现自己扔利于石像前，只是此刻，那本该坚硬无比的石像，眼角竟然渗出红色的泪水，正是红尘自有痴情者，莫笑痴情太痴狂。
　　紧紧握住手中的写着真诀与阵法的布锦，碧瑶心中暗道：会的，我和小凡一定会改变命运，在一起的，谢谢你，玲珑。
　　既然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碧瑶便不再南疆耽搁，墨雪剑破空而出，朝小城镇的方面飞驰而去，
　　脚下是苍翠的群山重重叠叠；宛如海上起伏的波涛；汹涌澎湃，绵延不绝，绿树成荫的山之间夹着雄伟的大瀑布。急弛飞奔的水流直泻而下，像奔腾咆哮的万匹野马破云而来，又像神话中的仙女披着银纱，在斜阳的照耀下，光彩夺目。
　　然而绚丽多姿的景色，却在她见到山坡古道上被追杀的紫衣青年时候破坏殆尽，只见那焚香谷的弟子门正将那人团团为在中间，碧瑶皱了皱眉，因前世玄火鉴的事，她对焚香谷很没好感，这次又见他们人多欺负人少，一时怒由心起，驾驭着墨雪剑疾驰而下。
　　秦无言擦了擦嘴角的血丝，不由一阵苦笑，没想到自己聪明一世，今日竟然将会丧命于焚香谷的几人手中，数日前，他于焚香谷弟子起了点冲突，一怒之下毒杀了他们的几名弟子，两家结下仇怨，他们仗着人多势众人，将他逼迫至此。
　　连日的打斗他的内力早已经耗竭，身上能用的□□也都用光，他转头，看着焚香谷的一个弟子手持利剑往自己身上砍，可他似乎已无多余的力气还手。
　　也许只剩下最后一步可以走，至少，他死，也要拉所有的人垫背，他闭上眼，正想咬破藏在齿缝中的最后一棵□□，打算同归于尽时，却被一声娇呵阻止：“住手。”跟着一股力道打翻了袭击他的人。
　　秦无炎回头，眼光下，那碧衣青衫的少女从天而降，衣袖翻飞，恍然仙子，只见她轻轻念动法诀，手腕上的白色小花，光芒大盛，变幻出无数奇花，疾射而出，势不可挡，竟然焚香谷的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几日不见，看来拿女子的修为又精进不少，秦无炎不得不承认，如今这少女的修为在自己之上，只是刚刚看她攻击手法，却又是隶属他们圣教的功法　，一个同时怀有青云道法和圣教的功法的神秘少女，究竟是何种身份，这倒是更加深了他对她的好奇。
　　可碧瑶才懒的管秦无炎怎么想，只是一脸怒气的看着那些焚香谷弟子，道：“什么明明正派，可分明是人多欺负人少。”她的声音清脆，说出的话却没有冰冷无情。
　　那些个焚香谷弟子平日里那里受过这样的侮辱，他们行走江湖一来一向受人敬重，然而如今这少女的实力深不可测，一招间打的他们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硬碰硬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几人互看了下，决定撤退，边走还边装枪作势道：“妖女，你给我等着……。。”
　　“好啊，我可等着。“碧瑶双手环胸，压根不在意，等那群焚香谷的弟子跑的无影无踪了，她直走道秦无炎面前，淡淡道：”喂，你还好吧。“
　　“不好。“苦笑了一下，未来的毒公子只感觉眼前一黑，径直栽倒在地上。
　　……。这是躺尸的节奏，碧瑶顿时傻眼，千算万算也没料到这样的场面，未来的毒公子对她还真是放心啊，面对一个明明正派也敢这么昏迷过去，不怕她趁火打劫吗？
　　只是，尽管她对这毒公子没啥好感，但看在同时圣教弟子的份上，见死不救还做不出来，碧瑶撇撇嘴，任命的将秦无炎扶起，让他靠在一颗大树上，伸出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开始用内力提他疗伤。
　　也不知多了多久，秦无炎终于缓缓睁开眼，入眼的却是那碧衣青衫的绝美少女，盘腿坐在他身前，帮助自己疗伤，秦无炎静静的看了一会，少女认真的神情竟然让他的内心里涌现出一股暖流，自入万毒门起，所感受的便是世间的残酷，为了活着，他与其他同时入门的孩子不断的撕杀，不停的比试，而那每一场比试都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比手段，比狠心，渐渐的心也跟着麻木了，最后他几乎断情绝爱，才成为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不过即使后来被毒神收为关门弟子，也不过成为毒神在世间的又一个杀人兵器，这些年，他几乎都忘了笑，忘了苦，忘了痛，哪怕伤痕累累，也只是自己躲起来独自舔着伤口，可今日，有一个女孩，在为他疗伤，哪怕他们的立场不同。
　　秦无炎按住自己的心口，那里“碰碰”的跳动，原来自己的心竟然还会跳动，他自嘲的一笑……原来自己还……活着。
　　不过碧瑶才没有心思理会秦无炎到底想些什么，见秦无炎醒来，碧瑶也就收回了手，可见他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心中不悦，道：“既然醒了，那我就走了，保重，”她和张小凡还有约，没时间在这里浪费。想了想，她从怀里掏出一瓶子，从里面倒出一颗丹药：“给你，这是大还丹，对你的伤很有帮助。”说完，身影一闪，就已经消失在原处，真真来也匆忙，去也匆忙。
　　秦无炎看着手里的大还丹，在看着不见身影的少女，嘴角微微向上翘了翘，他将丹药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毫不犹豫放入口中，那丹药味道极苦，效果确实极好，几乎药一下口，他的伤势又好了几分，他站起身，扶着树木，渐渐往万毒门发现走了过去。
　　话说碧瑶来到小池镇，却在镇口被人拦下，抬眼看去，那人年纪二十上下，浓眉大眼，方脸阔耳，配合他那惊人的身材，一股威猛之气迎面而来。
　　石头。。。。。。
　　咋见前世熟人，碧瑶不禁露出笑容；可想起对方不认识自己，她还是有礼的拱了拱手道：“不知这位兄台拦住在下，是有何事情？”
　　石头自由在金刚门长大，一意修行，哪里见过如此美丽的姑娘，再见那女子笑语盈盈，眼眸间波光流转，说不出的明媚，他脸一红，心道，原来张兄弟真不是吹的，她的师妹碧瑶真漂亮的像是仙女下凡，也难怪张兄弟对碧瑶姑娘痴心一片，换我有个如此青梅竹马的师妹早就牢牢抓住，不让人看了去，想到这里，他不禁羡慕起张小凡的好运，见碧瑶还望着他，他摸了摸脑袋，憨厚道：“张兄弟让我在这等着，说他先上流波了，如果遇见碧瑶姑娘便告诉她一声。”
　　“什么？小凡上流波山了？”碧瑶收敛笑容，想到当年张小凡在流波山为了救田灵儿而暴露大梵般若咒，才导致青云受审，一夕间信念崩溃，煞气难抑，最后迎来了道玄的诛仙剑，可以说流波山一役，是将他推入地狱的□□，想着想着，她的面色骤然巨变，匆匆辞别了石头向流波山赶去。
　　流波山南面的山腰上，天然形成了十几个岩洞，如今大竹峰一脉郑休息在最西边的一个山洞里，此刻洞内一片沉默，直到那碧衣青衫的少女闯入，才有了起色。
　　见是碧瑶，宋大仁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师妹？回来了？”
　　碧瑶扫了在座的人一眼，见所有的师兄弟都在，只是缺了个张小凡，碧瑶心里忍不住“咯噔”一声，忙道：“大师兄，小凡师兄他……。”
　　“别提这名字。”一声怒吼将碧瑶的问话打断，紧接着“轰”的一声响，石块横飞，却是田不易愤怒下一掌劈碎了坚硬的大石，可见已愤怒到极点。
　　这是怎么了？田不易平日里虽然不喜欢张小凡但也断断不到提到他名字就发怒的地步，她心里更加担忧，正欲在说几句，却见宋大仁向碧瑶使了个眼色，让她不要在追问下去。
　　这。。。。。。。谁能告诉她，她究竟错过了什么，碧瑶心中焦急万分，可还是听话的闭了嘴，这时候继续惹恼田不易不是明智之举，她退到一边，打算等会找宋大仁将事情来龙去脉了解清楚，可这时却想起了苏茹的声音：“碧瑶，你留下，其他人先出去。”
　　这举动就更加的奇怪了，碧瑶眨眨眼，决定已不变应万变，稍后，洞中只剩下田不易，碧瑶，苏茹，三人。
作者有话要说：　　会告诉你，这是在为十年后毒公子和血公子的火拼铺路吗？哈哈哈

　　☆、求亲（一）

　　只见苏茹走到碧瑶面前，静静的看了她好一会，笑道：“记得初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才不过十一二十，这一转眼，都成了大姑娘了。“她看着她，只见她的小弟子青丝似墨，峨眉弯弯，一双丽目盈盈动人，秀挺的琼鼻，滴水樱桃般的樱唇，当真人美如玉，秀丽清灵，当然她这个小弟子不但人美，人品武功也是青云门里一等一的主，她心里万分的满意，心里斟酌着，道玄师兄说的那件事情看来不坏，她的小弟子的确值得最好的人。
　　只是，该怎么和碧瑶说，她停了停，沉吟了一下，决定当刀直入：“碧瑶，有件事情，师娘想告诉你，前些日子，我那道玄师兄差了人来，说是为他门下弟子萧才情向你提亲，这事你怎么看？”
　　提亲？还是为萧逸才？这话一出仿佛惊天巨雷，把碧瑶霹的一时回不了神，只见她愣愣的呆在原地，半晌没有反应。
　　见她如此，苏茹又笑道：“这萧逸才外貌人品自是不用说了，都是一等一的好，连修为都是所有弟子中最强的，假以时日，青云掌门非他莫属。所以这事情上我和你师父是赞成的。”起码这个人的确配得上她最疼爱的小弟子。
　　洞中突然安静下来。
　　碧瑶闭了闭眼，这样的情况的确超出了她的预料，然而萧逸才就算在好，那又如何，前世今生，她所依恋的，所想要的就只有那个叫张小凡的男子。
　　睁开眼，她的目光坚定，说出的话确实斩钉截铁：“师傅、师娘请恕徒儿不能从命。”
　　田不易面如寒霜，想不到一向听话的弟子竟然拒绝的这么干脆，他心中盛怒，面上却冷笑道道：“怎么，莫非，你觉得萧逸才还配不上你？”他本不是个不讲理之人，否则这样的事情也不会询问碧瑶的意见，然而今日被张小凡一气，心里本就团了一团火，如今又被碧瑶干脆的拒绝，生生拨了脸面，心里越发的难受，语气跟着也不好了。
　　“是弟子配不上他。”碧瑶却是摇了摇头，不关其他人怎么样，这天下间她要嫁的便只嫁张小凡一个。
　　“你……”田不易气得浑身发抖，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正想在说几句，却被苏茹眼明手快的按住，他怒哼一声，却是撇过了脸，不在说话。
　　苏茹叹息，劝道：“碧瑶，道玄师兄很有诚意，我和你师父也觉得这是可行，但如果你想拒绝，我们也不会强迫你，只是，你总要给我们一个拒绝的理由。”
　　碧瑶抿着嘴，非她不想回答，而是不知道如何回答，女儿家脸皮薄　，加之她和张小凡之间的关系从来没有明确过，让她此刻拒绝也显得不那么理直气壮，可她虽不说话，眼神却是不停的转动，苏茹何等人物，见她此神态，心中倒是明白了几分，只是正色道，道；”碧瑶，你这么拒绝可是因为小凡。”
　　“师娘。“心思被点破，哪怕活了两世，碧瑶还是忍不住羞涩起来，她看了苏茹一眼，又低下头，仿佛欲言又止，苏茹心中豁然开朗，然而却是有些吃惊的，碧瑶太过优秀，而小凡……。并不是不好，而是真的太过平凡了，虽然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关系比别人亲密些，但她怎么也没想到碧瑶对小凡存了心思的，想到过去自己也放弃了惊采绝艳的万剑一而选择了田不易，一时间之，不禁感叹万分。
　　有些说不出哪里好，只是怎么也忘记不了。
　　没想到碧瑶倒是和自己走了同样的路，苏茹内心复杂万分，却也是替她开心的，张小凡在自己眼皮下长大，什么品行，她自然清楚万分，是个能宠人的，女人这辈子图什么，不就是找个能宠爱自己的，苏茹摸了摸碧瑶的头，想了一下道：“碧瑶，这是我和你师父心里有数了，你出去吧。”
　　见碧瑶已走到门口，她又唤道：“对了，小凡已经外面跪了几个时辰了，你去看看他。说师傅让他起来了，那孩子。。。。。。那孩子。。。。。。叹……。。”
　　这边先不说苏茹与田不易为如何拒绝道玄的提亲而头疼，且说张小凡今日已经在密林边缘，古树之下跪了许久，此刻，天上下起了大雨，豆大的雨滴如石毫不留情的打在身上，他全身已经完全湿透，衣服紧紧贴在身上，风一吹，便是刺骨的冷意。
　　大雨瓢泼，电闪雷鸣，张小凡闭着眼，分不清脸上滑落的究竟是雨水还是泪水。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一人在独自面对着刺骨的雨夜。
　　而在这样的雨中，他又想起刚刚听到的那些话，碧瑶，碧瑶就要嫁给那个叫萧逸才师兄了，怎么可能，怎么可以？那个美好的如明月清风的女子，那个世间唯一无条件对他好的人，就要属于其他人了。在听到这消息的那一刻，他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从高处摔下来；摔得粉碎的声音　；悲凉的情绪从心底缓慢地扩散出来，那不断撕列开来的伤口，仿佛破了个洞一般，怎么补都补不上，不，不可以，无论是谁，都不能抢走他，那一刻这样霸道的想法占据了他的理智，他的思维，他甚至无法容忍将她的名字与另外一个男人联系在一起，心中燃起澎湃的怒火，他想也不想，朝着说这话的出手。
　　他，不要听。
　　随即师傅重重的耳光将他打醒，他才赫然发现自己出手的对象尽然是一向敬重的大师兄，一刹那，愧疚之情几乎将他淹没，他不怨师傅在此跪了几个时辰，唯一让他放心不下的却是碧瑶。
　　原来，连仅仅只想远远看着她，好好守护她都已经成为了奢求，碧瑶，只要想到有一天她的笑容，她的温柔会通通属于另外一人，只是想想，他便觉得有人在心脏上用力地捏了一把；疼的痛不欲生。
　　轰隆，雷声仿佛更大，雨也越下越急。可是在这风雨交加中，突然有一个人撑着把伞，伞身倾斜，为他挡住了绵延不绝的雨。
　　碧瑶，是她，她终于来了。
　　不用睁眼也知道，因为即使有一百人从身边而过，他也能听出她的脚步声，其他人的脚的脚是踏在地上，只有她的脚步声是踏在他的心上。
　　张小凡慢慢抬起头，那多次缠绵于梦中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如果去一样，如从前一般，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为他遮风挡雨。张小凡定定的看着她，他突然想起多年前的那个相似的雨夜，连一向疼爱她的灵儿师姐说出在比也不上齐昊师兄时候，也是这个婉约的女子的偷偷踏雨而来，关心他，陪伴他。
　　怎么舍得放开这样的她，怎么能习惯没有她的未来，碧瑶……你可知道有一种纠缠叫命中注定，有一种心痛叫绵绵无期。
　　心碎了无痕
　　张小凡只觉脑袋一片空白，他只知道唯一不能失去，必须牢牢抓紧的人就在眼前，心一横，他张开双臂将那一缕碧衣牢牢搂入怀中。
　　那抹幽香在这风雨交加的夜里，那么真实，那么缠绵，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几近哀求，细细一分辨，还是可以听出隐藏在他语音下细微的颤抖：　“碧瑶，不要嫁，不要嫁给他。”
　　那一刻他放下尊严，放下个性，放下固执，只是因为放不下她。
　　这傻小子开窍了？碧瑶怔住，完全想不到张小凡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她还以为依照他的个性，会祝福她，然后一个人躲起来伤心难过，可是还不够，她要的不仅仅是这些，如果现在不逼张小凡把话说清楚，依照他属蚌的的个性，想听他说心里话，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想到这里，碧瑶狠了狠心道，声音幽幽，在这狂风暴雨中，带着些凄凉：“小凡，我不喜欢萧师兄，可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自己能决定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知道的，我没有亲人，最亲的只有师父师娘了，他们如果做了决定，我还有什么理由拒绝。。。。。。。我。。。。。。。”
　　张小凡提高音量，焦急的打断，道：“需要理由吗？那……。那我和师傅师娘说，你……你嫁我好吗？”对，只有这样，她才能完完全全属于他，说出这句话，他眼圈发红，神情竟有些疯狂，像一个濒临绝境的赌徒，压上自己最后的筹码。
　　既然碧瑶不喜欢萧师兄，那么他便赌，赌自己在碧瑶心中的位置。
作者有话要说：　　小凡焚寂之力爆发了，哈哈哈

　　☆、求亲（二）

　　张小凡提高音量，焦急的打断，道：“需要理由吗？那……。那我和师傅师娘说，你……你嫁我好吗？”对，只有这样，她才能完完全全属于他，说出这句话，他眼圈发红，神情竟有些疯狂，像一个濒临绝境的赌徒，压上自己最后的筹码。　
　　既然碧瑶不喜欢萧师兄，他便赌，赌自己在碧瑶心中的位置。
　　绕指的情愫，一生的眷恋，如果可以，愿意陪你永世不离，永世只愿留恋你，倾城的容颜。
　　碧瑶的却仿佛无动于衷，微笑着看着张小凡焦急的神色，突然叹息道：“小凡，你我从小一起长大，如果因为同名之情舍不得我而娶我，说真，你大可不必这样。。。。。。我不愿意你为我搭上一生的幸福。”
　　张小凡登时反应过来，碧瑶这是误会他了，这可不行，他心中“碰碰”乱跳，想要说些好听的话解释，可他性子木纳，实在不是会讲甜言蜜语之人，他瞄了对方一眼，只见对方的美目盈盈着望着他，显然是在等他的答案，他心里登时一热，我喜欢你，这四个字就这么不经意的说出了口。
　　碧瑶全身一震，没有想到，在这雨夜里，她竟然能听到一直以来最想听的话，他不知道，她为了等这一句话，等了多久，从前世到今生为这一段情缘，为了换在今生最美丽的时刻遇见你，即使在九幽地狱日日受烈火焚烧之苦，亦无悔，如果相遇是错、认识是错、动心是错，爱恋还是错、那她愿意错上加错。
　　而今，她终于，等来他喜欢，他的求婚。
　　好，我嫁你，”她将紧紧抱住她，将额头靠在他的肩上，与他紧紧相拥，泪水顺着脸颊轻轻落下，一滴，两滴，低落在他的颈肩，也灼烧着他的心，他忍不住右手与她的十指相扣，轻轻唤道：“瑶。。。。。。。瑶儿，别，别哭，你哭我的我心都疼了。”他伸出左手，指了指心口的位置。
　　碧瑶抬起头，“噗嗤”一声，笑逐颜开，尽管她的脸色泪痕未干，她眼底却是欢喜异常，原来这个呆子也是会说情话的，她嗔道：“呆子。”
　　张小凡抓了抓脑袋，实在是碧瑶怎么又骂他呆子，只能尴尬一笑，他向她看去，只见她也正看着她，眼眸似水，缱绻万千，说不出的温柔，那一全世界的声音仿佛都消失了，他的世界只剩下她如花的笑颜。
　　很多年后鬼厉都还记得那一刻的温暖，镂刻心间，那是支撑着他十年不倒的信念，即使踏遍千山万水，也要找回一抹碧衣。
　　雨声瑟瑟，在那倾盆大雨中，张小凡突然身子前倾，在那美丽女额间留下轻轻一吻：“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的声音低低的，一字语句却清清楚楚，碧瑶被她主动下了一挑，随即双面通红，嗔怒道：“张小凡，长进了啊，哪里学来的，说。”
　　张小凡脸上一红，却低声反驳道：“我，我说的都是实话。”
　　当然知道说的是实话，可老实人说实话的时候，也有时候让人招架不住，碧瑶心里甜滋滋的，嘴上却得理不饶人；“也不知道，你究竟和几个姑娘说过这样的实话。”
　　“当然就你一个，我保证。”张小凡举手向天起誓：“苍天在上，弟子张小凡向天起誓，此生此世，来生来世，只对一个叫碧瑶的姑娘好，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你。”碧瑶想要捂住他的嘴，却是来不及，急道：“张小凡，我又没有让你发誓，你，你干嘛说的那么狠，万一……。万一。。。。。。。”
　　“你不相信我？”张小凡却是笑笑，没有把她的担心当做一回事，反正他说的都是真的，她生，她生，她死，他亡，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山雨潇潇的夜晚，世间的一处，只有他们这对鸳鸯相拥而笑。
　　陆雪琪静静的看着这一幕，风雨中，她美丽的容颜苍白如纸，眼神情绪却波涛汹涌，她也不知道今日为什么会来这里，也许是死灵墉下他拼死的相救，不惜性命的保护，在她一向无波的心中刻下了深深的痕迹，她原想着，他既然这般对她，她便也一般对他，他心中的痛苦，她希望与他一起分担，然而，然而，她地下头，像是自言自语：“原来你身边已经有陪伴的人了。”原来连这样陪着他都是她的一厢情愿。
　　是叫碧瑶吧，那个碧衣青衫的女子，不输于她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