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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晨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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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闭上眼。
他喜欢以沉默来应对人。
他沉默，有时是因为不屑。
有时，却是因为被戳中心事后的无言以对。
正如此时。
他如何能不明白呢？
那个女孩一次又一次地犯傻，都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四个字：飞蛾扑火。
死亡森林中，已经几近失去理智的他一步一步走向那个音忍。
而她，则从身后一把抱住了他，碧绿色的眼眸中泪光闪烁：“佐助君！不要——！！！”
“求求你……不要……”
那时候，她受了很重的伤。
那时候，她似乎从来没有想过，如果失去理智的他没有停手，而是将她的双手也折断——怎么办？
血红色的痛苦对着碧绿的眼眸，她晶莹的泪花一滴滴打落在他灼热的手臂上。
她的泪水像是甘露琼浆，一点点，慢慢熄灭了他无法自制的火焰。
咒印渐渐褪去的那一刻，他的心也在为之颤抖着。
那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就像在波之国的大桥上，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去救鸣人的决定一样——看见她的眼泪，他的身体已经比大脑提早作出了反应。
从那个时候起，他开始思考，这个女孩——对于自己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
所以，在她准备阻止他考试的时候，他果决地拦住了她，同时不由自主地对她说：“即使是你——也不可以阻拦我。”
即使是你——春野樱。
所以，此时此刻的我，也绝对不允许你不经过我的同意，就离开这个世界。
即使你是春野樱，你也绝对不可以——
离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
☆、相逢不离
七年前，佐助带着重伤的木子来到湿骨林见蛞蝓仙人时，春野樱已经从昏迷中苏醒了。
彼时春野樱纤弱得仿佛一张薄纸，也不知是从那只多嘴的小蛞蝓那里听到了“宇智波来湿骨林”的消息，应该好好休养的她愣是摇摇晃晃地晃到了蛞蝓仙人处。
人未见，声先至，春野樱还没有走进蛞蝓仙人所在的树洞，一个沙哑而又低沉的男声已经撞入她的耳中。
“就没有别的方法了——？”
“有一种传说中的东西，或许可以治好她，可是孩子，那东西已经很久没有现世了——”春野樱记得，这是蛞蝓仙人大人的声音。
“这世上还有么？”
佐助君还是那么喜欢打断别人说话呢。少女心想。
“因为它很久没有现世了，所以没有人知道它是否还在。”蛞蝓仙人叹道。
长久的沉默。
“它在哪里？”佐助打破了沉默。
“雪之国最高的山峰上，有一泓常年冒着热气的温泉，它就在温泉的最底部，叫做‘火暖魄’。”
“木子还能撑多久？”
“以我的医疗之力，最多只能再拖三个月。她的身体会越来越虚弱，到最后会力竭而亡。”
“……够了。”沉默许久，宇智波佐助只留下这样一句。
他从正门离开，径直撞上了在门外偷听的春野樱。
“佐、佐助君……”小樱已经没有任何查克拉，自然也没有任何能够快速离开那扇门的能力，这样措不及防的相遇，让她的心在一瞬间跳得飞快。
宇智波佐助仿佛没有看见她一般，径自向前走去。
“佐助君……是要去找什么东西吗……？”春野樱下意识地跟着他，“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帮得上忙的——”
“你该回去了。”宇智波佐助骤然停住，“我要做的事，与你无关。”
似乎已经习惯这样的对话，春野樱并没有任何惊讶或是悲伤，而是微笑着对着眼前的男子的背影道：“好像是跟医疗相关的，虽然我已经没有查克拉了，但是我想我可以——”
“我再说一次。”佐助打断她的话，“这件事与你无关。”
“以你的能力，只会给我添乱。”语罢他又添了这么一句。
有冰冷的风缠绕在两个人之间。宇智波佐助早该走了，然而似乎是因为眷恋这样近的距离，他迟迟没有再迈出脚步。
良久，樱发的少女平静地开口：“我知道……对于佐助君来说……我一直是一个累赘……所以，我才会想要尽我所能地，去为你做什么……”
“从小就一直口口声声说着喜欢佐助君的我，其实什么都不能为你做……这实在是……太可笑了呢。”女孩轻声嘲笑着自己。
不……不是这样的……
黑发的少年在心中默默地否定着她的话语。
你怎么会什么都不能为我做呢？
你已经……为我做得太多了……
所以，现在该是我……来为你……
“其实……我也知道，我能为你做的……实在是太少了……可是，佐助君做什么都是一个人的……你曾经对我说，孤独有多么痛苦……而现在……佐助君……你又想让自己一个人处于孤独中吗？……什么事都要一个人去做……是一件很孤独的事啊……”少女的脸色苍白而没有血色，因为病弱而消瘦下去的身体轻的仿佛风一吹就会倒。
眼前这个男人的背影，还真像十三岁那个月夜呢……
“我曾经说过……如果佐助君不在了，对我来说……对我来说和孤独是相同的意义……”小樱唇角带笑，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哽咽着，“现在……我就要死了……佐助君……我就要……死了……”
少女微低着头，所以她没有看到眼前的少年紧握着的手轻微的颤抖，仍是自顾自地说着：“想想真的有一些不甘心呢……这么多年……我好不容易为佐助君做了一件事……可是……又很快要死了……”小樱伸手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可是……我一点都不后悔……真的……因为……因为我真的很喜欢佐助君……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佐助君！……喜欢到无法自拔！……”
“够了。”少年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这么多年了，你还要一直这样讨人厌下去么？！”
春野樱的身子微微一颤，一行清泪瞬间划过了她的消瘦的脸庞。
“这句话……四年之前……佐助君你也说过呢……”小樱微笑道，“可是……如果今天我不能跟你一起走的话，我这一生都会后悔的！……所以……佐助君……求求你……带我走吧……”
“让我在死之前，能够和你在一起……好不好……佐助君……求求你……”少女再也抑制不住泪水，歇斯底里地哭泣着。
一阵风轻轻地刮过哭泣的少女身旁。
春野樱愣了愣，眼前的少年已经消失不见。
“小樱。”熟悉的嗓音在身后咫尺间响起，“谢谢你。”
又来了吗……
浑身无力的春野樱几乎做好了后颈被重重一击随即失去知觉的准备。
然而，下一刻，身后的少年却突然张开双臂，将她搂在怀中。他的动作很轻柔，仿佛怕是再用力一些便会把她碰碎一般。
她只觉得世界在一瞬间变得温暖异常，而前所未有的男子气息正包裹着她。——那是他身上的味道，只属于宇智波佐助的，独一无二的气息。
春野樱根本来不及反应，耳畔传来的呼吸之声却告诉她——这一切不是梦境。
他就在她的身后，搂着她。他们像这世界上所有的情侣一般，紧密而又自然地相拥在一起。
春野樱早就该死的，是蛞蝓仙人用仙术救活了她，然而她自己心里清楚，这样活着，不过是有一天熬一天罢了。
她的外表和正常人看上去一般无二，只是消瘦苍白了一些。
然而，她的内在却早已破损不堪。
她体内所以治愈的功能都已经停止——也就是说，任何一个小小的伤口，都足矣让她血流不止直至血干而亡。
更不用说是感冒之类的小病了。
因为怕见到父母亲友悲伤的面庞，春野樱决定就呆在湿骨林中，直到某天因为某个极细小的伤口而死去。
然而，遇见宇智波佐助，让她重新拾起了生的渴望。
因为这梦中也不曾听见过的“我爱你”，对自己存活下来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的春野樱，开始努力寻找能够治疗自己的方法。
宇智波佐助准备在十二个小时之后出发，而在这十二个小时之内春野樱必须找到能够暂时遏制自己这种症状的药物——虽然这种药物会带给她极大的副作用。
她不敢去问蛞蝓仙人，因为仙人一定会阻止她跟佐助一起去找火暖魄，她也不能告诉佐助，佐助一旦知道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一定会拒绝带她走的。
她就是在那样匆忙而又焦急的情况下，遇见那个叫“木子”的女孩的。
木子被佐助安置在湿骨林的一棵小树中，春野樱误以为那里住了蛞蝓，想要进来问一问，没想到却看见了一个金发紫瞳的美丽少女。
那少女坐在床上，正静静翻阅一本厚厚的书，看见她进来，非常有礼貌地点头微笑道：“你好。”
“你……好。”春野樱愣了愣。
湿骨林居然有人生活？
那这个人的医疗忍术一定很了不起……说不定能知道哪里可以拿到那种药材。
“不好意思……我想请问一下。”春野樱上前问木子道，“你知道在湿骨林，哪里有可以治疗身体造血机能坏死的药物吗？”
少女眨了眨紫色的瞳孔：“我不知道，但是我认得。”
“真的吗……？！”小樱兴奋道，“那你可不可以——”
“那种药会有很严重的副作用。”木子皱了皱眉，“每天都会有一个小时，你身上的血液会降到冰点，寒冷会一直折磨你。”
“我知道——”春野樱道，“这些都没关系，只要告诉我那些药在哪里——”
与不能和佐助君在一起，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木子合上书本，默然道：“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那种痛苦……我曾经感受过……不停地反复……永无止境……简直生不如死。”
“不……求求你……”小樱抓住她的衣角，“只有这一个方法了……只有这一个方法……可以让我和佐助君……”
“佐助君——？”床上的少女脱口而出。
“——你是春野樱？！”
樱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看着眼前的少女：“是啊……”
木子微一沉默，问道：“那个全身的造血功能都坏死的人……是你吗。”
小樱微微一愣，随即微笑道：“是啊~”
“你是想用这种药……续命？是为了和佐助哥哥在一起吗？”
“佐助……哥哥？”春野樱轻轻一颤，“你也认识佐助君……？”
木子顿时笑若暖阳：“是的呢，我的爸爸是他爸爸的哥哥，我是他的堂妹，唔……算起来，小时候我们还是一起长大的呢。”
“咦？！”小樱顿时兴奋起来，“是真的吗，你是佐助君的亲人！”她说着走上前去，看着木子，“可是……你的头发和眼睛……”
“哦，这个吗？”木子轻抚发梢，微笑道，“我们一族的人都是这样的，只要是与我们一族通婚的人，孩子都只会显示出我们一族的特色。因为我们一族就是以强大的生命力著称的。”
“你是漩涡一族的？”小樱脱口而出，末了有自嘲道，“不对……漩涡一族都是红头发……”
“噗。”木子笑出了声，“也对，我们一族的人都已经隐居起来了呢……我是羽田一族的。”她眨了眨眼睛，“你是医疗忍者，应该听说过吧。”
“唔……”小樱想了想，“就是那个百年前被斑灭族的——”
“没错。”木子微笑道，“因为已经过去了百年，而金发紫瞳的人其实也有很多，所以我妈妈可以嫁给我爸爸，然后剩下了我。百年来，宇智波家族不断兴盛强大，而羽田一族则一直人才凋零，偶然之间，族人发现了上古留下来的卷轴，得知我们羽田一族有一种非常强大的秘术，或许可以用来克制宇智波，但是，这种术的得到非常冒险……就是必须的要羽田一族与宇智波一族相结合的血脉，才能修得此术。”
“你……会那种术吗？”不知为何，小樱只觉得一颗心砰砰直跳。
“当然。”木子语笑嫣然道，“不然，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唉？”小樱疑惑道，“这跟你出现在这里有什么关系啊……？”
“因为我们一族的那种秘术，其实是一种强大的医疗忍术，它并不能克制宇智波一族，但是它可以治愈世上任何创伤，并且，不需要以命换命。“木子嘻嘻笑道，“可以用很多次哦。”
“所以……？“小樱依然皱眉。
“你还不明白吗？”木子轻声嗔道，“因为我拥有这种秘术，所以佐助哥哥才会千方百计找到我……为的就是救你啊。”
春野樱浑身一震。
“救我？”春野樱不敢相信道，“佐助君……救我——？”
“你为什么会突然想要那种药呢？”木子轻笑道，“刚才你说，只有这一个方法可以让你和佐助哥哥……让你和佐助哥哥干什么？”
“我……”小樱张了张口，脸却突然红了。
让我和佐助君一起走吗？……听起来……怎么像私奔一样……
“不管是什么，总之，佐助哥哥一定是愿意和你在一起，不然，他绝不会允许一个人和他‘一起’的，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
不对吗？
应该是……对的吧。
可是……虽然他搂住了她，虽然他对她说“我爱你”。
可是她心中，却忐忑多于开心。
“因为佐助哥哥愿意和你在一起，不，是因为佐助哥哥心中有你，所以呢~”木子见小樱没有再说话，于是自顾自说道，“所以他才会来找我——因为你的伤那么重，只有我的忍术可以救你啊。”
“你说什么——？！”小樱微微一愣，“你说……佐助君他知道我受了很重的伤？”
“是啊。”
“那他为什么……”
为什么还愿意带我走呢……
“你说的一起，是一起去找‘火暖魄’吗？”木子突然开口。
“呃……”小樱回想蛞蝓仙人的话，点头道，“是。”
“果然，他还是知道了呢。”木子苦笑道，“我不想他去找的，那里太危险了，在自然面前，再强大的忍术，都于事无补，更何况，佐助哥哥的轮回眼已经被收回了。”
“他为什么要找火暖魄？”小樱问道，“他说要救一个人……那个人……是你吗？虽然我现在无法使用医疗忍术，可是我感觉的出来……你好像得了很严重的病……”
“是啊。”木子微笑道，“我已经没有一点查克拉了。我受了很重的伤，早该死的，因为羽田一族强大的生命力，我没有当场死，而佐助哥哥及时将我到了这里，蛞蝓仙人的医治才让我能够继续活下去。”
“可是没有火暖魄，三个月之内，我也将逐渐油尽灯枯。在这三个月里，我没有查克拉，也就无法医治你——”
“所以说……”小樱浑身颤抖着。
“是啊。”木子轻声叹道，“我的傻哥哥，他还是选择要去找呢，就算他很有可能会死，可是，他还是选择要救你……”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小樱颤声道，“佐助君他……他从来不是会这样的人……”
“你可真傻。”木子笑道，“因为他——喜欢你啊~”
“他……喜欢我……？”
春野樱从来都没有想过，宇智波佐助，会“喜欢”她。
在他面前，她似乎从来都是可有可无的。
他当她是同伴，那已经是最好的待遇了，其它的身份，她根本想都不敢去想。
——对于她来说，只要他不嫌弃她，愿意带她走，她就已经感激涕零了。
更何况……更何况是……喜欢呢？
可是，现在有一个人告诉她，他喜欢她，而且，喜欢到愿意为了她以生命为赌注去冒险，只为救她一命。
佐助君……佐助君……
“如果他喜欢我……但他又知道我身患绝症，怎么还会愿意带我走——”小樱依然不懂。
“傻瓜。”木子轻声叹道，“因为他害怕啊。他害怕这一去如果回不来了，他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所以，他想要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哪怕多一分一秒都可以，不是吗？”
“可那样……如果我……”
“佐助哥哥不会允许那种事情发生的。”似乎是知道她会说什么，木子决然道，“如果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又怎么能叫做宇智波佐助呢？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叫“宇智波佐助”
梦中，有一个金发紫瞳的美丽女子正对自己说“如果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又怎么能叫做……”
叫做……叫做什么呢……
可恶……想不起来……一点都……想不起来啊……
宇智波佐助轻抚怀中女子消瘦的脸颊，却发现女子的柳眉正越皱越紧。
男子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感，他条件反射地伸出手想要抚平女子皱起的眉。
“快、快走……”怀中女子嘤咛一声，宇智波佐助未及反应，小樱紧闭的双眸在瞬间睁开。
黑眼眸对着绿眼眸，两双眼睛都是惊愕而带着些许紧张的。
“佐……”女子开口，然而只说了一个字，就炸毛般地从他怀中挣脱，“啊……对不起对不起……”
宇智波佐助愣了愣，女子已经迅速从地上站了起来，对了仍坐在地上的男人一脸抱歉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会……”
“无妨。”宇智波佐助站起身，温声道，“我们之间，不用在意这些。”
“唉？”小樱愣了愣，随即微笑道，“额……很抱歉……你的眼睛颜色很像我的一位队友，所以我刚才认错了……现在看起来你的眼睛要比他好看的多……哈哈……”
“……你把我当成佐井？！”佐助的脸微微抽搐。
“恩……”小樱尴尬道，“实在不好意思……所以请问你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座上的蛞喻仙人骤然开口：“他是来接你回木叶的人。”
“回木叶？所以我终于痊愈了是吗！”小樱一阵兴奋。
“是的。”蛞喻仙人道，“你已经在这里七年了。”
“啊？！”小樱得嘴巴张成了一个圈圈，“七、七年？！”
“没错。”蛞喻仙人道，“这七年你一直昏迷，现在终于痊愈，这位便是纲手派来接你回木叶的。”
不吃不喝睡七年，这种事情一般人都不会相信的吧……
可是刚刚睡醒的春野樱偏偏就信了。
“哦。”春野樱低着头，似乎有些不能消化这个消息，不过，她很快就振作起来，大大咧咧地对佐助伸出手，想要跟眼前的男人握个手，“你好，我叫春野樱，请问阁下是——？”
。
“我叫……宇智波佐助。”眼前男人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宇智波……佐助？”她歪着头想了一想。
男子瞬间抬头，带着些许期盼看着眼前的粉发女子，似乎是在渴望着她能够大声说道：“我想起来了，是佐助君呢！”
可是，小樱只是继续微笑着说道：“你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呢，还真是厉害呢。”
连一点熟悉感都没有吗……
宇智波佐助自嘲式地笑了笑。
从什么时候起，在她面前，他竟变得如此小心翼翼，仿佛一言一行都不再受自己控制了……
他沉浸在伤感之中，可是大病初愈的她却是活力四射。
“鸣人现在是火影了吗？”
“还没有……不过……应该快了。”
“唔~那卡卡西老师呢？哦~就是我的负责上忍，你应该认识的吧？”
“恩。”
“嘻嘻，那佐井他还好吗？”
“他在暗部。”宇智波佐助顿了顿，补上一句，“他已经跟井野在一起了。”
对于她居然把他的眼睛认成那个什么佐井的，他表示非常不爽。
“哦~~~看来七年真的改变了很多事情呢~爸爸妈妈应该也很想我……还有那些同学们……说不定都已经有孩子了吧~”
“恩。”宇智波佐助犹豫片刻，“……我也……有孩子了……今年六岁了……他的名字……叫做君彦……”
“君彦……？”小樱喃喃道，“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是他妈妈给他起的……”佐助看着她，强烈抑制着心中翻涌的酸涩，“他妈妈说……希望孩子能够……像我一样……”
“是吗？”小樱微笑道，“一定是一个很可爱的孩子呢。”
“是的。”想到君彦，佐助的心中一暖，“回到木叶，我可以带你去见见他。”
“真的吗？他会不会害怕我这样一个陌生的阿姨突然去见他呢？”小樱碧绿色的眼眸一眨未眨。
“当然不会，你可是他的——”
话说到一半，宇智波佐助骤然闭上双唇。
”我是他的……什么？”
“没什么。”男人转过身，冷冷道，“走吧，我们该回木叶了。”
“等等。”蛞喻仙人开口道，“佐助，我有话要对你交待。小樱，你先跟着我的分身出去一下吧。”
“哦……”女子看了一眼宇智波佐助，“那，佐助君，我们等会儿见哦~”
听到久违的“佐助君”这个称呼，宇智波佐助不禁心潮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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