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审神者不肯吃药-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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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悠纪还真掰着指头数了起来，这她还真没什么概念，毕竟一直以来都是带着一群老老小小跟敌方的溯行军互殴，打起架来更是成批成批歼灭的那种，一个运气不好跟隔壁的活击婶碰到，受衰运影响，战场和敌人更是成倍的扩大增加，还真极少单打独斗过。
　　综合各种数据，比较一下付丧神和普通人类的战力，悠纪纠结的，迟疑的给出了一个数字。
　　
　　“大概。。。。。。十来个？”她稍稍有些心虚，真的没说谎，就是比较保守，在这个基础上翻上几倍而已。
　　
　　迹部打了个微不可见的寒颤。
　　他没怂！没怂！！！
　　
　　虽说没有完全说出，悠纪还是解决了心头的一件事，身体轻松了不少，然而接下来，她有更重要的一件事要去做。
　　
　　敲响了黑子家的门，原以为会看到黑子哲奈，悠纪还特意拿了点小礼物，没想到开门的，正是黑子哲也。
　　她现在最想见的人。
　　
　　“神无桑。”黑子的面瘫脸看不出任何表情，“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爸爸妈妈都出去旅游了，可能要后天才会回来。”
　　
　　“确实有一件事，不过是找黑子前辈呢！”
　　
　　“找我？”黑子表情有了变化，他看看房子里面，有些为难。
　　
　　“黑子前辈。。。。。。不方便吗？”悠纪狭促地眨了眨眼，“是带女朋友回家了吗？”
　　
　　“神无桑不要开玩笑了。”黑子羞涩地笑笑，他长得不算出众，存在感也薄弱，可当他展露浅浅笑容，却是那般的好看，甚至可以称为“耀眼”二字，“只是一下没反应过来，请进。”
　　
　　“要喝什么？果汁还是牛奶？”
　　悠纪痛苦地摸摸自己的小肚子：“不用麻烦，白开水就好。”
　　
　　黑子给悠纪倒了杯白水，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神无桑有什么要紧事，需要这么晚过来吗？”
　　
　　“那我就直说了。”悠纪握拳咳了两声，正经危坐，注视着黑子圆圆的蓝眼，深吸两口平稳自己的气息，一脸诚恳。
　　
　　“黑子前辈，你愿意和我签订契约，成为魔法少年吗？”
　　
　　。。。。。。
　　。。。。。。
　　
　　“神无桑，”黑子站起来，快速给悠纪重新倒了杯水，“我觉得你需要再喝一杯。”顺便清醒清醒脑子，我觉得你现在有些糊涂。
　　要不然怎么会说出这种堪比青峰君“能打败我的只有我自己”的话来？
　　
　　“黑子前辈，我脑子没被灌水，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悠纪早就想到黑子哲也不会相信，已经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开始细细跟黑子哲也说道一番。
　　
　　先前已经提过，这个世界存在的某些天选之子，集气运于一身，她的男友也是其中一个，不过比起眼前的这位，似乎还差了些。
　　气运，并不仅仅指表面的成就。
　　
　　黑子哲也的存在感极低，这也是气运表现的一种，他气息纯净，灵力精纯，就是年纪大了些，修炼起来不易。若是时之政府在当年就发现了这个好苗子，坑蒙拐骗也要把他抓走当苦劳力使用。
　　这也不错，现在便宜了她。
　　她准备要做的这件事，只有黑子能够胜任。
　　
　　“黑子前辈！这真的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想想看，你会拥有常人所没有的能力，看到更广阔的世界，成为万众瞩目的存在……”
　　
　　“我拒绝。”
　　
　　“然后我们还可以一起战斗，你只要帮我一个小小的忙，这等互利互惠……你别这样说嘛……”
　　
　　悠纪的气势一下子萎靡下来，垂头丧气，满面愁容：“黑子前辈，你再好好思考一下行吗？我不急这么快答复的。”
　　
　　“神无桑所说的事，我基本听懂了。”黑子认真点头，“很抱歉，请恕我拒绝。”
　　
　　“我可以问一下为什么吗？”
　　
　　“希望神无桑考虑一下我的心情，以一个凡人生活了这么多年，突然告诉我这个世上有神的存在，冲击力还是相当大的。”
　　
　　“……不，我一点都没看出你受到什么冲击啊。”
　　
　　“请相信，我内心现在正刮起十级风暴。”
　　
　　“说到底，黑子前辈还是不相信的吧！”悠纪鼓起了两腮。
　　
　　……原来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看来我需要展示一下。”悠纪用手掌对着桌上的水果盘，暗自发动灵力。
　　
　　你们以为苹果能嗖得一下飞到她手上吗？
　　那是大佬才能做到的事，她顶多就是把灵力凝聚成团将水果抬起来的境界。
　　
　　你们要知道！灵力也是分各种各样的！死神和审神者的灵力难道是同一套使用系统吗？！
　　思考一下，一个是输出打架的，一个是输入给付丧神当奶妈的，怎么会一样？！
　　
　　但仅仅是这一手，也足以击碎黑子哲也的世界观。
　　
　　“汪！汪！”原本安静趴在沙发上的二号也跟着吼了两声，激得黑子起了一身的疙瘩。
　　
　　对于黑子的反应，悠纪有些不能理解：
　　你应该早有准备吧！难道你们平时打篮球时发射出那些五颜六色的光芒真的很正常吗？自己心里有没有点b数？
　　
　　事实上，这明显是双标，跟悠纪男友他们的网球比，篮球还真要甘拜下风。

第四十八章
　　神无悠纪跟黑子哲也杠上了。
　　
　　少年虽没明摆着拒绝；　只说考虑两天，但在悠纪看来，这已经是危险的信号。虽然家和学校摆在这里不会跑，难保哪天他不会借机开溜，逃之夭夭。
　　借着初高中放学时间的间隔，悠纪来到诚凛高中，这似乎是一所新建的学校；　和冰帝截然不同的风格；　简约大方；　但由于不在市中心，位置比较偏远；　她更是换程了好多趟电车才到达。
　　
　　冰帝国中部的校服在一群高中生中相当显眼，来来往往的学生用或好奇或疑惑的善意目光看着她；　少女目不斜视；　想着向桃井打听到的黑子训练结束的时间；　等候在门口。
　　桃井一听悠纪来打听黑子的消息；　美貌的脸蛋瞬间皱成了苦瓜，她思考良久；　还是把消息告诉了悠纪；　并在后面“声色俱厉”地加了句：“就算是悠纪酱；　我也不会放弃的！”
　　悠纪拿着电话的手抖了抖：难道在你心里；　我是这种勾三搭四的人吗？！
　　小姐姐？！小姐姐那都是红颜知己！
　　
　　悠纪仔细打量着这所学校的建筑；　觉得风格颇合她心，如果能有选择的机会；　想来她会选这儿。
　　一看就是那种很容易请假的学校！
　　
　　远远望去，就看到一群身高远超于平均值的男生走过来，而在这其中，又有一个特别显眼的身影混于其中。
　　不过大概也只有悠纪觉得他显眼了，毕竟现在对方在她眼里，就是个发着耀眼光芒的金刀装。
　　
　　在她发现黑子的时候，对方亦看到了她，原本神色平淡的少年猛然瑟缩，待在原地不动。
　　
　　“黑子，你干什么？”火神差点没刹住车撞上他，刚想催他走快点，却发现黑子的肩膀在抖动，且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这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事情。
　　
　　“那个女孩。。。。。。”相田丽子也看到了悠纪，立马想起这是上次在冰帝曾经见过的女孩，同时也想起这是黑子的邻居，转头问他，“黑子，她是来。。。。。。黑子！黑子你怎么了？！！”
　　
　　少年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灰败下去，唇色泛白，额头也冒出冷汗，一副快要晕倒的模样。
　　
　　“黑子前辈！”他看到自己的噩梦带着诡谲的笑容，蹦蹦跳跳朝他走来，“还有各位前辈，你们好！我是神无悠纪，咱们上次见过的！”
　　
　　“你好你好！”“对对对咱们见过的，学妹是来找黑子的吗？”“我们要去吃饭，你要一起来吗？”
　　
　　都是青春期的少年，看见漂亮的女孩子都有些羞涩，但上次悠纪的表演给他们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他们对她也抱有极大的好感。
　　
　　“谢谢了，不过我今天找黑子前辈有些事情，能让我们单独聊聊吗？”
　　
　　“当然当然！你们去，黑子！还不快跟人家女孩子过去！”
　　
　　黑子面无表情，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人缘有这么差，各位前辈你们就这么想把他往火坑里推吗？
　　
　　火神万丈摸不着头脑，有女孩子邀请不是好事吗？为什么黑子一脸要去赴死的表情？
　　
　　#呵呵，给你个眼神自己体会#
　　
　　坐在m记的里面，黑子点了一大杯香草奶昔，猛吸一大口，香草奶昔乃是人间的宝物，总算缓解了他紧张的情绪，看着悠纪，眼神里更添了份坚定。
　　
　　“神无桑，我的答案是不会改变的，请不要再费心了。”黑子诚恳说道，其中也含有拜托。
　　
　　“黑子前辈，还请再思考一下，我真的只需要你帮我个小小的忙。”
　　
　　“如果真的只是个小小的忙，想来并不需要我来。”
　　微弱的存在感带给黑子的正是敏锐到极致的观察力，学习视线诱导也让他在这方面更加出色，柔软的外表下，是不可小觑的实力。
　　“若如神无桑所说，这世上真有气运这回事，不管怎么看，我都不可能是头一份。仅仅是在我认识的人中，也有不少远超于我的存在。”
　　
　　黑子所指的自然是旧时被称为“奇迹的世代”那几人，在他的认知中，无论从哪个方面，这些人才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黑子前辈，你是说。。。。。。黄濑前辈他们吗？”
　　悠纪惊呆了，黑子前辈你究竟是有多谦逊？！赤司绿间身上还稍微有点可能，青峰更多的是沾染了桃井的气运，还有一个紫原她没见过不好评判，可是黄濑。。。。。。
　　这位前辈究竟在什么方面给了你错觉？
　　
　　“我说过，这并不能用某一方面的能力一言概括，黑子前辈你与他人最大的不同，就是这永不被污染的心性，也正是这份心性，造就了你独特的能力。”
　　“虽然这样说有点残忍，你也许会接受不了，但黑子前辈，你自出生起便微弱的存在感，就是最好的证明。”
　　“身躯柔弱，受之不住天行馈赠，一旦被人发现其力，必将遭来祸患。”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现在的一切，都是所谓馈赠造成的吗？”黑子的手隐隐抖动。
　　他从不怨人尤人，十几年来过得平静祥和，就算有些时候努力得不到回报，他也坚持前进。
　　可现在有人告诉他，这一切都是他获得的天赋所要付出的代价，看起来就是个玩笑。
　　
　　“这个世上，总是有得必有失。”就像她当年，变成拥有审神者身份的绪名，永远失去阴阳师传承的资格。
　　
　　“那么神无桑又是希望，我能做些什么吗？”
　　
　　“我希望。。。。。。”
　　
　　脑袋突然绞痛，悠纪的话卡在喉咙里，半响，才接着说道：“我希望什么，还要黑子前辈亲自去看看。”
　　她猛地站起身：“跟我来吧。”
　　
　　黑子有些蒙，但还是跟在她身后，两人坐上了出租车，朝着悠纪所指的目的地前行。
　　
　　少女肉疼地捂住钱包，大意了，刚才只顾着想尽快到达没想那么多，这几天的饭钱怕是又没了！
　　
　　他们来到的是东京邻边的一个小港口，这儿的货物并不是特别丰富。但由于距离较近，贸易还算繁荣，也不知悠纪使了什么手段，一艘小渔船的船主竟然允许他们跟着出海，随后一起返航。
　　
　　“呕！呕！”
　　黑子还是第一次坐这种渔船，趴在船沿不停呕吐，悠纪细心地递上一块纸巾，让他擦去嘴边的秽物。
　　
　　“神无桑，现在你相信了吧，像我这样的弱鸡，绝对担当不了拯救世界这种任务的。”
　　黑子已经自暴自弃，开始主动贬低自己。
　　
　　“不要这样说，黑子前辈。”悠纪安慰性地拍拍他的肩，“你看那儿。”
　　
　　黑子擦擦他因刺激而流出的眼泪，迷着眼看去，透过还残留下的泪珠，面前是一片平静的海浪，没有任何的异样。
　　
　　“你仔细看一下，重点是圆圈的正中心。”
　　
　　远处的海面泛起一圈又一圈细小的涟漪，这是相当正常的现象，可是细看，这些看似不规则的涟漪，在一次又一次的运动中，逐渐形成一个类似于圆圈的形状，且波澜越来越大，有逐渐形成漩涡的趋势。
　　
　　“神无桑！”这样下去的话，会波及到渔船的！
　　
　　“没事。”悠纪相当冷静，“黑子前辈，你没发现除了我们，其他人都没看到这种情况吗？”
　　
　　黑子向后转去，那些拥有几十年经验的老渔夫，依旧各司其职，稳序不乱，丝毫没发现这儿的怪异景象。
　　
　　“他们看不到。”
　　
　　“没错，只有你能看见。”悠纪不动声色放下搁置在他肩膀上的手，“当然，还有我。”
　　
　　“这个世界已经出现了异常，时空开始交错，现在只是稍露端倪，到后面，这种情况只会出现的越来越多。”
　　从桃井身上发生的事就可以看出，时空的异常，早就在几年前就开始产生了。
　　
　　“既然我们能提前预知，又岂能不做出防范？”
　　
　　“黑子前辈。”
　　少年眼中的景象越来越清晰，他所建筑的世界观在一点点崩塌，同时也在不断建起新的高楼大厦，迷茫的灰尘被吹散，他的眼前一片清明。
　　或许他对此并不感兴趣，但他还有相当在意的人和事，为此，他也要答应下来。
　　
　　“我要做什么？”
　　
　　“黑子前辈，想来一直喜欢观察人类吧，那就让我来告诉你，你曾经看过的，究竟是人还是其他？而之后你只需要把你看到的告诉我即可。”
　　
　　悠纪稳住脚步，努力不让自己那么快倒下，省的还需要别人将她抬回去。
　　
　　该死！为了让黑子能看到他看不见的东西，鬼才知道她现在已经被掏空！
　　
　　#为了拐骗个帮手我已是个废物#
　　
　　大叔，你们刚刚是不是捞上来几大箱金眼鲷，卖我几条让我回去炖汤吧。
　　
　　
作者有话要说：
永远不要相信父母跟你说的拜完两家就不再拜年的话，相信就是傻子。
对的，作者又要去被人当猴子围观了。
日本尤其是东京的出租车贼贵，因为是人工服务，20公里可以要一万日元，大概600rmb。

第四十九章
　　冰帝输了；　再次输给了青学。
　　
　　一时间，整个冰帝学园的士气都不是太好，网球部作为冰帝社团的领军人物，自然是所有人的表率，如今两次败在同一所学校的手上，无论是谁，心情都会抑郁。
　　早上还是艳阳的晴天；　中午便刮起了瓢泼大雨；　初秋的寒意袭来。
　　
　　和青学的那场比赛；　悠纪并没有前往现场，她正和黑子处理一些隐患；　各地出现的异常越来越多，有些甚至以自然灾害的形式出现造成了轻微的伤害；　在他们探查到的范围内；　悠纪尽量将它缩小在可控制的程度。
　　
　　一身尘土满脸沧桑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黑子诚恳地提议：“神无桑；　要去喝杯香草奶昔解解困吗？”
　　
　　“黑子前辈，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可以将奶昔当饭吃；　就算可以它也弥补不了我破碎的小心脏。”
　　
　　“神无桑；　刚才一直在中心工作的……似乎是我吧？”
　　
　　“黑子前辈；　请你记住一点；　在这种时候请不要反驳女士说的任何话；　她们只需要安慰，再则；　我可是一直在身后给你当奶妈的！”
　　
　　“……我知道了。”
　　
　　“在这方面好好学！将来跟我一样左拥右抱走上人生赢家不再是梦想！”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悠纪满口胡扯，她现在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却耳尖地捕捉到了旁边路人的谈话。
　　
　　“听说冰帝又输了，这下丢脸可是丢大了！”
　　“我听了广播，又输给了青学是不是？唉，原来还以为冰帝最后能跟立海杠上，还真是让人失望啊！”
　　
　　冰帝……输了。
　　
　　悠纪愣在原地，刚刚泡在海水里的寒意仿佛都不算什么，现在却打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冰凉。
　　
　　“神无桑？！”
　　

　　黑子慌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悠纪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在不自觉地抽搐。
　　
　　“抱歉黑子前辈，你先回去吧，我有些事，要去另一个地方。”
　　
　　悠纪一路狂奔来到校门口，望着紧关的大门，她懊恼地一拍脑袋：居然忘了今天是周日！
　　她又掏出手机，翻到那个熟悉的号码，手指移动到拨号键上，却久久地没有按下。
　　
　　＇景吾现在，会想要接电话吗？＇
　　
　　悠纪不是个在意胜负输赢的人，尽管如此她也知道，败在同一支队伍手底下两次绝不是什么好滋味，纵使是迹部，也还能平淡如初吗？
　　他为冰帝的胜利付出了多少努力她全看在眼里，却得不到回报。他还是一个少年，即便她相信这对他造不成什么大碍，但短时间内，真的不会有挫败吗？
　　他这样自信骄傲的人，真的愿意把脆弱的一面暴露在别人面前吗？
　　
　　所以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不去打扰，明日上学再说。
　　
　　这样会不会显得她拔diao无情了些（　。　）
　　
　　于是乎，悠纪最终还是没按下那个号码，而等了一天也没等到女朋友一个安慰电话的迹部景吾，愤怒地砸碎了其中一个手机。
　　
　　第二天，悠纪早早地起了床，难得站在厨房里，用自己仅有的一点手艺给迹部做了爱心便当，为此还特地打电话请教了父母。
　　
　　神无攸月一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儿竟然要给别的男孩子做爱心便当，恨得牙根都痒痒，在老婆的威胁下不情不愿地告诉了她一些简单的烹饪技巧。
　　
　　事实证明，悠纪并没有继承她父母远月优秀毕业生的天赋，以至于在险些把厨房毁掉之后，勉勉强强做出了一份像样的成品。
　　
　　小心翼翼地将它放进书包里，悠纪提着书包走进了班级，然而在看到迹部的那一刹那，悠纪差点把便当以及书包一起甩出去。
　　
　　那一刻，她想要戳瞎自己的双眼。
　　
　　“你头发怎么回事？！”
　　
　　虽说平头最能验证一个人究竟是不是帅哥，迹部景吾的脸蛋绝对经受得住这种考验，但对悠纪而言，这完全是在挑战她的审美。
　　
　　早知道昨天就该去找他！谁都没想到他一个抑郁就去把头发给剃了啊！
　　
　　还剃得这么短！！！
　　
　　迹部很委屈，他这明明是赌输才剪掉的，而且由于自己第一次操作，当场动手快速而潇洒，回去一看才发现剃得参差不齐，只好去专门的美发室又重新搞了一遍，这才看起来短了许多。
　　
　　悠纪是又气又伤心，鼻间不断涌上酸涩，用力吸了下鼻子憋住泪水，她小心翼翼地走到迹部面前。
　　
　　“我自己做的，你尝尝。”
　　
　　看着女友从书包里掏出来的粉色饭盒，迹部心里的那点不满顿时烟消云散，眼睛触及到她手上的红痕，更泛起了一丝心疼，他拍拍悠纪的脸颊，一阵好笑：“偶尔一次就够了，本大爷像是这么穷的人，以后还会让你做饭吗？快别哭了！跟花猫一样难看死了！”
　　
　　“我这不是忍不住吗？”悠纪到底没忍住，小声抽泣，可怜兮兮的。
　　
　　“还好你昨天没有来，要不然肯定哭的更加惨！绝对给本大爷丢脸！”
　　
　　班上已经来到的同学集体转头，根本不想看这一幕虐他们心肝肺的场景。
　　
　　“才，才不是因为这个呢！”悠纪强辩道，拼命擦去眼角的泪水，“接下来的这段时间该怎么办啊……”
　　
　　“放心！本大爷已经调整过来了！”迹部给了女友一个自信的眼神。
　　
　　悠纪鼓起了腮帮子：“我不是说这个！”她看着迹部的那几根杂毛，异常痛心，“你的头发要什么时候才长回来啊！我怕自己有一天真的因为看不下去给你两拳的啊！”
　　
　　迹部脸色一片漆黑，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刚才的感动荡然无存：“你把刚才的话再给本大爷说一遍！”看我不打死你！
　　
　　话虽如此，第二天，悠纪看到的就是已经恢复原来发型的迹部景吾，顶着少女惊愕的目光，迹部得意地搂上了她的肩膀。
　　
　　虽说本大爷hold的住各种发型，但为了你，植一植发也无所谓。
　　所以你就不要再做便当了。
　　
　　想起昨天那个便当的滋味，迹部苦涩难言。
　　不是他嫌弃，那真的是他这辈子以来吃过的最难吃的东西。
　　所以她的家政课究竟是怎么及格的？
　　
　　面对重新恢复了美貌值的男友，悠纪的心情显然是好了不少，除了偶尔偷偷溜出去拯救世界以外，大部分时间她都是吃好喝好，体重反而上升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