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残酷圣母的鬼畜美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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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客人的事了。
　　　　这家店开得越久，生意越好，渐渐也有了些名气。最近我一直在考虑雇佣个店员的事，这样我只要专心负责做面包和蛋糕，可以轻松很多。

☆、第20章　无头骑士异闻录

“啊啊啊啊——”
　　　　声音从近到远，最后一声撞击巨响，喊叫声消失。
　　　　这已经是本月第三个被静雄扔出去的店员了。我有些麻木地拿出计算机，开始算该付多少医疗费。
　　　　自从静雄上了国中之后，暴躁指数剧增，本来干得好好的店员，不知怎么就得罪了静雄，被他暴揍。那个时候我人在厨房，听到动静跑出来的时候已经事发，无奈只有叫了救护车付足医疗费，辞退了那个店员。
　　　　没想到第二个店员没干多久，再次得罪了静雄。
　　　　我虽然有心想要问静雄原因，他却不肯告诉我。明明小学的时候还那么可爱，总是跟在我身后“熊子熊子”地叫着我，上了国中之后他即使来店里，也不怎么和我说话了。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青春期么？熊子我一出生在世上便是成年形态，所以并不是很能感同身受。只有私底下查些理论书籍，尽量不去责骂静雄给他增添压力。
　　　　啊？你想说熊子成年了怎么能在第一个世界扮成高中生？废话么，当然是因为熊子我长得娇俏可爱，看上去只有十来岁那么嫩呀！熊子我想要散发母性光辉的时候就是熟女，想要青春靓丽的时候就是少女。
　　　　这回第三个店员也被扔了出去，我决定暂时放弃再征召店员的事情了。不知道过段时间静雄会不会冷静下来，不再这么随便暴走。哎，真怀念以前那个总是与我谈心的小静。
　　　　偶尔新罗会来我店里买东西，今天救护车刚走，他便来了。
　　　　和他谈起静雄的暴躁，新罗笑得特别灿烂，“那都是因为熊子姐招收的店员全是男人的缘故呀！”
　　　　“诶！？那是因为刚好来应征的都是男性啊……既能帮忙营业，又能干体力活。”我沉思了一下，“是同性相斥的缘故么？”
　　　　“青春期少年的心情你不懂~。嘛……熊子姐要那么想也没错啦。”之后新罗买了点东西便走了。
　　　　也许我不该放弃招收店员的事，而是将店员换成女性会比较好，唔，最好还是个性可爱讨人喜欢的活泼女孩子，或者个性沉稳能包容人的成年女性，这样静雄就不会暴走了吧。
　　　　重新编写了招人广告，我贴到了橱窗上，上面大大的红字标注了只要女性。原本还有些气呼呼坐在店门口的静雄看到，顿时平静了下来。
　　　　果然是同性相斥的缘故呀！
　　　　我对静雄微微笑道：“以后只征召女店员，这样你就不会生气了吧？”
　　　　“对不起……”静雄低下头，看上去非常歉意。
　　　　我知道他一火大就难以克制自己，倒不会对他暴走的事生气，摸了摸他的头，我在他身边坐下，压着他的头靠到我的肩膀上，轻声道：“不管多少年过去，我都是站在小静这边的，小静如果有什么烦恼，一定要告诉我呀！”
　　　　成长期的男孩子发育超级快，过去还能轻易圈住静雄的我，现在想抱抱他都觉得吃力了。站着的时候想摸摸他的头还要踮起脚才够得到。
　　　　静雄安静地靠着我，说实话和他这么相处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在摸大狗狗。如果不是我开的食品店，还真想养只阿拉斯加犬。
　　　　嘛，不过现在我有小静便足够了。只是我也不能一直圈着他，总有一天不是我离开他，便是他离开我。
　　　　“小静……”如果我不见了，你会去找我吗？
　　　　半晌，我还是没将后面的话问出来。站起身摸了摸他的头，道：“过几天的定休日，我想去池袋逛逛，小静要和我一起去吗？”
　　　　“……嗯。”
　　　　现在这样就好，我还在的时候便多照顾他一些，等我走了好歹能有些美好的回忆。
　　　　………………
　　　　…………
　　　　……定休日是星期四和星期日，今天恰逢星期日，池袋车站东口的街道变为步行街，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因为害怕走散，我牵着静雄的手不放。看他那么变扭的样子，越发觉得静雄长大了，离我有些遥远。以前明明那么喜欢撒娇的说……
　　　　我们先去吃了星座巴菲，别看静雄是男孩子，实际上他还挺喜欢甜食的。之后又去看了场电影，出来的时候我们还在讨论电影情节。我突然发现其实我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了解静雄，他有着属于自己的一套哲学系统，那是我无法想象的东西。
　　　　“这味道好香啊……”我不再去想静雄内心藏了些什么，将话题中心转移。
　　　　“是那边在卖可丽饼。”静雄指着街对面，“我去买。”
　　　　没等我说不用，他便已经快步跑了过去。卖可丽饼的店排了老长的队伍，想等静雄过来也要好久，我便在街边的木椅上坐下看着远处的他。这好像是我第一次打量长大后的静雄，这么远远看着，有点不像是我认识的那个孩子，而是个陌生男人。
　　　　这么想着，我觉得可笑，对方只是个国中生呢，扯什么男人。啊……对哦……黄濑凉太也是国中生来着……
　　　　“给，可丽饼。”突然回神，发现静雄已经买好东西回来了，“在想些什么呢？”
　　　　“没，就是觉得……金发还挺好看的。”无论是凉太还是酷拉皮卡，都闪闪发光的样子。
　　　　静雄一脸为难的样子，问道：“真的吗？觉得金发好看？”
　　　　“嘛……”咬了一口可丽饼，我没再继续说什么。刚才一时闪神说漏嘴，不是很想讨论金发的问题。
　　　　不过静雄却认真纠结起来，“学校里的前辈也建议我染个金发。”
　　　　“咦？为什么？”我一愣，没想过静雄会和金发扯上边，他这人虽然看似暴躁，实际上很守规矩，有时候甚至可以说是一板一眼。
　　　　“那个前辈说如果染了金发，看上去会凶悍一些，找我麻烦的人也能少点。”
　　　　“这样啊……”我不太清楚静雄在学校里什么情况，但若真的能让他少打架，倒也不错，“金发没什么不好的，看上去也精神些。”

☆、第21章　无头骑士异闻录

“啊~？你真没认错？就这个带着马子吃着可丽饼的傻瓜是那个平和岛静雄？”
　　　　我和静雄正走在路上呢，就被一群飞机头混混们围住，领头的那个飞机头少年站在静雄面前，很挑衅地看着他，身边还有个浑身绑着绷带的少年。
　　　　“没错！就是这家伙！！”那个绑着绑带的少年指着静雄说道。
　　　　“哈？”静雄不爽地瞪了眼那个少年，让对方狠狠地瑟缩了一下。我看着静雄手上被捏爆的可丽饼，心知他快爆发了。不过在这种人来人往的街上闹起来，对他不好，说不定会被学校记过什么的……
　　　　我挽上静雄的手臂，试图让他冷静一点，低声道：“无论如何这里都不是个方便打架的地方。”静雄还是比较听我话的，所以即使他现在已经非常火大了，却仍然为了我忍耐着。
　　　　“没想到你这小鬼的女朋友倒挺正的。”飞机头老大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我手中没来得及多吃几口的可丽饼就这样掉到了地上。
　　　　好歹我也是被白羽j□j过的，要挣脱并不难，但……大概是我过了太久的和平生活，反应有那么一点慢，飞机头老大的话音才落，我便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当然是飞机头老大的骨头。
　　　　静雄拧着对方的手迫使对方松开了我，骨头断了自然非常痛，飞机头老大惨叫着，他的小弟们也一片惊慌。
　　　　“你们这些渣滓，竟然敢……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静雄没有将话说完，直接把飞机头老大给扔了出去。紧接着便见到他拔起路边的街灯，一个横扫，那些个飞机头的小弟就被扫飞老远，“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都给我去死！！！”
　　　　即使如此静雄还是没法消气，我听到周围有人打电话报警，急急忙去拉静雄，差点被他打到。如果不是我闪得快，此刻他便不是一拳头砸进墙壁里，而是一拳头砸进我的脸里了。
　　　　静雄这才反应过来，收回拳头，怔怔地看着我。
　　　　哎……还好是我，换了其他的女孩子，经历过这种情况，往后肯定要对静雄一生黑了。就他这样，别说早恋，恐怕成年后都没女人敢跟他在一起吧？
　　　　我拉起他的手，便往围观人群那里跑，可能是刚才静雄的打斗造成的威慑，我们所过之处路人都自觉让开了。所以我和静雄很快离开了打斗现场。
　　　　静雄这么呆呆地被我拉着前行，不发一言。
　　　　“你呀，就是太冲动了。其实根本没必要跟那种人一一计较，哪怕要打架，好歹挑下场合……呃。”
　　　　我突然被迫猛然倒退了一步，刚好撞进静雄的怀抱。他从我的身后搂住我，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声“对不起”。
　　　　有那么一个瞬间，我觉得时光倒退到过去的某个早晨，静雄一身露水地坐在我的店门口，对我道歉。
　　　　那时与现在的最大差别，大概就是静雄变得很大只了吧。
　　　　这么一想，我便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笨蛋，我是不会责怪你的。”反手揉了揉他埋在我颈间的脑袋，果然像只大狗狗啊。
　　　　因为刚才的飞机头混混找麻烦，我和静雄也没心情再去闹市区逛了。我们两个就随便逛到了个公园，沿着湖边散步。
　　　　手牵手的感觉，意外的宁静。
　　　　莫名其妙地一种牵引，让我看向了身边的静雄，刚巧和他的视线对上。我心头一跳，突然明白了往日里完全没有注意的事。
　　　　假装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我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想要松开手，但是静雄紧紧握着我的那只手，即使我松开了他也纹丝不动。
　　　　也许我可以用力甩开，可犹豫良久，我还是放弃了。只是再次缓缓收拢力道，回握住他的手。
　　　　我是不可能永远留在这个世界的。关于这点，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
　　　　原本还不过是照看小孩的轻松心情，在我领悟了静雄心中藏着的小秘密之后，顿时变得沉重起来。也不知道某天我消失了，以静雄这种狂暴的个性会如何。
　　　　这个时候我竟然埋怨起白羽来，都是这家伙，明明不给我真正的自由，却放任我在这个世界自由生活了这么久。如今再要我回到过去那种受她束缚的状态，想想便心如刀绞。
　　　　眼看着天色暗了下来，我们两个都没有交谈。
　　　　“回去吧。”我轻声提议道。
　　　　“啊，嗯。”他也轻声回答。
　　　　我对静雄的感情变得复杂起来。
　　　　如果说我有好好将黄濑凉太当做一个独立的男性看待的话，那么我便是将平和岛静雄完全当成了个小孩子看待。
　　　　他并不是什么白羽要求强制恋爱的对象，我和他初识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学生，可以说我是以养育孩子的心态，眼看着他一天天长大，到现在个子比我还高的地步。
　　　　无疑静雄对我来说是重要的，何况我付出了许多心血照料他，对他也有深厚的感情。可是……现在发现他对我的感情并非普通的孺慕之情，这是何其尴尬的真相啊！
　　　　妈蛋！我都希望自己再迟钝点！那么敏锐做什么！！
　　　　回到自己的住所，我有些脱力地瘫在沙发上，想起静雄在我面前那么乖巧的样子，我就不忍心疏远他。但是要我接受他的感情，似乎也不太可能。
　　　　“你有那个闲情考虑感情问题么？”
　　　　白羽不知何时出现在我面前，她的臀部两侧长出手臂后，身姿看着灵巧了很多唔……好一个飞踢，正中我的胃部！！差点没让我将今天吃的东西都吐出来！！
　　　　“这个世界的蛋有线索了，我现在要将你送到蛋那边去，你想办法去偷出来。”
　　　　啊？你这种无人瞧见的姿态，比我要刚方便偷东西吧？
　　　　“那里设置了我不能接近的结界。”白羽沉吟了一下，“这样好了，你要么将蛋偷出来，偷不出来的话就毁了那个结界。”说着，她的手指点上我的眉心，我的脑海中瞬间浮现了一张3D地图，“红点是蛋的所在地，绿点是结界的结点。毁结界要轻松点，你只要毁了结点便可。”
　　　　我就不吐槽这世上还有白羽接近不了的地方这点了，首要问题结点具体是什么东西啊？
　　　　“可能是镜子，也可能是水晶球之类。你好歹跟着我混了这么段时间，总该能分辨出某些特殊物品，到时候你把眼见的东西全砸了也行。”
　　　　好吧……我尽力。

☆、第22章　无头骑士异闻录

柔软的肢体，娇嫩的肌肤，清淡的甜香，一切都让他无比熟悉。这个人总是这样，只当他是个孩子，毫无防备地接近自己。她永远不会知道自己为了克制那不可告人的**，要忍耐得多么辛苦。
　　　　他太害怕了，己身那过于强大的力量也许会伤害她，尤其是前段时间差点就真的伤害到她了。
　　　　“哈……”压抑的轻喘在耳边响起，身下的人仿佛人偶般任由自己摆弄，让他既想要粗暴占有她，也想要温柔爱抚她。
　　　　他忘情地冲刺着，低下头刚想要亲吻她的唇，却突然发现对方原本白皙的**上满是青紫伤痕，她流着泪，用憎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
　　　　……
　　　　…………
　　　　平和岛静雄从床上猛地坐起，他大口喘息着，浑身冷汗。掀开被子的时候，发现自己必须要洗裤子了，顿时失去了再继续睡觉的心情。
　　　　来到浴室打开莲蓬的冷水，但即使如此，他还是感到了身体的灼热，甚至梦中那个人的体温，到梦醒也无法消散。
　　　　洗完澡后，平和岛静雄顺便将自己的裤子也洗了。想他一个正直发育的青春少年，梦遗什么的并不奇怪，可让他有罪恶感的是，梦中的对象乃一直照顾他的长辈，而且他在梦中竟然强行……总之干了非常无耻的事。
　　　　没有什么，比失控伤害自己重要的人更可怕的情况了。
　　　　平和岛静雄不害怕伤痛、不害怕死亡，却害怕自己暗中爱慕着的对象再也不理自己。
　　　　换好衣服时外面天都没亮，他便离开了家门，骑着自行车来到结野制药集团的总厂。那个人突然关了面包店，说是要去旅行，但平和岛静雄却察觉出对方说话时的不自然，暗中跟随发现，对方竟然进了这个厂，之后再也没有出来过。
　　　　他既担心对方出事，又担心自己擅自做什么妨碍对方，偏偏电话还打不通。担忧之下平和岛静雄只有翘掉学校的课，每天来这里监视。
　　　　………………
　　　　…………
　　　　……
　　　　我现在很蛋碎，某个幻肢已经快被现实剁烂了。
　　　　因为白羽的要求，所以我不得不用白羽给我的新身份，来到了结野制药集团工作。对静雄他们的理由是去旅行，虽然我觉得突然说什么旅行有点不靠谱，不过我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解释我要失踪一段时间的这件事了。
　　　　这里有白羽想要的蛋，可还有白羽无法突破的结界（似乎是专门争对白羽的样子）。我来这里的任务是偷到蛋，不行的话就打破结界。
　　　　说实话来了两个多星期了，黄泉二三断更这么久的缘故，就是因为这两个多星期我都在卧底没什么好写的……好吧，我知道你们不会相信的，暂时就别管她为什么断更了。
　　　　我的新身份是刚从大学院毕业的研究员，虽说来这个制药集团卧底，早就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但这地方依旧让我感到惊讶。
　　　　日常作息姑且不说，单论人员安排就无比龟毛。
　　　　两人一组同住一间员工宿舍，四人一组作为行动团体，并且这个组别成员是每个星期都要替换的。绝对不允许出现长时间单独一人的情况，研究室有四重大门，需要一人的眼膜、一人的指纹、一人的声纹、一人的体重。小组里缺一个人便进不了研究室。
　　　　来报道的第一天，所有通讯设备都要上缴，禁止无令外出。十步一处站岗人员，不固定巡逻人员，监视监听器全方位无死角装备。
　　　　真他喵太严格了！唯一让我觉得庆幸的，大概就是住宿的地方只有监听器没有监视器吧……要是洗个澡都要被拍下来，我可受不了。
　　　　我作为研究员的工作便是研究白羽的那颗蛋，运用其做各种实验，记录实验效果，其中不乏人体实验。蛋我倒挺轻松便见到了，而且每天都能近距离接触，可惜在这种情况下，根本偷不出来。
　　　　不说偷蛋，想去结界的结点干些什么都办不到。
　　　　当然，这还不是最叫我蛋碎的，其实我对白羽很有好奇心，能这么光明正大研究她的身体某个部分，并不会让我感到厌烦。
　　　　真正恶心到我的，是我来到结野制药第二个星期的室友木井西子，换宿舍的时候她将我的研究手稿给一并带走了，并且自己按照原内容，重新组织语言打了一份新的研究报告。
　　　　因为我和白羽近距离接触过，还见识过猎人世界的幽蓝少女，所以对于蛋的研究方向、可能会有的效果有明确见解。本想靠着这份很有分量的研究报告获得更多的研究资源，却在提交报告的时候被木井抢先，打出来的报告无法成为什么证据，能成为证据的手稿被木田偷走，我除了放弃提交自己的报告暗自生闷气，毫无他法。
　　　　一心埋头研究的人里面，竟然也会有木井西子这种货色，我算是长见识了。她靠着我的努力成果获得了好评，提升了地位，得到了资源。而我，却只能继续当个实习研究员，用别人用剩的资源。
　　　　一怒之下——妈蛋老子不研究了。
　　　　反正我本来就不靠这个吃饭，虽然对白羽有好奇心，却也不是必须要满足的内容。
　　　　在我来之前，研究曾一度陷入僵局，因为我的成果，进度总算往前走了一点，但是木井到底能力有限，上头对她期待很大，她却提交不了后续的新报告，研究再次陷入僵局。
　　　　最近这家伙在我身边打转的次数越变越多，动不动就对我冷嘲热讽，说我什么没能力、和她同期进来却干不了实事……总之尽是些试图刺激我努力研究的话。
　　　　哈，姐就不干了。现在偷蛋和毁结点都没戏，我每天就是去研究室打个卡，做出一副认真干事的样子悄悄摸鱼。撇开不自由这点，在结野制药厂的生活条件还挺好的。大家都做不出成果，所以我什么成果也没有并不是多么显眼的事。
　　　　倒是木井先头“一鸣惊人”过，她因此得到了比其他研究员更多的便利，职务也是后来居上，各方面都很受瞩目。现在她拿不出新成果，压力可比普通研究员要多许多。
　　　　“真羡慕木井室长啊，她这么年轻就坐到这个位置……研究什么的，果然还是需要才能的吧？”缎目久弥咬着筷子说道。
　　　　这位大姐是我的新室友，因为才换寝室没两天，我对她还不太熟，暂时的看法是“单纯、热心、喜爱自己的研究事业”。
　　　　我将嘴里的饭食咽下，回道：“缎目前辈只看到了木井室长光鲜的一部分，却没看到她背地里承受的责任。”尤其还是她能力无法负担的责任。
　　　　缎目低落地戳着自己碗中的米饭，又道：“就算如此，我还是很羡慕。哎……我如今年纪也大了，是不是该放弃研究，去找个男人结婚呢？总觉得自己再继续研究这条道路，也不会有什么大成就了。”
　　　　我耸耸肩，没对此评价什么。因为最近的研究毫无进展，研究室的每个成员疯狂加班，人人心情都很差劲，并不只有缎目一人信心受打击。
　　　　本还想慢慢享受午餐，但是见到木井走进餐厅后，我加快了进食速度。我知道她接下来百分百会找我麻烦，不快点吃完饭，估计今天下午就得跟上次那般饿肚子了。
　　　　真烦啊，我不是一般地讨厌木井。原因并不只是她偷窃我的成果这么简单的事，更多的还是她面对我时，竟然毫无心虚、愧疚之类的感情。她只想继续压榨我的知识，以供她往后的前途。
　　　　如果我真的只是个刚出社会、研究成果被偷的新社员，在遭受到木井的那些对待，一定会心生愤恨，然后拼死研究，势要做出一番成就，好将木井打败。
　　　　可惜，我不是。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
　　　　我不打算费尽心力去研究，然后还要耗费精神保护自己的研究成果。现在我失去了刚进研究室的干劲，只惦记着白羽的蛋跟结界的结点，等待时机，以期早日完成任务早日离开这里。
　　　　当我扒完最后一口饭的时候，一碗热腾腾的拉面往我这边浇来，还好我拥有比文弱的研究员更矫健的身手，不然今天非得烫毁容。为了不被人怀疑，我还得假装闪避得很狼狈，多少有些热汤溅到了我身上。
　　　　木井折腾我的手段不断升级，也代表着她的压力在不断增加。她阴阳怪气地说道：“啊啦，我不小心手滑了一下，熊田桑没事吧？”
　　　　“没什么问题，木井室长。”我面无表情地用敬语回道，“衣服有些脏了，请容许我回寝室替换。”
　　　　布料下的肉被烫得隐隐发痛，我不想和她纠缠，她却明显不愿意放过我：“熊田桑对自己的着装倒是比工作还讲究啊……”
　　　　“能别这么无耻么？”

☆、第23章　无头骑士异闻录

“能别这么无耻么？”多啦·艾丰挺起她那雄伟的胸，将木井给顶开了好几步。
　　　　我知道一定有很多妹子以为先头那句话是我说，不过现在你们明白了，那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