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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每天都看见大王在遛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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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开什么玩笑？她可没那胆子去找精灵王啊！之前还以为这个家伙改性子了，突然变得善良大方英俊美丽还对她特别好什么的，结果住进来之后乔就发现，完全没那回事！
她不过才住进来几天而已，精灵王的态度几乎一天一变样。第一天的时候在路上跟她碰到，眼神还温柔一点，嘴角带着笑。第二天遇到的时候，笑就没了，并且开始有点给她甩脸色。第三天的时候精灵王开始在路上堵她，还问：“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乔当时深切地向精灵王表示了谢意，感谢他肯让自己来城堡里借用图书馆。（在图书馆里学会了“图书馆”的精灵语怎么说。）不过精灵王神态不是很好看，还冷冷地道：“你想说的就是这个？”
哪怕是瞎子也能看出他不高兴了，乔想了又想，实在想不出这位大人想听什么，后来她想到了索恩经常提起的“精灵王极度贪财”这件事，于是把自己仅有的几个铜子摸了出来，表示手里暂时没钱，只有这些能做房费，但她可以用干活来弥补剩下的部分。
结果精灵王更不高兴了。他也不肯收乔的铜币，也不跟她说话，自己气冲冲地扭头走了。乔也觉得这些钱实在太少，根本不能抵她在城堡里白吃白喝加白住的帐，所以心里十分羞愧，第四天干脆就躲在图书馆里一天没出去，专心看资料，饭也是随便在口袋里揣几个苹果草草解决。结果第五天出门遇到精灵王的时候，后者的脸简直黑透了，乔都不敢在他旁边呆，远远瞧见就一溜烟儿地跑回房间去了。
然后居然还有精灵来让她去帮忙找精灵王说情！
拜托啊，她也想找谁帮她说说情呢！之前在山上时候还好好的，为什么一回城堡里，精灵王对她的态度就这么不好了呢？
☆、第六十一章
瓦里安最终还是没能说动乔，很显然“一两个月不能喝酒”这事还不能激起她的圣母之心。不过乔也表示，如果有精灵实在忍受不了没有酒的痛苦的话，可以拿点水过来，她能尝试帮忙把水变成酒的味道。
大家虽然心里怀疑，但试试也死不了精，于是不久之后，便有几个胆子大的精灵真的抱着水壶来了。不过在图书室里面干这事可不太好，乔索性将他们都带去了自己的房间，开始尝试着给精灵们变酒了。
正如前文所说的那样，要凭空召唤出什么东西的高等魔法，乔是不会的。但把水变成酒乃是变形咒中的一种，被称为转换咒，可以把一种东西转变为另一种。乔在回去霍格沃茨的时候有好好地研究变形咒，对转换咒掌握得也不错，是以她轻轻松松地对着水壶施出了这个魔法。
一道光芒闪过，壶里的水波动了一下，又很快变回原状。虽然没被罚但也跟着过来凑热闹的安德鲁抢先倒了点水尝了尝，然后十分惊奇地表示，水真的变味道了！
别的精灵闻言也赶紧跟着各自倒了一些水去喝，然后微微皱眉，因为这水虽然被成功地转换了形态，但变出来的却是果汁的味道，根本不是酒。乔不得不又尝试着变了几次，可惜她喝过的酒种类太少，脑海里根本没有什么印象，变出来的也都是甜酒，红茶，果汁，牛奶一类的东西。这些饮品都被几个来看热闹的女精灵给拢走了，但男精灵们都不太满意，他们要喝酒啊，不是这些甜丝丝的东西！
“看来菲尔德小姐变不出上好的葡萄酒，肯定是因为没喝过宴会用酒的缘故。”安德鲁摸着下巴道，“我觉得如果让她尝一尝酒窖里的存酒的话，她一定能变出来的。”
那你去偷点儿酒过来吧亲！大家纷纷热情地推举安德鲁前往酒窖一游，可怜的护卫精灵被吓得冷汗直冒，他可不敢在这节骨眼上去得罪精灵王。不过这活他干不了，但是与精灵王有一腿的人类少女最适合了！让她去偷偷拿点酒，大王肯定不会生气的，而且正好也能向大家证明他所言非虚！
于是安德鲁联合了其他的精灵一起对乔施压，扔出一大堆“只要你去喝一口酒知道味道就行了”，“你忍心看着这么多精灵因为没酒喝而悲伤致死吗”，“如果你是我们的朋友就应该勇敢地去偷酒”，“大王几百年才去看一次酒窖，肯定抓不到你”之类的种种理由来逼迫对方。
这帮精灵无赖起来也是够人喝一壶的，乔没办法，只得在对方千保证万保证表示会帮忙注意大王的行动路线的情况下，挑了一个精灵王午睡的时间，悄悄地前往酒窖偷酒去了。
结果她这边才刚动身，安德鲁那头已经十分无耻地跑到精灵王那里告状去了，为了能证明自己的小道消息乃是无上真理，他甚至不惜当了一把内奸。
瑟兰迪尔这几日心情本来就不好，听说有人又去偷酒不由得更加生气。一点酒不算什么，但是明明知道他已经为此重罚了一批木精灵，还要在老虎头上撸须，这人的动机就很可疑了。于是他怒冲冲地赶去了才挪了新位置的酒窖，然后看到了酒窖里那个让他生气和更生气的小家伙。
其实本来是有不少精灵陪着乔一起来的，但那些家伙惧怕于精灵王的淫‘威，没人敢进去，只在外面藏藏躲躲的守着。是以在精灵王过来的时候，这些家伙们察觉不好俱都一哄而散，只留下人类小姑娘自己拿着个小酒杯，在酒窖里面转悠来转悠去。面前一堆的大木桶，上面都贴着不同的标签，她看得有些眼晕。
那些精灵说要找最烈的，最好的，专供宴会上喝的或者是专门专门供给精灵王喝的酒来尝……话说这些家伙被下了禁酒令其实也挺活该的。不过这么多酒，标签都不一样，实在分不出品种来。
乔走到一只褐色的大木桶前，仔细看了看上面的标签，果然还是精灵语。这种专业的形容酒的词汇她真心看不太懂，还是尝尝好了，于是乔拧开木塞，往酒杯里灌了一点，舔舔尝尝，只觉入口甜丝丝的，稍微带着些酒的辣味，很香醇。于是她点点头，自言自语地道：“这个应该就是精灵王喝的酒了。”
“这是专供管家和护卫的酒。”一个声音在她身后道。
哦，原来不是啊？乔抓了抓头发，放弃了这只桶，又转向另一只，顺口问道：“这个是精灵王喜好喝的酒吗？”
“这是专供来访客人喝的酒。”那个声音道。
哦，是给客人的。不过似乎从来没给她喝过，果然精灵王还是很小气的。乔暗自点头，又去找别的酒。结果这酒窖里的酒种类还不少，有用来做菜的酒，用来喂大角鹿的酒，用来种花种树的酒，用来洗衣服和擦地的酒，用来洗澡洗脸的酒……想不到酒这种物品在木精灵的生活里占据着如此大的用途。不过他们若是用酒来种花和洗衣服，那拿水干啥呢？
总之，那些酒的用途五花八门，偏偏里面就是没有精灵王喜欢喝的那一种。但瓦里安明明说酒窖里至少还有几十桶宴会高档酒的，听说精灵王把酒分藏到了几个酒窖里，难道说不是这个酒窖吗？她一着急之下，便想着先出去找那些木精灵商量，结果一扭头之下，差点撞上了身后的人。
站在她后面的似乎是个高大的精灵。乔赶忙道歉，忽听对方说道：“你要找精灵王最喜欢喝的酒，我这儿就有。”
“噢噢那太好了，你能不能给我倒一杯？半杯也行！”乔赶紧把酒杯掏出来，乐呵呵地往前递，“听说精灵王最近抓偷酒喝的人，咱们可得小心……”
乔的声音莫名地压低了，她突然发现一直在她身后说话的这个精灵声音似乎满熟悉的，而且眼前的衣袍看起来也比那些木精灵们要豪华得多。她有些想抬头，但又不太敢，只觉得脖子似乎都僵硬住了。于是面前的人屈尊纡贵地弯下腰，亲自往她手里注入了一杯葡萄酒。
“喝吧。”面前的人说道。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但是乔只觉得对方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剜在她身上，实在是难受得很。她有点想哭……这帮西尔凡精灵也实在太不靠谱了，不是说精灵王在午睡吗？怎么就偏偏到了酒窖把她逮个正着呢！他过来倒是也提醒她一声啊！
在精灵王的目光逼视下，乔不得已颤颤巍巍地喝下了那杯酒。她完全没有心思去感受酒是什么味道。精灵王也不打算放过她，在明确表示“这件事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之后，就扭头往自己寝宫的方向走去。
完全被坑了的乔不得不垂着脑袋跟在后面。
在精灵王离开酒窖之后，之前藏起来的木精灵们从各自的躲藏点悄悄出来，俱都有些垂头丧气，只有安德鲁兴奋异常，乐颠颠地跳出来道：“你们看，我就说她跟大王有一腿吧。明明被抓住偷酒了，大王都没罚她，还要领着人去寝殿里！果然是要做什么不可告精的事情！”
精灵a：“我记得上回来了个人类在这里偷东西，被大王带回寝殿里拷问了三天三夜，后来连自己尿床的事情都哭着说了。”
精灵b：“还曾经有个老鼠咬了大王的兰花，结果被带回寝殿里严刑拷打，然后一家十五口连坐全被咔嚓了。”
精灵c：“有个半兽人进了大王的寝殿里，出来的时候只剩一半了……”
安德鲁：“……”
瓦里安：“话说大王怎么会突然来酒窖这边的？安塔尔说刚才看见你往大厅那边去了，该不会是你在背后捣鬼吧？”
安德鲁：“……不关我事，难道我是那种出卖同胞的人吗？我要去巡逻了再见！”
密林宫殿，甬道之上。
乔：“那个，其实我不是想偷酒的，我只是……”
道路很窄，乔踉跄了一下，精灵王十分不友好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沉默前行。
密林宫殿，王座之下。
虽然走出了甬道范围，精灵王依旧没松手。乔觉得手疼，又不好叫出声，只得故意拖慢步伐，试图让某人意识到这里是个适合审判犯人的场所。
精灵王：“怎么，你打算坐上去试试？”
乔：“……”求别这样她胆子很小的！
密林宫殿，王寝之内。
精灵王终于松了手，乔发现自己手腕青了一圈。
“说吧。”精灵王道，他当着乔的面换了衣服，摘了王冠，只穿一身轻便袍服，还施施然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酒。乔也想跟着坐下，被瞪了一眼后身子迅速挺直了。在这一路走过来的时候她也绞尽脑汁地给自己的行为想好了借口，听精灵王一开口，赶紧道：“其实我去酒窖里找酒，是为了帮助大王您呢。”
精灵王闻言便抬头瞥了她一眼，也许是因为换了衣服，王冠也被取下去的原因，这一眼里面威严甚少，反倒是妩媚居多。好吧精灵王的妩媚也是带着阳刚之气的。总之乔被他这么一瞥，不自觉地便红了脸，但还是依旧挺直腰板道：
“我，我是因为听说最近贸易不畅通，您这里的酒不能及时得到补充，所以想帮您多变点酒出来，缓解燃眉之急！”
“原来是这样。”精灵王轻轻挑起嘴角。他手一抬，掌心莫名地多出一只装满了水的小盆，并交到了乔的手里。
“那就变吧。”他说道，“刚才在酒窖里你应该已经尝过了，就照着那杯变。不过若变不出来，就说明你在撒谎。”
“变得出来的，真的！”乔赶紧拍胸起誓，结果在要释魔法的时候她又纠结了，因为之前太紧张，完全忘记了酒什么味道。最后不得不厚着脸皮请求精灵王再给她一杯尝尝。
精灵王直接把手里的酒杯递给她。乔不由得一僵。
话说这只杯子，精灵王好像才刚用它喝过酒的……会不会不太好？不过可能他这里没有别的杯了，总，总之，喝就喝吧。乔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之前山洞里的事情，略尴尬地将酒一饮而尽。仔细记住酒里的滋味以后，她开始尝试着放出了魔法。
一个转换术下去，盆里的水开始起了变化。阵阵气泡冒出，一股酒的气息扑鼻而来。乔自己尝了觉得很不错，本以为能过关，结果精灵王尝过之后，却觉得十分不满，眉心都竖起了一条沟。
“度数不对。”他评判道，“颜色也不对，香味也不对。你变的完全不对！”
哪里不对了啊？乔十分委屈，于是精灵王指指点点，表示度数高了，颜色深了，香味浓了。这酒跟他的酒根本不一样，乔欺骗了他！她之前说的话都是在撒谎！
乔：“……”精灵王这是在找茬吗？他这是在找茬吧？她变出来的酒明明比河谷镇那帮人类酿的好！
这样还要找茬未免太无耻了好吗？
但精灵王可不在乎那个，他径直提出了惩罚措施，让乔把这盆酒喝光。
一盆酒……乔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虽然是小盆，这也是盆哪……全喝下去简直要命！
“那个，我酒量不太好的。”乔提出了意见。
精灵王表示你酒量怎么样不干我事。
乔又表示她酒品不好。
精灵王目光往放着配剑的木柱处瞟了瞟。
乔豁出去了，表示她一点都不想喝。比起喝酒她其实更喜欢果汁什么的！
精灵王起身去取剑了。
乔想起了精灵王切菜一样砍半兽人脑袋的英姿，顿时不敢再多话，抓起盆就往嘴里灌。
酒的度数很高，只喝到一半，乔就觉得发晕。而等到小盆里的酒全被喝光，她也彻底醉过去了。
☆、第六十二章
变成人之后，乔的酒量要比鹿的时候好许多，不过面对着这样一大盆葡萄酒还是败下阵来。因为喝得太多的缘故，她没像上次那样耍酒疯，而是直接栽倒下去。在快摔到地上的时候被精灵王从后面抓住衣服拎起来，然后放在了一张躺椅上。
这张躺椅是由绿藤编成的，因为是专供精灵王使用，对乔来说它显得长了一些，不过长了总比短的好。而且椅子上铺了由某种树叶缝制出来的细毯，又柔软又清凉。乔虽然醉的一塌糊涂，但才一躺到椅子上去就感觉到那股柔软的触感，忍不住蹭了两下，很快将身体调整到最佳姿势，沉沉地睡去了。
因为喝多了酒的缘故，少女平日里苍白的脸此刻带上了一抹红润，睫毛一抖一抖，似乎梦境里还在眨眼睛。精灵王站在躺椅边，目光向下扫视而来，停留在了乔的脸上。他注意到乔的眼下有些发乌，神色也憔悴了些，状态甚至比前几日在山洞里的时候还差。
听说她这几日里天天泡图书室，整晚整晚的不睡觉，一直在看书，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之前突然给他写那种纸条，原来是为了来看书吗？明明精灵语还没学全就惦记着看那些资料书，估计也是很费力气的吧？
精灵王静静地看了乔半晌，脑海里闪过数个念头，又都化作无形。最后他取出一只金色的小箱子，从里面拿出一朵干花，又刺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入花心。干花渐渐复苏，花瓣片片绽放。精灵王犹豫了一下，走到乔身边，迅速解开她的巫师袍，又解开她的内衫。在撩起里衣的时候，精灵王背过头没瞅，只在尽量不触碰但乔身体的情况下（不过还是触碰到了），将那朵花放置在了乔的心口处。
花的梗部立即绽出条条透明的丝线来，没进乔的身体里，巫师少女的魔杖发出嗡嗡的响声，被精灵王一按又安静下来，再无异动。而那花则迅速开放，并发出阵阵笑声，这声音里俨然带着魔力震荡。精灵王不以为意，又往花里滴了几滴血，被那蓝花张口全部吞掉，待它露出满足之色后，精灵王开口道：
“真言之花，我是密林之王瑟兰迪尔。今日我以鲜血唤醒于你，请助我唤出你身下栽培之人的思想之灵，我有一些问题要问她。”
蓝花晃了晃花瓣，发出某种奇特的声音。精灵王微微皱眉，又取了两块蓝宝石和孔雀石放入花蕊'那花朵这才合拢起来，半晌后又猛然张开，里面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蓝色身影。她长着乔的脸，身体却无比娇小，整个人剔透若宝石一般。她抬起头来望着精灵王笑。
精灵王的目光不自觉地变得温柔。他弯下身，冲着那蓝色灵体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乔。菲尔德！”灵体欢快地回答道。
“你从什么地方来，怎么过来的，为什么来这里？”
“我来自英国伦敦，不知道怎么来的，而且也没想过来！”
是这样吗？难怪了，恐怕是那个多洛霍夫做了手脚也说不定。精灵王想了想，又道：“你跟矮人王子是什么关系？”
“朋友关系！虽然他们之前打算吃我，但后来还不错，我就原谅他啦！”
这回答实在是欢快得令人不舒服。精灵王又皱了皱眉，继续问了几个问题，灵体一一给予回答。与乔平时的支支吾吾不同，在真言花的加持下，她所给出的全部答案据都是最准确无误的。
不过精灵王并未太多询问“英国”和“霍格沃茨”之类的东西。比起那些，他对乔本人的事情更感兴趣。虽然之前并未刻意向她打听过什么，但不知什么时候起，有关于这名人类少女的各种事件总是若即若离地环绕在他身边。她不知道的很多事情，他都知道。
既然如此，那么她知道的事，他就更应该知道了，不是吗？
“你最近在图书室里忙什么？”询问渐渐接近尾声，精灵王想知道的大都已经了解，也就开始问起了其它一些闲杂事情。其实这个问题没有什么必要问的，乔要做的事他早就知道。像这样日以继夜地研究资料还能为了什么？肯定是想回去她自己的世界。这家伙可是在梦里都一直念叨着学校餐厅里的火鸡和苹果派的……
其实密林城堡的餐谱上也早多了苹果派这道菜，可能与她那里做的不太一样吧。不管怎样，还是故乡的东西更好吃一些才是。只可惜她注定要失望了，图书室里并没有关于空间和裂隙的书籍，哪怕他身为精灵王，也不懂得时空穿越的奥秘。
“我在图书室里面查资料。”蓝色灵体却不能探知精灵王的心思，只要是对方询问的，她都会认真地给出答案，“其实我在学校的时候就有找过资料，还记住了配方。但这个世界的魔法材料似乎与我们那里不太一样，所以我想好好地查一查，一定要找出最稳妥的配方才行。毕竟出了问题就实在太危险啦！”
“配方？”这是乔第二次提到这个词了，精灵王不期然地想起了数日前她莫名出现在大密林里的那一天，往自己寝宫里扔下的一张写着血字的纸。他在酒馆里问她上面写着什么的时候，乔就说是个什么配方……
难道是给他的？她想配置什么？
“是能祛除您脸上残余龙火的药剂方呢。”站在花蕊中的蓝色小人笑容纯净无比，“我在学校里偷偷去了禁书室才找到的，当时没想到居然能回来，幸好牢牢地记住了配方的内容。只可惜这个似乎是繁杂的配方啦，简单的那些我没能记全，好可惜。”灵体说着微微垂下脑袋，脸上也随之露出沮丧的表情。
精灵王则因为她的话大吃了一惊。
几日几夜不眠不休地看书查资料，就是为了这个？
是了，在米尔寇之眼内部的时候，她曾经看到了他的脸。但是纵然如此，这种伤对他根本没有什么影响。那股龙火已经在他脸上盘旋了数百年，他早已经习惯了。
“你没必要做那种事。”精灵王摇头道，“黑暗力量并不能侵蚀我。哪怕没有有效的力量能立即除去它，时光长河也会慢慢减弱龙火的威力。最多一千年，它便将彻底消失，或者在此之前便被我驱逐。”
“那怎么行？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您忍受千年之久的痛楚！”灵体叫道，“从看到那些伤疤的一刻起，我就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将龙火祛除才行！”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精灵王的声音不知不觉变得低哑。他弯下腰，身体靠近了那朵开在少女心尖的花儿，蓝色的眼睛与那还没有巴掌大的蓝色小人两两相对。灵体抬头看着他，毫不犹豫地道：“因为看到你受伤，心里觉得很难过。可以的话哪怕转移到我身上也好，就是不能在你脸上。”
这话一出，高大的金发男子身子募地一震，刹那间他的身体都僵硬了一下。调整了下状态之后，精灵王还想再问什么，但是那小人倏地发出一声惊叫，紧接着身体就化作蓝色光点迸溅开来，慢慢消散。而一直扎在乔心口上的花也收回了那些透明的枝条，花瓣枯萎收缩，最后变成一朵干花，飞进精灵王掌心之内。
时间……到了。
真言之花使用完毕后会陷入一年的休眠期，精灵王将它用特殊物品盛装好，重新放进金箱子内，然后去把乔被撩起的衣服和外套都抻平穿好。一切完毕之后，乔还在沉沉睡着。这少女的睡颜算不得有多么绝美，甚至因为劳累还显得有些憔悴，但精灵王却忍不住伸出手指，触碰着她的脸。
皮肤很白，但是有些粗糙，应该是好多天没护理的缘故。眼下发乌，这是由于睡眠不足。鼻子还算挺，有些小巧，不如精灵的鼻梁那么高，耳朵也不尖，人类的耳朵都是这样的。下颚线形状还算不错，嘴唇很小，有些发干，还带着微微的齿痕，可能是做什么事不顺心自己咬的……
精灵王的手指在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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