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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每天都看见大王在遛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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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似乎偷走矮人的金币这事本身就是在做贼了，好吧，至少她问心无愧。
乔把精灵王的首饰箱给翻找了一遍，里面并没有金币。感觉上可能觉得精灵王觉得那东西不值钱，放到别的地方去了。
房间的角落还有一个箱子。就在乔来到箱子前准备将它打开时，却感觉什么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后腰。她心里暗道一声糟糕，慢慢地回过头去，发现站在她身后的却是白，此刻这只白鹿正用自己的角抵住了她的身体。
“特拉克特对我说，你不是一只好鹿，叫我看紧你。我开始还有些不信，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做出这等事来！”白又是伤心又是难过地看着乔，声音里都带着悲愤，“你，你根本不配做一只灰底白花的大角鹿！你竟然连蹄子都没了！你说，你对得起大王吗？对得起我吗？你把我的苹果还回来！”
“额，这个，这个那个，你先冷静一下，苹果我会还你，然后就是，我没有背叛精灵王，这样做是有原因的，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白大叫道，“我今天就要为王除害，干掉你这只叛徒鹿！”它说着，身体后退了两步，准备冲上来将乔挑飞。
白作为战斗鹿的首选鹿，角可是经过特别修整的，有两处特别锋利的分叉，专门用来捅穿敌人的身体。乔觉得这家伙虎头虎脑的，说不定真会来捅自己，赶紧举起魔杖，打算给它来个“昏昏欲睡”或者是石化术。但就在这时，乔感觉到身后一股阴风袭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耳边喃喃低语。那声音阴冷湿滑，给人的感觉不舒服到了极点。
乔顾不上对付白——为了防止那只鹿把自己的身体捅出一个窟窿，她只能抢先伸出手去硬生生抓住了它的角，然后猛地转过身。在她身后，那个之前已经被合起来的首饰箱的缝隙里，正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散发着黑气，那些黑气组成了一个人形，他像雾气一样在半空中沉浮，但是却又有着实质一般的身体。
“我感受到了主人的召唤……”那黑雾凝成的怪人喃喃说道，他的脸被隐藏在黑色的兜帽下，声音好似呼出的气体一般飘渺低沉。此刻这怪人双手伸出，身体竟慢悠悠地朝着乔这边飘了过来。
“我看到了……他们所需要的……我感受到了来自异世界的——”
“din…fin…doe！（四分五裂）”
随着一声惨叫，那黑雾怪人的身体立即被撕成了碎片。紧接着乔又是一个光芒咒扔了过去，那黑雾怪人嘶叫着，在剧烈的光照中蒸发消散了。
她身后的白刚才还在试图顶她，现在却已经被惊呆了。乔也打蛇随棍上，深呼了口气，向它道：“现在你知道了吧？我是为了保护大王，才来这里的！在这个房间里隐藏了一个想要伤害大王的怪物！”她说着，收回握住角的左手，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该死，刚才还是不小心抓到磨过的分叉上去了。乔瞅瞅自己的掌心，果然有一个血洞。
白愣愣地看看黑雾怪人消失的地方，又看看乔：“可是你……你现在根本不像是一只鹿……”
“所以要你听我解释的啊！”乔说着，用魔杖在身后悄悄冲自己释放了一个还原咒。结果因为两次使用魔咒频率太快，那魔杖啪地一下炸了，也幸好咒语同时生效，乔的身体很快变回了之前的鹿形。
“我们先离开这儿，具体的东西我回花园里再给你解释。”乔一边说着一边去叼起自己的碎魔杖，迅速离开了房间，白紧跟在她屁股后面，生怕乔半路跑了。离开房间后没走多远，两只鹿就遇上了巡逻的精灵护卫，那护卫吃了一惊，不过也没怎么怀疑，只是叫它们赶紧出去。
乔匆匆跑到花园里把魔杖扔到灌木丛里，然后带着白来到一个僻静的无鹿处，给它讲述了自己的悲惨身世。其大体内容为自己曾经也是一只正常的鹿，后来有一次不幸吃了山野间的一枚红果子，结果导致某些时候会突然变成人或者人鹿。因为这个，她被族群赶了出来，后来一个鹿孤孤零零地流浪，最后来到了大绿林，并无意间经过选拔成为了精灵王花院子里的鹿。
然后她昨天晚上做梦的时候，莫名地梦到精灵王城堡的一个房间里出现了可怕的黑影，这种事说出来大家一定不信，但她又不能什么也不做，放任大王有危险！为了保护精灵王，乔最终决定披头颅，洒鹿血，哪怕有危险也要前往精灵王的首饰间里去保护他！所以，才有了今天发生的事。
原来是这样！白顿时对乔肃然起敬，想不到这只看起来没什么用的鹿竟然怀着一颗为精灵王甘愿付出的热忱之心！想到这里，再看看乔为了对抗黑雾怪人而被自己弄伤的蹄子（乔手上的血洞转移到了蹄子上），白不禁觉得心中愧疚，主动问乔，有什么事需要它帮忙的可以提出来，作为对蹄子的补偿。
可以的话，大不了把晚上的苹果献出去，白想。结果乔思考了一下，告诉白她想吃肉。
白没想到这家伙会提出这等得寸进尺的要求，但也没办法，只好厚着脸皮跑去精灵们的篝火晚宴上给乔抢了块烤肉过来。精灵们很生气，罚它夜宵没有苹果吃，乔吃到了肉，很满意，于是主动把自己的苹果送给了白，大家皆大欢喜。
但这个欢喜只持续了一晚上。
第二天的时候，除了乔，花园里的鹿全部拉肚子了。并且经过了治疗也不见好转，连着拉了几天，所有的鹿都没有了精神，整日蔫蔫地趴在花园里。
精灵们经过一番检查，发现是晚会那天的苹果里面被下了毒。
☆、第十五章
此事一出，精灵王大为震怒！
因为大绿林被污染的缘故，他已经连续几次带着木精灵们搬迁，最后甚至迁移到了密林的最东部，并且挖了洞穴居住。不料这么他层层让步，居然还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混进精灵的花园里下毒！
追查，彻底追查！
星光盛宴那夜所发生的事被统统堆到了精灵王的桌案上，莫名出现在洞穴里面的乔和白也给指了出来。值得一提的是，乔虽然没有吃苹果，可是她后来也拉肚子了，因为鹿的肠胃跟烤肉不是特别兼容。
不过就算是拉肚子了也不行，第二日下午，已经爬不起来的白和假装爬不起来的乔一起被担架抬到了精灵王的王座下。
精灵王的脸色十分不好看。但是面对自己家花园子里的鹿，他还是压下了愠怒，沉着一张脸询问它们怎么会出现在城堡里。
乔事先已经与白沟通过了，整整一晚上她都在恳求它不要说出自己的秘密，并威胁白不答应就要去跳树。白被弄得没办法，又感慨于这只花鹿勇于为精灵王献身的勇气，是以答应帮她隐瞒。
但白实话说惯了，不懂得撒谎。乔不得不绞尽脑汁一句一句教给它。比如若是大王问它为什么进入城堡啊，就说是饿了，想找苹果吃。那为什么进入房间啊？因为以为那里是厨房呢，顺爪就进去了。为什么偷吃烤肉啊？因为没找到苹果，肚子饿的难受，只好先去偷了烤肉吃。那吃了烤肉为什么夜宵还吃苹果啊？因为它食量大，一块肉不够填肚子。
总而言之，不管精灵王问什么，只说自己饿就是了。乔觉得对于一只鹿来说，这样的答案还是不错的——起码比矮人们被抓一直说自己饿什么的要靠谱的多。
可惜白作为一只战斗狂鹿，对于承认自己是吃货有着很强烈的羞‘耻感。是以在精灵王向它问话的时候，它虽然也是按照乔的剧本说了，但里面的主人公也统统换成了乔。
“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城堡里？”精灵王问道。
“因为花鹿饿了，想找苹果吃，我陪它去。”白回答。
“那你们为什么会偷偷潜入我的衣饰间？”
“花鹿说那里是厨房，肯定会有苹果，所以叫我陪它过去。”
“听说你后来还跑去精灵们的火堆上叼了一块烤肉偷走了？”
“因为花鹿说太饿了等不及，一定要吃烤肉，还说吃不到烤肉它就会饿死了。所以我就去给它叼了一块。”
“恩，我知道了。”精灵王说道。乔之前考虑的第四个问题他并没有问。因为……真相已经大白了。
看我够意思吧。回答完精灵王的问话之后，白朝乔挤了挤眼睛，它可是全部按照花鹿的要求回答的呢。
“……真是谢谢你了。”乔说道，“还有你的八辈祖宗。”
“不客气。”白高兴地回答道。
这家伙还在那乐呵呢，乔在原地简直想一头撞死，这货是在为她分辩吗？它根本就是在说“我是无辜的，这一切都是花鹿指使我的，所有坏事都是它干的”，现在精灵王看她的目光简直就跟冰刀子一样！
“把白鹿送回去，每天熬的药里多加一份露草给它，它中的毒比别的鹿要厉害。”精灵王的目光从白腿上泛起的黑色圆斑上淡淡扫过，很快落在了乔身上。后者正垂着脑袋，四腿僵直地躺在担架上装死。
精灵王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朝着四围肃目的属下们吩咐道：
“现在马上将大门封锁，在找出下毒者之前不许任何人进出！并且立刻搜索城堡内以及花园里的所有角落，尤其是这只花鹿平时待着的地方……”精灵王又瞟了身下的鹿一眼，目光冰冷。
众精灵们接受了命令，纷纷低着头退下去干活了，并顺手将白也带走。很快，王座下就只剩下了僵直不动的乔一个。
乔闭着眼睛躺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一下。其实一开始她跟白一样，都是睁着眼睛在底下等审的，结果白那个不是人的鹿把她活生生的出卖之后，精灵王就一直在拿眼刀子刮她，最后弄得乔都不敢跟他对视了，索性躺在被抬来的木板子上装死。
精灵王从高高的螺旋阶梯上走了下来。他的靴跟碰撞地面，发出“啪嗒啪嗒”的清脆响声。这声音在因侧躺而一边耳朵贴地的乔耳中放大了无数倍，并且越来越大，离她越来越近。
乔依旧一动不动，只有绷起的尾巴尖表明了她现在的紧张心情。
那脚步声到了她身边就不动了。乔感觉到一簇黑影笼罩住了她，用皮毛上的斑点想也知道，这定然是精灵王在俯身观察自己。那家伙的眼神简直像冷冻射线一样，扫到哪里哪里就变得像被麻痹了似的。偏偏他还从乔的角一直打量到尾巴，于是乔整只鹿都变得像雕像一样僵硬。
良久，精灵王终于直起身来——以他两米加的身高来说，老这么躬身也的确对腰不好——然后，乔感觉她的屁股被踢了一脚。
“起来！”精灵王冲她喝道。
乔被吼得尾巴一抖，没敢起来，继续趴在板子上装死。
精灵王气得又踢了她一脚。不过这两下看起来用力，实际上也只是触碰到乔的皮毛之后就立即挪开了。与其说是想踢她，还不如说是表达愤怒的意味更明显一些。
乔还是没动。其实倒不是她不想动，主要是被吓着了。精灵王这厮平日在部下面前温文尔雅的，结果部下一走伸脚就踢人！这叫什么精灵王啊这是！
精灵王见乔不动，干脆背着手走到乔旁边，居高临下地道，“我再问一遍，你确定你要在我面前继续装死么？”
“……”乔怕他再干出点什么惨绝鹿寰的事情来，赶紧一个打滚跳起来。
如果乔还是一个女巫的话，只怕她现在是有胆子举起魔杖直面精灵王的淫威的。但身为一只鹿，她实在是做不了什么，哪怕是被这样连踢带打（精灵王：我什么时候打你了？）也不敢吭声，只能忍着气，老老实实垂着脑袋站在板子下面。△
精灵王没被她这幅可怜相吓住。他浓眉高挑，很不高兴地道：“你究竟是从哪里来的？要在我的国度做什么！”
乔用蹄子给他比划了一下。精灵王没看懂，于是他更加不高兴了。
“你可以用嘴来跟我解释，我听得懂鹿语。”精灵王冷冰冰地道，“别告诉我你鼻子下的那个东西除了吃烤肉和偷苹果别的什么也干不了。”
还能吃草，乔默默地想。好吧，精灵王说他懂鹿语，可是她不会说鹿语啊！
“#……”在打不过对方的情况下，乔通常都是个听话的好孩子，精灵王让她说话，她就尝试着说话了，可惜鹿嘴里说出的英语也就是那么回事儿。“％￥#，*&％#△☆……”
精灵王：“……”
如果眼神可以杀鹿的话，乔的身上肯定已经多出了“什么鬼”的三个大字洞。
这话无论是鹿还是英国人都听不懂好吗！
可怜的精灵王额头上已经快被青筋占满了，但他也没法真的去跟一只鹿计较。最终，还是演变成了精灵王问话，乔用蹄子比划的单方向交流。而话题，则是从最开始的，一个一个来。不知不觉中，精灵王的态度也变得温和了许多。
“你从哪里来的？”他问道。
乔用蹄子指指外面。
“大绿林之外？”
还要更远一点，乔用蹄子在空中划了个圈。
“依鲁伯？”精灵王猜测着，“灰林？瑞文戴尔？格拉顿？”
还要更远，更远更远！乔用蹄子划了个更大更大的圈。
“到底是哪儿！”猜了十几个也不对，精灵王终于再次被激怒了。
异世界哟亲。乔用眼神这样告诉他。
＇小剧场＇有关于四叶草的问题
采访者：关于大王为什么听不懂花鹿菲尔德的话的问题，大家都抱着很大的疑问，不知可否由您为我们解答一番？
精灵王（不怎么高兴地）：说。
采访者：众所周知，最先在大绿林里种植那种神奇的四叶草的人就是您，但为什么拖拉机……不，我是说特拉克特先生，白先生以及菲尔德小姐都已经吃过了那种草，为什么偏偏您就没吃呢？
精灵王：我来得及吃吗！我特么刚种出来一点就被鹿吃了，又种出来一点又被鹿吃了，后来我把那草挪到外面藏起来，又特么被索伦祸害了！好不容易重新培育回来，再次挪了地方，又特么被异世界来的鹿给偷吃了！我种点草容易吗，怎么谁来都要偷我的？你们不会去偷埃隆的吗他也种了很多四叶草！！！！
采访者：咳咳，别激动别激动……大王您崩了……
精灵王：看见你们这群外来者就烦，都给我滚，滚！！！
——采访者被发怒的精灵王丢出大密林——
☆、第十六章
精灵王猜到死也不可能猜到什么英国乡村，什么霍格沃茨。所以关于来源地的询问最终也只能到此为止。
但是大角鹿能居住的地方其实也就那么些，所以在乔说不出个所以然的情况下，精灵王自己根据它的毛色，身高以及习惯等等做出了判断。他认为这只花鹿应该是从附近的山林里跑过来的，途中可能缺少食粮等，所以在饥不择食下啃食了烤肉，并且喜欢囤积苹果。从年纪上来看，这还是只幼鹿，所以估计之前住的地方也不可能太远。
至于它为什么会来到大绿林……这一点精灵王有点想不透。从潜意识上来说，精灵王觉得这家伙肯定抱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是要说它是被外面的家伙派进来的叛徒，看着又不像，而且精灵王也没有从它的身上感觉到对自己或者对精灵们的敌意。
至于下毒的事情……
“禀报吾王！我们刚才在花园内的草丛里发现了这个！”
两名森林护卫兵急匆匆走上前来，将一只蔓藤篓呈上来给精灵王。乔在旁边偷偷看了一眼，发现那篓中有好几只全身透明的蜘蛛，它们中小的有乒乓球那么大，大的已经逼近篮球了。只不过像是被施了什么法术，呆在藤篓里一动不动。
“大角鹿中毒的原因已经查明，是因为吃了被这些蜘蛛注射过毒液的苹果。在星光晚宴的时候，它们中有一只趁着夜色藏在了果篓中。”
“查到它们是怎么混进来的吗？”精灵王淡淡瞥了一眼藤篓，右手抽出腰间佩剑，只一剑便将那些蜘蛛全部来了个对穿，当场毙命！但藤篓本身却没有受到半点损伤。
“已经查到了。”森林兵护卫回答道，“这些蜘蛛将几枚卵藏在了鹿身上，趁着那日新鹿进入城堡，跟着混入了花园里，并悄悄孵化。我们发现它的时候，这些蜘蛛正准备去偷偷地拖走那些中毒的鹿，把它们捆绑起来吃掉。”
精灵王闻言便将目光投向了乔。作为唯二在最近进入精灵城堡的新鹿之一，乔表示十分惶恐。
肯定不是我！她用力摇晃蹄子，是白，一定是白！你们看，那蜘蛛是透明的，卵也是透明的，所以肯定会藏在颜色单一的白身上才是！而且白的体格子比她大的！总而言之一定是……
乔的脑海中不经然划过了矮人们大战蜘蛛的景象。当时那些巨大的蜘蛛中，有一只就是半透明的，并且还曾经朝她吐丝，结果被索恩一斧子撂倒。
难道是在那时候……
面对着精灵们探视的目光，乔最终羞愧地低下了头。也许真的是她带进来的……想到那日在森林里出现过的可怕大蜘蛛出现在花园里可能会造成的惨状，乔的蹄子微微颤抖，黑眼睛里不禁漾起了一层水光。
眼泪汪汪的鹿实在是太可怜了。下面的森林护卫兵看得有些不忍，试图安慰道：“这也不都是你的错，是我们检查的不仔细。生活在森林里难免会碰到那些东西……”
“不要为它找借口！”精灵王目光一扫，护卫兵们俱都闭了口。乔眼睛一眨，泪珠就滚了下来，精灵兵们实在是看不下去，默默地背过身，只有精灵王对这幅“小鹿流泪图”没有半点反应，依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了所有的鹿！”
乔的脑袋顿时垂得更低了。
两名森林护卫兵互相看了一眼，彼此都在眼中看到了对这只鹿的同情。其实花园里还是有着防御魔法的，中毒只是个意外，那些蜘蛛不可能真的去伤害到任何一只大角鹿。但是很显然，大王打算给这只花鹿一个教训，不想告诉它真相。
虽然大王的做法一定是对的，但这鹿真是越看越可怜。森林护卫兵们不忍再呆，默默地退下了，留下乔一个鹿在那里被精灵王继续斥责。
本来精灵王的话就很重了，护卫们一走，他更是变本加厉，说得乔都感觉自己简直是十恶不赦，比伏地魔还要缺德。不过仅仅让她有自责感并不是精灵王的目的，说着说着，他话锋一转，把话题生生扭了个方向。
“按理说，你犯了这么大的错，是应该被赶出精灵国度的。”精灵王严肃地道，“那些蜘蛛的毒液能溶解动物的身体，即便是身体强健的大角鹿，中了这种毒也至少一个月不能行动，这些都是你造成的！但现在花园里能走动的只有你一只鹿，我可以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乔被这精灵王给弄懵了，脑子都乱糟糟的，一时间也跟着点了点头，于是那精灵王继续道：
“十五日后，我有公事要前往长湖一趟。但是因为某些原因，我所有的坐骑现在都浑身无力地趴在草丛里。我想身为罪魁祸首的你，也该承担起责任来才是。”
所以……
“所以我需要你代替特拉克特，载着我前往长湖镇。”
哦，好啊。乔顺脑袋点了点头，然后她稍微回想了一下精灵王的话，又细嚼了下话里面的意思，瞬时间整只鹿都僵硬了。
精精精精精灵王这是要骑她吗？
暂且不提她外面披着鹿皮，内里却是一位连男朋友都没谈过的纯洁少女之类的无所谓的事情……
乔默默地站直了身子，走到精灵王旁边，然后默默地将自己的身高与对方比对了一下。
精灵王瑟兰迪尔，身高1。9…2。0米。（不含靴跟以及王冠高度。）
乔菲尔德，鹿形，身高1。4…1。45米（不含角长），肩高80cm。
在这种身高相差悬殊的情况下，伟大的密林精灵王对一只几乎只有他权杖一半高的鹿说，他会在十几日后骑着它前往遥远的长湖镇。
这是何等的丧心病狂！！
精灵王似乎看出了乔的顾虑，他俯下身来，轻轻摸了摸乔的角。
“放心吧。”他微微一笑，“你能做得到。”
乔在那笑容中看到了恶魔。
【小剧场一】论卧底的智商
乔：白那种见色忘友的鹿实在是够了，把老娘从头到尾出卖了个透！我都吓死了，还以为精灵王铁定会把我当成卧底从大绿林里面丢出去呢！
精灵王：不会，你不可能是卧底。
乔（感动）：真的吗？对不起啊，我还以为您这种小心眼的王是十分多疑的呢，想不到您居然愿意相信我！
精灵王：不会有人派这么蠢的鹿来当卧底的。倘若真有的话，那我只能认为他们的脑子里有着比火山口还大的坑。
——阿欠！
千里之外的索恩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小剧场二】论王的话语权
森林护卫兵：大王，其实那些蜘蛛卵是白鹿身上带进来的。
精灵王：是花鹿。
森林护卫兵：但我们在那些卵壳上发现了白色的鹿毛……
精灵王：花色的鹿毛。
森林护卫兵：是。
——精灵王瑟兰迪尔在大密林里永远拥有着足以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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