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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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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公子隐瞒了什么?”张小蝶心里早就把他骂了个上百遍,表面上却还是忍着。
“司马家是华夏国世袭昌平侯,而大哥就是世子,承蒙皇上恩典,在大哥尚未继爵之前,将他下派到沧月国都护府担任副都护一职,因为其中各种原因,故不方便与你透露。”
擦,不方便,那你现在还说?
“那现在二公子却又为何要说。”张小蝶表面平静,心里却乱了,她是想过司马家很强大,却没有料到竟是这样强大,世袭爵位,还不是沧月国的,而是龙头老大华夏国,而这司马烈也差不多是沧月国老大,貌似她惹上了大麻烦!
“这么说来,晚辈这样一说,还真是给司马家留下了隐患!”
听了司马炎这么一说,张小蝶倒是平静了,说白了,以司马家这样的家世,是容不得这样污点的,昌平侯家六公子找人替考,这简直就是政敌弹劾他们家的绝佳把柄。
如今,她就是犯下这把柄的罪魁祸首,按照一般推理,司马家不杀她灭口就奇怪了,不仅如此,只怕秋家也会遭到连累,想到这里,张小蝶只觉得后被寒森森的,真是后悔死了。
不对,这家人要杀他应该早动手了,也不用大费周章搞什么宴请,还说了那么话,唯一的解释就是:她仍旧还有利用的价值!
父子三人此刻都不说话,只看着她,尤其是那司马博弈,目光平静,像是在说一件极为普通的事情。
深吸了口气,张小蝶作下了决定,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为秋华胜和秋言考虑,不管这家人要她做什么,她也认了!
她站起身来,朝着司马博弈行礼,“晚辈愚昧,才惹下如此大祸,不知道晚辈该做些什么才能做出弥补!”
司马博弈双眼一亮,对她投去了赞赏的目光,旋即大笑:“哈哈哈。到底还年轻了些,把个事情想的太严重,这些又怎么能怪你,一切不都是炎儿的错,要责罚,也是责罚他,而张公子才学过人,老夫倒是想将你荐给沧月国的明镜先生!”
在他说话前,张小蝶已经作好了最坏的打算,坑蒙拐骗,就算是给他们家去当个细作,她也认了,却不料,这老头子竟然要给她找老师,而这所谓明镜先生她也听闻过,貌似属于大神级别的先生……
天下真有这样的好事?
见她一脸惊诧,司马博弈看了眼司马烈,那司马烈缓缓起身,为她满满斟上酒,面色平静,随意着说着:“家父这样,也是出于两点考虑,慕儿既然有了功名,若还留在沧月国终日戏耍,于情于理都说不过,现在有张公子陪他一同拜在水镜先生门下,一是想张公子有名师指点将来能有更好的出路,二是希望张公子能照顾下慕,以慕的资质拜在明镜先生门下实在是牵强了,若有你一路照顾,慕也不至于艰难……”
张小蝶暗暗将满是汗的手心在裤子上擦了擦,喉咙发干,那司马烈的话听上去很美好,可她却总是觉得不是那么简单,可如今,她可以拒绝么?
她瞟了眼司马炎,却见微微点头,眼底依旧是那一闪而过的无奈,现在她可以信他么?
“烈在此为六弟谢过张公子了。”司马烈端起了酒杯,立于张小蝶眼前,她拒绝不了……
他这话,显然就是不给她考虑的机会,说白了,今日你张小蝶答应就能活,不答应就别想出这门。
“叠,谢过侯爷,大公子、二公子美意,将来定当好生照料六公子!”她喝下了杯中苦酒,擦了嘴唇,只觉得火剽火辣,自作孽不可活,她算是明白了,捞偏门真没好下场!
第三十二章 老狐狸的打算
这饭吃的真的是难以下咽,司马博弈与司马烈都称其有事,先行离开,只留下司马炎陪席。
厅堂很安静,张小蝶拿起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面前的盘子,目光冰冷,投向司马炎,清脆的当当声,回荡在偌大的厅堂。
司马炎深吸了口气,目光中满是歉意,“对不起,当初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张小蝶眉头微挑,似笑非笑,“怎么?你还有其它安排?”此时的张小蝶觉得整件事情似乎是司马炎一开始安排的,只有她这个傻瓜才会感情用事相信什么兄弟情深,一时心软一心就想为司马慕考取功名……
见到张小蝶眼中的寒意,带着轻蔑与恨意,他只觉得心头憋闷难受,如果可以,他真的想选择不要生在这样的富贵人家!
他的脸上阴晴不定,最后,那苦涩的笑从嘴角渐渐溢开,眼中有泪光闪动,却终究定格瞬间消散,“他,是他将事情通知了父亲!”他的眼底有着浓浓的恨意。
“谁?”张小蝶问他,他却没有回答,但看到脸上的苦笑时,她明白是谁了,这件事情只有她和司马炎知道,虽然秋家兄妹也知道,但没理由他们会告诉那侯爷,再说,之前谁都不清楚他们家情况啊。
所以,这打报告的人别无他人唯有司马烈,只有他最接近司马炎,被哥哥出卖的感觉还真不好受,不过……这样的家庭会有亲情么?
张小蝶觉得很无力,明明是兄弟间的暗战却硬是将她拖下了水,还真是冤枉,更生气的是司马炎的不仗义,之前一点消息都不透露,看着她往坑里跳。
“既然你觉得对不起我,那为何又让我来赴这个鸿门宴?”张小蝶很是生气的质“问他。
司马炎倏地起身,看着一脸愤怒的张小蝶满脸愧疚与歉意,更多依旧是那令人难受的无奈,“是……是我胆小怕事,是我自私……”
“哼,算我瞎了眼,算我秋言姐瞎了眼,错认了你!”张小蝶言语间再无所顾及,带着深深的鄙夷。
“不,你不能告诉秋言,那样她会受到牵连!”司马炎说出这话已近似哽咽,紧握成拳头的双手颤抖着,喉咙滚动似有话要说,却又没说出口。
张小蝶本想一走了之,可对于秋言她比需负责,如果司马炎真是那胆小怕事的人,她肯定不赞同秋言将来嫁给她,想了想,问那司马炎:“你别一脸无奈,像是你这样完全是迫于无奈!”
司马炎抬起头,眸光中满是苦涩,猛地喝了口酒,深吸了口气:“父亲忽然来到沧月也是我始料未及的,他的出现我便知道你帮六弟代考的事情败露了,心想无论如何都要护得你周全,却不料父亲什么都不说,也不问,只告诉我他已经为我选好了一门亲事,那时候我慌了,我做的这么多事情,都是为了能获得他允诺,让我自己挑中意的姑娘,那时候,我就能明媒正娶秋言,可现在他竟说已经定下了,我的心里只有秋言,又如何会再娶其她女子,父亲一说我便推诿……”
听他说到这里,张小蝶明白了,这司马炎是被他家老狐狸逼的,定是以他和秋言的婚事要挟他,他之所以这么做确实是无奈,这老狐狸手段高明,加上又是父亲,听起来司马炎还蛮可怜的。
“所以,你就答应帮你父亲将我诓到府里?”
司马炎无力点头,再次饮下烈酒。
若是以前,这理由,张小蝶根本不屑一顾,因为别人的无奈与她何干?可现在其中涉及到了秋言,她唯有认栽!
“我就不清楚,我无名无出身,最多不过帮慕考了个秀才,这样的人才华夏国不缺吧,怎么我就招的你侯爷老爹亲自跑来?”张小蝶眉头紧锁,对于司马博弈所作所为很是不解。
司马炎也点头道:“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只是父亲一直说的就是欣赏你的才干,想让你再帮帮六弟……或许父亲是觉得亏欠六弟……”
张小蝶仰头瞪了他一眼,很是不屑地说:“难道你相信你父亲所谓的什么帮我谋个好前程?或者是为了你六弟将来在明镜先生处不为难,现在这么疼惜儿子了,早干嘛了?”
司马炎顿时住了口,那是他父亲,他怎么会不清楚,父亲将家中情况一一告诉张小蝶,这其实已经是将她逼上死路,若她不同意,那就是死,只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手段,张小蝶是很聪明,可也不至于他一个侯爷出马。
“对了,你怎么不告诉你父亲,我是女的呢?”
司马炎脸上抽了下,目光沉冷,“若说你是女子,就只有死!”
张小蝶瞪大了一双,“有必要么?”
“父亲之前就说过,你为六弟替考无疑就是给司马家留下了隐患,光是这个理由,他就会将你灭口,如今他另有打算才留你性命,而华夏国自武皇帝后,便不准女子干政,从来女子不能入考场,若我说出你是女子身份,父亲唯有将你杀之!”
这席话,张小蝶只觉得冷汗涔涔,刚才她有想过以自己是女子身份推脱,可心里隐觉得不妥才未说,现在听他这么一说,才发现刚才自己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不由得也端起酒杯喝了口,以掩饰内心的慌乱,“那,接下来我又该如何?”
司马炎叹息,“唉……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唯有走一步是一步了,如父亲所说,明日便启程去华夏国吧……但你相信我,无论如何我要护得你周全!”
“哼,得了吧,信你,我不如信自己!”这话张小蝶说的毫无掩饰,对,她可以因为秋言不计较那些,但此刻她可是清楚的狠,这司马炎自私,只会顾自己,她断不会再相信。
司马炎唯有红着脸低着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逃!
她脑子里有了个这个念头,可也只是一闪而过,这司马博弈既然知道用司马炎的婚事逼迫自然就知道秋家同她的关系,她可以逃走,可却会连累秋华胜和秋言的,想了想,也唯有摇头作罢。
“你为六弟替考的事情,父亲只知道你和我知情,我并为提及秋言他们……”
张小蝶不耐烦摆了摆手,“行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不会暴露他们,明日我就随你爹他们走就是了……”
“小蝶,对不起……”司马炎叫住了要走的她,再次道歉,张小蝶回头瞪着他,似笑非笑,“现在,说这有意思么?”
第三十三章 丫头,所谓何事?
见到一脸笑意走来的张小蝶,秋言有些忐忑地迎了上去,“笑什么呢,心情有这么好?”
张小蝶点头,“呵呵,赚钱了,我当然高兴,以后我也算是个小富婆咯!”
过来之前,张小蝶就决定不能让秋言知道分毫,她来到这异世,若不是秋家兄妹,怕会再死一次,而再死一次指不定重生成啥,或许是个男的,或许是只妖怪,搞不好会是只蚂蚁,哪里能这么好的当个舒心的小萝莉!
虽然她不想说报恩那俗气的字眼,但无论如何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她不允许有伤害这两兄妹的事情发生!
既是这么想的,当然自己和司马家的事情就不能让秋华胜他们知道,此刻见到秋言她唯有强壮欢笑,虽然对于前方的路途她很是忐忑,可从来孤独惯了她,到哪里又有什么区别,现在不适应,只是因为好日子久了,心生倦意,相信很快就能好起来……
张小蝶过来的路上一遍一遍安慰自己,等看到秋言时,她笑得一脸灿烂。
原本秋言因为见到了司马炎的父亲而心生恐惧,自己这样贸然前来,也不知道给人家留下了什么印象,如果因此而看轻了她,还真是不划算,坐在内室里她内心慌乱之极,手中的绣帕都成了腌菜状了,见张小蝶那脸上笑容,悬着的心才算掉下。
心里踏实了,自然就恢复了平日的状态,她没好气白了张小蝶一眼,“什么富婆,瞧你那样子,就得了些银子能高兴到天上去!”
张小蝶朝着她眨眼睛,“哈哈,司马伯父可好了,听说我帮了他儿子,二话不说就赏了我好些银子,加上以前司马炎给我的,现在我真可以不愁将来吃穿了,至少近十年可以!”
秋言揉了揉那惨不忍睹的绣帕,“那司马伯父待人如何?凶不?”
张小蝶笑着摆头,“不凶,一直都是乐呵呵的,还不住感谢我呢!”是一直笑,只不过是阴笑。
她嘴上说将那司马博弈说的跟雷锋似的,心中却已经骂了好几百便了。
老狐狸设圈套就等我跳,哼,欺负我人小,怎么说我也是高龄伪萝莉了,叫你欺负,老娘也不是吃素的,走着瞧!
心里这样腹诽是很爽的,可现实却从来不怎么随人愿的,她心里是各种滋味,偏偏此刻对秋言却要打起精神来应对。
“宴席间你可由失礼么?”
秋言很担心她,因为秋家本就不同寻常富贵人家,那些人家都喜欢遵循规矩,而秋家却是一切随心,这也是张小蝶住在秋府这么多年鲜少外出的原因,在秋家可比外面舒服多了。
她略带不耐烦道:“我的言姐姐,你今儿怎么这样罗嗦,我们先回去,路上和你说不成么?”
秋言看了看门外,终究没有等到那个令她牵挂的人影,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失落,“时间……是差不多了……”她手中的绣帕随时都有可能光荣退休!
张小蝶扯了扯,投个她一记极度瞧不起的目光,“德行,犯得着这样留恋不舍么!”
秋言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一张俏脸顿时红了透,啐她,“臭丫头,就会耍嘴皮子,我哥说你巧舌如簧还真是没错,你倒是和我说说,当年你是如何修炼成人的?”
张小蝶挠头,“嘿嘿,遇上你这个人精,我吸收灵气自然就成了!”
“呃……臭丫头……”秋言双手叉腰,故作生气状,张小蝶其实好舍不得这和她拌嘴的机会,真的是有些习惯了……
回来的路上,秋言其实有很多话想问她,可张小蝶一上车就因为饮酒过度睡着了,弄得秋言只好作罢,其实她哪里就醉了,只是她怕自己说得多错得多,索性装睡好了。
晚间,秋华胜从外面回来了,原本以为今晚见不到他了,没曾想外出几日的他却回来了。
“秋哥哥,辛苦了,我给你斟杯酒……”她很是殷勤上前为他斟酒,如今她的个头已经快160了,可站在他的身旁还是觉得矮小。
那淡淡的药香,总是让她忍不住深深吸气,以前只要这样,心就会变得踏实,可这次,却失效了……
“丫头有心事?”秋华胜忽如起来一句让张小蝶险些倒洒了酒。
“呃……秋哥哥怎么这样问?”她一脸天真,笑得很甜。
“……你拿的是茶壶……”秋华胜微微垂帘,似叹息,似质疑。
张小蝶一看,可不是,手里拿的是茶壶,而酒壶还在丫鬟手里,顿是楞了下,随即哈哈大笑,“呵呵,今天有些高兴地忘形了,拿起壶就倒,那哥哥还是喝喝嘛,当作开胃茶!”
“姑娘……那是饭后消食的普洱……”丫鬟好心提醒她。
张小蝶只觉得嘴角在抽,自认为撒谎无数的她,竟不知道自己心理素质这样差。
“那不喝了,换一杯!”她依旧笑得甜美。
秋华胜习惯性揉了她的发,十分认真地看着她,“到底是何事?”
此时,张小蝶只感觉犹如泪流满面,怎么在他面前,演技就退化了?
“她能有什么事,还不是因为钱袋鼓了高兴的。”
秋华胜随意扫过说话的秋言,又看她,用那温煦而润泽的声音道:“丫头到底何事?”
听到他再次这样问,张小蝶只觉得鼻头发酸,什么时候,他竟然如何了解自己,那种被人关心的滋味真的好叫人留恋,可,如今她却没有了资格。
在他清朗和煦的目光下,张小蝶低下了头,“是……我是有心事!”
“何事?”他目色平静,声音和煦。
秋言也面露诧异。
深吸了口气,张小蝶再次抬起头来,笑了笑,“现在,我有了一定积蓄了,是想出去找家人……”
饭厅里很安静,她甚至能感受到秋华胜那均匀的呼吸声,还有秋言喉咙里的咕咕声,似想说话,却又说不出,她知道,自己说这话,其实很伤兄妹俩。
来到秋家这么多年,她从未提及家人,他们也从来当她是亲人般对待,现在一有银子了,就提出要找家人了,将这些年的养育之恩完全抛诸脑后……
这本就是她的藉口,可当说出这番话时,张小蝶还是觉得心中难受,无颜见秋家兄妹!
“既是这样,那就去吧!”秋华胜的话如珍珠洒落玉盘,清澈温润,字字醒目,她不曾想,他竟会如此回答。
张小蝶抬起小脸,望着那玉璧般美好的人,那双眸太清澈,似清泉直达人心,倏地低下头,不敢再看,生怕被探知一二……
第三十四章 不告而别
乌云满天,风吹树摇,看样子夜里有雨,晚饭时,原本是很好的氛围,因为张小蝶一席要寻家人的话而坏了气氛,秋言硬是吃完饭都不曾理她,秋华胜却与平时无异,话不多,偶尔一句,却再没有提及关于她要寻亲人的话。
回到屋里,张小蝶遣开了丫鬟,收拾了两套男子衣裳,将银票放妥切,就等着夜深人静悄然离去了。
不是她不想告别,而是离别的滋味太难受,她怕自己忍不住会哭,而这么一哭句容易露馅,她不想连累这么他们……
揉了揉发涩的双眼,她留恋的看着生活了近四年的地方,回想着在这里的点点滴滴,上一世她活了26年,可却细细想来不曾有过一天精彩,而相反,重生在这里近四年,却是点点滴滴、时时刻刻都那么值得回味。
看着桌上盘子里摆放着的碎瓷片,那是秋言送来的,前几天她打碎了秋言喜欢的骨瓷茶壶,偷偷溜走后,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在晚间时分,丫鬟用茶盘端了来,只说是小姐让她修补好。
看着那碎的零落的瓷片,张小蝶暗暗擦汗,只应着,却是几天不敢下手,而之后,秋言就威胁她,若是不修好就要在她菜里下泻药,前日,秋华胜派人送来一瓶药,说是能黏上瓷片的……
没事和秋言斗嘴、相互捉弄,好的时候能秉烛夜聊,不好的时候吃饭都要干瞪眼,不仅如此秋言还总是喜欢以自己是姐姐的身份教育她,提醒她,虽然大多时候秋言都有监守自盗……这样的日子真的有滋有味!
如玉一般美好的秋华胜从来话就不多,却总是在她最需要帮助时伸出援手,虽然总说爱叫她丫头,看似轻视的意思,可她却能感受到那份将自己当作情人的情愫蕴含其间,这一切,她真的很享受。
泪水,悄然滑落,滴在那瓷片上,她小心翼翼将瓷片拿起,揭开药瓶,蘸了药水……
就要修补好了,却怎么也找不到最后一片,那茶壶的腰部生生缺了个口。
“唉……看来就如茶壶,我欠你们的,怕是一辈子也还不了,若我还能回来,就再不离开了。”
屋里传来她微微的叹息声,望望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晚了,万籁俱静,拎着小小的包袱,张小蝶跨出了这个令她升起无限留恋的屋子,天空淅淅沥沥飘起了小雨,冷飕飕的风吹在她单薄的身上,以前这时候,秋言又会骂她没死活,身子不好就该多穿衣裳……
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浸润了双眼,忙深深吸了口气,冰冷的空气令她清醒了不少,不能留恋,若不果断,受到伤害的就是秋华胜和秋言!
单薄而娇小的身影毅然投入那无边的黑夜之中……
秋家的内院,没有一个角落是她所不熟悉的,她凭借着记忆,摸黑到了后门,有婆子在那里守着,她走了过去,依旧是一脸甜美的笑容,“张婆婆,秋姐姐让我出去将这个包袱给一位故人,这可是瞒着秋哥哥的,你别声张,我出去会就回来。”
秋言向来做事不按理出牌,院内的丫鬟管事也都见怪不怪了,现在听说是让张小蝶送个东西出去,又见她一身少年郎打扮,与名声也有保障,那张婆子也不怀疑,忙开了门,还问需不需要叫人陪着她出去之类,张小蝶忙笑着摇头,只说那故人就在巷子口,送出去就回来。
张婆子又嘱托了几句才让张小蝶出了门,而张小蝶刚才确实没有说谎,还真是有人胡同口候着她,那是司马家的马车,回来前就同她说好,晚上子时在后院巷子口等她。
车夫见是张小蝶忙上前行礼,正要问候,张小蝶却做了噤声的动作,车夫忙点头,静静候着。
不敢回头,不敢看那属于她最美好时光的地方,抬起小手掀开了车帘,一头钻进马车,却不料,车里坐着司马烈,她楞了下,暗暗好笑,司马家的人还真是重视她,这几年他去司马家的次数也不少,可却仅仅见过一次背影,听司马炎说了才知道那是他传说中的大哥司马烈,可这次,出场次数还越发的多了……
他目光冷漠,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只对外面车夫说:“走吧!”
张小蝶被他那轻蔑的态度和冷傲神情惹毛了,立即收起满腹的惆怅,挺直了脊梁,像只要打架的小母鸡,清丽的小脸上带着与年龄不符的笑意,似讥讽,似打招呼。
“张叠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何需大人亲自过来接,又是风又是雨的,大人身骄肉贵,小心风寒,或是闪了腰!”说话间,那小脸适中带着笑,一说完就不问自取地拎起了茶几上的茶壶为自己倒了杯热茶,握在手心取暖,完全不在意他的回答,或者说他的态度,老娘已经上了你们家贼船了,别欺负我小什么都不懂,任由你们家的狐狸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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