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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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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古青一笑回身对诺敏道:“上人说得有理,妹妹说这儿不干净,显见是你思虑不洁,要好好地反省才是啊。”
音落,众人皆浮起了然的笑容。都知德吉是诺敏所请,是她惹事生非。
诺敏不高兴跺了下脚转身回西院了,心想亏得还有两天,不须再忍太久就可以毁掉孟古青。因想得很兴奋,急召娜仁和乌云珠又叮嘱了一遍,教她们小心不要走漏了风声。。
乌云珠得知了动手的日期和时辰后,想到可以通知福临非常高兴,下午便寻机会递了消息。
这些自以为是的人自是觉得孟古青什么都不知道,还很沾沾自喜。而孟古青也是放任着由他们去。
这一夜又磨得很晚,几乎酉时过半才结束了修习,这还是因为房中的檀香味道太重,诺敏自己忍受不了才提出来的。孟古青不去管她,只带着苏布达和赛罕离开,谁知这回离开乐寿堂却未见到索伦图。
索伦图为担心孟古青的安危,每次都会接送。孟古青想到怕是出事了,朝回程路多走了一段,见着索伦图和福临似是在争吵的样子。
福临是来探路的,因行事那天要进的是后门所以先来熟悉一下。谁知还未靠近便被发现了。孟古青见状解了围,让小八先去一边等候,再朝着福临微微一福:“您有何贵干?”
福临拿诺敏当借口搪塞着,又因想起即将得到孟古青而十分快乐,不知不觉脸上便浮起一丝轻薄的笑容。
孟古青深深地了解他,知他和乌云珠又有了算计,偏是再一次试探人品地问候着,看看福临到底是不是真舍得那样对她:“九阿哥,您在想什么,可是有话要同我说?”
第二百七四章 被抓奸的福临和乌云珠上
孟古青略含期待,希望福临让她猜错一次。如果福临真的爱她是会告诉她一切的。她可以从福临的话里看出他的为人,也能因此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你若不仁,我便不义。
她给了福临机会,但福临已然鬼迷心窍,尤其眸光绕到孟古青身后去扫见索伦图的时候,妒火便冲昏了脑子。想天都这般晚了索伦图还亲自到这儿来接她,可见将孟古青看得有多紧。对方偏是光明正大,而他却是无权置喙,怎会不妒。为着这样,那些冲抵至心头的愧疚竟是隐去,他只想着成功以后的滋味。
孟古青见他走神,先疑他心有畏惧,鼓励道:“但说无妨,小八不会偷听。”
福临轻摇了下脑袋,笑道:“没什么,我只是怕夜风太凉表妹会受寒。我先前送给你的虎皮毯你为什么没有带来呢,怕小八会吃醋?”他总是希望能不被孟古青忽视,至于会因此造成何等后果,他却是不去管。他想过,若是孟古青和小八因着他不合,那反而是一件很令人高兴的事。至少证明孟古青重视他,肯为了他和小八吵架。
孟古青是一个好女人,也是一个能帮他谋取身份地位的人材,眼下这件事将会是最大的风浪,等她彻彻底底地跟小八分开,他就可以坐享其成,得到孟古青的全部好处。
而他所需要做的,不过是占有她罢了。
因想着,福临竟出神说了出来:“日后我们关系变得不同,我自会好好待表妹的。”
声音很小,孟古青只见他的唇在动,眼角暗含春意,却不知为何。但福临这般表情已是有所暗示,孟古青觉得好笑。心想终是高看了他对她的感情。既然如此何必多作纠缠,她便说:“时辰不早,九阿哥若有问候,明早我会带给诺敏妹妹。”
福临心中本无诺敏,不过拿她作个幌子,越发走神了。
孟古青回头望,见着乌云珠也在走来便笑指:“你的人来了,我先走了罢。”说完,她便知趣地让开去寻小八。
索伦图早已等了她好久,而且很吃醋。一见过来便问:“你们说什么了。”
他太着急孟古青扶住身子往回扳,不准向后看:“别望。”
索伦图嗅到她身上有很重的檀香味,觉得相当奇怪:“夜夜如此。这是为何。”
孟古青摇头,其实她很明白。檀香有退烧和助眠的功效,诺敏既不发烧又不失眠,这样做自是有用意的。连绵数日如此,岁月里倒有一则旧例。
巧的是。这件事和诺敏的三姐哈沁有关。孟古青对当年的事记忆犹新,对这则手段也是了如指掌。
她大约猜到诺敏是要做些什么了,而刚才福临的形色也很是说明问题。为免索伦图担心她才装糊涂。这件事凭她自己就能应付。
到时,她自会安排接应之人,将此事办妥。
索伦图见她不吭声有些不豫,频频回头偷看跟在身后的福临和乌云珠。见他们似是交头接耳便揣测有何用心,因有所联想便紧张了起来,要孟古青帮忙想想:“依你之见。他们是不是是又要对付我们。”
“不见得。”孟古青含嗔一笑:“也许是小两口在说悄悄话。”
“凭他们也配称‘小两口’?”索伦图显然对乌云珠的身份颇是轻视:“不过奴才,两朵白莲花罢了。福临的人情我可是还了。皇阿玛已将博日格德改在庄额娘名下,他们若还想要什么好处,我可是不给的,你也不要心软。”
孟古青匆匆一瞥。见着乌云珠和福临在后面头靠着头,突然又分开了。很是鬼鬼祟祟,便拿眼神点了点,对索伦图说:“您以为他们只从您这儿拿好处吗。”硕塞和阿济格都是福临的幕后推手,而且以现在的情形看来,很明显他们都被福临忽悠了。能做到如此地步,怕是乌云珠也要占一份功劳呢。
索伦图也很快想到了这些,叹息道:“你是在说五哥吗,可惜我们现在和五哥有了隔阂,他未必肯听我们的。”皇太极没有追究硕塞擅自过问赛马场之事,吩咐日后予以双俸,大幅减轻硕塞手上事务令其静养,并且有意将硕塞的儿子博果铎接进宫来照看。
而索伦图愿以年赠万两的方式补偿他的伤情。
双俸和万两对硕塞是补偿,但在自尊极强的他看来却是一种侮辱。况且感到皇太极趁机削权,当然会很不高兴。而且他只有博果铎一个儿子,视其为命根,所以认定皇太极这样做是为了把持他的命脉,除了断然拒绝外,更受到了巨大的伤害。
皇太极和小八这样做,倒是更使得硕塞和福临越来越亲近了。这对福临来说可是很好的机遇。
尔虞我诈,福临变得越来工于心计和圆滑。
这也是索伦图所担心的,无论如何,福临不该在这个时辰出现,若说他是为了诺敏或是乌云珠,她们都没有这般份量,可要说是为了孟古青,索伦图又不敢贸然求证。
孟古青懂这份心思,她也做出不去打草惊蛇的决定,到第七日,诺敏和乌云珠及娜仁动手之时才陡然生变。
那天孟古青来到西院,见诺敏照例点香便摇手笑说:“不必了,妹妹既不喜欢何必要点它呢。冲撞了你不舒服就不好了。”
诺敏刚想说什么,突然听到狗吠声,仔细一瞧孟古青脚边蹲着的竟是来喜,吓得直向后缩才敢指指点点:“你带它来干什么?”
孟古青蹲下来抱起狗儿,笑咪咪地说:“晨起时皇后和我帮它洗得干净,这小东西想要出来溜达我便带它来了,妹妹,它很喜欢你,你不喜欢它吗。”
诺敏在它身上吃过亏,如何喜欢得起来,况且做坏事最怕有狗儿惊扰。她很受惊吓地摇手:“快让它出去,它会咬我的!”
“不会的。你不惹它它不会咬你的。”孟古青旧话重提,警告道:“妹妹可不要忘了,先帝爷最是喜欢狗儿的,你可不能踢它。”
诺敏刚想抬腿,吓得放下来。又见它汪汪叫,急忙捂起了耳朵。
孟古青伸手指指檀香炉:“快拿出去,它闻不得这味道。”
没有了香炉,拿什么焚烧迷香。诺敏急得头上冒汗,却只好拿走它。心想只好再寻别的法子。
白天无事,直到傍晚用了晚膳后,诺敏借故支走了苏布达,让她带来喜回清宁宫,接着令高娃把守在门外防孟古青逃走,再实施计划。
聊了一阵闲话,直到乌云珠奉上香茶,阴谋才真正地开始了。
孟古青打开茶碗,见是花瓣所制的香片茶,只是气息似和诺敏很不相同,朝着赛罕点了点头,伸手欲托。
赛罕很快接在手中嗅了嗅说:“我们主子不吃茉莉花儿的,奴才再去重沏一杯。”
乌云珠哪里肯,却又不敢强硬,只好尾随赛罕到小厨房去悄悄监视,见确是从大水壶中注水方才放心。
壶中水是加过蒙汗药的,赛罕手快得很,端回的茶水自然放了解药。孟古青放心地喝下,不一会儿却摇着脑袋说:“怎么这般昏,好悃啊。”
诺敏见孟古青这样开心极了,假惺惺地叫过娜仁和乌云珠扶孟古青上床,并以孟古青突发疾病为由,指使赛罕去请太医。
高娃就在外边等着,等赛罕刚出去便打晕她。赛罕早有提防,觉察到有硬物袭来便顺势倒在了门外。
高娃一人拖不动赛罕便要乌云珠帮忙,乌云珠走去帮忙扯了几下,却是心神不属地还在留意房中。
房中诺敏兴奋地命令娜仁快些毁了孟古青,随后却是晃着脑袋在孟古青身上伏倒了。娜仁吓得尖叫,乌云珠立刻丢开了手,回屋照看。
娜仁似是有所察觉,只是太迟了,她指着乌云珠责问是否对诺敏也下了蒙汗药。
乌云珠冷笑着承认了,而且伸手点点娜仁的身后。原来梁思杰偷偷地进了房,很快打晕了娜仁和高娃,把她们和赛罕一并拖到厨房里去。
而乌云珠则趁机跑去打开后门,迎福临进来。
此时有些微雨,风很大,福临在外边站得久了,身上已湿了半边很不好受,他很着急地说:“人在哪儿。”
乌云珠见他猴急成这样,心里很难过,却不好说什么,将擎着的油纸伞递交到他的手上,慢慢地引导着:“爷,小心地滑,您往这边来。”
乌云珠出去的时间并不长,回来时屋子却是黑漆漆的。她很惊诧地看着敞开的门自言自语:“我没有灭烛,为何会这样?”
话音刚落,二人都感到脑后一紧,口鼻被覆盖住香帕,略闷了片刻,有人在他们身后一推,二人便被迫冲闯进了屋子。
他们都摔倒了,爬起来时房门已经上了锁。福临着急地拍了一会儿,突然感到身上很热。这种燥热他曾经感受过,他很震惊地觉察到,那帕子上面有催情的成份!他想绝不可以就这样留下,急忙去摸索窗户,可是手刚碰到窗边,便听到外边有人威胁地咳嗽着。
有人在监视他们,要他和乌云珠做下丑事来。福临害怕极了,问乌云珠到底是怎么回事。
乌云珠也极不明白,她说起了诺敏。福临尝试去摸床上,发现床上的女孩竟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这会是谁呢?福临惊吓地想该不会又是着了道儿。事实上容不得他想太久,诱惑情欲的药物已经在替他做出了抉择。他伸手又去摸了摸那具身体,脑袋开始不灵光了。
第二百七五章 被抓奸的福临和乌云珠下
此女滑如凝脂,比塔拉强了十倍。福临初上手便有些恍惚了,浑身发痒。他幻想这是孟古青的身体,因为瞧不见而更加激动,立刻就想要她!
乌云珠在一旁也是全身发烫,吓得直拽他逃走,连拽了几下都拽不动,只好丢开去点灯。
“别点!”福临正处于兴奋的状态,幻想充盈着脑子,他极希望床上的人是孟古青,不愿就此扫了兴致,况且也不敢得罪外边的监视者。既是反过来被算计了,唯有得快活时且快活。因已渐渐失控,他焦躁地去扯腰带,嫌太慢又命乌云珠帮忙:“快卸衣!”
突然见识到男人本质的乌云珠吓傻了,匆匆合紧衣襟向后退着说:“爷?!”
福临只是想从欲火焚身的状态中逃脱出来,哪管乌云珠在想什么。无情地喊道:“不是要你,快些!”
乌云珠顿时如同掉进了地狱,心想竟有这样的荒唐事,福临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行欢!
可是,她到底不敢违抗什么,忍辱去替他剥了衣裳,眼见福临露出刀削般的曲线和玉瓷般的肤色她害羞得就想闭眼,却被他推开。
随后福临跳上床,自己快活去了。
乌云珠目瞪口呆地瞧了一会儿,见他像头豹儿似的,很害怕。等到想起跳窗逃走,却已是浑身发软了。她身上也烫得紧,无力地坐倒在床角看人影摇动,深受震撼地感到就要大祸临头了。
福临方才得意了一回,扭头发现乌云珠还在便伸手去拉她,结果碰到了脸,见似火烧般地灼热,心里有点感触:“你很难受吧。”
乌云珠怕会遭到相同的对待,况且谨记着守身的规矩。并不敢接应:“奴才没事,爷不要管我。”
福临并未尽兴,因存了怜香惜玉的心不想太过粗暴地对待“孟古青”,回想起乌云珠是和自己一起中招的便动了意,伸手勾住她的指尖使劲一扯:“上来!”
乌云珠被拽得向前拖,好疼!惊惶中,从前一心瞒着,以图塑造大度坚忍形象的那些话再也顾不得地吐露:“爷,奴才不能侍寝,爷有一年之约。况且,奴才要被主子验身!奴才不能擅自勾引您,这是规矩!”
一年之约福临是记得的。虽则当初信誓旦旦,都这般时候了哪还顾得上。至于验身则是首次听说。他很烦躁地以为这不过是说辞:“如今我已得到了孟古青,自然不必再守一年之约了。爷这是疼你,你快上来,你我现在一般情况。凭你自己也解脱不得。我不会笑话你的,快些吧。”
“不……”曾经当着庄贵妃的面保证过不会私下里勾引福临,对诺敏也说了许多遍。如今这算是什么,以后谁会相信她是无辜的?
乌云珠坚持抗拒,直到福临着恼抬手打了她,方才愣住了。
福临冷冷地斜睨着:“如今我落得这样还不知是为何。你倒矫情起来了,还不快脱!”
乌云珠抽泣起来,忍着泪去宽衣解带。等会福临抱住她的时候,滚烫的身体才有了一丝缓解。
门外的监视者似是远去了。而她正得润泽,沉浸于情潮中无暇思恋这些,只顾攀着福临的脖子,发出阵阵娇吟:“爷。慢些。嗯啊……”
福临如神仙般快活,脑中的“行乐图”如行云流水般地翻动着。他匆匆又换了花样。结果乌云珠翻来覆去的身子随他摆弄,后来歪倒在床上另一个女人臂上,吓得叫起来。
床不小,容得三个人倒也不易。这倒提醒了福临。迷乱中的他像觅蜜的蜂儿般丢开乌云珠,又去宠幸她。匆匆一次之后便觉累了,而这时乌云珠偏来勾引,粘住他不放,又勾得他有了兴致。因是这样,三人在一张床上荒唐无度,浑然忘了身在何处。
行得夜路自见鬼,巡夜的人因见着影儿蹿动似是跳脱到这儿来了,急得就来追!
因诺敏曾经说过这里不干净,这些人便越发勤勉了,想要抓住点罪证讨好她。但当初诺敏不过是寻了一只猫儿来做假罢了,为了逼真还曾让娜仁训练过,所以它对这儿的路线算得上熟的,只是当初她们根本没想到今夜会自作自受。
赛罕也有注意到这只猫儿,今夜它倒是个功臣了。
适才门外的监视者自是赛罕,她是装晕的,和接应的图雅一起袭击梁思杰并把他扔到不易被发现的山石后,而后亦抛出猫儿,再悄悄从后门离开。
巡夜的嬷嬷们追着猫影绕到这儿来,拿灯笼照看梁思杰竟歪倒在地上,被吓到有了不好的联想。
而后,她们发现被诺敏使用的小屋竟然锁上,而且里面传来咿呀的娇喘声,显正进行男女之事,顿时不知所措。
若是砸锁硬闯,怕里面行事的是主子。若是不管,怕诺敏正被蹂躏。这些女人们迟疑着,又为里面的寻欢“争取”了时间。等到有人想到四处看看,救醒厨房里的娜仁和高娃时,才发现一切早就迟了!
娜仁哭嚎着赶来:“明明见到了上了锁,你们为什么还不砸开,快救格格!”
里面真的是诺敏!听命的女人都变了脸色不敢动。
谁也不肯见到福临和诺敏光身子。娜仁毫无办法,只好去求博礼。
博礼在毓庆宫用了晚膳正在和寨桑聊天,因这几日接待过乌音格和小瓜尔佳氏,听了不少关于乌云珠的好话,明白乌云珠也对福临的事业也有一定的帮助,决定日后要对这孩子好一些,大家同仇敌忾地对付孟古青,结果却惊闻噩耗!
博礼立刻表示要去救诺敏。这是违反禁令的,但她顾不得了。
这里的事远在清宁宫的孟古青是一早便知道的,所以寻借口说觉得诺敏很不对劲跟着哲哲也过来了。
狭路相逢,博礼和哲哲竟是同时进入乐寿堂。她们让不相干的下人都滚开,让娜仁和苏布达砸开了门。而后,因要照亮亦点了灯。
因孟古青未婚且有身份的约束,哲哲在进屋时便发令不许跟。虽是这样,孟古青透过开着的门匆匆一望仍是看到了屋内的情形。
鼾声起,里面三个人皆是赤条条的,身上也有许多痕迹,福临挨靠着如木头般僵硬的诺敏和乌云珠一动不动。他扑爬在二女的身上,双手大张,一手按着一人的胸,指尖呈捻摸的姿势,显然玩弄很久了。而且,因为累得睡着了,所以即便有人进来,也不会觉得什么羞耻。
正应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孟古青心想这才真是妻妾同欢。在福临意淫这样玩弄她的时候,肯定没有想过会得到这样的“惊喜”。以他的身子骨能这样坚挺,真是不可小觑呢。
但齐人之福可不是那么容易享受的,孟古青已经替他想好了下场,从博礼的脸上就能看出来。
荒淫无耻!博礼看得几乎要晕倒了,浑身巨震硬咬着牙才挺住,尖叫着“都别碰她”便扑去救诺敏。因拽开了福临,一翻他的身子便拨到旁边去了,博礼随后搂住诺敏哭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呀,我的诺敏!”
哲哲的脸色也难看极了,虽不信福临会如此荒唐,但到底要给博礼一个交待,便对她说:“嫂子,依本宫所见,召布木布泰来商量一下吧。”
悲愤的博礼似头母狮,根本听不进哲哲的话。扭头冲着娜仁吼了起来:“你这个狗奴才怎么看着你主子的!怎么会让她变成这样!”
娜仁跪下认罪:“奴才该死,奴才也不知道……”
博礼气得发起疯来,连连跺了几下脚:“为什么!”
娜仁刚想说明事实,突然警醒孟古青和哲哲就在眼前,吓得不敢再说下去了。因若是说起乌云珠下蒙汗药之事,则势必要牵连前因。到时,她们谋害孟古青的罪过就会大白于众人面前,到那时除了自作自受外只怕还要倒过来向孟古青认罪!谋害太子妃这可是死罪,诺敏已经犯了好几次错,娜仁不敢再冒险了!
博礼不知内情,亲自扑打了几巴掌,又骂:“是不是你跟外人勾结害她!”
娜仁惊恐地跪下来求饶:“奴才奶大了格格,怎么会这样做,奴才冤枉,求娘娘相信奴才!”
博礼自然是要追问的,自问不出便自行想象。她在屋中扫视了好几圈,如蚊儿见血般地盯住了孟古青,一指道:“你过来!”
孟古青缩在门口假装害怕,而后被迫了几回,便放高了声音应道:“虽是玛嬷定要我这未婚的孙女进到屋中去,我却依不得您,您一定要问,我便在这儿答吧。据我观察这倒是桩稀奇事,妹妹竟和九阿哥的小妾一同婚前侍寝,怕是爱他爱得狠了,一时情难自禁,玛嬷虽然是抓到了奸情,可是千万要原谅他们,一定不要治罪啊。”
“你说什么?我的诺敏才不会没羞耻地做出这种事,一定是你害她!”博礼笃定地喊道:“这几日你跟她形影不离,不是你是谁?你快从实招来!”
第二百七六章 夜审白莲花
这可是你们自找的。孟古青心中一默,声音更高了几分:“玛嬷此言差矣,我跟诺敏妹妹形影不离便是我要害她,那么,妹妹同样跟我形影不离,焉知不是她想害我?”
博礼听得一惊,立刻回头望诺敏,见她一动不动地显然是中了迷药的样子,心想这恐怕是真的了。根据一贯的经验,诺敏很可能去害孟古青,只是方法太愚蠢反过来着了道。因存了这样的念头,博礼又耐着性子再去看福临和乌云珠,发现他们眼下发青,脸却异乎平常的红,明显是因春药而脱力了。可见也是“受害者”。
到这时候,博礼虽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口气却是变得软了,敷衍地说:“孟古青,你也不要太霸道了,本宫会查清楚的,下去吧!”
孟古青理直气壮地回答:“玛嬷若不怀疑我,我自然不用管,可是您这样说,孙女倒不能不管了。难道您的心中,只有诺敏的名誉才是值得维护的?您若是这样,孙女倒要哭死了。皇后让我好好照顾妹妹,我可是片刻不敢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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