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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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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珠想起了昨夜门边那一笑,知他是个不怀好意的,低下了头去却不说话。
苏赫见探不出什么,不高兴地回到屋里,见杂役已收拾了碗筷残羹走了,他便跟福临说乌云珠先是抗拒的,经他劝说才肯食用。
福临很不悦,也不说话。
苏赫又笑着说:“日后爷慢慢调教便是了。不值得生气。爷先歇一会儿,奴才先去瞧瞧十一阿哥,再到南院去替爷请个安。也许今晚奴才能把多尔博带过来,到时候爷想问些什么也便宜。”和小八同在上驷院住着,纵是对方架子大不理人,该有的规矩却是不敢少的。
福临留在屋里看书。过了一会儿苏茉儿来了。
他跟苏茉儿聊了最近的想法还有行动,得到了意见和支持。
苏茉儿惊叹于他的成长,看他变得又黑又瘦,很心疼。少不得替庄贵妃辩解几句,说明她为何没有亲自来:“十二阿哥终归还小,最近天热起了痱子,主子不放心所以照看他。福临你且放心,颐和轩那边的事主子并没有扔下不管。”
讲到诺敏,福临的心寒透了,心说到上驷院这几日了,她竟一次也没有来。
苏茉儿明白他在想什么,假说诺敏身体不适才没有过来,请他不要放在心上。福临笑了笑说:“嬷嬷不必为她辩解,我心里明白也不会追究什么。她这样待我,将来我会让她后悔!”
苏茉儿吓坏了,忙说不要置气。而后打开随身带着的篮子,拿了一套新做的内衣交给福临,叮嘱他好好保重身体便离开。
福临收好了衣物,想起乌云珠的去留问题,因为心情不好便只拖着。拖到乌云珠斗胆来找他时也不想动。到午后,杂役来传讯说白里夜里备了酒席,到时会亲自来请他们前去赴宴。
福临知道必是会有些私相授受之事了,因瞧了瞧乌云珠,便说:“她不必去了,只我去就是了。”
杂役得讯回了话,到了傍晚,白里果真不要面皮地过来请了。福临随之到他自住的地方,一瞧桌上摆得那些丰盛的大鱼大肉,心里便极不舒服。
白里小心地伺候一会儿,见福临没有翻脸的意思,起身到他面前拜了一拜,假装抹汗,从袖中掏出一叠银票,拿帕儿挡着递到福临手里。
福临高洁地微瞥了下,毫无动摇地冷笑:“大人请起来吧。我无爵位在身,不过是个阿哥,倒劳动您的贵体了。”
白里惶恐地磕了个头,忙说不敢。待后来斗胆起了身,仍是处处观望他的脸色,笑说:“这不过是奴才的一点孝敬。九阿哥在这上驷院里居住,是奴才的福气。求主子赏奴才一点脸面收下吧。”
福临不理他。
白里揣测他怕是贪色,又说传人过来唱曲侍寝。
福临仍是端着,只是斜睨了下便背过了身子。
白里瞧出了苗头,忙说西边的凉房是很好的,确保只有乌云珠才有钥匙,也可派人跟过去伺候,绝不会出事。若是福临担心,也可以跟过去同住。
这和福临一心要树立的形象完全不符,日后到军营里去定要远离女色,他怎会让人传出不良的绯闻,灭绝了自己的前途。因此他更加沉默,却是假装动了意这便要走。
白里一见,以为福临真是高洁至此。金钱美色皆不能令他动心,慌得忙拦下来求道:“九阿哥,奴才究竟有何事能为您效劳,您但有所命,奴才无不依从,求您息怒。”
福临到这儿之前已经想好了,当然不肯吃亏,回头微微一笑:“大人之言可是当真,无不依从?”
PS:
谢粉红,加更
第二百九九章 阴谋倍出
白里顿时知道福临有所贪图,很高兴地巴结上来。
福临揪住话题打探着,和白里谈得越深越觉得没有翻脸是极为明智的决定。
白里的阿玛扎里布原是努尔哈赤的近身侍卫,当年先帝迎娶皇太极之母孟古姐姐的时候,扎里布曾经作为迎亲人员之一前往叶赫部。回程路上出了事,扎里布连同其他的几名侍卫一同血战保护了孟古姐姐,使她得以平安到达努尔哈赤的身边。后来孟古姐姐得宠也颇为扎里布美言。
扎里布得了势越升越高,只可惜死在沙场。但死得极为光荣,因是最终为了保护努尔哈赤而壮烈。
福临明白必是入关之前的事了。从先帝到皇太极都这般看重,可见白里家族必是不止一人出头,根脉定是更久远的,便问:“大人的祖上是……”
白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们是他他拉氏,镶红旗下的。实不相瞒,从祖上算,小五爷的侧福晋要喊奴才一声叔公,只是延续下来好几代了,不比从前亲热。”
福临惊呼:“原来如此,大人怎得不说呢。”
白里讨巧地笑:“奴才阿玛这一支与他们不同,所以不敢随便借主子的势,奴才在上驷院伺候得好,也算是报效主子了。”
上驷院隶属内务府“七司三院”中的一个,白里若是和硕塞太近,虽然不会得罪叶布舒,可是阿济格却会不高兴。但如果白里混得不好,也不会有今天的地位。显然他和硕塞的私交不坏,否则在叶布舒跟前也得不了好。
福临真心想学的便是这样的本事,如何能在不同派别的人群中间游刃有余,从他们的身上得到想要的东西。
不知不觉间他已越发像硕塞那般行事了。但终是因为年纪的关系,难免稚嫩了些。心里想着脸上便现出欲念来。
白里终是了解到福临想要的是人脉上的帮助,笑了笑,斟了一杯酒敬到他的面前并说起了朝事。说到乱党四处活动,谣传陕甘淮河等地都有李自成的人,还有一些前明的江湖帮派。
福临心想这么多人的战役可见艰难,怕是不会让后辈挑大梁了,他想出头很辛苦。
白里看出心思耐心地安抚,因笑道:“闯王自立已是早些年的事了,还不成了死人。现如今出来的这个十有八九是假的。只是打着他的旗号而已。九阿哥不必担心,依奴才看您在当中大有作为。这假的闯王如今在外流窜。倘若您能亲自提着他的脑袋回京,那岂不是天大的功劳?”
真真是这样的,到时声名鹊起。竟是天下共闻了。福临激动地想着眼圈有些发红,忍不住捏住酒杯一饮而尽,又想到一事摇头道:“杀了他倒可惜,不如抓活口带回京城来,也好公告天下让那些汉人们死心。从此奉我大清为主,满汉一家,安享太平。打仗多增杀戮,这等有伤天和之事还是越少越好。”
这便又是棋高一招了。白里料定他肯定舍不得真的不上战场,不过冠冕堂皇罢了,便自发地为他找借口:“九阿哥高明。皇上也是这样想的,然而虽说这是道理,可是又有几人能体会这点苦心?不杀人又哪里来得顺伏。不动武哪里来的太平。原是奴才不中用了,不然这次定还要为着皇上去到沙场拼一拼,可惜这身体连马都骑不得了,奴才无能啊,立功的事还是留给年轻人吧。为着小八,皇上自会捧些新人出来的。”
福临却知道白里是野心未死的。若不然根本不会对朝事了解得这般清楚。想来十几年前他便是个聪明的,见好就收早早地退下来做了这许多年的蛀虫,仗着前人的功劳花天酒地,皇太极竟也动不得他。福临想这真是令人发指之事,可是又能如何呢。便笑了一笑,安慰说:“大人劳苦功高,皇阿玛自是记得的,我跟太子也永生不忘。”
好好的没必要说起索伦图,眼前的事全不相干。白里听了端杯的手抖了一抖,竟是泼出了一些酒水来。他原是有城府的,远不至于这样,却是从福临的话里听出了深意。这些天,他一直未得索伦图的笑脸,越是殷勤越是不得欢心,看来索伦图很讨厌逢迎谄媚的小人,更别说已知他贪图富贵,将来若是上了位,他的日子一定会很不好过。
福临不过幽幽的一句话,就点醒了他。
若他能助福临一臂之力,将来也许别有天地。因想着,白里抿尽了杯中之酒,扭头为难地一笑,试探道:“皇上如今派兵征剿,前线的将领倒与奴才颇有交情。奴才深为惦念,其家人也盼知生死。倘蒙九阿哥不弃,奴才愿书信一封连同家书交予您携带。依奴才之见,皇上很快会派兵增援,到时您便是成全了奴才的恩人,奴才和他的家人永远都不会忘了您的恩德。”
明明是便宜福临让他得好处,却偏是这样说,可见舌灿莲花。既抹了从前的罪过也巴结上了他。
这也是福临想要的,拿一时之辱换来这许多好处绝不吃亏,一默后眼底浮现得逞的笑意,自斟了一杯水酒递给白里,笑道:“不过绵薄之力,言重了。不知那位将领叫什么名字。”
“占土谢图。”白里心知交易成功也很高兴,一时忘形竟坦然说了出来。
福临却是吓到了,占土谢图是硕塞亲额娘的后夫,是因当年皇太极盛怒之下将背叛的叶赫那拉氏赐给了他,至今已有十七八年了。虽然往事已过了那么久,但终是一桩是非。亲近此人很是冒险。
白里看出了他的顾虑,轻笑道:“皇上若是不分公私,便不会派此人前去剿逆。至于小五爷,奴才自会斡旋,总也不至于让你们之间萌生芥蒂。”
硕塞久经沙场,若连利害都看不透岂不成了愚人了。况且白里和他都知道,凭福临这点年纪做得成什么,还不是要人捧出来。
福临对穿针引线的白里很感激,但这事要花许多银子,他便又迟疑起来。
白里一笑,主动暗示那些福临不要的银票便足以。又分析了一下局势,笃定假闯王如今在淮河,教福临如何用兵。
竟是处处顾惜他的脸面。
福临竟觉今夜得了大便宜,却不便过于亲近他。因端了架子,心里却是很满足的。
议完事情,饭也没有必要再吃,白里看他要走,亲手交了西院住所的钥匙,又拿过红布包着的一对金镯交给他,说是孝敬诺敏的。
福临说了声日后常来讨教便出了屋子。被杂役带回东院。因喝得不多,神智尚清楚,便先去乌云珠那里打发她离开。
乌云珠忐忑地等到他回来,见了镯子猜到是白里给的,很生气地说不要。
福临哭笑不得地抬手摸摸她的脸说不是给你的,随后交了钥匙便让她走了。
因红布散开,他停了步子打算重新包好,谁知却被博果尔发现。
博果尔自是生气的,走来说他的不是,还要看清楚是何东西。
福临藏匿着,却是说平息此事不光是为了大家的脸面,更重要也是为了博果尔的前程。因白里终究是朝廷命官。在皇太极都不打算动他的情况下,贸然招惹无非自己吃亏罢了。博果尔终是不济事,说到后来终被福临忽悠,反过来觉得很愧疚,因想着福临为着保护他才忍辱,感到很对不起他。
福临骗倒了博果尔,随后回房将金镯锁进橱子。因想着日后的前程心生欢喜,今夜早早地便睡了,此时过了一个时辰,听到外边竟有人在争执,吓得他下床去看。
因战战兢兢地窥望,方知是苏赫和多尔博。
苏赫终是将多尔博带到了东院,可多尔博却是个不识趣的,这让人很为难,故而费了许多唇舌劝说。
福临见多尔博似是不可撼动,便动了意走去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又说送他回房歇息。多尔博并不领情,冷冷地走了。
苏赫对着背影耻笑多尔博不识抬举,问福临有何高见。
福临反问苏赫打听到了哪些。
苏赫笑说:“郑亲王府和公主府的都打过招呼了,明日上午苏泰和朱赫要来看巴尔堪,三公主和额驸也要来看小八。竟是和奴才不谋而合了,奴才原也想着他们该来的。小八是何等身份,他们岂能不来探看,照这般计算,明儿上驷院竟是有千般热闹可瞧了。”
原来是这样。福临忆起马尔喀是有身孕的,如今也该有四五个月了。如此算来,倘若明天出点什么事而他救了她的话,想必哲哲是会很感激的。
而且,马尔喀夫妇既来,哲哲也必会前来照应。怕是皇太极和海兰珠也不会少的。还有孟古青和索伦图等人,若此事牵连得更重大,那么可以制造的矛盾便更多了。
但福临又想不可采用女人争斗的招数,否则难收奇效,更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因着这样,他回身瞧了瞧马厩里的撩动着蹄子的火龙,竟是萌生了一个匪夷所思的主意。亦因想着它,福临的唇边浮起邪恶的笑容。
第三百章 搏命的福临
次日天明,清宁宫内。
孟古青因知道马尔喀今日要到上驷院去,所以哲哲会更加早起,所以早了半刻去服侍,待到收拾完毕,哲哲很满意,她们俩这便带着食盒出发了。
她们是一干人等之中最先到达上驷院的,先去南院看了小八,用了膳再跟他一起为马儿洗澡,孟古青很喜欢这般亲昵的氛围,也借此机会跟哲哲聊了一阵草原上的风光,正说得兴起,听到身后传来热切又讨好的笑声:“奴才以为算是早的,究竟比不过皇后和格格。”
是苏泰福晋和朱赫。朱赫原只不过是庶女,苏泰对她不冷不热,只因被许配给了索尼第三子索额图,显见大有前途,这会儿苏泰倒拿她当亲生的姑娘一般疼爱了。孟古青微瞥了一眼,知道苏泰是个圆滑的,实则外忠里坏,便也随她去了。只是面上却不显出来。微笑着迎去。
朱赫解释原本完琦也是要来的,结果偶感风寒只好不来了。完琦的亲额娘在照顾着。
孟古青知道不过只是逃避的话,南院里不仅有小八,还有巴尔堪,完琦身为同母的妹妹倒不来探看,却要朱赫代劳,很显然是在记恨指婚的差异。对于这些她心里有数,当然不会指出来,只是亲热地聊着又遣人去端茶果。
略过了一会儿,皇太极和海兰珠也来了。
因之一一招待着。安排了休息的地方,孟古青便去专门迎候着马尔喀和弼尔塔哈尔。
翘首以盼,这倒来了。
马尔喀的气色不错,身着妃色的没花朵薄衫,手里抓着青色的团扇,小腹可见隆起,脸上洋溢着孕妇的幸福笑容。孟古青上前问候过了。知道一切无碍后叮嘱弼尔塔哈尔好好照顾她。其后环视点算人数,想到众人都在这里,福临和苏赫还有博果尔自然也会赶来请安。便走到小八身边去提醒留神福临的举动。
索伦图笑说:“今儿我才是主角,凭他如何‘白莲花’,不过卖弄乖巧罢了,还能超了我的风头?”
偏如此。
福临倒是很快来了,却竟是被博果尔和苏赫扶进来的。只见他灰头土脸,头发松散,鼻子破了,手臂更有着青青紫紫的伤痕。
显是被马儿拖带的。非常惨。
孟古青一怔,拉着小八的胳膊和大家一起过去探看。
福临咿呀地叫疼,摸着伤处表演凄楚:“原是我发现马厩竟有一匹汗血宝马。刚才动了意竟想骑它,是它摔得我这样,倒是我活该了,原本就该知道汗血宝马是无人可以驾驭的。”
索伦图听他这样自鄙倒激起了兴致,一笑:“谁说的?牵来我试试。”
谁知这一句话。倒成了他们今日争斗的开端。纵是孟古青,也只能旁观着。
福临心里一喜,瞥了瞥看向他们的那些人,见到果然有马尔喀,且和哲哲站在一处,便知他们投入了圈套。低头敛住笑意,谨慎地说:“太子贵体怎可冒险,不过一头畜生罢了。它身上原本就有许多鞭伤。可见皆不能驾驭,太子爷还是不要冒险。况且,它现在十分欢腾,纵是您下令牵它过来,我也没有这个胆量和本事的。”
索伦图兴致正好。扭头对大家笑了笑,再又对福临说:“你没本事。未必我也没有,既然这样我便到你那东院瞧瞧。”
看来是打定了主意的。福临更高兴了,只好故作愁容地领了去,众人亦相随。
因这几日里和火龙已有默契,福临自是不怕什么。各种手势只有他和火龙看得明白,只要他到时候做出来,火龙自然明白该如何做。
因牵它的时候格外小心。福临假装怯缩的样子躲过了众人的眼,又似是害怕地抚了抚马头。
索伦图鄙视地斜了一眼,笑他胆子太小,而且火龙的表现只是清冷了些,反抗却不强烈。索伦图走来,爱惜地摸了摸鞭痕,见它激动扬蹄,心里很欢喜,毫不犹疑地便翻身上了鞍。
福临退后让开了路,拍手三声赞好。火龙听到暗示拎了拎耳朵,平稳地向前跑去,绕着院儿跑圈。
众人远远地围观,因是人多便分开了。皇太极和海兰珠在一边,哲哲和孟古青在一边,朱赫,苏泰还有马尔喀夫妇在一边,巴尔堪和多尔博,博果尔,苏赫则是第四边了。
他们无不紧张地摒紧呼吸,盯着马儿以及鞍上的索伦图,生怕有所差池。
杂役们联合伺候,巴尔堪不放心地和他们一起绕着马儿转,时刻准备着万一有什么意外为索伦图作肉垫。
福临一瞧都是碍事的,忙说刚才就是因为这样才出了事,弄得马儿太紧张了。他比他们有经验,让他一个人来就好。等赶走了他们,福临勇敢地跟着火龙跑,一边跑一边兴奋地拍手喊“加油”。
鼓掌的频率短促而有节奏,但外人却是不易听出来的。
火龙在指挥下渐渐地欢快了起来,也越发平稳得令人放心。因着这样,原先那些提心吊胆的人们后来竟是渐失了警惕,纷纷鼓起掌来称赞索伦图好有本事。
掌声很热烈,却是催命符。
这是训练过程中不曾出现过的,所以火龙一下子迷失了,速度也慢了下来,去望福临。未见福临再有任何指令,便烦躁了起来。这些鼓掌的声音越吵,它便越暴躁。
索伦图却不明白情由扬鞭催它快走,感到疼痛的它一下子恼了,身儿扭动这就要甩他下去。
福临一见,知道火候到了,忙叫:“危险!太子小心,快下来!”
众人慌得也叫:“快下来!”
但真正安全的法子却不是这样。在这般情形下,越是乱动越是容易受伤,要想平安,应先坐稳了鞍,等这畜生缓了性子再下鞍。
可是,关心则乱,事到临头,有谁可以想到呢。
一阵阵催促使得索伦图也不知所措了起来,用力夹紧了马。
瞬时,杂役和巴尔堪一拥而上,忙乱的叫喊。
孟古青一直在观望着,心道终是出事了,连忙提醒他坐稳马鞍不要鲁莽。
可惜声音被盖住了,她顾不得安危就想挤到前边去。
正在这时,另一边的多尔博朗音喊道:“太子,不要乱动,沉住气坐稳它!”
跟畜生拼耐力要的就是胆量,怕它便不能制服它。
这是用一次次被摔打得来的经验,多尔博在府中便是驯马好手,可惜却没有人听他的话。因为不久之后,急切的福临便冲了上去,不给大家思考的空闲,来抢当英雄的角色。
这是福临预演过的,他绕过马头冲到左边抓住缰绳便要上鞍,以便在那一刻将索伦图替换下来,由他来控制这匹马。他很有技巧地拿捏着火龙的旧伤口,以便它忆起从前的教训变得驯服。这是当初积累的经验,他手下暗中动作外人也不知道。火龙身儿被带歪了去,已是在害怕了。
这一幕惊险极了,人们纷纷劝说,福临却装作牺牲的壮烈,掷地有声地大喊:“我能替下太子,你们相信我,千万不要再围过来,快散开!”
他这么说竟似是要替索伦图去死似的,被惊吓的人们也因此产生更多的感动。
福临牢牢地扯住缰绳,以便控制主动权,而后微瞥一眼观望目前的情形。目光触到孟古青时却是心口紧紧一缩,痛不可言。
孟古青的眼中充满了关切,她牢牢地盯紧了小八。连一分眼角余光不肯舍予他。纵然他再痴,她也只会为了小八而牵挂。因明白这时候若是冲过去,只会给小八带来更多的危险,于是她也高喊了一声,希望小八坐稳不要乱动。
福临听到,怕孟古青已看穿了想法。急忙一拉绳把火龙的头带到另一边去,显得更加惊险。
但因着卖弄得过火了,竟是超出了意料,火龙龇着牙似是有些想咬他。
这下,旁观着的人们便又动了意。孟古青心一横,转身向多尔博借刀。她记得索伦图曾将旧日的遗物交予他,以此刀的锋利该当可以杀了这匹马,一了百了。
虽然极是冒险,但也唯有这般了。如若它死了,虽然可惜却保全了小八。
多尔博默契地了解到她的心思,一默后掏刀出来,竟是不肯交予她,而是藏在身后径直向火龙走去。
福临偷摸地发现了,心知容他动手便要抢了自己的风头,在多尔博亮刀的那一刻,突然长喝一声伸手拍了下马头,纵身上马,却是骑在了小八的前面。唤索伦图抱腰。
他面红耳赤地抓紧了火龙,做出种种惊险动作,一会儿向着马尔喀那方倾倒,一会儿又向着海兰珠歪去。等她们受惊不止,战战兢兢,猛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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