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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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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已回过味来,皇太极必是听说了戏楼上的过程才会试探他的反应,以此判断是不是因着他才导致淑雅险些坠楼。倘若他胆敢接应说谢赏想要当贝勒,那么就会证实动机不纯。结果会如何也是极明显的了。
皇太极又笑了笑,不再说话。伸指触了触辇边。
因着福临一跪而停的御辇又开始前行,而这一次,福临却拿不定主意还要不要再跟。
私下时他常听硕塞说圣心难测,如今真是越发有所感触。因想着若不跟便有了不孝之意,战战兢兢爬起追了上去。若是可以通过刚才的试探,那么冒险便是值得的。
皇太极的态度果真比刚才好了许多,赐帕教福临抹了汗又问他家事。福临听提起颐和轩便很头疼,却不敢不答。皇太极见他不愿提诺敏便知其意,笑说:“她还小。又是你玛嬷自小宠纵着的难免刁蛮,可你也要有所管束,莫教她坏了规矩,失了体面。日常的花用可还够吗。明儿再拨你三千两。”
如此巨额等于暗示心照不宣的感谢淑雅之事。福临知道这次务必接受,忙谢了恩。
皇太极亲切地抬手拍拍他的脸,一笑道:“存你私账上吧,可怜见的。”
被明指惧内的福临无言以对。
御辇即将转入另一边的甬道,皇太极偏动了意,抬手一挥:“去颐和轩。”
福临骇得一动肩,心想皇阿玛这也太下他面子,竟直接要看他出丑。
天色见沉,颐和轩越来越近了,有一道修长弯曲的影儿定在前边。提灯的太监警惕地执高灯笼照了照。见是个女人跪在那儿,又不像是普通的宫女,便疑惑地回复。
皇太极听了。严肃地眯住眼睛。
福临直觉出事了,跑到前边去辨认见是塔拉头上破了一块,显是硬物砸的,忙问:“你怎么跪在这儿?”
“福晋见爷睡了一下午,担心外边的事。让奴才打听……”塔拉的神情有几许悲愤,哭泣欲断未断。
诺敏知道在戏楼上是福临和孟古青共同救了淑雅,当中还有亲密的举动,顿时打翻了醋坛子。偏福临回来时又避门不见更觉得有鬼。自觉尊严被他们蹂躏,所以拿传讯回来的塔拉出气。
塔拉跪在这儿虽然才止一会儿,但头上破开的血已是滴答地染红了小半边面颊。她只管捂湿了帕子。十分可怜。
福临见状忆起病着的时候她的周全照顾,极是怜悯,但因着皇太极那儿还等着回话便又忙回去。
皇太极听说之后。唇边浮起冷笑:“这个丫头是朕赏你的吧?”
福临慌的一跪:“儿子该死!”
皇太极哼了一声,就近下了辇,来到离塔拉不远的地方唤道:“你先起来。”
塔拉惧怕地站了起来,守在一边。
福临爬起,紧跟着皇太极进了颐和轩。提心吊胆。
这会儿诺敏倒是已发完脾气,想用膳。才舀了一只鹌鹑蛋送到嘴里。谁想皇太极没有人叫人传报便突然地进到厅里,吓得她一噎脸色就变了。
福临倒是盼着她卡死,省得丢人现眼。但终不能弃之不管,便皱着眉走去救她。
皇太极装作视而不见地等了一会儿,见诺敏缓了脸色才说:“朕一时兴起过来看看,却不想见了奇景儿。颐和轩的规矩是谁定的?朕倒是长见识了!”
诺敏猛喝了几口水压下了食物才敢跪下分辩:“那丫头实在气人,回个话都吞吞吐吐,不甚明白,奴才一时气了才想吓吓她,谁知道她会突然抬头撞上那花瓶。”
诡辩。皇太极目光变得寒凉:“既不是故意的,就该为她治伤,为何带伤罚跪,还闹得人尽皆知?你倒是好宽的心,这样也还吃得下饭。朕倒想问问还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这是第一回教你吗,你明知故犯,朕赏给福临的人你也敢要她的性命,是不是?”
诺敏欲辩。却被福临强扯住胳膊,只得低下头道:“自然不是。”
福临也在身旁跪着,用眼神警告她不要乱说话。
因刚刚差点被卡死,她的回答便充满了怒气。皇太极态度立刻更冷,横了一眼道:“你既这么说,就叫人来验验伤。也不必托给外人,福临你去看看,这丫头身上还有没有旧伤。”
诺敏顿时难堪至极,红着脸自认道:“不必了,我承认是打过她几次,那又怎样?她一个下人,难道凭着是皇上赐的,就打不得了。”
顿时,众人脸色全变。
福临浑身发颤地揪住她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再想打第二下时她却叫了起来:“你凭什么打我,你给我过什么好处?在你心里我什么都不是,只有孟古青才是……”
福临吓得魂飞魄散,猛然又连击了几巴掌,确定她晕头转向无力还口,立刻扭转身子对皇太极道:“她受了风寒发烧胡说,并非有意犯上,儿子请皇阿玛裁处。”
第三百三一章 蛇鼠一窝
虽是说得迟了,众人已听明是何意思此时也只能装聋作哑。皇太极亦然。他压下了怒火点头:“既是伤病在身,你自己料理吧。”
福临只怕皇太极一怒收回爵位,听到这些方才缓了心思,忙应下了。又起身送皇太极。
出了颐和轩,皇太极上辇前突然扭头吩咐:“你那通房丫头抬作庶福晋。”
福临了解是为着皇威和警告,哪敢不依。又觉得皇太极话中有话,忙打探着:“皇阿玛恩典,儿子谨记于心,科尔沁……”
皇太极有些不耐地断了他的话。上辇起行。单凭福临的面子他自是不可能这样便放过诺敏,终还是看在满珠习礼的份上。九十月份永安远嫁,科尔沁来人迎娶,迎亲人当中便有满珠习礼。现在闹翻了,还有一个多月要捱,诺敏必然不安份,双方脸面也难以周全。皇太极想福临既能提到科尔沁,应当也虑到了这一层,便教他自己去摆平诺敏,也省得将来说起来论个以大欺小。
只是刚刚诺敏的话,却教皇太极又有了新的疑虑。早前为着诺敏“情诗”等事件,他便暗觉福临对孟古青有所企图,而后一丝蛛丝马迹也有所显示,只是他一直不愿面对,只当不知道。如今看来竟是确实了。福临存着这样的欲念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孟古青和索伦图的情份天下无双,多添一个福临,便是祸事了。
皇太极带着心事指挥御辇快些,到达关睢宫后下辇,却见着索伦图从里面出来。
已过了膳时,皇太极见索伦图面有红光稍稍放心,笑道:“你想是用过了,怎么……”
索伦图眉眼如春。呼气竟有点酒香:“儿子请皇阿玛安。额娘心情不稳,儿子陪着喝了几杯米酒,现在她和淑雅已睡下了。”
并不是只为了海兰珠,实因淑雅哭闹得太厉害,喂了点米酒才得了安逸。
“倒是挺早的。”皇太极不知内情地眨了眨眼:“能安睡自是太好了,伊勒德又怎样?”
“我带他去毓庆宫宿下,在那儿住几天大家安心,奥云嬷嬷正收拾衣物,这便出来。”索伦图扭头望了望,有些悃意。
皇太极也很同意。虽然伊勒德是女婿却自小当儿子养。淑雅出了大事,自然他也要被好好照顾。若是只在北一所安置便太凉薄了,到底还是毓庆宫强些。既是海兰珠已睡下了便不必打扰。皇太极想要转道,却想起手上还有一物,让徐源交给关睢宫的下人。
索伦图没看清便问:“谁给的?”
“福临。”皇太极随口答着,却是有些悔意。补充道:“助眠之物。”
索伦图有些醋意地应了声:“难为想着周到,福临没事吧。”
皇太极摇了摇头。这时伊勒德和奥云出来。他让人用另抬一辇先走,转身对索伦图道:“瞧你醉了,上来吧。”
索伦图看是示意身边的御辇,笑着摇了摇头。
皇太极这便上了辇,扭头唤他:“既走得就跟上,朕先送你们回毓庆宫。”
索伦图仍笑:“倒说得儿子不孝了。难道您忙了一天不累?我没醉,自己可以走。”他因想起前些天答应过福临的请求,又道:“倒有件事要求您。皇阿玛。让博日格德留在庄嫔身边做个伴吧。”
皇太极皱眉:“你倒懂得礼尚往来。”
索伦图想着福临可怜,没有说是他所求,而是拿伊勒德类比,说到终是看着博日格德可怜。
皇太极偏疼爱这样子,自是准了。又见索伦图身后有人跟着才放了心。命令起行。
索伦图分了道。追着伊勒德而去,步子急些眼前倒有些发晕。米酒后劲很强。他这时不觉得什么,等睡下第二天起来才觉得头痛欲裂。一瞥刻钟,竟是多睡了一个时辰。
床前的梁思善忙伺候穿衣。索伦图看眼前少了一人便问:“杨守礼呢。”
对方一默。
今儿早上有点风言风语传到毓庆宫来,杨守礼为着料理此事出去了。梁思善和他各自在索伦图身边伺候过几年,都不是贪功忘义之人,所以不分彼此互相帮衬。杨守礼比梁思善大着约十岁,阅历较深,遇事自然多担待一些。而今早他出去到现在还未回,怕不是好事。
若实话实说便牵连起那些传言,梁思善不敢回,幸好毓庆宫现下有客,正好拿来当借口,支吾了几句便说:“小五爷来了,正候着呢。”
“怎么不早点叫醒我?”索伦图急着自己系扣子,只为赶着见他。
若是从前和硕塞亲密无间的时候,就算再久也无所谓,现在自是不成。
洗漱后到前殿见客。索伦图一眼扫见硕塞坐在靠里的藤椅上,挨着桌儿有些无聊的捻弄着手指。忙说:“久等了。”
硕塞倒不怕跑得勤:“不碍的。听说淑雅有事,我过来瞧瞧。”
索伦图赞声辛苦,又问怎样了。
硕塞很温和:“不曾面见,说是睡着就放心了。太子可还好吗。”
索伦图原还不觉得什么,听这么一问心偏提了起来。这会儿梁思善进了膳,是两碗馄饨。他便笑说:“起得迟了,五哥陪我一起吧。”
硕塞天还未亮便赶到宫里递牌子,也没有用早饭,当下自不推辞。
进食之后,索伦图问起硕塞的身体。之前在宫外那几天曾到他府上问候过,如今再问倒嫌客气。硕塞笑说身体还好,只是一直在家中闲着,只怕辜负了圣恩。索伦图想起伤眼之事后皇太极赏他双俸,自己又说年赠万两以补偿。那时硕塞负气不肯,谢意未显反白白伤了他的心。如今刚欠了福临人情,还是听听硕塞的意见再决定如何感谢免得重蹈覆辙。
索伦图不敢说得太明显,硕塞却仍是听了出来。心想你上勾了。偏笑着说:“哥哥救妹妹何等平常的事,太子若是因此赏他,只怕福临反会惶恐。”
真真如此。索伦图心里一默,不敢再多言。
硕塞又说:“对了。淑雅是八月的生日,今年的礼物是不是变变花样?”
索伦图一惊,心想竟是忘了,淑雅的生日确实在八月,八月中下旬,具体是哪一天,突然想偏不起来。
硕塞看了出来,替他说了:“八月二十一。”
索伦图眨了眨眼,后悔心太粗了,忙说:“对。是该换点花样。”
往日的那些规程不能照搬。淑雅受惊过甚,须得寻些新鲜玩意才能转移她的注意。且又因着戏楼上的事,要想让大家都满意就更难了。所幸还剩不少日子。应该来得及。
正在想着,外边乌布里进来报信说福临来了,在宫外磕了头未起。
索伦图疑惑福临为什么不进来,一想皇太极下过旨不许他进毓庆宫便起身道:“我去看看。”
硕塞忙拦住了,严肃地道:“福临一向怕你。怎好亲自去迎。不过是想你无事求个心安。我替太子去吧,反正我也正想回去,打发他走了便是。”
索伦图觉得有道理。
这边硕塞出了毓庆宫,见着福临远远地跪候在甬道边,瞧不出半丝火气。便笑着迎了上去:“这才多久没见,涵养工夫越发的好了。”
福临见着是硕塞顿时惊喜起来。等随后起身小声道:“不比五哥游刃有余。我还差得许多呢。”
硕塞说他太谦。又见福临愁苦不堪便问起了私事。福临咒骂流言太过无知。害得诺敏竟信以为真。昨夜里打了她,今早她又闹,还不知如何才能消停。硕塞听了半晌不言。却只是面浮笑意。福临瞧不明白以为是在讥笑他,这便有些恼了。硕塞引他离开毓庆宫后才说:“你只是恼那些流言,怎么不想想内中是有大用的,戏楼上发生这么大的事,你以为会只说你和孟古青吗。”
福临恍然有悟。这些竟是硕塞叫人传的。可是一夜之间,硕塞即便再灵通。在宫外岂能遥控?
硕塞转身,伸指点了点上驷院的方向。
福临回想起昨天白里曾差人来送过精油,难道竟是他。而这精油居然是一种暗示?
硕塞看他懵懂,不禁唏嘘地道:“你终是年轻,像这种随机应变之事,自是不能容得工夫商量。如今你们夫妻打闹一场,传言应当更广了才是。福临,你的机会可是来了。”
福临不懂,而且因着硕塞点拨的这些内容更有了一种被欺骗的愤怒。昨夜和诺敏闹这一场,竟是被人刻意引导的!
硕塞见着知道他是真的气了,忙笑着哄劝道:“是五哥的不是了,五哥赔礼就是。白里是我们的人,他虽是自作主张帮你,终也有道理。此人身份特殊,善于钻营,他肯效力于你,乃是你的福气,千万不要得罪他。他与我不同,常在宫中,你们多些亲近和好。”
福临被哄得缓和了心情,但仍不明白如何才能从传言中获益。
硕塞笑着说:“诺敏听了传言便以为你和孟古青有暧昧,其他人必也这么想。小八难免寻你麻烦,只要你忍下适当地表忠心,他必然会放心于你。即使你不能取信于小八,还有宸额娘和其他人可以利用。那流言今早我来时便已听过,除了说你与孟古青亲密,也还有人说小八。”
福临顿时兴致高昂地问道:“是什么?莫非是称赞我为英雄的话。”
硕塞赞叹:“开悟了。正是如此,都说你为着淑雅舍命,小八这个亲哥哥却站干岸只顾着抱孟古青亲热。你想想这些是非若传入外人,尤其是宸妃的耳中会是什么情形?你到那时还不懂得随机应变么。”
第三百三二章 移花接木
福临这下大喜:“正是呢。我的机会来了。只是小八一怒必然追究源头,那时岂不是牵连了白里。”
他并非真的担心白里安危,只是不想跟着倒霉。硕塞知道他的意思,指点了一些重点之后说:“不碍的,自有人抵罪,不与你相干。”
福临这才放了心。
硕塞突然又问道:“你的画艺比小八如何?”
福临一愣。
硕塞宽慰:“直说无事。”
福临为难:“我比他强,五哥问这作甚?”
硕塞先卖个关子,只教福临不要与旁人提及,近日也别作画便是了。
福临见他神神秘秘的,暗暗把这些话记了下来。
之后二人分道而行,福临转去了清宁宫见哲哲。因他有意要教事情闹大,便装作来求助的样子,进屋就拜。自愧无能管束不得诺敏,昨夜打了她如今竟不知如何是好。
哲哲正和孟古青说到科尔沁,闻言一怔。
福临说了缘故,又假装愤慨地说起流言,自以为是:“我没什么,带累表妹岂不是罪该万死。”
一番话倒说得是为了保护孟古青的名誉才打了自己的侧妻,这样的义气真是寻常男人追赶不及的,哲哲听得目瞪口呆,一时也回不过神来。
孟古青朝着福临冷笑:“贝子爷这么说,倒似为我打的了,日后我和六妹妹可怎么相见呢。”
福临红脸:“自然不是,诺敏素来骄横也该教训,并不与你相干。”
孟古青又说:“既然这样贝子爷可见是有计较的,怎么平时不好好管束她,以致于冲撞了圣驾呢。”
福临忙讨好道:“都是我错了,今儿是来讨罚的。是我连累了你。”他把孟古青捧得这样高,若再挑刺便是孟古青的不是了。
这便是捧杀。
他以为得了意。孟古青却突然说:“瞧您为着流言这般义愤。倒是何时听说这些的。一夜之间,消息这般灵通。”
福临一呆。随口道:“就在刚才。”
孟古青又问:“何地。”
福临浑身都是冷汗,胡说道:“花园里。”
孟古青一笑:“何人。既见着了,为何不逮了他来?贝子爷这么为着我,好人岂有不做到底的?”
福临肩头微颤着,后悔多情卖弄。
哲哲于这时也已起了疑。正想问,偏是苏布达进来报说杨守礼求见。
杨守礼终是拿住了证据,却知此事不宜声张,所以先来请哲哲示下。无形中竟是使得福临逃过一劫。
哲哲听了杨守礼所说,回头望了望福临和孟古青。才道:“叫进来。”
被引进屋内的是一个身材苗条,相貌普遍的女人,大约二十多岁。瞧衣饰是辛者库的。进来便惶惶跪下:“拜见皇后主子。”
哲哲免了礼,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人讲明了源头,作祟的竟是前几日才进入辛者库的乌雅氏。乌雅氏因为被贬怀恨在心,所以竟然昨夜胡说八道。而她是因为害怕才前来举报。
哲哲虽对乌雅氏长相娇娆不甚喜欢,却不信是有胆之人。
叫苏布达探了消息回报。却是惊人至极。乌雅氏竟然上吊了!
时间卡得太巧,哲哲也很受惊。急急抓住了孟古青的手。
孟古青忙道:“与您无碍。”
哲哲抚了抚心口,转眸又去瞧福临。
福临也跟上来劝说哲哲宽心,暗想这便已灭了口,可是太快了。只是不知眼前作证的这个女人又将如何。因当着哲哲和孟古青的面不敢多想,怕引起怀疑。便只瞟了一眼便不再注意,全部精力只在哲哲身上。
哲哲缓了心神后问苏布达可已有人去看验,苏布达回答险情刚刚才发现。乌雅氏之死确是因着自杀。
既出了人命,便不能再瞒着皇太极。传达后,皇太极很快赶来了。与之同行的还有索伦图。
清宁宫一下子变得极其冷峻而且充满了杀气。
皇太极既来,又体谅哲哲心绪不宁便代为料理。先问杨守礼发现报料女子的经过,发现是中途相遇的便皱起了眉头。
杨守礼以为说错了什么。或者是被责怪多管闲事便静默了,候他思索。
皇太极又问了一些细节。比如是何时何人将闲言传到了毓庆宫。然后又传了辛得库其他人,他们所言和报料女子的说法基本可以相互印证。
乌雅氏虽是死了,但事情似乎也有了结果。源头既已找到,那些以讹传讹的人或可网开一面。
之后皇太极偏是瞧了报料女子许久也不发话,并以眼神暗示索伦图和其他人不要进言。
时间仿佛挨了半柱香,他突然道:“既是乌雅氏死了,此事便已解决。祸不及家人。此事勿要再提。至于举报之人……叫什么名字?”
报料女子惶恐地叩首:“奴才索雅。”
皇太极点头:“你有功劳在身,旧职免去,赏封为玉贵人。赐住衍庆宫。至于杨守礼,赏银百两。”
索雅惊呆。众人亦同感震动。福临肩头摇晃,急急地扳住了。
皇太极眸光扫过一圈,语声变得严厉:“可是不愿?”
索雅忙又再拜:“奴才叩谢恩典。”
皇太极转过身子对哲哲道:“你和谨妃多看顾着些,朕先去见宸妃。”
哲哲自然应承。
因着皇太极离开,其他人也都散去。
哲哲等闲人全数尽了才问孟古青:“你看这是怎么回事?”
孟古青摇头:“我也不知。”其实若有所觉,只是不能说罢了。
皇太极不是不想深究,只是不愿,朝事深重,实是无暇,而且他别有深意,留下索雅并封为玉贵人,对她自是一种保护,因她同时具备证人身份,对作祟之人也是一种警告。
但是非并没有因此而平息。
几天后,淑雅的状态终于比之前略好了些,但往日活跃的她却变成了一根木头。不仅举止呆呆的,还不思饮食。
厌食对一个孩子来说太可怕了,同时也给身边的人带来极大的压力。
而在暗处等候的福临明白到了又该露面的时候。
为了使淑雅开怀。每天都会有不同的人陪她玩耍,福临也是其中之一。至于海兰珠是每日必陪的,因此,福临专候着时机相见。这一日在他和海兰珠都到了砌玉亭边,因见着海兰珠郁郁不欢便悄悄打探。而后发现虽然皇太极下令封口,却因着后宫多添了新人而引人好奇,海兰珠果然还是从中得悉了流言。心里自然存着气,又因着为了照顾淑雅而硬捱着,气色难免更差些。
福临听得窃喜,而后也有为难之处。若进谗言极可能引得海兰珠大病一场,到时得皇太极训斥事小,只怕他会以为乌雅氏之死和自己有关,那便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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