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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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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临一听甚为失望,这会子他也难逃责任,但如果不能脱险,以后就都麻烦了,便横下心来对海兰珠请求:“想是这奴才一时疏忽,福临请宸额娘责罚。”他刚刚自称“儿子”,这会儿却是心虚,不敢再如此了。
虽然作为皇子可以在五大位任何一人面前自称“儿子”,到底也要有足够的亲密才行。而现在福临明显的感觉到再当众的拉关系分明是很丢脸的事了。还有,这句话出了口。英雄的光环便被他自己抹去。众人都清清楚楚的看到,他把责任推给了戴春荣,英雄岂会这样做呢。真正的好主子是应该在适当的时候帮奴才一把的。
福临方才说完便听到一点嘘声,无地自容。只能盼着海兰珠皇太极心慈放过他。可惜今儿偏个是淑雅的生日,他的梦想只能成空。
戴春荣这便被侍卫拖了下去,而皇太极也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福临唯有继续跪在那儿,他已经意识到对付他的人是有备而来。
发生这种事分明是不祥之兆,海兰珠担心地搂住淑雅哭泣,怕后果不堪设想。
自然而然的,索伦图和孟古青也都过去安慰她。孟古青转过步子来到画架旁。抬手拂过画布,随后轻轻地皱起了眉:“咦,有点湿。”
她这么说。大家就都明白了过来。这几日常有阵雨,暴雨,摆放的物品会被湿润到一点也不奇怪,即使在室内也还是有潮气的。孟古青的动作分明证实了有问题的不是颜料而是画布。那便是绝大多数是戴春荣一时疏忽没有好好看守,而不能说是被人陷害的。
顿时。众人对福临越发鄙夷了。
福临知道辩不得,簌然落泪。心里在想孟古青果然是不容他抢去索伦图的风头,可恨竟是大意了,适才摸到画布有些凉以为只是因为天气的缘故,却没虑到这一层。再好的颜料涂沫在带有潮气的画布上自然是要出丑的。他们害他做不得“孝子”却是“逆子”,在生日宴这么重要的日子打脸。海兰珠和皇太极一定会铭刻于心。而他要挽救一时却也毫无办法。
纵是无办法,出口气也是好的。福临强笑着认错:“皇阿玛,宸额娘。一切都是福临疏忽之故,还请恕罪。福临无能,无法完成‘慈母图’,帮不到淑雅什么。一切还是交给太子爷吧,太子圣眷独隆。必是有佳策可以助淑雅妹妹康复。”他相信,在众人对他如此失望之后。一定会将希望转移到索伦图的身上,索伦图的任务也就越发艰巨,倘若不能治疗好淑雅便成了罪人一般呢。
虽然没办法扬名,叫小八和孟古青作个垫被倒也不错。福临唇边浮起幸灾乐祸的笑容,充满期待地往那一边瞧着。
孟古青笑了一笑,走回索伦图的身畔,只见他们小声的商量了片刻,索伦图便充满信念地说:“来人,落幕,把礼物拿上来!”
一声“落幕”使殿中暗了下来。下人们拉下窗帷,殿中的光线变得低暗不明。就在众人惊奇不定的时候,穿梭的宫女们手执一盏盏精美的走马灯踱了进来。
走马灯内燃着小烛,温暖的光芒和转动的画面召唤着渴求。精美的工笔画显然匠心独具,人们的视线纷纷聚拢了过去,略有狐疑地瞧着。这一盏盏的走马灯上绘制的“连环画”是一样的,每桌的客人都可以观赏得到,从而也可以分享到相同的心情。
走向淑雅这一桌的是乌布里。索伦图不等近前便去接了灯向海兰珠和淑雅走去,执着那走马灯笑吟吟道:“妹妹,你看。”
连动的画儿自是比静止的多了许多吸引力,而且因着殿内笼罩着一片黑暗,这些走马灯便使人有着对温暖和光明的诉求,淑雅自然也不例外。她听了这话主动靠拢来。海兰珠和皇太极还有哲哲,为着保护她也一并过来了。
孟古青移开步儿,亲切地从另一边挽起淑雅的胳膊,亲亲她的脸颊,之后笑着用恰到好处的声音说:“来看看,全部都是哥哥亲手画的哦。”
全部?人们惊住了,席开十余桌,这要花费多少精力啊,单凭这份毅力,谁敢说小八不疼妹妹?
海兰珠同样一愣,定睛仔细瞧这走马灯。点燃的烛热使它自然地转动起来,每一幅画都极是清楚。那画儿的主旨并非花鸟鱼虫,也不是美玉奇珍。而是一点一滴的日常琐事。串联起它们的正是淑雅,和疼爱淑雅的人们。
大家也跟着那一幅幅画儿如临其境。
画儿悠悠地转动着,宛如记取岁月的痕迹。有皇太极和海兰珠迎接淑雅初生时的喜悦,引领她蹒跚学步的耐心,淑雅第一次自己拿勺吃饭的笨拙。被皇太极和哲哲抱着看雪景的温馨,跟海兰珠躲猫猫的童趣,拉着索伦图和孟古青一起看宝箱的狡黠,到御花园采花时的匆忙……
那么多美好的记忆,索伦图竟是一一记了下来,丝毫没有遗漏。
他的爱也在里面了。
看到这些的人们仿佛跟着他们一同进入当时的岁月里分享着他们的心情。宗眷们小声地抽泣了起来,而她们身边的丈夫也都有所感触地叹息。高贵如皇太极也都不能控制地沾湿了睫羽。海兰珠和哲哲惊叹的望向索伦图,海兰珠出于惊讶和感动,而哲哲更多了一分骄傲。
索伦图提灯走了一圈,其后回到淑雅的身边。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指点着那些画儿。
众人默契地帮她回忆当时的片断,呆呆的淑雅看着看着眼睛也湿了起来。转眸清楚地对皇太极道:“皇阿玛。”
皇太极一怔。仿佛被这声呼唤带回到了从前。
淑雅转到另一边,伸手要抱抱:“额娘!”
海兰珠一吓,随后明白过来,淑雅已经正常了!她悦极,拥她入怀连亲了几口:“淑雅!”
“额娘。”淑雅确实已不再害怕。她的神智恢复到了平时的状态。她在哭,可是这样的哭泣代表着喜悦。
这才是应有的结局。喜闻乐见的人们纷纷鼓掌,称颂着索伦图的神奇。而之前一心想看笑话的福临却是黑了脸。他嫉妒得快要气死了!偷偷地爬起来去看走马灯,看了一会儿,不屑地“啧啧”了两声。
本来只是为了出口气,却偏被人听到。孟古青轻笑着提了出来:“贝子爷似是很不服气。您有何指教!”
福临心想,定是她助着小八陷害自己。一时蒙了心智竟信口胡诌:“走马灯的图真的是太子爷自己所绘吗?”
孟古青冷笑:“贝子爷何意?你凭什么这么说。”
福临不知已上了当,接下去说道:“这么多幅画儿。凭太子一人怎么可能画得完。”
孟古青明白地点头:“贝子爷不必另有所指,我的确有份参与,那又如何,难道贝子爷想说我没有资格,还是说我不该为淑雅尽一份心意?倒是贝子爷你。临时想起画什么‘慈母图’,显见仓促。连材料都不能准备好,是谁失礼于人?”
“谁说我是临时准备的,我早就已经……”福临差点脱口而出。
虽是这样,人们皆已明白他心思。惊叹福临工于心计至此。提前准备礼物本是很正常的事情,却要藏着掖着,这种阴暗至极的心态显然是为了对付小八,真是可恶的小人。
福临苦苦维护的“英雄”形象顿时又暗淡了很多。他难堪地看看左右,后悔莫及。
孟古青笑笑,又提起了另一件事:“对了,贝子爷刚刚说有人害您,这件事还是尽快查明得好,不如现在就派人去颐和轩看看,看是谁动过手脚。”
工笔画的草图藏在那儿,绝不能被人知道。福临慌乱起来,想要抓住一些不切实际的漏洞,指着那走马灯道:“不用。此事我已自认疏忽,孟古青你又何需吹毛求疵。我至少有诚意,可是太子爷呢,这走马灯上画得真是淑雅么?”
走马灯的图并不大,又不是只有淑雅一个人,众人都为着情绪所感动,自认也已经观察入微,听了这话顿时又被吸引了。
福临笑着走到主桌边指着那灯儿道:“这画上的淑雅,像孟古青多过像她,呵呵,六年前的孟古青才是这般模样罢。太子是不是因为太过在乎孟古青,以致于连妹妹和自己的女人都不会分了?”
第三百三八章 技高一筹赢福临
好犀利的话。福临竟然敢直接指责小八!音落,不仅是围观的人们惊呆了,就连皇太极也是眯起了眼睛。
而福临,虽然有一点害怕,却是不后悔的,孟古青是淑雅的表姐,她们多多少少会有一点相似的地方,而且孟古青的重要性也是尽人皆知,只要他多加暗示,肯定能被采信。今日他就算不能抢走小八的光彩,也要破坏他的声誉,所谓“见色忘义”,这样的罪名可不是轻易能摘下来的。
可是,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福临说得很痛快,实际上当他说到“自己的女人”时,恨得牙齿都要咬碎了,孟古青是属于小八这个认知是他用来打击他们的武器,却是使他痛苦不堪。
本来准备好的一鼓作气,就这样毁在他们的手里。这是他绝不容许发生的事。既然发生了,他就一定要报复回来!
福临目泛凶光的走向众人,笑问:“怎么,你们怀疑我的话?何不再看一遍?众目睽睽,总能分辨清楚的。”
人们纷纷再又瞧了一遍。因着心理暗示,这回他们不太敢确定画中的小女孩到底是不是淑雅,又不敢跟着去指责小八,所以都只是沉默。
福临转眸望向小八,挑衅地微抬下巴。
索伦图也讽刺地瞪了回去。
孟古青在一旁观望着,突然拍手道:“贝子爷说得真精彩,不如您和太子各画一幅,也好为淑雅妹妹尽点心。您刚刚画不成‘慈母图’,一定心有不甘吧。”
她这么说就是故意让所有人都听见,福临是为了打击报复才这么做。无论结果如何,吹毛求疵的责任都不能推卸。
福临唇角上翘,阴冷地笑了笑。
既然是要斗画,两方洁净的白布很快便被准备好了。另抬来了一张小圆桌,将白布铺在了上面。索伦图和福临一人站在一边,开始全神贯注地构思着。但二人之间,福临有着不可抑制的亢奋,明显已等不及了。
他还是想画“慈母图”,但孟古青岂会给他机会。因着白布亦是桌布,她略瞟一眼便想到了主意,笑说:“如今太子爷和贝子爷各占一边,可也不好分楚河汉界。这样吧,你们随意画便是了。谁先画完谁为优胜,如何?”
索伦图一听便知道孟古青偏向着他,因之前为走马灯作画的时候。他们经常用这种办法练笔和相互调戏,而今竟是得了大便宜。
于是,还未动笔,他便有了主意。伸手拿过砚台,随意拿笔一挑便溅了几滴墨汁在上面。引来了啧啧惊叹。
旁人当他是要以泼墨作画,福临却是叫苦连连。这几日他一心以油画搏机会,所以寻常的笔法都生疏了。而且这墨汁飞溅到这边的画布来,他根本不可能忽视。单凭这几个墨点,他便不可能再用慈母图的创意。
而小八却是习惯了这样的法子,驾轻就熟地开始了创作。他寥寥几笔便是将墨点连续在了一起。变成了竹叶,再是几笔便勾勒出竹林的轮廓。渐渐的越来越迅速,越来越得心应手。流畅的线条挥洒在笔下。已经根本不需要再想怎么画。
小八只是在“侵略”,不停地“侵略”,画布所制的空白越来越少了。而福临也在发呆的时候不知不觉地失去了主动权。等回过神来,才发现再去动笔反而成了画蛇添足。
索伦图已经定好了位置,他无法还击!他只觉得脸上一阵阵的发烫。无地自容!
观赏的人们也已经不再拿福临什么要紧的人看待,而是纷纷靠拢来观赏小八的作品。约摸过了大半个时辰。这幅图也才完成了一半。
而福临不知不觉地被挤出了人群,愤恨中,他看向了另外的酒桌上的杯子,毫无疑问,那里面是盛有酒水的。他想了一想,竟是鬼使神差的走去执在了手中,然后走回来,想挤回到原先的位置上。
他想把这酒泼在画布上,看小八还能不能得意。
可惜人太多了,而且孟古青紧密地守在小八的身旁,见福临靠近,暗暗地伸肘一挡。
福临立刻惨叫起来。因那酒一滴不剩地泼在他的右臂上。他的右臂原本有伤,这大半个月来为着练画一直得不到休息,而是过度使用,早就痛得伤得近乎于废掉,这辣辣的酒泼上去,还不等于要了他的命?
只是,经着刚才的事,没有人会关心他,反而把这个举动当成哗众取宠。不要说皇太极,就连哲哲也露出了不喜的神色。
而心里明白有多么倒霉的福临却是清楚,他是真的痛啊。
他哀伤地望了望鄙视他的人们,乖乖地退了出来。
再又过了半个时辰,索伦图终于完成了图画。而围观着的人们也纷纷露出了赞许的笑容。
这幅图是“骏马掠林图”,画面上是一片竹林,皇太极抱着娇小的淑雅同乘在矫健的棕色宝马上,二人充满温情地望向密林的另一边缓缓走来的倩影,倩影虽然画得较小,但从二人充满喜悦的神情中已经看出那是海兰珠。
这画得可不仅仅是“慈父图”,而是“双亲图”,更是一家三口的“和乐图”,宝马和动和等待的静结合在一起,使这幅的感染力增添了十倍。
小八的画功虽然不是绝佳,但无论是心思还是熟练度都可以是满分,比福临毁去的慈母图更不知强了多少。
而且,大家都明明白白地看到,皇太极怀中抱着的是明明是淑雅,根本一点也不像孟古青。对照走马灯来看,跟上面的淑雅根本就是一模一样的。
如此一来,刚才福临的用心如何也就不攻自破了。到这个时候,福临也不敢再说什么。而且,因着紧张他的老毛病又犯了。腹痛犀利地攻击着他,痛得弯下了腰来双腿颤颤不能行走。
有谁可以帮忙?福临举目,正在万分沮丧的时候,突然有一双手托住了他。他转眸见是博果尔。惊喜万分。
博果尔不爱看热闹也不喜欢拍马屁,因此在人们都去恭维小八的时候,偏是留心福临。因了解旧疾见情形不对便忙踱了过来。
福临在帮助下很快退出了殿中,感激不已:“十一弟,多谢你,让我休息一下,你先回去吧。”
博果尔不屑地撇了撇嘴:“我不信你居心不良,我们是兄弟,如今你不自在了,我自是要帮忙的。”
亏得众人都去恭维小八。无人注意,才使得他们逃了出来。福临慌乱不已,又不甘就这么回颐和轩。但若留下怕凶多吉少,便说:“多谢十一弟的信任,我想去寿安宫。”
他这么说便是要博果尔同他一起去。博果尔责无旁贷,可也皱起了眉头:“护送你倒是无碍,不过那里是冷宫。我不方便进去。”
“不碍的,我有特旨能够进出,你放心便是。”福临摸摸不争气的肚子:“有劳十一弟了。”
便是这样,他们悄悄地赶去了寿安宫。
因着淑雅的生日,寿安宫今儿也得了赏赐,再加上织香斋的分红早几天分发了下来。所以管事姑姑又自己添了些银子,多拿了一点材料做成了莲藕猪骨汤,每人一盅。庄嫔和苏茉儿由于颂经不能食荤便留了下来。一盅赏给了乌云珠,另一盅则是想要交给福临。偏巧福临这便来了。
庄嫔一见福临满头是汗便知他又犯了旧疾,忙拿手巾为他抹汗,又劝他食一盅汤补补身子。
由于连日来的辛苦,福临已瘦了一圈。却是因着想着乌云珠抱起那汤盅便去了侧屋。博果尔不放心地跟在后面。也一并见到了她。
乌云珠坐小月子一个月了,情况较为稳定。因着之前福临请求过哲哲派遣卓玛照顾她。所以一直都很平安。这会儿卓玛在一边陪着乌云珠,乌云珠刚睡了一会儿,这会儿醒来见福临和博果尔一起有些不安。因着福临之前有跟她说过计划,今儿该当是他扬名立万的日子,他应该在乾清宫享受着赞美和赏奖,没那么快赶来。想来见到他竟不是一件好事。
福临灰溜溜的点了点头,示意来看望她。博果尔便也不好拆穿什么,笑了笑守在一边。
乌云珠温柔问候,过了一会儿发现博果尔欲说还休,心内一动,捧起汤盅来为福临倒了一碗,趁着他在喝的空闲引博果尔到一边说话。
得知福临一败涂地,乌云珠很难过,抹泪的帕儿却不小心地滑落在地。
博果尔为她捡了起来,放在一边,拿自己的洁净帕儿递给了她。
乌云珠望着那帕儿,心里酸酸的,不知不觉哭了出来。
博果尔没有应对女孩子的经验,一下子便手忙脚乱,急问:“为什么哭,难道有人欺负你?你只管告诉我,我帮你打他!”
乌云珠啼笑皆非。若是今日福临成功应当可以被提封为贝勒,那么她的功劳也会被深刻铭记,可是他却失败了,那么为他所做的一切也就没了意义。她是为了这个在哭啊。因着难过,小腹也隐隐作痛。
博果尔看她气色不对,追问下去终于知道滑胎之事。他惊愕的质询真假,弄得乌云珠很不开心。博果尔终是怜香惜玉,忙说:“是我不好,你别哭了。想不到宸额娘这么过分,竟害得你丢了孩子。早知如此今日我该当帮着九哥才是。”
从淮河还朝后他和福临同封贝子,如今福临想再进一步也是寻常事,博果尔惋惜没有帮上忙,很同情他们。
乌云珠感激地福了一福,心想博果尔真是一个好男孩,只可惜太过憨直易于被人利用。她轻笑了下,特意请求道:“如今十一阿哥也是贝子,希望您今后能和爷共同进退。爷不是有意要跟太子爷争,他只是不甘心。”
“我明白。”博果尔怜惜地点头:“这件事我不会到处去说,我以后会好好帮你和九哥,我们是好兄弟嘛。还有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像你这么贤惠大度的女人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九哥一定会很心疼的。”
第三百三九章 争夺
乾清宫。
这边广得赞颂的索伦图结束了创作,皇太极乃命人将画布带下去好好处理以便裱彰起来,日后悬挂作为留念。因着这场精彩的好戏,众人度过了难忘的生日宴,撤出文房四宝后,大家又吃喝玩乐了一阵。只是席还未散小八却喝了不少米酒,他留心着孟古青的动静,听到脚步声便转了出来,拦住她的去路,说要亲自送她回去。
孟古青是因别有所图,不想教他烦心便说不用了,出殿走到廊下抱柱问戴春荣的状况。虽然他犯了大错,但今儿是淑雅生日宴不会即时处置,所以从他嘴里问出些什么倒是可以的。
廊下的小太监不敢随便应答,只说是拘在了弘德殿。孟古青便说知道了,想到那儿去看看。索伦图拦下了她,又说要同去,孟古青拦不得便只好应着了。
弘德殿是西边的小偏殿,又是轻车熟路的,小两口没多久便行至那儿,刚到侧屋门前却听到身后有人在唤,竟是硕塞。孟古青一向不喜欢他,这便皱起了眉来,却是本着礼数上前迎着一福。
硕塞正是怕他们从戴春荣口中审出些什么来,所以急忙地赶来了。这会儿却假作好人的浅笑,说是为着关心小八的身子才追来的。因着小八喝了不少米酒,后劲颇大,若是做下糊涂事来倒不好了。他这般以关怀之名强要陪着,孟古青想了想便让开了路。
三人同入弘德殿,见戴春荣安静地跪候在殿门边。瞧模样倒还镇定,怕是之前已得过叮嘱。孟古青想起之前是徐源叫人送他到这儿来。他和徐源乃是师徒关系,想是为着这点倚仗才没有胡乱做出傻事。否则以一般人的背景,怕是宁可自己了断也好过被活活打死。不过戴春荣此人油滑处世,想要套他的话也要用些技巧,孟古青沉吟片刻刚要说话。却被硕塞抢在了前头。
硕塞张手便打了戴春荣一巴掌,气呼呼地说:“你这该死的奴才,难道不知道今儿是什么日子,竟敢马虎差事!”
“奴才该死!”戴春荣本也以为难逃一死,但硕塞也来了,这便表示不用再怕了。他小心讨好着回应:“这几日都是雨天,奴才一时没有看顾得过来,求小五爷明鉴。”
倒还懂得变通。硕塞听得浮起微笑,暗示道:“依你这么说,这段日子倒是很辛苦了?”
戴春荣一笑:“岂敢。只是奴才心疼主子辛苦。奴才该死,可是贝子爷无过。为了能使十四公主康复,他日以继夜的练习。又怕走漏了消息失了效果才不敢说。这般苦心旁人不知。奴才却是知道的。小五爷只管处置了奴才,奴才无怨无悔,可是奴才死了,主子的孝心怕是没有表证了。”
“油嘴滑舌!”硕塞佯怒地指过去:“还不自己掌嘴!”
戴春荣顿时确定安全了,跟着作戏自己打起自己。
硕塞等他打得双颊红肿方才转身对索伦图道:“想不到福临真的是一片好心。可惜却是糊涂至极,敢在太子面前卖弄。光凭此事,也不能放过这个奴才。太子理当杀了这个奴才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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