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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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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许自然不肯动手,就在二愣子起疑的时候,孟古青突然说:“且慢,杀了我们谁来解救老夫人,不如带我和我的丫头去瞧一瞧。”
老夫人吴氏显然可以左右大当家的决定,只要打动了她,皇太极等人可保无事。因抱着这个念头,她又回眸威胁:“你们若动了我的家人,老夫人一辈子怕也醒不过来的。”
宫里调制的蒙汗药自是比外边的强劲,若要解开它也是需要特别的药材,孟古青有心说得严重些,教这些人不敢妄动。
等被带到老夫人面前时,自然又是另一番情形。
这回孟古青携带的是那木其,那木其为老夫人诊视之后却表示眼睛没有事。
“你胡说!”吴大当家正心急如焚的守在母亲身边,哪肯相信。吴氏瞧不见已有几年了,如何能是假的。
那木其终究年纪小,被这么一吼吓得不语。
而孟古青默了片刻,瞧那吴氏面黄肌瘦着实可怜,便说:“大当家且消消气,看解了这药再说。”
吴大当家站起身来,冷笑道:“你这臭丫头想拿解药来威胁我,是你打错了主意!你们的东西全在我手里,难道我自己还救不得她。拿你们的人头来祭我阿娘,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他冲动地跑了几步,从对面的墙上拆下一把大刀,转身便向孟古青削了下去。但近身时突然又想起血溅此处对母亲不敬,又松了一松停下。便是如此,也削去了孟古青一缕青丝。
孟古青已闪开了,看青丝坠地倒也有些害怕。她很注意吴大当家的眼神,便笑了一笑说:“大当家果真是个孝子。”
吴大当家一呆:“你怎么知道?”
孟古青回道:“大当家不是不想杀我,只是不想弄脏了老夫人的地方。我要先谢谢老夫人救命之恩。”说罢,她便退开几步,朝着吴氏拜了下去。
她很认真,吴大当家看傻了,手上一紧又晃了下刀尖:“你在耍什么花样?”
孟古青转眸严肃地回答:“我说得是实话,老夫人救了我,我自然要报答她,若是大当家一定要拦着我,那还是杀了我吧。不过我要提醒你,老夫人所中的蒙汗药非比寻常,你自己配解药颇耗工夫,怕到那时老夫人若有个万一,大当家后悔莫及。”
“你们一早便在粮食里下了药来对付我们,可恶!”粥煮得了,已有不少兄弟喝过,症状和吴氏相同,皆是东倒西歪不省人事。可恶的是,偏偏这些饥饿的人根本抗拒不了诱惑,明明知道粥有问题还是要喝。
孟古青笑道:“可怜大当家一片丹心却是于事无补,饥饿是本能,你阻止不了的。你阻止他们,他们反而会恨你,人心一散,大狼山便会瓦解。”她狡黠地微抬下巴:“你只能看着越来越多的人陷入圈套,可你又能做什么呢。”
吴全冷笑:“竟是我轻敌了,你们皆是有备而来,是要剿灭我大狼山,你们不是陈家的人,是官兵!”
孟古青听他的口气已不似之前那样沉稳,知道他已动心,便笑道:“大当家,我可保老夫人和你这许多兄弟安全。这只是互相帮助而已,你并不吃亏。毕竟我与老夫人投缘,有心相助,只盼大当家明白我的诚意。”
吴全沉吟片刻,作出让步:“你想知道什么?陈家的事我不想说。”
孟古青知他猜中了,偏是一笑:“大当家误会了,我对你们的家事没有兴趣。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想继续在这大狼山上打家劫舍,还是跟老夫人过一份安安稳稳的日子。”
第三百五一章 降伏众匪
“家事”二字便足以令吴全惊诧。他愣了愣,不信地说:“你这丫头凭什么知道我的家事,莫不是随便胡说罢。”
孟古青摸摸发辫,轻笑道:“我们蒙古女孩可不兴这般扭捏,你要应便应,不应便杀。我没心思陪你罗嗦。”
吴全感到震荡,又瞧了几眼割断的发丝,服气地道:“你这姑娘与众不同。可我凭什么信你?”
孟古青回首望向床上的吴氏,带有几分威胁地问他:“大当家,你不信我便是要拿令堂的命来赌了,大家鱼死网破,没什么好处罢?”
吴全想了想确是如此,他既舍不得兄弟,更舍不得老娘。便教人把之前搜检的包袱悉数拿来,让孟古青和那木其调配解药。
现成的解药倒有,只够几个人,孟古青让那木其从一大堆包袱中挑捡出来,优先于吴氏,之后再教她亲自去采择药材配药解救山贼,因是为了制辖对方,便没有写下配药单。而吴大当家则是做出相应的退让,待老夫人醒来后便放人。
孟古青坐靠在床边不肯走,却是说:“老夫人初醒,我陪着她说说话,有劳大当家教人把我的八表哥送到这儿来,我便信你。”
她要了解的是吴氏的心事,建立起一点信任,才能套出陈敬和大当家的关系。
吴全怔了一怔,方才笑道:“你这个丫头倒真守信义,好吧,我教三弟亲自送他来便是。”事到如今,吴全已明白孟古青等人的地位绝非寻常,自然亦转变了态度,留下两个丫头在床边看守。而他先出去处理杂事。
未有多久,索伦图便被何满泰带到了房里。何满泰清出房中丫环。索伦图便自己去找孟古青,见正守着吴氏聊天急忙拉她起身。惊奇发梢竟有割断的痕迹,吓道:“谁做的?”
孟古青忙掩了他的口,回眸看了看吴氏:“不要吓到老夫人,我们远些说话。”
索伦图瞪圆了眼睛,拉着她去一边,拨开头发去看脖子,见真的无伤却又眯起了眼睛,低吼道:“何人做的?”
孟古青瞧他生气了,忙说:“无事。误会罢了。”
索伦图看了一会儿,突然低头认真地吻上了浅痕,用力的嗅了嗅。
孟古青心神一荡。就手搭上肩头,软声道:“是我累你担心了,你们怎样。”
索伦图放开她,瞧瞧身后的吴氏只是个老太太,并没有威胁力。方才贴近耳边说:“我们都无事,皇阿玛赞你聪明,是你救了我们。”
孟古青微微一动,耳珠便被湿润的唇包裹住了。
索伦图趁机伸出舌尖舔舐,又笑了一笑:“福临倒是嫉妒,可也没有办法。”
孟古青忙说:“皇上圣明。就算我什么也不做,你们也不会有事。”不说明卫,大狼山上藏匿的暗卫也很给面子还都没有动手。否则。若是拼杀起来便是后果不堪设想。这些自是因着皇太极压伏着,这场胜利,自然也与他的决断和信任密不可分。
索伦图捏紧她的手,温柔地问了情况,当知道吴氏眼睛看不到后有几分同情地默了一会儿。又说:“你现在是何打算,能治好她吗。”
孟古青肯定地道:“老夫人是因事致盲。或许解了心结就会有奇迹。还记得我们是如何治疗淑雅的?怕是可以借鉴这法子。”之前,孟古青曾同老夫人聊过,她是因儿媳跟别的男人跑了过度气愤,摔了一跌后便是这样了。
治病须得溯源,找出根由便不怕了。只是这事多费时间,需要耐心慢慢条理。索伦图听了后很担心:“若一时治不好她,岂不麻烦。”
孟古青道:“吴大当家倒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何况还有老夫人呢,他是个孝子,无有不从的。你放心便是了,过来相见吧。”她牵起索伦图的手,将他引到吴氏的床前,亲切地说:“老夫人,这是我的八表哥,给您见礼了。”
吴氏双眼与常人无异,只是瞧不见。她摸索着抓住索伦图的手,听他说话便可确认心地不坏,露出了笑容:“倒是我要谢谢你们,委屈小两口在这里受委屈了。”
孟古青一呆,心想瞎眼的人果然心细,这样便被觉察了,臊得红脸,即刻便去瞧索伦图。小八也是一样,虽然眉开眼笑,却为孟古青的名节分辩着:“还没成亲呢,老夫人。”
“小少爷着急了呀。”吴氏听出了内情,打趣道:“这么好的姑娘,若不是有了人家,我一定要强留她。我们除了出身草莽,没有什么配不上的。我那孙儿也是一个不错的小子。”
索伦图立刻有些不豫,但因着这些都只是长辈自豪之言,并不是故意托大便没有计较,因笑道:“可惜我们从小便定下了亲,老夫人也只好割爱了。”
吴氏原还担心索伦图不能大度容人,偏是以此试探二人的处事方式,以此推断他们长辈的为人,此刻略略地放了心,知道山寨上下不必与之同归于尽,这便是喜事,忙道:“说得是呢。请八少爷和姑娘先到外边散散,老婆子就不陪你们了。”
孟古青应了,拉着索伦图出去。说起了陈家。因为刚刚和吴氏建立了一点联系,不便多问,便只是知道陈老爷有一子陈敬,两名庶女,再有两房小妾,把兄弟姓胡,是陈老爷的得力助手。至于为什么会跟陈家闹翻却是不知了。
索伦图亦是唏嘘,因何满泰在外面候着,便住了口。何满泰一见他们便忙道:“无事吧。”
因着孟古青只说了斯琴的身份,还没有揭破何满泰的底细,索伦图瞧着他便有些怪怪的。等何满泰在前边引路时便对孟古青道:“奇怪,他不像汉人。”
孟古青一笑,没有答话,引着索伦图再走远些。
因着现在和平共处,皇太极等人包括李保一家已被放了出来,乌泰吹哨联络暗卫。不多时便有回音。暗卫们在不同方位皆有埋伏,虽是以少敌多,却可以一抵十,教主子们不用担心。
来到厅中,二愣子,二狗子,还有小许等守卫皆已赶来,何满泰听说后,欣慰的点了点头,将此间的事情交给小许。便去找吴大当家。因吴全忙于料理众位兄弟被药倒一事,很需要帮手。
奇异的是,在如此需要安抚人心的时候。二当家和军师却连个影儿都不见。孟古青瞭望了一下厅中众人,突然有了敏锐的念头。
这时,二狗子多事地要他们同去救人,实际上却是作为人质。孟古青不怕什么,只怕索伦图放不下她强要跟来。便指向福临:“九表哥既是一片热心,便随我去瞧瞧吧。”
福临一呆,只好跟去了,另外叫上了徐文魁。那些山贼个个晃着刀尖,他看在眼中身子便有些发紧。幸好曾经有过沙场的经历便努力地克制着,过了一阵竟也不怎么怕了。
众人来到东边的院落。穿入一间花厅。孟古青一瞧人太多,竟没有下脚的地方,厅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山贼。有的还在昏迷,有的刚被救醒,难受的呻吟着。
厅里传出浓重的味道,是斯琴带着丫环们和那木其在后堂煎药。孟古青踅身对徐文魁道:“委屈先生去后堂帮忙罢,药煮得了。我们来喂。”
徐文魁自进入这里便知道有人抢在了前边,自是不高兴成为打下手的配角。却是不敢逆了她的意思,尽快到后面去了。寨中亦有郎中跟着忙碌,人多势强,再过些时候便丫头端了药来。
两边皆是忙碌。孟古青不辞辛苦,亲自去喂那些迷倒的山贼。她是女儿身本不必如此抛头露面,皆是为了索伦图,不想他身处险境。福临在一旁看得明白无误,心里虽然难过,但却想着做一回护花君子,盼她记得他的好处。
山贼态度奇差无比,有的骂骂咧咧,有的动手动脚。
福临立刻冲了上去,用身体掩护她。
孟古青端着的药汁险些撒出来,微退了几步,便去扳福临身子:“他们只是出口气罢了,并没有力气伤我,别闹大了。”
福临顿时有些委屈,从后堂转来的斯琴惊叫了一声,跑来保护孟古青,怒喝道:“不是说好了大家和平相处,是哪个小子不遵号令胆敢动手?”
这些山贼本就不服“和平相处”的命令,瞧见三当家夫人这样偏袒外人自是起了疑心,当中有一人轻慢地回答:“三夫人原是蒙古人,这丫头也是,你们不会是一伙的吧?”
“你们肯定是一伙的!”音落,另一边又吵嚷了起来:“她把我们害成这样,为什么不拿她的人头来祭旗!凭什么还要我们对她客客气气!”
斯琴一默,变了脸色。
人群中有不久前和二愣子同在议事堂上的,见过二愣子手持锦盒却被何满泰收走,便想道:“你们有什么事情瞒骗我们,叛徒!快点说!”
孟古青上前一步,朝他身上看了看,冷笑道:“你是二当家的人吧?”
那人确是二当家的心腹,平素便大大咧咧,浑水摸鱼,只是奇怪孟古青怎么看出来的。
孟古青伸手指住他:“刚刚我喂你喝药,你喝了一半却吐了,你身边的兄弟难过哀号,你根本不管他们。”
那人不服气地说:“这跟我是二当家的人有什么关系。”
孟古青冷笑:“大当家义薄云天,必不会弃兄弟不顾,你不可能是他的人,你敢顶撞三夫人,自然也不可能是三当家的人,你说三当家是叛徒,其实你才是。你吐了解药,你根本没有事。山寨遇险,大当家和三当家都在忙碌,可是二当家和军师却连个人影都不见,因为他们想要造反。而且你却是在帮他们。这次的变故只是一场误会,你却有意挑动大家,是因为二当家想我们自相残杀,他好渔人得利!”
危难之际,往往都会有一些乱臣贼子想要上位,二当家和军师肯定有问题。
全都说中了,那人吓出一身冷汗,待回过神来却是转身就跑。
这便更证明孟古青的话,其他人一拥而上抓住了他。他便叫道:“你们别被这个臭丫头骗了,我不是叛徒!”
口中这么说,可他的袖子却是湿的,全是药汁的痕迹和味道。
孟古青大声说:“既然不是你跑什么。还不是想为二当家报讯,不如先砍了你祭旗!”
二当家正和军师密谋造反,那人心知肚明,僵持了片刻认栽:“我确实没有喝粥,所以才吐了蒙汗药,刚才我躺在地上,其实是假装的。二当家和军师发现粥有问题便教我来做内应,他们想要毒死几个人,把这件事安在你们的头上,这样大当家维护你们事情便会闹大了,到时他们再出面。我想现在他们已经在下毒了,你们还是快些去救人吧!”
第三百五二章 好兆头
厅中一瞬消音。孟古青怔了下,即刻便教斯琴派人通知何满泰和吴大当家。因着及时,何满泰和吴大当家找到二当家和军师之时他们竟是正在作案,强灌兄弟服毒!
被抓到了现行,二当家无可狡辩,只好招认是被军师蛊惑所以才这么糊涂。一场大灾难这样便平息了,亦救下许多人性命。双喜临门的是众人对孟古青的预见大为惊赞,自然甘心情愿地化敌为友。吴大当家平息了叛乱,以家法处置二当家和军师,各断一臂后将他们赶出了山寨。因着这样,大狼山人心倒是更齐了。
为了这事忙了一整日,到傍晚,可喜的积雨云再度出现,竟是起了一阵轻雨。
天意竟是如此的安排,这可是个好兆头,大家都振奋了起来。
而后,由吴氏做主释放陈敬。吴大当家不肯,孟古青因想起之前在地牢里和陈敬交流过的内容,忙暗中扯了扯吴氏的袖子。吴氏便改变了口气,说网开一面,先传他到堂上说话,若有不睦仍然宰杀。
吴全这才同意将陈敬放出,传来问话。
相见时陈敬倒比在地牢里清净得多了,辫发和衣衫都打理得很整齐。见吴全时持了家礼,先后拜了吴氏和大当家,因笑道:“请恕侄儿迟来,不敢失礼。”
吴全方明白他是为了不怠慢自己才会费时费力这样梳理,微微一怔,原本想要苛责的念头竟淡了许多,却仍是问:“你为什么到我大狼山上,有何企图?”
陈敬有些着急,却是先看了看吴氏,才说出缘故。
因他早前便听说了家族往事,便一心打听他们的下落。前些天竟确实了,便特地从忻州赶到阜平,试图为吴全打开心结,可是却被抓了起来。吴全之父是陈老爷的三叔陈奇,当年吴氏和陈奇情投意合,却因着吴氏八字太硬,陈家坚持解除婚约,结果陈奇不肯,陈氏一族不承认这桩婚事,陈奇便带着吴氏私奔。流落江湖七八年后,陈奇病故,而吴氏得遇恩人。乃是大狼山的上一任寨主。这寨主收了吴氏作女儿,并让吴全改姓以埋没往事。
事隔这么久了,吴全心里的恨还没有消除。所以当他发现陈敬出现在附近便毫不犹豫的抓他上山,却不想陈敬竟是存着这样的心思冒险。默了一会儿,有些不信地说:“陈商整天在外忙碌。竟能教出这样的好儿子?”
陈商是陈敬的父亲,也就是在忻州行商的陈老爷。陈敬听了之后,面露一丝惊喜:“叔叔若不是也惦着我们,如何又知家里的事了。既然叔叔也放不下,何不回家团圆。叔叔若不信我说
的,这位姑娘倒可以作证。”说着。转眸望向孟古青。
孟古青知他意思,便也笑道:“大当家恕罪,我们在地牢里时倒说了几句话。陈公子说得不差。”
原来如此。吴全的脸色比刚才又缓和了几分。杀意全灭,指了指一张凳儿让陈敬过来坐。
一家人终是一家人,因着孟古青的耐心与坚持,再有吴老夫人的帮助,吴全和陈敬终于言归于好。接下来还有一桩大事在等着他们。
因着粮食皆被混入了蒙汗药。若众人苦守此地全无用处且又自害。为了解救困境,孟古青等人惟有顾不得休息继续赶路。待到事情初定之后。再回来汇合。因着,那木其便汇同徐文魁为吴氏的眼疾开了方子,着寨中的人先调理着。
陈敬随行,而且由于是从忻州赶到这里,一路所见所闻亦很有参考价值。官员封境不许撤离,陈敬一路打点过来可是用了不少银子。据他所言,各地虽然封了官仓,米栈的各家栈主却还是营业的,只是价格奇高坑害老百姓。
为了营造官商爱民的假象,使更多的人受骗,他们便想出了一个馊主意。那便是每天有一个时辰在要道口免费派粮,待过了时辰聚了人气,却是要钱了。
陈敬说看势头是从台怀镇,五台县,阜平县等处蔓延过来的,这样下去怕是很快便会连累到忻州。忻州的情况虽然好很多,但是这样被坑害便是要自危了。
孟古青闻言心想竟有这样的事,怕是台怀镇死人事件与此息息相关,心里多存了几分小心,更有意观察皇太极的做法。
皇太极也是这样想的。便教乌泰集合暗卫,留下五十人驻守山寨,另外请吴大当家派遣何满泰带上五十名山贼跟他一起上路。
吴全欣然应允。
五十名山贼和五十名侍卫的最大不同便是山贼来自于百姓,恰是最好的保护色,打扮成饥民不会引起怀疑。这些人,包括二狗子二愣子还有小许等,皆听命于何满泰,一部分潜伏在阜平县,另一部分则是暗中追随着皇太极,直到台怀镇。
台怀镇处于五台县境内,却是在最北边,尚有段距离。一路赶来,到达五台县时已是深夜了。孟古青等人皆已饥肠辘辘。因着胡世诚官身的庇护,众人在驿馆受到了热情的招待,尽管人数众多,个个仍是吃得倒仰,再也塞不下了。
为着男女有别,也为着行动方便,大家都是自由分组,在不同的屋中饮食。孟古青和图雅,那木其在一处,饭菜也是她喜欢的,可见驿丞非常用心。
这般灾害地区居然有各色珍馐,堪称为奇迹。她嗅嗅面前的琼浆,对驿丞一笑道:“这么好的女儿红,倒让您破费了。”
“格格说得哪里话,不过是小的一点心意,再说这本来就是朝廷的银子,借花献佛罢了。”驿丞官衔极其轻微,所以遇到胡世诚这样的三品官而且是宗人府丞,竟宛如遇见了祖宗,恨不得化拼命巴结。所以不仅称呼孟古青为格格,对索伦图还有皇太极更是加倍的孝敬和爱护。
因着孟古青等人在五台县公开亮相,可以想得到的是,明天一早,会有多少大小官员赶来供奉。
驿丞想着自己是第一个招待的,竟是沾沾自喜。又主动地介绍起现状,教他们不要害怕:“尽管放心,五台县虽则也是灾县,但那是百姓的事,与我们全不相干,压根不用担心水粮,自有专人供应,不会有差池。”
“是这样啊。”孟古青仗着自己少女的身份,套话对方不易防备,又问:“可是我们是要到五台山清凉寺去拜会,听说那儿聚了许多灾民,还死了不少人呢。可是不方便?”
驿丞一怔,脸色有些微变,很快却又转圜:“无碍的,这个太爷自然会安排,格格请转告老爷子不用担心,绝对清理干净,不会让你们沾上半点晦气。”
太爷指得是县令。孟古青知道驿丞为了区分才说皇太极是“老爷子”,偏笑道:“太爷面前可要为我们美言才好。”说罢,命图雅看赏。
驿丞摸捏着福袋,竟是一小袋珍珠,忙拢了手来接道:“多谢格格赐赏。”
圆雅又取了些银子,一部分让他打赏驿馆中的散役,还有一部分则是作为饭钱。
驿丞推托片刻只收下了一半,因笑道:“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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