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清穿之得添福后-第15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如何瞒得住呢。”卓玛扣着孟古青的手,拿她当作女儿般看了一番,才道:“幸好你们都无事,不然奴才怎么跟主子交待。格格,您可知道,主子她……”
孟古青立刻紧张起来:“她怎么样了?”
卓玛不忍说。
孟古青其实也很清楚,哲哲如今在宫里不仅担惊受怕,还要想办法应付海兰珠。可恨却不能回去帮她,便道:“嬷嬷,我这就写信回去告诉皇后不用担心。”
卓玛捏住她的手道:“正是,只有格格才能使主子定下心来。光凭奴才能有什么作为。”
孟古青便有意飞鸽传书,正在写信时却听到院子里有响动。脚步声有几分耳熟,竟似是诺敏。她推开窗儿看了看,果然是诺敏。
诺敏脸色不善的瞟了一眼,便走到窗下说道:“出来,我有话说。”
孟古青收了笔,却是不理她。
诺敏的脸色便难看了,干脆硬闯到屋里来,冷笑道:“你们在商量什么呢,分赏赐吗?”
孟古青还没有答她,卓玛却是愕然道:“六格格这是何意思?”
诺敏讽刺道:“别想骗我,关起门来还不是分钱?呵呵。皇上又抓住了一个乱党,难道没有赏赐吗。这里面可是有我的份额,为什么没有人通知我?你们关起门来是想独吞吗。”
卓玛呆了,搞不懂她在说什么。
孟古青蹙眉:“诺敏你什么意思?”
诺敏冷喝道:“若不是我跟贝勒爷打架,你如何能发现那恶贼,归根结底,你是占了我们的便宜。现在倒想一个人领功,不可能!快把赏赐交出来!”
第三百六二章 火攻
竟然还可以这样计算。算是开了眼界了。孟古青怔了一怔,讪笑道:“是呢,六妹妹说得极是。今儿的事妹妹立了首功,自然是该分你一份。以我之见,不但要分,还要分大份的。”
诺敏顿时乐滋滋的,自寻凳儿坐了:“这还差不多。”
孟古青笑着牵住她的手:“我刚才跟太子商量过了,这事还没完呢。接下来还有一个光荣的任务。以妹妹这般人才,当仁不让。”
诺敏好奇的眯起了眼睛:“什么任务,难不难啊。”
孟古青笑道:“乱党狡猾得很,我们要用好法子才能一网打尽。这法子妹妹也是知道的。举例来说,草原上打猎便用过不少。”
打猎除了直接的射杀,无非便是设下诱饵勾引猎物。若是这样比拟,那么诺敏所要行使的任务便很明确了。
诺敏有一些紧张,扭了扭身子道:“不会是要我当诱饵吧,那多危险啊!”
孟古青扶着她的肩,微微弯腰笑道:“你这话就错了,没有诱饵,那些刺客怎么会放心杀进来呢。大不了把你的脸弄花,少条胳膊少条腿,不会要命的。”
诺敏吓得身子一颤。
孟古青仍是不当回事的说着:“妹妹不要这么小器嘛,要做大事哪能斤斤计较。再说,以你的身份就算是残废了,贝勒爷也一定会养你一辈子,不会不管你的。就算是贝勒爷不要你了,皇上也一定会安排好你的下半辈子,让你永远也不离开紫禁城。你只要付出一点点的代价,就可以享一辈子的福,这可是很划算的……”
“啊!”诺敏捂着耳朵跑了,娜仁紧张地追了出去。
孟古青笑喊:“妹妹你怎么跑了。快点回来呀,你不是要分钱吗,我们还没有谈完呢!”
诺敏跑了,留下的一屋子的笑声。众人看着她的背影虽然很解气,却也非常担心。
孟古青坐回窗前继续写信,待写完后交给了图雅。事到如今,通讯很不方便,只有用信鸽了。
图雅想了想道:“用信鸽倒是无妨,乱党的信鸽我们可是用不得的。奴才去问问陈敬吧,他家里往来行商想是用过信鸽的。”
孟古青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音落。陈敬偏巧亦来了院子,走到窗根下问安:“小可见过格格,是太子爷叫小可前来。为格格传讯。”
孟古青浮起甜蜜的笑容,隔窗回道:“多谢陈公子,请进。”
陈敬低头进了屋子,隔着老远便拱手一礼,似是遇到了什么尴尬事。
孟古青眸光轻扫。看他羞怯得很,怕是进来时遇到了诺敏,便轻咳了一声,引他回神。
陈敬确是遇到了诺敏,行礼之后,他瞧见孟古青桌上文房四宝齐备。便动了意。等看到孟古青给的是纸笺便道:“内容多不得便,还请格格简短些。寸许般的字条便足以了。您写完之后我便亲自送到商行去。忻州制下各处商行与我们熟稔,信鸽亦是很轻便的。我也正好想跟阿爹汇报一下事情呢。等您写完了,小可便连同家信一并发回忻州,往还也得便。”
陈敬被捉到大狼山上去后,吴大当家曾发过勒索信,结果没有消息回来。也不知道现在陈家怎么样了。陈敬亦是很悬心的。
孟古青答应了,又取了纸笺重写。着图雅交给他。结果看到陈敬脸色很不稳定。便问:“可是有什么事?”
陈敬又一揖:“道:“格格,小可唐突,容我借用一下笔墨。”
孟古青借了他,以为他是要写家信。结果,陈敬写完了家信,又取了一张纸笺,工工整整的写了一张欠条,再从怀中取出一张玉牌,恭敬地交给孟古青:“格格,这块玉牌是我家堂叔没收了去的,原是我阿爹当年在草原上敬献给和硕贤妃之物。贤妃娘娘待我们陈家有救命之恩,此物乃是信物自当奉还。烦您交给六格格,连同这张字笺以为凭证。”
孟古青记起福临在大狼山地牢里说起过的,点头允可。那张欠条却是令人震惊。原是陈敬写明一万两的条据,还有玉牌为证。
这便是诺敏没占到便宜不甘心,所以遇见陈敬时发现他是陈家人便想找回些油水来。只是张口便是一万两这也未免太过分了。孟古青若有所思地收下了纸笺放在桌上,柔声道:“陈公子言重了,当初在大狼山,陈公子也帮了我们许多的。”
陈敬默默应和。他是个读书人,已过了乡试中了举,一心仕途,于银钱并不在意,却是憎人贪婪。所以对诺敏的印象极差。但孟古青待他却有解救之恩,所以他自是要调整态度,不敢怠慢。便道:“格格客气了,小可这便去商行。我们的信鸽速度很快,一个时辰内便可到忻州。”
“失敬。”陈敬原来竟是举人,之前却不曾提过。孟古青佩服他这身傲气,又惋惜人材,便道:“让满泰陪陈举人去吧。”
陈敬聊了一会儿,感动地欲离。
恰在此时,却是又有新的客人来。
原是诺敏被惊吓到后不服气,在皇太极跟前告了状,皇太极为了面子上过得去,叫索伦图亲自带着这一对夫妻到孟古青跟前说话。
说是聊天,其实不过是要个说法。孟古青看见众人进屋时索伦图走在最前面冲自己笑,诺敏和福临在后面,便知道不过是给自己一个机会,再整整他们罢了。思及此处,她轻敏的福了福身:“太子爷来了,巧呢。我不久前方才同六妹妹商议过大事。六妹妹去而复返,想是同意做诱饵引诱那些乱党。妹妹大仁大义,真是令人佩服。太子理应好好感激她才是。”
索伦图回头斜了一眼,又瞧桌上有笔墨,笑道:“她是高洁之人自是如此,我先付下定金来,也省得表妹担心若是残废了无钱料理。罢罢,这便写条据吧。”
他走到了桌边要坐下,诺敏却是急得喊道:“我不要条据,我只要钱!以后你们怎么做我不管,先把你们得了的分我一份!”
这话可是明白得很,只要钱却不想付出代价。
索伦图冷笑,一瞧纸笺上已印染了墨痕,桌上已有一张条据,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
诺敏的脸色一僵。陈敬难堪地回答了过程。
索伦图鄙视地对诺敏道:“表妹好大的胃口,只是我倒不知陈举人又欠了你什么,需要写下欠条来。”
诺敏一愣,方才明白陈敬原来是个无价宝,这便更得意了,微抬纤指点了点道:“原来他竟是举人,早知道,我就让他写两万两了。一个举人,肯定值这么多。”
索伦图也是知道不久,见诺敏贪婪到这般地步气得喝道:“你可真是会打算,你跟陈家的关系真的这么好吗。”
“那当然了。我玛嬷当初费尽了心血才救下了陈敬的爹还有那个姓胡的。当初他们被商队打杀,若不是因着我们,现在陈家都已经不存在了,更别说重新积累这么多的财富。现在就算把陈家的一半财产给我和玛嬷,那也是理所当然的。我刚才不知道陈敬是举人所以才要了一万两。现在既是知道了,变成两万两有什么说不过去的。”
“说得好。”索伦图盯着她道:“依你的意思和陈家是渊源非浅了?那你知道不知道,陈敬有一个亲戚他是做大买卖的?”
“他是谁?”诺敏羡慕的眨了眨眼:“那必然也是玛嬷的旧相识,我打个折,算他一万两吧。我们爷现在可是贝勒,低于这个数额,他便是送得出手,我们还嫌丢脸呢。”
短短几句话,便要讹去陈敬三万两。真是极品!孟古青在旁边瞧不下去了,插言道:“妹妹说低了,呵呵。陈敬的堂叔原是大狼山上的寨主,号令一千个山贼,一万两人家怎么拿得出手呢。你这未免太瞧不起人家了。”
诺敏瞬间傻掉了:“山贼,那不就是乱党吗。”
“对呀。你既然口口声声说你跟陈家很熟,那咱们先来算一算你这条小命值多少钱。”孟古青毫不客气地算起账来,随口吩咐:“图雅,去找算盘来,我们好好算一算!”
“我不知道,是你们骗我的!”诺敏使劲的摇手,恼羞成怒:“你们仗势欺人!我要去找皇上……”
“好啊。”孟古青牵住她的胳膊:“我也正想同皇上说一说你。张口便是三万两,你这是讹诈,还牵扯到了山贼,论起罪来你会是什么下场?”
确是如此,只是说出来便是撕破了脸皮。诺敏怨她阻了财路,怨恨地瞪了一眼,甩手走了。因着她,始终插不上嘴的福临亦一同追了出去。
接下来,众人亦是散了。事情暂时平定。
陈敬去商行请求传讯。孟古青除了等待回讯,便是担心着索伦图所说的劫狱。因他不肯说出关押的所在,她便更担心了。即使入了夜亦是不能安寝。终不易睡得迷迷糊糊之时,突然听到院子里响起了惊人的锣响。
“着火了,着火了!”随着呼喊声,院子里竟亮起了火光。
孟古青惊得坐起,问是何故。
值夜的图雅和那木其忙着帮她穿衣,斯琴出去瞧了瞧,极快地转回屋中道:“格格,不好了,乱党火攻呢。您快些跟奴才走!”
第三百六三章 乱党
其实不然。
孟古青摆手道:“不要慌,先弄清楚再说。别中了计。”
这会儿乱党来放火不过是声东击西,想要趁乱救出同党。就不会有太多的时间耗在别的事情上。所以,这不过是引起混乱的手段罢了。而且他们并不知道同党所处的位置。为了避免误伤,并不可能真正的引起大火,而且也不可能再用火药。
若是在此刻害怕东奔西跑,反而会给侍卫们造成负担,待在房里反而才是应该做的。孟古青拉住同伴静守了片刻,便听见外面响起吴达哈的声音,吴达哈说是火已经熄了,放火之人已经被擒住。
再过一阵子,东南角,西南角等处已也恢复了平安。
孟古青方才松了口气,召见吴达哈问索伦图怎样了。吴达哈是从那边赶来的,刚要回答,索伦图便亲自跑了过来。
索伦图冲到屋子里便搂住了她。激动万分地说:“我知道这般危险的时候不该来,可是不亲眼看一看,我不放心。”
孟古青也是这样想的,偏是心里着急说不出来,便只好搂着他一起哭了。
索伦图搂住她安慰了片刻,一瞧身旁的下人全部侧转了身子,倒有些不好意思,对孟古青笑道:“既是我们都无事,就是喜事了。”
孟古青听到后也明白他是为着什么,感到几许羞意,眨了眨沾湿的睫羽。
小两口突然就听到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孟古青转眸看去,竟是福临闯进了院里。
福临急得双眼微凸,十分气喘地跑到跟前嚷道:“孟古青!”话只说了一半,他便消音。
孟古青依在索伦图的身畔,双双扭头瞧他。
福临脚下一滑难堪得紧,忙侧偏了头去。夜幕茫茫,映得他的脸分外醒目。
最终还是索伦图解了围。主动问起他的安危。福临忙说已先令哨探了皇太极和索伦图的情况,方才往这里赶。确定每个人都平安也是他的心愿,这是他应该做的。而且也正有要紧的事要禀报索伦图。
这样才能表明并不是为了孟古青而来,也没有将她放在首位。
索伦图沉默地点了点头,假装没有窥破他的心思。
福临放了心,倒有几分嫉妒。因同样是遭遇最危险的时刻,索伦图却还可以这么镇定,这就说明皇太极对他们进行了特别的护卫安排。同样是儿子,对方的性命却要比他贵重万倍,他岂会不痛苦呢。可是却不得嫉妒。如若不然就不符合白莲花的形象了。
其实福临的院子同样有人纵火捣乱。但他在发现危急之时,所关心的并不是他自己也不是诺敏,而是赶来了这里。他心里最是清楚。只是想瞧孟古青一眼罢了。只要她活着,他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当他提着一颗心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却是见着一双璧人,他们年轻又美妙的身姿闯进他的视线里,霸占了他所有的思绪。他顿时感到呼吸变得紧窒了起来,一口咸腥的血冲上了喉头。
他紧紧的抿住了唇,强压了下去,又勉强地笑着。言不由衷地庆贺他们平安。
这点小心思难免被人瞧出来。孟古青不愿生事,也是微微一笑,谢过福临便罢了。
福临偏说拿了不少人。便带来这边请他们处置。在他的院中发现的共有七人,目前已有六人落网,正在紧急搜捕剩下的那个。福临有很强烈的预感。剩下的那人正是最重要的,极有可能是乱党的首领。而他这么说的意思,便是不想占取功劳,而要让给索伦图。
音落,真的便有侍卫押着六名乱党进来。
索伦图和孟古青皆是微微蹙眉。对这样的讨好并不喜欢,因着福临满腔热情。倒不便拒了他。便道:“纯贝勒一番辛苦,理应由你交给皇上处置才是。”
福临见他们异口同声,免不了又是嫉妒。却笑着说:“太子和表妹说得极是,本该交给皇阿玛,可是我生性蠢钝,由我呈报恐怕多有失误,还请太子明辨,以增教益。”
这便是强加的恭维。索伦图不悦亦不能推却。便是回问道:“你院中擒获六人已是大功一件,不必太谦。这些人都已经齐全了吗,还有没有漏网之鱼?”
福临见索伦图应和了自己,非常高兴。忙道:“还余一人,太子放心,在我院中守护的侍卫一定可以将他擒拿……”他还想再说,却是被一声尖锐的叫喊截住了。因听得她叫,福临的肩头立刻耸动了一下,回头瞪去。
他知道是诺敏,唯有诺敏才敢这般讲理,而且乱党来袭,福临根本没有管她,却只自顾自地跑了,她生气也是应该的。
诺敏很生气地寻来了这儿。见到福临瞪她便更气了,奔到面前拍打着,一边拍一边骂:“你这个没良心的就这么扔下我。我要是有什么损伤,玛嬷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
福临根本完全漠视了她,是以在此刻方才忆起诺敏今夜同宿在他院中。除了惊愕便是加倍的不豫,用力甩开了她的手:“现在不是没事了吗,这是在太子面前呢,你给我安分一点。”
诺敏身旁亦有下人跟着,见此情况便急着安抚她。诺敏只好默默流泪。
再过了一会儿。又有许多人赶到了这儿来。都是来看望索伦图和孟古青的人。除了多尔博,巴尔堪等少年兄弟,陈敬和满泰,李保等人竟也是来了。他们在各自的住处都见识了乱党的踪影,而且小有斩获。
此次赶来营救的同伴的乱党共有三十人,算得上是较为盛大的突袭了,这些讲义气的家伙却没有想到,他们的奋勇是多么不堪一击。
索伦图和孟古青闻言十分喜悦,又说论功行赏。
陈敬忙施礼谦辞,心里却也十分喜悦。因他已有功名在身,只等明年二月会试,四月殿试后便可为官,眼前的功绩会给索伦图和皇太极留下极好的印象,这比自夸要强得多了。
偏这时候诺敏停止了哭泣,说陈敬的功劳亦要分她一半。因她始终不能放下对陈家的旧恩,自以为是的可以一同论处。
原本热切的情势被她闹得很是尴尬,这便冷却了下来。
再一会儿,另有几名侍卫擒拿着一个被捆绑住的大汉来到了这里。
乌泰十分严肃在前边领路。等到了跟前,先是问候了它伦图几句,眸光扫过众人见福临和陈敬也在这里便指住了道:“陈敬,你过来。”
被捆绑大汉的挣扎着,前胸脱开衣衫袒露了出来,白虎刺青十分刺眼。陈敬一惊,“啊”了一声,喊道:“这不是胡大叔吗。”
陈敬之父陈商原是有一名姓胡的把兄弟,叫做胡大,乃是得力助手。这句话一出,便是认定了眼前此人和陈家的关系,陈敬便成了乱党之一。
闻言,明白其中关联的人们都紧张起来。
乌泰便又一转眸看到福临身上,冷笑道:“此人在纯贝勒院中搜寻到的,如此一来,怕是贝勒爷要担些干系呢。”
这么说是何意思?福临原本以为这人便是他所期待的匪首,看情形也的确是,可是为什么乌泰要这么说呢。他敏锐地觉察到了危险,向后退去,想把自己隐藏在人后。
诺敏却不知有这么多内情,见了那白虎刺青偏是惊吓地嚷了出来。
乌泰眸光微凝,寒声道:“侧福晋,等会儿奴才自然有话请教,陈敬,过来认清楚!”
陈敬极不情愿地走近了几步,辨明那人的容貌与刺青,颓然无语。
乌泰见默认了,便是朗声喝道:“此次的乱党肩头皆有虎头图案,而胡大恰是胸口纹着白虎,如此嚣张可见是贼首无疑了。奴才记得纯贝勒曾经说过,侧福晋的玛嬷和硕贤妃四年前在草原上救过陈敬之父陈商还有胡大。敢问侧福晋,此事可否属实?”
诺敏哪知道会有这样的转折,吓得摇手道:“我不知道,不要问我。”
乌泰冷声道:“当时奴才与皇上,纯贝勒等人被困大狼山上时,纯贝勒特地提起过这段往事。若说福晋不知情,那么贝勒爷又是从何得知的呢。”
诺敏急得垂低了脑袋,哭了起来:“我不是乱党,你不要污蔑我!”
乌泰因之前福临急切拉拢于他,留下的印象并不好,而且急于立功补过。容不得诺敏分辩,便又审陈敬:“陈敬,白天时你写家信传于忻州,信上所写为何。”
陈敬闻言瞟了瞟孟古青与索伦图,方才回道:“确有此事,小可思念父亲,所以写信回家报平安。”
满泰也主动作证,证实是一同前去的。
乌泰一笑道:“是吗。陈敬,胡大是你父之把兄弟,亦是你世叔,你写信传于忻州也许并非只为报平安,而是你通风报信,令这些乱党前来救人,于皇上不利,是不是?”
陈敬肩头一震,忙道:“总管明鉴,我有功名在身,是为举人。明年还要会试,殿试,将来出仕为国家效力,我岂会背叛皇上?”
乌泰拧眉:“这便更奇怪了,之前你为何不声张。”
陈敬沉默。因之前他与皇太极等人是在大狼山上结识,又被探知与大狼山的关系,自然不好透露自己有功名在身,现在看起来却像是遮掩着什么。
乌泰见他不答,便是指着陈敬与诺敏及福临道:“既然如此,我们换个所在说话,来人啊,通通拿下!”
第三百六四章 招供
音落,便有一群侍卫涌上擒拿。
福临和诺敏根本没有想到会连累到他们,纷纷尖叫了起来。因他们的皇室身份,理应交予宗人府查办,而不是就地捆绑。
虽然现在出门在外,该有的体统是不该缺失的。
乌泰急于立功,见福临这般强势,又想讨好索伦图,便去指示:“纯贝勒爷与侧福晋涉及此事,奴才讨太子爷示下。”
索伦图亦是心乱如麻。
陈敬白天时分曾经写信飞鸽传书到忻州,而当夜,胡大便带人前来劫狱,说他们没有私相授受,谁也不会信的。
可是,当时陈敬写信之时,便是在孟古青的房中,其后索伦图到来也获知了此事,若是要深究,便要牵扯到他们。因孟古青也曾叫陈敬发信回京予哲哲报平安,而且是经过索伦图允可的。
但若拿福临和诺敏来当替罪羊,他们亦不会傻到主动认罪。
这该如何是好。索伦图一默,向着孟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