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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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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们,卓兰便更加惭愧了。索孟二人不但出钱而且出力。且不计前嫌,有旧主的恩义。
利用他们的同情心来达到目的,真是太无耻了。
卓兰一时沉默,竟忘了告诉庄嫔适才被乌泰看到的事,失了时机,而后也不想说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今她是鱼肉般的可怜境地,不敢再招惹更多的麻烦了。
庄嫔猜度她是怕了,便又道:“好姑娘。不用怕,待你成了太子的人总会有名份的,到时候,我们反而要敬着你呢。还怕你的阿玛额娘会出事吗。你也不必怕孟古青,那个丫头狂妄得很,说什么‘太子若有异心便要抛弃他’。我倒要看看,小八真有了别的女人,她还有什么脸黏着他。届时宸妃如了意,赏你个名份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我们出了气,你一家平安,这才是三全其美。”
这句戏言乃是小两口在庆格尔泰面前说起的,自然也就传了出来。
卓兰咬着嘴唇不肯回答,以她的品性并不愿意如此。这真的太难为了。
庄嫔见是这样,眼中便冒出了凶光来:“你大约过了几天安生日子,便忘了自家妹妹是怎么死的了。你不选这条路日后还有什么。得罪小八,日后会有人男人敢娶你吗。就是你一家上下,想要活命怕也很难吧?”
卓兰无言以对,转身抬袖遮着脸。今天是喜日,她并不敢哭泣,可是想要忍住眼泪也是极难的。
想起死去的妹妹姬兰,她确实有着复杂的情绪。
庄嫔见着这样倒不好再多加强迫,便叹道:“我们会详细谋划确保你的顺利和安全。倒不必怕成这样,太子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又是你的旧主人,多少会讲些情面。你如今这般艰难,他不会提防你。只要别去招惹孟古青,待到事成之后,便没有谁能奈何你了。”
第三百八五章 福临回来了
卓兰的情况比庄嫔说得还要糟,因为姬兰事件后家中的一切便有了天大的变化,除了阿玛免差与额娘病重,就连她自己在宫中的日子也是很难过的。
看来想要突破现状,只能听命于庄嫔了。
庄嫔观察着她的神色,又冷笑道:“大约你也会想把现在进展告诉你的主子。不过,这件事并仅仅只是我与四嫂的主意,宸妃才是最重要的。你听懂了吗。”
索伦图是很尊贵也很重要,但岂能与自己的额娘火并?卓兰联想起姬兰的结局,更多了几分哀恸。
庄嫔看到眼泪从指缝中流出来,知道已是迫使了她,便更多了几分冷意,待要再说,乌云珠却插嘴道:“娘娘,卓兰姐姐也有她的难处,您再给她一点空闲,让她好好想想吧。”
庄嫔知道乌云珠在唱和自己,满意地点了点头。待可怜的卓兰终于屈服之后便打发她拿着赏赐离去,且又对乌云珠道:“日后无外人时便叫本宫额娘吧,就像曾经那样。”
乌云珠立刻改口:“额娘,日后孟古青若真的与太子分开了。那……她是不是回科尔沁。”
庄嫔笑道:“那便由不得她了,本宫自是要把她留给福临。一样是做正妻,难道嫁与我的福临便委屈了不成。”
乌云珠也是这样揣摩的,大约再过些日子福临剿贼回来,大约也会有提封。时间上也是经营得刚刚好。到那时,福临若为郡王或为亲王,于身份上便不再差着许多,若要求取恩典,大约哲哲也是会同意的。因为这样才能把孟古青留在宫里。毕竟养育了多年,哲哲必不会舍得她离开。海兰珠为了防止索伦图和她藕断丝连,大约也会迫使皇太极同意。那便是极完美的事了。
让高傲的孟古青永远地侍奉在福临的身边,便会和乌云珠一样,成为庄嫔的儿媳。到那时,便是想要她怎样她便要怎样了。
再接下来借助孟古青的钱财和人脉,把福临扶上太子之位。因为索伦图那时便会心碎欲死,也许大约真的死掉。因着他,皇太极与海兰珠也会大受打击,若有什么变故,福临便不仅仅是太子,而是皇帝了呢。
也因着这样。庄嫔便不再是庄嫔,而变成了皇太后。
这样的结果,光是幻想便令人充满了热泪。庄嫔怕自己想得太过火了。失去了仪态,便用力的抠住了帕子,掐得指尖有一点痛。
乌云珠见她顿了许久不曾再说下去,怕是误会了什么。忙道:“奴才没有别的意思,并不是嫉妒。既然孟古青是为爷预备的。那就太好了。爷的思量终于可以实现了,奴才为爷高兴呢。”
庄嫔偶然回神望了望她,认可道:“你也有很大的功劳,好好做吧,日后会回报你的。”
虽然乌云珠出身低了一些,但是看在这么卖力的份上。日后福临做了皇帝,封之为嫔还是可以的,只是偶有雨露。不得专宠罢了。庄嫔暗暗地在心里捉摸着,突然又警醒到实在是想得太远太可怕。忙抽离了思绪,正经念佛。
每日里念那些清心寡欲的经句,经营的却是这样背离人性的事情。庄嫔感到很可叹,却也是无法自拔的了。
乌云珠又同庄嫔说了一些事。包括苏泰与“待嫁之地”,在这方面。庄嫔的看法和庆格尔泰是一样的,都是拿郑亲王府作筏子,来掩护自己。事情比她们想象得更加巧妙和顺利,这真是令人振奋。
庄嫔捻动着佛珠压抑心绪不肯教人看出来,心里却已是翻天覆地了。
乌云珠感到不宜再打扰,福身后退了出来。她很谨慎,即使出了寿安宫也不是直接便回清宁宫去,而是特意到无欲堂绕了一圈才走。
图雅一直悄悄跟着,退出寿安宫时却比乌云珠早,虽是不能贴身入屋,不知她和庄嫔说了些什么,却也知道是为着来见庄嫔的。既是这样便先将消息回报给孟古青,免之久候,也免得其他人起疑。
孟古青也正等着图雅。因为贴身的人不宜离开太久,便希望图雅可以早些回来,因为庆格尔泰也在盯着风吹草动。孟古青看到庆格尔泰很是会调派人,虽然诺敏有伤在身未来赴宴,高娃和翁森却是伺候在身边。庆格尔泰把她们支使得团团转,大约也是希望可以声东击西。
各有算计的她们表面上仍是客气与谦让着的。孟古青捉摸着时辰,知道图雅快回来了,便佯装撒了果汁在袖口,趁机退席。
那木其和赛罕跟着伺候,便是孟古青出了乾清宫之时,图雅回来了。
图雅说明了乌云珠的动向,却是因着那木其在场没有多提。孟古青回头看了一眼,明白图雅的意思便让她退下了。
那木其有点委屈,却是不敢说什么的。
孟古青听明了图雅的话,便笑道:“我好像记得小八跟我说过,乌泰回京之后便调去寿安宫,去了没有?”
图雅便懂得了:“奴才会查明白的,如果联系上的话,那边有什么事,大约也能知道了吧。”
孟古青点头道:“尽力而为,不要打草惊蛇,去吧。”
图雅离开之后,孟古青便顺着宫道慢慢地走,却也没有回清宁宫。而是去了砌玉亭。天色越变越沉,等到乌布里来请她去见索伦图时,已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席散,乾清宫已被收拾得很干净,西边的弘德殿也被收拾了出来。
今儿大约只是“演习”,孟古青入殿前系了丝带,方才被图雅和赛罕扶着往里走。
在弘德殿这样是第一回,所以孟古青很紧张,她宛如初学走路的孩童般努力地扶着,却是不久之后触着了一个男子的胸膛。
索伦图也是蒙着眼的,心跳比她还要快,刚刚相遇便险些惊叫了出来。他忙顿住了步子,怕吓到孟古青。
孟古青知道是他了。便停下不动了,也不说话。
乌布里和萨仁伴着索伦图而来,便是双双离开去搬动屏风,图雅和赛罕也都松了手帮忙。然后布置好了便去外面守着。
这会儿,孟古青方敢侧过身子坐在另一边问道:“小八?”
“是我。”这样的相见竟是带来了不一般的惊喜。索伦图的声音也有些发颤,便是道:“我有点害怕。”
“我也一样。”因为不知道会不会被发现,反而更有了深刻的意义。孟古青捉摸着手上的帕子:“以后也还这样吗。”
“至少在你搬到郑亲王府之前是这样。”根据孟古青的意思,索伦图觉得半个月一见时间太长了,便认可了十日一见,也是很宝贵的。
孟古青想想又道:“也好。那下回我带些点心来。”
索伦图嗯了一声,压抑着解下丝带的念头,抬手摸了摸眼睛。竟是急得汗湿了。在这里见面是皇太极默许过的,但默许并不表示有着十分的安全,仍然要小心些。而且今日晚宴海兰珠不太高兴,大约也会注意他们的动向。
孟古青听他呼吸变得不甚均匀,便又道:“姑姑大约不喜欢。到时若是不方便,也不要强求。”
索伦图闷了一会儿,突然说:“我会写信给你的,每天都写,存起来,到时候交给你。”
孟古青的心跳便是因着这样。猛然变快了,抬手压了一压,又道:“知道了。我也会存起来的。”
双方静了许久,方才扶着屏风站了起来。
外边守着的人们进来,送他们回去。
夜沉了,清宁宫还没有下锁,孟古青等里面接应的度丽娜与斯琴开了缝便钻了进去。
回了侧屋以后。度丽娜说哲哲已宿下了,还有乌云珠的房间。半个时辰前也熄了灯。
孟古青知道嬷嬷这是在委婉地提醒她,便说:“嬷嬷辛苦了,下回我不会这么晚回来的。”
过了生日宴,后面的事便是较为顺利的了。索伦图和皇太极去完太庙后,便有许多人的婚礼一一进行。九月二十六日永安远嫁,阿艺思和吴克善离京,满珠习礼和庆格尔泰留在了宫中,后来剿贼之事传来消息,福临的人马遇到了麻烦,满珠习礼便连同鄂硕等赶往接应。皇太极亦派了占土谢图和阿济格等人在危险的府县中勘探。
再以后便是多尔博,巴尔堪等人的亲事。温庄公主的女儿博西勒因嫁给富绶,本应分府,却因着是哲哲的外孙女而多得了恩赏,皇太极在宫中拨了一处叫做云藻堂的地方,让这一对先住着。离颐和轩倒是不太远。
到了十月秋猎的日子,孟古青留守宫中,索伦图带回了一些打杀的鹿肉。
之后十月初九是福临的生日,福临却没有回来,到下旬的时候,终是回来了,却带回了一身的伤,还有一些收获。
这次的事在各地的震动很大,福临又立奇功,又添人气,却并没有要求什么。他很沉稳,皇太极亦没有说提封的事,只是赏了些银钱伤药,还有一身纱团褂子,作为表彰的用处。福临亦带了不少孝敬之物给皇太极,哲哲还有海兰珠。因是十月的天,渐寒了,皇太极便许他可以在得便的时候去光孝寺泡温泉,至于时间自定便是了。这也算是一个恩典。
福临最在意的当然并不是这些,那日回京他在迎接的人中找寻了好久,方才见着孟古青的影子。孟古青离索伦图颇远却是遥相呼应。便是这样,福临仍有见着她便觉思念的心情得到了报偿。但是假若和孟古青在清宁宫或是别处碰见了,仍是很恭敬地唤她作“太子妃”,后来得知皇太极不让,便存了窃喜的念头,觉得自己还有希望。
待到再过半月,十一月中旬郑亲王府收拾妥当,迎孟古青入府,一切便变得更安静了,而某些阴谋也渐渐地更加紧密了起来。
第三百八六章 危险的夜晚
这个月里倒有一件喜事,是马尔喀要生产了。十一月份天变得很快,急速转寒,十七日起便雨夹雪,到了十八日中午,马尔喀在公主府中却是生了个儿子。喜讯传到宫里,索伦图便有当夜与孟古青分享的念头,却是因着天气而作罢。
因着孟古青已是去到郑亲王府的人了,而索伦图却还在宫中,若要相见还得把她接到弘德殿来,多有不易。所以为了怜惜她的缘故,情愿等到雪化了再行事,便是这样就有了麻烦。
大雪那天傍晚,卓兰悄悄来求索伦图希望可以回家一趟,因为额娘的病情着实危险了,恐怕有变。不过和马尔喀孩子的喜事冲撞,卓兰不敢说得太详细怕触了主子霉头,便只求着哈兰随她归家。这事原是求过赛罕,因为赛罕随着孟古青入住郑王府,便改求了哈兰,亦是说得过去的。因同是清宁宫的人。索伦图见雪越来越大了,便体恤地给了恩典,说若是不便当夜便可宿在家中,待雪停再回来。
十九日,雪停。再过两日,雪化干净了,只有阵雨,索伦图便动了意接孟古青入宫来见面。
因是约定十日一见,却是为着突发的情况有所改变日期。为着有喜事的关系,索伦图便不觉得是什么大事。当日马尔喀和弼尔塔哈尔带着新生孩儿来到宫中“洗三”,宫中甚是热闹,毓庆宫亦派出人手帮忙。索伦图便想着自己去弘德殿就足够了,也免得引人注目。
因着前几回都是顺利得很,所以索伦图便按往日的时辰提前了两刻赶到,夜里,摸进了殿中才绑了丝带,并拉过屏风守着。
便是不知过了多久,却是有些困倦想睡了。正在迷糊的时候。外面的阵雨又起来了,又夹着雪丝,索伦图担心孟古青的情况,刚想教人去探看传讯,却是听见外面有人钻了进来,但没有说话。
并不像是陌生人的气息,却也有些古怪,索伦图便喝止了道:“谁?”
卓兰做贼心虚地缩了缩,待有勇气走向他之前却是先回身关上了门。等她悄悄地来到索伦图的身边,对接下来该做的事却迷茫了。
倘若不能就此停手。也许会是全家灭亡的后果。但是已经这样了,那么便没有别的选择,她靠近索伦图。心中想着曾经被教导过的规矩。感到非常羞耻。
索伦图敏感地觉察到她不是孟古青,猛然扯下了蒙眼的丝带,惊唤道:“怎么是你。”
卓兰吓得一停:“奴才是来避雨的。也有事情要求主子。”
外面确实有着雨声,可是为什么卓兰会摸到这儿来呢。索伦图想了想,警觉地问:“你也是今日才回来的吗。家里怎样了。”
“还好。”卓兰紧张地捉摸着手中的帕子,想着该怎么才能勾引到他。因为有哈兰的帮助,额娘暂时度过了危险,眼前的事却是更可怕的。
她的身上佩着一个奇怪的香囊,她自己已吃了解药不怕什么,接下来便要看如何行事了。
外面很冷。殿中却很温暖,因是生着香炉的关系,卓兰假装服侍走过去。用身子挡着视线,却是悄悄地把香囊投入了火中,约摸过了一刻,便有奇异的味道飘散开来。
虽然很淡,但到底有些不同。索伦图嗅了嗅。疑道:“这是怎么了。好像刚才不是这样的。”
“主子冷吗,要不要奴才弄些热茶来?”卓兰说着这些。有意地向他靠拢。
索伦图的眼中升起奇怪的景象,像是看到孟古青了,亦觉得身上很热。他一下子警觉起来,喝道:“别过来,你出去!”
“外面在下雨,主子,就让奴才在这里避一避吧。”卓兰含泪越发地靠近。
索伦图热得不行,只想奔跑,喝冷水,很是亢奋。因着这样,便想到这是何物了。却是五石散。原本福临在山西时也曾这样过呢。
五石散便是寒食散,确有引人迷乱的功效。他突然间意识到,孟古青今夜怕是不会来了,而这些,却是卓兰以及其他人为着他精心布置。虽然孟古青不来,他却越发担心她的下落。因请她前来的讯息早已发了出去,若是她出了郑亲王府,那么会被接到哪里呢。
索伦图越想越惊惧,问了几遍卓兰不应,便紧紧地掩着口鼻去开门,找寻孟古青的下落。
卓兰身儿一扑便跌倒了,拖住他的腿不让走,便是振振有辞地道:“如今主子中了五石散,贸然出去,怕是要在人前出丑。奴才斗胆,求主子准许奴才服侍吧。待到明早便没事了。”
索伦图一脚踢开了她,便是去砸门,可惜外面已是上了锁。他便去寻窗子,硬砸出洞来。原想拖着卓兰一起,却是地方太小,他一个人努力出去了,便是向着东暖阁直奔而去。
马尔喀夫妻不久前离去,皇太极散了众人,心满意足,正要宿下,却是见着这样吓得不轻。
索伦图弄出一些伤来,却是平安了。不久之后,徐文魁便被急调到乾清宫,因已知是五石散,便是直接携带了解药过来的。虚惊一场,皇太极又怕索伦图损伤了身体,便亲自为他上了药,又教人去把卓兰拿来问供。
这时候的卓兰却也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失败的结果也只有由她来承担。倘若因着活口连累了庆格尔泰或者庄嫔,那么她的阿玛与额娘理应不能再活下去了。
这件事,本就不是她一个人能做得了的,而她的死却可以遮掩许多人的罪行。
索伦图和孟古青私下相见时的日期间隔和奇特方式,是乌云珠哨探之后,由哈兰传予庆格尔泰和庄嫔,再由她们合作谋划之后,做出下一步的应对。为着使一切看起来自然,在孟古青还没有搬到郑亲王府时,和索伦图的相见每一回都是顺利的。是因为她们纵容着,甚至暗中帮助着。便是为着现在的事情做出努力。
自然,期间为了各自的目的,也拿海兰珠作筏子穿针引线。海兰珠独特的尊贵确实很好用,在命令任何人,以及面对任何困难的时候,只要能以她为借口便是可以畅通无阻。
卓兰终是为此付出了生命,以为可以保全父母,可是,向太子投放五石散的罪行是足可以诛杀全家的。卓兰却是一念之差,没有留下口供来。
因为挂着孟古青,索伦图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在她的身上。待平安之后,却是很后悔。因为害怕孟古青出事,便是魂不守舍,只想出宫去确定她平安。
皇太极当然不会允许,因教人哨探过消息。发现孟古青仍安静地处身于郑亲王府中,似乎并没有变更过地方,这才安定了。
突如其来的事情却是因着许多的细节才勾结了起来。当夜的事,却震动了许多人,因着之前便有布置,卓兰留下了遗书。说明是为了给妹妹报仇才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情来。那么既有动机又有犯罪事实,大约一切也就可以了结了。
虽然孟古青曾经让图雅传话给乌泰,请他多照看一些。却是因为有海兰珠参与了事件。乌泰并不敢说出实话,也因确实没有捉摸到事件的实质,便只换了说法,含糊了事。
还有,哈兰在给卓兰额娘的药中其实施了手脚。这事不久,她便死了。而后卓兰的阿玛也是“畏罪自杀”,尸体在郊外被找到,也成为了证据,而且官府出面处理掉了,一切大约便干干净净,再也没有痕迹了。
这样大的事情,却做得毫无首尾,未免太奇异了些。皇太极原本是要详查的,但因着数年来敏锐的直觉,没有多久便将此事按照表面的证供作罢了。既是他有了旨意,那么其他的人也不好再追查下去,以免拂了圣意,惹了祸端。
面对这样的态度,索伦图自然是伤心的,也觉得很奇怪。偶然空闲的时候,还会不由自主地胡乱捉摸。但不管如何也没有想过会有海兰珠处身期间。就在糊里糊涂的状态中,他好好的休养了半个月,却是不敢再动要见孟古青的念头了。
没有她亲自安慰,倒也传回了许多信来,索伦图便从字里行间感觉到了鼓励与温情。并不仅仅这样,兄弟们也很讲义气。巴尔堪婚后虽是搬离了宫中,回王府居住,却是为着这事忙前忙后的,很少歇息。多尔博,博果尔,叶布舒,硕塞,弼尔塔哈尔等都捎来了问候。愿意为着索伦图恢复心情出一份力。
只是,太子是为半君,伴君为伴虎,倒也有些有人不敢轻易的在跟前走动。福临因有禁令在身,不可进入毓庆宫,便每日只来到宫外磕了头跪上一柱香便罢了,风雨无阻,日日勤勉,终使得索伦图动了意,亲自出来见他。
十二月初的天却是更寒了。这日雨夹雪尤甚。索伦图记得福临的腿是有寒疾的,恐他伤了身体,见跪着便心有不忍。在远处便唤道:“起来吧。”
“太子怎么亲自来了。”福临正是伏首跪着,耳边落了一层薄霜。闻言郑重地直了身子,却是受宠若惊。
“起来吧。”索伦图心情不好,便懒于应对:“我过来看看,你无事便回吧,我也没有空闲招待你。”
“太子。”福临起身,拍拍跪脏了的双膝,严肃地低头道:“我今日来是想请太子赐杖的。”
索伦图一怔,却是想不起何时罚过他。
福临认真地道:“原本在山西便定下了,说回京后便履行的。只是我回宫时身上不太好,便没有奏请太子。想您慈恩大约忘了,我既记得便不可不戒。况且我心里也有一事难言,太子若不责备,我着实难安。”
索伦图闻言更动了意:“何事?”
第三百八七章 福临伎俩
郑亲王府。
孟古青阖上了窗,仍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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