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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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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办呢。
正想着。肩头却一沉。福临一凛,方觉是皇太极的手压上了他的肩,忙道:“儿子在,皇阿玛,您别伤心了。宸额娘不是故意的。”
“朕知道。”无论怎样都舍不得和海兰珠计较。为着爱她就算再疲惫也会坚持下去。皇阿玛把热水巾拿下来交给福临,然后看着他去洗干净,随口说道:“今天真是多亏了你。你居然随身带着药。倒也省事了。”
正在洗水巾的福临肩头一颤,却是在想皇太极这是什么意思。是夸他,还是暗讽他早有准备,别有用心。如果是后者,那么会不会觉得眼前这些都是他在安排?真是那样的话,那就很糟糕了。
福临吓出了一头汗,竟有点不敢转身了。
第四百零三章 蒙蔽居心
海兰珠守在侧屋里,觉得时间好难熬。皇太极那边没有消息过来,她便自己胡思乱想,想皇太极的病情是不是又有了变化,还是皇太极生她的气从此不再理她。又或者是淑雅和伊勒德受伤严重。各种情况得不到证实。她便是自己折腾自己地继续想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外边有人传话,说是徐文魁为淑雅和伊勒德已经诊视过,要不要传他过来问一问。
海兰珠自然是要的。
徐文魁便进来跪禀:“十四公主并无大碍,但是小额驸……有冻伤的迹象。微臣要多开些御寒的药物。”
海兰珠听他这意思说得不太明白,像是伊勒德要染病了。忙道:“他……不会有事吧。”
原先就存了怒火的孩子被按到雪地里罚跪怎么会无事。徐文魁也觉得棘手。这事若在平常倒好料理,偏偏是两宫交火的时候,而且又是元宵节,万一处理不好,便有了多于往日几倍的过错。而且作为医者一向都不会把话说得太满,免得事情有反复不好转圜。他便沉默了一会儿,笑道:“微臣会尽力的,您不要太担心。”
自从试针事件后,徐文魁比往日更显得出类拔萃,也更得信任。皇太极便将其越级提升为太医院院使,而江行舟因为是他的师弟,变成了低一品的右院判。以作平衡之用。虽然徐文魁猜到了皇太极的用心,却是更加谦和了。在太医院也更得人心。而且很多事仍坚持亲力亲为。但是,正是因为知道这些得来不易,所以现在他对于医治反而有些束手束脚,怕是出了事牵连到自己的荣华富贵还有声名。
既要小心地保护自己,又要不让人看出来。这可真是有点难,徐文魁回答着。觉得胡子有点汗湿了,便是不禁抬手抚了一抚,又觉得海兰珠似是扫视了过来,忙又放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徐文魁现在已是正五品,海兰珠的印象还停留在当初作为御医出现的模样。她盯着他的官服想了一会儿,方才想起徐文魁现在身份已不同了,便改口道:“徐院使,直说吧。”
徐文魁倒情愿海兰珠仍叫他太医。这声呼唤压力好大。他低头想了片刻,回道:“小额驸若头两日不发烧。那便无事。”
只要不把他带回关睢宫,关睢宫就没有责任。就算是淑雅罚跪导致的,也只是小孩子之间的矛盾。徐文魁的回答带有一种暗示。海兰珠听懂了,点了点头:“有劳院使多加小心。淑雅也还好吗。”
不过是碰青一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徐文魁当然不敢这样讲,便道:“十四公主吉人天相,确无大碍,只要抹了伤药。多加休息便无事了,微臣会亲自跟进的。”
两个孩子当中,当然只能有一人得他近身照看。海兰珠抬手一拂。作出看赏的手势。徐文魁便不再扰她,磕头辞去。海兰珠突然想起又叫住他:“先不要告诉皇上,等本宫来跟他说。”
徐文魁自是从命。
萨娃拿了赏银送他出去,又回来守着海兰珠。问她想怎么办。海兰珠摸了摸眉尖,有点疲惫:“皇上现在不舒服,我也不舒服。伊勒德就送到……清宁宫去吧。”
萨娃抿了抿唇。过了半晌方回:“哦。”
海兰珠知道她在想什么,觉得有点愧意,又辩解地说:“淑雅我也不带回去,这总算公平了吧。”
萨娃怎么能反对呢。却是偏过了眼睛,压住一抹寒心的眸光。
海兰珠有点生气了:“本宫不管了。由皇上处置吧,你叫人告诉皇上。 本宫不候着了。摆驾,回关睢宫。”她也想把伊勒德留下来照顾,但是因为这小子刚刚伤害过淑雅,她实在不想看见他。也不想为了他再跟皇太极吵架,所以,干脆谁也不管,先走了。
在走之前,她找人打听过皇太极的情况,知道并无大碍才离开。
她已有着向皇太极认错的心意,但为着面子不能这样做。
皇太极留在东暖阁里休息,睡着了。福临为了服侍还未走,听说之前海兰珠曾有过要把伊勒德送到清宁宫的念头,便教下人赶快照办。传达消息给他的徐源非常担心,报讯给福临已经是徇私了,若还自作主张,也许会有大麻烦的。
当初徐源和多尔衮勾结,多尔衮事发后,徐源差点便要暴露,是因多尔衮用激将法,使皇太极没有发现徐源而保全了他的性命,所以徐源对福临和庄嫔便有感念救命之恩的报答。现在福临日渐崛起,所以徐源对他的态度也比往日更亲密了。
所以在有必要的时候,自然会做些安排,帮福临哨探消息。
福临坚持:“大总管尽管依着我的话做,不会牵连到你的。你快些,莫等皇阿玛醒了再行事,那才真的成了自作主张。”
徐源依了他。
福临看着徐源下去吩咐其他人。激动极了。以伊勒德的情况送到清宁宫里,哲哲和孟古青一定会心疼死的。若是他发了烧,清宁宫便要分神照看两个病人,责任和压力就会更大。下人们也会越发仇视海兰珠和关睢宫。
这样的行事,也会使得皇太极更加伤心。
福临想起刚才皇太极随口一问的时候吓出的冷汗,心想幸好老天相助使他总能随机应变。
那时候皇太极问他为何随身携带着救心丹。福临一怔便回身道:“儿子想着随时有可能遇到皇阿玛与皇额娘,还是备着得好。儿子已经习惯了,每日出门都会有所准备。只是儿子无能,未能安抚伊勒德和淑雅,竟使他们争斗负伤。儿子有罪。”
皇太极着实有些累了,便不想太过纠结。福临将他扶在软榻上睡下,除衣盖被,然后守在一边。
等徐源回来说事情已经办妥,伊勒德已交给苏布达之后,福临高兴地点了点头,同时暗示地向皇太极瞧了一眼。
徐源便懂得了,越发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福临一连守了两个时辰,待看到皇太极翻身似是要醒了,忙起身倒了热茶,放在桌上。然后靠过来跪低捶腿。
过了片刻,皇太极果然醒了,经过休息缓和了许多,却还有点迷糊,瞧见福临未走很惊讶:“你一直守着?”
福临顺和地点头,起身取过热茶来:“皇阿玛。”
正好入口的水温可见贴心。皇太极喝了一半交还给他:“你辛苦了,怎么不回去歇着呢。”
“回去也无事。”福临拿过衣服来帮皇太极穿戴,有点哀伤地一笑。
皇太极便想起他“家有恶虎”,叹道:“一个侧福晋倒成了霸王了。她额娘不是还在那儿住着。庆格尔泰难道也不管。”
福临叹气:“四舅妈跟她本不亲近,如何管得了。皇阿玛恕罪,以儿子之见,诺敏那性子总要有人时常哄着才好。可惜跟前人都不够灵俐。我身边也没个嘴甜心细的。以前倒是有,只不过……”
皇太极眸光扫视:“你想说谁?”
福临赔笑道:“原本戴春荣倒很好,只是一点小错,所以发落了。”
皇太极想到刚才那碗茶,倒不忍拂了福临的心意,也不记得戴春荣被发落到哪里,便说:“随你处置吧。”
“谢皇阿玛。”戴春荣是徐源的徒弟,抬举了他,对和徐源亲近也有好处。福临接连办成了几件事,确是有用的。他一高兴,手上便更快了,帮忙系好了襟扣,又跪下来穿靴。
皇太极的脚向前蹬,随口问道:“你宸额娘何时走的。伊勒德和淑雅呢。文魁来过了吗,他怎么说。”
福临一顿,有些惶恐:“儿子并不清楚,不过听徐总管说,淑雅还在这儿,伊勒德送到清宁宫去了。”
皇太极骤然一惊:“什么!?”
福临看到脸色大变,忙说:“您先别急,再找徐总管问清楚也不迟。”
徐源正在安排人手,把一个小太监扯下去打板子。皇太极传见的时候,才打了不久。徐源便忙着向皇太极禀明:“原本是宸妃娘娘说过要送去清宁宫,后来又说请皇上处置。奴才不知手下人竟这么心急,直接便送过去了。所以正在罚呢。”
已经送去,再要回来便不太方便。因为伊勒德的伤情已被哲哲知道,她怎么可能舍得孩子离开身边不管。皇太极顾虑到这些,叹口气:“罢了,不要罚了。今天过节安生些吧。”
“嗻。”徐源本就是安排亲近的人受刑,所以该怎么做戏都不必详细交待。见到这样的结果,更加佩服福临的判断。便拿眼神点了点福临,退下了。
福临也很满意结果。偏是焦虑地皱起了眉头,对皇太极道:“既是这样,儿子必须到清宁宫去向皇额娘说明。免得她们误会。毕竟儿子是当事之人,这是我当仁不让的责任。儿子以为,最好还是把伊勒德接回来。毕竟皇额娘现在不方便照顾他。”
“也好。”皇太极想到若是由自己派人出面,未免显得偏帮海兰珠。大约会伤害到哲哲,还是由福临来说会缓和一些。便依了他,又叮嘱道:“你宸额娘不是故意的,你千万要说清楚,只是小孩子闹别扭引起的。还有,不要刺激到皇后。她现在身体虚弱,受不了打击。”
“儿子明白。”福临低头敛去唇边微笑,退后数步而后踅身去了。
第四百零四章 游刃有余的福临
清宁宫。
孟古青候着哲哲,等她睡醒了便服侍进了茶,坐在床边陪着说话,突然斯琴进来说:“主子,晚上炖乌鸡汤吗。”
孟古青见话里有话,便说到厨房去看一下。把哲哲交给赛罕和苏布达,结果听过内情双眉皱紧:“多谢嬷嬷没有说破,现在伊勒德安置在哪里?”
斯琴有几分紧张地勾起发丝拢在耳边:“图雅和奥云看着他呢。说是徐院使瞧过了,没有大碍。淑雅公主和小额驸闹别扭,公主碰到了头,小额驸跪到雪地里去了。乾清宫派人来说,遵宸妃之命送小额驸过来休息。奴才们看皇后主子睡着,所以自作主张先安置了小额驸。主子,您看怎么办呢。”自从服侍了孟古青,斯琴便视她为自己的新主人。
孟古青想到赛罕要专心守护哲哲,便吩咐道:“我不信徐文魁。你叫吉兰去把江行舟叫来,要小心一点别让皇后知道。”
江行舟随后赶来。
因为之前徐文魁已开过方子,江行舟便有些迟疑,他看过方子回道:“小额驸现在没有发烫。只要今晚与明天不发烧,便可以确定无碍了。不过,他有冻伤的迹象,一定要好好看护。”
“所以才急着把他送到清宁宫来。”孟古青捉摸着内情,有些生气了:“我不用他的药,你再开一遍。”
“这。”徐文魁是院使又是师兄,不用他的药单再来一遍,便是直白地针对。江行舟的性情温和,并不愿意如此:“格格,这样好吗。”
“关睢宫这样欺负我们,难道我还怕了他不成。淑雅是公主便娇贵无比,伊勒德就不需要照顾了吗。既是交到这儿来。便是我们自己处置,我们不用他的药单。”
“是。”江行舟确定了心意,也只好如此了。过了片刻,写完了方子便交予图雅。但他不愿意就此离去,又说:“小额驸需要随时跟进。微臣今天值夜,若有事可请人到太医院找我。”
孟古青叫人看赏送走了他。仍旧很生气。叫图雅把伊勒德领来问话,到底发生了何事。
刚说了几句,福临却来了。而且要去见哲哲,幸好下人机灵挡了驾,引到了孟古青这儿。
福临笑着进来。看到孟古青脸色难看便知事发了。忙赔礼道:“表妹,都是我的错,这事怪我。”
孟古青向着斯琴扫了一眼。斯琴引了座位后仍在一边守着。福临有些不自在,但也没有办法。再等了一会儿,度丽娜和吉兰进来上茶与点心,这些女人们围着他。好像审问一样。
福临无心用食,咳了几声。小心地说明了情况。虽然自觉言语中并没有偏旁谁,还是有些不安。
孟古青冷笑:“才送过来就要回去,这是谁的意思。”
福临浅笑:“原是宸额娘一时失言,下人们积极却是办错了差。皇阿玛睡着了不知,现在觉得不甚妥当,便派我来说清楚。皇额娘现在可方便见我。我讲清楚,带回便是了。”
他尽力地掩盖着真实的意思,笑得诚恳。
孟古青望了望他。又望了望伊勒德的脸色,一笑道:“既是这样也好。现在皇后还不知道,你带他回去吧。”
福临一怔。他原本的计划是哲哲知道了以后再讨要,这样尽了本份,哲哲会因为舍不得而留下他。到时若是伊勒德发烧或者有什么后患。清宁宫需要担负责任而且怨恨关睢宫,也许还会觉得皇太极处事不公。可孟古青竟然答应了。
孟古青笑容变冷:“怎么。贝勒爷不是来接他的?”
福临转转眼睛,起身招呼:“当然是来接他的。伊勒德,过来。我带你回乾清宫。”
伊勒德看他的神色有一丝阴冷,恐惧地向后退:“我不走。”
这便是了。福临咬唇低头,又道:“这是皇上的旨意,不可以违背,快过来!”
伊勒德听到威胁重重的声音,忙向孟古青身后退去:“姐姐,我不走!”
福临为难地皱了皱眉:“表妹,这便没有办法了。唉,有劳你辛苦照看他。 我先回去找皇阿玛商量一下。”
孟古青刚想唤住他,福临便出了屋子。
福临来得快,去得也快,而且有更好的借口回复。到了乾清宫后,他羞愧地跪禀:“表妹生气了。儿子没办法见到皇额娘。伊勒德害怕不肯跟我回来,这该怎么办才好呢。”伊勒德留在清宁宫早晚会被哲哲知道。却不是他去说的,不用负责。
皇太极也无可奈何:“罢了,你先回去歇着吧。朕有空亲自去看看皇后,说明这件事。”
福临虔诚地拜了拜:“儿子跪安了。”
折腾了大半天,福临颇有些肚饿了。便赶着回颐和轩。进门时听说诺敏到贞妃那里串门,庆格尔泰也陪着一同出去了。顿时觉得轻松许多,忙吩咐摆饭,并且叫了塔拉来伺候。
塔拉今儿确是做了几道拿手好菜,见福临用得开心也觉得很欣慰。升作了庶福晋之后,塔拉的日子多少比以前好过了一些,因身边的丫头是皇太极派下来的,能为她说些话。
福临吃饱了,想用些汤,那丫头便过来帮忙盛进小碗里。福临瞧见这双腕子白皙圆润,竟不似一双下人的手,便问:“你叫什么名字。”
佟瑶浅浅一福,报了名字。
福临很吃惊,既是佟家人理应是大选,选为秀女,怎么会变成了宫女,而且被选作服侍他的庶福晋。
佟瑶笑了,说明跟佟嫔是远亲,并不是同一支,身份不显,所以未能大选,而是小选。今年十六了,原本是服侍在御膳房里的,皇太后偶然想到,她便被调到这儿来。
福临顿时明白了,这些美味的佳肴当中也有她的参与。顿时看她的眼神变得不一样了。
佟瑶虽然只是中上之姿,但面庞圆润很有旺夫之相,福临一看就有好感。
而她显然也领略到了,很有些害羞。
塔拉在一边看着,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暗示地咳了咳,没再说什么。
福临便吩咐收了碗筷残羹,拉着塔拉进屋说话。
塔拉被调戏了一会,哀求方才躲过了。因知道福临看上了佟瑶,便有些紧张:“奴才不是不肯给爷,只是福晋看得严呢。”
福临顿时想到诺敏那霸道的样子。他不想碰诺敏,诺敏又不许他亲近别人。这样过日子真是很累的。
他想着大事为重,不能和她闹翻。便把心事放在一边,叮嘱塔拉小心。
塔拉看他很倦了,便叫人多搭了一个火盆进来。
福临等处理好了便叫她出去,单独宿下了。等睡到晚膳的时候才醒。却是听到房外有声音。
诺敏又一次满载而归,却不知道又得了什么。
福临一听到她的声音就觉得头疼。却不得不赶快洗漱一下,'免费小说'整 理好了开门去笑脸相迎。
诺敏带着庆格尔泰去贞妃那里玩叶子牌,母女俩一共赢了约有百八十两,另外还拿光了其他陪客的头面,很开心。
福临看着那一堆首饰,气得想要打她,却是因着庆格尔泰不能动手,等庆格尔泰离开后,他便忍着怒意问另外的陪客是谁。
诺敏坐到梳妆台前梳拢那些珠宝,边看边说:“佟嫔,还有博西勒,还有六七阿哥的额娘,两个常在,我不记得名字,反正她们都输了我。这回可没花爷的钱,我还挣钱了呢。”
福临走到她面前去,尽力客气地说:“人家也不是白白输与你的,你当你的运气真的这么好吗。都是自家人,你怎么好真的拿呢。佟嫔她们是长辈,博西勒还要叫我一声舅舅,你真的拿了银子回来,人家怎么想我。”
诺敏不高兴了:“是她们自己巴结愿意输给我。这也要管。小气。”
福临查看那些首饰,有贵重的也有不值钱的。但不管怎样都是别人的份例,便在心里估算了一下价值,想折成现银送还。
诺敏看出他的意思,抬手护住梳妆台:“我拿回来了,就别想再送回去。爷要想折成银子还去,就别我不懂规矩了。当初我嫁你时额娘答应过我,爷的银子都归我管。我不还。爷别想动它!”
大约又要动用私房了。福临想起收藏在谨妃那里的“小金库”,有些不舍。但又没闲情跟诺敏再纠缠下去,便跟她大约戴春荣不久后回来,会陪她听曲说话,要她没事不要到处行走招摇。
诺敏是为着福临日渐显扬心情好方才如此的。虽然福临还没有当上郡王,但是她已经觉得快是了。因此对接收四面八方的礼物也是毫不手软,看在银子的份上,愿意听取部分意见,便点了头应下。
福临最怕她肆无忌惮地收钱,会为他抹黑,便说:“假若你还记得你是我的女人,就不要再动歪念头,不然你若出了什么事。我救不了你。你想当郡王福晋也是做梦。”
诺敏摸摸手边的珠宝,万分不舍。
福临冷笑道:“真是没有见识。你去问你额娘吧。看看到底什么才是该做的。”
第四百零五章 海兰珠有意收义子
当夜,清宁宫。
孟古青备好了哲哲的膳食,又多下了一碗面,亲自送去给伊勒德,为了使他发汗,多切了一点姜丝。
为了不使哲哲知道,孟古青将伊勒德藏在自己的房间。一群人守着他,寸步不离。
这会儿还不发烧,便是有几分保险了。孟古青高兴地伸手,想抹抹他的身子,却听嚷冷。原来伊勒德竟是隐瞒着说没事,到受不了才说冷。
孟古青埋怨他,摸摸手很烫,知是积寒之故,忙叫多架火盆,又叫人去叫江行舟。
江行舟急忙又赶了过来。因白天走时开过药方,伊勒德已服过一次仍是发散了出来,可见着实是冻伤了。忙道:“微臣怕是要连夜守着了,在这儿着实不方便,还请小额驸换个地方。”
这里是孟古青的房间,江行舟不能驻守。伊勒德便被奥云扶抱了出来,换到另一间侧屋里。
偏是这样被哲哲发现了。哲哲听到这么多人的脚步声,感到疑惑,而这时候,白天说过要来探望的皇太极居然也来了。
正是越来越热闹。皇太极不知哲哲未曾知情,竟似闯了来告诉她一般。待发现哲哲其实不知,后悔极了。
哲哲听到海兰珠竟连淑雅也撇在乾清宫不管,气得嚷道:“她是怎么做母亲的,这也太任性了。我……”
“别急,有朕在呢。”皇太极见她猛咳,忙上前拍背:“是朕太纵着她了。你不要急,淑雅在乾清宫安稳得很。待过了元宵节,大家好好谈谈也就无事了。等下朕会把伊勒德也带回去。”
哲哲摇头,想说些分忧的话,这时候外边的动静越来越多,她便警觉起来。
苏布达见瞒不下去了。只好道出原委。伊勒德已发起高烧,而且已经请了江行舟过来。
哲哲顿时咳得更厉害了,皇太极露出震惊的神色,忙召见问话。
孟古青只好进来告诉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包括下午福临来过时的一些事情。皇太极听到和福临说得差不多,便不以为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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