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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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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哲,倒有点受惊,埋怨道:“姑姑怎么这样就来了。”
“躺了几日,好些了,便过来看看。一直见不到你倒有些想念。”哲哲开口便是个软钉子:“瞧你的样子也清减了,天寒地冻,也该顾惜身子才是。”
海兰珠脸红了。哲哲病了,她一直没有去看她,反而是哲哲主动上门,还问候她。怎么看都是她不厚道。她有点无措地站了起来,搓搓手,便叫哈兰去倒茶。
“不必了。不要耽误你问事情。”哲哲抬手一拂:“你问完了本宫亦是要问的。”
海兰珠一怔。原本是为了问哈兰这几日索伦图可有来过,有没有送过东西。哈兰还没有回答。若是当着哲哲的面问下去,便是要露馅的了。海兰珠觉得自己审问自己的人无所谓,让哲哲看到却是伤了关睢宫的脸,便暗示哈兰下去。
但哲哲不许。
哈兰只好无奈地当面回道:“太子确是来过的。只是送了食盒都不合宜,食材有所克冲了,所以奴才才没有呈上。”
还不至于蠢到说索伦图没有来。哲哲听了,冷笑道:“哈兰确是了解医术,不如你把小八送的食材写下名字来,本宫也好查究相关人员的责任。是谁敢备下这样的食材,这是想离间两宫吗。”
哈兰一默,离间两宫的人正是她,哲哲的话很是诛心。
况且她亦无法解释为什么这样做,便强辩道:“奴才每日料理许多事情,一时不记得了。太子最近和主子不睦,奴才怕多添了气恼,想等情况好些再说的。”
海兰珠也有些生气了,却是为着面子对哲哲道:“是这样的。哈兰也是为我好。我等下会处理的。姑姑的身体好些了吗。”她的人始终不想让哲哲插手过问。
哲哲便道:“你倒是宽宏。既然你问完了,本宫倒有些话要问她。本宫听说乌云珠近日迁到了关睢宫,可有此事。之前她在清宁宫时,你们之间可有图谋?”
哈兰听出了一身冷汗,微微抬眸:“奴才不懂您的意思。”
海兰珠察觉到求救的目光,忙道:“姑姑,你这未免也太过了吧。是我请求把乌云珠留在清宁宫,你把她赶走并无知会,那么我收留了她又怎么了。至于哈兰,她是料理我健康的女官。你这么说是在质疑我吗。”
“你肯承认就最好了。”哲哲收敛了笑意。目光微凉地转向她脸上:“宸妃,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这都多少回了。永无休止,你竟不觉得厌烦吗。”她转眸对着哈兰瞪了一眼:“先滚下去!”
哈兰忙不迭地退了,哲哲身边的苏布达与卓玛也赶快离开。当屋门合上,变成了两人密谈。
海兰珠的脸色已是十分的难堪了。咬着唇沁出血珠来仍不解恨,有几分怨毒地回道:“皇后,这是何意思?”
“你害死卓兰全家便也罢了。小八总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怎么舍得对他用五石散!”哲哲隐忍得太久了,面对她几乎已是暴怒的状态:“非但如此,你还在当夜把孟古青送到光孝寺……跟福临……你做的还是人做的事吗!你是小八的亲额娘,是孟古青的亲姑姑,你真的连一点良心都没有了吗!”
福临的话终是有了误导的结果。哲哲已是痛心无比,坚信了那夜的巧遇是海兰珠所为。为了把孟古青和索伦图拆开,竟使用这么卑鄙无耻的办法,败坏孟古青的名节,哲哲真的无法忍受。这桩过失,比这几日来的不睦还要严重上百倍。为了孟古青,哲哲一定要来讨一个说法!
海兰珠惊愕,她不知道哲哲是从哪里知道的。她认定福临那么向着她肯定不会说,那么便是孟古青了。这个可恶的丫头居然向哲哲告状!她的面子挂不住了,气道:“这个丫头竟然不顾您的身体胡说八道,哪里是本宫安排的,根本就是巧遇。福临去光孝寺泡温泉的旨意是皇上赏的,皇后怀疑我们有问题,还不如先问孟古青为什么夜里离开郑亲王府!一个女孩子家这么不检点……”
“你住口!”都知道孟古青入宫是为着见小八,海兰珠太可恶了居然还这样诬蔑她。哲哲干脆反问:“本宫一忍再忍,无非是为了让孩子们和和乐乐顺利成亲。你再三做出无理取闹的事,本宫就算拼了皇后之位,也要请皇上裁度。宸妃,不要以为你是小八的生母,就可以无法无天,在我还没有倒下之前,你休想伤害他们!”
“姑姑!”海兰珠也感到无法忍受了:“小八是我的儿子!就算是我做了什么事那也是为他好。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他,至于五石散,我根本从来没有听说过。皇上根本都没有告诉过我!光孝寺的事本来就是巧合,福临早就告诉过我……”她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不应该说出来,震惊地张大了口。
“你终于承认你早就知道了?”哲哲冷笑:“好,跟本宫到皇上面前去说清楚!”
第四百零八章 对质双亲
关睢宫闹作一团。连在侧屋的乌云珠也受到了波及。
哈兰慌张地跑去告诉乌云珠事情发作了,问她怎么办。乌云珠发现自己成为众矢之,也很慌乱,但是想到福临的叮嘱又渐渐地冷静了下来。福临让她留心关睢宫中的动静,不要害怕,一定要舍得冒险,推波助澜。乌云珠这些天除了养伤之外,还很细心地做些活计,笼络下人,以示并没有白吃关睢宫的饭,而是真的有在干活报答海兰珠。原本那些人因着她是被清宁宫赶出来的,很有些计较,但见着这么可怜的样子,也都纷纷原谅了她,还很同情她。
眼下,关睢宫正是一心一意对抗清宁宫的时候,也许利用这些人会有更好的效果。乌云珠想了想对哈兰说:“如今的情况大约要有些牺牲,不过只是暂时的。哈兰姑姑。”
哈兰便知乌云珠指的是自己。隐瞒索伦图到关雎宫看望海兰珠并且送上食盒的事实,足以有离间两宫的嫌疑了,但这也是为了帮助福临才会做的。哈兰万没想到事到临头,居然一点也没有护着她,有些着急地道:“你这丫头……”
“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们不是不管你。只是暂时的。”乌云珠曾经在圣寿那日去见过庄嫔,所以福临和乌云珠的行事多少也经过了庄嫔的指点。如今哲哲找上门来,关睢宫如果没有一点说法,便是说不过去了。乌云珠和福临为了保护自己,那么哈兰当然会成为牺牲品,但介于她是海兰珠贴身医官,海兰珠现在身体时常不舒服,不会真的舍得处置了她,最多只是一点小小的处罚而已。
哈兰明白了。乌云珠稳定了一下心神,便和她主动地去到主屋。
主屋本是关上门的。因为哲哲要强拉海兰珠去见皇太极,争执起来,下人们便不得不涌进去劝说。门开着,乌云珠察言观色,看哲哲和海兰珠相对推让着,渐有分开的势头,而且海兰珠背对着她,便悄悄地绕了过去,在贴近海兰珠的时候,惊叫了一声。
在惊叫的同时。乌云珠倒了下去。这样看起来,就像是为海兰珠受伤一样。她倒在地上含泪望向了哲哲,叹道:“皇后息怒。不要再动手了。”
哲哲惊愕。乌云珠的说法太狡猾了,说得就像是她想把要把海兰珠推倒,而恰好是乌云珠救下了似的。哲哲顿时比刚才更生气了,喝道:“当初是本宫没有看清楚你的本性,你居然离开了清宁宫还敢到这里来卖弄!”
“皇后。”乌云珠爬起来。暗中拉住袖子,悄悄露出斑驳的鞭痕:“奴才不懂您的意思,奴才并不敢卖弄什么啊。奴才离开清宁宫后居无定所,住在马棚里险些被人打死,如果奴才真的有后台的话怎么会这样呢。最后还是多亏宸妃娘娘收留才能活下来。如果皇后是为了这个不满意的话,奴才真的不明白为什么。”
哲哲气结。当初为了清宁宫的声誉。并没有公开赶走乌云珠是为了她是细作并且贪污的事实,所以就算彼此都是心照不宣的。乌云珠还可以假装无辜。
随乌云珠而来的那些下人们也纷纷证实,乌云珠确实很可怜。
哲哲一时怔住。竟说不出话来了。
海兰珠也正在气头上,不等哲哲发落便道:“当初是本宫错了,原不该将她交给皇后,结果害得她被怀疑还被赶出来。这丫头为了圣寿忙前忙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惜敌不过别人刚回宫的甜言蜜语。就落得这样的下场。乌云珠你不要怕,有本宫在没有谁能把你怎么样的。本宫答应过要保护你。这里是关睢宫,我才是关睢宫的主人。”
这已是明明白白的挑衅了。哲哲便也不容情面地讲道:“宸妃,事到如今就不要再掩饰了,你究竟有没有指使乌云珠刺探清宁宫。卓兰之死还有光孝寺的事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周围的下人都变了脸色,海兰珠看了看她们,强硬地抵制:“你不是说要请皇上做主吗,那去见皇上吧!不过,如果皇上证明是你冤枉我,那么就算你是皇后也要向我道歉,并且再也不许过问乌云珠的事。我提出任何要求,你也要应承!”
众人因此去到了乾清宫的南书房。
皇太极最怕的局面终于出现了。而且由于海兰珠的坚持,不得不把孟古青,索伦图还有福临,硕塞,济尔哈朗,苏泰都召集了过来,由于弼尔塔哈尔和马尔喀也在宫中,他们也一起前来见驾。
皇太极锁定书房,准予众人畅所欲言。
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突然要一起对质便有些尴尬。福临自然不肯说怀疑过皇太极和海兰珠的话,只说那夜是巧遇。而且坚信海兰珠并不会刺探清宁宫,也不会导致卓兰之死。卓兰的死只是一场意外,是卓兰自身的行为,并没有别的勾连。
至于哈兰也只肯承认没有及时将索伦图到过关睢宫的事禀报海兰珠,且是为了海兰珠在气头上不想加深母子矛盾才这么做的,并没有别的意图。乌云珠更是把自己装扮成一个可怜人,声称不懂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皇太极看了看她们,又看了看亲人们,叹道:“事情都过去了。而且已经有了定论,不如……”他是真的很害怕小两口追究到底,那么海兰珠就要暴露了。为了保护她,哪怕必须放过一些小人,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皇阿玛。”索伦图上前回复道:“儿子不以为然。我也不想伤害皇额娘和额娘,但事实终归是事实,我也很想当面弄明白。”他转眸瞧向说法不一的福临,冷笑道:“今天福临在皇阿玛面前说的话,果然与当日见我时的说法不一样了呢。是谁挑逗的说这一切都是我额娘和皇阿玛所为的,现下倒做起孝子来了!”
福临面红耳赤却是极力掩饰,赔笑:“太子爷言重,不管是在您面前,还是皇阿玛面前。我都是不敢乱说的。您这么说,莫非是说我指证了宸额娘吗。天地良心,我怎么敢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而且,孟古青是由叔王的亲卫送入宫中的,宸额娘就算有伤害孟古青的心,她也做不到指挥叔王的人啊。”
海兰珠自然做不到,但是皇太极却可以。大家听了这话,纷纷露出了质询的目光。皇太极一怔之后也是相当惊愕,他绝对不能面对被索伦图怀疑的情况。立刻发问:“小八,你该不会连皇阿玛也……不。你不会的!”
索伦图抬眸看他,目光中有一些痛楚。虽在很快便湮没了,但是皇太极亦清楚地看见。
皇太极顿时感到晕眩。且心痛无比:“小八,你竟然连皇阿玛也信不过吗。你居然相信皇阿玛也会伤害你吗。”
索伦图抿了抿唇,扭头瞧了瞧自己最爱的女人,孟古青。
孟古青亦上前道:“请皇上稍安勿躁。我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请教纯贝勒了。那夜去往光孝寺,是因着原先通往皇宫的路上被泼了油。不得不改道而行。到了光孝寺门口,我居然看到纯贝勒执伞向我走来。他说他是到寺中泡温泉,且有旨意。却为何会守在寺口见我?难道他就知道我要来吗。我这样说并非指姑姑授意于他。若是他一人而为,且离间我们,那便说得通了。他现在当着皇上的面所说的话跟和太子所言并不相同,因为当夜他对所说的也是和姑姑及皇上有关。这一点我可以作证。”
音落。一时鸦雀无声。
片刻后,硕塞却淡淡地道:“弟妹想是误会了。这事我也亲眼瞧过,而且禀报了皇阿玛。就在刚才。我也将同样的事情告诉了三妹夫。福临也曾与我当面向皇阿玛对质过,倘若他心中有鬼,怎么敢正大光明的承认与你相见。那样不是很危险吗。”
孟古青一笑:“承泽亲王的眼睛倒瞧得真是清楚,只是我竟不知,你何时又长了顺风耳。连我们说得什么也知道了。既是只看见没有听见,你凭什么为纯贝勒作证?以我之见。一心一意把这件事和皇上还有姑姑扯上关系的是纯贝勒,如果承泽亲王还要再坚持,那么你与他是不是同谋便有待商榷了。”
“弟妹……”硕塞知她一向不能容让,便不敢相争。只是偷瞟皇太极。
皇太极怀疑地打量福临,见他诚惶诚恐,便叹气道:“福临,你敢保证刚才所言没有隐瞒什么吗。”
福临咬了咬唇,眸光略过众人,一笑道:“儿子问心无愧。儿子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思及皇阿玛和宸额娘。至于叔王与婶子更是无辜的。他们苦心为孟古青备嫁,怎么会怀有异心呢。”
这便又是离间了。这时候的济尔哈朗和苏泰双双向孟古青瞧去,露出惊愕和伤心的眼神。
孟古青回道:“叔王,婶子,我并非怀疑你们。不要被他几句话便说动了。”
如果孟古青怀疑,之后便不会继续住在郑亲王府。苏泰和济尔哈朗刚刚心安了一些,却又想起索伦图曾经想要把孟古青接走的事,心里感到极大的震动。
如果不曾怀疑,又何以索伦图会坚持把孟古青接回宫去呢。还想要加派人手日日问候,这不是很奇怪吗。说不是怀疑,其实就是深深的怀疑了。只不过后来掩饰住了而已。
想到这儿,苏泰和济尔哈朗也有着受伤的感受。
他们的目光便是最好的证据。皇太极瞧见越发惊心了,再次去问索伦图:“小八,旁人我且不管,你……有没有怀疑过我和你额娘?”
索伦图不语。
皇太极顿时感到伤心欲绝:“你真的连我们都不相信了吗。”
海兰珠在一旁截住话:“皇上不用再问了,您还看不出来吗。小八连我们都不信了,他根本就在怀疑我跟你害他。也罢,从今而后,我再也没有他这个儿子!”
第四百零九章 设套
终于到了这一步吗。众人眸光纷纷转向了海兰珠。
海兰珠已是在哭泣了。因为心虚和痛楚,她根本失去了判断的能力。她到这儿来是为着皇太极会庇护他,也以为索伦图和孟古青会看在皇威的份上得过且过,可是这小两口却不念情份,直白地提出质疑,这让她怎么能不伤心呢。
反而是福临不顾被怀疑和连累的危险拼命的保护她。他和索伦图之间,谁是真正的孝子,已是十分明白了。索伦图这样的白眼狼,不要也罢。
可是海兰珠哭着却还忍不住偷瞟了过去。
索伦图浑身一震,立刻向海兰珠扫视了过去,像受惊的小鹿。
海兰珠立刻就后悔了,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而且她不想向索伦图低头。
虽然做错了,但千万不可以承认,这次的错误和从前有着很大的不同。一旦承认了,再想澄清几乎就成为不可能的了。她坚定的相信,索伦图一定会把所有的罪过都算在她的头上,她坚决不能。
所以她在强行抵抗。如果索伦图还顾念母子之情的话,一定会屈服的。只要他肯放弃追究,那么他们会慢慢缓和的。
索伦图感受到的是,海兰珠已经全然被福临蛊惑了。她现在根本谁的话也听不进去,针对她是没有什么用的。福临的动机无非是拿海兰珠当挡箭牌,甚至引导暗示到皇太极的头上,利用他们受伤的情绪,来搞乱其他人的视角,倘若可以避开,那么弄清楚真相起来就方便得多了。
半响,索伦图缓缓开口:“皇阿玛,儿子有些话要说。”
皇太极看懂了暗示。便对福临道:“带着你的女人先下去,没有召唤不要进来。还有小五和哈兰也出去!”
福临不满地咬了下嘴唇,未敢多说便走了。其他人也离开了。
这样剩下的才算得上是自己人。
接下来,索伦图朝着孟古青望了望,拉着她的手向众人道:“也许我们都被福临骗了,你们不觉得一切都太巧了吗。福临为什么一口咬定我不相信皇阿玛和额娘,把我变成逆子他有什么好处?”
先是卓兰之事,还有夜遇,光孝寺的僧人透露给马尔喀夫妇见过福临,而后是硕塞向皇太极告密。还有硕塞向弼尔塔哈尔的说明,分明是在引起恐慌的招数,很像是有人故意透露的。
皇太极沉思不语。
索伦图便朝海兰珠问道:“额娘。在您和皇额娘有所口角的时候,我曾经三次亲自去关睢宫见您,可是哈兰却婉拒了,她收了我的食盒却没有转交给您。这又是为什么呢。如果真的只是想我们彼此和睦,不是应该立刻请我去见您吗。若真的是食材有问题。为什么她从来没有告诉我呢。这样不是很奇怪吗,也许她是在帮助福临。”
海兰珠茫然地摇头,哈兰是内务府派送而来的,她不信。
索伦图微眯起眼睛:“额娘,儿子知道要追查这件事很伤您的心,但儿子确实不全是为了自己。如果福临一心要利用您的话,那么您的处境也是很危险的。不用我说,福临这几天一定常常跟您见面。在您的面前装可怜。。”
“不会的,福临对我很好的,他不会有这么重的心思。你不要诬蔑他。你太欺负人了。”海兰珠脱口而出:“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啊,而且不只一次,你怎么能说出这种来呢。”
索伦图一默。但觉心口涩痛不止。
福临待他有恩,他无法否认。可是从眼前的事情来看,那些恩情仿佛都变了味道。
他实在不想把这些混为一谈,停了一会儿道:“他的恩我一直在还。我也永远不会忘记,但是,并不表示我可以纵容他胡说八道。额娘,不是儿子怀疑你,而是他在动摇我们之间的信任。他想离间我们,因为他想做您的儿子。”
海兰珠想起曾经两回感叹,福临都诚惶诚恐的拒绝了,并且再三申明只有索伦图才有资格和福份,这样的人怎么会是贪图名份的小人呢。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应该顺水推舟地答应才是。毕竟送到眼前的机会那么诱人,他却推开了,难道是傻瓜吗。
想到这,海兰珠坚决地摇了摇头,冷笑:“说来说去,你无非是要我承认纵容了他做下恶事罢了,你怀疑我把孟古青和福临送作堆,那么为什么福临没有接受呢。根本是你硬要把罪名安在我的头上,这是不孝!”
看来是有理说不清了。索伦图叹息着,眸光转向了皇太极。
皇太极想起曾经努力掩盖的某些事实,叹口气道:“小八,算了吧,你额娘很伤心,就算追究下去,又能有什么结果呢,你额娘是无辜的,若有不当之处,朕代她说声抱歉。以后会好好补偿你们。”
索伦图肩头一颤。皇太极这样回护,便已是承认了。但这时候的承认反而是一种隐患。
音落,就连哲哲也不依。
皇太极露出无奈的表情,也有些力不从心。他很是被刺激到了,抬手摸着心口,蹙起了眉头。
像是心痛病又发作了的样子。这下,无人可再置喙什么,正在惊慌时,皇太极摆手道:“朕有些不舒服,去叫文魁来,你们退下吧。”
为了避免其他人干扰,徐文魁到来后,皇太极便教大家散了,先到侧屋里去等消息。
徐文魁查看过皇太极的情况后安慰他并无大碍,但皇太极仍然忧心。徐文魁趁机套问皇太极的心意,随后想了想道:“皇上,以微臣愚见,纯贝勒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太子就更不是不孝之人了。您既然有所怀疑,何不想办法试探他们一下呢。我想这么大的事,背后一定有人出谋划策。我们设下圈套,如果纯贝勒真的没有图谋,是一个孝子的话,那么他的言行一定会符合孝子的规范。如若不然,就可以说明他是别有用心的,那么,他这些天所做的事,就可以都得到证明了。”
这也是一个办法。皇太极再问:“你想怎么处置。”
徐文魁谨慎回道:“臣倒有个法子,我们可以一起合作,来分别试探一下纯贝勒和太子,只是千万不可以泄密。若是泄了密,那就失效了。所以一定要注意守密,尤其是您一定要叮嘱好宸妃娘娘。”
皇太极不豫地皱了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还会向福临通风报信不成。”
徐文魁忙接着道:“只是预防万一,这样公平一些。只要按臣说得去做,一定可以试出纯贝勒的为人,至于利用宸妃娘娘的人,大约也可以暴露。”
约有半柱香后,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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