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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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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那么奴才就等着您的讯息了。”因为不知道孟古青何时会偷出乐寿堂,所以乌云珠也要小心。

    福临应了她。又去白里那儿,和他还有苏赫商议。些许工夫后便出了上驷院。

    孟古青这边也是等着他们的动作。下午时听图雅说厨房里有个丫头鬼鬼祟祟的。悄悄跟着她,看到她和守门的太监传递字条。

    孟古青心里有了数,便是有意教图雅透露今夜便去寻索伦图。并同时做了一些动作。

    福临亦是忍耐着等到了夜里。一直等着,直到看到一个小太监出来才跟了上去。

    小太监弯着腰低头看路,身量苗条,连灯也未提,只趁着月光赶路。

    福临见着这样,便越发确定是了孟古青。幸而他自己也是扮成了太监,立刻毫不犹豫的追了上去。

    越来越近,偏是快到毓庆宫了。

    福临心里一喜,加快了步子。

    一抹艳丽的影子突然闯了过来。

    因她穿着宫女的服饰,福临一时竟瞧不出,随手一推便要她滚开。那个女子却突然张开手掌,狠狠的扑上来打了一巴掌。

    福临被打得晃了一下,怒瞪道:“哪个不张眼的……”

    他定睛一看,竟是诺敏!

    乔装着的诺敏指着她怒骂道:“你果然到这里来寻欢作乐来了。说!你和谁私会!”

    有些不对劲。福临怔住了,片刻后道:“你怎么会到这儿来?”

    “哼,穿成这个样子,还不是有问题!”诺敏蛮横的指着他身上的太监服饰:“你还不快点说实话!”

    必是有人勾引她前来。福临又被打了几下,脑袋却是更清楚了。他立刻抓住诺敏便要向回走。

    “你今天不给我一个交待,我绝不放过你。我要找玛嬷做主。你肯定是想见孟古青。唔!”诺敏还要再说,却被福临捂住了嘴巴。

    他们想要悄悄的逃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此刻,突然毓庆宫那边响起了纷乱的脚步声。

    索伦图带着侍卫亲自出来查看。众人的火把照得分明。

    福临和诺敏下意识的都低下了头。吴达哈随意的拿火把飞快的掠照了一下,便回道:“主子,有人夜会。”

    索伦图便“大怒”道:“想是我宫规太宽了。竟然有人敢故意挑衅。这太监和宫女敢在我的地界幽会。来人啊。给我打!”

    “不要啊。我是纯……”诺敏立刻大叫起来,想说自己是“纯郡王福晋”。

    福临却是马上捂上了她的嘴巴。心里明白既是已经上当,起码要保得尊严,不然此事传出去,那便是无法做人了。

    这时候,吴达哈亦是机敏地带人上来,将福临和诺敏堵上嘴,便要拖下去。

    “唔。”诺敏奋力的去咬那人的手,却被毫不留情的打了一巴掌。

    福临想要帮她,也被踢了一脚。

    “慢。”索伦图突然不想把他们拖下去了。就在这里看看他们的惨状也很不错。便指挥道:“来人,既然他们这样作乱目无宫规。那就让他们尝尝乱杖的滋味。来人,乱杖击之!”

 第四百三七章 福临被暴打下



    既说是乱杖,那便是不顾情面的乱打了。吴达哈指着福临和诺敏,有意喊给众人听:“速将这个太监和宫女捆好,堵上嘴!莫教他们惊扰了主子!”

    “我是纯郡王的……”诺敏大叫了一声,却被众人的威势骇到,只向福临的身后钻。

    福临知道今夜不让索伦图出口气是不成的了。至少应该不会丢命。他握了握诺敏的手,盼她和自己同舟共济。

    诺敏刁蛮却是薄情。见着他这样,以为他不管自己,偏又指着他道:“太子,不关我的事,是他!”

    福临顿时心寒。却碍着众人面前只得忍了气对她使眼色。见无效果,便强拉了她过来,一起向索伦图跪下:“奴才一时走错了路,听凭太子爷发落。但求太子爷勿绑,我们不避便是了。求主子一点恩典。”他是怕这一绑诺敏又使起性子,便不好控制了。

    索伦图冷笑。吴达哈听了这话却有分寸,对侍卫们抛了个眼神,他们便避开头脑这等要命之处,只往肉厚处击去。

    一只只棒子像是雨点般扫了过来。诺敏惊叫着便往福临的怀里缩。福临只忍着侧过身子挡住她。虽然心里恼恨她情薄,却是不得不护着。便是如此,诺敏多少也挨了些打,不停的叫唤着,很是凄惨。

    福临瞧在眼中,倒不是心疼而是怨她丢了自己的脸。便将她护得更紧了。宛如情深的扣在怀里。心里却只等着乌云珠搬救兵来。

    杖子密集不已,着实难挨。福临咬得唇破了,也不免叫上几声。

    听到的侍卫们便不免缓了力气。

    终于,海兰珠的凤辇越来越近。

    索伦图回头,福临便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心里却临时冒出了主意。

    他闭紧了嘴巴,再不肯叫一声,眼睛却是很紧张的盯着落下的杖子。终于。他朝着一个不太紧密的主动投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

    福临可怜的倒在了地上,头上一片血。

    海兰珠听见,大喊道:“像是福临的声音,快些!”

    伺候在身边的乌云珠快要急死了。她也是听见了,却不知为什么会是这样。

    福临倒地,侍卫们便都停了下来。

    诺敏见是海兰珠来了。也放心的大哭起来,只叫“额娘救命”。

    海兰珠到了眼前。一下子便被惊呆了。她原本是为着捉拿孟古青而来。但福临倒在地上不知死活。她如何能不管。立刻便扭头斥问索伦图:“你这孽障,到底怎么回事!”

    索伦图确是对福临恨意极深,但也没有想要他的性命。见着这样顿觉无语。

    根据福临的惯性,他不难猜到这是他自做的。但是自己用头去撞杖子。便是寻死也不该这般胆大。又让他如何说呢。

    福临这一击倒未昏死,只是伏地等待。听到海兰珠这般气愤便是微睁双目,自责道:“额娘。是儿子的错。”

    他这一撞的确吃苦不小,身上又挨了百十下杖子,哪里能不疼呢。偏是要做作给海兰珠看罢了。今夜他未逮到孟古青的过错,盼用这个法子可以转移众人视线。

    海兰珠果是只看重他的伤,却不问他为什么这般。急得流泪呼唤:“快叫人来救他。来人。传徐院使!”

    徐文魁并不得便。虽为皇太极视疾有功倒也还没有马上便升回来。仍在羁留。太医院大多数人又得了杖责,这会儿叫人来,事情必然流传出去。

    福临抬手摸了下头,孝顺的回道:“额娘,我回去自己抹点药就好了,您不要闹大了。教皇阿玛忧心。”

    海兰珠听见。又怒问索伦图:“你还不说!”

    索伦图看到她这样,心里也是一寒。纵有着满腔的话也全都咽进了肚里。

    海兰珠便拿下人出气,责问谁是执刑的。

    吴达哈瞧了瞧主子的脸色。狠下心来自己担责,便上前道:“奴才见过宸妃娘娘。原是奴才让执刑的。奴才见夜间竟有陌生人等在此流连,担心是刺客才下令动手。所以才如此。却不想冲撞了纯郡王和福晋。奴才等错认了,请宸妃娘娘恕罪。”

    “好一张刁嘴。”海兰珠怨恨的瞧着他,一时倒也寻不出错来。

    福临是自己穿了太监服潜伏到这儿来的。诺敏也是这样。若要问责索伦图打人之事,便要先过问他们为何这样。吴达哈的回答且又避开了“太监宫女私会”的说法。转移到了“刺客”上面。索伦图打人便是有理有据的了。

    能在这片刻之间,为主子开脱也同时保护了自己和同僚,海兰珠不禁高看他一些。又问:“你是哪一处调来的?”

    “奴才吴达哈。”吴达哈迟疑片刻,报上了名字。

    “原来是那个臭丫头的人。”既是和孟古青有关的,海兰珠便是更恨了:“是不是那个丫头教你这么做。呵呵,设了陷阱引别人前来,自己却装无辜。”

    “奴才不敢。”吴达哈恭敬的跪着,急中生智之余,却是在为孟古青担心。

    孟古青安排这件事的时候,因教图雅传话,索伦图召集了毓庆宫的侍卫布置才有这样的效果。因知道福临是为着逮住她和索伦图私会,利用这件事断绝他们的婚姻,又想气得索伦图归西才好,便趁早下手打他一顿。使他无法作耗。同时引诺敏前来一并受刑,也是为着使博礼等人得到震慑,不敢再乱来。

    福临竟不要命的自己撞上刑杖。竟弄得头破血流。倒也强词夺理了起来。

    海兰珠却又问道:“她如今在哪里。”

    真真不讲理。吴达哈无奈回道:“格格待嫁之身,自是在乐寿堂。”

    海兰珠听到回话,突觉丢了脸面。又见众人瞧她的眼色皆是一样的,仿佛都在质问她无理取闹,便更恼了。责问索伦图:“纵然福临有过,你也不该教人打他的头,倘若出了人命,如何是好?”

    索伦图倒也是一时之气,便存了意强辩:“额娘。我的人已经说得明白,是因将他们当成了刺客才这般,不往死里打,难道留着性命伤害儿子不成。纵使儿子无碍,也要疑心皇阿玛和各位额娘平安。我未见有人执刑去碰他的头。不若将这伤勘验明白,看是我们的人伤了他。还是他自己撞上来的。若他心中无事,如何扮成太监。他的女人又扮成宫女,这岂不是可疑?”

    确是如此。海兰珠倒也无话可说了,便是抹着眼泪,含着嗔怨回答:“好好,太子果然好伶俐,我只把他带回养伤便是!福临若无事便罢,若有事,打他的人你要如何处置!”

    她含着愤懑之气,自然难于容忍。一双凤眼瞪得宛若要吃人。

    索伦图本想忍下了,却因心伤而强回道:“额娘若是觉得福临的命比我要紧。儿子无话可说。只是儿子身为太子,若是是非不分,倒教人觉得我这个太子名不符实。皇阿玛早有明旨,福临不得进入毓庆宫,他却鬼鬼祟祟乔装出现在这儿,显见异心。我罚他有何不是。况且,他口称奴才,未说明身份,纵使被打死亦是活该。现在只是伤了头还多得了便宜。额娘若问我要如何处置打他的人。我只说予额娘听。所有执杖之人,每人赏银百两!”

    海兰珠浑身发颤,强撑了一阵,方才冷笑道:“甚好,太子确有气魄,连我也说不得了。”

    “看在额娘面上,我这回且饶了他们夫妻。”索伦图目中见泪的瞧着海兰珠:“夜深了,额娘早些宫歇着。儿子改日请安。来人”他欲唤人相送。

    海兰珠幽幽的斜睨一眼,之后自顾的唤人扶起福临便回。见着这样,索伦图的人也不敢不识趣,便全都让开了。天这般晚,福临自然不可能跟海兰珠回关睢宫。她便是亲自送他和诺敏回颐和轩。诺敏哭哭啼啼还想要指责索伦图的不是,却是被福临用眼神阻止。

    福临自是知道,见着海兰珠如此在意他性命,对于索伦图也是一种打击。

    他存着挑衅的心思,扭头微瞥。却看到索伦图倔强而威严的目光,灼灼若热焰。吓得一突,忙敛住了心神。

    被这么打击的索伦图没有丝毫退让颓废之色,反而斗志更强。

    正是踩了老虎尾巴的感受。福临有些懊悔了。只好乖乖的随下人回去养伤。因着身上多处伤口,每动一下便觉伤筋动骨,偏是在海兰珠眼前一心要装模作样,不敢大声叫疼,只皱眉罢了。

    这样的伤坐不得辇了,海兰珠便让人扶抬福临。索伦图偏在他们行了数步后突然喊道:“纯郡王似乎忘了谢恩。”

    “是。”福临暗中叫苦。但依规矩只好如此。便扭过身子,祈求的望了一眼。

    索伦图微哼。

    他便惟有艰难的挪着步子,到流血之处跪倒,恭敬弯膝跪道:“福临叩谢太子赐杖之恩。并代诺敏一同谢恩,感谢太子教诲。”

    言罢,不由怨念的投望了一眼。命运巧合,他流血之处偏是常跪之处,往日他无碍时经常到毓庆宫外跪候请安,做给别人看他有多么的敬重索伦图。而今夜跪在这里,心里却充满了憋屈和痛苦。

    索伦图冷漠的瞧着他,手指点点:“免了吧。明日可还来请安了?呵呵。我倒记得纯郡王有着好习惯,往常天天都要来的。”

    “福临祈免。”若再那样,小命非丢了不可。福临忍耐着拜求道。

 第四百三八章 黑与白



    颐和轩。

    海兰珠亲自送福临回来,一直送到了里面,坐靠在软榻上。福临也舍不得她马上便走。等海兰珠进了屋之后,却说坚持不要太医过来,好使她不能安心。

    为了避免诺敏的影响,他先教人将她送到庆格尔泰那边。寨桑那儿也不敢惊动。

    海兰珠看出他有话要说,便也留了下来。亲手帮他清洁伤处和上药。

    说起来她也很奇怪为什么福临今夜要打扮成太监。还有诺敏为什么也变成了宫女。

    福临苦笑:“儿子能不说吗。诺敏她那个样子。”

    海兰珠倒也看得出她是吃醋使性子。大约是误会了,倒懒得理她,却是极看重福临:“你只说你的缘故罢。本宫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寻常怎会这样。必是有苦衷才如此。”

    福临闭目不言。

    海兰珠便自己想道:“是为了……小八吗。”

    愚蠢。福临偏是滑出了眼泪,摇了摇头。

    “真是他。”海兰珠见着这样委屈,偏是确定了:“你为他扮成这样,为什么?”

    “白天儿子不小心听到您跟外婆说起孟古青乔装来见他。我只怕今夜会不会也这般,所以儿子斗胆……”福临抬手摸摸伤处,感慨的道:“是儿子不好,儿子不该‘背叛’您。”

    “你居然是为了保护他们才这样。”海兰珠哪里会觉得福临背叛了她,只是想着他一心在保护索伦图和孟古青。想要通知他们不要再私会。为了保护他们的感情才这样作践自己扮成了太监,可是却被毒打了一顿。这样的福临当然是更可怜更值得同情的。索伦图的行为更可恶。

    海兰珠抓紧手指,扣在他的衣襟上,福临被掐得疼了,谨慎的抬抬身子假装要阻拦:“额娘切勿动气。如今我是您的儿子了,太子恼我也很正常。他不是有意要伤我的。是我没有躲开棍杖才会这样的。”

    海兰珠便更气了:“他打你你还为他说话。你怎么不表露身份任他打?”

    福临摸摸自己的头。强似有理的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子怎么能这么做呢。若是表露身份,蜚短流长会伤到太子。儿子受些打没什么。而且儿子也有自称‘奴才’,以为可以骗过那些人,只是太子不明白我的苦心。幸好现在已经完事了。额娘不要再追求也就是了。太子惯常打我,多这一次别人也应该不会觉得奇怪,便不会影响到他。谁知额娘却来了。惊扰到额娘,儿子该死。”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本宫没有看错你。”海兰珠又想起博礼说过的两个儿子哪个更好,心里认定了他。

    那一杖的后劲颇大。福临刚才不觉得。这会儿倒是头晕想吐。一阵摇晃,便从榻上翻了下来。

    海兰珠惊呼,唤人来救。

    福临再睁眼时便是第二天上午。榻前倒有许多人照看。连皇太极也提前下朝来探看。因见着福临的伤势还好,便觉得很欣慰。

    昨夜之夜,皇太极自是一早便知道了,却不想当面提起,以免福临说些不该说的进退两难。这会儿。福临瞧他脸色却是乖觉得很,主动说道:“儿子不小心摔到了头,让皇阿玛担心了。”

    “日后要多加小心。朕多赐你补药,你身子要紧,这些天不要各处请安了。”皇太极说着,紧握了一下他的手。为福临的识趣予以表扬。

    福临看他目光凛然。也有警告之意。心中一寒,忙掩了心事只表现孝顺。

    皇太极摸摸膝上,突然想起了一件东西。回身教徐源取来。

    福临静心看。见是一盒香。

    皇太极亲手交给他:“可以助眠的好物,你收了吧。”

    “儿子谢恩。”福临突然想到不久之前德吉所作的事情,心里膈应着,却又不敢说。

    皇太极起驾离去了。

    福临便又躺下来歇息。隐约之中却听到隔壁传来争吵声。

    他心里一惊,有着不祥的预感。没有多久。便见着诺敏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福临只觉得头疼欲裂。因见着她身旁竟有博礼和庆格尔泰陪着,便不敢斥责。忙笑道:“你如何不歇着这便来了。”

    “我倒想歇着,如何就能了。爷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已经禀告了玛嬷。”诺敏受伤,博礼自然会得到讯息,赶来见她之后,诺敏便缠着她还有额娘一起声讨福临。

    虽是她们想要平息诺敏的怒火,也要当面向福临怒斥几句,做做样子才成。博礼露出歉意的眼神,向福临暗示之后便怒喊道:“纯郡王确是不该了,她也吃了苦呢。”

    福临亦拿眼神点点,示意她们把仇恨牵引到索伦图和孟古青的身上。

    博礼和庆格尔泰正是这么做的,拉了诺敏过来又好好说了一阵,方才说动了她。

    福临极是温柔,不为自己辩解。诺敏观察了片刻,有些觉得对不起他。这时,他才说道:“你能看懂我的心,我便不枉为了你吃了苦。唉,当时我也以为自己要被打死了。却是想着你才能撑下来。”说罢,他自顾的挽起袖子,显示那些伤处。

    诺敏见着瘀痕,想到了自己,倒有些同病相怜。她便扭头对玛嬷额娘哭诉索伦图有多么残酷,在明知他们身份的情况下还往死里打。

    博礼紧皱着眉。

    福临见她犹豫,偏又说道:“这并不算是什么新鲜事了。当时我也料得这样,所以宁死也要护着我的妻子。只是日后还要小心,太子上回便教人把诺敏扔到水里,这回未曾称心如意,怕是要再来的。这倒不光是针对诺敏,而是我们的仇怨。”

    这便是又在暗示太子之位的争夺。

    但是眼下还不能那么着急。现在海兰珠和索伦图的关系已经非常恶劣,事故越来越多倒是不妨,可是全部集中在眼下未免太奇特了,怕是海兰珠冷静下来思想会有醒悟。

    福临也知博礼的心思,衍庆宫的内奸现在还活着。玉贵人尚在昏迷,全看皇太极的态度。如果有机会能将她们灭口就好了。如果能通过海兰珠的能力也许可以做到,如果利用此次的受伤迫使海兰珠向皇太极施加压力,将她们灭口。将来追究也只是海兰珠威逼皇太极所做的,跟他们倒是没有关系。

    一旦证人消失,他们就可以放心的做更多更恶劣的事情。

    博礼听着福临的话意,越听越是明白了:“你想利用你的伤,只怕皇上不同意啊。”

    总是这样闹,皇太极再好的脾气也要受不得了。

    福临一想皇太极刚才警告的眼神,又生出几分怯意来。

    眼看就是四月了,他便是这样的着急,时间如此急迫,若不能在五月十六之前扳倒索伦图,孟古青就要成为他的妻子。福临略作思量便是心如刀割。

    博礼看他难过的样子,感到十分的可怜。便又忙说道:“你且养着吧,伤到头不是小事,总也要想着日后平安。”

    倘若福临留下了病根,便会连累到诺敏。日后的荣华富贵也不值什么了。

    福临摸摸脑袋,疼得要炸开了,却是忍不住多思多想。因他想着这伤的来处,便不免勾动肝火。他上了孟古青的当,才会傻到扮成太监去挑衅索伦图。受得这打倒是活该。孟古青一心向着索伦图,连半点情意也不肯舍予他。他又岂能不伤心。

    为着向上攀进,他不知付出多少代价,这些不能计较。他忍下了,朝着博礼哀求的点了点头。

    “你倒也吃了大苦。这笔账,我会跟小八算的。”博礼本也想跟着海兰珠一起去毓庆宫,想好好的教训孟古青。却是一时睡迷了,想赶去的时候却听说福临出了事。现在想来倒像是天意了,若是赶了过去,只怕更加心碎。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博礼从诺敏的伤痕猜测也可以想得到受到怎样的摧残,博礼揪紧了手中的帕子,恨不得孟古青死了才好。可是孟古青好端端的在乐寿堂,倒是完全没有办法计较她的错。

    接下来又该如何呢。马上就要四月了,再等下去她就要回科尔沁了。

    偏是福临这会儿又伤病在身,这便是孟古青的毒计。

    博礼想得也头疼起来。没了计较。转眸期待的瞧着福临。

    福临摸摸脑袋:“我现在难受得紧,着实不能再费心神,外婆,岳母,你们且带她出去歇一歇,我要先养一养。”

    三人出去。

    福临便闭了眼,安静的睡了。

    第二天上午便有客来探。福临料得是硕塞,自是早起了来候他。

    硕塞果然来了,带了些牛骨还有伤药,倒不是贵重的东西。福临见了,只急着要他出主意,忍着烦躁跟他寒暄,只等了片刻便教下人出去。

    硕塞见着这样,微皱起眉头:“你倒也心太急了,还有一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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