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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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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通房,永安嫁来不久便做了便宜的嫡额娘。心里当然也是不痛快的。为着孟古青回来,她也动了一些念头。
她们都不希望孟古青顺利成婚。便是嫁来了这些日子。也是很能说她的是非。因为早年吴克善的侧福晋吉布和庶女阿木尔之死,已是在草原上有着谣传。为着两位公主的添油加醋便更使得孟古青变得恶毒了。这会儿孟古青回来,博礼又预先宣扬了她和索伦图“不许救人”的事情,便是有更多的人惊怕,以为她是恶魔般的女人,竟能诱使得太子连生母都不放在心上,必是要为科尔沁带来祸事的。所以人们还未见着她,便已是有着抵触的情绪了。
吴克善早几年纳的侧室里也有人生下了女儿,便是很担心会不会变成和吉布还有阿木尔的下场。吴克善当年被戴绿帽自然是遮掩了的,便是以暴毙为由草草了结。吉布和阿木尔也没有按例迁回科尔沁安葬,而是娘家草草的拨了块地葬在了京城。这已是约有十年前的事了,别人却是以为她们的死是孟古青残暴而致,只是单纯的为着额娘收拾得宠的侧室罢了。她们惊惧着,面对孟古青的时候便也不自然得很。
众人站在毡房前等候。孟古青骑着马等快到了时便要自己下来。她为着亲人们预备了礼物,也要接受她们的见面礼。为着孟古青是太子妃的身份,又因着恶名,那些人便是诚惶诚恐。孟古青看她们肩也紧缩着的样子,便是随她们去了。
雅图和永安唤着“妹妹”,便是极亲热的迎接。这边博礼也是很郑重的叫孟古青等她,由她亲自扶过去。阿艺思和吴克善便只好让开。妻妾们见着这样,便更是有数了。
孟古青准备下马,却是这时远方响起了短促的口哨声。孟古青的马儿被撩拨了,很想这便奔过去,孟古青一怔,也想见识是谁,便是放纵着马儿去了。
吹哨的原是个姑娘,一双细长眼,鹅蛋脸,面容微红,穿着粉红的蒙古服,斜披着蓝灰色的绣花小布包,戴着同色的额箍。穿着橙黄色的牛皮靴,是个娇俏活泼的人。孟古青看她的年纪似乎和自己差不多大,便是问道:“这位妹妹从哪儿来?”
“我原本比你大些,并不是妹妹呢。”顿珠笑了笑,用不太纯正的满语说:“太子妃大安了,我是土特谢汗部的顿珠。我阿玛还没有过来,我是自己来的。”
孟古青听她的音调便知是现学的,已是很不错了。便是温柔的笑了笑,用蒙语回道:“你说得很好。比我初学的时候要强得多。”
顿珠一怔。孟古青的口音里有着长年在蒙古的味道,却不是初学者的含义了。她没想到她会这么刻苦,便是亲近起来。
孟古青喜欢她不做作的样子,而且为着许多人的防备,对比顿珠这样善待她便更觉得不易了。她也觉得好奇为何这样。顿珠便是觉得太多人说孟古青的坏话,反而有了好奇呢。
顿珠自然的说道:“从小我阿玛便教我不要理会别人怎么说,只看她做得什么。上午她们说了你许多话呢,我瞧不习惯方才吹哨引你过来的,你不要生气才好。”
孟古青感激的回了一声,却是更觉得这是个好伙伴了。为着顿珠却不是和阿玛同来的有些奇怪。便是觉得顿珠也是个开朗的性子,大约不喜欢受着管束,便自己偷跑了。她也是能理解的,倒不会去说教什么。顿珠试探的等了片刻,见她并没有责怪便是更高兴,认为没有看错人。
顿珠这样逗引孟古青单独相处,原也是有着打听宫中消息的念头。她很好奇宫里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原是顿珠的阿玛云都常常说日后便是要指婚的,要嫁到京城去,总也逃不过是哪位亲王或是阿哥的女人了。为着娇宠她,正室的位子必是要定了的,与她年纪相当的人却不多。顿珠的年纪已是有些超过了姐妹们。要配个好的,云都也是颇费了心思。便是初春的时候上了折子里,和皇太极悄悄的说过这事了。皇太极派人捎信暗示这回索伦图大婚,随行里的人里,若有彼此相看满意的,请个旨便是了。云都听这意思便极有可能是福临。为着这样,却是犹豫不决的。为着知道福临确实很优秀,却是早有了侧福晋和其他的女人了。而且侧福晋诺敏的出身竟不输于他们,便是怕顿珠若真的嫁了,便是会受委屈了。
顿珠这会儿还不清楚的知道有可能被指给谁,只是隐约的觉得大概这回是要嫁出去了,人选便是在这回大婚的随扈里,所以她竟是急得自己来打听了。她天性爽朗的性子也不觉得没羞没臊,便是等和孟古青稍稍熟悉了一点,便向这上面暗示了。
第四百六十章 新友
孟古青听着顿珠的意思是想说到指婚,便是明白她想要知道指婚对象是谁。但因着皇太极从未提过,便是无法回答了。不过依着顿珠的年纪和她的背景,便也猜得到她应当是会成为正室的,所以便是暗示了她,想她安心。
顿珠对京城了解不多,听到最多的故事却是关于孟古青。因着孟古青从小养在宫里,得到哲哲和皇太极的宠爱,而且成为索伦图唯一的妻子,便是使每个女孩子都极羡慕了,顿珠也想要像她这样,却是也知道能够成为正妻已是很不易的事了。不管是嫁到宫里,还是成为哪位宗室的女人,都会自在些的。
孟古青便笑着安慰她:“若真是嫁到了京城,我总也会照看你的,只要你不拿我当坏人看,我也乐意跟你亲近。”
顿珠见不拿架子,这会儿倒害羞了,便也是觉得她很好。小声说道:“多谢太子妃,奴才却是有些话想要说呢,却不知道当不当讲。”便是拿眼神点了点孟古青过来的方向。
博礼和庆格尔泰等人还在那儿等着。孟古青猜想顿珠大约听了许多关于她的坏话,却是不惧怕她反而提醒着她,显是一个率真的人。便是也笑了。
顿珠便是说道:“奴才不喜欢她们那样子,若是太子妃有需要,奴才会帮您看着的。”她也不想擅自的参与到孟古青的家事里,但是若是对方愿意,她也想要帮忙。
孟古青领会的点了点头。便和她分开了。这会儿博礼那边已找来了,倒不好让她们看到这样亲近的样子,怕有了戒备。
博礼亲自走来,殷勤的笑着:“太子妃才来便有了新朋友,这是土特谢汗部的顿珠格格。”说罢,飞斜了一眼。
顿珠便知道是责备,她刚才并没有对孟古青正式行礼。便是忙下了马。
孟古青亲自去扶了起来。
博礼见着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便是先送孟古青回了毡房。她扶着一边,顿珠便自觉的扶着另一边,便似瑰宝般的对待孟古青。
孟古青所居的毡房原是早就收拾好的,雪白的毡房周围堆了一圈鲜花,用不同的颜色间隔着作为点缀。离着丈余远便可嗅得芳香,博礼这便指着它们笑道:“是太子吩咐的,本宫提早叫人安排了。太子妃看看可喜欢。”
孟古青听她的话意恭敬得太过了。倒似有意高抬她使别人不满。便也只笑道:“玛嬷不必这样。我现在还没有嫁给太子呢。便是嫁了太子也永远是您的孙女,您只唤我名字便是了,这样孙女好惶恐呢。”
她说罢,勾着博礼的胳膊轻轻的一拉,脸上梨涡尽现,便是亲昵可人。博礼不自然的说:“有什么呢。”
“我倒觉得伤心呢。今日是到了家里,为什么玛嬷只拿我当客人待呢。您这样,别人也要不亲近了。我倒情愿不嫁小八了,倒省得我们这样拘谨。”
博礼矍然闪眸。竟吓了道:“千万不要,孟古青,我竟怕了你了。好吧,只叫您名字就是。”
孟古青笑:“这才是呢。您若总是这样,会有人吃醋,倘若有人不喜欢我。讨厌我,那我可就要怪玛嬷太疼我了。”
博礼被她勾着偏是不能现出厌恶的神色,竟也是为难得很了。她原本是想要在众人面前现出孟古青是个霸道样儿。却是弄得自己做作。这下子,竟是不好给孟古青下绊子,因她已说过若是有人讨厌她便是博礼害的。若是有人做下了事来。她也要负责。孟古青的嘴巴这么厉害,她想要做个下马威却是伤到了自己。便也只好笑着掩过去了。
为孟古青准备的毡房规格是最大的,孟古青若接受了,便是违背了孝道。而且还不是太子妃便住这样的毡房,便是僭越了。她便是以香味太浓为理由,暂时拒绝了,却教下人去随意挑一间收拾出来。之前的便是等索伦图来了用来招待他。
博礼越是想要她做得霸道样儿,她偏是不从她心愿。而且她知道毡房须得自己收拾,免得有人暗害。
这回来到科尔沁,为着哲哲坚持,孟古青携带了图雅,赛罕,度丽娜还有斯琴,满泰。吉兰。而江行舟,吴达哈等人留于宫中当差照看哲哲和皇太极。人数倒是不少。因也是旧人们了,便很是放心。孟古青让众人半天内收拾好毡房,而她却是趁着这时候四处看看。济尔哈朗派了五十名侍卫随身伺候。
吴克善等族人的毡房群在草原的东边,西边便是平民的,西边以南有羊群还有牛马的栅栏,紧接着美丽的湖泊,以及赛马场。南边和北边以开阔的风景为主,也有人们练武的地方。另外有一处专门的神坛,堆得很高,每到初一,人们会到这里祭拜长生天。
四周一眼望不到边,快步奔跑便是如添了翅膀一样自由。孟古青走着走着,竟是跑了起来。许多侍卫便是在后面相随,也很默契的牵了马儿来。
孟古青上了马,便是兴奋的驱马奔驰。一口气竟跑出了竟约有七八里路。她不觉得累。后面的侍卫便也不敢催问回归,跟着她一起去了便是。孟古青听到前面传来轻盈的铃铛声,却是有人带着大批的马群朝着这儿来了。
土特谢汗部的亲王云都带着马队来的,因携带了不少贺礼,心情轻松,便仔细的看了看前边,回头对儿子特木尔说:“是个丫头,骑得好快的马呀。”
便是在草原上,也不多见的这样的脚力。蒙古马的体格较小,却不是这样大的。特木尔见着便知道孟古青的马儿不是这儿的了,却偏是连马带人都有了兴致,因笑了:“在我们那里不曾见过这样的,儿子去看看。”
云都倒不知道他说得是人还是马儿了。但是为着宠爱,便一直放纵着这孩子。特木尔已是有着几房妻妾了,但是喜欢漂亮女人这并不是过错,云都便也常依从他自己心愿并不干涉。便也狂妄的说:“你喜欢就要了吧,也不过给些财物罢了。”
特木尔乘着马儿在跑,听着这话倒似连马带人一块儿说了,便回头骄纵的一笑:“说得儿子便没半分本事似的,要个女人难道只能用银子不成?我去看看罢。”
说罢,特木尔便更加快了速度。
孟古青和他是相对的奔驰,却也快到跟前了。特木尔便动了坏意思,便是特特的将马鞭一撩,向着孟古青的脖子扫去,因想她吃一吓,便是能趁机掠她上马,他想女人都爱英雄,而且他还不到二十岁,便是最好的年华,想要收伏她便是最容易的了。这一鞭打来使得虚力,却也是有意外的。
孟古青的速度比特木尔预想的要快很多。这一鞭勾来,便是借着疾风勾着脖子便是很凶险了。她便是不多想,抬头向后仰,压腰贴向了马背,便是躲开了。
特木尔原是想吓她,却被她吓得半死。因他的马小,体力无法比拼,便是这么一冲便冲过了劲,便要带翻他跌下去了。
他便是紧紧一夹也收不住,便是真的滚下去了。云都因看不过便急追了过来,伸出马鞭拉了他一把。
特木尔自己丢了脸,却是不好怪别人。他自己羞愧。便是有几分嗔意的瞪着孟古青。孟古青的马儿已是停下了,安静的回旋着步子。
这会儿,伺候的侍卫们也都追了上来,很后悔没有预先布置,竟险些使得孟古青受伤,便是纷纷围向了特木尔和云都。因着五十人嫌不够多,便是有人即时回身去请援兵。
云都原是轻松的看儿子调戏少女,这样子也是惊着了,瞪眼问:“你们是什么人?”
云都穿着常服倒不好认。满泰冷喝道:“你们是哪个部落的,便是不知道我们是谁,也不该动手伤人!”
云都瞧他们口气强硬,便以为是吴克善的亲卫,因和吴克善同为亲王,而且算得上是朋友,便很有些顾惜面子,因是说道:“你也不过是个下人,这般跟我还有没有规矩。那丫头是你的主子吗。叫她跟我说话。”
满泰倒是真的气了,便是嘲笑道:“哪里来的野人,胆敢冒犯主子。只是自己没脸,滚下马去了罢。可是活该呢。”
后面许多侍卫一齐笑了。
云都羞得竟无话答。特木尔一直是他的骄傲,可是马术却比不得一个女子,却是着实丢人现眼了。
可惜确是自己撩拨别人,活该得羞辱。但便是这样,云都的人也是要帮着自己主子,便是有着打起来的念头了。
孟古青留意到云都马队上许多贺礼,便是猜得了他们的身份,这些人怕是贺客,伤了他们的性命颜面绝不好。便向满泰点了点眼神。满泰会意,便指点别人先围护好孟古青,又说道:“不管你们是哪里的,再往前去便是吴克善亲王的科尔沁部。你们远来的竟是这般没礼,可不好罢。”
云都听他这么说,知是吴克善的人,便是更难堪了。
特木尔不服的嗔了一声,便是强问道:“你这奴才倒也无礼,我阿爸是堂堂亲王,却不配跟个丫头说话?吴克善亲王的规矩也太宽松了些罢!”说罢,他有意的盯着孟古青瞧,毫不掩饰的喜欢她的美貌。
“倒还真不配呢。”满泰轻蔑的斜视着,便是冷笑道:“胆敢冒犯太子妃,倒是谁没规矩?再敢撩拨我们便不客气了!”
第四百六一章 不怀好意的贺客
音落。所有人都惊着了。特木尔懵懂的瞧了瞧孟古青,不甘心的强辩:“你是太子妃?!”
刚才的行为着实是犯上了。若是真的,便是通通要人头落地。云都却是清醒得很,便又追问满泰:“你说是便是?拿证据来!”
这回因与亲事有关,所有被挑择来护卫孟古青的人,皆是上三旗极有军功的,出身也极是高贵,都被赏过黄马褂。便是满泰此刻身上也有一件,闻言便是伸手扯开了外衣,露出澄明的颜色,嘲笑道:“亲王可瞧见了?”
其余身上有的,便是也这么做了。
云都及余人便是看到接连成片的黄马褂,便是更惶恐了。黄马褂必须在特定的条件下才可以穿着,寻常是不许的。而且普通的臣子也绝没有资格得赏。这些人都得赏穿,便是已极清晰的说明了孟古青的身份。
刚才的调戏,竟是撞上了死路。云都悔恨不已。提鞭朝着特木尔狠抽了一记,随后极快的下马,拽着他去向孟古青请罪。
他们走到马前跪趴了下来。特木尔好面子不肯求饶,云都便代他说道:“奴才云都教子失策,请太子妃恕罪。求太子妃恩典,奴才一定好好管教他。”
原来是顿珠的父亲和大哥。孟古青瞧在顿珠面上,虽是心有不悦便也顺水推舟的从马上下来道:“我原是晚辈,也该叫您一声叔叔。不必如此,快请起来吧。”
云都谢了恩。便把特木尔拽到一边去亲手抽了三十鞭子,再拽他过来又谢一回恩。这已是轻罚了,却是为着护子的策略。云都自己打过了,孟古青便不好再罚他。
满泰等人仍觉得不够,却是为着孟古青没有下令而不得动手。孟古青知道他们向着自己。便是忙说道:“他们是客人。不得无礼。”虽是有理,若是不饶人也要白惹麻烦。云都带来的礼物颇多,长长的马队约十余丈,每两匹结对而行,至少也有两百匹马儿,后面还有牛和羊车。这么多礼物也尽是诚意,孟古青不忍伤了他们的心。便是谢过了,彼此谦让行进。
云都见孟古青这样,稍得了些安慰。回身有意的对特木尔说道:“你这孽障不许骑马了,自己跟着马队走罢。”
特木尔飞斜着眼睛,却是不耐烦也得压抑着,他也总该得些教训,便是寻常仗着身份调戏别人。随意怎样都行。这第一回却是印象极深的。他心里便是越发在意孟古青。有意的偷看她。见孟古青瞧过来了,便又是故作冷傲的扭开头去。
孟古青和云都的马队便是继续走着,因着孟古青的马好,又有自己人护行,倒比云都他们快些,因回了科尔沁便是自己的地方了。便也心思安逸。
云都爱惜面子,便也趁着快要到了。教特木尔上药换衣。吴克善这边得了报讯,已是十分生气,亲自带人往这儿赶来。两边中途相逢,却是彼此压着怒火。云都原是和吴克善有几分交情,土特谢汗部因着强盛,多年来倒也是骄纵惯了的,吴克善便也不想多作纠缠,淡淡的打了个招呼。云都不惯赔笑脸,却是不得不这样了。叫了声大哥见吴克善不理,也不敢冷淡了,便是忍着气一直温声说话。
吴克善本不想饶恕,却是为着云都也是同为亲王之位,也给了他几分脸面,虽是如此,却是面和心不和了。云都虽知自己有错,却是因着溺爱的儿子受了鞭打,便也觉得吴克善和孟古青仗势欺人。两边各自存了意,却是不说罢了。
云都的人和礼都很多,吴克善便是叫人忙着布置摆放礼物和供他们休憩的毡房,为着原先已有过准备,却是人和物太多超过了预期,教他们紧急起来。云都显摆的露富觉得找回了面子。笑着教自己人忙碌布置,作出分忧的样儿,却是有几分蛮横的。吴克善只不计较罢了。半个时辰后,牲口都入了栅栏,添了草料,下人回讯说全部安置了。吴克善看天色正好,便说要摆宴招待云都。云都忙说不敢,因孟古青也是新到科尔沁,她才是主角,便忙着说能有幸伺候就已经很好了。
孟古青正在对面的毡房梳洗打扮,为着知道午宴极要紧,便不肯失礼。图雅和赛罕忙着服侍,却是不得闲的。一会儿便有信鸽飞来。不过些许时候,便已飞来七八只了。
度丽娜和斯琴轮流接了鸽子进来,便是每接一回便要感慨太子太过心急了,为着哨探孟古青是否已到达科尔沁,竟派了这么多“信使”来。可见是一时也离不了孟古青,孟古青得了这样的爱,她们也觉得心暖和快乐。
孟古青每见一只进来,便是越发哭笑不得了。因着信鸽上绑得字条都差不多,到后面便说不必看了。斯琴数了数一共也有八只了,便擅自的说道:“想是最后一只了,奴才去照看别处。主子好生梳洗吧。”
孟古青答应了,便是对镜梳妆,过会儿阿艺思和苏泰进来帮忙,她便问道:“额娘,婶子,外面还有谁呢。”
“我教吉兰去取香盒了。你住惯了宫里,总要舒服些才是。”阿艺思知道女儿的喜好,更加宠爱她。
苏泰也是附和着,一起为她添妆,这时,外面却传来惊叫声。
孟古青转眸看向了毡帐,却见吉兰惊慌的撩帐跑了进来:“奴才见着大事了。”
特木尔因受了鞭伤,云都不肯教他出来丢人,便只对吴克善说是路上不舒服去歇着了。吴克善也不想面见,便是这样了。特木尔受了委屈,带上弓箭去辽阔的地方射杀动物,权当是出气。却是不小心射中一只信鸽。
偏偏这是最后一只,特木尔不知缘故,却是自己烤来吃。待啃得一地骨头,却听下人说起总是看到有信鸽往孟古青的毡房飞去。他便惊觉做错了什么,忙得遮掩,却被吉兰发现了。
吉兰这便赶来报讯。
孟古青听了,紧紧的皱起了眉。
阿艺思和苏泰也都埋怨的瞪了吉兰一眼,心想总归不是图雅赛罕,怪不得不会伺候,原以为在宫里有些年头也该是有经验的,这新到的第一天便出了死事,总是不吉利的。怎么好报到孟古青面前来,不会装聋作哑也还罢了,便是必须要报讯也该是报给济尔哈朗才是。
她们不想孟古青难过,喝得吉兰害怕的退下了。
孟古青便也不说什么了。
阿艺思留在这里安慰她,苏泰出了毡帐去找济尔哈朗。原本不过吃掉一只鸽子,却是意义不同的。济尔哈朗听了,便是说道:“本想饶过这小子,但他已是犯过一回错了。信鸽又是太子亲传之物,不能怠慢了,本王先去找云都,你在这里守好太子妃罢。唉,原是奴才不会服侍,这样不吉利的事怎么好让她知道。想要大事化小也不能了。”
苏泰自也这样想,而且为着吉兰并不是自幼便服侍孟古青的人,而只是博礼送来的礼物,便多了一份心思,觉得这跟博礼有关联,也忙着回去告诉孟古青还有阿艺思,教她们多加留心。
特木尔便被满泰等人携带到云都和吴克善的面前。特木尔觉得他们小题大做有意报复,便是十分的骄横不肯退让。为着这样云都便也只好狠心起来,指着他骂:“无礼的畜牲,太子的‘信使’也是你伤得的?来人,拿刀来我要他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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