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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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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别着急。”乌日娜在他的面前蹲下来,拿眼神点点身旁。
孟古青正在冷眼旁观,尚未发言。若想得救,只有求她。
福临迟疑地望过去,含着几分羞耻地向孟古青开口:“你,你会帮我吗?”
“九阿哥,苏茉儿嬷嬷只是暂时离开永福宫,很快就会回去。难道您不相信皇后吗。”孟古青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道。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拿哲哲来压人,福临有些害怕了,却也很不甘心。从石凳上下来,走到孟古青的面前,深刻地凝望着她。
很快索伦图敏感地跟过去:“福临,你想做什么?”
“你们太没有良心了。”福临抹抹眼睛,接着哭:“苏茉儿嬷嬷又没有得罪你们,你们这样欺负人。”
“九阿哥你多虑了。苏茉儿嬷嬷真的只是暂离而已。”孟古青安慰着他,表情却依旧冷淡,话已至此,无谓多言。
福临只有继续难过,站在一旁偷偷指责。萨仁和塔娜担心地观察着,很快提议索伦图离开。
可是索伦图却不同意。
“我为何要离开,要走他走,我不走。乌日娜嬷嬷,你带九阿哥回去吧,别让他再哭了。”索伦图抬手指指。
“我也不走,除非你答应,帮我留下苏茉儿嬷嬷。”福临借机要胁。
“我为何要留下她,她要去帮皇额娘的忙。”索伦图感到无理取闹。
“那你能保证她什么时候回来吗。”福临又问。
“我不知道。”索伦图耐着性子安慰他:“孟古青不是说了她很快就会回来,你耐心等着就是了。初三我们会去看嬷嬷的,为她送行,你不要再哭了好吗。”
可惜,初三不仅是苏茉儿离开永福宫的日子,也是乌云珠的生日。
想到乌云珠,福临有了新的焦虑:“那你们会欺负乌云珠吗,她的生日,你们不会耍花样吧。”
“你够了福临,我怎么会算计下人。”索伦图一向瞧不起他,很自然地脱口而出。
“她是我姐姐的伴读,是我的朋友,不是下人。”福临有点恼:“你就是看不起我们。”
又要吵起来了,真令人头疼。萨仁急忙劝说着索伦图:“小主子,咱们走吧。”
“我为何要走,我又不怕他。算了,大不了我不跟他吵了,我要留在这儿。谁再劝我我打谁,都给我闪开!”索伦图挥挥手。
“我也不走。”福临僵持着。
“你们不走,我可走了。”再待下去恐怕要出事,孟古青借机提醒索伦图:“你们这样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散了呢。”
“我不说了,我要在这儿等梁思善回来。”对她,索伦图不敢逞强,只道:“你别走。”
孟古青停下了,却对度丽娜招手,悄悄地道:“去叫些侍卫来,我不放心。”
“是。”度丽娜忙去了,只这片刻大错已成。
梁思善提着煮熟的菱角回来,正与度丽娜迎面相逢,敏感发现了什么,立刻讨好地朝着索伦图笑道:“小主子们,有好东西吃。”
他说着走来,将食篮放在石凳围绕的石桌上,接着从食篮里拿出餐盘和小刀。
小刀是下人用来切菱角的,餐盘却只有三个。
局势顿显尴尬,梁思善抱歉地对福临道:“奴才刚刚一路找过来,知道格格在这儿就只带了三个,对不起,九阿哥略等等,奴才再去取。”
这样的说话虽然客气,却很明显的表示索伦图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邀请福临。福临羞耻得面红耳赤,闷声不语。
梁思善以为他生气了,忙又再道:“九阿哥,奴才很快便回来。”
“不用管他了。”索伦图看这脸色心中不快,阻拦道:“他不吃的,免得又卡住了。”
旧事浮现于脑海,福临顿时抬起头来,怨恨的目光有些凶狠。
“你干什么。”平息的战火立刻又燃烧起来,索伦图冷笑着说:“我这是为你好,你又想怎样。”
“走吧,九阿哥。”被轻视的感觉如此羞耻,乌日娜感同身受地上前揽住福临:“小主子,我们回去吧。”正说着,她回头一瞧高兴起来,忙再道:“小主子,您瞧,七公主来了。”
淑哲和乌云珠及她们的下人正朝这儿走来,水灵的眼睛充满了好奇。然而福临想得却是,等下她们就要一同受辱了。
这真是火上浇油。本想就这样离去,福临走开两步却又突然转身暴怒地对着食篮挥手。
“我让你吃,哼!”这一推,食篮掉翻在地上,湿热的菱角滚了满地。
梁思善愕然失语,索伦图一把拽开他,向福临问罪:“你干什么!”
已到了这一步,有所纠缠是必然的了。他们互相扣住对方的肩膀扭打起来。这一回不再容易分开。
糟糕的是,淑哲和乌云珠又来添乱。
一时失控,侍卫赶来的时候,正是福临最惨之时,只见他坐倒在地,惊恐地大哭,而身下竟冒出一点血色来。
近在咫尺的乌日娜顿时惊恐万状,可怕的想象袭击着脑海,她战战兢兢地问福临:“小主子,您伤了哪儿?”
“我好疼。”福临伤了命根子,羞耻地挡着“小鸟”。
第五十九章 虐伤之痕
“不是‘那里’吧?”乌日娜抗拒地自言自语,含着泪雾祈求:“小主子,求您告诉奴才,不是‘那里’。”菱角尖硬如同锥子,若是伤了福临“那里”,她只能用命来抵偿。
“救命!”震颤的剧痛一波波传来,福临哇哇大哭地扭动身体。
“不能动,九阿哥,太医马上就来了!”凉亭内外围满了人,惊诧的叫声纷纷扬扬,浑身冒冷汗,想办法料理。
仔细看看,受伤的并不仅是福临,在他周围,乌云珠,淑哲,连同苏赫也坐倒在地,各有损伤,连声“哎哟”。
看来,这件事无论后续如何,介入其中的奴才都不会有好下场,他们很怕。更怕的是,身有宿疾的皇太极能否禁得住打击。
如此大祸,正是火上浇油。外人并不知晓,与此同时,皇太极正在娜木钟那儿进行严肃的审问。
前阵子的选秀丑闻哲哲想要独自解决之时,皇太极却是因娜木钟才知晓底细,娜木钟与庄妃互通消息,互相利用,致使他大发雷霆,严令哲哲追查到底。她们左右夹击,煽风点火,这才有了其后庄妃去往清宁宫“勒索”和“逼迫”哲哲的事件。
只可惜功败垂成。如今庄妃即将失去苏茉儿,而娜木钟为了避祸,装聋作哑闭门谢客,以为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关。然而,她终究低估了皇太极对海兰珠的感情。此事刚刚告一段落,皇太极便上门查探。
娜木钟只好对着他演戏,可是皇太极步步紧逼,她快演不下去了。
“你不用再说博果尔的事了,我不想听。”**的勾心斗角不是聊几句孩子的佚事便可搪塞的,皇太极厌烦地挥了挥手:“你只须告诉朕,你是不是有意告诉朕选秀的丑闻,想要朕治海兰珠的罪?”
“不,我没有。”皇太极阴沉的面容真可怕,娜木钟连忙哀求:“臣妾也是现在才知道这事跟宸妃姐姐有关,我怎么敢故意告状,若是知道是她所为,我半个字也不敢在皇上面前提的。”
皇太极爱海兰珠如痴如狂,人人尽信,宫规也好法度也罢,于她而言皆是毫无底线。
相对的,任何敢伤她分毫之人,哪怕仅有念头也是死罪。
“若果真如此朕便恕了你。朕要提醒你,不要以为为朕生了一双儿女,就可以胡作妄为,再有下次,朕也会停了你的牌子。管你是什么名份,若想尝尝这种滋味,朕会立刻成全你。”没有任何人可以冒犯海兰珠,哪怕她做了可怕又荒唐的事,皇太极仍会一如继往地爱着她,宠着她。
好可怕好霸道的爱,心机深沉的娜木钟竟然吓哭了,立刻跪下来:“臣妾明白,臣妾不敢,真的不知道……”
娜木钟差一点就要招出同谋,令庄妃为她抵罪。就在这时,可惜外边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竟是皇太极的总管太监徐源亲自来了,他在窗外急促地唤道:“主子,出事了。”
福临伤势非轻,太医看过,只有皇太极心腹御医徐文魁才有胆量医治,令人将他小心地弄回北一所。然而等徐源进屋才说了开头,皇太极便急切地打断了他,问得是:“小八怎么样,他有没有伤?”
“八阿哥和孟古青格格毫无损伤,只是九阿哥……”徐源抹抹额上的汗,心乱如麻。
“朕去看他,文魁呢,快传他来,徐源,你在路上将过程告诉朕。”为了节约时间,皇太极匆匆地赶去。
福临已被奴才们小心地抬回北一所,菱角还扎在“那里”,有少数尖端没入,众人不敢碰它。
庄妃得知时连路都走不得了,苏茉儿和宫女扶抱着她前去查看,她们只望了一眼便泪如汪洋。
福临被绑在床上,以免他乱动伤上加伤,然而众目睽睽,仅仅面对关切与凝望的众人已是最大耻辱。他不停地嚷痛与挣扎,各种表现扯碎了庄妃的心。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庄妃正是又悔又恨,她站在床边浑身发颤,很虚弱。
“主子,您别看了。”苏茉儿心疼地开口。要害处的菱角狰狞可怕,光是想象便如锥心之痛,真担心她受不了。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会这样?这是从哪儿来的,谁要害我的福临,是谁害他?”庄妃很快发现“元凶”,她不敢相信地睁大双眸,自言自语。
“主子。别看了。”苏茉儿自作主张地去挡她的眼:“您别看了,奴才求您了,别看了。”
“怎么办,怎么才能救他。皇上呢。”庄妃顿时失措,回身忙乱地问:“皇上在哪儿,苏茉儿,任何代价我都……”
话未说完,皇太极正好和徐文魁等人到达。
庄妃立刻缠上来,睁大泪眼,跪地拖住了他的胳膊,样子有点疯狂:“皇上,求您救救他,只要福临没事,要我死都可以,求您了。”
“别哭,别哭了。”皇太极无暇安慰,快快地说:“文魁就在这儿,马上就为福临诊治。”
徐文魁是皇太极最信得过的人,他的医术人所共知,只可惜福临的伤有些不太乐观。
“九阿哥是因为伤到了……”当着嫔妃有点难以启齿,徐文魁站前几步,靠近皇太极的耳边,轻声汇报。
“那以后……房事会有妨碍吗。”皇太极立刻微拧双眉,回答得也很轻微。
“这个要取下菱角才知道。微臣马上为他料理,只是伤口角度刁钻……”徐文魁回答着,有些为难地瞧了瞧庄妃。
皇太极于是摆手令旁人退出这里,方才再问:“究竟怎样,你说。”
“伤处特殊,等下微臣要亲自将菱角取下来。”徐文魁露出视死若归的目光:“臣会加倍小心,只是九阿哥必须保证平静,否则不堪设想。”
虽然有布条缠住福临,然而剧痛难忍,他根本做不到乖乖不动。
若是伤势加重,医者须用命偿还。
“朕赦你无罪,你大胆动手吧,一定要救他。”皇太极片刻下定了决心:“朕亲自按住他,你来动手。”
下一更明天才能补了,么么
第六十章 可怕的连坐
一切早有定数。生死一刻,福临攀住皇太极的胳膊,想起了上回,哭声愈发强烈。
“不哭。”皇太极按稳福临的肩,低声叮嘱着:“福临,你要相信皇阿玛,现在你闭上眼睛,什么都别想,一会儿就不疼了,信我。”
“是。”对视着皇太极威严的双眸,福临不自禁地想起了前车之鉴,心情渐渐放松,片刻后,突然嚎叫。
徐文魁于此时取下菱角,急速帮福临料理余患。皇太极耐心地等了一会儿,才引他去一旁说话:“文魁,你先安心照顾他,朕不催促你。”
福临日后能否人道乃是症结所在。然而一切只有等到伤处复原才能有所结论。
徐文魁心思通透,即刻便已明白地安慰:“皇上放心,臣明白您的心思,一定竭尽全力。”
说得不是“保证复原”,皇太极心中一沉,仍是坚强地鼓励下去:“朕相信你的医术,你要尽最大的努力,福临这一辈子还长。”
若是福临将来子息艰难,那跟杀了他有何分别,多尔衮便是例子,不能令福临变成第二个多尔衮。
“是。”问题就在这里,可惜皇太极的面庞微红见深,徐文魁担心不已,只得言不由衷:“微臣明白,微臣有把握治好九阿哥,皇上不必忧心,龙体为重。”
“那么朕等看过脉案再作商议,你有几成把握?”皇太极心头萦绕着的不祥滋味,仍是怀抱希望询问。
“七成。”实则不到四成而已,福临日后子息不易。徐文魁不敢吐露实情,怕刺激皇太极会引致心绞痛。
“是么。那还好。”皇太极疲惫地叹气:“说了不迫你,朕还是忍不住。文魁,你要放下压力才能治好他,拜托了。现在,朕要去瞧小八。”
另一边的索伦图虽然没有受伤,却是神魂不属,受惊非浅。
无论海兰珠如何安慰,都难于使索伦图安定下来。福临受伤的场面无论是谁看了都会永远记存心间。此种状况吓坏了索伦图。
海兰珠心疼不已,搂住爱子连声劝慰:“这是奴才的错,与你无关,你放心,额娘不会让你有事。额娘一定会保护你。是他们的错,与你无关,你不要再想了,皇阿玛不会处罚你,你不要怕。”
救之不及的侍卫们会被重责,萨仁,塔娜,度丽娜都会受罚。留给乌日娜和梁思善的只有死路一条。
主子犯错,倒霉的往往是奴才。
索伦图很快也想到了,惊恐地拉住海兰珠问:“福临现在怎么样了。皇阿玛会杀梁思善吗,我不要他死,是我要吃菱角的,是我去拉扯福临,一切是因我而起,是我的错,我不能让梁思善为我死。大不了,我把皇阿玛赏我的银子都给福临,我不能让梁思善死。”
“不会,怎么会呢。”索伦图清澈的双眸含满了泪水,海兰珠心疼极了,只能撒谎骗他:“皇上不会杀人的,福临伤得不重,只是碰到了一点点。”
谎言需要假相来证明,随后,皇太极下令释放关押起来的梁思善,令他为索伦图定惊。
索伦图安然无恙之时,便是梁思善走上黄泉路的日子。
一切早有定数。徐源向梁思善传旨时尚有遮掩,梁思善却极为明白地请求:“徐公公,只要我死了八阿哥就会安然无恙。您放心,奴才心甘情愿,我不会对他提起令他伤心。”
“那就好。”竟是自愿放弃求救,徐福有些佩服地点头:“你倒像条汉子,说吧,还有什么请求,皇上会尽力满足你的。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宫里也会尽力照应。”
“只要不牵连他们就好。”梁思善朝着徐源跪了下来:“请您转告皇上,奴才叩谢恩典。奴才在家排行第二,四弟早夭,上有父母,大哥和三弟,五弟,还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
“你还有两个弟弟?”徐源想着眯起了眼睛,有一个坏主意闪过脑海。
“是。”梁思善却没有发觉什么,继续说了下去:“只是我一死,家中无以为继,若是主子见怜……”
“银子不会少的。你放心吧。”梁思善是索伦图宠爱的奴才,徐源想象他死后赏银的数目,有点蠢蠢欲动。
“那我就没什么牵挂了。”梁思善感激地磕了个头,对徐源笑道:“奴才换洗一下,大总管带我去见八阿哥吧。”
“那就好。”徐源有些威胁地瞧他:“你要保持轻松,不能举止异样,若是被八阿哥发现,我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皇太极对小八的宠爱已是令人目瞪口呆,虽然乌日娜亦是死罪,福临却未曾有此优遇。能够守在他身旁安抚心神的只有庄妃同苏茉儿,主仆二人日夜操劳,心痛欲死。
在此期间,连同福临一起受伤的人却是心怀不安,当中最惊恐的乌云珠,连片刻也无法安眠。
福临跌倒的时候,乌云珠和淑哲以及苏赫离他最近,其次是索伦图及孟古青,真相如何,乌云珠瞧得最清楚,只是说出来怕是无人相信。
不但无人相信,更多人以为皆是乌云珠这个灾星才会引来大祸,更有人胡思乱想,认为匆忙间是乌云珠的闪躲才导致福临摔倒。
经过淑哲的说辞,庄妃也这样想,所以,乌云珠虽然未被关押,却已连同奶嬷嬷常月露和斯兰一同被软禁,等待福临伤患告一段落立行处置。
冤屈难忍,乌云珠忍不住悄悄和常月露商量向外界求救。可惜,她们都不知道,此时此刻的董佳氏也是岌岌可危。
随着皇太极选秀的顺利结束,所有的矛头也指向了她。除了董佳氏娘家的指责和怨恨,董鄂家族也将董佳氏视为扫把星。
董鄂敏秀最终被指给了硕塞,也只是“庶福晋”的身份。况且,对于硕塞的背景和经历,董鄂家也颇有微词。
硕塞除了有一个失德的额娘,还有一个最大的难言之隐。他自十三岁成亲以来,后院中的女人没有一个为他生下孩子。虽然常年征战是很好的借口,但对于19岁血气方刚的青年来说,这样的局面是不是太过荒唐?
董鄂家为着敏秀的将来胡思乱想,心生怨气,围绕在鄂硕身旁的风言风语也就更多,他们怂恿和逼迫着鄂硕快点做决定,将祸水赶出家门。
鄂硕两边为难有所动摇,董佳氏只好装作毫不知情,试图用温情挽留他。幸好夜间鄂硕仍有数次往还,床榻温存,才使得她保留了一分希望。
可惜,福临的惨剧令这一切都结束了。
福临出事后的第二天清早,乾清宫便有人来传唤旨意。鄂硕听下人说来者竟是徐源,有点手忙脚乱。董佳氏心内一紧,却是立刻想起了乌云珠。
一时之间,董佳氏顾不得会惹鄂硕不快,直言不讳地相问:“爷,为何会是乾清宫传旨?可是乌云珠出事?”
鄂硕无暇理会,听见这样说更加烦恼,伸手欲推,却听下人又道:“爷,徐大总管说要夫人一同听旨。皇上传谕入宫。”
补昨天的第二更
第六十一章 对乌云珠的落井下石
这分明代表更多暗示,董佳氏微怔地去瞧鄂硕。鄂硕却不耐烦地喝斥:“快点准备接旨,愣着做什么?”
明明前一刻才搂抱温存,董佳氏心中一寒,不敢多说。等他们去见徐源之时,出现更多的诡异。
徐源的目光在董佳氏身上转了两个圈,露出奇怪的冷笑。鄂硕紧张万分地问他:“到底是何事,总管,莫非是乌云珠闯祸?”
“呵呵,那只能等你们见到皇上方才知道。”徐源宣读完了旨意,催促二人进宫。
当鄂硕和董佳得蒙召见时,夫妻二人跪在皇太极的书房内,都感到为难和恐惧,尤其是鄂硕,身为丈夫却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董佳氏,并且主动向皇太极开口:“奴才惶恐,奴才不敢。乌云珠做了这样的事,奴才罪该万死。”
由于淑哲报给庄妃的讯息里乌云珠是连累福临的源头,皇太极采信这样的说法,所以鄂硕只能抢先请罪,同时内心感叹未曾及早休弃董佳氏才有今日。
坐在龙椅上的皇太极露出一丝鄙视的神态,等候着董佳氏的回话,自从进入书房,董佳氏一直不曾抬头,应对比想象中冷静十倍,极快地引起了皇太极的好奇。
董佳氏深深思量,终于鼓起勇气回应:“奴才相信乌云珠是冤枉的,请皇上给奴才机会好好查问,若真是她所为,奴才愿意陪着乌云珠入罪。”
她轻抬眼眸,清纯的双目充满了坚毅的光泽,皇太极望见居然被其吸引到愣住了。
如此婀娜的女子真是不多见,况且董佳氏如此年轻貌美,真令人没有想到。
“皇上。”董佳氏无暇分心,再度请求道:“求您给奴才一个机会,奴才绝不相信乌云珠会这样做。”
真是胆大包天。鄂硕在旁咳嗽着提醒她不要妄为。
皇太极叹息着摇了摇头,对董佳氏道:“也罢,就给你这个机会,你去将乌云珠带来,朕亦会召集当日同在周围之人,当面查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福临的受伤虽属意外亦不无真相,只是乌云珠不敢对外人说。当时情况混乱,真正累及福临跌倒的不是索伦图,也不是她。而是淑哲。
身为福临的亲姐姐,得遇危险之时,自私的淑哲却是先顾着自己。当时她来到凉亭外,觉得没可能拉架便想逃开,刚刚转身,守着她的奶嬷嬷乌尤误会了。
“小主子,您想帮九阿哥?太危险了。您若有好歹。娘娘也会心痛的。”
若是被庄妃得知扔下福临毫不理睬定有责怪,淑哲想到这些便走近些喊道:“福临,别打了!咱们惹不起他,算了。”
福临却是听岔了意,越发生气地去揪索伦图:“我不怕他,我要争口气。”
话音刚落。索伦图一巴掌打在福临的头上。
“福临,你等我去告诉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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