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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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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伦图咬住了唇,揪心的握紧拳头:“这件事必须保密,就说皇阿玛要专心教导玄烨,近日不见客。”
孟古青和哲哲还有海兰珠带着孩子们去玩了。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希望他们不要受到影响。索伦图打起精神去守着皇太极。
玄烨还在摸着皇太极的手,不肯放开他。索伦图歉然的摸摸玄烨的脑袋:“对不起。皇阿玛刚才错怪你。你去歇着吧。”不管怎么样玄烨只是小孩子,发生这样的事他一定被吓到了。
玄烨扭头看了看索伦图:“皇阿玛,我要守着皇玛法。”
“你会很累的。先去歇着吧。”索伦图明白他是为了不影响到昏迷的皇太极才不敢哭,他很感动:“对不起。玄烨。”
玄烨仍然不肯:“那我陪着皇阿玛。”
“好吧。”索伦图搂住他:“累了就在我怀里睡一会儿。”
虽然不可以泄密,但是亲情会使人有着特别的感应。一日后的夜里,远在石家庄的福临正在茶馆里紧张的忙碌着,上下二楼都爆满了,到处都是人。
他的视线投在东南角一个靠窗的年青人身上。他是这里的熟客,每隔几天都会出现,跟着他的长随时常更换。久而久之,福临也都记住了他们的脸。
他们就像普通的茶客那样,到这里来听听茶馆艺人的小曲,有时白天。有时晚上。他们出手大方,时常找借口打赏柜台银子。福临都不动声色的接收并感谢。
他知道他们是谁,只是他不会说。在这种长期的默契中,他们都习惯了彼此的存在。
今夜又该是时候了。
福临莫名的心慌起来,下了柜台居然不想回家。
“东家?有什么事吗。”二掌柜忙着过来问候。他很佩服这位年轻人。年纪轻轻已经有了两房妾室,而且为人很谦和不摆架子。
“我先不回去了。”福临有预感会发生什么事,他就在这里等着,坐在角落里。
探子总是一拨一拨的,今夜来的也是熟客。福临扫了一眼。二掌柜便派最机灵的伙计去服侍。
不久,店外又来了一个人,神情很激动的直奔那张桌子而去,
“老爷出事了。”他刚坐下来就说:“我在院儿里的亲戚说,这回是大事,老爷摔伤碰到了脑袋,昏迷不醒。现在最要紧的是要针灸在头上放血。”
“老爷少爷”是暗语。伙计转达给福临,福临顿时紧张了起来。
皇太极出事了!?他昏迷不醒!
福临摸住胸口,心如刀绞。
“东家您怎么了。”二掌柜连忙扶着他。
福临跟自己说冷静,这也许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应该不会传出来。但是他又一想,也许是宫里没有办法了,需要急救的人,才会悄悄的传鸽信想办法。
徐文魁死了,谁也没有把握以针破头。皇太极真的命悬一线了。
这该怎么办?
福临立刻问二掌柜和伙计:“这里最近的药铺在哪里?”
“药铺?”他们明白福临想做什么了。老客家里出了事,他们也想出把力,可这是在脑袋上扎针放血啊。谁敢冒险举荐郎中,可是要担干系的。
二掌柜的劝道:“东家心善,我们也心疼那些客人,可是谁也不敢保证治好,依我看给他们些银子也是人情。”
钱有什么用。福临拍脑袋,想到了江行舟。
可是他不能去问探子。
稍一犹豫,那些人已经出店。
福临知道他们去找药铺,不敢走同一条路,忙着踅身向另一边去了。
找了大半个时辰,都没有人敢扎针在头上放血。
他拼命的奔跑,凌乱的眼泪随着脚步飞扬。
第五百二四章 舍身
一家又一家的药铺拒绝了他,福临无奈的退了出来,望着街道上穿梭的人们,听到那些熙攘的声音,脑子一片混乱。
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救他的父亲?
念了这么多年的佛经,他以为早已看透了生死。可是事到临头,他还是难以割舍。
他坐在药铺门口的台阶上,闭目默默的颂念。
不久,他想起一年前柏林禅寺住持的话,还有品过的茶。
苦尽甘来,他明白了。
时机已到,是他应该离开的时候。
睁开眼睛,福临的脸上已没有一丝慌乱。他站起身在心里许了愿,然后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屋里正在用饭,下人们见福临回来了,忙着问候和打洗脸水。
乌云珠抱着福希起身,拉开椅子:“爷,刚盛得了,吃饭吧。”
“好。”福临洗过脸后坐下,摸摸邻座宁宁的脑袋。
“孩子正吃饭呢。”诺敏正在喂饭,含着嗔意瞧他。
“我可以自己吃。”宁宁扶着碗,看了看福临的小女儿香香,伸手夹了一片菜叶:“给妹妹。”
“乖。”此刻,福临心里充满了别有不同的感受。这是他们最后的一次聚餐,也是他在这个家的最后一夜。
四大皆空。他的眸光却露出不舍。
乌云珠一瞥,似是感应到了什么。
用完饭后,福临回房洗澡。一人独寝。等到周围都安静下来,他悄悄走出寝室。
当他拉开门栓,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呼唤:“爷?”
乌云珠到底是留心着他的异常,这便起身来查看。
福临原是想什么都不说就离开的。
“爷,你要去哪里。”乌云珠心里有着不祥的预感,她飞快的跑过去:“爷。出了什么事?”
福临原本是想等到等二天她们自己发现,看来不得不交待:“家里的存根簿子还有积银都在我房里,还有钥匙串也在床上。都交你收着,二掌柜是一个慈善的人。从明天开始,茶馆就交给他吧。他若愿意给你们分红你们便收着,若是不得便,全交给他也使得。那些积银还有存根簿子你好好保管,每年到号子里取息,都足够你们用了。”
“爷要去哪里?”乌云珠惊恐的看着他:“爷是不要我们了吗。您为什么突然要走啊。”
福临哀伤的闪动着眼睛,他不忍说。终是有这么一天,他早有预料的。
乌云珠哭了:“爷看在孩子们的份上留下来吧。”
福临摇了摇头:“时机已到,我已经不属于这里。你们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直到孩子们长大成人。你好好的跟诺敏说她会明白的,你有福希。他是你们的希望,要好好照看他。不要对孩子们说以前的事。”看在儿子的份上,他相信诺敏和乌云珠相互扶持着活下去。
当年取名的时候,就包含着这个意思。乌云珠有福希,所以这也是福临决定离开的原因之一。福希将来长大。她们就都有了依靠。
以后代代相传,他们会以普通人的身份活下去。
“爷……”乌云珠伤痛的抹着眼睛:“你等我,我去抱福希。”她想用孩子留下他。
“不要动。”福临摸了摸胸口,他的确有无法放下的东西,但已经不是这些了。他怜悯的叹息着:“好好活下去吧。”
他拉开了门。
“爷。求您告诉我您要去哪里?”乌云珠突然伸手抓住门:“就算要离开,至少我们将来还有见面的机会。”
“看天意吧。”福临转身挡住她的视线,捡起一枚石子,随意的投在地上。
西北方。
看来是要去山西。福临想起了清凉寺,
他明白了。伸出脚尖迅速的拨动。
乌云珠凑过来,看到不一样的方向:“东南方,爷是要去东南方吗。”
福临没有应答。他的沉默被当成了确认。
乌云珠燃起希望:“不管爷去哪里,我们将来一定会找到你的。”她知道他不爱她,但是她不能放弃。
福临的心里划过一丝不忍的叹息。
他拉开门,坚决的走出去。
“爷您等我一下,我去拿银子和衣服。”福临什么都没有带,他不能这样上路。
乌云珠跑去房里,等她再出来,福临的身影已经没入夜色,寻不到了。
“福临,你回来!”她看着东南方哭泣的呐喊,扶着门框渐渐的坐倒在地上。
今夜,石家庄所有的探子都在为着皇太极忙碌,顾不到侦察。
福临走得很顺利。他摸了摸胸口,那是支撑着他的信念。
他什么都没有带,除了藏在这里面的某件东西。这一路,他会依靠布施活下去。也许他会受尽白眼,也许会被当成疯子,但是他会坚持步行到五台山。
这是他的决心,他的心中有着一个坚定的愿望。
这也是宫里人的愿望。
等了一天一夜,皇太极还是没有醒过来。
必须施针放血,否则他就会死。
谁也没有把握去做这样的事,即使是在宫中服役多年的江行舟也不能坦然的施针。这是太上皇,如果他出事了,便是他全家陪葬,而且索伦图就会受到不可估计的影响,整个朝廷也会动荡。
“你有把握吗。”熬了一天一夜未睡,索伦图的双眼全是红丝,他的嗓子变得吵哑,情绪也越来越不稳定。虽然周围没有人敢说什么,但是他知道这些伺候的人都在想是皇太极为了抢救玄烨才变成这样。
“微臣有罪。”皇太极受伤其实是他自己不小心,而且,也只是凑巧才会出现这种事。所以江行舟施针的意义并不仅是抢救皇太极,也是为玄烨澄清。
这使得他更加有压力。因为即便是施针成功,也不能保证皇太极能够恢复正常,如果他成了植物人,或者有严重的后遗症,那么江行舟和玄烨就会长期背负着罪名。江行舟自己尚可以抵受,但是玄烨才只有三岁,再如何强大也不能够做到。
江行舟咬破了唇,作为医者的使命感和阻力使得他快要崩溃了。
索伦图知道这时候强命是没有用的,于是也跟着想办法:“那你和赛罕一起努力可以吗。你们是夫妻,有默契。”赛罕和江行舟已经成婚多年了。
“微臣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她不行。”同时下针的力道必须相近,而且精准,否则不可能成功。
赛罕的能力还达不到要求。
“还有谁,宫里还有谁可以做到?只要他能做到,朕不吝赏赐。”索伦图心焦的瞪着他。
他们不能等太久,再等下去,也许真的会看到皇太极的死。
音落,门边传来报讯声。
梁思杰轻声说:“主子,郑亦丰奉太上宸妃之命前来想问问太上皇……”
郑亦丰,怎么忘了他?索伦图欣喜若狂。
郑亦丰恰好是学过针炙的,因为祖代世代行医。江行舟不是忘了他,而是不敢推荐。以他的性格要他冒险就是拿皇太极的命来冒险。
“思杰你快去叫他过来。”索伦图已经将所有的希望放在他身上,不容推辞。
“皇上。”江行舟很迟疑,这毕竟是在脑部施针啊。
“你们快些商量。”索伦图不是没有想过拿别人试针,若是出了人命,只会使江行舟的压力更大。而且皇太极危急已极,不能再拖。
现在希望在助手的身上,江行舟握紧了拳头:“微臣准备好了,但我要见他。”
不久,郑亦丰走了进来。
消息被封锁,他到现在才明白出了什么事。居然一下子湿润了眼眶。
江行舟没想到他会这么忠心,竟怔住了。
也许他有别的原因。索伦图看到郑亦丰双肩微颤起来,显然是在压抑着激动。
郑亦丰咬着嘴唇:“让奴才试试吧。”
“你同意?”他答应得太痛快,索伦图倒怀疑起来:“你真有把握吗。”
郑亦丰难过极了,命运的安排令他不能再回避:“皇上,奴才有话想说。”
在数年前,郑亦丰还在家中时,曾有一日,他的祖父也是这样摔倒。他的父亲冒险施针,结果他的祖父就这么去了。
父亲因此获罪,也是因着这样郑家败落,郑亦丰才会入宫,从那刻起,他就养成了自保的心理,但是并没有放弃对医术的追求。
也许今天是上天的安排是要他重新面对自己的时候。
索伦图和江行舟都没有想到一个太监的背后还能有这么动人的故事。
这件事对郑亦丰的刺激很大,他会不会重蹈覆辙?
郑亦丰的往常怯退的目光变得不一样了:“皇上,江院使,奴才绝不会再出现当年的事。”这些年来,他一直偷偷钻研着就是为了帮父亲弥补当年的遗憾。
看来,竟是要江行舟反过来当他的助手。索伦图感动的抿了抿唇:“朕相信你。如果你能救得了太上皇,朕会赏你重金。江院使,你协助他。”
“微臣遵命。”江行舟钦佩的看向了郑亦丰,这么多年来,他一直看错了他。
这个年轻人的成就一定会比他更辉煌。
“奴才先去取针囊。”郑亦丰顿了顿,看向二人:“请皇上安心保重龙体。”
第五百二五章 命定
夜更深了,大家还在皇太极的寝室里忙碌着。施针需要绝对的安静,所以在经过安排之后,索伦图便含着万分不舍出去守着玄烨。召了一些下人来帮忙。并且派人告诉海兰珠,郑亦丰留在这里伺候,今夜不回去了。
梁思杰和梁思善小心的扶着皇太极,方便江行舟和郑亦丰行事。太医院的其他太医守在便于传见的隔壁。
索伦图和玄烨待在侧殿里默默的等待,由于郑亦丰说过要为皇太极施针所需的时间很长,最关键的一针要等到皇太极有反应之后才能施下,这一等怕是要等到天明。
索伦图站得双脚发麻还是没有消息,不禁看了看同样视线焦灼的玄烨。
玄烨默契的点头。
索伦图牵起他的手,去了无欲堂。
堂内居然已经有人在诵经了。孟古青跪在佛像面前,轻轻的捻动佛珠。索伦图怔然的停下了步子。他明明记得不许外传的。
孟古青念到记数时停了下来,转眸看向了他们:“皇上,玄烨,你们来了。”
“皇后如何知晓了。”索伦图心疼地拉着玄烨跪在她身边:“莫不是他们多言。”
“倒不是的。妾身心里莫名的难过,想着是怎么了。后来我去见你,他们不让进,却说太上皇守着玄烨,我就知道了。不过皇上请放心,皇额娘和额娘倒是不知的,我邀她们在清宁宫宿下了。现在多西珲和福全陪着她们。”孟古青在后宫中一向是顺心如意的,从来不会有这种奇怪的现象。所以并不难猜。
“难为你了。”孟古青猜到出事却不打扰他,还想得这么周全,得此贤妻,真是莫大的福份。索伦图说了大致的情形,转眸合掌,瞧着佛像说道:“我们一起为皇阿玛祈福吧。”
“皇上且去歇一歇吧。”孟古青怜惜的抹去他额上的汗珠:“这里有我就可以了。”
“还有我在这里。我也要为皇玛法祈福。”玄烨突然极认真的请求,眸光清净。
索伦图心中一动。他和孟古青的三个儿子都这么懂事,真是福气了。
只希望皇太极能遇难呈祥。
索伦图坚持留下来。宁静的堂中传出一家三口柔和的颂念声。
不久,孟古青听到外面有人轻轻的碰了一下窗格。
她悄然而起,到了门外。却见是萨娃。
萨娃是为着要紧事情来的,也不瞒着孟古青,张口便问:“二阿哥刚刚有些拉肚子,主子派了人去太医院,结果……”
孟古青知道露馅了。郑亦丰和江行舟都在这里。还有大多数的太医都被召来为皇太极急救,请不到江行舟,郑亦丰又不得回去,海兰珠自然会怀疑的。
因问:“福全闹肚子多久的事了。”
萨娃抬眸闪了一闪,听见里面传出的颂经声却是索伦图和玄烨。
她顿时明白了。双眼惊恐的眨动:“大约半柱香吧。二阿哥还好,只是太上皇出事了,这叫奴才怎么回呢。”
“所以请嬷嬷帮本宫一起圆谎。”萨娃在宫里服侍多年。已是有了年纪的人了。而且彼此交好,孟古青对她很客气:“我和赛罕随你到清宁宫。千万不要让额娘知道这里的事。”她顿了一顿:“不知反而好呢。”
萨娃懂得,皇太极现正在急救,若教海兰珠和哲哲闯了过来,那便是雪上加霜。她福了一福:“奴才遵命。”
福全拉肚子只是暂时的,孟古青来看他的时候已经好多了,海兰珠纠结的是太医院。孟古青忙着解惑:“倒没什么,福全只是闹肚子,赛罕看一看也就好了,惊了太医院。将来就不好回话了。便是皇上知道也会紧张的。”
海兰珠一笑:“倒是你想得周全。就让赛罕看看吧。”
赛罕过去了,孟古青却专心陪着海兰珠。海兰珠看她眼丝眨红,伸手拿帕儿抹了一抹:“别太忙了,看你熬成了这样。”
她们早些年时不睦。索伦图登基之后,彼此倒是越来越好了。福临的事使她们都受到了严重的打击,海兰珠很是伤心过一阵,也是孟古青和哲哲劝慰着才渐渐好起来。她感谢她们,也知道是因着索伦图。福临才能活下来,渐渐的心性就有了很大的变化,不去想旧时的矛盾。
“额娘,我不累。天晚了,额娘也歇着吧。”若是海兰珠动了意要见索伦图,那便真的要露馅了。让她快些睡着才是保险的。
“如是我闻……”路程比想象得更远。福临摸了摸发痛的腿,继续颂经前行。
身上的汗已经湿透了衣服,他从离家到现在都没有休息。他不知道皇太极怎么样了,他只知道不惜付出任何代价都要走到五台山。
不仅仅是步行,还要五步一叩,十步一拜。
他有着坚定的愿望。
不知不觉,天边的云彩泛起淡淡的烟色。
天快亮了。宫中专注等待着皇太极的郑亦丰和江行舟终于盼到一线希望。
皇太极的身体传来轻微的颤动。
是时候了。郑亦丰果断的执起银针,在脑后最关键处扎下……
一柱香后。
孟古青回了无欲堂,听到外面传来焦急的脚步声,却是没敢进来。她看了看正专心颂念的索伦图,轻轻念了一声佛号后便退了出来。
这回是梁思善赶来报讯,却不是好消息,眼角急得发红:“皇后,出事了。”
孟古青凛然道:“确定了吗。”
那最后一针确是出了些血水,但是皇太极却还在昏迷中。也许他像郑亦丰的祖父那样不成了。
何时会醒,这种事却是急不来的。孟古青想想曾经看过的医书,再想想他们的经验。果断的道:“听江院使和郑亦丰的,先别动太上皇。”
“可是如果耽误了太上皇会不会……”梁思善不敢说得太过。
孟古青当然也知道如果皇太极真的死了,那便是极麻烦的事了,置身事外倒可以自保,但是生死之间不能拿皇太极的生命冒险,她很了解索伦图,怕他受不得打击。因此,略顿了顿便说:“本宫先去瞧瞧。”
“且慢。”孟古青已是悄悄离开过一回了。索伦图有了怀疑,他也跟了出来。
梁思善惊慌的眯起眼睛。过了片刻开口:“皇上……”
索伦图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双眼已经沾湿了,大喊:“我去守着皇阿玛。思善,你要照看好他们。”他回头看了一眼孟古青便去了。
“小八!”孟古青知道他并没有责怪她,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要给江行舟和郑亦丰助力。
这也是因着他对孟古青的信任和爱。
但若是鲁莽的制止并不会有益处,孟古青快步跟上了他。
来到皇太极寝处后。太医们见着索伦图眼中的红丝,都不敢再乱说什么了。面对这样的孝子,他们也有着不忍。
索伦图看向了郑亦丰。
郑亦丰忙道:“太上皇头部受伤故而开针放血,且静待奇迹。”当初也是为着相同的情形才使祖父失救,他不会再让皇太极重蹈覆辙。
江行舟也是这样说,于是,索伦图沉吟着:“要多久?”
他们一默。
索伦图顿了顿。又去问太医们:“你们的能力强得过他们吗。”
太医们便是也不好答话了。其实他们也是有苦衷的,他们自然比不过江行舟,但若不救皇太极,皇太极死去,他们便有失职之过,若参与进来,皇太极不治,他们依然有罪。不止自身抵命,而是全家陪葬了。
江行舟看了看他们,身为院使。他有保护下属的职责,便对索伦图道:“此是微臣斗胆行事,与他们无关,请皇上明鉴。”
索伦图伤感的看向众人:“朕知你们忠心,但朕为太上皇积福之虑,不必牵连你们。静候为是。若有异像时再想办法。”
孟古青也陪着,这一等,倒又等了一日。
福临走得这一路倒十分辛苦。因他并未剃度。且不时跪行,口中念经,倒教旁人拿他看作了疯子。他本人也不在意,白天走路。晚上也只睡一两个时辰便起,倒是不会牵连什么。只是这一天运气不错,傍晚时途经客栈,店主是个好佛之人,见他这样动了恻隐之心,因赠了茶饭,还送了一套衣裳一双布鞋,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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