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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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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谁也不会明白,现在的庄妃并不想见到皇太极,甚至有些恐惧。

    庄妃忧心福临会对疑问穷追不舍,结果偏是如此。福临坚持连累他的并非乌云珠而是背后之人,庄妃搪塞不得,眼看就将露馅。

    “额娘为何不信我。不信我可以对质给你看。那天在场之人,把他们叫来。”福临急了,紧紧地握着拳头。

    “你怎么这么固执,你不相信额娘吗。额娘岂会骗你。”庄妃头痛不已,泪雾朦胧。

    “那就把七姐姐叫来,她也在场,她不可能什么都没看见。”福临仍有坚持。

    最怕的便是如此。庄妃一时失语,将帕儿掩住面容,哭泣起来。不知不觉,皇太极已走到身后。

    “你先去歇歇,朕来陪他。”皇太极感到一丝心酸,抚抚她的肩。

    “皇上。”庄妃身儿微颤着,心内波折。

    “去吧。今天文魁会晚一些来。福临的情况比昨天好多了。你不要担心,他很快就会痊愈,跟从前一样。现在朕单独跟福临聊聊,你走吧,院里的人都让他们下去,别守着了。”皇太极要她出去。

    “是。”庄妃出了屋,合上门。却未遵旨离去。

    她很紧张他们聊些什么,遣走了下人,庄妃守在门边,推开一条缝,悄悄偷窥。

    屋内的皇太极坐守床边,牵起福临的手,微微一笑:“怎么样了,还疼吗。”

    “疼。”下身仍有刺痛阵阵,福临思及想哭却忍住了:“皇阿玛,儿臣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求皇阿玛开示。”

    “那就别想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伤,康复比任何事都重要。”皇太极摸摸他的脑袋,安慰道:“福临莫怕。皇阿玛会守着你的。”

    “皇阿玛。究竟是谁推了我,我不明白,我想知道是谁。”福临执念难息。

    屋外的庄妃一瞬错愕,想说话却抿住舌尖,紧紧屏住呼吸。与福临的作为比起来。更重要的是皇太极的反应。她不敢影响,只恐适得其反。

    皇太极对着福临凝视了一会儿,微红的面庞有些见深,最终叹道:“福临,伤你的是乌云珠。皇阿玛审过了是她。”

    “不是。”福临还是不相信。

    “是她。”皇太极紧握着福临的手,感受着掌心的热汗。仍执意道:“你放心,皇阿玛会还你公道,重重地惩罚她。乌云珠以后再也不是你姐姐的伴读。也不是你的朋友,她是罪人,她会在辛者库服役。福临,你要相信皇阿玛,皇阿玛绝不会骗你。皇阿玛不会放过伤害你的人。”

    “皇阿玛。您不要难过。儿子不孝令皇阿玛担心。”福临瞧见皇太极眼中含着泪雾,感受到深沉的父爱。很惊讶也很欢喜。

    这是最好的疗伤药,福临顿时觉得伤口似乎没有那么痛了。

    “睡吧。”皇太极执起了扇儿为他扇风:“你快点睡着,好好休息。”

    福临闭上了眼睛,再一会儿响起了鼾声。

    庄妃费尽心血未曾做到的,居然皇太极只用了片刻。此时他停下了扇儿,面对着福临熟睡的面容,叹息不已。

    虽然事故发生才短短几日,皇太极已自徐文魁处查出蛛丝马迹。福临日后的发育将因此伤有所迟缓,亦即是说,相比正常人日后定然子息不易。

    恐怕日后,福临会变成第二个多尔衮或者硕塞,可怜他才只有这么小。

    因此,某些秘密必将深藏在皇太极心底,唯有趁他熟睡方可倾诉。

    “福临,对不起,皇阿玛只能骗你。推你的不是乌云珠,但我不能令你再伤一次心。福临,可怜你以后子息不易,害你受伤的偏偏是你的亲姐姐淑哲。有此状况,情何以堪。朕别无选择,明明知道乌云珠无过,却只能让她为淑哲顶罪,方可平息此事。其实皇阿玛什么都明白,你额娘做的事我都知道,可惜我不能告诉你。福临,但愿你日后吉人天相,顺利渡劫。皇阿玛会尽力保护你,照顾你。福临,你一定要一生平安。”

    皇太极在床边抹着泪眼,心中余波未平。

    屋外的庄妃因为太过惊愕一下子咬痛了舌头,急忙抿紧了唇,轻手轻脚地向后退。她浑身都在发抖,但却不敢弄出一点声音来。若早知会如此,又何必偷窥,她后悔极了。等出了院子,无法抑制地向前跑,越跑越快。

    “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福临,怎么会这样。”庄妃寻个无人知道的角落,偷偷地哭。

    凡事不如意者十九八九。世上难偿之债,用一生凄苦来还仍嫌不够。

    另一边,董佳氏奉旨离府。临行前,居然发现床上有一封信,还有一包碎银。

    鄂硕在信里有所安慰,鼓励董佳氏与乌云珠好好活下去,并且不切实际地期许未来复合之机。董佳氏默默地收好了它,带着衣物与碎银去往娘家告别。

    额娘与阿玛的反应还好。若云父母和若云却将董佳氏视作死敌,口口声声所托非人。董佳氏唯恐父辈为她打起来,忙道:“选秀之事,我也未曾料到会是如此结果,当中必有误会。总之是我的错,二叔,婶婶,若是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好好补偿若云。”

    “你这个贱人,扫把星。滚,别连累我们!”若云即将嫁入豪格府中作为庶福晋,将来必不会有好结果。二叔将她掴了一掌,推出门外。

    董佳氏心知多说无益,无奈地放弃,坐上马车一路驱行,到内务府报到。

    在此之前,她已做好被施下马威的准备,情愿逆来顺受,只求先见乌云珠与常月露一面,确定平安。只是万万没有想到,刚刚来到此处,迎接她们的竟是一场酷刑。

 第六十四章 酷刑



    接引董佳氏的女人大约二十四五岁,身着藕荷色的宫衣,梳着小两把头,根据衣着是有些体面的“姑姑”,烟眉菱唇,下巴圆圆,倒是个和气人。

    她领着董佳氏绕了一阵,走进一间偏院的侧屋守候,先说明规矩。

    “我叫奥敦。新来的都要忍着点,依规矩都是跪候,不可擅离,你来得巧,这时候别人都在忙呢。你原是包衣,我也不为难你,你一个人在屋里等我,我问明了差事,带乌云珠和常月露过来。”

    辛者库服役者,分派的差事从内务府算起,浣衣局,打扫处,各王府,乃至驻守皇陵,各式各样。原在籍者和因罪入籍者的待遇又有不同,唯有问过上面的安排方才知道董佳氏等人的归处。

    “多谢姑姑。”进来前,董佳氏早从碎银包掂了一块银子出来藏在掌心,此刻借着行礼低了低身子,伸手一拂,悄悄按在奥敦手里。她本是包衣出身,对这些人情往来早已明白。

    “不用这么客气。你等着吧。你们三个的差事理当是在一处的。”这一块银子一两有余。奥敦笑着接了,又透露了重要的讯息,之后,她扫一眼董佳氏的包袱,笑道。

    随后奥敦离开,董佳氏在屋中跪了约摸一柱香的工夫,仍未见有人来。想着乌云珠不知不觉有些气闷,心思烦乱,外边却响起了说话声。

    跪着的董佳氏转过头去,透过开着的窗看见两个小宫女端着果盘走过院外,有点远,声音倒还清楚。

    “会派到咱们这儿吗,那可是个灾星。九阿哥也不知道倒了什么霉,差点被乌云珠害死。怨不得七公主为九阿哥出气打她,我看她是活该。这么大的罪过呢。皇后仁慈,还派药给她。”一个声音软软的像撒娇的模样,大概十三四岁,天真得很。

    “别胡说了。”另一个清脆的很快接话道:“乱嚼舌根,嬷嬷知道了你还要不要命。快走吧,先把东西送过去。”

    她们聊着,只看前方的路,浑然不觉刺激了在侧院中跪着的人。

    乌云珠出事了!顾不得规矩,董佳氏立刻站起来,朝外急唤了一声:“等等!你们说什么?”

    她们走远了。听不见。她再喊也没有用。

    董佳氏拉开屋门离了院子,奋力地追。才跑了几步便听见身后有人惊唤:“额娘?”

    是乌云珠。竟真的这么巧,刚刚被人议论就被证实。她穿着湖青色的缠枝莲裙。仍是文雅至极。清淡的面容却乌七八糟。

    双颊仍印着红痕,唇角发肿。董佳氏转过头去看见,心疼得揪紧了。结巴地问:“你这是,这是怎么弄的,这……”刚刚小宫女的对话已说明一切。她仍是不甘地求证。

    “我自己碰的,额娘。”乌云珠安慰她,却不自禁地哭泣起来:“好痛。”

    “不哭。”董佳氏抱住她,紧张地抬头望。常月露站在左侧,面上颇显愤慨与无奈。

    奥敦亲自送她们回来,同行的尚有一名姑姑。当着她们的面真情流露只怕日后引人非议。董佳氏强忍心碎。悄悄地对常月露摆手,再安慰乌云珠道:“额娘来了,不要怕。以后我们在一起不会分开。来,牵住额娘的手。”

    虽然叙旧的时间很短,跟着奥敦到来的那位却有些不耐烦。她又高又胖样子有点凶,催促道:“以后再慢慢说话,以后日子长着呢。大热的天,杵在这儿晒太阳不成。”

    罪奴跪候是理所当然之事。董佳氏却如此胆大妄为敢私自出屋奔跑,令人看不过去。

    “是。包袱在屋里,请容奴才去取。”董佳氏丝毫不敢得罪地应了,有点发慌。这胖宫女的眼睛扫来扫去,很不对劲。

    “这个自有人料理,稍后会送去你们的住处,别耽误工夫,快去吧。”胖宫女催着她。

    奥敦和善地笑了笑:“我去查过了,你们的差事与旁人竟不同,先得见过伊罕嬷嬷,由嬷嬷亲自指派。我领你们过去。跟我来。”

    董佳氏一听心更慌了,虽然因罪入籍和原在籍者待遇不同,但被特别指派往往代表着为难与羞辱。

    预想中的下马威这么快便来了么,这也太快了,会是什么呢。

    纵是如此也别无他法,董佳氏牵着乌云珠的手,如母鸡护小鸡般,握得紧紧的。走了一阵,去到另一个院中。只见两边的树叉架着竹竿,竿上挑着各色的床单和宫装,还有二十来名宫女忙碌地搓着衣物,挥汗如雨。

    浣衣局?董佳氏已料得所在,心生叹息。再朝里走,四周的目光越发紧密。辛苦洗衣的女人们竟因为她与乌云珠而惊叹起来。

    “好标致,是谁呀。”众人相互交换着眼色,有点兴奋,忍不住停下了手上的事。

    胖宫女轻轻地瞟过一眼,她们都吓得恢复原状。此时奥敦停步回身,对董佳氏道:“这便到了,你们等等。”

    须得亲自通报,奥敦向前走了两步,为难地皱起了眉。屋里传出哭泣与求饶的声音,显然伊罕在教训人发脾气,真不是好时候。

    “咣当!”传来盆儿倒地的声音。董佳氏聪明地趁机请求奥敦:“姑姑,若是嬷嬷有事在身,奴才甘愿等候,不必现在就……”

    “谁在外面,进来。”伊罕的洪亮嗓音威严无比。

    董佳氏牵着乌云珠,跟在奥敦和胖宫女的身后进去,略望了一眼便发愣。

    屋里跪着三个年轻宫女,十四五岁的模样,手儿高举铜盆,铜盆内装着满满的衣物,泡在水中,显然很重,她们举得很辛苦,战战兢兢地哭泣着,露出的胳膊上布满了红痕。

    当中有一个盆儿倒地的,泼了一地的水,那些宫装泡在水中,显得十分乱糟糟。最倒霉的那个人,正在一边哭一边求饶。

    “下回洗过的衣服,熨过了不平整的,我再打你三十下。洗不干净,留有点子的,我打你六十下,今晚不必用饭了,下去!”伊罕坐在木椅上,拍拍膝盖。

    “是。谢谢嬷嬷。”倒霉的少女如蒙大赦,赶快将衣服捡起来,端着盆儿出去了。

    胖宫女嫌恶地走到伊罕身边小声报告,伊罕望望董佳氏,对剩下的两个宫女挥了挥手:“都走吧。”

    “是。”这两个也欢天喜地离开了。

    这时候,董佳氏才有时间好好地看看伊罕的模样。只见她身着深褐色的泥金衬里的宫装,十分古板却很洁净。还有一张仿佛磨盘的圆脸,大耳方口,下巴上有一颗米粒大小的黑痣,不怒自威,竟与那胖宫女有几分相像。

    “姑姑。”胖宫女果然与伊罕有亲,竟然又当着董佳氏的面说了一遍:“这个奴才不守规矩,没跪候也还罢了,竟然私自跑出屋子,到处乱走。”

    “是么。”伊罕转过脸来,冷笑地瞧了瞧董佳氏:“你就是董佳氏?我等你很久了,你知道么。”

    “奴才不敢。”董佳氏忙拉着乌云珠跪了下来:“嬷嬷有什么教诲,奴才一定谨记在心。”

    伊罕拿眼神点点,胖宫女走去合上了门,并予加锁。连同奥敦,在屋中的仅有六人。伊罕望望她们,再对董佳氏道:“我也不想多费唇舌,我问的,你答得上来,今天我便放过你们,我问的你若答不上来,那就休怪我对你们辣手无情。欧格登是我侄女,前阵子伺候若云小主没几天就死了,你知道什么缘故吗。”

    “不,不知道。”董佳氏惊恐地跪着,感到面红耳赤。

    “上面说她是突发急病,家里却只收到骨灰罐。”伊罕说着目含泪水:“我只想弄清楚为什么,你是董佳若云的堂姐,你没可能不知道。”

    欧格登重刑而死,化骨成灰免却了被追索的理由,可是亲人难免不死心。

    “我真的不知道。”若云深深保密,并没有告诉家里人,更不会告诉董佳氏。此时此刻的冤家路窄,董佳氏深为惊怕。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伊罕抬抬手,唤道:“蒙根,奥敦,开门,教人端三个盆来。”

    “是。”原来胖宫女名叫蒙根。她比奥敦积极得多,即刻开门出去。

    不一会儿,三盆衣服端进来了,都泡着水。

    蒙根的脸上出现恶毒的冷笑:“董佳氏,常月露,乌云珠过来跪着,跪成竖一字。”

    好阴险。董佳氏即刻明白她的用心,赶快对伊罕叩头:“嬷嬷,奴才真的不知此事,嬷嬷即便重罚,奴才也一无所知。”

    “那就试试看吧。”伊罕露出怨恨的目光,再挥挥手。

    在安排下,三人真的跪成了竖一字。乌云珠在最后,董佳氏在中间。

    重重的盆举过头顶,根本没可能支持得了多久,董佳氏想着乌云珠,惊唤道:“嬷嬷,别为难孩子,要打要罚,我一个人承担。乌云珠太小了,她根本举不动。求求你们别难为她,求求你们。”

    “她若举不动,我便拿开水烫她如何?”蒙根恶狠狠地一声冷笑,拍手道。

 第六十五章 残忍的折磨与阴谋



    这根本乃是刻意,三个人按前中后的位置跪着彼此相邻,前面的举不动翻落下来,后面的便自动受苦。虽然乌云珠跪在最末,董佳氏亦没有把握不伤她分毫。

    “你们的胳膊全部伸直,抬高举过头顶。尤其是你,董佳氏,你这当额娘的可要小心,若出了差错我也拿开水烫乌云珠,我说到做到。”蒙根无耻地笑了笑,目光如尖刀般地扫来扫去。

    盆儿非但不能掉下来,就连溅出水滴也是大罪。

    “别,我答应。”董佳氏恐惧地回头望了望乌云珠,悲叹一声,感到不祥之兆。

    蒙根走了几步,不容抗拒地将水盆塞去乌云珠手里。乌云珠惶恐转过眼睛,看到伊罕不知何时已将一根长长的柳藤紧握手中,被蓄势待发的样儿吓得浑身发颤。

    最前边的常月露忍着眼泪,最先识时务地抬高了手。

    紧接着,面容凄苦的乌云珠尝试着动了一下,结果盆儿颤颤巍巍。伊罕不满地起身走过去,她忙搂紧它求恳地说明:“嬷嬷,它没有掉下来,我抱住了。”

    乌云珠的双目莹洁如珠,闪动着令人同情的光芒。伊罕有点触动偏过了眼睛,对蒙根道:“你来审吧。”

    蒙根见状即刻上前,自伊罕手中拿过了柳藤,毫不留情地顺着乌云珠的胳膊重重一扫:“装什么可怜,举起来!”

    乌云珠尖叫着,董佳氏回身一抱,赶忙说:“这便照做,姑姑别恼。”

    结果,不一会儿,蒙根又拿着柳藤呼喝:“手通通伸直,举高。别想蒙混过去。”

    盆很重,常月露和董佳氏尚能坚持,唯独乌云珠摇摇晃晃地泼出水来。蒙根期待地盯着,毒蛇般的眼神幽深无比。

    乌云珠又惊又怕,也不过片刻光景,手一滑,盆便翻了。

    母女连心,此刻,董佳氏毫不犹豫地松手也弃了衣盆,急忙转身抱住。以身相护。果然,噼啪声响起,柳藤狠狠地抽了下来。落在董佳氏背上。

    “好啊,刚来便造反了。”蒙根边打边叫:“教你们不守规矩。奥敦,提开水来。”

    “这,不妥吧。”终究刚刚收过银子,奥敦于心有愧地迟疑。蒙根瞪她。她只好点头去了,提着开水回来。

    蒙根一脚踹翻了董佳氏,连同乌云珠一起,之后收了脚,回身道:“水来了?奥敦,你过来。”

    奥敦提着水壶。心儿发紧地磨蹭着,终于还是不得不走到面前。

    “浇下去。”蒙根指使作恶。

    奥敦咬咬唇,看着热雾顺着壶口向外冒。胆颤心寒。不得己地轻轻拎高了壶,倒了一点点,听见惨叫声忙又停了。

    董佳氏抱紧了乌云珠在哭,背微微地抽搐着,可是没有反抗。也没有闪躲。

    相比之下,常月露却在一旁举着盆。自保地不言不语。

    这便是额娘自愿做的事,相比之下果然有区别。奥敦鄙视地望望常月露,再望望董佳氏,不觉有点心疼,转脸向蒙根求情:“蒙根姐姐,若不然打着问吧,开水浇若滚到脸上如何是好,依规矩不许伤脸。”

    “不守规矩的是她们,你倒帮着外人说话。闪开!”奥敦被推开了,蒙根夺过水壶,执住往下灌。

    “呀!”董佳氏弓着背,扣住乌云珠在身下不许她动,这一声唤后死死咬住了唇,不再叫喊。

    “贱人,居然嘴硬。”蒙根恨之入骨,全神贯济地对付乌云珠及董佳氏,突然从旁传来一股力道,使她整个人都失控了。

    “滚开!”常月露叫喊着,将蒙根推到一旁的空地。动手如此之快,就连伊罕也没有反应过来。

    犹如灭顶之灾,水壶翻倒在蒙根的小腹前,壶盖掉下来滚去一边,剩下的大半壶水全部落在她的身上。蒙根立刻哀嚎起来。

    伊罕和奥敦皆是惊诧万分,外面的女人听到声音急忙进来帮忙。

    “快救蒙根,快点!”在浣衣局里,从未有人敢叫蒙根这样吃亏。伊罕后悔地抹着眼睛,哭道:“你们快点!”

    烫伤不是小事,尤其伤处如此尴尬。奥敦飞快地看了看,对伊罕道:“嬷嬷,蒙根姐姐怕是伤到‘那里’了。怎么办。”

    “去找索隆来。”索隆是伊罕的好姐妹,是辛者库中难得的女医。事到如今,也只有寻她帮忙。伊罕越想越恨地怒吼道:“这些贱人竟敢不知死活。来人,把她们拖下去!”

    “嬷嬷。求嬷嬷息怒,听奴才解释。”背上所烫也是伤势非轻。董佳氏却不敢怨恨地哀求。

    “拖下去!”当前最重要的是照顾蒙根,伊罕跺了跺脚,吩咐奥敦道:“你盯着她们,等我来处置。”

    “是。”未知将来若是被伊罕得知收过董佳氏的银子将会如何。奥敦后悔地抚抚心口,暗想乌云珠是灾星的传言果然非虚。

    这边的风波暂时中止,同一时分。宫里也是天翻地覆。

    依着皇太极的旨意,徐文魁每日两次去往北一所帮福临换药,庄妃和苏茉儿每每回避,但今日却有不同。

    徐文魁进屋见庄妃未有动摇的意思,忙又再请求一遍:“娘娘,微臣要帮九阿哥换药,还请娘娘暂且回避。”

    “本宫有话问你。徐太医,福临是否真的安然无恙?”庄妃警惕地望了望徐文魁,殷切地说。

    “这个自然。”徐文魁早被皇太极叮嘱多遍,自然流利地对答:“微臣担保再换药三次,九阿哥便不须再用药了。经微臣观察所得,九阿哥排尿正常,各方面也无须担心,日后定与常人无异,娘娘请放心。”

    “那么依你之言,福临日后子息绝不会受到影响,是么。”庄妃冷笑着眨动眼睛:“徐太医是皇上心腹之人,竟也敢如此巧言令色,莫非不知欺君罪在九族么。”

    “娘娘何意。臣怎敢欺君。”徐文魁急忙跪地。

    “那么。请问太医可敢立下文书,以性命担保福临无恙。”虽然机会渺茫,庄妃仍想试试实情如何。她很希望皇太极言过其实,福临尚有一线生机。只要徐文魁敢写下文书,她便可放心了。

    结果,徐文魁为难地皱起了眉,深深思索,半晌未言。

    这样的表现,令庄妃感到一阵悲痛,然而。她却很快压抑了心情,故作轻松地道:“本宫唐突了,徐太医是皇上心腹岂会戏言。本宫相信福临定会无恙,太医勿要介怀,你帮他换药吧,本宫先散一散。”

    庄妃的面容轻颤,沾湿的睫羽不停地眨动。很想哭。苏茉儿敏感地跟随她出去,忍不住问:“主子,您怎么了。”

    “别回头。”吴良辅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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