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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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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哲麻利地指使着苏布达盘点各宫各处的用度,看见孟古青如此认真,竟觉得有些好笑:“你还小呢,算账的事你不懂呀,等你长大了,就能帮我的忙了。”
“皇后亲自察看,您辛苦了。我来揉揉吧。”孟古青感叹着去捏哲哲的肩膀。
“这孩子,真是太招人疼了。”哲哲坐在凳上摸摸她的脸,感到很幸福。
正说着话,院里响起一点动静,紧接着卓玛居然来到屋前禀报:“主子,有个丫头她说要见格格。”
乌云珠身入罪籍,服侍她的斯兰一时没了归处,居然自己找上门来,巴结地想要跟随孟古青。
孟古青才听开头便明白了,很不高兴地皱起了眉,她正要说什么,此时,守在院门外的太监高声传报:“庄妃娘娘到!”
第六十八章 命运的安排
居然这般巧。孟古青突然心头一动,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却不便开口。
正想着,只见庄妃在苏茉儿陪伴下轻摇着步儿进来,风致宛然与旧时无二。到了屋前极有规矩地停了,安心等待禀报。
吴良辅依旧在她们身后鬼鬼祟祟地跟着,片刻也不放松。
孟古青透过开着的窗瞧了瞧,却只想到四个字:装模作样。她很有兴致地凝视着,预想庄妃接下来的表情,不觉唇边露出微笑来,想起书房对质的那一幕。
屋外的斯兰已经回身望见了庄妃。当这两个曾经发生龌龊勾当的人四目相对那一瞬,她们果然就像两只碰头的老鼠,同时做贼心虚地向后退。
“你怎么在这儿。”端着的庄妃瞬间破功了,恼羞成怒地轻喝。
“奴才来求差事。”斯兰忙福了福身,一脸尴尬。她怕庄妃多想,她不是来告密的。
背主的人没有人愿意收。敬事房一直在拖,斯兰着急才会来寻孟古青。若是庄妃在此时捣乱,希望便愈加渺茫。
斯兰让开了路,拿哀求的目光看着庄妃,不安地搓着手。
庄妃以帕儿轻抵了一下鼻尖,掩饰地咳嗽。等得越久,她就越难堪。幸而此时哲哲传进。庄妃假装若无其事,进屋便笑道:“皇后,臣妾来求您了。真不巧,讨您忙的时候。”
“我知道你缺人手,正要给你派呢。”此事皇太极同哲哲提过,因此哲哲即刻便明白庄妃来意,又对苏布达道:“快上茶来。”
斯兰被传了进来,有点局促地低着头。
庄妃吃着茶,听哲哲跟她聊天,莫名地心头一紧。
“奴才是镶白旗人。阿玛从龙入关的时候,少了一条胳膊,因此当不得差了,在家养着,主子体恤恩典不少,奴才铭感五内。”镶白旗的旗主是多铎,斯兰的阿玛也曾经跟随他打过仗。
哲哲望望她,又瞧瞧庄妃,笑道:“我瞧这孩子不错,你要了她吧。你们之前就有缘分。也不算是生脸。”
斯兰抿了抿唇,不敢说话,眼皮轻颤。显然十分不愿。
这是在暗讽作伪证之事么。庄妃不知哲哲全然蒙在鼓里,脸色越发难看了,却压抑着道:“那便多谢皇后恩典,怒臣妾贪心,只怕还不够呢。”
福临身边的太监没有一个及得上索伦图身边的梁思善。眼看梁思善便要去往郑亲王府服役。索伦图即将换用新人,庄妃也有些眼红。
“知道了。不会比小八的人差。”哲哲料得她的心思,暗叹明争暗斗永不止息,却宽容地抚慰着。
皇太极已将福临的真实状况向哲哲透了底,哲哲只当庄妃全然不知,很是同情与惋惜。无论她之前所犯何错。哲哲也都站在同为人母的立场上体谅她。
“那我便先领斯兰回去了吧。”庄妃压下心中的不适,站起身来笑着对孟古青道:“皇后发放月例你也瞧着,真是上进。好孩子,改天姑姑再来看你。”
刚刚庄妃同哲哲议论斯兰之时,孟古青一言不发,但却一直在留神着斯兰的反应。
很显然,斯兰并不愿去往庄妃那儿当差。
不知她们即将作出何种阴谋。孟古青心头暗叹,却福了福身。笑讽庄妃道:“恭喜姑姑得了这样灵俐的丫头,我的图雅,赛罕都不及她呢。”
“你若喜欢,便留在你这儿如何。”庄妃果然也是不情愿的,见状就想推。
“我人手已经够多了,来一个便要走一个。虽然她们笨拙,对我可是极用心的,又是乖巧听话,要赶她们走,我怎么能舍得呢。我瞧着,斯兰如此灵巧,也必定得姑姑宠爱呢,长长远远地服侍姑姑与九阿哥,那也是她的福气呀。”孟古青又笑道。
言下之意,是讽刺庄妃得了一个背主的奴才,将来必行衰运。
庄妃顿时闷了一口恶气在心里,也只好再笑笑。
关于斯兰的底细,这里的人都心照不宣。只是斯兰心思曲折,尚且瞒了许多在心里。
这些,庄妃回到永福宫后审了出来,顿时斯兰由草根变作了珍宝。
“你说什么,你认识伊罕?”这可真是太巧了,正所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奴才的表姨同伊罕嬷嬷是金兰姐妹,她叫索隆。”斯兰说着跪了下来,哭着哀求她:“奴才不是有意瞒着主子,是怕主子调我去辛者库,那地方太苦了,求主子不要。”
“你怎么知道我要调你去辛者库。”庄妃眯起眼睛,温柔地笑着。
“奴才名声不好,我知道。个个在背后都说出卖了乌云珠。谁也不敢留我,就连孟古青格格也是过河拆桥。”
“你说她过河拆桥,是何意思。”越来越有趣了,庄妃抓紧机会再问。
斯兰便将长期以来为孟古青打探盯梢的事禀报,边说边害怕地窥探着庄妃的表情。
庄妃的眼冒出一丝寒光来,很令人惊怕。
斯兰妄自揣测,吓得又磕起头来:“主子,当初我不知道会这样,对不起。主子,奴才不知道会连累你们,若知道,死也不敢的。”
当初淑哲被罚抄孝经的时候,孟古青放话有眼线,指的便是斯兰。正是她的存在为庄妃的苦难添柴加火。庄妃因误解而触怒了皇太极,这才引得皇太极安插吴良辅在永福宫,使得庄妃处处掣肘,步步艰难。而接下来更是连行衰运,连福临也跟着遭殃。
原来,这一切都源于身前的这个贱丫头。
命运真是讽刺得可笑,谁能想到,这个贱丫头居然会有朝一日来到永福宫当差。
庄妃端坐着看斯兰跪在眼前,越看越是眼中惹起泪雾,不自禁地抬了抬手。
“主子饶命!”斯兰尖叫着,抬手挡脸。
未想庄妃却放了下来,依旧温柔地道:“你说得我糊涂了。傻孩子,你怕什么,头一天到我这儿来当差,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主子,你不打我?”斯兰有点不相信。
“打你作甚,你帮了我,我赏你才该。”庄妃抚抚心口,召唤苏茉儿去开首饰匣子。
斯兰看着她亲手从里面挑了一支碧玉簪交来手上,吓得不敢接:“主子,奴才怎么敢。”
“你还小呢。过些年再赏俏一些的。这个先留着吧,以后还有好的。”庄妃对着恨不能撕成碎片的脸,笑得宛如春水。
“主子。没想到主子如此宽宏。奴才愿意粉身碎骨报答主子。”斯兰动动膝盖,爬得更近去亲近庄妃。
“那便要委屈你了。”庄妃抬帕抹抹她的泪眼:“好孩子,你可愿意熬些辛苦。”
“是……去辛者库吗。”依据人脉关系,斯兰已料得几分。
庄妃赞赏地拢住她的头发,在耳边轻语了一阵。
斯兰听得心如小鹿。不免惊疑:“主子,您要保护乌云珠和董佳氏,为何?”
“她们才进去,若有了损伤,免不了有人疑我。”庄妃叹口气,故作姿态:“多事之秋。我只想安稳度日,不想再横生事端。可是又怕她们暗中捣鬼,这便是两难了。”
“原来如此。主子心慈也是她们的福份了。主子放心。奴才一定当好差。”斯兰终究年轻,轻易地便信了她。
“原本我也舍不得你,不过既然索隆是你的表姨,料来你在那儿也比常人好过得多。你先递话让你表姨关顾一二,别损伤了她们。等过些日子你再过去。”
斯兰才刚刚到永福宫这便走了,一定会惹人闲话。
正所谓借刀杀人。庄妃料理了这一桩便安心等待着哲哲调派小太监之事。未想到在此事上风波也不小。
梁思善离任之前,送礼的太监依旧不曾停顿。当他发现屋中的礼物堆成了小山,有些哭笑不得。
越是急功近利之人,越是不宜停留在索伦图身旁,这些人不是为名便是为利,只会害了他。梁思善思索着这些,一直不敢向索伦图提出人选。
多年主仆,梁思善同索伦图已然十分默契。索伦图亦答应会相信梁思善的选择。可是临机时刻,梁思善却胆怯了。
若说至信之人唯有自家兄弟,三弟的年纪正当宜,可是梁思善岂能如此狠心让他也做太监。
两难时刻,梁思善在房中对着礼物哭泣起来,不料房门虚掩,有人自觉地走了进来。
徐源的徒弟戴春荣在他身后笑道:“梁哥,什么事这么为难。”
“春荣。”梁思善突然想起这些礼物中没有此人的名字,突然心头狂喜。
“梁哥,这么多礼物。”戴春荣抬眼瞟瞟那些礼物,抿唇道。
春荣此人,与梁思善往日不远不近。论手脚与心思却是半点不输于他。梁思善有点感触,不过仍是试探道:“他们都想到八阿哥身边当差,所以才讨好我,你为什么没送礼。”
“师父教诲,当差须得凭自己本事。”春荣压抑着心性,纯朴的一笑:“梁哥,我也很羡慕你能够伺候八阿哥,可惜我没有这样的福份。”
“如果你能真心待八阿哥,我便举荐你。”梁思善瞧着他单纯的眸光,有些激动地说:“你能发誓用生命去保卫八阿哥么,不但是八阿哥,还有孟古青格格。”
当差不是为了钱还能为什么。春荣心思灵活,很快敛去讽刺的神色,忙道:“梁哥你也太瞧不起人了,难道天下只有你有这份忠勇么,我自然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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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下一章我想防盗,即是除了这一章外,同时更新的第六十九章是相同内容,第六十九章明天晚上这个时候换,绝不会假更新,一定保证正版读者的利益,希望亲们能体谅我码字不易,防盗的事不会常做,偶尔为之,感谢大家。
第六十九章 纠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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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更换
真能如此便是天意了,梁思善想着湿润了眼眶,感到一丝欣慰。
戴春荣嗔笑着望他,心中勾勒着未来的美好,已然喜不自禁,却隐忍着只说感激:“多谢梁哥抬举,春荣一辈子都会感激梁哥。”
说着深揖一礼,弯腰若禾。
梁思善瞧见,好生意外地连忙搀扶:“春荣,你我年纪相当,不必这样。”
“这便有什么要紧,梁哥,我早想与你结拜为兄弟,若哥哥不嫌弃,小弟这便跪拜哥哥。”话音刚落,戴春荣居然真的双膝跪倒。
他那真诚的眸光似一张网,盯着梁思善不放,将其当作网中之鱼。
一股暖流突袭心头,梁思善有些不敢置信:“我是戴罪之身,你也愿意同我结拜为兄弟?你难道不怕日后受我连累吗。”
“只要大哥安心认下小弟,小弟愿为大哥粉身碎骨。大哥的父母便是小弟的父母,小弟一定尽心侍奉。”春荣似水蛭般缠定了他。
梁思善很快激动得连泪也撒了出来,双方叙过年岁,梁思善比戴春荣大半年。
二人就地结拜为金兰兄弟。
“大哥放心,去往郑亲王府服役所需之物,但有吩咐,小弟一定代为料理,你安心去吧,家中一切物事,由小弟承担。”八拜之后,戴春荣主动将梁思善扶了起来,甚是谦恭。
“其他的倒没什么。只是八阿哥娇贵得很,春荣你可要好好伺候。”梁思善最为挂心的还是索伦图。
“是。请大哥多指教。”戴春荣压抑着渴盼的心情,一心一意地做出谦虚的模样。他相信,有了“结拜兄弟”这层关系,梁思善必定推心置腹。
“我早记在册子上了,只是一直无人可交。这下好了,终于可以交给二弟你。你等等,我去找来。”梁思善此刻激动得手舞足蹈,转身去开衣橱。
“好啊。”戴春荣的眸光在他身后像勾子般晃了晃,很快收回了,谨守本分般地低下头:“小弟静候大哥教诲。”
记载的册子锁在衣橱第一层的匣中,梁思善开匣取了它来。戴春荣张手便夺,梁思善的手却突然一缩。
“大哥,你这是何意。”戴春荣手停在半空,尴尬无比。
“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这里面包括八阿哥的饮食习惯,爱好兴致。若落在多心人手里可是了不得。”梁思善谨慎至极地叮嘱。
“怎么会呢。我又不傻。大哥太紧张了,放心吧。”令别人知道岂非多了争宠的本领。戴春荣笑道。
“二弟,你。”居然戴春荣首先提的不是索伦图的安危。可见他心不在此。梁思善仿佛察觉了什么,有点怔住了,戴春荣却冷不丁地一抓,将那册儿抓在手中翻阅了起来。
细看之下,才知梁思善处处用心。
原来这本册子中所记载的并非索伦图一人之喜好。上至皇太极。哲哲,下至孟古青,淑哲等人,也都被记载得一清二楚。
宫中不许太监识字,就算得宠的也只是极少数。因此上面只有少量的字迹,大部分是图。前后字迹不一。戴春荣连蒙带猜,已猜得八九不离十,不由地连连惊叹:“呀。大哥,你真了不起,写得如此详细。你还这么年轻,就能把主子们的心思揣摩得如此透彻,怪不得你能这么得宠。”
这本册子犹如秘笈。戴春荣的双目如同见血的蚊子紧追不已。他沾沾口水翻页,恨不能一瞬之间全部看完。却不自知。表情已然十分露骨。
梁思善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突然警觉地张手就抓,将这册子夺了去。
“干什么!”春荣冷喝道,面现怒容。片刻后,却又眯起眼睛,像猫儿般温柔地装模作样:“大哥,怎么了。”
“来日方长,以后再看。”梁思善已然深深后悔,这本册子并不仅仅是他一人的心血,他实是没有权力在未看清一个人的真面目前便将它泄露。
“为何。”戴春荣不满地抗争了一下,看见梁思善目光决然,急忙堆笑道:“大哥,可是小弟唐突惹恼了大哥。小弟不是有心的,大哥恕了吧。”
“你怎么会惹恼我。”面前此人不是良善,而是条蛇,梁思善已看清了,急忙虚以委蛇:“我只是好奇,二弟你居然识字。”
“其实我识得不多,我爹是个秀才,所以在我小时候教了一些。我家道中落,才不得已进了宫。”戴春荣脸红了,变得有点结巴:“小弟不是有意瞒着大哥,实有难言之隐。大哥,恕我直言,你既有这本册子,当差怎么还会出了岔子,落到这步田地。”
只言片语,说得梁思善心头一痛。
这本册子,本是师父在世时所留,师父于三年前病逝,在临终前特别叮嘱梁思善小心当差,希望他能够顺风顺水,可惜梁思善还是辜负了他的苦心。
往事不堪回首。须得先对付眼前的小人。梁思善沉默了一会儿,拍拍戴春荣的肩,笑着鼓励:“好兄弟,你先回去吧,我要向主子辞行,你不便留在这儿,免得有人瞧见说闲话。”
送礼的没捞着好处,却教没送礼的得了肥差,若是被人知道,那可不得了。
“是。”戴春荣收敛着眼角的喜意,依依不舍地望了望梁思善的手。
梁思善将密册收于怀中,送他走。
正好此时关睢宫派人来催,梁思善带上密册去见索伦图,进屋便跪,连声请罪。
“奴才识人不明,罪该万死。”心思沉痛,他多磕了几个头。
幸而皇太极与孟古青同在这里,接下来,梁思善便安心地将经过一一迟述,求二人定夺。
“亡羊补牢,犹未晚矣。孟古青,朕考考你该怎么办?”皇太极说着,笑着去瞧孟古青。
孟古青一向聪明。皇太极很宠爱她,将她当成女儿般亲昵与在乎,偶尔兴致所致,也会突然地考验她。
这是要求想办法的讯号,孟古青赶忙福了福身,笑道:“皇上还记得选伴读的时候,选拔竞级的事吗。我觉得,不如借鉴此方法。梁思善既然去往郑亲王府服役,我们就将人选内定为郑亲王府的人,我们来个交换。如何?”
真是好办法,那么一心向上爬的戴春荣又如何处置呢。
皇太极想了想未曾明言,却暗中和哲哲和海兰珠。孟古青议定,将戴春荣派去伙房,令他英雄无用武之地。
只是未曾想到,事到临头仍有变故。
为索伦图挑选奴才,海兰珠也责无旁贷。于是。第二天的比赛,哲哲、海兰珠和孟古青一同作为评委,来执行原定的计划。
当比赛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庄妃和娜木钟带着各自的孩子不约而同地到来凑热闹。
似乎有些过于巧合。皇太极感到意外,却是不便驳斥令她们离开,只笑道:“你们来了。也一起看看吧。”
一众奴才当中,庄妃单单瞧中了戴春荣。她谦虚地离了座,向皇太极请求:“皇上。福临正需要这般灵俐的,既然八阿哥用不上戴春荣,不如给福临吧。臣妾瞧着喜欢,福临也喜欢,想必是个好孩子。”
接着。福临被她瞧了一眼,也很快去求皇太极。
太巧了。为何这般巧。
紧张的气息在众人之间流动。皇太极沉默片刻,终于点头道:“好吧,就依着你们。”
次日,戴春荣不情愿地接了调令,背地里却向师父徐源诉苦。
“为何要奴才伺候九阿哥,是不是搞错了,不是八阿哥吗。”一边是肥差,一边是苦差,简直天差地别。戴春荣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徐源只能叹息。
“一定是梁思善捣鬼。什么结拜兄弟,他居然这样害我。师父,你要帮徒弟出口气呀。”戴春荣气上心头,拽住徐源的袖子不放。
徐源痛楚地皱起了眉,也有难言之隐。
根据约定,不久前皇太极如约召幸了庄妃。令海兰珠很不高兴乱砸东西,宫人屡屡遭殃,今日一掷之下,居然将茶杯扔中了徐源的手肘。
徐源本是要去亲自通知海兰珠今夜侍寝,这下,皇太极得知后哪还敢想入非非,光是赔罪就已十分头痛。
怎会如此。戴春荣急忙问徐源:“师父,皇上不是停了庄妃娘娘的牌子么,怎么会去临幸她?”
“若不是九阿哥受伤唤回了皇上的同情,怕是庄妃娘娘也难咸鱼翻身。只是苦了我们这些当奴才的,宸妃吃醋,下一个倒霉的不知是谁呢。”徐源感慨不已地摇头。
戴春荣却从这些话中品味出不同的讯息。
既是因祸得福,看来,庄妃有可能东山再起。如此思量,伺候福临倒未必是一蹶不振的苦差。
今时不同往日,密册虽然未曾全数看完,戴春荣已然获益良多。
他刚刚有点心动,正巧徐源在旁劝道:“春荣,我劝你也别痴心妄想,八阿哥是皇上的心尖,身边能人无数,你一去众人眼热反倒惹出麻烦来,倒不如在九阿哥那儿当差,那儿是什么光景,你我心中有数。唯有如此方才显出你来。熬过几年看涨了资历,我自然会帮你想办法。”
“是了,师父。我一定要帮庄妃娘娘重得宠幸。”戴春荣面上现出兴奋的光泽,如同捡到了金子般得意:“我自有本事教这些打压我的人后悔莫及。”
“就你?傻孩子,别光做梦,好好当差吧。”徐源笑他痴狂。
“师父你放心吧,我一定要在永福宫站住脚,我要让九阿哥和庄妃娘娘片刻离不了我。”戴春荣已然跃跃欲试。
只是戴春荣未曾想到,庄妃交待的第一桩差事,竟和董佳氏与皇太极有关。
第七十章 争芳斗艳
董佳氏的伤终于有了着落,却也付出惨重的代价。庄妃所料极为准确,伊罕很快便屈服于董佳氏的倔强之下,只是仍然碍于颜面,颇有微词。
送药上门之时,相伴同去的还有索隆。索隆在进入柴房前便已劝了伊罕许久,劝得她心思活动。
只是终究董佳氏只是一个罪妇,伊罕不信自己尚要向她低头,想着想着又说到蒙根的身上。当着索隆的面伊罕竟然哭了,边哭边道:“姐姐虽说得有理,蒙根那一桩又怎么算。难道教董佳氏
白白毁了她吗。”
蒙根也着实倒霉,伤在尴尬处留疤不浅,身体亦有损伤,非是一日可得痊愈。旧仇未解又添新怨,索隆亦感到十分同情。然而为了大局只得再劝:“妹妹,以蒙根之伤比照董佳氏,她也一定
痛苦不堪。况且之后这三人都在你治下,你要整治拨弄哪一日不行,非得当前计较,予人话柄么。”
伊罕思量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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