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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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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心碎的董佳氏愕然失语地发抖,在她身旁同样慌乱的乌云珠却突然高声喊道:“不是这样,奴才知道凶手是谁。是孟古青格格还有八阿哥,奴才在花丛里亲耳听到他们密谋。要把我们害得很惨很惨!”
顿时,刚刚沉寂的众人又热烈起来了。这一回,齐齐将目光射向了哲哲。
哲哲一直沉默着,此时方才接话,却很冷静:“巧得很,孟古青和八阿哥此刻就在侧屋,苏布达,去唤他们过来。”
早已准备好迎接这一刻,又岂会露出马脚。
索伦图在前,孟古青在后,由着下人领进来,泰然自若地跪低,向着皇太极哲哲及众主位请安。
孟古青一脸病容,眸光微闪,显得几分憔悴,先声夺人地引得众人同情。
“这副模样怎禁得风,乌云珠分明是胡说嘛。”众人看在眼中,纷纷腹诽。
哲哲更是心疼地唤起揽入怀中,轻声问:“孟古青,你可好些了。”
“咳咳。谢皇后关心,只是身上好热。”孟古青“有气无力”地回着:“小女不便在此久留,恐怕皇上皇后过了病气,那便是罪过了。”
“唉。”哲哲摸摸她的额,证明地说道:“真是烫呢,只是本宫不能放你走,有几句话要问。”
一唱一和,几句疑问后,索伦图即刻便来保护她,冷笑道:“皇额娘,皇阿玛,儿子可以发誓,绝无此事。我和孟古青若是真要害人,怎么可能当众大声,引人话柄?况且,就算真有此事,乌云珠为何当时没有揭穿我们,而是躲在花丛中,分明是这奴才不思悔改,伺机而动诬陷我们,还请皇阿玛,皇额娘明断。”
当初,孟古青早已察觉乌云珠藏身其内,那番话是故意说给她听。
精彩的争斗到此推向了高氵朝,胜负也随之呈现。
众怒难犯,皇太极看着这一切,淡漠的表情下觉不出什么,此刻以令己方如愿的为之终结:“董佳氏和乌云珠确是有罪,此事事涉后宫,皇后决定吧。”
“虽是大罪,然今时喜事已定亦不可冲撞,念福常在失于看顾致令赐衣有损,一时糊涂,又是初犯,乌云珠年幼无知,臣妾判罚福常在杖责三十,乌云珠掌嘴二十,当即发落。至于谨妃,料来不知其事,便于宫中思过三日。”
“不可以掌嘴!”董佳氏惊呼着:“宫规不许打脸,皇后!”
胆大包天,众位嫔妃眼见为实,全部惊呆了,敢当面斥责皇后,真是不知死活。
哲哲终于现出怒容,很不客气地直斥:“依你之言,对宫规,本宫竟比你生疏了?皇上有旨本宫决断,你如此心疼乌云珠,是否要本宫赶她出宫才罢?依着如此境况,本宫有理由怀疑她不宜于宫中教养,不如……”
此言一出。众妃中,默然静立的庄妃突然抖了抖。
骨肉分离的滋味,她最清楚。董佳氏扭头望见,亦明白前车之鉴,急忙又讨饶地磕头:“皇后,奴才知错了,只求让奴才亲自动手,求求您!”
顷刻间,她已得罪了所有人。甚至,因着攻击海兰珠和索伦图。连皇太极也失了好感。
蚂蚁撼树,不识时务。嫔妃们暗自指指点点,嘲笑她的无知。
董佳氏和乌云珠瘫软着。被搭出去了,苏布达和卓玛随之监刑。
皇太极此刻抬了抬手:“大家一起出去看看,免得有失公正。”
于是,屋中之人全部转移,包括皇太极亦到了外边。
在众人的目光中。接过苏布达递来的竹板,董佳氏无奈地去往乌云珠的面前。
乌云珠被两名宫女按住双肩不得动弹,却还不服地扭着:“额娘,你说过会帮我们报仇的,为何会变成这样,我没有胡说。我说的是真的,为什么没有人相信我?”
“啪!”董佳氏无言以对,忍着割肉般的心痛。挥下了第一拍。
“我是冤枉的!”乌云珠愤怒地瞪着她,叫得更响,又迎来了第二拍。
“你骗我,你说会报仇的!救命啊,额娘不要打我。好疼!饶了我吧!”不管乌云珠怎么叫,换来的都是下一拍。绝不容情。
“啪!啪!啪!”枯燥的竹板声伴随着凄厉的叫喊充斥着院子,时高时低,时强时弱,震得嫔妃亦感同身受。
乌云珠说得越多,便是暴露越多,董佳氏只能以快速的击打警示她,盼一切尽早结束。
跟海兰珠争宠便是如此下场,嫔妃们见识到厉害,纷纷低头,不敢再造次。
伤情惨重,董佳氏才打了十下,竟扔了竹板,转身冲到哲哲跟前跪下:“皇后,奴才情愿加刑,求您不要再让奴才打乌云珠了,求求您。”
乌云珠的脸已肿高,唇边吐出血丝,董佳氏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
“打完。”哲哲毫不留情地挥手:“你想加刑,本宫亦成全你。”
掌嘴仍要继续,杖责却加到了五十。
董佳氏恐慌地将目光转向皇太极的方向,想要爬过去。
海兰珠却在走来,握住了皇太极的手。
皇太极于是咳嗽了一声,没有发话。
他竟如此冷漠,毫不动心,想想不久前才经历过滑胎的身体,董佳氏心如死灰地爬了回去。
二十竹板打完,乌云珠已昏死,被宫女拖拽而去,而她则被卓玛和苏布达拉到太监搬来的竹凳上,欲卸下里衣。
“不要脱!”董佳氏死命的拉着裤子,哀嚎着。
如此确实不妥,哲哲抬了抬手:“就这么打吧。”
漠视中,董视氏迎来了苦难般的五十杖。仅仅只是第一下,她便觉得四肢百骸要被震碎了。
汗流如水,冲得今日的盛妆难堪残败,发丝凌乱,她已狼狈不堪。
只望如此惨痛能换得皇太极一丝怜惜。董佳氏继续呼痛:“皇后饶命,奴才知错了,是奴才的失误,求皇后饶了我吧,宸妃娘娘,奴才知错了!”
无人理睬,板子越来越沉。
随着报数声越来越多,董佳氏的臀上见红。血滴坠下长凳流了一滩。
皇太极的呼吸也跟着急了起来,他咬咬唇,仍是不肯放话。
海兰珠握着他的手,不许他动心。
很快,从一开始的震痛,到后来听之任之的血沫飞扬,已是肉绽皮开。
还剩两下,熬不住的董佳氏高喊一声“皇上救我”便晕过去了。
这时救她已迟了,血流了一摊,触目惊心。
皇太极张了张唇,有点后悔。
董佳氏被交给谨妃带回去,下人拖抱而行,留下一地的血。
回到衍庆宫,虽是得到索隆紧急救护,董佳氏仍然很久都没有醒来。
趁着主子晕迷,床头伺候的人难免窃窃私语。斯兰拉拉索隆的袖子,轻声问:“姨,她怎么样?会不会死啊?她要是死了,我们怎么办?”
董佳氏流血不止,十分吓人,最惨的是她的身体根本经受不起这些。
“唉,”索隆思前想后,决定透露一点点:“主子倒不会死,只是她滑胎不久,刚经过‘小月子’这样的打法,以后恐怕……很难再孕育孩子。”
“什么,那她不就成了不能下蛋的鸡了吗。”斯兰大惊小怪地叫了出来。
第八十八章 福常在变成祸常在
“胡说什么?”如此粗鄙的形容,索隆急忙喝止,并且担忧地打量了一阵,才接着道:“如今我们自己的命尚且危险,你还敢说这些。”
赐衣自然不会无故成为碎片,只是别的嫔妃异口同声地保卫自己,董佳氏自然成了罪替羊。如今被强行受刑,她怎么会咽下这口气,想必很快就会有所发泄。
此事一出,多尔衮和鄂硕怕也会有所反应。
斯兰猛然惊醒,扯住索隆不放:“是呀,怎么办?姨,救救我,我可不想死。”
“事到如今,我们只有先帮主子调养身体。刚刚跟你说的秘密千万不可泄露,否则,不仅是她,庄妃娘娘和其他人也不会放过你。”索隆抚着斯兰发颤的背,叹道:“可怜的孩子,趁她还没醒,我们一起回忆一下,昨夜赐衣送来以后还发生过何事。若找不到‘证明’不是你所为,到时候,你和我的命都难保了!”
珍贵的赐衣昨夜到来后,当时并无异常,而它此后被斯兰放在柜中,为何会如此呢。
斯兰搜索枯肠地想了一阵,自以为是地说:“哼,这还用问吗,肯定是宸妃娘娘所为,除了她,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索隆也这么想,深思片刻又摇了摇头:“宸妃娘娘虽然恨着咱们主子,一心致她于死地,但她不可能这么傻叫自己的人动手,况且,她的人一旦露面,若是被发现岂不是不打自招吗?”
“那……”斯兰去想海兰珠身边亲密的人,又道:“那定是八阿哥无疑,也许还有孟古青格格,他们两个也是很讨厌主子的,还有乌云珠。”
这样想也没有错,二人皆有动机。索伦图为着海兰珠,孟古青为着他,都有可能。
虽是如此,做成此事的途径又在哪儿呢?
“不对,他们的人也不可能。”董佳氏等人皆是新到衍庆宫,宫中的陈设皆属淑妃在时所留,就连谨妃也并不熟悉,索隆从此方向想开去,竟是拨云见月。
淑妃被废后成为庶人去往寿安宫居住,自然没有资格带走衍庆宫的旧人。原先的宫人大部分被调走派往别处当差。小部分留下。因着谨妃从庶位抬位待遇改变服侍的人员增多,迁宫后,从原处带来的不够数量。为着人生地不熟稳妥起见,那些留在衍庆宫的旧人便顺理成章地伺候了新主子。
有问题的人就在这里面,淑妃在位多年,她们跟随服侍自然有感情,为她报仇顺理成章。
旧人熟悉地形彼此又有照应。若想成事绝对不难。
索隆闭眼在脑海中搜索了一阵,寻见一个精明的面孔。这位宫女大约二十岁叫做勒娃,手脚勤快,擅梳头发和针线。就在前天,索隆曾亲眼所见此人得过谨妃的赞赏。
会是她吗?索隆惶恐地想着,去问斯兰:“昨夜我为主子上夜。你怎么睡的,别是睡沉了一点儿都不知道。”
若不是如此,又怎么会被人得了手还懵然不知。
说到这些。斯兰也有一肚子委屈,她很难过地揉了揉腰,撒娇道:“姨,我是带伤服侍啊,现在还有些痛呢。我也好后悔呀。姨,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快救救我吧。”
虽是迟了,终是有了线索。想来勒娃为着旧主报仇与海兰珠一拍即合,当是无误了。
只是勒娃现在服侍着的人是谨妃,若要拿她,稍有不慎,便会连累和得罪谨妃。真相大白之后,海兰珠亦不会轻饶,若不拿她,听之任之,多尔衮和庄妃亦要咄咄相逼。
不管怎么选都是个死,怎么办呢。
索隆心乱如麻,禁不住痛哭起来,边哭边道:“这可怎么好,活不成了。”
“怎么会活不成呢。”斯兰一听也跟着哭了:“姨,你会医术最能救人的,你一定想得到办法,求求你了。”
她们在屋中说着这样的话,屋外,刚到门边的常月露听呆了。乌云珠虽是昏迷着已经过料理,常月露想来探探董佳氏,若是醒了说上几句安心话也好抚慰,没想到这些交谈入了耳,竟令她胡思乱想得不可开交。
“活不成了,活不成了?”常月露自语着,吓得立刻拍砸起门来:“快开门让我看看,到底怎么了,谁活不成了?常在怎么了!”
怕什么偏来什么。斯兰厌恶地低诅咒了一声,抹抹眼睛,去开了门来,突然叫道:“哎哟!”
急切的常月露一下子冲倒了她,奔到床边去对着董佳氏,殷勤相唤:“快醒醒!”
伤处已经料理,薄被掩住尴尬,清幽的药香飘散开来混着血腥气引人生忧,身躯沉重的董佳氏趴在床上,闭目一动不动。
她在晕沉中一时不得醒,且经不得摇晃。索隆见常月露如此急切忙来拦道:“嬷嬷,您快松手,看惊了主子了不得,若再出了意外,奴才可担不起呀。”
“别假惺惺了!就是你们害的,若不然怎会生出事端来!”常月露气极了,一把推得索隆竟坐在了地上。
此言甚是。委屈的索隆又哭了,被冲倒的斯兰也飞快地爬起来争辩:“奴才有不慎之罪,但万万不敢伤害主子,赐衣不是我们剪碎的。嬷嬷有气,我们有冤啊!”
“不是你们,那又是谁。”常月露气蒙了心,扶着床哭得肝肠寸断:“好好的祸从天上来,这宫里竟是住不得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何必呀。”
她在哭董佳氏自毁滑胎之事,斯兰却想到别的,忙依附道:“嬷嬷说得是,正是祸从天上来,奴才也觉得定是有人害主子,一时找不着证据,不过您放心,我姨她已想到一二,很快就有办法为主子报仇。”
这丫头,竟是为了保全自己不顾他人。索隆惊呆了,常月露再逼问几句。她便不得不“招”,将适才所思所想一一陈述。
常月露听得眉头舒展开来,面现渴求之色,一把揪住了她:“好,既然是这样,你跟我马上去找皇上评理去!”说罢,拽住她起身便走。
“等等!现在去不得,万万去不得!”索隆紧张地叫道。
无凭无据,只有猜想,有再多的冤枉都只会被当成可笑的空谈。索隆难过地抠开常月露的手。哀求道:“求嬷嬷让我想想法子,这样去只会更害了主子。”
“哼,我看你是不敢去吧?”常月露齿冷地喝问:“这分明是里外勾结。再明显不过。你怕得罪宸妃掉脑袋,我不怕!”
说罢,她便越发迈开步子向外冲去。
索隆不得已地跪了,抱住常月露的脚:“你这样走了,鱼死网破有何益处。主子已经‘这样’了,难道你真的要她丧命吗?”
“再不去若是迟了怎么办。抓不得勒娃,事情若是又变了怎么办?”常月露又气又急,抹着袖子啼哭起来。
如她所想,事情果然又变了。
处置了董佳氏和乌云珠,心中怅然的皇太极随海兰珠回到了关睢宫。虽是一路上并不曾说什么。然而,当他们的目光相遇之时,皇太极仍是闪动着几分疑虑。
“皇上。您想说什么,想问臣妾是否陷害她吗。”海兰珠手抹着帕儿,眼中微闪着莹光:“您是在怀疑我吗。”
“不,我没有。”皇太极有点心虚地应着,握握她的指尖。
他不敢问。只怕问出的答案是真的。海兰珠之前“原谅”他,在乎他。他的感动充满了心房,他不愿它被难过替代。
他对海兰珠的感情非是旁的女人可比,因此,虽是见着海兰珠当众对董佳氏咄咄相逼,他亦是给足了面子,不发一言。他不能令海兰珠在其他女人面前受伤。
所以,只好苦了董佳氏。况且,在这次的册封礼上皇太极亦觉得其人有些不识时务,竟敢直指海兰珠与索伦图,一时恼了,纵是明白她的不平与为难,仍是听之任之地教她受罚。
到后来见着血与哀嚎又心软了,想救她时却已太迟。
事情虽是这样评判,当中的疑点仍不可散去,为着大局,皇太极憋在心里亦觉得难受,因此海兰珠一旦有疑,他便觉得委屈。
不知不觉面上带了一些出来,海兰珠见着又道:“臣妾知道了,皇上定是疑惑我为什么逼迫福常在。她不过是个常在,竟敢当众诘问我和小八,我这样做难道不对吗。”
“没说你不对。好了,你先休息一下。”皇太极伸臂抱了抱,浅笑道:“海兰珠,午时陪朕用膳,好吗。”
“皇上。”此时这样说法,分明别有所指。海兰珠羞涩地扭了扭,躺在他的臂弯里,默许了。心里想着,索伦图曾经说过的“出气”果然不假。及到此刻,海兰珠虽然有些忐忑,但大体还是放心的。
另一边,索伦图亦向孟古青道谢。董佳氏被弄出院子,苏布达指挥宫女做着清洁。哲哲一时乏了去休息,索伦图和孟古青得了便宜,悄悄商量剩下的事情。
“谢谢你了,孟古青,果然为我额娘出一口气呢。哼,皇阿玛封乌云珠的额娘为福常在,我看她是‘祸常在’。敢当面给我们没脸,我以后不会放过她的。”
“看你急得这样儿,快别显出来了。”孟古青瞧着握紧了拳头,忙劝道:“后面的事情还不得发作呢,你跟我都得装作不知。等它显露出来,才显得姑姑清白呀。”
赐衣之事必有人疑惑海兰珠所为,而她若没有安排好结果,又岂会擅自动手。
“你是说帮我们动手的人?”此人是谁,索伦图被瞒得一无所知,甚为好奇,竟舍不得地追问道:“孟古青,连我也不能告诉吗?你到底派了谁,才能让我们都平安呢?”
“这个你放心,总之我要‘福常在’变作‘祸常在’就是了。这个傻瓜,已然树敌无数,以后不会有好日子过的。”孟古青想着董佳氏受刑时的满地血红,料得她身体已然极度受损,因此精明地笑了笑:“不管她怎么‘申冤’,都是自讨苦吃,一分都伤不到宸妃姑姑,还有我们。虽然我们打了她,害了她,可是,我要让她跪在我们面前认错。”
第八十九章 跪谢我的残忍吧
“真的?快告诉你怎么做到?这可太神了!”索伦图惊奇地问,满心欢喜。
“天机不可泄露,且等等吧。不过你要答应我,若是听到外人议论姑姑什么,千万要忍着,不能发脾气。说了什么告诉我就行了。”孟古青柔声笑道:“八阿哥,到时若称了意,只当这一桩是我提前送你的生辰贺礼,你相信我不会让你失望。”
到时候,董佳氏必须跪谢这份残忍。
其时已是九月,还有几天到九月十九便是索伦图的生日,宫里会很热闹。
“那我先谢谢你了。”感到心甜的索伦图笑眯了眼,十分信任地说:“你总有鬼主意,唉,偏又不说。”
将秘密放在心里也很甜蜜,这样才是亲密的表现呢,索伦图再叮嘱一阵注意身体的话,开心地走了。
出了清宁宫的院子,伺候的萨仁在旁问道:“小主子,不如去花园的凉亭坐坐?一会儿回去用点心。”
“好啊。”今日天气晴朗正宜玩耍,索伦图想想又笑了,转身对另一个下人杨守礼道:“去找巴尔堪来陪我一起玩。你快些,我到凉亭那儿等他。”
为着董佳氏的事烦心,已有些日子没和这位从兄好好聊聊了,索伦图真的有点想他呢。巴尔堪不仅是伴读,更是好兄弟,好伙伴,忠心不二,处处维护他,他很信他。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索伦图想着走着竟听见争吵声从假山那儿传来。
近了看,居然是巴尔堪在拉扯苏赫。苏赫脸上一片紫,双眼充满了怨恨的光,亦不肯放过抓扯巴尔堪的手臂,边扯边骂道:“我不过随口应了九阿哥一句,你就把账算到我的头上。竟然打我,哼,都是爱新觉罗的子孙,打量你的身份比我尊贵不成?董佳氏的孩子就是宸妃娘娘弄没了的谁不明白?连赐衣都敢剪碎的人,除了她还有谁。八阿哥横行霸道不都是为着子以母贵么,若不然谁似他这般得放纵的?九阿哥和庄妃娘娘早就一肚子委屈,大家心知肚明,偏我说不得么?”
“就是说不得!绝不是宸妃娘娘做的!你敢胡说我就打你!”巴尔堪扯着他,张手若爪去挠他的脸。
因着哲哲分离了庄妃和子女,福临和淑哲将被哲哲安排到别的嫔妃那里教养。人选她已有计较,只是还未公开,引得这些孩子们忐忑不安。怨言丛生。
赐衣之罚的轰动散遍全宫,便是在这极短的时间内,福临和苏赫也已得知,在这里悄悄吐露心声,谁知却被路过的巴尔堪刚好听见。
福临和下人被吓走了。巴尔堪扯住苏赫不放,张手便打。打着打着,更多吓人的话情不自禁地散了出来:“我看你是为着自己!苏赫,当初你就是为了你自己才去冤枉乌云珠,对不对?九阿哥被菱角伤了不是乌云珠害的,是七公主淑哲。你跟我都看得清楚,只是皇上在书房召见对质的时候我说没看见,你却去指证乌云珠。因为你离她最近,你害怕别人怀疑是你连累九阿哥,所以你抢先指证她,你不要脸!”
此事已过了一个多月,居然还被翻旧账。苏赫呆了呆。面红耳赤地失语了。
巴尔堪更加冷笑地逼问:“怎么样,你还敢不敢乱说别人坏话?走。跟我去向九阿哥说清楚,你敢不敢!你还敢诬蔑宸妃娘娘和八阿哥,这两桩错处加起来有你受的!走!”
苏赫当然不肯就范,拉拉扯扯又打起来,这一回仍是巴尔堪占上风。
听到这些索伦图的揉紧了拳头,眨动的睫羽有些沾湿,却不说话。
果然教孟古青料中了,有人在说海兰珠的不是,可是淑哲又是怎么回事?
他惊住了,过了一会儿想起来迁步向后退,退到可以避离的时候,才快步地跑开。
杨守礼和萨仁围绕着跟随,很紧张。
海兰珠被诬蔑,索伦图居然并没有发火也没有打人,这真太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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