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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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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急。”多尔衮浅笑着抿了抿唇。似是还未从刚刚的温存中醒过来。

    “爷,您怎么了,您可千万不能自暴自弃啊。”小玉儿焦急地提醒道。

    “我当然没有,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吉布和扎那到底有没有‘那回事’,倘若他们真的有奸情,阿木尔便难再留,我们只有及时收手。”多尔衮惋惜地道。

    “能不能将一切改变成‘诬蔑’来打败孟古青,只要能反咬一口,我们还是有胜算的。”小玉儿终究感到功亏一篑太不甘心。

    上午,小玉儿到饶余郡王府探望老侧福晋伊根氏。旁敲侧击,结果发现吉布在扎那的事发生后还未与王府联系,小玉儿便以此揣测吉布和扎那之间尚有“清白”的可能。想错了方向。

    多尔衮不忍拂拒一片心,便道:“你明天去宫里看看‘她’,也许‘她’有主意。”

    庄妃在宫中“静养”,偶尔也到无欲堂念经,但并不是真的专心于佛事。当下的事况变成这样,小玉儿相信她也会想要见面。

    小玉儿怀着热切的心情预想着明天,启步出屋前却又回头凝望了一眼,叹道:“爷,您一定要清醒,千万别被其乐格迷惑了。”

    其乐格终究是皇太极送给多尔衮的礼物。身在王府,心却是向着皇宫,小玉儿很担心她会坏事。

    “我明白。我不会让她有机会送消息出去。你辛苦了,先回去歇息。”多尔衮温柔地鼓励着,目送小玉儿离开。

    第二天的宫中依旧很热闹。吉布殊途同归地也想到了“反诬法”,并将事情牵引到海兰珠的身上,上午去关睢宫请安时便长跪不起。求海兰珠原谅。

    海兰珠原本怒气正盛,见她这样又心软了。而且惊疑不定地反问道:“莫非阿木尔有什么损伤了不成?”

    吉布啼哭得十分委屈:“昨夜奴才找到她,竟不似自然睡着的样儿,是被人下了药。这全宫上下有谁敢这么做,阿木尔可是亲王的血脉,是格格的妹妹呀。格格莫不是冲着娘娘来的?”

    海兰珠听在耳中,却是皱了皱眉:“不会吧?”

    “怎么不会呢?只是格格的心也太狠,自己的妹妹也下得了手,奴才真不敢想日后还会有什么样的手段。娘娘,您可要救救阿木尔。”吉布殷切地哀求着,不顾尊严。

    她们不久前才发生过不快,海兰珠联想着,露出尴尬的神色来。

    想多了便踌躇了。吉布趁机诱使着她,令她想到哲哲的身上去。

    待到挑起了海兰珠的怒火,吉布再恭敬地请罪:“奴才该死,奴才不该怀疑皇后娘娘,可是格格深得皇后娘娘的宠爱,奴才不得不信。奴才只有求宸妃娘娘多加照顾,奴才很困扰。”

    在去到南苑之前,必须保证阿木尔的平安,况且为了未来考虑,吉布不惜一切办法,也要挑拨海兰珠和哲哲之间的关系。

    一番挑动后,海兰珠竟信了这些话,并且狐疑地道:“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在陷害你们?”

    “奴才绝没有举止不端。这是有人在挑拨我们的关系,不想让阿木尔将来有伺候八阿哥的荣幸,娘娘一定不要上当。”吉布想方设法地向海兰珠灌输着,务必得到她的信任。

    海兰珠本是不信的,但事情牵扯到索伦图的身上,她便失了分寸。当即扣起兰花指微嗔道:“真是可恶,竟然敢这样做。在行猎到来之前,将阿木尔放在本宫这儿照顾,我不会让人伤她分毫。”

    “谢谢娘娘。”有了海兰珠作靠山,吉布便可放心地着手“千里奔”的计划。待她自关睢宫里离开,想去探探庄妃时,竟见到了小玉儿。

    小玉儿行色匆匆。不料在此相遇,当即停下来,回身打了个招呼:“小嫂子,您从哪儿来?”

    “我刚刚向宸妃娘娘请过安。”刚刚为了打动海兰珠,声泪俱下的吉布面上仍有泪痕,见到小玉儿心虚地又抹了抹。

    小玉儿顿时又想到了扎那,便提起去到饶余郡王府的事,看她作何反应。

    吉布面上一红,顿时有点结巴,忙掩饰道:“我也想见见额娘,幸亏主子恩典,随时都可以去。”

    “那很好啊。”小玉儿却听出话外的心虚,心中一沉。

    吉布抬头看路,不知不觉竟陪着小玉儿走到了无欲堂,二人进了里面,内间的一位宫女说,庄妃还要再等片刻才到。

    不知为何,这位宫女见着她们居然有点紧张,好像在隐瞒着什么,幸亏小玉儿和吉布只把心思放在等候庄妃上,对此视而不见。

    再一会儿,庄妃果然到了,见到她们居然忍不住想撒泪。

    小玉儿先一步上前劝住了,笑道:“姐姐,别这样,我们说说话吧。”

    庄妃于是屏退了屋里人,抬头望望面前的佛像,竟有些惭愧。

    当着佛祖说这些有些诛心,但也别无他法。庄妃于是压低了声音,揽过小玉儿还有吉布商量。

    “小嫂子那里怎么样了。”她说。

    “最重要的是阿木尔留下来。我已经向宸妃提过了,她相信了是皇后娘娘和孟古青从中作梗,会保护阿木尔。”吉布不敢说想要用“千里奔”,只怕庄妃和小玉儿不会同意,因而引起反效果。

    “这便好了。我了解姐姐,她这个人就是爱吃醋,你只要不在她面前提皇上,她必定信你。至于旁的事……”庄妃冷笑着眨动着眼睛,对吉布打量起来。

    吉布顿时忍不住伸手紧紧领尖,仿佛强调自己是多么贞洁。

    庄妃未疑这许多,便又笑道:“只要我们步步隐忍,显出孟古青的不好来,姐姐当下信了你,皇上必定拗不过她,过了行猎之期,阿木尔自会留下,那时孟古青便是哭也来不及了。只是小嫂子千万要忍耐,再不可胡作妄为。”

    吉布顿觉恍惚了,竟问了一句:“行猎那么热闹,若是孟古青出了什么意外,那就不关我的事了,对不对?”

    “你说什么?”声音太低,庄妃和小玉儿只看到她的唇在动,却不知说的什么。

    吉布这时回了神,再不肯重复一遍。

    此后,三人出了无欲堂。帷帘后,默默聆听这一切的马尔喀方才满腹心事地走了出来。

    自从听到吉布三人的声音,在里面的马尔喀便忙得躲起来,这一举动连她自己也觉得奇怪,待到躲过三人方才察觉随机应变的举动是多么正确。

    虽是未听清她们说得什么,马尔喀却很警觉地去见哲哲。

    娜木钟正在履行对小玉儿的承诺,跟哲哲说阿木尔的好处,希望能够打动哲哲,哲哲不太高兴也没有拒绝。

    等到她离开之后,马尔喀向哲哲说明所闻所见之后,哲哲很惊讶地找来了孟古青。

    三人成虎,必是有阴谋。

    孟古青压制着所有,等到南苑行猎那日方才发威。

    牵着马的扎那带着恭敬的笑向孟古青敬上了马儿,孟古青仔细瞧瞧那马儿浑身棕红,看上去很精神的样子。

    扎那小心地向弼尔塔哈尔道:“主子,奴才伺候格格上马吧。”

    说罢,他便跪下成为“凳子”。

    孟古青笑道:“那妹妹也来试试吧,这匹马的颜色配妹妹更合适。”

    扎那瞬间脸色变得苍白。

    孟古青又道:“三哥,我去叫她来。”

 第一百一六章 干掉小情敌



    孟古青说完转身便走,心里却在数着“一二三”。

    引鱼上钩就是这般容易,果然才走了几步,扎那便急唤道:“格格,千万别!”

    “怎么了?”孟古青转身笑看。

    以身作凳的扎那从地上爬起,已是骇得满身汗水,强作镇定地道:“小格格的脚伤还没有好,骑不得马儿的。”

    “我早已看过了,她已经痊愈了。”孟古青及时将了一军,微嗔道:“我亲自去请她来一块儿玩。”

    “这马儿太高了,奴才换一匹吧。”扎那扭头望了一眼那高大的马儿,又紧急寻找理由。

    “我相信你的眼光,况且阿木尔生来便在草原上,马术当是比我更熟的,我能骑她便能骑。”孟古青寸步不让,抬起手中的帕儿在马身上爱怜的抚了抚,又对弼尔塔哈尔道:“这是匹好马,三哥,你的奴才照顾得很好,倒是个细心护主的人呢。”

    “在咱们科尔沁,扎那的马术也是极好的。”弼尔塔哈尔压着憎恨夸道,若无其事地望了望扎那。

    在等待南苑行猎的日子里,弼尔塔哈尔放宽了扎那照料马匹的权力,为得便是在当下教蛇鼠一窝的贱人们自食其果。

    孟古青不容拒绝地离开了,弼尔塔哈尔留在这儿和其他亲卫们一起盯紧扎那和这匹马。

    扎那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孟古青走动的方向。

    对马儿施用“千里奔”的事没有告诉过阿木尔,因想着她是个孩子不必牵扯进来,却想不到这样更酿了祸事。

    南苑围场很大,四周扎满了篷营,扎那看到孟古青向着阿木尔的帐子走去,顿时紧张得不能呼吸了。

    还有一些距离,孟古青耳边传来了呼唤。扭头看,居然是索伦图和巴尔堪。

    索伦图和他在下人的陪伴下气喘吁吁地跑来。索伦图很有些紧张地拦住了孟古青,上下打量着:“孟古青,你一定要跟我待在一起,不然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自从教堂的事发生之后,索伦图就特别地紧张她,恨不得她离不开自己的视线。

    众所周知,以皇太极对索伦图海兰珠的爱,对他们的防护布置无疑是最好的。

    面对如此天真的关怀,孟古青浅笑道:“八阿哥。某些人不会因为有你的保护就不对我动手呢。你看。”

    她扬了扬手中的帕儿,上面有着一层亮亮的,如同蜡油般的光茫。

    这是从刚才那匹马身上抹下来的。也是最好的证据。

    “这是什么东西?我这就叫人来看。”索伦图急了,马上道。

    “等等。”孟古青小心地将帕儿掩掩,对他道:“现在揭穿他们会耍赖,不如想办法让他们自己招供,八阿哥。对了,你又为什么在这儿?皇上没有带着你吗?”

    今天是围猎的第一天,因此不过是“热身”性质的开始。皇太极刚刚跟多尔衮三兄弟,还有济尔哈朗等人入了围场,狩猎不过才片刻,想必还没有打到什么猎物。

    一旦有好消息传来。必定先报给索伦图和海兰珠。所以索伦图很是兴奋,也很担心。

    孟古青便又嗔道:“你只担心我,不担心旁人吗。阿木尔的脚受伤的时候,八阿哥可是心疼得很呢。”

    “那时候御厨的事还没有解决,我担心皇阿玛会处置梁思善。阿木尔是我推倒的,我怕皇阿玛会更生气嘛,我又不是为了她。现在他们那么对付你。还想得到我的关心?简直是做梦。快将帕子给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索伦图理直气壮。

    见到索伦图如此在乎自己。孟古青便挪开几步,告诉他真相。

    千里奔是一种透明的药末,用水冲和之后,拿马刷涂抹在马身上根本看不出来。待马儿奔跑得出汗便会引起效果,使得马儿兴奋异常越跑越快。同时,千里奔也会通过马儿和骑马人身体的摩擦引起兴奋感,药力通过肌肤渗透到人体内,使得骑马人根本不想停下,在不知不觉间愈加挥鞭,自取灭亡。

    “居然有这种药。”索伦图惊诧极了,问她:“既然如此,拿上手帕我们去见皇额娘!”

    “不,只要我没有上马,他们就可以狡辩不是为了害我。”孟古青拒绝。

    “你上马就死定了!”索伦图急道。

    “不要急。”孟古青靠近些,在索伦图耳边又说了几句,便笑道:“随我来。”

    吉布和阿木尔的帐子传来些许说话声。还有喘气和咳嗽,原是吉布在同额娘伊根氏聊天,为着吉布的未来担忧。

    伊根氏身患哮喘也赶来参加行猎,不顾身体的下场便是由假变真,使原本轻微的病症变得急促了。然而纵然明知如此,伊根氏还是要赶来。因着之前小玉儿去到饶余郡王府时的试探,已使得伊根氏心有所感,很是担心吉布和阿木尔的处境。

    这之后吉布曾经寻机到王府见她,也隐瞒了真相。因此,伊根氏不顾病体要来看顾她们。

    哮喘是气不得的,严重时发作起来可以丧命,伊根氏为着吉布和阿木尔加重了病情,正是她之前谎报,假装的报应。

    吉布听不了她的劝,因事态到了不得不除去孟古青的时候,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

    因着孟古青和弼尔塔哈尔连日来的刺激已使得吉布心生恐惧,加之哲哲没有放下之前对刺客的怀疑,寻机又找吉布问了两次。排斥将阿木尔留下,与海兰珠芥蒂加深,引得皇太极不悦。

    几种逼迫交缠在一起,吉布被折腾得快将崩溃,她甚至梦见扎那和她在梦中被揭穿是奸夫和淫妇。

    恶梦岂可变成现实,她终是兵行险着。

    伊根氏寻机在帐中相见,埋怨吉布太过荒唐,却不想此刻仇人正在帐外。

    没有人敢拦索伦图,他和孟古青还有巴尔堪便畅通无阻地冲过去。

    吉布骇了下,立刻拉着阿木尔从座儿上站起来,另一边的咳嗽声更强了,也是被吓到的。

    孟古青转过去瞧,只见一个女人眉目与吉布极是相似的,约有四十岁,面红气喘。心中便有数了,福身道:“原来是饶余郡王的侧福晋在这儿,给您请安。”

    “咳咳。”伊根氏咳得更狠,当下教这两人撞见,竟像是被拿住了一般,尴尬无比。

    索伦图见状,想着孟古青的话,越发信了,便对伊根氏道:“不知道您在这儿,是我鲁莽了,不过,您有旧疾为什么不在王府疗养呢?”

    “略好些了,爷跟着皇上来了,奴才自应该随行伺候。”饶余郡王阿巴泰也被皇太极点为参与行猎的人,伊根氏便以此为借口来盯着吉布。

    索伦图扭头瞧了一眼阿木尔,便笑道:“小妹妹也在这儿,正好,同我和孟古青去玩玩吧,到我额娘那儿用些‘点心’。”

    “那便多谢八阿哥了。”吉布哪知他们是将阿木尔骗出去,感谢道:“不如奴才也去向宸妃娘娘请安。”

    “好啊,额娘正在皇额娘的帐中,你们也来坐坐吧。”索伦图说罢便站在一边,邀请着。

    伊根氏等人便依从了索伦图,带着下人到了哲哲的帐中聊了一阵后,孟古青朝着索伦图使了个眼色。索伦图便当面道:“孟古青,我们去骑马吧,我们比赛,阿木尔来当裁判。孟古青要是输了,我就赶她回科尔沁。”

    居然是这么大的赌注,吉布眼中见喜,立刻兴奋起来。

    “好啊。阿木尔是裁判,八阿哥休想欺负我。”孟古青却愉快地答应了,去牵阿木尔的手。

    吉布不知底细,只想着孟古青马上就要摔死了,高兴地恭维道:“格格的骑术不错,奴才上回也见识过,快去吧,你和八阿哥一定会得到很多喝彩的。瑙日布,跟着小格格,好好伺候。”

    瑙日布应了,却是有些隐忧地感觉到了什么。

    “好啊,不知道‘我们’之间谁会赢呢。”一定会有“喝彩”,孟古青讽刺地笑了笑。

    吉布望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居然有些心痛起来,她很惊讶。

    “小八,小心一点,不能骑的话,让巴尔堪代你。”海兰珠很紧张地盯紧了索伦图,又叮嘱他身边的下人:“萨仁,塔娜,杨守礼,你们一个个都要给本宫盯紧了八阿哥。”

    “奴才们明白。”众人齐声应道,心想,等下全都要变成“证人”了。

    “额娘,赢的人您必须有赏赐。”索伦图冷笑地扫了吉布一眼,对海兰珠道。

    海兰珠被缠不过的答应了。

    当他们三位主角带着下人回到扎那和弼尔塔哈尔所处的位置时,只见扎那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马儿因为等待了一会儿已经开始流汗,见有人靠近,有些兴奋地摇了摇耳朵。

    “阿木尔,看来这匹马很喜欢你呀。”孟古青瞧了瞧马儿,转身对阿木尔道。

    “我不喜欢它。”孟古青的眼中闪动着阴谋,阿木尔紧张地拒绝。

    “我看你是怕了吧,胆小鬼,你在科尔沁长大,马术应该比孟古青强才是。”索伦图刺激着道:“阿木尔,记得我刚刚跟额娘说过的话吗,赢了的人有奖励,你要输给孟古青,想要我笑话你吗?失败的人,我马上赶你回科尔沁哦。”

 第一百一七章 杀杀杀



    吉布时刻叮嘱阿木尔讨好八阿哥,如此才能留在宫中教养。因着这些天来并未占得实质上的便宜,阿木尔的心蠢蠢欲动。

    想起孟古青时常的挤兑,阿木尔怀着一丝愤愤之气,对索伦图应道:“好,奴才也来试试!”

    孟古青便立刻接话,去催道:“扎那,你跪下让阿木尔上鞍。”

    扎那脸色发白,感觉晕头转向快要晕倒了。生死一刻,他怀抱着希望地动了动唇,想要哀求。

    孟古青不理他,弼尔塔哈尔也来催促:“扎那快跪下,让阿木尔上马。瑙日布,你扶阿木尔上去。”

    瑙日布的手儿颤抖着,不肯迈动步子。

    “快些!”索伦图也不能容忍,再催道。

    送阿木尔上鞍便是送她去死,苦于什么都不可以说。瑙日布朝着阿木尔挤眉弄眼地暗示。

    “快些吧,八阿哥都等急了。”阿木尔作死地自动要求。

    瑙日布如丧考妣地走来,跪下请求道:“格格年纪小,让奴才跟她一起骑吧。”

    “那要是赢了就不公平了。”索伦图含嗔地拒绝,又对阿木尔道:“你要令人相助才可以吗。”

    眼前都是平坦大地,比得草原安全多了,阿木尔不信会出事,倔强地道:“不用。”

    当她终于在瑙日布的扶抱下踩上扎那的背,扎那整个身躯向下一沉,几乎要晕厥了。

    阿木尔一坐上去,那马儿便自动感应般地向前奔跑起来。她便得意地回了一下头,朝索伦图笑了笑。

    索伦图微笑着点头,孟古青拍手道:“妹妹好棒啊,这马儿真好!我来了!”

    弼尔塔哈尔大方地将自己的黑马相借:“骑我的马!”

    孟古青上马挥动了鞭儿,速度却不快。扎那在旁将这样的情形看在眼中,心都要碎了。

    他情不自禁地想。他们都知道了,是故意的!

    于是他的双眼忍不住透出愤恨,爬起来,也想骑马去追。

    瞧他想去牵马,弼尔塔哈尔喝止道:“老实呆着,要你去做什么?”

    “奴才想要探探结果,为格格和小格格定个‘输赢’,奴才也想保护她们平安。”扎那抖动着双唇,身子如被风吹雨打的叶儿般,止不住地发颤。

    “这个自有其他亲卫伺候。用不着你。”弼尔塔哈尔挥手令身旁的人跟上,冷酷地拒绝了他的要求,闪动着的双眸止不住在扎那身上打转。

    扎那的心痛得撕裂一般。终是忍不住求饶道:“主子,奴才该死,奴才全部招了,求您让马儿停下来吧!”

    除非有人及时杀了这匹马,否则只有当它跑到脱力才会停下。那害人的药因此才会被叫做“千里奔”。

    终于迫得贱人自绝。弼尔塔哈尔痛快地冷笑道:“你在说什么?你要招什么?”

    “奴才该死。奴才是阿木尔的亲生阿玛!”扎那痛哭流涕,又是磕头又是求饶的:“那马上有‘千里奔’,求您赏奴才一匹马去追上它,不然就来不及了!”

    “你说你是阿木尔的阿玛。你是疯了不成。”眼前“旁听”的都是极亲极近之人,弼尔塔哈尔仍是感到不可抑制的羞耻和愤怒,喝道。

    除非拽来吉布当面对质。否则,仅凭一面之词如何能够作信。

    事到如今,招也是死。不招也是死,然而,身为阿木尔的生身父母,扎那唯有如此选择。

    “求您救救小格格!”瑙日布也跪地哀求。

    哪里是什么小格格,都已经承认了阿木尔是孽种。弼尔塔哈尔冷笑了一声,仍旧不理。瑙日布便只好冲去哲哲帐中找吉布。

    正是要如此,让他们不打自招,弼尔塔哈尔没有拦。

    吉布原是在帐中悠闲地吃着水果与点心,同哲哲和海兰珠悠闲地聊天,说到阿木尔的好处,说得略多了一些,哲哲的脸色有些不好。

    偏偏瑙日布冲来,因为守卫而进不了帐子,只好在外边叫道:“主子,有人要杀小格格,求您救救她!”

    “什么!”吉布正拿着一瓣桔子要吃,却一下惊得手抖,教它滑在了地上。

    敢在皇后帐外如此喧哗,成何体统,哲哲却体谅地道:“教她进来。”

    瑙日布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哭求道:“格格和八阿哥骗了小格格上马,现在小格格很危险,再不救她,她就要死了!”

    “什么,骗?”海兰珠听到牵扯到小八身上,很不悦地立刻反斥:“你这奴才胡说什么?”

    龌龊的事,只有局内人方才明白,瑙日布爬到自家主子跟前,哭道:“小格格已经上马有一会儿了,怎么办呀。”

    吉布惊恐地瞪圆了眼睛,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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