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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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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极恩准所有嫔妃参与,但没有提皇子与公主,福临便有些担忧。
索伦图哈哈笑道:“这是自然的,惯例啊。皇阿玛的心思我能不懂?你只管放心带上苏赫去吧,我也要带上巴尔堪。到时候孟古青,兄弟姐妹们都要来的。”
福临放心了,又小心地提起乌云珠,得了准许后,再三感激,显得十分谦虚,轻笑道:“对了,淑哲姐姐还没有见过小公主呢,她有些等不及了,能不能请太子带她到关睢宫去瞧瞧,若只有我们自己,恐怕冲撞了。”
“你太客气了,福临,这有什么要紧的。”福临的谦卑,令索伦图感到一丝歉意:“我这就带你们去,来,我们一起走吧,以后别这么客气。”
第一百五十章 福临的算计
索伦图越是热情,福临越是谨慎,又想道:“我们一起去会不会打扰宸额娘歇息,再说,不如带些点心,空手倒嫌失礼。”他怕海兰珠在场,某些事便做不成了。
探望应当如此,索伦图正是高兴也没有怀疑,便让梁思善和萨仁置办,又遣塔娜先去关睢宫探探。
结果表明,海兰珠在乾清宫和皇太极在一起,一个时辰后才回。
福临这才放心地跟随出发。等他们到达,经过通知的淑哲和乌尤也正好赶来。巧得是,她们也带着一模一样的食盒。福临拿眼神点点,淑哲和乌尤便警惕着,装模作样围上来假扮得很热情。
一切都已经布置就好了,接下来便是请君入瓮。
索伦图太子之尊自是最先进院,孟古青,福临和淑哲等人便紧随其后。因着索伦图的面子,下人并不敢盘查,便让他们顺利地进入侧屋。
小公主在奶嬷嬷和宫女们陪伴下玩得很开心。索伦图一到便惊动了她们,除了诚惶诚恐地行礼,更围住床榻不让靠近。纠缠了一会儿,索伦图有点恼了,突然想到点心的用途,便对下人们道:“你们守着小公主辛苦了,出去用些点心凉茶,散散暑气,我们看看就走。萨仁嬷嬷和我都在这里,绝不会出事,人多反而麻烦。”
人多气浊,这也是番道理。况且这是恩典,下人们不敢不领,便谢恩出屋,因索伦图怕他们不肯安心,便请孟古青出去,以聊天为名压伏着。
孟古青离开,屋中便少了一双锐利的眼睛。
索伦图高兴并不觉得什么,正好小公主在笑。他便一个箭步过去,坐在床边冲萨仁嚷道:“嬷嬷,有好玩的东西吗。”
萨仁看到桌边放着小摇鼓,便取了来递给他。索伦图拿着小摇鼓逗小公主玩,很专注,很快乐,还亲手拿帕子为小公主抹汗,处处透出身为哥哥的爱护。福临见状陪他纠缠一阵,等到梁思善和萨仁还有淑哲也被吸引过来,便放了心。拿眼神点点,暗示乌尤。
乌尤在旁边偷偷摸摸地抽取食盒的最底层,摸出一张面具来。藏在身后点了点头。
接着,福临暗中靠向淑哲,淑哲便故意歪了身子摔下来。因她站在索伦图和福临中间,便连带着冲开了他们。
乌尤急忙冲来假装要扶的模样,却是蹲低了身子趁机将手中的面具飞快地塞向床下。略往里放一些。
萨仁和梁思善忙着照顾小主子们,一时恍神,竟让她得手。
索伦图被这么一冲,丢了手中的帕子,掉在地上。福临急忙站前一步,拿身子挡住了他的视线。脚下却一踢,将帕儿挑进了床下。又为着分散索伦图的注意,忙着斥责淑哲:“怎么不仔细。冲撞太子可了不得。”
“我不是故意的,扭到了脚。”淑哲回答着,假装害怕地向后退。
见这么严肃,索伦图忙道:“福临不要这样,淑哲姐姐既然伤了脚。我让江行舟来看看。”
“不成,若是请太医到来。事情便大了。”福临忙对索伦图道:“我们伺候太子爷,一点小事算不得什么。”
索伦图看他这样倒有些过意不去:“那我们先回去吧,等有空再来看妹妹。别为我耽误了七姐姐的伤。”
正合心意。福临忍住窃笑,恭敬地感谢他。问道:“太子爷,我们这便回么。”
索伦图果然忘却了,便道:“这便回了,等我叫上孟古青。”
外边也正好用了点心,吃了茶,时候刚刚好。
走便走,出了关睢宫,索伦图和淑哲福临散了,回清宁宫。路上突然想起,唤梁思善道:“我的帕子不见了,应当是遗落在小公主那里,你去仔细找找。”
“嗻。”梁思善便自去了,奶嬷嬷为着索伦图便也没有拦他。梁思善找了一会儿,发现床下有异样,便趴跪下来一瞧,见到了帕儿与面具。
帕儿无恙,面具却是有些唬人。嘴唇红艳艳的,梁思善奇怪地捡起拿在手中,才晃了一晃,吓得奶嬷嬷惊叫起来,小公主也被唬得哭了。
见闯了祸,奶嬷嬷便将责任推给梁思善,快快着人去请海兰珠来处置。
海兰珠一来,皇太极便也难免随之而动。
之后,索伦图和孟古青也得了消息,急忙赶回来。
面具是罪魁祸首,看大小是孩子用的,海兰珠便不由猜测着问索伦图:“小八,真的不是你任性吓唬妹妹玩儿吗。”
“真不是我,我怎么会吓她。”索伦图感到哭笑不得:“我并没有带面具来。”
“那孟古青呢,她在哪里。”海兰珠不放心,当听说孟古青在院中,便哼了一声,气道:“小八,你老实告诉额娘,是不是有人撺掇你吓唬妹妹玩儿,若真的是你,不妨认了,额娘不会罚你的。”
海兰珠越想越怀疑。因着索伦图来关睢宫之前曾派塔娜探问过,到来之后又让下人们到院中用点心,所以他非常可疑。
不仅海兰珠这样想,守着小公主的下人们也这样想。因为只有索伦图才敢这样无法无天,索伦图分辨了一会儿,也干脆直接道:“既是这么说,额娘打算怎么办?”
“你这孩子,怎么不知轻重。之前额娘确实对你冷淡了些,但你也不能这样对妹妹呀。若是吓出好歹可怎么办呢。说,是谁挑唆这样做的,是不是梁思善!”海兰珠心里发紧,抹起了眼泪。
居然这样便信了错处,索伦图感到很无语,身儿一转,便转向了皇太极。
皇太极自是要开脱他,便对海兰珠道:“梁思善刚刚回来,怎么敢犯这样的错,况且小八若真的带面具进来,旁人一定看得到,他藏在哪里?”
这么一说倒提醒了旁人。孟古青略一思忖,便过来道:“皇上。恐怕是食盒。刚才贝勒爷和七公主也都来过,我们都带了食盒,但我们有六碟点心,他们只有四碟。”
言下之意,便是最底一层藏了东西。皇太极将面具凑到鼻尖嗅嗅,果然闻到有些点心的甜香,顿时很生气,便唤徐源去将福临和淑哲找来。因想留着一线情面,等人到了,并不立即问罪。而是温和地询问盼他们自己招认。
淑哲的双目闪动着兴奋的目光,只盼梁思善和索伦图出事,不知不觉便露出端倪来。福临在旁发觉大势已去。心思一转,忙主动道:“皇阿玛,儿子可以做证,太子爷和梁思善是无辜的。面具是乌尤嬷嬷做的,也许姐姐想跟小妹妹‘开个玩笑’。”
他故意说得轻巧。显得想为淑哲开脱。但越是这样说,淑哲便越不会被放过。
当海兰珠和皇太极的怒火便被淑哲所吸引,福临才抽泣起来,痛心疾首地责怪淑哲:“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你怎么可以因为嫉妒小妹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怪不得我昨夜见到你和乌尤嬷嬷鬼鬼祟祟,原来是为了陷害太子爷。太子爷对小公主这么好,你怎么可以这样阴险。”
淑哲惊讶得目瞪口呆。过了半天才发现自己成了替罪羊,已经太迟了。
福临已成了大义灭亲的人,顺理成章地受到索伦图的感谢。索伦图显然非常吃惊,想不到他竟舍得这样做,忙抚慰道:“九弟。你肯为了我和梁思善这样做,你真了不起。”
“这是应该的。错就是错。就算淑哲是我的亲姐姐,我也不能包庇她。”福临抹着眼泪,显得很殷切。
他这样谦虚更显得胸怀难得。皇太极也有些感动,便赞许道:“福临,你的表现皇阿玛记在心中,你是个了不起的巴图鲁。”
福临告完了状,偏又来说情:“皇阿玛,虽然是我举报了淑哲,但淑哲终究是我亲姐姐,还请皇阿玛从轻发落,儿子想她一定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糊涂。若是皇阿玛要罚,我愿意代替姐姐。”
皇太极顿时非常震惊。心想,福临这是怎么了,简直像换了一个人。先是主动令梁思善回宫,现在面对这样的突发事件又能应对得如此得体,让人挑不出理来,真是完美极了。因着旧时做过对不起福临的事情,皇太极的感动更多了几倍,忙道:“既是淑哲的错,我只会罚她,你放心,朕心里有数。福临,你先和淑哲回衍庆宫。”
福临谢了恩便去了。
随后,索伦图和孟古青也告了别,从关睢宫中出来。因为索伦图心里还有些别扭,便对孟古青道:“额娘一点儿也不相信我,这是怎么回事。”
孟古青忙劝着,分析给索伦图听:“太子爷,千万别这样想。她只是一时着急。您应该跟姑姑越发亲近才是。小公主盛宴就在明天,那么多人来参加,你们若是闹将起来,可怎么好呢。”
“这次多亏了福临,想不到他竟这样为我。”索伦图叹气,竟感到得了福临的好处。
孟古青顿时明白了福临的用心险恶,可叹现在不可戳穿,索伦图必不会信,便道:“太子爷,您先不要管他,专心想着盛宴要紧。”
索伦图淡淡一笑:“孟古青,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我们先回清宁宫,等皇额娘和伊勒德回来。”在海兰珠怀孕的这些日子里,一直是哲哲照顾伊勒德,今早还抱他出去逛花园,到现在还未回来。
海兰珠诞下了女儿,伊勒德理当成为额驸。孟古青也想将这件事早早定下来,见索伦图提了,便悄悄靠近轻声说了一会儿。
索伦图知她心意,很同意地伸手握住了她的指尖:“我看皇阿玛也有这样的心愿,我会让他早些定下来。这下,你的五弟成了我的妹婿,我们亲上加亲,更是吉事了。最好在盛宴的时候当众宣布,搏个头彩,额娘将来也不能反悔。”
第一百五一章 教堂之约
孟古青和索伦图回到清宁宫,正好遇到哲哲和苏布达抱着伊勒德回来。众人聊了一阵,娜木钟来了。哲哲见娜木钟想详谈,便朝孟古青抬了抬手。
孟古青因此寻个借口退下:“太子爷正好想去布库房活动手脚,我陪他一起去,这便跪安了。”
说罢,孟古青便带上下人和索伦图一道离开。来到布库房后,孟古青和赛罕对练,索伦图则和巴尔堪对练,亲卫们在一旁伺候着,玩得正兴起时,奥云嬷嬷却为难地来了。
孟古青顿时有了预感,便主动上前问。
奥云说明是为着早上自清宁宫回去衍庆宫时被谨妃和伊兰看见,因此败露行迹,刚刚福临和淑哲回去,淑哲在谨妃面前哭诉委屈,又引来常月露和乌云珠,从旁证明奥云的确素日有监视行为,谨妃为难,偏是正热烈时,皇太极为着处置淑哲的事到了衍庆宫。
皇太极将淑哲禁足三个月,又因见正发作“细作”,便不得不管。问了事由,皇太极自是偏向孟古青,但是又不能完全装聋作哑,便先放奥云退下。奥云打听到孟古青和索伦图在布库房便寻了来,看小主子们有什么主意。
如今事情既然公开,奥云不便再留。孟古青为存情面,便道:“这样吧,委屈嬷嬷装病,过两天,我自然奏请皇后将你调回来,只是不能在我身边,免得引人非议。”调回到清宁宫,便昭示着奥云是清宁宫派出的奸细,于面子上不好看。
“让奥云嬷嬷留在我身边吧。”索伦图贴心地接话:“我不怕别人说闲话。”
孟古青摇了摇头:“我奏请皇后拿主意,太子爷费心了。”
待过了一会儿,孟古青和索伦图从布库房回到清宁宫,自是说起了,哲哲认可孟古青的做法。又对她和索伦图道:“既是皇上知晓了,衍庆宫里的‘旧人’怕是都要打发的,树立耳目这种事,以后禀过了我再做。至于奥云,等她‘病’好了便让她照顾伊勒德,伊勒德日后离了本宫身边,自是需要人手的。”
“多谢皇后。”孟古青见到哲哲如此体谅,十分感动,又问起之前娜木钟来意为何。刚刚提起,哲哲便深叹不已。
娜木钟所为孕妇之事。由于宁答应和佟贵人同住麟趾宫。她们都得了孕,难免有争斗龌龊的事情发生,娜木钟要看住两边十分辛苦。便想到哲哲跟前报备,分一个人出去。况且宁答应上回胎儿不稳,娜木钟利用滑胎做了蠢事,这一次便想未雨绸缪。
听说娜木钟想分一个人离开麟趾宫,孟古青便猜道:“皇后。依您之见,她想让宁答应离开,还是佟贵人离开呢。”
哲哲也有几分猜度,却不便明言。孟古青便告退回到侧屋唤来图雅,着她打听娜木钟离开清宁宫后又去了哪里,当知道娜木钟去了永福宫时。便猜到了答案。
娜木钟失去贵妃之位变成端妃,自是想夺回名份,宁答应有滑胎的先例。娜木钟怕她身体不稳,肯定会想将宁答应分给庄妃照顾,倘若将来出了事可以推卸责任。
庄妃四面楚歌也很需要一个孩子,说不定会同意她的想法。
但是,庄妃肯定不会想要宁答应。而会想要佟贵人,因为苏茉儿曾经照顾过佟贵人一些时候。与之相熟,佟贵人的身体又比宁答应稳妥,庄妃若得了她,自是比得了宁答应好上十倍。
既如此,孟古青便不难想到庄妃的抉择,淡淡一笑,吩咐图雅保密。
就这样,又过了一夜,次日夜间,小公主的盛宴到来,光彩夺目。皇太极当众赐封小公主名为“淑雅”,又赐固伦公主的封号。
面具的事偶有流传,但众人见着索伦图和海兰珠以及小公主分外亲密的模样,便只当作是谣言。这是因着孟古青从中苦心安排,孟古青见此结果非常高兴。
气氛正浓烈时,孟古青被索伦图带到皇太极身边,皇太极听从索伦图的意愿,当众宣布伊勒德的额驸身份,并从此将他安排在海兰珠身边抚养。
这下,欢呼和恭喜的声音不绝于耳,盛宴的欢乐达到了高氵朝。
待席散了,孟古青便和索伦图同归清宁宫,海兰珠因为爱护,便陪他们走了一阵。
突然福临追了上来向孟古青致歉,偏提起奥云的事。
孟古青微微一怔,便知道福临以致歉为名,行揭发之实,笑了一笑,装作不懂地揭过了。
但这一幕落在海兰珠眼中,海兰珠怀疑孟古青安排奥云为细作,以照顾伊勒德为名监视她,很不舒服,心里存了刺。但为着人多,便没有当众发作。
孟古青并不分辩,引着索伦图回到清宁宫中。索伦图为她着急,她却道:“不要紧的,我的心思只要你明白就够了,解释给姑姑听,她也不会信的。”
索伦图有点埋怨福临,却还不信是故意的,便嗔道:“我额娘向来是这样,你不要跟她一样便是了,唉,女人真是麻烦。”
孟古青知他心思,便笑着安抚了一会儿,等回到侧屋里,当作一概无事地美美地睡了一夜。待第二天庄妃来请安,孟古青亦是守着哲哲不动。
庄妃想提将佟贵人迁到永福宫的事,因孟古青固守在此,她很不方便。略迟疑了一会儿,孟古青便笑道:“姑姑有什么事吗,不方便说?”
当着她的面,庄妃竟有些害怕,抹着汗不知如何是好。哲哲见着实可怜,便对孟古青道:“你先去吧。”
“好啊,我去给端妃娘娘请安。”孟古青猜度着庄妃的心思,偏说了这样一句。
福临的得罪她很生气,这便要报复在庄妃的身上,而恰恰眼下便是良机。
庄妃听见她说要去见娜木钟顿时十分紧张。果然,又等了一会儿,娜木钟便紧张地随着孟古青赶来。庄妃原是刚要和哲哲敲定将佟贵人迁入永福宫,这下破灭了。
娜木钟怕分走了佟贵人,急忙来阻拦,孟古青话里话外又透着庄妃野心勃勃的意思,迫得庄妃为福临着想,不得不吃了哑巴亏,主动表示愿分走宁答应好生照料。
哲哲便顺势应了她,偏又提醒道:“你须得当心龙胎,别让宁答应像上回那样。”
庄妃苦笑着应了,心知又遭了算计,心下颓废不已,回宫后咳嗽见重。消息传出,福临发觉是孟古青在报复,顿时感到自己太过急切,以致连累了庄妃。只好主动上门,向孟古青表达了歉意。
孟古青却恍然未觉地回答:“贝勒爷说得哪里话,我怎么没觉得您得罪了我,呵呵,您的心思必是想岔了,皇上夸奖过您是巴图鲁,巴图鲁怎么能这样斤斤计较,您应当在课业上好好勤奋努力才是,这类事,不该是您在意的。”
福临羞红了脸,在课业上追赶索伦图非常辛苦,哪敢夸耀自己。既是自讨没趣也没办法,忙答应着退出了清宁宫。
待他走后,孟古青这一番言论在清宁宫传开,引得索伦图笑道:“也亏得你想这样的法子,你怎么这样挤兑福临,他好歹是贝勒呢。”
“谁叫他在宸妃姑姑面前提起奥云嬷嬷的事,我心里也委屈呢。”孟古青又说起庄妃的素日野心,讲明这样的防备并不全为私心,再问索伦图道:“太子爷,我这样做是不是很坏呢。”
“是坏。不过我喜欢。”索伦图哈哈一乐,很开心。
孟古青见他似乎有别的心思,便问道:“您又有什么高兴的事了?”
索伦图便提起了硕塞:“五哥下个月添丁,还有十二叔,不知道他们两个谁先生,我想到五哥家里去看看,你跟我一起去吧。”
“这便去吗。”会不会有些太早了,孟古青又问道:“方便吗。”
“有什么不方便,我想出宫皇阿玛一定会答应的,让郑亲王带我们去吧。对,叫上巴尔堪,还有梁思善,我们一起去看看五哥。”
说罢,索伦图即刻招来巴尔堪,让他通知济尔哈朗。
济尔哈朗经过一些准备,便在第二天亲自迎接索伦图和孟古青出宫,大家到硕塞的承泽亲王府上兜了一圈,硕塞十分惊喜,也十分恭敬地迎接了他们,随后又亲自送索伦图回宫。
因是便服,孟古青恐怕索伦图少了些拘束,便格外提醒他不要玩得忘情,索伦图偏引了兴致,想道:“孟古青,教堂在城北,我们去瞧瞧可好?汤神父也许会在。”
自汤若望制造“拼音”成册,完成这项任务之后便离了宫,平常如无要事便忙于传道,教堂中时常可见到他的身影。
孟古青因想着,也觉得有理,便对索伦图道:“我们进去瞧瞧就好,不要多待。”
索伦图觉得有理便应了,随后二人进到教堂中。
汤若望见到他们十分惊喜,索伦图见到高高的十字架顿觉庄严肃穆。因想着从前汤若望说过“耶稣”的故事,便又问起汤若望道:“神父,您说,主会保护我们,那我可以在他的面前许愿吗。”
“当然可以。主会保护他的每一个孩子。”汤若望慈爱地问他:“太子想要许什么愿。”
“我希望和身边的人永远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每一个我所爱护的人永远幸福安康。”索伦图说着回身望向孟古青,甜蜜地笑了一笑。
第一百五二章 庄贵妃的可怕心机
随后因着孟古青对《圣经》有了兴致,汤若望便回房取来亲手抄写的汉译本,孟古青略翻了翻,便见着一折叠纸从里面滑出。展开一看,被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惊住了。
原来这张大纸上画着列表,标明了一年到头的日期与对应的日月食推算,是新的西洋历法,意即后世人所用的新式算法。孟古青因着自后世重生,立刻便知道它是正确的。
现下朝廷所用仍是旧历,名为大统历,对日月食等推算仍不够精确,汤若望引进的西方观点显然是新鲜和有效的,但没有足够的条件支持。因有着“拼音”的功劳在前,汤若望在宫中有一定的知名度和信任度,便试探性地传播过观点,发现很少有人能够接受新式历法,便只好暂且不提。
孟古青听汤若望讲了几句,便明白汤若望是想借由索伦图的力量传播新式历法,这无疑是惠及后世的壮举,也会令索伦图的威信进入新的高氵朝,屹立苍伟,况且汤若望是日耳曼的贵族,对大炮,洋枪方面的知识也很精通,在京人脉甚广,有很多外国朋友,若得了他为“盟友”,将对索伦图和朝廷有着不小的助益。功在后世。先是拼音已牛刀小试,历法便是第二次的尝试,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若想让汤若望光明正大地推行新式历法,便唯有令汤若望当上钦天监监正方才可能。这样一来和历史无疑吻合,但监正一职举足轻重,任用外国人担当,势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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