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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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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极瞧见。心中通畅了许多,回身挽起哲哲便向衍庆宫内走去。
人们纷纷相让,鳌拜吊着胆,半点不敢怠慢,赶快去扶乌音格。因着一向骄傲跋扈惯了,现在却不得不柔顺无比,自是憋着气,便忍不住抬头,目光如弯刀般森凉地去瞟福临。
福临心紧得一缩,低头爬起来。暗想,又上当了。明明好好的事却彻底办砸。以后再想借势于鳌拜,或者是什么大臣,只怕难上加难。
可弄成这样,却是因着谁呢。
福临暗恨运气差,幽怨地转过眼睛去瞧孟古青。谁想四目相接,孟古青也正望着他,还是笑盈盈的。
一石三鸟,有此效果孟古青早有所料。她更加明白,皇太极肯定会找这些官员的后账,特别是鳌拜。为了避祸,鳌拜和倒霉的当事人们唯有将所收的贵礼一一退回。光是这笔损失,就足够他们叫苦连天。况且,事情并不会因此便了结,等待着鳌拜、遏必隆,以及这些没眼色倒霉蛋们的,将是皇太极残忍的打压和削势。鳌拜想要日后权倾权野,必是不能了,他和他的家人,也必会对福临记上一辈子。
孟古青回想着暗坑福临的那些片段,觉得很痛快。见着此刻福临颓然的可怜样儿,暗道了一声“活该”,便闲闲地走过去,微微一福,奇道:“贝勒爷,您这是怎么了,我跟乌云珠一起转述给您要送薄礼的。没想到您连姑姑的意思都随便改变,真是奇了。不过这样也好,想是您别出心裁,皇上似是很高兴呢。”
落井下石。福临禁不住打击晃了晃身子,手亦微抬。而孟古青适时闪动相让,教旁人看着他像是要动手的样子。
只这片刻索伦图冲过来,将孟古青掩在了身后,孟古青顺势一躲,嗔道:“太子爷,怕是他打了乌云珠还要打我呢,哪有这么迁怒于人的。明明姑姑说过送薄礼的,他自己非要反着来做,如今我夸他,倒落得不是了,莫名其妙。”
索伦图瞧瞧他们,回身抚住孟古青的手,温柔地一笑:“别管他,咱们先进去,你也歇一会儿。”
“好呀。”孟古青懒懒地答着,随索伦图扬长而去。
由于人太多,不可全部在衍庆宫入宴,而且因着出现尴尬事,许多人便忙着避祸不敢再殷勤。皇太极瞧瞧便顺势教绝大多数人散了。
于是,许多人想在皇太极面前讨好的梦都碎了,很不甘心地携家带口离开。这里面有许多人把账都算在了福临和乌云珠的头上,边走边在心里咒怨他们永远出不了头,被别人踩在脚下。
孟古青兵不血刃,毫不费力地将这些人全部搞定,偏是假作不知般闪闪眸光去问索伦图:“太子爷,真奇怪。怎么这么多人,还有女孩子,是您叫他们来的?”
索伦图抬头一瞥,很快抵触地分辩道:“我?都不是好东西,我才不会请她们呢。”
“既不是您请来的,我便放心了。”孟古青悄悄地调戏了他,又表达了肯定之意。
见到孟古青在意自己,索伦图顿时感到甜蜜,很高兴,却是嗔道:“你本就该这样相信我。待会儿你就知道我对你好不好了。”
孟古青听他话中有话,扭头看看,也觉出了什么:“咦。宸妃姑姑怎么没来。”这样的宴会,原不该少了海兰珠。
索伦图嘻嘻笑着说:“我就怕会有这样的事,怕有人带女孩子到额娘的跟前说闲话,所以,我略施小计。让额娘来不了。”
“怎么来不了。”孟古青想想,能缠住海兰珠的也只有小公主淑雅,淑雅一哭一闹,全宫都没有办法。
“我给这小丫头一千两银子,她帮我缠额娘一天。”索伦图越想越笑:“只要额娘来不了,那便省了许多事。”
“一千两。这么多?”孟古青顿时有些讶然,淑雅才只五岁,竟也开始贪钱了呢。
“是呀。贵是贵了点,不过值得。”索伦图笑着道:“我跟伊勒德还有奥云嬷嬷也说过了,他们会帮忙的。不管怎样,今天安然度过就是吉事了。额娘千万不能来,她一来。天下大乱。”海兰珠一到,无事也会变有事。
“但愿如此。我承您的情了。”孟古青突然发现索伦图悄悄地为着她这样贴心,非常感动。二人随后进到衍庆宫的屋子,孟古青便见着里面稀稀落落,比着刚才已是天壤之别。
除了下人们,便是皇太极,哲哲,谨妃,乌音格,还有小瓜尔佳氏,鳌拜的妻子,还有几个亲眷贵妇。
索伦图见着没有女孩子才放了心,笑着向孟古青点头。孟古青主动迎上去,先对皇太极和哲哲行了礼,再亲手朝着乌音格献礼道:“大福晋,太子爷和我盼您福泽绵绵,长寿安宁。”
乌音格见着长匣普通才敢接,当着众目睽睽打开匣封,心盼这是一份薄礼。
里面是一串木制的长佛珠,一百零八颗,拿蓝线串成,平平无奇。孟古青温和地笑道:“大福晋,一点微末之物,盼您笑纳。”
“多谢太子爷和格格的恩典。”刚刚经过白玉如意的惊魂事件,这一串佛珠竟如救星般。乌音格挽回一些颜面,极是感激地点头谢恩。
孟古青之前早遣图雅送过贵礼,乃是一尊千两黄金筑成的观音坐莲。所以这份薄礼除了当面为索伦图表白清廉和做脸面之外,便是为着打动乌音格的心,以乌音格的阅历,必会明白她的用心。
虽是小小的一串佛珠,乌音格已感到雪中送炭之恩,感激涕零。
偏在这时,福临和乌云珠也进了屋来。福临因着颜面大失不便近前,只有指望乌云珠挽回败局。乌云珠得他暗示,便亲手捧着绣品,强压忐忑和委屈走到乌音格面前,轻声道:“愿大福晋瓜瓞绵绵,多子多孙。”
吉祥话配合着绣品的用意,密不可分,因此乌音格还未展看便有所料,脸色微微一变。
乌云珠不觉其意,便自行展开了这幅瓜蝶并蒂图。这幅图约有半尺,是她这些天来辛辛苦苦完成的,绣图上,蝴蝶萦绕瓜儿飞舞,两边内侧还绣有并蒂莲。寓意瓜瓞绵绵,多子多孙。
原是好意,却教乌音格一下子想起了去世的唯一亲子,顿时心头一痛。
小瓜尔佳氏很是厌恶地瞟瞟乌云珠,于乌音格耳边轻语。乌音格顿时更加确定,竟怒目而视。
乌云珠本是心中无底,见到这样的神色,慌得瞧了瞧福临。
福临盼望结果,一下子大失所望,又气又急,不觉腹痛袭来,忙捂住弯下了腰。
既如此此处是待不得了,乌云珠赶快随福临而去。离了衍庆宫,乌云珠心中委屈,竟不知体谅,对福临分辩道:“定是那大福晋针对奴才,原是为着她的侄孙女是我阿玛的嫡妻,从前与我额娘有些龌蹉,并不是奴才的绣品不好。是因成见所致,爷千万明鉴,不要怪罪奴才。”
“你既知道这样的关系,为何不事先想到,还要特意向前凑,我今日已丢了许多脸面,难道你还嫌不够,特意落井下石吗?”福临正是一肚子火没处撒,见乌云珠这般不知进退,恼得抬手竟又扇了她一巴掌。
“爷!”乌云珠惊叫着,摔到地上去了。
第一百五七章 掀翻暗处情敌,鳌拜他妹
这一幕,全教有心人瞧得明明白白。
赛罕悄悄地观察过后回来,在孟古青耳边小声汇报:“又打了一回。”
孟古青便知猜中了,因正陪哲哲,乌音格还有贵眷们说话,面色不改仍是笑意盈盈,点了点头。抬眼,巡视一圈,见庄贵妃和娜木钟还没有来,便生疑道:“她们怎么还没有来,赛罕,你去探探。”
“嗻。”赛罕便又出了屋。
随后,孟古青等了片刻感到内急,便也带着图雅出了屋。稍后回来的路上,眼角余光一扫,竟见着一个穿着浅青色坎肩,戴着米黄色瓜皮帽的小男孩,约有六七岁的模样,在前方独自行走。
孟古青心中一动,便快行几步,到他的跟前去问道:“小家伙,你是哪家的,怎得没人跟着你。”
小男孩瘦瘦的,眼若明珠般晶莹,吐吐舌头笑道:“我知道你是孟古青格格,可我是谁你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孟古青细看他的眉眼像极了叶布舒,便笑道:“你是小四爷家的苏尔登,是不是。”叶布舒现有一子一女,儿子才只七岁,女儿也只有三岁。
想必这次乌音格作寿,叶布舒也带来了家眷,却教这个调皮的小子自己跑丢了。
“你怎么知道的。”苏尔登眨眨眼睛,惊诧极了,过了一会儿明白过来:“我明白了,肯定是太子爷告诉你的。”
“我已经说出了你的身份,你也应该乖一点,自己跑了怎么得了,身边的人一定急死了,快跟我走吧,去找他们。”孟古青递帕教他擦了汗,又为他引路。
苏尔登虽然有些调皮。倒也不是不听教导的。这便跟着了。孟古青领他去到衍庆宫,因着赛罕已回来了,便又遣赛罕通知苏尔登的身边人说他在这里以平息风波。因着处置得宜,便得到了哲哲等人的称赞。
苏尔登是叶布舒的长子,自要称呼谨妃一声玛嬷,当着谨妃,还有皇太极和哲哲的面,原是有些怕的,见没有处罚,方才放下心来。开心地向乌音格祝寿。乌音格也觉喜欢,便顺手将身上佩着的一块金锁拿下来,交到苏尔登的手中。当作是祝福和谢意的表示,又夸着苏尔登有出息。
正是和乐融融的时候,院外的太监来到窗下传讯:“主子们,宸妃娘娘到了,还有……”
淡淡的一句话。却骇到了人。屋里索伦图正在吃茶,突然猛一呛,咳得停不下来,因此便将报讯人后面的说话全数淹没了。
屋里人尽数慌起来,通通围了过去,皇太极尤其紧张和疑惑。连声问:“小八,怎么了?”
“咳,咳。没事。”索伦图伸手撩开挡着的人们。着急地去瞧孟古青。被缠住的海兰珠既能到了这儿,便是说明事情已经暴露了,这很糟糕呢。
孟古青拿眼神点点,示意他不要慌。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好怕的。对海兰珠,孟古青已是相当有经验了。不管海兰珠如何无理取闹。只要轻轻一下便可回击。因心里有底,孟古青安静地随着众人等待。
一会儿,嘟嘟的花盆底声响起,海兰珠轻摇着帕儿进来,却是目光森凉,先瞪她一眼。
孟古青轻笑着,毫无惧色地福了福身,微抬下巴。
海兰珠便露出被噎到了的表情,幽怨地回身瞟了瞟。跟随而来的庄贵妃还有娜木钟小心翼翼地都不敢喘粗气,直到海兰珠进了屋中,方才赶快自寻位置站好,向皇太极行礼。
皇太极的心顿时紧了起来,虽是海兰珠还未发作,他却已经有了预感。忙笑着上前问候:“宸妃,你可算来了,我们都在等你呢。这便过来,跟小八坐在一起吧。”
海兰珠躲开,不许皇太极牵手,嗔道:“皇上,等等。”
皇太极微怔,想是淑雅也跟来了,便急忙扭头去看。因着目光习惯地向下扫,先见到了一双大脚,便突突地吓了一跳。
进来的居然是个少女,大约十二三岁,肩宽体阔,身形略壮,竟作蒙古装扮。穿着艳艳的小袄,胸佩白色的珍珠长链,一溜小辫子整齐地散落在肩上,精明的眼睛飞快地忽闪着,锋芒毕露。
模样虽不差,但皇太极因着惊骇,先入为主已失了好感,忍着平了平气,才问:“这是谁家的格格,怎么打扮成这样。”
“好看吗。”海兰珠笑了一下,更加走近这个女孩,对皇太极道:“是臣妾打扮的,像不像我们科尔沁的姑娘?”
皇太极又瞟了一眼,顿时确定海兰珠又在作怪了。于是叹口气:“这孩子倒也不错,却是谁家的?”
海兰珠又笑了笑,先去瞟了孟古青一眼,方才接着说道:“皇上猜一猜。”
何需多猜,皇太极只是微转眼波,便见着乌音格,谨妃,还有几位贵眷的脸色都变了。因此,他便闷哼一声,撇了撇唇角。若是没有白玉如意这事还好,有了这件事,皇太极对于鳌拜府上的任何人都会树立起防备和不喜欢的心态,巴不得他们越远越好。
只可惜,海兰珠却不知道。见着皇太极没什么反应,还以为想得费神,便嗔道:“皇上既猜不着,就让这孩子自报家门罢。”
说罢,海兰珠将这个女孩轻轻一推,推到了众人中央。
女孩顿时有了被瞩目之感,便轻转身子,娇羞地朝着索伦图微微一福。及待向着孟古青时,却是迟疑地瞟了瞟,微仰下巴。
还未做成索伦图的女人,这女孩却已是将孟古青看作了情敌,非常警惕。
孟古青毫无所动,冷冷清清抿起了唇角。
不一会儿,这女孩便面色绯绯现出了恼意来。偏巧海兰珠在催,她便轻巧地转过了身子,向众人请了安,并解释道:“奴才名叫尼日古,祖姓瓜尔佳氏,今年十三岁,一品领侍卫内大臣,第一勇士鳌拜是奴才的六哥,奴才是他的九妹。奴才的阿玛……”
狂妄轻薄,不知道理。她才说到这儿,多数人的脸色便已变了,特别是索伦图极不耐烦地打断道:“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怎么不直接到衍庆宫来,却找到我额娘了?”
一向娇惯的尼日古顿时气着了,便顶撞道:“太子爷,您怎么说奴才是冒出来的,明明奴才是在关睢宫被宸妃娘娘领来的。”
“太子爷只是想知道缘故,”孟古青突然插话,语如刀锋般犀利:“皇上特旨所有人直接到衍庆宫,便是为大家方便。你却到了关睢宫,你说这是为什么呢?如果你解释不清楚,被误解为有意违旨,那就不太好了哟。”
尼日古一下子脸白了:“格格,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是迷路了。”
“迷路吗。”孟古青闲闲一笑:“那就更不对了。关睢宫和衍庆宫相差这么大,你却迷路了,你是没脑子,还是想说没有下人跟着你?一品领侍卫内大臣家里调教出来下人就这么没规矩吗。便是你们家的下人没规矩,宫道上的人,莫非你一个都瞧不见?第一勇士的亲妹妹如此行事,真是奇怪得紧啊。”
“我。”被这样挤兑还是头一次,尼日古顿时语塞了。她就是用“迷路”的借口才得以闯入关睢宫得见海兰珠,为着讨好还带去了很贵重的礼物投其所好。自以为独辟蹊径绕过了一切妨碍,找到了靠山。她原本想利用海兰珠,以为得到海兰珠的欢心便会直接被推荐给索伦图。为得是绕开一切对手,直达目的。但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孟古青句句打中软肋,她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孟古青不但深刻,而且毒辣,一点面子也不给。
原形毕露的尼日古气极了,一下子握紧拳头,扭头求救:“宸妃娘娘!”
海兰珠也是恼红了脸,大声斥道:“孟古青你放肆,当着皇上的面,竟敢这么说话!”
“姑姑,我只是想大家看清楚这个尼日古用心何在,只有这样才能揭开她的‘皮’。况且,她可以随随便便闯入您的关睢宫,他日,您的关睢宫未必不能被别人随随便便闯入,关睢宫是您的寝宫,倘若闲杂人等都可以随便出入,您的安危何存?”
以现下皇太极对鳌拜家族的心态,孟古青根本不需要收敛,她知道偏是越狠,皇太极越高兴。
海兰珠突然一惊,顿时想到尼日古所送的贵礼。由此及彼地想到,这个尼日古必是也用相同的法子,收买了关睢宫的人,才能顺利地“闯”进去。想到这儿,海兰珠浑身冒冷汗,逼问尼日古:“是你收买了本宫的下人?”
尼日古无话可说,唯有点头。
这下,屋中的贵眷们,包括乌音格和谨妃都慌得立刻请罪。
皇太极瞧了瞧她们,叹口气,对孟古青道:“你处置吧。”
“好的。”孟古青知道皇太极是要给鳌拜家族一个狠狠的下马威,便冷笑着吩咐:“来人,把这个尼日古格格搭出去打二十小板,记住,把这一身除了,别打坏了衣裳。另外,公布清楚她是为着什么才被罚的,务必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一个也不能漏。”
孟古青边说边笑,暗想道:我看以后谁还敢靠近我男人!
第一百五八章 乌云珠第三次被打
谁也不曾见过这么凶的女孩子,简直是母老虎。而且明明不久之前还那么温柔那么懂礼数。乌音格疑惑上了年纪耳朵出了毛病,禁不住抬手抚抚。其他人,有的不安地发着抖,有的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至于阻拦和求情,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孟古青代表皇太极这样做,质疑她便是质疑皇上的旨意,她们怎么敢为了尼日古冒险呢。
一时之错,终生尽毁。
尼日古听到这样的处置,顿时浑身冰凉。
这处置实在太毒辣了,一旦通报所有人,以后谁还会想和她结亲,就算是日后接到指婚被迫应下来,夫家也只会不情不愿,绝不会甘心对她好的。况且,当众被这样羞辱,母家也会被笑掉大牙,所有受到牵连的亲眷都会怨憎她,不给她好日子过。
竟是被断了所有生路,尼日古默想了一下未来,便觉得生无可恋,回头一瞥,见着下人已向她靠拢,便咬了咬牙,扭头去撞墙。
“快拦住她!”孟古青代皇太极而罚,便是天大的“恩典”,哪有面对主子恩典竟敢寻死的,贵眷们纷纷尖叫着,情不自禁地扑过来。
这便成了惊恐的抢夺,孟古青让到一边去,赛罕和图雅上前,用力一扭便扭拧住尼日古的胳膊,很有技巧地再一扯,脱臼了。
尼日古在家中也习过武,奈何她们速度太快,这一时间竟无还手之力,惊愕无比地瞪着二人。
孟古青一直瞧着,见制住了才开口道:“她们在布库房练过五年,你若不老实,还会吃苦头的。”这是几年来练习的成果,远不是尼日古可以抵抗的。
尼日古痛得飙泪。伸着脖子不甘心地对孟古青嚷道:“我不寻死又怎么样,你会放弃羞辱我吗。”
孟古青盯着她拍手道:“打你几下就要死,如此经不得事。还大言不惭地说是第一勇士的妹妹。”
“你。”尼日古顿觉呛声,又急道:“我不许你胡说,放开我!”
危急关头,真性情尽现,竟是这样刚烈不知大体。她说得越多,便是错得越多。教所有人都看到,她是多么配不上索伦图。
偏不自知,还在喋喋不休。
孟古青暗叹一声挥了挥手。令赛罕和图雅同时使力将双臂复位,再又吩咐道:“带她下去,行刑。”
“你还要打我。你就不怕我再死吗。”尼日古原以为这么一闹,一定能逃过处罚,这下呆了。
“你若是再死就是有意抗命。”孟古青毫不客气地冷笑道:“既然你明知故犯,处罚加倍。图雅,赛罕。她不肯老实,你们亲自押她下去。多加几个监刑的,看她怎么样。”
赛罕和图雅应承命令,这便去拖尼日古。
尼日古尝到苦果,唯有羞愤地随之离去。
屋中一时静了下来。孟古青走到皇太极身旁,福了福身。示意已完成使命。
经得这么一闹,皇太极越发看清尼日古的为人,也对孟古青的手段刮目相看。满意地点了点头,褒赞道:“就这样吧。”
虽是一时事了,却是人心难安。
孟古青去瞧乌音格,想她必会有所动作。果然未得多久,便见乌音格带着身边人向皇太极请示:“奴才实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求主子息怒。奴才没脸再得主子赏赐,求您让奴才们告退回家吧。”
尼日古既得了屈辱。实在没有留下来继续陪她丢脸的必要了,走为上策。
皇太极目光幽深地望望乌音格,却道:“不可,寿宴须得继续,大福晋不必自责,这是孩子不懂事,慢慢教会好的。只是下回务必别让孩子们再乱闯,皇宫很大,幸亏这回撞在关睢宫,若是在没人处耽搁了,便是祸事了。”
乌音格这便羞得老脸通红。心想果然被看穿了。今次费尽心血也要在宫中作寿便是为着让尼日古在索伦图面前露脸,以为略施小计可以事半功倍。绕开孟古青的防备和打击,借着勾搭海兰珠做法成事。可是,却一下被击溃,弄了个大大的没脸。
这下,无论怎么后悔和难过都是无济于事的了。乌音格只能暗叹倒霉,惶恐地依从了皇太极。又不安地瞟了瞟孟古青。
孟古青略想想,便主动走了过去。
乌音格竟被骇得退了一步,忙向孟古青道歉:“格格,都是尼日古这丫头不懂事冲撞了格格,还请您多多包容,不要记在心上。我保证绝没有下一次了。”孟古青这样强悍,只怕还会有后招的。乌音格很怕被牵连在内。
孟古青知她必会乱想,便浅浅地笑着,回道:“大福晋,知错能改就是最大的吉事了,我不会记在心上的,只是今儿为了磨磨尼日古的性子,才这样罚她,这对她的日后有很大的好处,非如此怕改不过来。我也要请求您的谅解,希望您不要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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