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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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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哲得了安慰好了许多,回忆起这一阵子发生的事情,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那场火灾真是险啊,差点真的以为小八就这么完了呢,这小子也太狂妄了,竟然敢拿太子之位去赌,若不是老天保佑。这可怎么收场呢。”
孟古青却不这么想,这世上的事全凭运气是不可能的,要么借刀杀人,要么被人杀。由此及彼,孟古青想起了便问道:“皇后,这次斋戒怕有很多人吧。”
“是啊。”远的不说,男人里,硕塞,叶布舒,巴尔堪。济尔哈朗,弼尔塔哈尔是必到的,苏赫之前跟着瞧热闹必定少不了。女眷里。小玉儿,苏泰,硕塞的几个女人,叶布舒家里的,豪格遗孀博尔济吉特氏。董佳若云等等肯定都要来的,至于其他的,哲哲想起了马尔喀,还有小女儿永安。
永安是皇八女,也是哲哲最小的女儿,哲哲生她的时候难产。随后又生了一场大病,她们之间有相克的传言,所以永安并不能放在哲哲跟前养着。她们见得也少,哲哲就没提。
孟古青听哲哲点算着人数,最后却漏了永安,便知道哲哲的心思,也没提。心里却在想这些人没有一个是教人省心的,不知道这次斋戒和请灯会不会出什么事呢。
正想着。外面守门的苏布达突然进来禀报:“主子,三公主和额驸爷求见。”
“传吧。”哲哲正了正精神。
马尔喀和弼尔塔哈尔这便进来了,行过礼后,二人面上都是眉开眼笑的,马尔喀先说:“皇额娘,我有喜了。”
“是么,那可太好了。”哲马尔喀和弼尔塔哈尔成亲五六年了,怀过两次孩子都滑了胎,弼尔塔哈尔坚持着没有纳妾,马尔喀又急着怀孕,总算盼到了。
马尔喀也觉分外欢喜,急着道:“我也是才知道,可见是沾了佛光的缘故。”她笑着,又将和气的眸光转向了孟古青。
孟古青认真地上前去道了喜,又笑道:“这可好了,等雪散了阿玛额娘来,也有好消息让他们带回去了。”说罢,眸光一扫,竟瞧见弼尔塔哈尔发愣,有点慌问道:“怎么了?”
“没事。”弼尔塔哈尔忙宽她的心:“我是太高兴了。嗯……妹妹可有什么事吗。”
孟古青这便说起了请灯,弼尔塔哈尔和马尔喀听了也很欢喜,能为皇太极和哲哲请灯,可见荣宠,只是这一男一女请灯人里,男的不是索伦图却是福临,却很让人意外呢。
弼尔塔哈尔和马尔喀同是脸色一僵,幸而很快转变了过来,这便不提了。
孟古青又待了一会儿,见哲哲有心单独留马尔喀说话,便和弼尔塔哈尔悄悄出来,因隔壁就是分给她的禅房,二人便在里面说起一些杂事。
彩券发售现场弼尔塔哈尔一直有照应着,因此对后续的事也看得很清楚,这便道:“这次你和太子确实是立下大功了,我大约算了一下,现在十万张已经见底了,到天黑二十万张,到后天,出空五十万张一定没问题,等后面加印的跟上来,六七天之内一定可以全部弄完。”
“做这些的本钱只有四万两,幸好赌对了。”四万两的本钱是折腾不起一百万张的,这其中赊欠得居多,若没有这个胆子,现在的结果就只能是小打小闹了。撕开了这个口子,以后朝廷不但有了新的进项,索伦图也会有超凡的分红,依着计划书上的约定,他是可以分到一成的。自然孟古青也不可能吃亏。这之后他们不需要再谋算一文钱,钱就从天上掉下来,不但有了婚嫁的银子,后面更是源源不断的了。
弼尔塔哈尔敬佩地握了握拳头,又有些担心地道:“你是女儿身又在太子爷身边,还是警醒着点。”
人们都觉得女人太强了就成了反过来辖制男人的妖女,孟古青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弼尔塔哈尔抬指抹了一下鼻尖的汗,又提醒道:“苏赫我也见着了,刚才九阿哥爬雪地的时候,他似是有些不忍的,却也没有多话。这样的人,似忠非忠似奸非奸的,你要跟太子爷说,别急着用他。”
孟古青心里有数。福利署成立起来,索伦图一定会安插自己的人进去,这个人选不可能是苏赫,只会是巴尔堪。
她略微透露了一下,又对弼尔塔哈尔道:“多谢三哥了,当初借你的银子,我会翻倍还的。日后也不会忘了你跟嫂子。”
弼尔塔哈尔本意并不是这个,听她说才想到,忙说:“妹妹你太见外了,若我是这样没良心只记得钱的,当初阿玛也不会放我来京城。对了,你刚刚说要请灯,这可不是一两天的事,依常例最短也要二十一天,皇阿玛和皇额娘七天后走了,你跟福临留在寺里。安全吗。”
“我也在担心这个,不知道福临在想什么。”孟古青特别地想起了:“别的没什么,就怕太子爷舍不得我要留在这里。”
“我会劝他的。皇上也应当会赐金丝甲给你们。到时候,我再多点些绿营兵,保证你们的安全。”
“这次调度的人是硕塞,你再调兵就名不正言不顺,还会得罪他。”孟古青想起了硕塞圆滑的行为。感到有些捉摸不透,这便道:“这样吧,挑一些人便装守在寺外,若有事也好接应。”
弼尔塔哈尔觉得她想得很周到,只是还有些放心不下:“你们这次作践福临太过了,也不知他以后会做些什么。”
孟古青并不怕。只是思虑得太多有些累了,这便道:“我会当心的,三哥。我倦了,你先回了吧。”
“好。”弼尔塔哈尔这便要走,孟古青亲自开门相送,却见着赛罕正好从外面进来。
赛罕是为着孟古青去小厨房拿炭球制暖手炉的,回来时却晚了。忙着道歉:“主子,额驸爷。奴才不是有心的,只是路上遇着皇上,一时吓住了。”
必是福临倒霉了。孟古青眼睛一亮:“怎么了。”
赛罕有些怕:“奴才见着皇上拿帕子抹手,上面有红丝的。”
居然打出血来了,可见福临一定是挨了皇太极的耳括子,没想到他竟能受得住,可见是经了指点的。
孟古青由此想到了硕塞,微微抿了抿唇角,掩住心思道:“皇上气色如何。”
“脸上有些红,倒是不太气了。”赛罕把暖手炉交给她,又向弼尔塔哈尔问候了几句,等他走了,才对孟古青道:“这么大的事,主子以后可要当心了。”
“不是以后,现在就要当心了。”孟古青摸了摸温暖的手炉,心里却有点凉,跟她道:“你替我多准备几面小镜子,念经的时候要用。”
“嗯?”赛罕有些不懂,却还是去照做了。
孟古青这便歇下去补眠,待到傍晚时分醒来,起身去服侍哲哲用了膳,因索伦图也一同到那儿,其后从房中出来他们便说起了话。索伦图还是放心不下要去见福临,免得太凉薄了。孟古青依着他。不过,虽是日间已有了心理准备,去到福临房中时也仍是有些惊讶。
福临半边脸肿得老高,可见皇太极动手时并没有顾及轻重,也证明了皇太极仍是在乎他的。偏生已是这样了,福临却还能受得住,不哭不闹的,这才奇怪。
孟古青转过眼睛不再看,索伦图却深吸一口气,心也颤了起来,忙陪着福临安慰了半天,又送了好多补药给他,才肯从房中退出来。
孟古青见索伦图颇是有些动容,这便提醒道:“您大约已经忘了他说过要当太子的话了。”
索伦图扭头望了望她,抹了抹眼睛:“你也太高看他了,他有那个本事吗,只不过是气话吧,况且现在已是这样了,他却没有怪我。”
孟古青听话意不可强劝,便住了口,不一会儿,又见着乌云珠和常月露向这儿来。
乌云珠白天在福临之后醒来,随后智远得了闲便查看她的旧患,为她寻了药整治,因此乌云珠的气色已略好些了,面上仍覆着轻纱。
孟古青和索伦图没怎么管她便放她过去了。
乌云珠知道福临要脸,便让常月露守在门外,独自进入房中,因见着福临样貌凄惨,忍不住便哭了起来,却听他道:“不许哭,跪下。”
“爷。”乌云珠见到福临眼神严厉有些害怕,立刻一弯双膝。
“听好了,日后我要走一条险路,你若能时刻依着我,日后你便还是我的女人,你若不能,就拿好这份休书,日后你的事情,我也不会再管。”福临伸伸手,从枕下摸出了一张纸来。
第一百七八章 福临挡刀上
“爷?”乌云珠原是不信的,展开看时果然是“休书”,惊问:“奴才犯了何错。”
福临叹了口气:“我现在的路太难,日后想要亲近小八,必须要从孟古青入手,嫡妻的位子必须是她。顾得她便顾不了你,可你是我的女人,若忘不了冤仇,受不了委屈,我自是不能留的。”
“什么。”竟然是要去追求孟古青,乌云珠痛苦地咬了咬唇:“爷,为什么一定要是她?”
福临的目光幽深无比:“现在我已名声尽毁,尊严扫地,你以为我还可以匹配得了别家的淑女吗,皇阿玛定会有所考量。何况,除了孟古青,又有谁能帮我对抗小八。只有她成了我的女人,我才可能得到我想要的,才能跟小八匹敌。所以,你是我的障碍。我必须这样对你。”
天地茫茫,瞬间竟无栖身之处,乌云珠顿时方寸大乱:“不,我不能离开爷!”
福临也不愿这样狠心,但是唯有这样吓唬她,才能得到想要的效果。他咬了咬干裂的唇,认真地盯着她:“你能忘了仇恨甘心助我吗。我日后待孟古青必是用尽心思,疼她敬她,作小伏低,天长日久,你也要和我相同的态度,不可有片刻害她之心阻我道路,这样你也可以做到吗。”
母仇如一把钢刀插入心头,怎可忘却,但乌云珠还能怎么办,她闭上眼,屈辱地点了点头。。
“你。”福临见她这样,原该觉得欣慰,但又想到董佳氏,觉得乌云珠竟能扔掉母仇实属不可思议,心里便添了复杂滋味,一会儿教她跪近了,将日间硕塞叮嘱的话说了一些。试探她的反应,见能受得住才说剩下的:“难得五哥肯伸出援手,你且记着,一定要跟你阿玛还有家里人搞好关系,专心学习侍奉长辈的技能。梳头,泡茶,针线,推拿……这些年来,密册上的东西你也是有学习的,千万不可荒废了。还有。我现在需要孟古青,你要是敢碰她一点,别怪我不疼惜你。”
“那爷要我去亲近太子爷吗?”乌云珠心头猛颤。想起了苏赫曾在茶楼中说过的话。
福临一愣,随后目光变得狠厉:“是谁教你的,还是你自己动了心思?”
乌云珠吓得身儿晃了晃:“不是奴才,是苏爷。”
“怪不得。”福临这才饶了她,解释道:“苏赫这是在报复我。倘若你真的听他的话去亲近小八,皇阿玛会立刻灭了你,也会收拾我的。”
皇太极可不会忘记,当年是他下令打死董佳氏的。
“啊!”原来有这样的学问,乌云珠恨自己没有多想一层,也恨苏赫太过阴险。
“苏赫他也是个人材。”福临惋惜地回想着:“可惜我已经失去了他。不知道日后还有没有机会……罢了,你且听我的话,以后会好起来的。你回去早点安置了吧。”
“奴才知道了。”乌云珠抹抹眼泪。装作若无其事地出了房。
之后,福临抹抹脸上的伤也觉得困倦了,刚想睡,小玉儿和海兰珠又来了。福临连忙睁眼,坐正问了安:“宸额娘。婶子,请恕不能全礼了。”
“福临。听说你要去请灯了是吗。”海兰珠有点不高兴。
“是的。”福临赶快思量有没有说错做错,小心翼翼的。
“你倒是个孝顺的。”海兰珠赞了一句,声音变得很小:“小八就没想到。”
福临马上明白海兰珠是在吃哲哲的醋,不敢回,闭了口。
海兰珠又问了几句伤情,赐了一点药材便走了,小玉儿不甘心地留下来,表情有点复杂。
福临知道是为着今次小八旗开得胜的缘故,事到如今,他也早已明白大火是小玉儿所为,索伦图被烧的是假货。他朝着小玉儿平静地眨了眨眼睛,回道:“婶子,不知道我现在是该叫您十五婶,还是仍叫您十四婶?”
小玉儿虽已是嫁了多铎,但她对多尔衮的忠贞却是从来没有改变过。听福临这样说,闷闷地哼了一声。
福临这便唤道:“十四婶,侄儿明白您的心意,您恨我也恨小八,您若想杀我,这便来吧。”说罢,自枕下摸出一把刀。
他早已备着了,甚至在递刀给小玉儿的时候,一点儿也没有发抖。
小玉儿反被他的举动吓得眼皮惊跳:“你这是什么意思。”
福临就是要用这招“以退为近”引她上勾,立刻回她:“婶子,当初我额娘就是为了救我才引得十四叔进宫,我欠十四叔一条命,自是该还的。”说完,竟真的去摸刀鞘。
“等等!”小玉儿仍在房中,才不肯受他牵连。
福临因此按住了刀,接着问:“婶子既然不急着要我的命,有几句肺腑之言我倒想要跟婶子说一说。婶子如今也是有儿子的人了,为了多尔博您凡事自该多想想,大火的事若是皇阿玛追究起来,只怕婶子和府上也会有危险。”
“这个不用你担心。”小玉儿确信派去的人手脚干净,况且以乱党为名,皇太极要查也只会去查乱党。
“那是侄儿多心了。”福临叹了口气,有意无意地提到长明灯的事,还有孟古青。
小玉儿感到他有些捉摸不透,急着问:“你想说什么。”
福临咳了咳:“请长明灯原是好事,侄儿自是希望一切平安的。”
竟是在警告,小玉儿气得肩头发颤。
福临眼中漾满了悲伤:“婶子,这不是威胁,是请求,侄儿现在四面楚歌,求您给一条活路。”
听福临的意思是想要同小八斗下去,小玉儿便存了恶气在心里,拂袖而去。
福临望着她的背影猛得瘫倒下来,只觉浑身都要散了。然而,这样的冒险能换得一时的安全,却也值得。
只是谁也没想过,第二天的请灯居然会是三个人。
皇太极一早在正殿领着众人举行斋戒仪式,完毕之后,绝大多数的走了。孟古青,福临,索伦图,还有下人和亲卫留了下来。
孟古青有些意外地问:“太子爷,难道三哥没跟您说……”
“他劝过我了,不是我不听你的,是额娘吃醋。她说你们给皇阿玛皇额娘请灯,就是没有她的份,所以我必须要来。”
幸好,皇太极已赐他们金丝甲,随身护卫安全的除了硕塞安排的镶红旗的人,还有原本济尔哈朗带来的正红和镶蓝的人,索伦图自己也有四个亲卫。
孟古青听索伦图解说过也安心了一些,又塞给他一包东西,还有一面小镜子。
索伦图感到很新鲜:“这是什么。”
孟古青笑了笑:“石灰粉,我起床时想起让赛罕去弄的,至于镜子嘛,你晃一晃就明白。”
索伦图摇了摇手,便见着镜中映出大殿的房梁,顿时明白了:“你想照刺客?”
孟古青点点头,提醒他:“你最好让身边人也这样,我们念经,周围都要有人照看,有了镜子方便许多,特别是晚上。”
这次他们要念颂的是法华经,早晚一个时辰,择卷而颂,夜间的安全尤其重要。
“刀光剑影的,会破坏佛气吧?”索伦图觉得她太警惕了。
“小心使得万年船,佛菩萨不会怪罪的。我不希望你有任何的损伤。”孟古青很郑重地亲手将这些塞入他的手中。
福临在他们旁边,仿佛被当成了透明的,心里很堵。因着已有着想要追求孟古青的念头,不知不觉地代入了感情,感到很不舒服。
索伦图却为着孟古青的在意美滋滋的,害羞地低着头,隔了很久才想起福临,这便又向孟古青要了一份石灰粉和镜子,塞到福临手里去淡淡地道:“你也拿着。”
这个“也”字,顿时让福临感到自己是沾光和多余的。他很羞耻地别过了眼睛,过后挤出讨好的笑脸来。因着伤势,这笑却是比哭还要难看几分的。
孟古青不许索伦图多看,很快地说:“太子爷,我们颂经吧。”
“好。”因着福临是被架子床抬来的,在孟古青左边,索伦图就走到了右边去。
两个男人,在孟古青曾经的生命和现在的生命都占有着非同寻常的地位,她左右看看,心情就像水面浮动的涟漪,幸而很快平静了。
白天的份额很快完成,一个时辰后,孟古青和索伦图都觉得累,这便各自去了温泉。温泉分男池和女池,周围的墙上和脚下都铺着形式各异的鹅卵石,曲曲扭扭,样子很好玩。孟古青因着累只瞥了几眼,便不去管它了。到了酉时又和索伦图一同去大殿颂经。
福临因着伤势不宜移动,所以并没有回到厢房里,而是由下人照看在就近的屋子里停歇,所以索孟一到,他便也很快来了,非常抱歉地表示,下回一定不会再让他们等候。太过谦恭的态度引人怜惜,所以索伦图并没有怪他,而且很体谅。
就这样,平静的日子过了几天,在第七夜终于出事了。
眼看又一次的颂经即将结束,孟古青有些困倦了,这时候头顶上突然出现一点沙沙声。孟古青急忙晃了晃手中扣住的镜儿,果然梁上有人影。
她定住神,飞快地向索伦图看了一眼,暗示他不要慌。另一边的福临摇了摇镜儿也反应过来,上身一扑便横过来压在索伦图的身上,死死地护住他,大叫道:“抓刺客,有刺客!”
第一百七九章 福临挡刀下
喊早了。而且,因着孟古青在中间,福临这一扑她便被连带着一同掠倒,压住了他们的身体,还有腿。他一个人原本压不住两个,但此刻已豁出了性命,压得紧紧的,力气之大即便索孟二人同时挣扎,竟然也挣不动。
有这份心是好的,可惜法子太笨。孟古青猛拍福临的肩,叫道:“福临,快松……”
她瞪大了眼睛,看到梁上一个扎着黑头巾的蒙面人已轻灵地掠下,抓紧钢刀直扎福临的后心,刀壁有着银霜般的反光,定是淬了毒。
力道很大,却是穿不透。
“混蛋,鞑子穿了金丝甲!”蒙面人割破了外袍,见到里面的金丝甲,诅咒地啐了一口,回身吹响指哨,召唤道:“大家一起上,砍脑袋!”
是女声,这下,从不同的方向又飞下来七个人,都扎着头巾,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一同涌了过来。
孟古青一望便知是结伴,立刻对亲兵们喊道:“各个击破,别让他们结了阵!”
“嗻!”得令的士兵们很有默契立刻行动,当然也有人扑过来相救,但是投鼠忌器。
因为先前的扎刀人离索孟福很近,而且第二刀便去扫福临的脑袋。因为太着急,扎住的头巾居然散开,露出了蓬松的长发。
孟古青和索伦图看见,立刻很默契地同时拿住镜子,照向那人的眼睛。谁知这时福临突然身儿一扭主动相迎,这斩下的刀锋便被截住,砍在了他的前心上。万幸,这一刀也只是斩破了外襟。
那个扎刀的气得头一低,用力向前送刀,同时骂道:“你这该死的鞑子!啊!”
孟古青在旁边,趁机扬高了手用力一撒。石灰粉飘散开来,扎刀人的眼睛瞧不见了。
趁这机会,后面冲上来的人群刀齐送,结果了她的性命,然后赶过来救助主子。
安全了,整个过程中福临拿自己当了肉盾却也是累赘。这便突然身儿瘫软动也动不得,挤落在索孟二人中间。孟古青瞧他可嫌又可怜,便躲开了去问索伦图:“你没事吧。”
索伦图在地上蹭,躲开福临然后飞快地一爬,绕过他的身体。滚到孟古青的跟前去,狠狠抱住了她,连声问:“你没事吧。要不要紧!”
他哭了,哭得很急抓住不放。孟古青也紧紧地抱了抱,然后飞快地说:“我没事,先离开这里!”
随后福临因着腿伤被送回了他的房间。索伦图和孟古青依从奴才们的掩护一同回到孟古青的厢房,孟古青亲手拿着帕子给他擦泪。忍不住又抱了抱他:“幸而虚惊一场,若是你有个好歹,我也不想活了。”
“我也这么想。”虽然很傻,但是索伦图想得抽泣起来,抓住她的手不放,懊恼极了:“刚才应该是我保护你才对。竟然比福临慢了,要是这回你出了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你不要难过。我已经瞧见你扑过来,不会怪你的。”孟古青搂了搂他,也有些舍不得放开。刚才那生死一刻,他们完全体会到彼此的地位,孟古青还想跟他说并不是他比福临慢。而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福临会这么鲁莽。倘若福临没有突然叫喊并且扑过来压住他们,也许现在会是另一种局面。但这些在当前的情形下去提实在是不近人情。况且孟古青又一瞧。见着房中的心腹们都已低下了头,立刻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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