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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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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索伦图吃醋地扯住了她,轻喝道:“你说要对福临好是认真的?”
“自然是认真的,我要炖胡桃枸杞汤给他补血。”孟古青轻轻地抚开了索伦图的胳膊。大约半个时辰后,幽香传到院中来,她亲手端着食盅去了侧屋。
福临正在床上迷糊地睡着,抽动式的疼痛一阵阵地发作着,所以稍有动静他便醒了,因见是孟古青,下意识地伸手撑住了床板,缩了缩身儿道:“是你?”
“九阿哥。”孟古青见着他鼻青脸肿,下牙似是缺了一颗,忙回道:“这汤我炖得烂烂的,您尝一尝吧。”
下边的门牙确是磕掉一颗,日后少不得要安装假牙了。福临羞耻地挡着嘴唇,抬眼看索伦图也跟孟古青身后进来,骇得一动:“唔。”
“福临,我来看看你。”索伦图本是扳着脸的,见着他面上青紫了一大片,心中便添了几分内疚,忙着走到了床边,抚慰着说:“昨夜没看好你,早知道不让你出门。”
他们都很有默契地不提真相。
福临自是有些悲愤的,不过他及时压抑住了,抬手抚了一下眼角,轻声回答:“昨儿梁思杰已然受过罚,确实是我的错,不该在夜里出门,结果不小心摔倒了。”他一边回答一边想倘若昨夜没有跑到衍庆宫去见乌云珠,这一切就不会发生,每次和乌云珠有所牵连总是没好事。乌云珠会否是刑克他的灾星呢。
这样想,他多添了几分怨气,不觉面上便带出来,显得小家子气。
孟古青在旁见着,便亲手从食盅里盛出了一碗来,捧到福临的面前,安慰着说:“您用一些吧,烂烂的呢。”
“谢谢。”福临昨夜摔下来压到了胳膊,使得采摘桃花时所受的伤更严重了,他一动便疼出了眼泪来,根本不可能端着这碗。
房中的鲁嬷嬷这便走了过来,想要代劳。福临却别扭地扭过了头,眼儿望着孟古青。
看来若不亲手喂他,福临这口气定是不平的了。孟古青这便轻笑了一下,对索伦图道:“太子爷,我记得您昨天说要练字,不知可写得了么。”
索伦图明白了,幽怨不甘地瞪了一下福临,转身出去。
随后,一众下人们也识趣地退出去,守在门外。
孟古青等人都走完了,起身先放下了碗,拿过两块干净的襟布来,一块小心地轻掖进福临脖子,当作围嘴,另一块则铺在他的膝上。
她的这份悉心自然也立刻赢得了福临的好感。福临望望她,期艾地说:“我什么都没跟皇阿玛说,你跟太子爷讲不要再记恨我了,好吗。”他想,仅仅只是李清照的一首词,索伦图就有这么大的反应,看来,以后务必要改变对策,用别的办法勾引孟古青。只有低到尘埃里,才能赢得他们的信任。
孟古青瞧他这样惦记,立刻猜到所为何事,偏不明说:“太子爷不会的。您不要多想,来,先喝一口。”她侧坐在床边的秀墩上,端起小碗舀一勺,吹了吹。
少女的温柔从举手投足间散发了出来。福临嗅嗅她的身上似是有暗香的,这便忍不住害臊,心儿也被撩拨得动摇了。在这瞬间,他自然又拿孟古青和乌云珠作比较,越想越觉得她们的差别真是太大了。
一时情难自禁,福临竟说出没头脑的话来:“孟古青,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
“你是个好人。”也是个傻瓜。孟古青静静地望着他,只说了前半句。
“我比太子爷如何。”福临抠摸着身上的被子,很紧张。如果忍耐昨夜那样的痛苦都不能赢得孟古青一丝好感,那他真是太亏了。
“你们各有长处,不过,您比他更认真,做事也更执着。”孟古青想着该怎么劝慰他才能更得体,毕竟困境里的人是很需要听好话的。
“你瞧见那首词了吧。”福临想了想,终是忍不住主动去提。他抬起眼睛,仔细地瞟了瞟孟古青:“你觉得怎么样。”
“您这是什么意思。”孟古青感到福临大约是摔坏脑袋了,越说越不靠谱。
“如果没有小八,你会不会选我。”福临的声音变得很低,他的心猛跳着,感觉很羞耻,却也有一丝甜蜜。他安静地等待了一会儿,竟觉得这一瞬比一个时辰还要长了,随后抬起头来,期待地盯着孟古青。
第一百八六章 乌云珠“委屈求全”
真是头脑发热,竟然敢跟索伦图比。孟古青想着,将深深的鄙视压在眼底,暧昧地轻笑着:“九阿哥这么说,有人要伤心了呢。”
“嗯?”福临的胃口被高高地吊了起来,想到了一个人,皱眉问:“你是说乌云珠吗。”
这回孟古青只是平静地眨着睫羽。
福临感到一丝害躁和羞愧,抬手抚了抚发痛的伤处,辩解道:“她不过是个妾罢了。又没有正式的名份。”在清初皇阿哥的后宅名份里还没有“格格”,只是“侧福晋”、“庶福晋”,“妾”,妾是不能列入正式名份的,更何况乌云珠的身世注定了她只能成为最低贱的存在。
“哦?原来在九阿哥心里乌云珠只是一个妾而已啊。”孟古青讽刺地重复着,心想也不过如此,福临终究和这个年代的大多数男人一样,只是把女人当成生育和发泄的工具罢了。他即便在“前世”对乌云珠宠爱至极的时候,也没有耽误和别的嫔妃生孩子。相同的情况可以比照皇太极对海兰珠,同样爱得要死要活,却能够持续地跟别的女人滚床单。
真是奇葩。或者由于男人和女人天生不同,才能把身心分得这么清楚?孟古青冷笑着逗引福临进一步聊下去,试探一下他到底有多么自以为是。
福临见孟古青对乌云珠这么鄙视,有点不高兴,但是也感到几分安心。因为他由此及彼地想当然孟古青可以容纳乌云珠的存在,这便提起了精神,勉强地笑了笑:“是呀,不过是个端茶递水的奴才,将来我们在一起,我不会让她夺走你的宠爱的。”
宠爱?雷死了!孟古青的眼皮轻颤了下,几乎立刻就想笑出声。心想福临到底是有多么自信才能说出这种话啊。凭什么认为她会放着全心全意的男人不要,去跟乌云珠“分享”他,这简直是有病啊,难道真的是摔坏脑袋了吗。
福临见没有反对便以为上钩了,感到有一丝兴奋,忍不住又提到:“我刚刚说的你还没有回答,你会选我吗。”
不知廉耻。孟古青心里暗啐了一口,温柔又略带幽怨地眨了眨眼:“可惜已经有小八了呢。”
“啊。”福临的心猛然被敲击了一下,心痛道:“你的意思是说……”
孟古青继续望了望他,似乎觉得很惋惜。
福临自以为是地握了握拳头。眼中冒出晶莹的光亮来:“我会努力的,只要你给我机会,我一定能证明不比小八差。我一定会对你更好的。”
孟古青对这份决心不置可否,只是手中的执勺不曾放下。
福临自动地靠过来,张唇屈就那只勺子。
孟古青的手微微一用力便卷动着福临的舌头磕上了牙齿,痛得他龇牙咧嘴。孟古青开心地眨动着眼睛,口中却是体贴地说:“哎呀。九阿哥,您不要紧吧,真是对不起,我第一次喂人进食,手上失了轻重,真是对不起啊。”
第一次么。原来享受了索伦图没有的待遇啊。福临一下子就原谅了她,反过来安慰着:“没事,不要紧。是我自己不小心。咳,咳。”
孟古青放下碗,去找帕儿递给他擦嘴。正当福临想要摸住她的时候,孟古青不动声色地抽开了手。
福临还有些不识相想要追究,这时屋门外传来焦急的声音:“奴才要见九阿哥。有东西要交给他!”
是常月露。孟古青一听便知道是乌云珠派来的。这便面上微微一冷,借机躲开了福临的纠缠。
福临见状不悦地轻喝道:“到底什么事。进来!”在毓庆宫内吵吵闹闹的,这不是给他找麻烦么!这样想着,他对乌云珠的厌恶又增添了一分。
门开了,常月露提着一只食盒挤进来,先是急切地朝着床边走去,因瞥了一眼见孟古青也在脸色就变了,随后敌视地抬高了下巴。
孟古青轻蔑的哼一声。
常月露反应过来,很不甘愿地福了福身:“九阿哥,格格纳福。”
福临朝着孟古青抱歉地笑了笑,口气不太好地去问常月露:“你干什么来了。”
“奴才带来了我们姑娘亲手炖的红枣莲子羹,补血益身的,九阿哥用一些吧。”福临摔伤的事天亮后已然传开,乌云珠不能亲自前来,却也很有心地托常月露带来了“问候”。
这本是很贴心很值得表扬的,却在眼下成为了很煞风景的事情。
孟古青随意地望了望这汤,随后便现出不悦的神情来,借机道:“我该走了。”
“不要。”福临纠结地伸出了手去,心想乌云珠真是太讨厌了,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来找存在感。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好不容易跟孟古青有一点点进展,倘若因为这样就破灭了,谁来赔偿他的损失。
孟古青不再理会,转过身去肩儿微动了一下,然后出了屋。
福临瞧在眼中,自作多情地以为孟古青由于吃醋气哭了,他很着急地唤着,却唤不到她回头。
孟古青施施然地离开这里,直接去找索伦图。内殿门是微敞着的,里面传来很浓重的菜香,孟古青轻轻一嗅便知是很熟悉的火锅味,由于还不到用膳的时候,她明白索伦图是在赌气呢,这便笑着进去,一瞧还有巴尔堪和苏赫,便笑着问候:“二位从兄也在。”
唤得是从兄而不是小爷,明显是依从着索伦图的人际关系。索伦图一听气也消了,却还要圆圆面子。这便傲娇地回问:“你饿不饿。”
“我不用了,这就回去。”若是没有苏赫在这里倒是可以坐下进食,有他在就有了隔阂,还是避开得好。苏赫实在不是一个可以交心的人。孟古青想福临就在另一间屋子里养伤,他竟然能装作不知情全无表示,可见心肠是多么冷硬的了。
“我先送你回去吧。”索伦图赌气吃了很多,胃撑得有些疼,但仍是舍不下孟古青,这便撂下了筷子,随她出去。
他们带着各自的下人走出院子的时候,由于常月露也从侧屋出来,这便跟在了身后。孟古青特别留意,发现常月露的眼角湿湿的,左手提着食篮,右手中扣着几张像是银票的叠纸,便知道福临一定恩威并施托她带什么话给乌云珠。大体不过是让乌云珠安守本份不要妨碍他追求自己,类似这样的话一定会伤透乌云珠的心。
可见渣男无论到什么时候最爱的终归是自己,而并非除他之外的什么人。孟古青叹了口气,越发庆幸这一世没有再头脑发昏落入福临的圈套。但因着福临这样的处置,她隐约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终于,快要到分道扬镳的岔路,常月露不动声色地瞅了瞅她,走远了。
“那个奴才在干什么,哪有这样瞧人的。”索伦图陪着孟古青在走,一直忍耐着,等常月露走远了才发火。
“没什么。”孟古青不想他不开心,这便回道:“太子爷,您是贵重体面的人,别动不动就生气。”
索伦图知道她另有所指,内心挣扎了一下便服软道:“我不会吃福临的醋了,我不会让你难做。”
“这便是了,等下我回清宁宫做些点心送来给您当宵夜。您吃得太饱了,晚上定然是不用饭的,到夜里又会饿。”孟古青扭头亲昵地点点他的鼻子,笑道:“是做给您一个人的,不能分给别人。”
索伦图这便知道“别人”是在指苏赫,他已经不喜欢这个人了,忙应着道:“可惜五哥受了伤,事情又忙,不然早就安排了差事给他,也不必教这人住在毓庆宫。福临就算再讨厌好歹跟他相处了那么多年,伤成这样竟然不闻不问,可见是个心狠的,我们还是疏远得好。”
孟古青听了,伸手捏捏索伦图的指节以作安慰。又走了一阵,居然见着刚刚分离的常月露突然又转回头,鬼鬼祟祟地在暗处朝她招手。孟古青想了想,趁索伦图没有注意便劝他离开。然后带着下人走向常月露,轻哼了一声问道:“你有何事?”
“格格,我们姑娘求见您一面。”常月露战战兢兢地跪下来,磕头道:“求您开恩见见她吧,就在无欲堂,求求您了。”
孟古青一听便想到乌云珠定是在常月露来毓庆宫前就商量好了什么,当下冷笑着点头道:“也好,我也想见见她。”
等到了无欲堂后,双腿不便的乌云珠摇动着轮椅,主动地开了门。
孟古青一眼见着她的脸上干干净净的,便知道乌云珠恢复容貌后忍不住要炫耀一下了,轻笑着说:“恭喜你呀。”
“奴才不敢。”乌云珠瞟了瞟带路的常月露,随后谦恭地低下头去:“奴才给您请安。”说完,竟像是要跪的样子。
孟古青并不阻拦,等她挣扎了一会儿又跌坐回轮椅上才道:“罢了,有什么事就说吧。”
“奴才要说的事很机密,您能不能摒退身边的人。”乌云珠警惕地望望孟古青,似是有些害怕。
“好吧。”孟古青想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鬼把戏,这便依从了她的请求。
谁知道等外人都退出屋子,乌云珠将轮椅摇近了一些,抬头认真无比地瞧着孟古青,眼中闪着点点泪光,请求道:“奴才可以拜托格格接受我们家爷吗。我们家爷是很好的男人,如果格格跟他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的。爷对格格真心一片,绝对不会辜负您。求求您答应奴才好不好。”
第一百八七章 “情人”看刀
白莲花,见到活的了!孟古青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忙绷紧了唇角,淡淡地问:“你说要我接受你们家爷,那是什么意思?”
“奴才的意思是求格格跟我们家爷在一起,做他的嫡妻。我们家爷是个好人。他经常说起您,他很思慕您,一定会对您很好的。”乌云珠含水的眼中惹起了热雾,楚楚可怜。
真贤惠,怪不得前世福临会把她当成“挚爱”呢。孟古青可不吃这一套。斜睨了一眼,笑着说:“既是‘你们家’爷,又与我什么相干,你难道不知道我跟太子爷的关系,呵呵,太子爷一生都只有我一个女人,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放弃他,去跟你分享‘你们家’爷呢。”
乌云珠一听脸便红透了,不甘地挣扎着:“可是从古至今都没有男人只有一个女人,更何况是皇家的男人,您将来也会……”她想说孟古青是痴心妄想,索伦图以后一定会纳妾,可是她不敢。
“那是你,只有你这样低贱的东西才需要跟别的女人分享‘你们家’爷。”孟古青轻蔑地捻了捻手中的帕子,直言不讳:“既然你这么贤惠,不如你跟他说先把你休了,以后不再娶别人。那样,或许我会‘相信’他有几分诚意,你觉得怎么样。”
一瞬间,乌云珠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想起福临曾拿休书威胁她时说的那些,她完全有理由相信福临会这样做。早知道何必自取其辱呢,她思量着咬了咬唇,不敢再接话。过了一会儿见孟古青仍没有离开的意思便只好摇动着轮椅逃走。
孟古青随后也从无欲堂中出来,众人紧随,赛罕离得最近,悄悄问:“主子。乌云珠想做什么?”
“没什么。”孟古青感到好玩,靠在赛罕耳边轻轻说了,吓到了她。
赛罕立刻回应:“天啊,乌云珠的脑子是坏掉了吗,再说,这可是‘正妻’的姿态,她凭什么?”素来只有嫡妻有可能会为丈夫纳取小妾,哪有一个妾去哀求别人当嫡妻的,果然是奇葩啊。
不但是奇葩,而且是别有用心的。孟古青略一思索。便明白了乌云珠的用意。乌云珠这么做无非是为了卖弄可怜希望她降低防备,还有谋取福临的好感,毕竟男人都喜欢贤惠大度的女人。乌云珠想借着这样的举动引动福临的怜惜。而同时也证明了福临对孟古青势在必得的信念。
既然是这样,孟古青也越发明白该怎么对付他了。微笑地对赛罕道:“你可别这么说,乌云珠是个‘贤惠’的人呢。千万不要非议她。”
“嗻。”赛罕明白孟古青定又想到整治乌云珠的招数,默契地点头,突然又想起一事。伸手解下身上的香袋,报告孟古青:“主子,奴才刚才内急离开了一会儿,这是寿安宫里传出来的。”
冷宫里的淑妃近日得了急病,需要一株千年人参,由于太医院不想浪费钱财在这种废弃之人身上。大有让她自生自灭的势头。刚刚赛罕去方便时遇到照料淑妃的宫女乌布里,发现这人在用香袋帮淑妃筹钱。
孟古青接过香袋仔细瞧了瞧,见是天青色的绉纱。虽然细薄却显得厚实,针线也很绵密,便知道乌布里是个细心的人,叹了口气。
冷宫里的人向来是清苦的,不但月例低微而且常受人欺辱。孟古青见赛罕将香袋拿来。便明白是想让自己出面料理此事,这便说道:“太医院既是不肯分拨药材。我给你一千两银子去置办,然后让行舟去瞧瞧她,能救下一命也是好事。”
“这个乌布里倒是个忠心的。她原不是在淑妃跟前服侍的人,是得罪了人被调过去的。”赛罕说起这人的好处,说到眼睛亮了起来:“主子恕罪,奴才与这人接触也有几回了,若是主子得她在跟前服侍,倒是件极好的事。”
现下赛罕和图雅都已经快二十三岁了,再有两年她们就将出宫嫁人,赛罕自是为着主子着想希望她以后仍能得到忠心与骨气并重的人服侍照顾,提前准备也免得到时候忙乱。
“真是想到一处去了。”孟古青欣慰地点了点头:“我原是早想同你们说,我为你们备好了嫁妆。以后出了嫁也还留在宫里,你们一人轮一日差事,这样家里宫里都得便。若嫌忙不过来,就再挑一个人,你倒替我先想着。呵呵,放心,凡是在我身边待过的,我都不会亏待。”从前和赛罕一起被派在孟古青身边的丫头还有一个名叫托娅,只是后来因事调离了,如今也该是和赛罕图雅差不多的年纪。
她们待孟古青尽心竭力,孟古青自然也要为她着想。
“这可好了。”赛罕欣喜地谢了恩:“我替乌布里谢谢您了。”
孟古青一会儿又想起了:“对了,我记得淑妃有一个养女,是蒙古人,她有去看望淑妃吗?”
“说是偷偷地去瞧过呢,可怜啊,如今她也是大姑娘了,却因着淑妃的事,没有了名份。”养女不比皇家的公主,养母犯了罪,自是要受到牵累的,不可能备受礼遇。
“唉,我向皇后请示一下吧。”孟古青边走边说,不知不觉便回到了清宁宫。
等哲哲听说了以后,也是感到不胜唏嘘,叹息着说:“这许多年了,宫里总也不平静。你做得对,能救人一命总是好的。只是本宫不能公开地示好,你明白吗。”
“我懂得。”淑妃因罪而废,同情她便会招惹危险。孟古青想想冷宫中人凄清的处境,不免向哲哲进言:“皇后,冷宫的月钱确实太少,我倒有个法子,教她们自给自足得些补贴,您看可行不可行。”
说来还要感谢福临拿冷宫里的桃花做胭脂,孟古青由此及彼地想到了生财之路。
京城的静仪轩一枝独秀,该当是有别家脂粉铺来平分秋色了。
孟古青向哲哲描述着未来的远景,温柔地笑着:“原是冷宫里的花草,反正也是荒废着。倒不如教她们制成胭脂补贴自己。一来内务府不必再多拨钱粮,她们的日子也能好过些。我想出些本钱,在京城开家铺子,也省得人家说只有静仪轩的外国货才是最好的。您说对吗,皇后。”
哲哲倒也同意,只是这样一来倒有了难题,按规矩满人是不允许行商的,这该怎么办呢。
孟古青狡黠地吐了吐舌头:“咱们偷偷的,没有人会知道嘛,反正又不是为了分红。再说。我是蒙古人。”
“大胆。”哲哲亲昵地点了点她的鼻子:“这话出了院可不敢说。”
“知道了。”孟古青柔顺地答应了,替哲哲捏起肩膀来。
哲哲见她越来越成熟和稳重,也觉得很欣慰。不觉便又提起了一事:“听说福临又受伤了,跟小八有关系吗?”
“他是自己摔倒的。”孟古青感到苗头不对,回问:“庄贵妃姑姑来过了?”
“嗯。她倒不敢抱怨,反而总是在夸赞你,依本宫看。这回她大概是真的收心了。既这么着,你跟小八说一说对福临好些吧。福临终归在毓庆宫住着,他好,对你们的名声也好。”哲哲慈爱地伸手拍了拍孟古青,接着说下去:“科尔沁有回信了,这回你玛法和玛嬷都要来。已经正式向皇上了折子。你和小八还有福临务必要乖一些,免得被他们拿住了错处,那就不好了。”
“哦。”寨桑和博礼居然都要来到京城。是为海兰珠撑腰来了吧。海兰珠的面子真是大呀。
“你也别不高兴。”哲哲爱怜地拿帕儿抹去孟古青脸上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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