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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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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蝴蝶也很好看呀。”索伦图说着亲昵地靠过来仔细地望上面的纹路,一瞬之后怔住了。他发现那些美妙的纹路并不是没有意义的随手而绘,而是满文的“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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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打耳光和勾引
找死!索伦图的双目一瞬迸发了火光,双手一扣。
纸鸢要烂了,孟古青默契地一夺,忙说:“别动手。”
“哼。”索伦图躲开,弃了纸鸢,一个箭步冲到福临身边,狠狠地抬手扫了出去。
福临的脸被打得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却是毫无反抗。甚至抿了一下唇角,竟似是有几分得意的。
孟古青朝他匆匆一望,又抬眼巡视过周围,便知道福临在想什么。众目睽睽被这样对待,反而是他“占便宜”。到时候这些惊慌的下人通通都会是“证人”,证明他有多惨。
原来被算计了啊。孟古青急速地思量着,去瞧索伦图。因见着索伦图像只点燃的火球,下手毫无轻重,打完了一边,紧接着抬手就向着另一边。知道定然说不得了,急忙抓紧“蝴蝶”,转动身儿隔在他和福临之间。
“你。”第二个巴掌差点扫下来。索伦图匆忙一收,急得瞪圆了眼:“你让开。”
“别打了,太子爷!”孟古青拿眼神点点周围,伸手一推。
这时候已然有许多奴才上来劝架,还有一部分忙着照看福临,有的拿帕子抹脸,还有的去请徐文魁。
福临沉闷着,等他们围了一会儿才突然说起:“你们先别去找徐文魁,怪我没说清楚,惹得太子爷动手是我活该。咳咳,太子爷,暂请息怒,您一定是误会了,蝴蝶上是有字不假,麻烦您看看另一只海东青。”
“看你耍什么花样!”索伦图凶蛮地哼着,叫人将地上的纸鸢捡起来看。
海东青通身呈现着墨绿色,双目有神,双翼大展十分雄壮,上面同样铺了粉。呈现亮闪闪的蝇头绿,因为反光使得上面的字符不易辨认,但若定睛瞧确实是有的。
索伦图观察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它也是满文的“我喜欢你”。
这是什么意思。他呆住了,紧张地问福临:“你到底想干什么!?”
福临微微一笑,显得很谦卑:“您忘了这两只纸鸢我是为着您和孟古青而做,这自然是对你们的祝福,我原想着搏你们默契一笑,却料不到太子爷如此急切。”他抬手抚了抚发痛的脸,自我解嘲着:“也好,起码这样证明了太子爷的心意。我也为你们高兴。”
“你说你是为着我们?”因太大力,索伦图打到手指发颤,心儿也跟着震动。
“自然是为着你们。”福临竟然完全不生气。抬手捂着鼻子,处处回护着:“是我不好,倘若躲开就没事了。太子爷不必放在心上。”说得轻松,可惜这时候却有红丝顺着他的手指滑出来,越来越多。下一刻。福临双眼一闭,晕了。
精彩的表演也跟着结束了。
好好的娱乐竟会变成这样,下人们有些忙乱,孟古青指挥着他们料理,将福临小心地抬回侧屋里,又使人唤徐文魁来。
索伦图见状有些羞愧。忙着说:“不如叫行舟吧。”
孟古青知他不想外传,但事已至此定然瞒不住,叹了口气:“福临的病一向是徐太医料理。突然换人不是更奇怪。太子爷,您下手这么重,怎么可能瞒得住。”
“是我不好,我不该不问清楚就打他。”索伦图的手指还在发颤,心下一惊。忍不住预想:“会出事吗。”
福临如此花费心思,定然是为着非同一般的利益。孟古青揣摩着。很快便心如明镜。因为伤情与之前不同,这回皇太极一定会赶来看伤,也一定会善待福临。而她只有抓紧时间和索伦图商量:“太子爷,这回是您做错了,等下千万不要跟皇上顶嘴。”
倘若不得不给福临一些好处,那就给他好了,保住索伦图的名声才是最要紧的。
“知道了。”索伦图眼中泛起红丝,后悔不已。
孟古青紧随他追赶福临,直到一同回到侧屋里,忙前忙后。等皇太极到来,孟古青主动说明了情况,并将过错揽到自己的身上,请示道:“是我没有拦住太子爷,是我的错。”
“不,是我的错。”躺在床上的福临猛咳着,即刻便来回护她:“皇阿玛,是因着儿子不够谨慎,是我没有躲开,才弄成了这样。”
到这一步,他竟然没有一字怨言,处处反过来为“仇人”着想,真正做到了低到尘埃里。
孟古青深望一眼,见着福临平静地眨动着睫羽,起伏的胸口比刚才好多了,便知道他已经逃过了一劫,不免开口劝着:“九阿哥,您别记挂了,好好养伤吧。”
“谢谢你。”怎可不记挂,福临的半边脸已高高地肿起,五指红印清晰无比,他定要用它换得自己要想要的。
皇太极安慰着,随后叹了口气,对索伦图和孟古青招手:“你们跟朕出来。”
并不是无缘无故如此。孟古青见皇太极脸上满是失望之色,心里有数,依着吩咐去到了内殿里,拉着索伦图跪下听旨。
索伦图并不情愿,但因着孟古青先一步这样做,他也只好如此。
皇太极看见面前的这两个孩子,啼笑皆非地摇了摇头:“朕千叮万嘱你们要对福临好一些,怎么会打他呢,居然还是为了争风吃醋。”
“怎么能怪我,要是有人对额娘说‘我喜欢你’,皇阿玛也会想杀人。何况我只是打他。”索伦图不高兴地嘀咕。
“你。”皇太极气噎着了,却也不得不承认索伦图的话有理,想着又劝道:“福临的身份不同,他救过你们,是你们的恩人。小八,你对他动手,别人就会认为你无情无义。你打了他的脸,伤得却是你自己的名声。这件事情,如果不能善了,就会有大麻烦。”
“大不了我让他打还回来就是了。”索伦图不以为意地哼着:“我看不惯他那副模样。”
“你不能这么说。”皇太极很严肃地喝止着,又说:“当初福临为你们挡刀的时候,至少拿出了胆量来,当时朕就应该封赏他,把爵位还给他,但是朕没有,是为着不想助他的势。他也忍耐着没有向朕要,就说明他是个懂事的。如今你这一巴掌却是助了他的势,现在外面怎么看你,他们说你以太子之尊,恃强凌弱,忘恩负义,这些评价,你抵受得了吗。朕要如何为你压伏?小八,你这一巴掌打得痛快,可知道,你打得是自己的名声!”
皇太极一边说,一边瞄了瞄孟古青,很显然将这点怨责带到了她的身上。
孟古青用心听着,她已明白,福临这样做是为着知道索伦图脾气暴躁,故意去惹怒他,用这一巴掌毁掉索伦图的名声,却换来了前程。由于福临曾经的爵位被没收了,现在为了保全索伦图的名声,就不得不还。况且有了前车之鉴,日后福临再想周旋在孟古青和索伦图之间就方便得多,因为所有人必须要善待他。
这些都是福临为了接近她而做的,她感受到福临的变化,这种改变于她而言也有着非凡的意义。因势利导,此刻不能阻拦。她低头沉思一会儿抬起头来,诚恳地向皇太极劝着:“皇上息怒,一切听凭皇上处置。”
“你们懂事就好。朕会赏赐福临贝子之位。不过要等这件事略淡一些,免得引人非议。你们以后要对他多加忍让,否则对你们不利,跪安吧。”
这是最好的办法。孟古青拜了一拜,随后扶着索伦图一同起身,待走出内殿后,才悄悄地鼓励他:“太子爷,您别生气,事情已经解决了。”
“福临真的是为了我们吗。”索伦图想着纸鸢上的字符,半信半疑。
“别想了,去歇一歇吧。我替您去瞧福临。”孟古青知道现在索伦图一定很懊恼,舍不得埋怨他,便自己回到侧屋里去探望福临。
福临正盼着她来,侧躺在床上,双眼一直盯着门,随后见她果真进来,喜得双目绽出了光彩,连声催问着:“怎样,皇阿玛没有责怪你们吧。”
“没有。”孟古青不愿对福临说起贝子之位,教他称心如意,只是眨了眨眼睛。
“你生我的气了吗。”此刻房中的下人已全部被福临撵去门外,他努力地坐起身子,小声地对孟古青说:“其实我真的很希望可以正大光明地写‘我喜欢你’送给你,可惜,我知道我的身份,我配不上你。所以,你一定要相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跟太子爷。虽然做这些会让我觉得很痛苦,但是为着你,我就算再痛苦又有何妨。”
“您受累了。”孟古青冷淡地瞧着他,看他还想做些什么。
“你。”福临感到奇怪极了,为何孟古青一点感动也没有。他有点着急地问:“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想求你,我跟太子爷之间的误会很应该和解才是,孟古青,你能不能做些拿手的小菜,让我跟他好好地喝一杯?”话虽如此说,福临想得却是,到时候在席间跟他喝酒的人,一定要只剩下孟古青。
第一百九一章 勾魂
这是要自己也一同陪酒的意思吗。孟古青听了却也不恼,微微一笑道:“九阿哥恕罪,我们还在请灯期间不宜饮酒,况且朝廷也有规矩,您这样做实在让我为难呢。”清代早期为节约粮食,一直是禁止酿酒的。虽然最近因为吸纳了新的财源所以开禁,但也只是才开始,所以宫里喝酒也是偷偷摸摸的,若是被人发现,一定会有非议。
福临眨了眨眼,可怜地哀求着:“再等几日请灯期过了可以么,我真的好想跟太子爷化解误会,我不敢直接跟他说。你可不可以答应我。”过了片刻,他自己又抹起眼泪来:“我也知道像我这样卑微的人没有资格要求什么……”
好一朵白莲花。孟古青看得好笑,咳了一声阻止道:“我答应您便是,只是您现在伤病在身,必须忌口,我只能做一些清淡的菜。”
“无妨,只要是你做得就好。”福临温柔地笑了,似乎很满足。
孟古青随后离开,接下来的一天,她发现福临有了新的招数。
这夜,孟古青用了晚膳正在侧屋跟赛罕下棋,突然萨仁嬷嬷求见,进屋以后十分为难地堆笑着:“格格,不知道您现在可有空么,今天九阿哥吃什么吐什么,一天都没有进食了,鲁嬷嬷和桂嬷嬷求我想办法,奴才……”
“嬷嬷不用客气。”孟古青笑问:“您是不是要我帮忙?”
“九阿哥想吃您做的马奶糕。”福临自从上一次阴谋得逞之后,手段越来越娴熟了。他在一步步地逼近。偏是别人看不穿他的心思,还在费心费力地照料着。
“无妨。”孟古青一听心里更加有数,完全不介意地说:“巧极了,我这儿正有马奶糕,是早上寿安宫送来的,我还没有动过。既是这样,我让赛罕拿去蒸热了,快些端来。”由于前些天孟古青的慷慨解囊,淑妃的病情已大有好转,马奶糕是她的养女代为表达的谢礼。
因要略等一会儿,孟古青就和萨仁边等边聊。萨仁听得不胜唏嘘,连声夸着说:“格格的心地善良,这确是淑妃的福气呢。唉,一晃这么多年了,她的养女也该当长大了。正是需要进项的时候。”
“没什么。”孟古青紧接着说:“只是请嬷嬷千万说这马奶糕是我做的。”
“这个自然的。”萨仁有些不好的预感,便又叹息:“只盼九阿哥不要今夜吃顺了口,以后天天都来麻烦您。”
“没关系。我本来就该分忧。”孟古青料定福临已经缠上来不会松手。主动地回应着:“嬷嬷只管放心,我日后每天都会做点心带过去,不必您再奔波。”
“唉。”萨仁更加忧愁了,她在想,这样福临一定会高兴。可是小八却是要气死了。
孟古青看穿了心事,轻笑着:“嬷嬷,太子爷的心思只有靠您压伏了,福临伤病在身,我必须顺让着他,还盼嬷嬷同太子爷说明白。”
“奴才懂得。您受委屈了。”福临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仗着伤病在身顺杆爬。
怎么会受委屈呢。时机未到,孟古青只笑笑不说话。这时候。马奶糕已经热好。她便让赛罕跟着萨仁去毓庆宫,等到赛罕回来又吩咐她:“过来帮我看看新写的菜单怎么样。”
赛罕看过都是清淡的菜式,一下子就明白了,半含嗔怨地叹息:“主子,您倒有心思对九阿哥这么好。也不怕太子爷生气。”
孟古青见她说得这么直接,全是知心话。不但不生气,反而很高兴:“我知道你为我好,放心吧,我不会吃亏的,过来看看还要添些什么。”
请灯还有四日便结束,接下来就是和解酒的日子,这是帮索伦图做面子,一定要很好看。
赛罕担心的却是别的:“只怕九阿哥以后会变本加厉,那该怎么办。”
“没关系,我应付得来。”福临会这样黏上来也是人之常情,他根本就是想出气。孟古青想了想,又对赛罕说:“你不用担心,只要每天帮我琢磨做什么好吃的给福临就是了。”
“嗻。”面对古灵精怪的主子,赛罕也已经习惯,因此就不问了。
接下来发生了更稀奇的事。孟古青次日请灯时见到福临已很有起色,因此在颂经完毕后笑问他:“九阿哥,昨儿胃口还好吗?”
福临露出小鹿般羞涩的笑容,一边瞟瞟索伦图,一边胆怯地说:“谢谢你的点心,我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吃得下你做的东西。”
“没关系,既是这样,我会天天为您做的,今天做芝麻酥好吗。”知道他在故意气索伦图,孟古青默契地拿眼神点点,教索伦图不要介意。
“那样你会不会很辛苦啊。”福临幸福又可怜巴望着:“会不会有人不高兴呢。”说完,他又看了一遍索伦图。
“不会的,太子爷不是小气的人。”孟古青跟着一望,见索伦图气红了脸,急忙绕过步儿来隔在他们之间,轻笑道:“我做的点心九阿哥喜欢吃也是件好事,对了,正要说和解酒的事呢。”她侧过身儿来对索伦图匆匆言毕,又暗示地眨了眨眼。
索伦图抿了抿唇角,鄙视地瞪了他一眼:“福临,你这样的身体能喝酒吗。”
“没关系,我可以喝果汁,叫下人榨些来就好了,”福临谦恭地瞧了瞧他,又急切地低下眼帘:“对不起,我给你们添麻烦了。想我这样卑微的人,原是没有资格……”
“够了!”一天到晚把这种话挂在嘴边上,索伦图已经受不了:“有完没完?”
福临马上露出饱受欺凌的表情,猛咳着,拿起手中的白帕盖在嘴唇上,似是又要吐血了。
孟古青一见便扶住索伦图的胳膊,小心地靠近耳边劝:“他是‘白莲花’,你小心!”
“白莲花?”那是什么意思。索伦图好奇地扭头瞧她。
孟古青让他忍着,等一会儿让人送福临出去以后才小声解释。惹得他哈哈大笑:“原来是这个意思,像,太像了!福临就是一朵白莲花。”
“不是一朵,是两朵。您忘了乌云珠。”孟古青想,福临这回挨打乌云珠却不似上次那样派常月露送汤来,看来真是有长进了。不过这样也同时证明乌云珠一定忍得很辛苦,福临挖空心思地缠着她,乌云珠要忍受这种痛苦,真是比撕心裂肺还要强。
这样还不够,孟古青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不知不觉面上便现出了兴趣来。
“想什么呢?”索伦图捏捏她的手指。
孟古青摇摇头出了无欲堂,叫过赛罕速办此事。到下午时,孟古青在陪着福临下棋的时候。突然常月露就来送汤。因着是鲫鱼汤,刚打开盅盖便飘出一种扑鼻的浓香。
这就是乌云珠受到撩拨和刺激的结果。孟古青瞥了一眼就笑了:“瞧着就是比我做得好呢,九阿哥快尝尝。”
“比不上的。”福临朝着常月露瞪了一眼,大有责怪她坏事的意思,随后笑笑。吩咐着:“拿回去吧,我闻不得这味道。”
“爷,您就喝两口吧。我们姑娘亲手杀的鱼,守着灶台一步也没有离开过,炖得鲜鲜的,烂烂的。”常月露怨恨福临的薄情。却不敢直言不讳。
这样的关怀是一种破坏,福临厌恶地又瞪了常月露一下:“拿走!”
“别。”孟古青温柔地笑劝:“一番心意何必这样,您就当看我的面子。喝两口好吗。大不了我陪您喝。”孟古青亲手盛了两碗,一碗喝光后,又去喂福临。
“你不介意?”福临很惊奇。
“这有什么。”孟古青料定乌云珠不敢做手脚,更何况这原本就是做给福临的食物,很安全。继续劝着他。
“好吧。我喝。”福临知道她大约是故意的,但是孟古青有心要喂。他也不能反对。
就这样一口一口地喝着,直到喝完。
孟古青一举一动都很坦然,完全是照顾病人的姿态,福临却是心如鹿撞,禁不住想入非非。因着身旁有人在看,他更有一种在“偷情”的刺激,他被这种刺激撩拨得不能自已,眼中充满了兴奋的红丝。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美妙就在此处。渣男骨子里的特性永远是相同的。孟古青瞧了出来,低头掩住偷笑,轻咳道:“九阿哥,好喝吧?”
“嗯?”只顾着贪恋孟古青身上的幽香,哪里还记得住这鱼汤味道。福临抿住舌尖舔了舔唇,无所谓地点了点头:“还可以,有点腥。”
“其实在做鱼之前,用淡茶水泡一会儿就可以去掉腥气了,乌云珠想是不知道,下回做一定能做得更好。”孟古青微笑地说着。
“她哪能跟你比,不过献丑罢了。”福临一边嫌弃着她,一边抬高着孟古青:“还是你本事,竟知道这样奇妙的法子。”
“不知者不怪,去鱼腥味的法子多着呢,这也是苏布达嬷嬷教我的。”孟古青毫不在意。
“那你给我做一盅吧,我只要喝你做的汤就足够了。我也只能喝下你做的汤,没有你,我吃不下也睡不着呢。”福临对孟古青现出依恋的神情来,很期待。
“这不好吧。”孟古青闪躲着,暗示福临常月露还在这儿呢。
“不用理她。”福临越发感到乌云珠碍事,心烦极了。他的魂已经悄悄地被孟古青吸住了,他还不自知。
“好吧,我依着你,到时候和解酒席就请您尝尝我的手艺。”孟古青微笑着答应了,心知以上发生的事一定会传到乌云珠耳中,她必定如同喝下剧毒般痛苦,也会因此有新的行动。到那时,只要略施小计,将会是福临第三次打她的时候了。
第一百九二章 福临三打乌云珠
为了达到这一点,必须从现在开始埋下“伏笔”。孟古青等常月露离开后才对神秘地对福临小声道:“那个人凶凶的。”
“不过是个奴才,你怕她?”福临见孟古青的眼神很纠结,竟不禁生出一丝怜爱之心。因他知道孟古青一向是不在意这些的,而今突然这样定是为着他的缘故了。这证明孟古青是在意他的。因此福临更添了沾沾自喜,在眉梢间带了出来,轻笑着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对我的好,我会记得的。清者自清,旁人怎么想,又何必去管呢。”
“若惹得乌云珠吃醋,我就说不清楚了。九阿哥,她是您的女人。关心您在乎您是理所当然的,虽然她只是妾,但是她是真的爱您的。”孟古青还是很担心。
“你不用怕她会做什么,她很贤惠,她没有这个胆子,倘若她敢对你不利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福临赶快安抚着,生怕惹得孟古青不开心。
孟古青甜甜地笑应着:“您说得有道理。”却是在想:卑鄙。
福临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不知道人言可畏。可是这些天来一直粘着她,分明是倚病生骄,想把事情闹大,不但离间了她和索伦图的感情也败坏了她的名声,到时候就可以从中取利。
由此看来,和解酒一定是鸿门宴。
幸好孟古青已有了打算,随后又陪福临下了一盘棋,等到他困倦之后告辞出来,立即吩咐赛罕:“你马上到乌云珠那里,告诉她和解酒的事,问她九阿哥喜欢什么菜式。记住要一样样的问。”
“今天问一样,明天问一样,是不是?”这是故意的。赛罕立刻明白这是要刺激她,促狭地笑了:“主子放心,奴才每天都会找新的借口去见她,一定让她七窍生烟。”
孟古青笑着提醒:“带些点心,就说我为九阿哥做多了,让她也尝尝。再带些药材和钱以备不时之需。快去吧,我回清宁宫等你。”
“嗻。”赛罕默契地走了。
半个时辰后,孟古青在清宁宫等回了消息。
赛罕一进屋便有些兴奋:“主子,奴才去得巧,您猜遇见了谁。”乌云珠并不是闲得无事可干。她很努力地在为福临创造更多的价值,刚刚董鄂敏秀和董佳若云正好在她那儿做客,被撞个正着。
“哦。你没有失礼吧?”孟古青点了点头。心里明白鄂硕的仕途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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