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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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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寿安宫的事会暴露,而且,毓庆宫的人更会因为服侍不周和欺瞒之罪受到重罚。索伦图因此想起前段时间海兰珠大闹毓庆宫,心里越发不得安宁。

    “睡吧。”孟古青瞧了瞧脸色,扶住他的肩劝说躺下。

    偏这时院中又响起了动静,守院的杨守礼走到窗下来禀报:“主子,格格,小五爷来了。”

    又是硕塞。孟古青一听就不舒服,但为着待客之道还是主动走了出去,福身笑迎:“小五爷。”

    “弟妹。”硕塞自然地唤了一声,观望着孟古青的脸色又改了称呼:“格格,太子爷怎样了?昨夜风雨大,我过来瞧瞧他。”

    “您请进吧。”孟古青迎着他让开了一条道,心里却在想又要起风浪了。

    果然,硕塞才进屋不久,苏赫便颠颠地也进了屋子,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孟古青知道苏赫是想问差事,对他的鄙视又多了几分,但因着不好说什么便忍耐着。又想硕塞安排差事并不是什么难事却这样拖着,恐怕是别有用心。

    但这些涉及政事,她不便查问,只有悄然地出了屋让他们去谈。

    随后,孟古青思量大事已了便想离开毓庆宫,脚刚迈出院子,奥云嬷嬷急急地跑来拦住她:“格格快去书房,公主在打额驸呢。”

    孟古青即刻赶了过去,果真见到淑雅一边哭,一边在拍伊勒德的脸。周围的奴才都老实地跪着,不敢发言。她容不得这样,见到伊勒德的脸被扇得发红,很心疼地一拉便将他拉到怀里,嗔问着:“到底怎么回事?”

    原是淑雅在索伦图的书房中搜罗好东西,看中书案上玉黄石笔筒便要拿走。旁人不敢拦,可是伊勒德说她不问自取就是小偷。淑雅一时恼了去推他,不想怀抱的新宝箱却因此跌下来,钱物散了一地,其中的一双白玉镯跌碎了。淑雅这回来毓庆宫什么都还没有到手呢,经过这可怕的损失,立刻不依不饶地去打伊勒德,一边打一边哭着要他赔。

    孟古青听明白了,也因此多了几分厌恶,扭头责怪淑雅的下人们:“公主脾气大,你们也不知道劝一劝,打痛了手怎么办。就是不嫌痛,你们也不怕她哭坏了嗓子。”

    听出了反唇相讥,淑雅下人们不敢接话,都去求淑雅。

    淑雅瞪着眼睛不干,哭得更大声了,一把抓住孟古青不放,去扭她的手:“赔我嘛。”扭呀扭,想把戒指扭下来。

    孟古青很快发现了,因着生气也不想惯着她,随手一抹,严肃地吩咐下人:“该怎么做还要我教你们吗。”

    “奴才该死。”淑雅的奶嬷嬷满达日娃先磕了一个头,然后赶快爬起来找东西转移淑雅的注意力,其他人忙着收拾东西。

    孟古青不理她们,搂着伊勒德到一边去上药。伊勒德刚强得很,唇角被扇得破皮了,可是到现在都没有哭。孟古青握握他的小拳头,紧张地问:“她是不是经常打你?”

    伊勒德眨了眨眼,没有回答。

    孟古青伸手抚抚他的脸,又问:“姑姑平时待你怎样。”

    伊勒德摇摇头,更沉默了。

    很有问题,孟古青心中一痛,亲了亲他的额头,劝道:“不要怕,姐姐在这儿呢。走,我们这就去找皇后。”

    伊勒德扭头望了望淑雅,拉拉孟古青的袖子。

    孟古青跟随着他的目光也瞧了瞧,随后冷笑道:“这个姑奶奶,就算我们不告她的状,她也不会放过我。你不要怕。我们走,先下手为强!”

 第一百九七章 渣男落井下石



    孟古青执意拉着伊勒德出了书房。身后满日达娃等人带着淑雅紧追不放,难免有些牵扯和口角,等到了院中便叽叽喳喳地闹开了,还引来了围观。孟古青望了望,见硕塞,苏赫,巴尔堪,索伦图甚至还有福临都已各自闻声而出,干脆停下来任他们看。

    “这是怎么了。”硕塞机敏地转了转眼睛,第一个走过去抱起淑雅,笑着说:“手心手背都是肉,看我的面子算了好吗。”

    “这事承泽亲王可管不了。”孟古青早已对外忠里奸的他厌恶至极,干脆冷笑着回应:“您既然抱着她,那就请您跟我一起走,也好做个见证。我相信以承泽亲王的人品,一定不会偏帮谁,是不是?”

    好讽刺的句子。硕塞愣了愣,之后随和地一笑。这些年他为着表现自己和讨好皇太极,对淑雅一向是宠溺的,如今闹出事来必然偏帮,而且这个契机是硕塞渴盼已久的,他有心利用孟古青最生气的时候浑水摸鱼,又怎么会轻易放过。所以假装为难地等了一会儿,便转身去瞟福临,暗示福临赶快跟上。

    接着再问:“格格既这么说,咱们是去清宁宫,还是……”

    “去永福宫。”孟古青忆起之前哲哲说去探望阿艺思,选定了方向。

    “好。太子爷有些不舒服,他就不必去了,我们走吧。”硕塞暗示着望向苏赫,随后压下兴奋,快步跟上。

    就这样,当一行人赶到永福宫时,那儿不仅有哲哲,还有阿艺思。

    当着她们的面,孟古青指着伊勒德的脸伤讲述经过。正说着,突然海兰珠霸道地闯了进来。大喊道:“谁敢动我的淑雅!”

    她似一阵风,孟古青险些被扑中,愕然地让路。

    海兰珠一把将淑雅从硕塞的怀中抢下来,紧抱着不放,一边拍一边亲吻着安慰:“不要怕,乖宝贝,谁也不能伤害你!”

    淑雅当然借机告状哭诉,一边哭一边指责孟古青:“嫂子坏,伊勒德弄坏我的嫁妆,嫂子不让他赔!”

    海兰珠当然心疼女儿。立刻就去斥问孟古青:“这是怎么回事。”

    孟古青冷冷一笑,马上回应:“既是嫁妆,将来伊勒德也有份。公主却让他赔还打他,这是不想要他当额驸了吗。也好,这样霸道的公主,伊勒德消受不起!”

    “你!”以这么丢脸的名义解除婚约,淑雅就成了弃妇。海兰珠惊恐地瞪圆了眼睛:“胡说八道。谁说淑雅不要伊勒德了!”

    “那么请姑姑仔细看看,这是谁的杰作!”在来时路上孟古青已悄悄观察过,气愤地解开了伊勒德的衣衫,露出肌肤展示给大家。

    本该是雪白柔滑的身体,却是青一块紫一块狼籍处处,很明显是被人掐的或者拧的。

    海兰珠一见便呆住了。淑雅的确有这样的坏习惯,一旦靠近别人就喜欢掐掐捏捏,但她绝对不能承认。反而指着它道:“那也不能证明是淑雅干的,奥云是伊勒德的奶嬷嬷,这是她的责任!”

    “没错!那么奥云的供词一定是最准确的!”孟古青很快拍了拍手,叫奥云过来回话。

    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切水落石出。

    海兰珠难堪得面红耳赤。还想狡辩,孟古青却略过不理。直接将身儿一转,向着哲哲道:“皇后,还请您秉公决断。您曾经抚养过伊勒德,难道您忍心他经受这样的委屈吗。”

    “不行!”事到如今,海兰珠已猜到孟古青想干什么,一旦解除婚约或者将伊勒德放在哲哲身边抚养,对她和淑雅都是不可估量的损失,她坚决不能允许这种情况发生。为了它,她必须做出前所未有的让步。海兰珠想了想狠下心来,朝着淑雅的肩使劲拍了一下,骂道:“都是你不懂事,还不快道歉!”

    “哇……”淑雅哭着转身就跑,跑向硕塞的怀抱,迁怒地捶捶打打。

    孟古青冷眼旁观,看他们还能做什么。

    硕塞暗笑着一让,怀中的一只小圆盒便坠在了地下,因跌散开来便冒出一股扑鼻的浓香。立刻转移了所有人的注意。

    是胭脂,孟古青轻轻一嗅发现香气竟似有些熟悉的,怔了一怔。

    趁这时间,硕塞却已捡起了它,有些害怕地藏向怀中。

    鬼鬼祟祟的样子偏惹动了旁人,海兰珠指着它道:“等等,这是什么?”

    “儿子在外边看到的小玩意儿。”硕塞半推半就地拿着它送到海兰珠的眼前,赔笑道:“盒子已跌裂 ,宸额娘若喜欢,儿子下回专门替您捎带。”说罢,他有意无意地瞟了瞟孟古青。

    重点竟是在这儿。孟古青突然明白硕塞为什么要跑到宫里来,竟是为了这盒胭脂,还有她。前一阵她为着可怜冷宫里的人缺少进项,便指点她们利用冷宫中的花草制作胭脂在外贩卖,为此她专门委托弼尔塔哈尔以汉人的名义在京城开了一间小铺子,也曾经禀告过哲哲。打算过一段时间等开始盈利再由索伦图上报给皇太极。在此之前为了保密行事,出货所用的车跟内务府全无关系,乃是科尔沁前来进贡的贡车,原以为一切天衣无缝,却没有想到还是被惯识水粉的硕塞发现了。

    既是出自内宫的胭脂,制作手法自然来自于宫廷,只这一点便是瞒不了人的,这该怎么办呢。

    用惯脂粉的海兰珠很快也有所察觉,惊问道:“小五,这盒胭脂是你从宫外带进来的?不可能,这分明是内宫的工艺,你说,到底是谁给你的!”

    后宫的脂粉没有送给外男的道理,除非有奸情。硕塞一听便知计成,却忙着跪倒,回禀道:“儿子该死,可是这的确是在外边买的,儿子却不知道是内宫的手艺。儿子实在冤枉,求宸额娘明鉴。那家铺子是最近新开的,叫做织香斋,门面不大,货却不少,专卖女人的东西,应当跟宫里没有关系,额娘会不会弄错了?”

    他一边说,一边又暗瞟孟古青。

    海兰珠随后发现了,刚才的窘迫一扫而空,略有些得意地转过目光去问:“孟古青,这是你干的?私动宫中财物,你的胆子可真大呀。说,你是怎么在大家眼皮底下偷用花料并且做成胭脂来赚钱的。”

    孟古青轻轻一笑:“姑姑见笑了,可惜区区几两脂粉钱,我也还是拿得出的。”

    海兰珠瞪了一眼,又道:“我知道你不缺钱,你这么做到底是为着谁?”她毫不讲理地巡视着周围,引诱地提示着:“你们有谁知道内情,尽管告诉我。不用怕,我自会为他做主。”

    跟到永福宫的人里,自然还有福临,如今是他该发挥作用时候了,他很心动,却因不知道是该助着孟古青还是陷害她而不敢开口。因着对她的喜欢,他很想助她,但这些天来受过的欺辱也不能忘却。

    海兰珠的目光偏偏停在他的身上,试探地问:“福临,你这些天一直住在毓庆宫,你知道吗。”

    福临纠结地嗅了嗅香气,这股香气跟他之前自做的桃花胭脂是一模一样的,昨夜又见着院中的桃树已经采摘,他自然明白这些跟寿安宫息息相关,那么是说还是不说呢。他终究阅历尚浅,一时竟没了主意。

    这时候,跪在旁边的硕塞轻咳了一声,代他向海兰珠回复道:“宸额娘莫要难为福临,福临伤病在身,想是不理会这些的,还是算了吧。”

    “硕塞你好大的胆!”海兰珠一下子生气了,责问道:“本宫何时难为他了?”

    “儿子失言了。”硕塞立刻拜了一拜,却趁低头的机会扯动福临的裤角,扯了两下。

    这是曾经就商量过的暗号,于是福临明白是要落井下石。心里有了底气,便对海兰珠道:“宸额娘,请恕儿子不能全礼了。这盒胭脂儿子刚好认识,原是儿子无意中经过寿安宫,见那儿的桃花鲜艳,花香正好跟这盒胭脂是一模一样的。儿子想,应当跟寿安宫有所关联。您不如问问寿安宫的人,也许就能真相大白。”他竟刻意地隐去了曾经做胭脂送给孟古青的细节以求避祸,还说一半留一半,真是小心到可耻。这样不但借寿安宫人之口出卖了孟古青,若他日受到终究也可以堂而皇之地表明“无辜”。

    这样的行径,和之前口口声声说爱孟古青的情形相比,真是鲜明的对比。福临自知理亏,不敢看孟古青的脸,说完以后立刻羞愧地扭过了头。

    孟古青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暗叹“狡猾”,随后轻咳了一声,对海兰珠:“姑姑,这件事,我……”

    “跟她没有关系,是我干的!”话音刚落,索伦图便跑动着闯了进来,气喘吁吁地道:“额娘,您要怪就怪我好了!”

    “小八?”可恨儿大不由娘,海兰珠闻声回头,嗔怪着:“你怎么能这样处处护着她,你要把她惯坏了!”

    “您对淑雅不也是如此吗。”因着发烧和跑步,索伦图的脸变得赤红,布满了汗珠,他大步流星地冲过来,隔在海兰珠和孟古青之间,冷笑道:“若说我将孟古青惯坏,那也是跟您学的。”

    “你混账!”海兰珠顿时下不来台,高高地扬起了手,顺着索伦图的脸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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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八章 爱意和搅局



    这巴掌扫得急,一下子便打中了。索伦图全无反抗,随后却是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孟古青在身后眼明手快地搂住他的腰,因为身子沉重便跟随着一起向下滑。心知这样不行,便忙唤人来。又因着海兰珠在对面是最近的障碍,她气急了也顾不得口气,直接嚷道:“闪开!”

    “小八怎么了?”海兰珠打完已经吓呆了:“怎么这么烫?”

    孟古青见海兰珠傻站着不动,干脆向后退了几步,扶索伦图坐在秀墩上,让他暂时靠着床。等周围的人忙碌起来动手去搬的时候,她紧紧地跟在后面离开了这里。

    众人相随。事关重大,不一会儿接到通知的皇太极带着徐文魁也赶来了,立刻开始诊视。徐文魁一摸脉便知道索伦图在发烧而且曾经用过药,就有点支支吾吾的想要推卸责任:“依脉象,太子爷应当已用过了药,不是微臣开的方子,所以……”

    皇太极一听脸色便沉了下来,将眸光投向了孟古青。

    避无可避,孟古青干脆主动开口:“昨夜风雨沉重,太子爷想着长明灯,出宫受了凉。”

    “是吗。”知子莫若父,皇太极明白定是一夜未归,因为心疼便不想再计较下去。

    海兰珠却在一边冷笑:“长明灯?孟古青,恐怕是为了你吧。”

    孟古青不理会,扭过了脸。

    皇太极闷哼着打断了她们道:“不要说话,让小八好好休息。宸妃,你带淑雅先回关睢宫。”

    这根本是偏心。海兰珠不甘地挣扎着:“皇上,您根本就没有弄明白……”

    “回去。”皇太极威严地低喝了一声。

    海兰珠又说:“我要留下来看着小八。”

    皇太极忍无可忍,干脆亲手把海兰珠和淑雅一起拉了出去。

    因着他们一下子有许多人离开了。孟古青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全然不放在心上。因为她所有的注意全都被索伦图吸走了。她守在床边拿着冷毛巾不停地在擦他的脸,只盼温度可以快点降下来。

    她也在想。如果这一回索伦图没有及时赶到会是什么样。虽然她并不怕跟海兰珠硬碰硬,但是冷宫里的那些人无疑就要变成牺牲品。小八这么做不但救了她,更是救下了那些人,于她们而言意义是非常重大的。

    再将索伦图跟福临比一比,孟古青心头更多了几分甜蜜和欢娱,她偷望了一下,见下人们已跟着徐文魁到隔壁去开方子,便乘机低头亲了亲索伦图的脸。就在唇瓣即将离开的时候,突然被一只手扣住了背。

    “小八,你。”被紧紧抱住的孟古青这才发现索伦图是在装晕。一下子羞赧起来,却是动不了。

    “嘿嘿。”躺在床上的索伦图睁开眼睛,狡黠地眨了眨。问道:“他们走了吗。”

    “在外边呢。”孟古青很快回答。皇太极扯着海兰珠和淑雅出去,哲哲和阿艺思等人都跟出去在院子里劝解,要好一阵才能回来。

    “那就让我再抱一会儿吧。”索伦图的手轻抚在她的耳珠上,抬头抿唇嗅了一下,正好吻上她的脖子。舌尖卷了卷,嗅得一缕甜香。

    一瞬间,两人都有些失去控制。孟古青脸红心热地推拒着:“小八。”

    ——这可是在“偷情”呢,开方子的人们随时可能回来。

    “mua。”索伦图也觉得太刺激了,干脆用力地咬了一口才放开她。

    “讨厌。”孟古青娇嗔着推开,见着门边闪过一道影子。细辨之下,她惊愕地责问:“福临?”

    福临呆呆地望着她,几乎已不能把持了。他没有看到全部的影像。只看到孟古青惶然回头的一瞥,已觉满目艳丽之极,心儿高高的提了起来,根本放不下。

    他有立刻将她拽入怀中的冲动。

    不知不觉,身上已起了变化。福临羞耻地低下头去,用手格挡住了。掩饰地问:“太子爷好些了吗。”

    “谁让你进来的。滚。”索伦图生气了。

    正合心意,福临赶快闭上嘴巴,摇着轮椅逃出去了。

    孟古青因目光跟随觉察到一丝怪异,但没有发现究竟是什么,而后被索伦图一拉扣住了手指,她便回头责怪道:“快放开我,随时有人回来。”

    “就是这样才有意思。”索伦图坏坏的一笑,见她眼神不对又赶快讨饶道:“我胡说的,不要生气。”

    “再随便亲我就拿膏药把你的嘴巴粘起来。”颈边有点热热的,孟古青拿帕轻抚了一下,有点怕留下了印迹。

    索伦图偏偏嬉笑着说:“不公平,为什么你可以亲我。”

    孟古青捉住他捣乱的手,用力一压放在被边,吓唬道:“快点闭眼,回来了。”

    索伦图乖乖地闭上眼继续装晕。果然过了片刻,下人们伴着徐文魁回来,还有皇太极和哲哲等人也都从院中走了进来。

    因着见到刚刚落荒而逃的福临,皇太极发现了令人羞耻的“变化”,脸色变得极为古怪,他很生气,面对孟古青的时候便不免迁怒,开口便问:“怎么还在这儿,不用你帮忙,快回去吧。”

    “唔。”索伦图在床上闷哼着,假装才醒,撒娇道:“头好痛啊,是皇阿玛吗,快点过来。”

    “唉。”也只有小八敢这样说话。皇太极认命地走了过去,抬手抚抚他的头。

    索伦图早已计算好了,无论皇太极怎么问他都是滴水不漏,不是说不记得了,就是假装难受不回答。皇太极才问了几句便明白他的心意,干脆诸事略过不提。

    索伦图听得话意便知道已被放过,高兴地握了握皇太极的手:“谢谢皇阿玛。”

    皇太极叹了口气,小声地警告着:“你总是这么惯着她,什么都自己杠,小心将来把孟古青惯成你额娘那样,你就知道后悔了!”

    索伦图眨了眨眼,调皮地回问着:“怎么皇阿玛也知道额娘被您惯坏了吗。”

    皇太极无奈地摇摇头,抬手揪了揪他的耳朵,因突然想到福临刚刚发生的可耻之事,竟伸手一抚,掠过索伦图的胯间试探他的“尺寸”。

    “皇阿玛?”索伦图顿时羞耻至极,伸手一挡,露出惊疑的眼神。

    “呵呵。”比正常发育得更好,皇太极放心了,又偷偷地问:“小八,晚上睡觉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奇怪’的事情,或者梦到什么不一般的东西?”

    索伦图不明白,却是很自然地想起了孟古青,露出甜蜜的笑容。

    皇太极误会了,郑重地点头并许下了承诺:“皇阿玛明白了,你长大了,皇阿玛会替你准备的。”在每个皇阿哥的成长道路上,暖床丫头是必不可少的,皇太极想,是该让索伦图知晓人事的时候了,之前安排的近身宫女卓兰和姬兰便有了用处,这两个丫头都到了略知人事的年纪,而且非常可靠,只要专人进行调教一定会很稳妥。况且安排她们侍寝只是为了索伦图进行启蒙和排解寂寞,并不会因此封赏名份,这在每个皇子婚前都是很平常的事,想来孟古青是不会计较的,皇太极对此便没有太过介怀。不过,这些都是因为刚刚看到福临引起的启发,皇太极无意透露太多,便很快转移了话题,又对索伦图讲起注意休息之类的话。

    孟古青避在一边,对其中的交谈不甚了了,等皇太极离开这儿,才上前去问索伦图:“你们在说什么?”

    “不知道。皇阿玛说得我听不懂。”索伦图隐约感到内容不太好便有心瞒着孟古青不让她担心,笑着道:“不要管他,我会好好休息,你也快些回去吧。等我退了烧就去看你。皇额娘和舅妈一定为我的事受到了惊吓,你要好好地安慰她们。”

    “好的。”孟古青嫣然一笑,替他拉好了被子出了屋,然后向哲哲和阿艺思请罪。因着哲哲的恩典,孟古青便先送阿艺思回永福宫。

    母女连心。阿艺思很担心孟古青的处境,听她说过长明灯和寿安宫之事更是这样想,紧张地提醒她不可得罪海兰珠:“你阿玛已经查问了日子,最多初八你玛法和玛嬷就要到京了。若是你在这时得罪了宸妃,只怕罪过比往常更大十倍呢。好孩子,忍一忍吧。”

    “不。您也瞧见淑雅是怎么对伊勒德的,没有宸妃的纵容会变成这样吗。我不信姑姑全不知情,她们太过分了!”孟古青抬手抚抚阿艺思湿润的眼角,心疼地说:“咱们科尔沁的爷们儿没有让这种臭丫头随便折磨的道理,大不了退亲,谁怕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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