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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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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有饼干,但不是给你的。”索伦图晃了晃手指,突然从枕下摸出一只木头方盒来,刚要递给她看,又神秘地藏在了背后,紧张道:“你要先做好心理准备,免得被吓到了。”
“好的。”孟古青看到那只方盒不过巴掌大小,做工精美,表面雕满了古怪的花纹。错落有致,里面的东西一定价值连城,她却没有猜到是什么。
“一,二,三!”索伦图轻数着,突然打开木盒的锁扣。
好亮!孟古青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眼睛,突然意识到它是钻石!不但是钻石,而是极为耀眼的鸡血红,是彩钻!更难得的是,这只彩钻竟有鸡蛋般大小!
那鲜艳的红色竟似在流动。光洁晶莹得不含一丝杂质。孟古青在一瞬惊呼后,捏住帕儿托起它细细地看,越看越觉得心旌摇荡。为之折服。
“如何,可是称心的宝贝?”索伦图见她眉头挑动便知打动了她,也是开心至极,这便说起了计划:“这叫钻石,而且是彩色的呢。原是我请汤玛法帮忙寻找可心之物送给你。正巧他的印度朋友上个月到了京城,却无人识货。合该我们有缘,这宝贝无法出手,竟到了我这里。那个印度人说这颗钻石还未切割,等做成了首饰会更璀璨,我先拿来给你赏鉴一下。你喜欢做成什么呢?”
孟古青喜欢极了,边看边笑:“做一对戒子吧。你一只我一只。”她想想这样还不够:“剩下的可以做一对襟扣,我们一人一个。”
“好极了。”索伦图想想不够。又说:“那印度人说这钻石很大,可以做不少东西,剩下的再镶一条项链给你,若还有剩的到时候再说。”
“嗯。”孟古青想想差不多,小心地将钻石放回盒中交还给索伦图:“一切交给您处置。”
“放心吧。汤玛法会帮我们的。”索伦图小心地将它藏回枕下,又对孟古青道:“你我小心不能让淑雅知道。不然一定会被她抢走。”
“她又不识货。”钻石的价值在清朝并没有被发现,因此才会落得乏人问津的结果,孟古青思量片刻,没有去问索伦图花了多少钱。在这充满感动的时候,提到银子会很扫兴。
索伦图也很默契地回避着,过了一会儿想起汤若望带来的另一件礼物,匆忙地说:“对了,你刚刚说到饼干,汤玛法这次来确实有带饼干,我还没有动,放在桌上,等你来一起开封。”
孟古青刚进屋时便留意到桌上的金属盒,因此不以为意,却因想着另一人而笑出了声:“太子爷,纵然我不来,这饼干也不愁没人吃。难道您没有知会福临?”
索伦图皱起眉头。仅仅只是一天,他已被福临和苏赫折腾得苦不堪言。福临因谨记着“捣乱”的任务,待病中的索伦图不仅恭敬到了极点,而且忙前忙后一刻不停,殷勤得像下人,况且又有苏赫相助更是事半功倍,以帮忙为名行祸乱之实。索伦图被他们联手弄得心浮气躁却又不能发火,因为当时在场还有许多前来探病的嫔妃。
孟古青觉得很有趣,又问他:“这么热闹,莫非卓兰和思善没有助着您?”
“卓兰和姬兰一早便被敬事房的人唤去,现在还没有回来。”索伦图想不明白为什么。只因敬事房是管理宫女太监的专门机构,他很怀疑地自语着:“难道她们犯了错?”
不是犯错,而是有人专门教导侍寝。孟古青猜测十有八九与之相关,机敏地转了转眼睛,大方地说着:“不会的,毓庆宫是特殊的,纵然犯错他们也不敢管。我想定是为着要她们好好服侍太子爷,希望太子爷早些康复。”
索伦图有些不相信。
孟古青便又提起了一事。因为春夜里向来很冷,这两天又总是起风,她说到了夜里难免害怕,问索伦图该怎么办。
索伦图听她话里有话于是仔细捉摸了一会儿,浅笑道:“你是不放心我吗。我倒没有你这样‘胆小’,为我上夜的人都很警醒,我纵然想要吓到也很难呢。”
对牛弹琴,孟古青咬了咬唇,心叹“笨蛋”。
索伦图望着她略显吃醋的样子,突然开心地笑起来,回答道:“我懂你的意思,绝不会出事,这几夜都很‘平安’,我会注意的。若你觉得我会受到‘惊吓’,从今夜起,让亲卫们守在床前可好?”
带刀侍卫守夜,还有哪个女人敢爬床?竟被索伦图看穿了。孟古青一想,手里绞了绞帕子。这便臊得起身要走。
“别走,纸鹤还没叠完。”索伦图借故留她,边说边笑。
孟古青听他越来越大声,臊得伸手挠。因他们见面绝大多数都是单独在一起,所以也没有什么避忌。这一挠轻抬的指尖便触到了索伦图的下巴,指甲扫过,留下了一道红印。
索伦图一言不发,却是笑着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拽,拽到怀里以后再一抱,弄得她又慌又乱。他反而更高兴更兴奋,勾住腰拉扯了一会儿,又去咯吱她。
孟古青也动了心。伸手一拨下巴,把他的头拨到旁边,顺着头发抚来抚去。正是嬉闹时,突然听到脚边传来“汪汪”声。扭头一瞧,来喜忽闪着大眼睛跳来跳去的。她忙道:“别闹了。狗儿都吓到了。”
“让我亲一下就放开你。”索伦图纠缠着,心花怒放,突然听到窗根下有人近前报讯:“主子,格格,十四公主……”
又是淑雅。一瞬间什么兴致都没了。孟古青教索伦图松开她,随后捋捋头发。代他请淑雅进来。难得的是,淑雅今天来居然没有带着宝箱,而且进屋便甜甜地一笑。就向她怀里憎。
孟古青知道这样便是道歉了,因此也顺势一搂,笑说:“咱们的小姑奶奶来了,是来瞧太子爷的吗。”
淑雅抱住她不放,脸凑到她的面前:“是来看嫂子的。嫂子抱抱我,我已经跟伊勒德和好了。我知道是我不对。”
真会哄人。孟古青因此叹口气,亲了亲她。
淑雅开心地笑了,理所当然地坐在她的膝上,接着扭头一瞧,看到桌上有一个金属盒,很是天真地指了过去:“那是什么,是好吃的吗,嬷嬷给我。”
跟着她进来的满达日娃急忙去拿了过来,因盒边包装着密封条,有些为难。
“拿过来吧。”淑雅不但是财迷而且是吃货,孟古青知道被她看上了就逃不过。于是亲手开启了它,见里面的饼干被压制各式各样的水果状,而且表面有着黄澄澄的一层光十分诱人的模样,知道定是非常美味的,便主动拿了一块出来,经由满达日娃试尝无碍后,才开始喂淑雅。
淑雅用了几块觉得克化得动而且甜丝丝的很好吃,便有些舍不得地抬头一瞥。孟古青明白她的独占欲,便帮忙关上了饼干盒,笑着说:“带回关睢宫慢慢用吧。”
“谢谢嫂子,谢谢哥哥。”淑雅回答着,却还是不肯放松地眨着眼睛。
孟古青突然间想到了原因。淑雅到这儿来是找回损失的。在书房里跌碎的玉镯虽然是因为她自己的无理取闹,可是她需要安抚。如果不给她,肯定就会赖在这儿。孟古青想得摇头叹了一叹,暗示索伦图吩咐下人去打开“小金库”。淑雅因此得到了一块蓝田玉,却是因为这块玉没有镯子大觉得很吃亏,竟哇哇地假哭起来。
这是淑雅惯用的招数,这一回索伦图却不愿意再惯着她,冷笑道:“满达日娃,看好你主子,别让她再闹了!梁思善,送十四公主回去!”
淑雅耍赖不走,一边说一边摸:“你们一定把好东西藏起来了,快给我!”
“走开!”钻石盒就在枕下,索伦图极怕她发现,张手一推便将她推开。
淑雅晃了一晃,倒在满达日娃的怀里。这回真的号啕起来,不依不饶地非要检查索伦图的床上有什么贵重物品。
声音极其响亮,引动着别有用心的人们,不一会儿,在侧屋里的福临发现出事,最先赶到了这里,打着圆场道:“淑雅,不如让九哥来检查看看床上到底有没有东西。”说着,福临观察着众人气色,摇动着轮椅挤到床头的枕边摸中了一个方盒。他仔细摸了摸这个方盒,觉得很有份量,又偷瞟了一眼见着十分精美便知道是索伦图送给孟古青的礼物,它的贵重程度是他永远不可能拿出手的。
福临看着它顿觉妒火中烧,回头对淑雅笑道:“真的有,让九哥帮你看看是什么。”
璀璨无比的钻石因此暴露了,淑雅只看了一眼,那眼睛就在它的身上生了根,便再也移动不了半分。一把抓住了之后,淑雅惊喜无比地强调:“这个就算是赔我的玉镯,我要它。”
“不能。”福临假装惊恐地撩拨着:“这是太子爷的东西,太子爷一定是送给很重要的人。你不能拿。”
“重要的人是谁?”淑雅紧张地问。
“也许是……宸额娘?只有宸额娘才配得上这么贵重的东西。”福临怨毒地瞟了瞟索伦图和孟古青,笑了笑,心想活该。
“那就让我带给她!”淑雅紧紧地抱着盒子,不容置疑地说:“它是额娘的,谁也不能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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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爬床女之死上
巧取豪夺。孟古青听在耳中,马上就明白了福临的目的。几句花言巧语便使得她落入更深重的陷阱里,这便是福临的新本事。福临肯定知道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舍弃这块钻石,绝不会让它莫名其妙地变成海兰珠的东西,必会为了它跟海兰珠闹得更僵。可是若强留淑雅,他们便是以大欺小,一下子就变成无理之人。
由此可见,福临真是聪明又狡猾。
孟古青想到暗笑,不便说什么,拿眼神点点索伦图示意不要激动。
为了不使战火转移到孟古青身上,索伦图不敢说明是送给她的,而是耐着性子跟淑雅讲了半天道理。可惜没有用,淑雅抓紧它像护命一般就是不松手,随后扬长而去。
这也是意料中的结果,孟古青拦住急躁的索伦图不让再拦。随后略瞟一眼,看福临还要做些什么表演。
福临一招得手竟有些不敢置信,而且有些惧怕。他露出怯怯的一笑,讨好地冲他们点点头,假装自悔着说:“对不起,我以为是送给宸额娘的,莫非不是吗。”
够了。索伦图冷漠地瞧着他,眼中全是怒火。
福临于是楚楚可怜地眨了眨眼睛,自言自语:“看来我真的弄错了,太子爷是送给表妹的吧?糟了,我闯大祸了,我真该死!”他突然飞快地抬手打向自己的脸,又快又狠。
一连好几下,竟冒出鼻血来,索伦图和孟古青都有些惊到了。尤其是孟古青,知道旁人若见了伤一定会胡思乱想疑惑是索伦图打的。为此她立刻断喝道:“住手,贝子爷请自重!”
她那么生气,气得完全不给福临留一点情面。
福临一听就明白被看穿了,羞耻地伸手绞住了衣角。恨意占满了他的心扉,甚至连眼中也即刻显露了出来。他急忙低下头去,假装挽救地说:“我这就去关睢宫帮你们解释清楚。”
“够了!”索伦图再也忍受不下去,马上指着他说:“你想让额娘看到你的脸,然后来骂我跟孟古青是不是,福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如果你还想在毓庆宫养伤马上就给我滚出去,老实地待在房间里不要动!”
“太子,我怎么敢有这样的心思。我没有啊!”福临拿帕捂着鼻子,那血却是止不住地冒出来滴坠在他的腿上。他没有疯也没有傻。当然不会无缘无故地打自己。只是进程没有想象中得好。
正僵持着,巴尔堪过来劝架,福临看情形确实不便再留。又自我安慰地思量总会有上当的人。便带着遗憾离开了这里回到侧屋去,在门口却碰到了苏赫。
苏赫也本想劝架,却因为索伦图那里动静太大使得他有些胆怯,这便迟住了。见到福临回来又是这副模样,顿时惊讶无比地说:“太子爷下手未免也太……”
“是我自己打的。”福临进到屋中不肯上药。却教下人出去关上门,随后对苏赫说明真相,冷笑着说:“可惜他们也不笨。”
“这也太重了。”虽说无毒不丈夫,但福临这几巴掌比打奴才还要狠,直把苏赫唬得愣住了,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不无佩服地说:“贝子爷真真和从前不同了,看来小五爷的教导,您的领悟比奴才强得多。”
“太子爷不许我出屋。我受伤的消息只有指望你去传了。”福临自己拿热毛巾捂了一会儿鼻子,见鼻血还没有止住,也觉得有些得不偿失,却是只能硬着头皮实施计策,对苏赫道:“若你不得便。教你的下人去也行。”
“那就让我的奶嬷嬷去吧。”苏赫点了一下头,自我保重地说:“如今我也要小心了。刚出了这样的大事,你我都不要露面。”
福临痛得拧紧了眉,过后请求支援地对他说:“你的法子不错,那就去吧。帮我叫梁思杰进来。”梁思杰之前受过四十板子,而今已经养好了。梁思杰比戴春荣稳重,所以在有选择的情况下,福临当然还是更倚重他。
苏赫鬼鬼祟祟的出去了,幸而躲过了外人。
孟古青忙着劝解索伦图,也没有顾及到苏赫会做这种事,便教他混水摸鱼。再过了一会儿,孟古青劝得索伦图顾惜身体暂熄怒火,向索伦图保证一定能平安地夺回钻石后才从毓庆宫里出来。
刚出了院子,孟古青远远地瞧见卓兰和姬兰向着这儿赶来。卓兰低着脑袋似是神思不属,姬兰却是眉飞色舞,静不下来的模样。
看来同一件事,两位姐妹却有了不同的选择。孟古青放慢了步子,等她们经过身边的时候才开口唤道:“你们从哪儿来。”
“格格好。奴才们从敬事房过来。”卓兰一下子跪了,姬兰却只是福了福身,经过卓兰的提醒,方才不甚情愿地也跪了下来。
孟古青瞧见卓兰垂在身侧的手里紧抓着一块天青色的绉纱帕子,里面凸现的边缘竟是头花之类的东西。而姬兰也是心虚地将手背到身后去,瞧着也像是捏摸着一样的东西。孟古青见状便想也许这便是惯例了,为皇子侍寝的女人在过后身份变得不同,在头饰上会反应出来,作为拥有了荣宠的表示。不过敬事房也太过急切了些,这么早便为她们备下,可见是经过专门的授意。
授意者除了皇太极之外,定然还有海兰珠。也许,在二者之间,最为迫切的人就是她。孟古青明白,她很可能是用这两女孩子来杀杀自己的威风,让自己难堪和痛苦。
如此看来,侍寝之事理当不会遥远。但孟古青不会傻到主动去询问和威胁这两个女孩子,而是大大方方地放她们过去了。
因为太过淡定的表现,倒引得身后跟随的赛罕很是不解:“主子,这两个蹄子肯定是动歪心了,您为什么不警告她们呢。如果真的吃亏了,那就太晚了。”
“不用。我不会让她们得逞的。而且如果威胁我就会落人口实,到时候反而更助着她们。”孟古青知道皇太极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也不喜欢嫉妒的女人,孟古青怎可授人以柄。何况和奴才争风吃醋是很失身份的事,根本没有必要。
“奴才失言了。”赛罕羞愧地低了低头,问她:“那,主子,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呢。”
“叠纸鹤呀。”孟古青指指她怀中搂抱的彩纸盒,娇嗔道:“一千只纸鹤还剩好多没有叠,今晚我又不能睡了。真辛苦。”
赛罕叹息地摇了摇头:“主子,让奴才代劳吧。”
“不用了,两个人叠的差别比较大。容易被发现。”孟古青笑了笑,突然听到身后跟随的来喜猛然叫唤起来,很是慌张。
她扭头一瞧。见着乌云珠带着常月露从另一边赶了过来,还没有发现她。一时兴起便停下了,等乌云珠走近了突然出声,问对方有何贵干。
乌云珠一路失神,立即被骇到了。慌得一抚心口急忙福身请安,却是急急地说:“奴才听说太子爷不舒服,所以赶来看看,不知可好了么。”
不是来看小八,真正的目的是福临。孟古青岂有不明白之理。但她没有阻拦的借口,这便说道:“那你就去吧。对了。上回贝子爷要我替他结一个如意结,我事忙竟忘了,看你得闲。不如帮我做了吧,是天青色绉纱的,和你做的坎肩同色。”
乌云珠听得一震,恍如心儿被敲碎般地疼痛,却是只能深深一福:“奴才记下了。奴才会做好的。”
“那你去吧,我有事在身。少陪了。”孟古青客气地点了点头,而后分道扬镳。
这一回赛罕又有话说,竟是啧啧赞叹:“主子做得好,看她还做不做贤惠人,替贝子爷求嫁,真是太不自量力了,明明吃醋成那样,何必装模作样呢。”
“你也太在乎这些杂事了。我都忘了呢。”孟古青的确有些不记得了,听赛罕提起才又这么说。
“不知道贝子爷和她怎么样了。”赛罕觉得这一对“白莲花”理当纠缠在一处了,便自言自语起来:“按礼年纪也不小了,也该……”
“这些话不是你该说的,今儿是怎么了,越说越离谱。”孟古青并不关心福临和乌云珠有没有圆房以及何时圆房,可是猛然听到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奴才失礼了,奴才该死。”赛罕突然警醒到她自己也是未嫁之人,实不该如此唐突,抬手虚拍了一下面颊,自悔着请罪。
孟古青没有计较这许多,却是因着诸多心事放不下而觉得不安。到了夜间,当她在清宁宫为千纸鹤忙碌的时候,忍不住去想远在毓庆宫的索伦图能够安然渡夜。
他们是心有灵犀的爱侣,所思所想都极近相同。索伦图在那儿也无时无刻地在想着她,害怕她会心神不属不得安宁。
他有心让亲卫守护在床前,却也知道突然如此阵仗必然会传到皇太极和海兰珠耳中,到时候罪责必然是要让孟古青背起,于是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教两名亲卫藏在桌下,拿桌布遮挡住他们的身形,就这样委屈一夜。
一连两夜无事,轮到萨仁和姬兰上夜时便有些古怪,萨仁借口拉肚子,不停地离开索伦图身边,待到第三回竟再也没有回来。而送她离开的姬兰在回来时也变得鬼鬼祟祟。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偷望,见索伦图转脸向里发出鼾声,料定他已熟睡了,便窃喜地吹熄了灯,然后开始自己脱衣服。脱到肚兜和短裤时停了下来,偷偷地去拉被子试图钻进索伦图的怀里。
刚刚抬手,还没有来得及坐在床上。突然姬兰听到“嗖嗖”两声响,有两道人影快如流星般从桌下冒了出来,一左一右,飞快地拿钢刀架上她的脖子,口中还在威胁着:“不许动,老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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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爬床女之死中
姬兰哪里还能动得了呢。先喊了一声救命,随后刀锋更近了,她吓得嘴一缩哭了起来。又因身上只有肚兜和短裤,她碍于威胁无法遮挡,只好羞耻地闭上眼睛,一边哭,一边深深地追悔。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她懊恼地想,卓兰说得果然是对的。
当初姐妹俩同在敬事房时,卓兰便明确地表达了不情愿。并且在回毓庆宫的路上也劝说过她不要鲁莽,以免辜负了索伦图和孟古青的恩情,落得悲惨下场。只是姬兰一连两夜都梦见被教导的那些“内容”,被撩拨得春心荡漾,而且又因为是经由敬事房授意,是经由海兰珠许可的,她便有恃无恐了起来。由于侍寝丫头是每个皇子在婚前都会有的,姬兰以为无关紧要,却忽略了命令来自海兰珠而非皇太极,皇太极虽然也想着为索伦图安排这些私密,却是没有海兰珠这般着急。
索伦图发烧才好,这就成了趁人之危。
姬兰明白,她这样赤身露体教两个亲卫瞧见,索伦图定是不会要她了,只盼亲卫能够手下留情放她逃走,让她能够苟且地活下去。只是她忘了索伦图身边的亲卫都是当年经由弼尔塔哈尔从科尔沁带来的,换言之也是孟古青的人。他们自然只可能向着孟古青,面对姬兰这种不知廉耻想爬床的丫头,怎么可能会留情面。
两个执刀的人当中有一个撤了刀,走到桌边点亮了烛台,拿着它回到姬兰身边,从上到下晃了晃,待看得十分明白后才冷笑着说:“还以为是刺客。”
这下,姬兰顿时知道活不成了。急得一扑便跪跌了下来,也不顾索伦图在睡觉就尖叫起来:“太子爷救救奴才。我不想死啊!太子爷,奴才是奉宸妃之命来伺候您的,您不能这样对奴才呀!”
索伦图是在装睡的,一听怒气更深。姬兰这样完全不避讳地叫喊,不但会令旁人知道,也不顾惜他的脸面和名声。身边伺候这么久的人,紧要关头却越如此不堪。气得他握紧了拳头也不肯回头,只冷笑着说:“我不看她,你们把她弄出去。别让她乱说话,快些!”
亲卫们答应着。略扫一眼床头便见着姬兰的衣裳。因此他们都惊叹了起来,想不到姬兰竟这样放肆,敢把自己的衣服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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