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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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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么。”
海兰珠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吃惊地指着她:“你怎么能这么说,明明皇上都说了不关我的事,我跟那两个臭丫头一点关系都没有!”姬兰被打死了,作为犯罪人家属的卓兰当然也不能收纳做小。海兰珠已经明白孟古青那些话根本是在诈她的。
“这么说,姑姑从来没有,以后也不会安排这种事情了是吗。”孟古青眨动着湿润的眼睛,盯紧了她的脸。
海兰珠鼻子都快气歪了,当着哲哲的面只能继续忍耐,点头说:“是,从来没有,以后也不会!”虽是这么说,她却在想,哼,还好博礼和寨桑马上就到,到时候孟古青就死定了!
孟古青看着她不忿的眉眼,哪有不明白的,假装怯怯地向哲哲怀中一倚,不想动。
哲哲不客气地抬头斥问:“宸妃,作什么那么大声吓着她。哼,真打量清宁宫是你审案的地方,昨儿审不够,今天还想审?”
“姑姑。”昨天做得最错便是在清宁宫跟孟古青对上,海兰珠后悔死了,不得不低头扮温顺:“我知道错了,是我太鲁莽了,若早知道姬兰是那样的丫头,我绝对不会擅自做主。这都怪流言四散,我上当了。”
“流言?哼哼。”哲哲只当这是借口,不悦地瞟了瞟她:“你冤枉了孟古青,就这么算了吗。”
“姑姑!”若不是连皇太极也惹得烦了,今次海兰珠是不至于到这一步的。如今她只好见风使舵,轻轻地吐了一句:“对不起。”
孟古青抬手抚了抚耳朵,自叹着:“想是我病着,这耳朵也不好使了,姑姑说什么,我竟听不到呢。”
海兰珠的脸更红了,尴尬地挪了挪脚,无从逃脱:“对不起,孟古青,姑姑冤枉了你,是姑姑不对。”
孟古青懒得理她,偏提起了红钻石:“姑姑的心意我很能感受到,从您送来的压惊之物就可以看得清楚明白,请恕我伤病在身不能全礼,我想休息了。”
就这样赶她走!海兰珠生气地跺了一下脚,转身出去了。
孟古青继续倚靠在哲哲怀里撒着娇。因着哲哲也觉得解气,所以更加爱护她,柔声问:“你想用些什么,本宫让苏泰福晋亲手去做。”
“既这么着,我想去一回郑亲王府好好地品尝大餐,我很惦着小厨房的菜式呢。”孟古青得寸进尺地娇笑着:“皇后和福晋都这么疼我,何妨多疼一些。”
“那就明儿吧。”哲哲和苏泰同时伸手点点她的鼻子,却是笑不拢嘴。
孟古青等她们离开后,坐靠在床上继续折纸鹤,已是最后的几十只便可凑满一千,所以她不顾疲累分外勤力。正收尾时竟见着索伦图从外面进来。孟古青知他是为着“收惊之物”而来的,便主动笑着说起,又谢他机警配合。
索伦图反过来道谢并赞她聪明,感谢她为海兰珠留了脸面。又问:“听说你要去郑亲王府,我不信你是为了吃饭。”
“太子爷真聪明。我正要跟您说及此事。帮我约汤玛法,请他和他的印度朋友明儿去郑亲王府切割钻石。我要赶在生日前戴上您送我的礼物。”
“理当如此。”索伦图默契地也想到了这些,温柔地一笑:“我额娘没把你怎么样吧?”
“她向我道歉了。”孟古青娇笑着:“我为我,为你,为皇后都出了一口气。太子爷可会怪我。”
“怎么会怪你。身为儿子我有许多为难之处,是我带累了你,是我该说对不起才是。”索伦图紧紧一搂她,心事也一并冒了出来:“这次额娘对我的伤害这辈子我都无法忘记。我恨她。”他永远也忘不了是谁指使萨仁背叛他,这种伤害就像一把刀捅进心里残忍地搅动。
“我爱你,小八。我会永远爱你,保护你。”孟古青紧紧地抱住他:“不管谁想伤害你,我都不会放过她。”
“我也是。”索伦图低下头亲了亲她,幸福地叫喊:“明儿我们一起去郑亲王府吧。”
沉浸在爱恋中的二人都不知道,窗外,鬼鬼祟祟的福临来到窗根下轻拨起一点缝隙,因望见这些,妒恨地扣紧了手指。
第二百零六章 掐掐白莲花
又过了一天。在这天早上,孟古青和索伦图准备出发的时候,福临和苏赫像影子一样缠了上来。除此之外,居然还有乌云珠。因为孟古青知道福临一向不喜欢乌云珠纠缠,以免妨碍了追求之路,所以见到她很有些意外。待略扫过一眼,见着福临右手交缠着纱布,纱布里还渗出红丝,便猜到福临或是在昨天发脾气伤到了,又或者他是故意这样做想要再次陷害索伦图。乌云珠应是为了担心福临自控不了坚持跟来。
看来,今天是要好戏连台了。
孟古青因想到这些,对福临格外注意观察,见脸上残红已褪,自打成伤的痕迹已经淡无了,便知道福临这是卷土重来,再一次的冒险。虽然福临每一次都在装可怜,但并不是次次都成功,但他还是坚持不懈,这份精神是值得敬佩的,也是值得叹息的。孟古青觉得奇怪的是,上次福临自打成伤虽然被索伦图下令不准出屋,但他理当派遣下人联络海兰珠或皇太极等人告状,为何到现在伤势已好却没有人理会呢。
若说是皇太极忙着袒护索伦图所以不过问倒也顺理成章,可是海兰珠和小八不睦理当会借机生事,为什么到头来福临自打竟成了白打呢。孟古青在福临身边人中搜寻,一个一个地看过来,当她看到苏赫时突然间明白了。
苏赫亲手推着福临,亲切得竟似前嫌尽弃毫不在乎,但当他的眼略略扫到福临受伤的手上时,却是唇角向下满含讽刺的。
由此可见,苏赫必是为自己报过前仇,才肯继续和他做好兄弟。
无利不相亲。这帮魑魅魍魉粘上来,想是甩不掉了。孟古青转过眼睛去劝索伦图:“既是他们一腔热情,就当多个伴也无妨。”
“哼。”索伦图勾紧她的手指。沉声答道:“既然这样,来人,叫巴尔堪过来,跟我们一起走。”
郑亲王府那儿已然张灯结彩,准备着恭迎。因着孟古青和索伦图等都是便服,所以郑亲王和苏泰等人不敢在门前行礼,而是迎到后堂下跪。索伦图不等他们跪实便去扶,亲切之至。
见过礼后,孟古青和索伦图由苏泰引领到花厅叙话,顺便见见汤若望和那个印度商人。因之前孟古青已亲自设计了首饰样式。所以沟通起来非常方便。印度商人汉名叫做康维,皮肤略黑,双眼若铜铃。耳大招风,一副精明相,说话很风趣,也蕴含着刻意的巴结。孟古青不是很喜欢,幸而之前汤若望牵针引线时不敢说索伦图是太子。少了许多招蜂引蝶的麻烦,她才有耐心继续虚应着。
康维的手艺是极好的,没有多久,孟古青和索伦图便敲定了戒指和襟扣的样式。康维因打探过他们所要的克拉重量,略一思忖便点了头。
孟古青见他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便又道:“光这些还不够的。我还要一条项链。”她一指索伦图“再给他做一条手链。至于份量,我已经在图纸上标明了。”
如此一来便不能克扣下来了。康维扫了一眼图纸,见份量中包括耗损和误差的部分也都算得极其接近。顿时明白眼前的人不好糊弄,不禁露出失望的神情,一瞬后恢复了笑颜,拿不太流利的汉话回着:“尊贵的客人,一切如您二位所愿。”
“多谢。”孟古青想这都是得了自后世重生的便宜。对钻石的相关知识还是知道一些的,不但能将首饰设计得很漂亮。也能避免不必要的损失,康维想要欺她无知,自是不能了。她再令专人盯紧此人动作,保管他不能从中揩油。
这个康维是什么样的人,索伦图在一边也瞧出了几分,这便有些不高兴。孟古青拉着他从花厅出来,一边走一边劝慰着,教他不必为如此小事难过。
商人重利本是天经地义的,天下岂能人人皆是君子。索伦图顺着她的话往深处想,反而觉得是自己狭隘,因由此及彼想到了福临便心生憎意:“你说得对,一样米养百样人,譬如福临这样的,整天装可怜,我们拿他也毫无办法。”
福临带伤入王府,已赢得许许多多的同情眼光,偏是他在索伦图身畔时又刻意做小伏低战战兢兢的,引得无数猜测。索伦图不可能一一跟人们说明不是自己做的,也不能斥问福临为什么居心叵测。虽是已气得发疯,却还要忍耐他。
“那可不一定。”今儿见着福临的气色还是不错的。孟古青想起他望向自己的时候兴奋多于忧虑,纱布的红丝也与寻常不太相似,随后心头一动,便有了大胆的猜测。
是否属实,自有机会验证。孟古青靠在索伦图耳边轻语几句,引得他会心一笑。
待到中午时分,各色品相绝佳的菜肴上齐,在热气袅袅中,大家谦让着互相品评。因索伦图和孟古青是至贵的客人,除了苏泰和巴尔堪,济尔哈朗令得宠的儿子和女儿们都出来相陪。
这便坐了两桌,由一张屏风隔着在相邻的位置。孟古青一边谦和地礼让着,一边侧耳聆听隔壁的动静。因为两边的上菜的顺序是一样的。等到这边上热汤时,孟古青便格外留神。
索伦图以亲自照顾福临为由让他紧靠在自己身边,等到热汤上来时亲手为他盛了一碗,等到福临去接时偏偏手一滑泼向了他的手。
“哎呀。”福临刚好被泼中了右手,痛得皱眉。
“天啊,都怪我不小心,竟然泼到了九弟。来人,快些拆了纱布上药,绝不能让福临伤上加伤!”
福临一听,却是怕得向后躲,连声道:“不用了,我没事。多谢太子爷厚意。”
“怎么可能没事。你还在流血呢。”索伦图说着,抚住白帕去交接他的指尖,轻轻一触越发确定了猜测,继续大声喝命。
福临避无可避,回头匆匆一瞥投望苏赫求救。在座的苏赫不安地扭动了几下,没有站起来。福临只好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纱布拆开了,右手只是有些发红,却是一点伤口也不见。
眼见于此的众人通通惊呆了,巴尔堪第一个问:“贝子爷,没有伤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福临难堪地咬住嘴巴,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
索伦图呵呵冷笑,也“好奇”地追问着:“九弟,这真是奇了,没有伤怎么流这么多血,来啊,帮贝子爷好好检查检查,看看是不是有‘暗伤’。”
福临沮丧地垂下了脑袋,闪躲着不肯依从,他好后悔。
自伤是需要成本的,因为上一回苏赫传话海兰珠没有成果,所以这一回福临冒险作假。想借着济尔哈朗之口传话于皇太极,等落实了成果再行自伤。他想到时候一来他没有去告索伦图的状,二来济尔哈朗是皇太极的亲信,经由他的转达效果会好上百倍。到时候皇太极会加倍怜惜,也许还会晋封他为贝勒。
皇太极曾说他不靠真本事,他可认为这是“有血有泪”的真本事。
人算不如天算,如今全完了。福临情知抵赖不过去,干脆眼一翻装晕。
这边一有动静,隔壁女眷便得了消息。孟古青和乌云珠等人忙着起身过去察看。孟古青一心惦记索伦图,而乌云珠却是直扑福临。
孟古青和索伦图亲近,众人已习以为常。乌云珠只是妾室而且福临刚刚奸计败露,他们靠在一起便显得狼狈为奸。但乌云珠已顾不得难堪,匆匆握住他的手依在耳畔说:“爷且忍忍,只要还没有离开这儿,就有机会。”
福临歪着脖子,回应地掐了一下她的腕,也这样地盼望着。
宴席继续,福临被下人弄去换衣服,因着和巴尔堪年纪最为接近,便换了一身他的茄色斜襟坎肩,同色的长裤,穿戴齐整后回到前厅来。
大家心照不宣不再提刚才之事,却是个个心里有数,都在鄙视着福临的人品,当中还有不少人皆想起了光孝寺扮狗爬之事,深以和这样的人同席为耻。没有多久,济尔哈朗的儿子们接二连三地起身告辞,就连最小的四岁的固美也是如此。
福临的脸上挂不住了,也唯有自觉地离开这里,暗悔为着多看孟古青一眼竟如此失了进退,真是着了魔。
孟古青这边也已席散,待以香茶漱口后,孟古青便起身随着苏泰和济尔哈朗几个年纪相近的女儿们去小轩处说话。乌云珠为着打探机密,便不顾不受欢迎强行跟着。
这几日里,乌云珠已得良机见过嫡母小瓜尔佳氏还有亲父鄂硕,领受了信物和名份,如今的身份由庶变嫡已是不同了。所以她要跟随诸位,诸位纵然不喜欢也不能强拒。乌云珠虽为福临妾室,认真算起来倒是孟古青妯娌,所以她要对孟古青献殷勤也是理所当然的。
而且,乌云珠越是恭敬,越是低微到尘埃里,越是显得孟古青高高在上不能容人,使她恶名远扬。这一招她无师自通,自以为可以好好显扬一番,博得众人同情回护,却因着刚刚福临被揭穿而不敢贸然行动。
如今乌云珠越是白莲花,越是自谦过甚,引惹着众人反倒觉得恶心了。
更有人觉得孟古青应该好好欺负、蹂躏她一番才是正理。
孟古青深知此理,朝着眼前人一个个地看过去,轻松地牵起唇角,心道,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第二百零七章 乌云珠滑胎?!
孟古青刚刚回头瞥过身后的乌云珠,发现她脸色发白而且突然蹙紧眉头,额尖冒汗,扣紧小腹,联想起之前在席上时她很少动筷子,即便是吃也不敢碰那些生冷之物,便可料定她此刻的表现是痛经。
既是痛经,那就让她……
跟随在苏泰身后走着的孟古青以内急为由暂离这儿,火速吩咐赛罕去办事。而自己却带着图雅若无其事地跟回了队伍。
王府东边侧院有一处汀兰轩,是王府贵眷们闲时聊天喝茶的地方,因长期以来都是小辈们占用此处,所以习以为常,一旦说小轩便是指这里了。济尔哈朗的女儿们如今能邀请孟古青到此一游,也是非常荣幸的。
苏泰引领着孩子们到了这里,因想着让她们自由一些便叮嘱南迪及一些嬷嬷留下,而她略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孟古青见此处视野开阔,与花园相接,虽有假山截断了视线,庭中却是花香漫漫,蝶儿纷忙。阳光温柔地投入她的怀中,仿佛为她的乌发披上了一层金纱,也为白皙的脸庞更添了英气与妩媚。孟古青今天穿着湘色没花骨朵云纹比甲,梅花缠枝莲百褶裙,裙边弯弯如钩月,月尖相接,走动之时便如水面荡漾起的一波波涟漪,煞是诱人。
“真好看。”济尔哈朗的第八女朱赫伴在孟古青身后走着,不知不觉出了声。
孟古青回身看,见此女大约十一岁的模样,身上穿着茄色云缎缀梅朵暗纹比甲,下着芙蓉花镶黄边长裙,清新淡雅。虽只是中人之姿,生得一张圆脸,眼睛也小。笑起来便成了一条缝,仿佛瞧不见了的样儿,却是厚道的人。尤其笑声极为爽朗,毫不扭捏。孟古青最喜欢这样的性子,一下子便忆起了:“你是朱赫妹妹吧,好久不见,竟已这么大了。”
女眷一向是避外客的,朱赫是济尔哈朗庶福晋戴佳氏所出,身份低微,所以孟古青虽是随着索伦图常到王府来。对她的印象却不是很深。幸而被这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唤起了往事,很快二人便亲近起来。
因着这样便引动了旁人的嫉妒。
孟古青正要和朱赫说话,突然在朱赫身后的九妹完琦斜跨一步。轻轻一隔便挡在了二人中间,向孟古青行礼:“奴才见过格格,您一定也还记得我吧。”
与朱赫的面相完全不同的是,完琦下巴尖,小耳薄腮。双目幽深,显得阴沉不定。她穿着橙色的云缎绣桃花暗纹比甲,掩不住地张扬。
孟古青回了礼,随便扫了一眼便说:“是九妹妹吧?我记得,我还记得小时候太子爷咬过你一口呢。”
那是四五年前的事了,因着某次完琦嫉妒苏泰送给孟古青的饰物竟当面抢夺。指尖扫到了孟古青的胳膊,她的手被索伦图狠狠地咬出了血来。现在手掌边缘处还有牙印。本是极委屈的事,完琦却随后受了家法。这件事也余留了谈资,每每被提起教训规矩。
如今又得见孟古青,她自是又记起了旧事,而且念念不忘着报复。见着孟古青直接提了,便不客气地接话:“是啊。太子爷对格格的爱护真是令人惊叹,奴才当初还以为会被拆了骨头呢。今儿又见了格格。还盼格格多多包涵才好。免得太子爷又拿奴才开刀,奴才就没有命了。”
完琦只比朱赫小半年,心思却是深得多。而且她是巴尔堪同母妹妹,孟古青倒要给巴尔堪一点面子,不能轻易排暄她,这便开玩笑着说:“妹妹这回可是不要怕,不等太子爷咬你,我便要咬你了呢。”
“格格净拿奴才取笑。”巴尔堪从小便不在府中,完琦对他也没有什么兄妹之情,并不顾忌,一心想着如何让孟古青丢脸。
眼一瞟,她竟见着孟古青身后的乌云珠。巧得是,乌云珠也正抬头,四目相接,彼此很快回避,但这一瞬却是极有意义的。
完琦瞧见了乌云珠的幽怨,乌云珠也瞧见了她的怨憎。
她们共同的敌人是孟古青,这便有意思极了,因此衍生出什么来,也是顺理成章的。
孟古青顺着完琦的方向匆匆一瞥,二人同时扭过了头。她见着这样便轻轻笑道:“妹妹见过乌云珠吗,我来引见。”
完琦虽没有见过乌云珠,和她的堂姐董鄂敏秀却是老相识了,而且还有几分交情。除此之外和董佳若云也见过几面,虽还不到肝胆相照的地步,若是得遇良机,彼此勾结做出点什么来倒是可以的。如今完琦碰上的是乌云珠,为着相同的敌人自是要关照她一些,也为着这样,某个恶毒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爆发开来。
败坏孟古青的名誉是完琦最为热衷的事,在想象中完琦感到孟古青如此霸占着索伦图,而他对她的占有欲又是那么强那么亲热,定是两个人早就暗通款曲,颠倒鸾凤了。所以一直以来她便在姐妹和下人之间悄然传播着。尤其听说宫里刚杖毙了爬床的宫女,这种传闻便越演越烈。
这几日来,乌云珠也悄然地在宫里做着同样的事,散播孟古青已和索伦图发生关系的流言。所谓不约而同,这两个人竟是已为“知己”。
只是天不从人愿,乌云珠今次来却正是月信之期。因而气色不太好,全凭衣服撑场面。
她今天穿的是紫红色绉纱镶海裳花纹比甲,下穿同色绸裤。因着她本人寡淡的气质,这一身她竟是有些撑不起来,显得东施效颦。
孟古青身上的颜色虽然浅雅,却是狠狠地压下去了。
对此,乌云珠自是不敢表露不满,举动非常小心翼翼,生怕不够谦卑。
等到了廓下,下人们摆放了桌椅和果盘,孟古青和众位姑娘们落座。乌云珠由常月露扶持着在末座坐好。幸而今儿只是月信期的第一天,乌云珠并不害怕什么,只是避让着那些生冷之物。免得自己不舒服。
孟古青察言观色,偏亲手拿牙签挑了几片香梨放在面前的瓷盘中,教图雅端去,笑道:“莱阳梨有名的多汁香甜,你席上吃得少,多吃一点,免得肚饿,我们还要在这儿待很久呢。”
“奴才……”乌云珠若拒绝就显得不识时务,她硬着头皮嚼着,一边嚼一边冒汗。
因着这样。孟古青便回问:“这是怎么了,你若是不舒服便散了吧,吃了这儿的梨便这样。会让人误会的。”
“奴才没事。”若是这样散了,当座的人就全得罪了。乌云珠手放在桌下扣住肚儿,轻轻地揉着,幸而腹痛只是一阵阵,不一会儿她便缓解了过来。
孟古青吃了两三瓣苹果。便不再动了,安心等着赛罕。不多时赛罕回来表示事已完成。孟古青低声吩咐了几句,教她随机应变。
用过饭后的水果,孟古青和众女比之前更热络了,伴在身边的朱赫提议:“格格可有兴致,此时风光正好。奴才献丑,想为格格绘幅丹青。”
“若说到丹青,咱们这儿也有位才女呢。”孟古青扬眉笑着。一指乌云珠。
乌云珠连忙摆手:“奴才微末之力,登不了大雅之堂,格格快饶了我吧。”
“没关系的。都是自家人,谁若是笑话你我可是不依的。”孟古青亲切地去挽她的手,因见着额上又现冷汗。便吩咐着:“有热茶吗。”孟古青看向了完琦。
“有的。”完琦不太情愿地让丫头妮雅去端。
刚端了来,因敬着孟古青必先为她倒一盅。赛罕站在妮雅身旁轻轻一触,这杯水便有些溅出落在了孟古青的脚边。
众人吓得都站起来,纷纷去围着孟古青。孟古青借机引开了她们的视线,赛罕却是趁此良机,将一颗药丸投在了茶壶里。
药丸入水即化,片刻已消散无踪了。
完琦情知不怪妮雅,却为着场面关系不得不呵斥她,因着心里存了几分气,浮现在脸上时便显得有些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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