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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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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玛嬷和太子爷恕罪。福临千错万错也不敢误了孝道,还请太子爷通融,下回若再犯,便把我的手砍掉吧。”
这话太奇怪了,但福临弯腰时有意拉高了一点袖子。露出腕间、臂上深深的瘀伤和勒痕。
众人吃惊地发出了呼声,纷纷惊慌地去望索伦图。在猜是不是被他虐待。因着人人皆知福临是住在毓庆宫养伤的,这是很合理的猜测。
他们不知道福临做过什么,他们只是很惊诧还有些同情。福临脸色发白,双肩微颤,看上去很可怜。而他身旁的乌云珠更是小鸟依人,泫然欲泪,似空谷幽兰般清雅诱人。
福临看见殿中的人有许多都是昨天参加过他喜宴之人,怕他们多言非议,便有意和乌云珠隔开了一点距离,再次恳求。
孟古青冷峻地环视了周围,便去扯动索伦图袖子。索伦图微含怒气地哼了一声:“福临不是说身体不适吗,既然好了,那你就坐到隔壁去吧。只是别再喝酒了,免得酒后无德。”
“自当依从。”福临露出比绵羊还要温驯的笑容,又说:“那么等下我便以茶代酒来敬玛嬷和太子爷,请稍等。”他被折磨了一整天,自是没可能就这么轻易放弃。他知道此时此刻的赴宴的兄长们都带着自己的家眷,每个人的女人都是可以在寨桑和博礼面前加分或减分的。他已经失去了先机,一定要尽快地补回来。因此等会来敬茶的时候,福临不但把博礼夸到了心坎里,还做出很孝顺的模样敬献了礼物:“外婆,这是外孙让乌云珠亲手腌制的阿胶蜜枣,虽然不是什么珍贵之物,但是外孙和乌云珠的一片心,还请您笑纳。福临真的很希望能承欢膝下,时常聆听您的教诲。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个福份。”
“福临……”博礼为了保护诺敏,在福临受罚的时候并没有为他求情,而今感到非常后悔和感动。虽然她的身体很好,阿胶枣于她并无大用,但是这份良心和温顺恰恰是她很喜欢的,而且她看到福临眼中闪动着不一样的光亮,好像在暗示着什么,再细品话中之意,突然有了感触。
接下来,博礼匆匆一扫索伦图孟古青,眼中便漾起了笑意,随后当众说道:“福临如此敬爱本宫,本宫甚感欣慰,不知道太子爷可否答应本宫和王爷长居在毓庆宫照顾你们呢?”
这不是照顾!而是监视!好个顺水推舟!索伦图一瞬明白了过来,紧张地望了望孟古青。
第二百二三章 小两口的交杯酒和舌吻
孟古青也愣了愣,心道福临的手段又提高了不少,扫一眼他身畔的乌云珠,见到眼中厉色,便猜到了一二。
这个主意是乌云珠出的,而且恰恰应和了博礼的心思。博礼果然是想到宫中来养老。而且恐怕是以养老为名,行调教之实。孟古青心知多年来海兰珠奈何不了她,博礼到此便是要替海兰珠调教自己,要她时时听话,最好柔顺无比任凭揉捏。
既然如此,毓庆宫便是最好的“据点”。博礼和寨桑住在这里,不但可以大方地反客为主,还可以就近监视他们,比安排“七仙女”之计更加方便。索伦图虽有太子之威,但外公外婆要住进来,他不能拒绝。否则便有不孝之名。
况且刚刚福临有意地在众人面前展现伤情,博礼这样住进毓庆宫便等于告诉众人,她要保护福临。这一点对索伦图也是极为不利的。
到时候福临便可以继续扮白莲花了。
一旦二老入住,将有许多的麻烦也跟上门来。可是孟古青只思索了片刻,便替索伦图答道:“正该如此,玛法玛嬷长居毓庆宫,孙女和太子爷都是欢喜无限,我们会日日请安和伺候的。”
避无可避,不如主动相迎。
博礼怔了一怔,突然反应过来,孟古青可以借请安伺候为名,天天粘着索伦图了!这个刁钻的丫头,竟然看出她想分离他们的恩爱,可恨当着众人的面,她根本挑不出错处来!
恨极却无奈,她淡淡笑道:“孟古青这么孝顺,玛嬷真高兴。福临啊,你身子不方便就留在这儿吧,完琦和诺敏的位子空着。你和乌云珠去坐吧。”
“谢谢贤妃娘娘。”乌云珠高兴极了,这便想挤到众人之间。
孟古青并没有阻止。
乌云珠动了几下,没有进得去那张空椅子。她不得不停下来,奇怪地望了望。
周围的女孩脸色都很难看,根本没有人理会她。
乌云珠突然想起在郑亲王府发生过的丑事,还有喜宴上的那一切,脸刷的一下红透了!她不甘地瞪了一眼孟古青,假装温顺地大声说:“奴才卑微,岂可跟众位格格同坐,还是让奴才站着伺候爷吧。”
“也好。本宫喜欢知礼的孩子。”博礼猛然忆起乌云珠只是一个庶妾。叹了口气道:“大家移一下位置,让福临坐在本宫的身边。”
众女生遵命,也终于松了口气。如果真的让福临钻到诺敏或是完琦的位子上,等同于要挨靠着她们,男女有别,怎么可以!
福临坐了下来,正好在索伦图的正对面。他从轮椅上挪动过来。然后抬起头,静静地对视着。
示威。索伦图显然也明白了,轻轻一哼,伸手指指福临的袖子:“福临,你的胳膊露出了来呢。”
那上面满是痊伤和勒痕,昭示曾经受过的屈辱和折磨。
福临难堪地拉了拉袖子。一瞬之后,又是那副白莲花般的模样了,轻笑道:“多谢太子爷关爱。”
他说着。眼睛转到索伦图身旁的孟古青。
孟古青也正看着他。很好,她满意有斗志的福临,这样才有得玩!于是,轻轻地开口道:“原是以为贝子爷身体不适,如今见到您精神不错。那我跟太子爷便放心了,这些天来太子爷一直挂心着您。怕您的身体虚弱支持不住。如今看来是多虑了,想必席散之后,您一定安寝如常,不会有麻烦事了。”想卖弄可怜,想靠伤情追究责任,笑话!
福临的脸色突然一僵,他也想到了,闷哼了一声就当是回答。随后,他盯住她,眼中的不甘之色愈发浓重。
他要她,要撕碎她,让她求饶哭叫!
欲望无边。孟古青轻嗤地笑了笑,微仰下巴,无视地略过了。抬眼见图雅自外边归来,拿眼神点了点。
图雅看到福临和乌云珠都已经回到这里来,悄然走到孟古青身后侍立,决定稍后再禀报在马棚所见之事。
孟古青默契地捉摸着,扫了一圈席间人的反应,见阿艺思露出欣慰的表情,点了点头。心知阿艺思刚才没有说话并不是不爱自己,而是很正确的在配合着。倘若适才插嘴,博礼反而会有借口制裁。
时间差不多了,孟古青端起酒杯站起,和索伦图一同到隔壁去见皇太极。敬完了他还有寨桑吴克善等人,再回到席上,来敬哲哲,博礼,然后顺着个人名位一个个地敬下来,连饮数杯之后,脸上也泛起了淡红。
幸而所饮的不过是米酒,可是这样也很了不起。哲哲主动赞道:“到底是我们科尔沁的姑娘,这么能喝。来,再饮一杯!”
孟古青眸光轻扫,见着另一侧的博礼露出焦躁表情,便知道是哲哲有意堵住了她。博礼定是想说女儿家该当守礼不可饮酒,这么一来偏是被堵回去了。
亲生的玛嬷竟是这个样子,还不及哲哲一分怜惜,孟古青心中荡漾正要再饮,突然感到身上一凉。
“既是这样,小两口不如喝个交杯嘛,不知有没有这份胆量呢。”突然之间,不知从哪里冒出了失礼的声音,而且是异口同声。
冷箭。孟古青星眸半张,循声而视,见竟是永安和淑哲,顿时酒醒了一半。这两个未出阁的公主竟然说得出这种话来!可见嫉妒是多么可怕的东西!
满人的交杯酒是要在他人帮助下完成的,这明摆着是吃定了要他们丢人!
她端稳了酒杯,扭头去瞧索伦图,微仰下巴,轻轻一笑,醉态仪人。
“好,那就如大家所愿。”索伦图声如洪钟,擎过孟古青手中酒灌了下去,再亲手倒满两杯,缠绕在指间。
孟古青温柔地接过,藕臂一勾,便缠住了索伦图的胳膊,二人如藤缠树般紧密。眸光潋艳,尽是无穷销魂滋味。
这样的动作,分明表示他们根本不用外人插手了!
放浪形骸,周围响起被惊吓的吸气声!
孟古青不为所动,朝着索伦图相视一笑后,面贴着面,举起了酒杯,暗瞥一眼。
福临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眼中燃烧着一团嫉妒的热火,他想烧化了他们!
好极了。孟古青心道,偏是停留片刻,将面颊贴在索伦图耳畔。轻轻的磋磨。
福临抓紧了面前的酒杯,显是激动得心颤了!
孟古青微微一笑,就着索伦图的肩,轻轻地将下巴靠了上去,随后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福临紧抠着桌布,发出尖锐的摩擦声,他快气疯了!
效果很好。喝完了交杯酒,孟古青却还不急着撤退,她轻轻扶住索伦图的肩,沉醉和依恋。
索伦图温柔地托住了她的手臂。听到周围的动静更大了,索性顺势低头,一下子嗅在了孟古青的唇上!
管它什么混账规矩家法。他深深地咬了下去!
孟古青一惊,抬手欲推却抗拒不了,心一横,干脆松开了牙关,互动着任由索伦图舌吻!
索伦图越吻身子越低。手上也越来越紧,直吻得孟古青喘不过气。方才松开她坐好,随后若无其事哼道:“再来一杯,我还要喝!来啊,再给本太子倒酒!”
他是故意的,根本借酒调戏,并且把所有的责任背了起来。
孟古青心里有数,抬手便欲打,口中发出嗔语,却是低低的让人听不清楚。
众人明白小两口是在打情骂俏,但是到底有几分样子,便不敢非议什么,纷纷别过了脸去。心里奇怪明明是应该笑话他们,却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却是羡慕。
放浪形骸的另一面含义便是自由快活。有多少人想要做却不敢做,只有眼前的这两个人可以。
他们将是最尊贵也最自由的夫妻,有着无边无际的快活,这种快活是羡慕不来的!
孟古青知道众人会怎么想,特意地又瞧了瞧福临,见他双目赤红,摩拳擦掌,心道,活该!
福临确实已经快要被馋死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嫉妒之火,烧伤的只是他而已!
“乒!”酒杯被捏碎了,溅起掌中红丝。
孟古青冷眼旁观,这时才出声:“贝子爷,您不能喝酒,为何要跟酒杯置气呢。”
福临怨恨地转过头去,急急地朝着博礼唤了一声:“外婆!”
博礼已被气得胸口起伏,哪有心思为他做主,当即站起就要拂袖离开。
“且慢!”刚才和索伦图的举动确实孟浪。但是孟古青并不后悔,有些事只有用这样的手段才能震慑,当众明确了独一无二的地位,也是对博礼的反击和警告。因此,她绝对不能让博礼就这样走了,淫荡和不孝的罪名可是很严重的。她匆匆地正色道:“玛嬷,还有好些菜没有端上来,您和玛法还没有享用,孙女万万不敢让您就这样离开。如果您要走,那么,我跟太子务必要伺候您回去,如今兴致正好,还望玛嬷三思!”
好大胆的威胁,是说不要扫兴吗。博礼咬痛了嘴唇,终是坐下了,不甘地瞪了一眼道:“宫里的规矩都是这样的吗,本宫见识了!”
地图炮。孟古青一听弦外之音忙道:“玛嬷,宫里的规矩一向是严而又严的,只不过今夜为了迎接玛法玛嬷,所以大家欢饮无忌,若是孙女刚刚有得罪之处,还请您海涵。”
“你!”这下子,责任竟跑到了自己的头上。博礼看孟古青一副已“失忆”的样子,恨得牙根痒痒,却是没有办法。
这时候,乌云珠突然扭捏地泫然欲泣,抬帕道:“格格这么爱戴贤妃娘娘,贤妃娘娘这么疼爱格格,真是令人感动和羡慕啊。”
第二百二四章 婆孙斗法
想不到乌云珠竟有胆量为博礼打圆场了。孟古青挑眉一笑,看她继续表演。
乌云珠抬帕揉弄着眼睛,擦得很红后才弄出一丝泪,接着道:“对不起,奴才不该失礼。可是奴才真的很羡慕格格呢。”
那不是羡慕,是恨。孟古青很清楚地看到,她的眼泛过一丝血光。
偏偏博礼很受用,应和着乌云珠也抬帕抚了抚眼睛:“好孩子,本宫真的很感动,你过来,让本宫瞧瞧。”虽然乌云珠身份低微,但她要刻意的抬举她,教孟古青明白不识时务的后果!
到底是自己的玛嬷,这么糊涂真是令人叹息。孟古青转过了眼睛,庆幸自己不软弱,否则真的要被她气死了。无视博礼对乌云珠慈爱有加的样子,也不理会乌云珠有否得到什么赏赐,孟古青接下来留意的是周围的反应。
她看到,永安和淑哲现在很欢乐。都轻佻地露出讽刺的眼神,心想仅是这样就快活至此,真是可笑。
永安是哲哲最小的女儿,淑哲也是庄贵妃所出,她们年纪相近,都到了指婚的时节,却因一个不得哲哲欢心,另一个气量狭窄总是跟庄贵妃背道而驰,至今未有美德传出。
既然已经到了指婚的年纪,那就尽快把她们嫁掉,眼不见为净!
因想着,孟古青勾起美妙的唇线,幽幽微笑,竟似吸魂慑魂。
随后,她满意地看到永安和淑哲的眼神一瞬变了,如鼠儿见猫地避开了去。
孟古青再一转眸,顺着人数一个个地看下去,审视还有没有别有用心之人。突然,停在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身上。因不常见又醉了酒,她居然有点不记得了。眯眼想了一会儿才忆起,这是豪格的遗孀,已改嫁的博尔济吉特氏!
为何这人眼中竟似有泪光的模样?孟古青甩了甩脑袋,疑惑看错了。再想看清楚的时候,博尔济吉特氏却站了起来,朝着哲哲和博礼一福身,请求道:“皇后,贤妃娘娘,奴才身有不适,不能伺候了。请恕奴才告退。”
居然就这么离开了,真是放肆。
孟古青有点惊讶地目送了她,接着仔细听隔壁传来的声音。似乎明白博尔济吉特氏为什么要“逃走”了。
屏风那边响起了一阵动荡,吃了酒的爷们果然原形毕露,再不是规矩守礼的样子。而是面红耳赤地划起拳来,这还不算,竟然有人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说起了床第之间的事,竟然还说得津津有味的!
那人该不会是博尔济吉特氏的后夫吧。孟古青猜测着,越听越像,那人嘴里划过的名字,正是府上的妾室们。
博尔济吉特氏是小玉儿的妹妹,她的闺名是杜勒玛。若任由这人说下去。怕是很快就要说到她了,怪不得她要逃走!
孟古青一下子变了脸色,紧接着。同席的女人和女孩们也都尴尬得满面通红,惊恐不安!
真是作死,孟古青紧张地想到了海兰珠,因为海兰珠死缠着皇太极,和淑雅一起在隔壁。除此之外,还带着伊勒德。他们现在是最感到受辱的人!要是连带着皇太极发了怒。怎么收场!
正想着,那人还在说,孟古青听到他竟然不再说自己家事,说到了多铎的头上!
多铎站起来,高声骂道:“卓力格图,不管过了多久,小玉儿都是我嫂子,她永远是我哥的女人,不干不净的,下回再让我听到,我要你的命!”
卓力格图不过才说了一句“两口子”,便被如此对待,吓得一瞪眼:“你们不是两口子?那你娶她有什么用,还把自己的儿子送给她,你们在耍什么花样?”
多尔博是多铎放在小玉儿名下抚养的养子,如今也有十三岁,将来等多尔衮平了反就会成为他的继子,虽然现在还没有正式过继到他的名下,可是一直以来多铎和小玉儿都是拿多尔博当成多尔衮的儿子看待和教养的,灌输给他的思想也很偏激和固执。由于多尔博身份特殊,为了保护他安然长大,多铎和小玉儿一直以来都是刻意回护着,尽量使他低调,从不在贵重的场合出现。
况且,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非同一般的缘故,却是不便令外人知道。
多尔博如此重要,卓力格图的话正戳到了痛处。
刚才小玉儿被迫离席,多铎这边得了消息已然很不满,再因着他一时错口,便是火上浇油。所以借酒逞凶,不顾规矩了。
他提起领子就要打,却是听到一声冷哼。
这是宴会,而非可以肆意斗殴之所。皇太极早已气极眯起了眼睛,满含冷意地说:“这才吃了几杯就不似人样了,眼里没有朕了是不是。”
暗潮汹涌一瞬平息,卓力格图和多铎立刻吓醒,离座到跟前请罪,随后言和。
孟古青这边听得很佩服,手心也急出了一层汗。她再一听淑雅和伊勒德咿咿伢伢的,不知道想干什么。再等了一会儿,便见着海兰珠亲手抱着淑雅从屏边后面闪出来,含嗔地说:“淑雅想外婆了是不是,来人,加座!”
原是臊得来躲避的,不过拿孩子当借口。孟古青心里有数,赶快和众人一起起身,移换位置。
因着之前诺敏和完琦离开,福临占了一个,还剩一个是空的。海兰珠想再加一个座,却是挤不下了。她不高兴地想再挤,孟古青看到了出声道:“姑姑,不如您抱着淑雅,伊勒德到我额娘这里来吧。”这样既解决了难题,也能让阿艺思和伊勒德多得一点亲近。孟古青知道额娘对五弟的想念已经深入了肺腑,能够多抱一会儿都是好的。
海兰珠撇了撇嘴,独占欲又袭上了心头,但是此刻心烦气躁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挥手便放过了他。
伊勒德很快地笑开了花儿,蹦跳着跑去阿艺思怀里。
而海兰珠和淑雅则是坐在博礼的身畔,将福临隔开了。
一切搞定后。孟古青想终于可以松口气,却见淑雅如见血的蚊子般盯着博礼,扭动地爬去怀抱里,撒娇说:“外婆,淑雅最喜欢外婆了,外婆亲亲,外婆抱抱。”
敛财术而已。她心知肚明地低下了头,敛不去唇边的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已经猜到了。
博礼却是全然不知,高兴地抱着淑雅。朝着孟古青瞥了一眼,话里有话地说:“虽然淑雅年纪小也知道孝顺外婆,到底是皇家的公主。就是不一般,天下无双。”
自然是“天下无双”,天下间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比淑雅更爱钱的宝贝儿了。
孟古青不应声,肚子都快要笑疼了。
博礼项上佩着圆润的一百零八颗珍珠长链,指上腕上也戴了不少首饰。整个人打扮得像灯笼一样光闪闪。不知道等下会变成什么样子?
孟古青在心里默数到十,便看到淑雅闪动着晶莹无比的双眸,勾着博礼摸来摸去,抱着脖子亲呀亲,一边亲一边抓着长链蹭呀蹭。
博礼高兴极了,又换了个姿势来抱淑雅。一边抱一边亲昵说:“宝贝儿,想吃什么,外婆给你夹。”
淑雅抓不住链子很不高兴。手儿一转又去拽。这下,刚刚还觉得很幸福的博礼终于发现真正的目的,瞬间瞪圆了眼睛,吃惊得嘴巴能吞鸡蛋!
太好笑了,孟古青再忍不下去。突然出声:“玛嬷恕罪,孙女亲自去取玛法爱喝的乌鸡汤。这会儿该得了。”说罢,起身匆匆出殿。
索伦图也一样逃了出去。
众人只知小两口妇唱夫随,不由啧啧生叹:能够得到太子独宠已是不易,还能得到他的千依百顺,这是几世才能修来的福气啊!
这些人只知道羡慕,哪里明白真正的缘故呢。
此刻的厨房还在忙碌着,孟古青发现此刻专心伺候灶火的竟是赛罕,顿时呆了一呆。
赛罕匆匆抬眼,忙笑道:“主子,奴才闲不住,赶来帮主子的忙。还望主子不要怪罪。”
孟古青骗福临罚过赛罕板子,若她安然露面便证明之前的是谎言,这该怎么办呢。正犹豫,身旁的索伦图不以为意地决定:“这有什么关系,你怕福临会不高兴?白莲花,我恨不得一拳砸烂他的脸!”
“太子慎言。”厨房里尚有不少人在忙碌,孟古青忙一拉他的袖儿:“乌鸡汤得了,该回殿了。”
“赛罕,你不用怕,直接端汤进殿!”索伦图始终不想孟古青劳累,忙说。
赛罕把砂锅放在托盘上,就要端起来。孟古青谨慎地开盖查验,见锅子有八分满,便说:“下回不要盛这么满,还有,把‘盖扣’锁上,不要撒出来了。”汤锅和别的锅子是不一样的,锅耳非常的牢固而且锅盖上也有盖扣对应,一旦咬合,严丝合缝确保安全。这是孟古青在御膳房原先厨具上的改良,深有用处。
“好的。”赛罕忙依从了。随后,她在前面走,微醉的孟古青和索伦图低头跟在后面。
突然,赛罕叫了起来!
孟古青急忙止步,仔细一瞧。天,淑雅从前面冲过来,在抱赛罕的腿!
那可是滚烫的鸡汤,淑雅是皇太极和海兰珠的宝贝儿,万万伤不得!孟古青惊叫着:“小姑奶奶,你怎么跑出来了!不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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