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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唐姬-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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兕子也要一同跟去。那小乌丸自然也会去的。
“你们疯了吗?!”
兔妖十分不解。
兕子说:“我们本就是要去平安京的,自然得往那里走。先前来的时候没碰到,这次回去也许也不会碰到呢?”
说是这么说,但其实心底也没底。
但她愿意相信卖药郎与小乌丸。
三人往他刚才逃来的方向前进了。兔妖跺了跺脚,也一并跟了上去。
“真不知道你们在想些什么!”
“你不是很胆小吗?怎么跟了上来?”
兔妖不理小乌丸明显的打趣。
他依旧战战兢兢的,但还是跟着他们。
一路上的气氛有点死亡似的寂静。不是他们之间,而是周围的环境。
路上隐隐约约会闻到血腥的味道,而散发出来这种味道的“东西”就隐藏在前方不远处的草丛里。
越接近那片草丛。闻到的味道就越多。
除了血腥的腥气,还有生肉腐败的恶心味。
这是一具尸体。
看不清面目的、不知是妖怪还是人类的尸体。
骨架上还残留着一些腐肉,血液的颜色说明这具尸体或许不久之前还是一个鲜活的人或者妖怪。
“……一定是那只妖怪干的!”
兔妖是真的受了惊吓了!他瑟瑟地躲在卖药郎的身后。兕子想让他离开。可他就是不敢离开!
“要是正好被我碰上,那我岂不是死定了!”
好吧,或许也有这个可能。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一道粗重的喘息声,即使远远的,也能闻到其中令人恶心的味道。
“就是他!”
兔妖说道“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味道的!”
“兕君,来者不善。在下会倾尽全力保护您的!”
小乌丸挡在兕子的面前,手握着太刀,警惕地看着正前方模糊的影子。
“可别勉强……”
兕子忽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是卖药郎,在看到这个身影的时候,心中忽然一阵叹息。
“果然是你啊……”
模糊的影子清晰了。
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妖怪一目了然。
外貌正如兔妖所描述的那样。
不一样的是,那尖利的牙齿上还挂着衣物的碎片。显然是进餐不久。
如今,那只妖怪正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们,但当他看到卖药郎的时候。似乎稍稍退了退。
但也仅是如此了。
“蛊雕啊……真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景再见到你……”
“蛊雕?!”
兕子显然是听过的。可是却没想到会是蛊雕。
卖药郎与兕子诧异,蛊雕自然也是。
不曾想到会在这个小小的岛上会碰到卖药郎。
衡量了下二人之间的实力以及自己的目的,这个时候显然不是硬碰硬的好时机。
权衡之后,蛊雕直接一转身没入了树林里,顿时便失去了踪影。
那股令人战栗的气息也消失不见了。
……
即使告诉了兔妖蛊雕暂时不会来这里,但兔妖还是跟上了他们。
“我叫兔丸。”
兔妖说道。
“你对我一个人类说出名字不要紧吗?”
“你是坏人吗?”
“自认为非也。”
“那便无所谓了。”
似乎除了先前忽然遇到的蛊雕,之后的路程似乎格外轻松。
不过卖药郎倒是一点也不轻松。
“还是再想蛊雕的事吗?”
“虽然没有与他打起来,但是这才是值得可怕的事?”
卖药郎是真的有些忧心忡忡了。
但也不是没道理的。
兕子本就聪慧。也想明白了其中的重点。
若只是单纯的妖怪也就罢了。就怕这只忽然出现的妖怪在计划着什么……
“既然蛊雕都能来此地,那么其他的……”
——这便是卖药郎另一个所在意的问题。
……
滚风草睡得如此香甜。直到平安京都未曾醒来。像是冬眠了一般。
不过到达罗城门外时,已经是开春的时节了。
可惜路太赶,没有看到濯樱盛开呢场景呢……
原本二人的组合,回来时多了两只妖怪和一名付丧神。
小乌丸在进入罗城门后便向兕子告别了,化为黑鸦直接飞去平府。
虽然一路上并没有他什么事。但兕子还是向他道谢了。
“已经离开一月有余啦……”
再见到平安京的景色,倒是有几分怀念。“不知晴明怎么样了。”
在接近二条大道的时候,兕子又遇见了麻仓家的牛车。
“兕君殿下可是前往安倍大人的府邸?”
“是叶王先生呀,真是巧呢!”
兕子眉眼弯弯地笑道。
麻仓叶王露出了较为温和的笑容。于是之前去兕子谈过吧,他对待兕子与其他人总是有些许的不同的。
“在下正打算前往安倍大人那,不如捎兕君殿下一程。”
兕子欣然同意了。
卖药郎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而兔丸则是依着兕子坐下的。有些害怕地不敢看麻仓叶王。
“不知叶王先生前往晴明府邸做什么?啊,若是不方便回答的话也没甚关系……”
“倒也不是不方便。”
麻仓叶王手中的扇子轻巧地指了指大内的方向。
“是里面那位的麻烦事……”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不打八岐大蛇……
它太惨了,咱换个。
于是,虽然晴明依旧活在话里,但好歹是回到平安京了。下章绝对会出场←_←
接下来就是宫廷副本,也就是感情升温期←_←
热烈鼓掌恭喜男主!
第33章
据说大内里的那位新有了一位宠妃。
说起这件事,似乎还是蛮久远的了。
至少是智空和兕子还没有来到平安京的时候。
“据说是之前从伊势神宫回来的途中所经过的小山村的少女,自然而然地有了一段露水情缘。如今,那少女便被钦点入宫了。”
麻仓叶王像是讲故事一样地说着村上天皇的风流史。语气平平得仿佛话中的主角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那之前的那段时间呢?”
麻仓叶王看着她,唇角嘲讽似地翘了起来。
看他的表情,兕子明白地点了点头。
“说起来,那位本就子嗣艰难吧。”
提到那位,不免就提到了子嗣问题。倒是卖药郎,仿佛对此很了解的样子。
麻仓叶王也不在意他是谁,只是颔首说道:“如今怀有子嗣的仅文车妃一人。算算日子,大约下月初就会分娩了。”
当然,还有一件事麻仓叶王没有说。
那位如今的宠妃,也怀有了身孕。只是时间尚早罢了。
谈话间,牛车已到戾桥。
按照惯例,在戾桥一侧下车。
兔丸觉得不大舒服,他变成了兔子的形态,所幸窝在了兕子的怀里。
麻仓叶王看了他一眼,唇角挂着的微笑也不知是何意思。
兔丸抖了抖,一个劲地往兕子怀里钻。他有点怕这个阴阳师。甚至有些后悔跟着他们来平安京了。
从进罗城门的时候就发现,冬年的积雪已融得差不多了。这座看似荒废的宅邸也是如此。宅邸里本就种了许多的花儿,如今春日一到,正式尽态极妍的时候。
“大人恭候多时了。”
花蔓出来迎接了。
兕子惊奇地看着她,道:“花蔓姐姐似乎又漂亮了不少!”
花蔓掩着嘴轻笑了下,眼角带着笑意掠过兕子的发顶。
“兕子大人似乎也长高了呢……”
“真的吗?”
这句话对兕子果然很受用。她对照着卖药郎比划了下,问道:“你觉得呢?”
卖药郎低垂着眼眸,唇角微翘。
“在下日日夜夜对着兕子,自然是瞧不大出来的。”听了这句话,兕子欣喜地情绪也渐渐淡了下来。
“依在下说,兕子殿下的确是长高了呢。”
也不知是安慰还是什么,麻仓叶王很给面子地附和了一句。
但到底没了第一次听说的那股兴奋劲。
“晴明呢?好久没见他了,怪想他的!”
兕子一脚踏进了大门,径直往晴明最有可能待的地方去了。她对这里已是轻车熟路。
花蔓微微笑着,向卖药郎与麻仓叶王躬了躬身,随后在前方带路。
即使没有花蔓带路,两人也能找到晴明。兕子走得并不快,只要跟着她,自然就能找到。
果不其然,在三面通风的窄廊处见到了晴明。
在之前的那段时间里,兕子与博雅来此,时常见到晴明独自小酌,以及身边有服侍的漂亮姐姐们——那都是晴明的式神。
今日倒是不一样。
兕子见到晴明竟伏在案几上,似乎在画着什么。
窄廊的柱子上挂着几张画,但都是些不知其所云的画。
似乎是察觉到他们来了,晴明停下了笔。
看到走在最前面的兕子后,他面色惊讶了下,扇子微微敲在手心,随后忽然一顿。
“难怪觉得有些不一样,原来是兕子长高了呀!”
这话说的,比之前花蔓和麻仓叶王的还要令她高兴。
兕子得意地笑了笑,便坐到了案几的对面。
“你在画什么?”
“妖怪。”
晴明道。
兕子一笑,“那可巧了,我这里也有许多妖怪。”
她将册子一摊。
麻仓叶王一笑,“果然比起大内里那位的事,还是妖怪更令在下感兴趣。”
“巧了。晴明也是这么认为的。”
在某种程度上来讲,晴明与麻仓叶王是同一种人。
至少在对待那位天皇的态度上来看是这样的。
对于麻仓叶王的事,兕子知道的并不多。智空也没讲过,大概算是“讲过”的也就是“他很危险”。
兕子倒是不觉得,虽然也曾感觉的麻仓叶王内心的冷漠,但说到底不也是正常的吗……
“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你们还是得去做他吩咐的事。”
兕子轻哼道。
随即又说道:“也幸亏博雅不在。否则又该跟你们急了!”
晴明淡笑不语。
目光暼到了兕子怀里的兔子,眼角微微一挑。
“唔,说说吧,大内的那位发生了什么事?”
卖药郎问出了今日探讨的主要问题。
话题果然是被转了回来。
说起来还是关于子嗣的问题。
今上子嗣艰难,在位至今,膝下竟无一人。因此,文车妃所怀的子嗣自然成了今上的心头肉。
眼看着文车妃即将分娩,但这段时间来,文车妃却是脸色越发地苍白了,据服侍文车妃的女房所说,夜间里,文车妃时常被梦魇所困扰,时常忽然间就流泪着惊醒了……
“所以?”
“所以他就急不可耐地来找你了。”
麻仓叶王微笑着。
晴明同样微笑道:“若是找我的,自然有博雅传告,他这人一向是耐不住的。”
麻仓叶王脸色变也不变。
“你可是今上最看中的人呢。”
“麻仓大人这句话就有失偏薄了。明明是大人你最受今上器重啊。”
这两个人为了一个“到底是谁最受村上天皇器重”而唇枪舌剑的,也真是难以想象。
而且都很不愿意自己被器重呢……
“果然天皇的器重是如此沉重吗……”
兕子仿若很有感慨地说道。
三人的表情很是精彩。
这件事果然还是交给了晴明。
麻仓叶王顺利地甩了包袱,潇洒地离开了。
“他为什么不愿意接?”
“他也不容易。”
晴明平静地说道。
兕子不明所以。
蜜虫端来了点心和酒。
兕子笑道:“你可真是坏心眼,麻仓大人在的时候怎没有点心呢!”
晴明虚心说道:“麻仓大人想必是不在意这些虚礼的。”
“果然是坏心眼……”
“再过个一段时间,又有鸭川的香鱼可吃啦……”
……
…………
卖药郎坐了一段时间后就先走了,顺便带走了滚风草和兔丸。他说,他要去报个平安。以及查查如何使滚风草哭出来……
廊下就剩兕子与晴明了。
“……我们见到鬼灯啦,原来他认识我啊。要不是他说起,我都快忘记崔珏催大人了……不过说起来,我和崔大人也没有说过话呀……”
“……母亲一切安好。但是并没有看到所谓的舅舅。”
提到那个“舅舅”,晴明的神色一阵纠结。
他问过母亲葛叶,所谓的舅舅不过是同为狐族的狐妖而已。至少有亲属关系,称为舅舅也是正常的。
两人一人一句地说着这段时间所遭遇的一切。
晴明边说,边画着妖怪。
兕子背靠着案几,继续说道:“……在经过大江山时候。巧合地遇到了一个朋友,他的朋友捉鱼的速度倒是挺快的。就是性格有点奇怪。”
“回来的时候被一个变成女人的奇怪妖怪给缠上了,还说着些胡话。真是奇怪,在下也不认识那什么挚友啊。”
“也许是你忘记了?”
“或许吧。”
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晴明其实漏说了许多。
比如变成那个变成女性的是个男性妖怪。又比如,当时在场的还有另外一个妖怪,且妖气是如此得丰沛。而且莫名其妙地就被下了战书……
——不过,他也没放在心中。
他的印象中,从未有这二妖的痕迹。结果一出现痕迹,便是如此得深刻……
“说起来我还见到一目连了呢,真是个长得又好看又温柔的人啊……”
“风神一目连?”
“你知道?”
晴明笑道:“作为阴阳师,自然是知道的。”
“啊,对了。不如编撰一本记录妖怪种类的书可好?人类对于妖怪果然还是知之甚少呀……”
“不错的主意,不过那会很艰难。”
世间有多少种妖怪都未清楚,编撰起来麻烦可是不少的。
“那又如何,反正我会陪你的呀!”
兕子自然而然地说着,因为背对着晴明,自然就没看到他深思的目光。
晴明叹了口气,
“如此……晴明倒是放心了。兕子可别毁约呀……”
“本公主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
将最后一块糕点吃完,兕子转过身,但看到晴明的画后有些发怔。
“你画的是什么?”
“你。”晴明头也不抬说道。
兕子眨眨眼,她撑着下巴问:“那你怎么不抬抬头看着我画呢?我需要摆个好看的姿势吗?以前宫廷的画师画画我的时候,我得好几个时辰……”
想起那段日子真是苦不堪言。
现在,兕子显然把晴明当做当年的画师了。
晴明也没去纠正,而是轻飘飘地说道:“那个画师一定是个外行。要画一个人,自然是将她的模样牢牢地记在心里的,无论她做些什么样的动作……”
兕子想了想,还是觉得很有道理的。
——晴明果然是个内行!
因为是初春,所以画的背景便是初春。
这段时节,也正是梅花的花季。
晴明的院子里正好有一株梅花,此事盛开的景象是院子里亮丽的美景。
——在冬雪还未融化前,这株梅花便已开花了。
晴明作画的背景,正是梅花初开,冬雪未融的初春。
穿着红色斗篷的兕子静静地站立在一株梅花树前,微闭着眼眸,轻嗅着一枝梅花的场景。
兕子转到了案几的另一边,晴明正好收笔。
待墨迹一干,兕子便忍不住将画提了起来。
看着自己的画像,心中略微有些奇怪。
“谢谢你,晴明。这画真好看!”
兕子眉眼舒展道。
晴明摇着扇子,微微一笑。
“不必谢我,该是谢兕子才是。正因为有兕子在,才有了这幅画……”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十万了啊。。。好快
第34章
直到回到寺庙里,兕子还是一副神游天际的模样。
“您怎么了?”
雪童子一直在门外等着,见到兕子的时候,面无表情的脸上终是出现了一团红晕。
顺平盛平两兄弟叹了口气,“终于回来了呀……”
自看到回来的卖药郎身后没有兕子大人的身影后,雪童子便固执地在门口等着她回来。任他俩如何说,都不愿意进门。
明明还是个孩子,固执起来还真是如何都说服不了呢……
——已经有几十年妖龄的顺平如此想着。
“……唉,倒也没什么事,就是心情有些复杂……”
被出声的雪童子唤回了思绪,兕子叹息道。
“难道是安倍晴明欺负您了?!”
雪童子的周身忽然漂浮起了许多的雪粒子。
长刀出鞘。
“不是不是!他怎么可能会欺负我啊……”
兕子抱着晴明赠送的画,轻轻叹息。
“只是觉得……自己是否太迟钝了……”
【正因为有兕子,才有了这幅画……】
虽说只是很平平无奇的一句话,但在兕子听来却是有些暧昧了。
正如旖旎的春光,兕子的内心仿佛有什么东西苏醒了一般。
雪童子不大明白出现在兕子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他只是觉得那个安倍晴明一定是做了些什么,否则原本正常的兕子大人,怎么会变得如此奇怪呢。
……
“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画卷展开在案几上,兕子撑着下巴,有些苦恼地问道。
卖药郎给自己沏了一壶茶,听她这般问道,便抬眼笑道:“不过是句普通的话,兕子莫不是想多了?”
兕子皱着眉,倒也没因为卖药郎的话而感到害羞,而是煞有其事地说道:“在唐宫里,喜欢我的人也很多,可是没有一个人的喜欢像是晴明那样子的……虽然可能是我多心了,但我觉得晴明有些奇怪了……”
像是忽然间,就表达了某种意思。
——不,似乎以前也有如此的情况,只是并未多言而已。
卖药郎若有所思。
“许是在信太森林遇到了什么吧……”
将兕子口中晴明的异状归于信太森林也算是比较靠谱的。毕竟那一段空白期发生什么也是很容易的。
卖药郎想了想又问道:“那兕子喜欢晴明吗?”
“喜欢啊。”
兕子不假思索。
卖药郎无奈道:“在下并不是指朋友之间的喜欢,而是男女之间那种情感。”
面对兕子茫然的神情,卖药郎猛然想到,眼前的少女虽然已有几百年的年龄,但仍旧不过是唐宫里的那个还未及笄就夭折的小姑娘罢了……
“智空将你保护得很好啊……”
卖药郎觉得自己应该为兕子指点迷津。
他是个善于观察的人。无论是人类还是妖怪,外在表现的姿态,他都能观察个一二。
比如大江山如今声名鹊起的鬼王,他对兕子的爱意已毫不掩饰地表现在脸上了。不过兕子对他也就只有友人的感情。至少在卖药郎看来,兕子在对待酒吞童子的时候,从未表现出女儿家的羞涩。
“晴明可能是喜欢你的,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可他为何不直言?”
“许是害羞,或许又只是试探一下你的心意。免得双方尴尬。”
“可我还是觉得直言比较好。毕竟是表达爱意……听说平安京内男女表达爱意是互相赠送和歌的方式来的?”
“的确如此。越是上等的和歌,越是受人推崇。”
“那可不好。”兕子倒是鄙视了这种方式,“将爱意寄托在和歌上,也不过是添了一首受人夸赞的短诗而已。爱意这种东西,自然还是直言的好……”
“所以你觉得晴明的方式不好?”
“我可没这么说。”
兕子看了他一眼,别过了脸。
卖药郎微微笑道,“若是兕子呢,喜欢一个人,会是直言地向他表达爱意吗?”
兕子沉默了下来,半晌之后,她才问卖药郎,“如你说的,男女之间的喜欢,又是如何的?”
卖药郎叹了口气。
——果真不过是个小姑娘罢了。
“看到他,你就会发现,他整个人是发光的。”
兕子又沉默了一下,而后她恍然大悟,“那我喜欢的不是佛祖吗?”
卖药郎:“……”
“我是开玩笑的,你别生气呀……”
回到正题。
“千言万语,终究是无法完全描述那样的场景。或许时间久了,你自己就会发现了……”
“那卖药郎,你喜欢过什么人吗?”
“未有。”
兕子失笑,“那你还对我说如此之多?”
好像自己有丰富的经验似的。
卖药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兕子一急,拉拉他的袖子,“对不起,你别生气呀……”
“在下没生气。”
卖药郎怎么会生兕子的气,他只是感到无奈,摸了摸兕子的发顶,轻道:“不早了,兕子还是早些睡吧。语气自己左思右想,还不如直接去问晴明呢……”
可熄了蜡烛,兕子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或许她可以问问牧牧,可是牧牧在沉睡,还不到时间唤醒她。
或许还可以去问问顺平,总觉得他会知道的很多的样子。
博雅或许也知道,不过他也许会通红着一张脸,不敢看她。
今晚正好是满月,床铺的外沿尽是雪白的一片。她伸出自己的手,仿佛都能看到手掌的脉络。
而就在这时,一道清脆悠扬的笛声从不知名的方向传来。
像是朱雀门,又像是院子里。
或许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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