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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唐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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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意外掉落也罢了,可这佛珠确实如何都找不着了……”
  “可否给我看下?”
  “当然。”
  晴明端详着这串佛珠,心中思量着。
  随后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焉知非福呢?”


第14章 
  晴明的话,又是话中有话。
  兕子与博雅都是听不明白的。
  但是兕子知道,晴明是告诉她,不用担心那颗珠子。
  虽然失去了这颗珠子令她有些微微的失意。但自昨日将那珠子给了雪童之后,她便觉得这珠子应是小童的了。
  ——唉,也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个想法。
  可若是这样想,至少没有先前那么气愤了。
  于是,雪人与佛珠的话题便就此结束了。
  博雅今日来寺院倒也不是心血来潮。只因贞盛将军的小乌丸被盗一事还需要晴明调查。今日便是去贞盛将军的府邸调查的,所以一早便来找兕子一起去晴明的府邸,再去贞盛将军的府邸。
  “关于小乌丸被盗一事,那位平将军的线索只有不明的妖怪?”
  贞盛将军的府邸离土御门小路并不远。
  三人便放弃了牛车,而是徒步前往。
  大雪过后的平安京白茫茫的一片,西洞院大路难得看见一条车轱辘印子。这样的天气,贵族大抵是不愿出门的。而平民出门更不需要牛车了。
  况且,平民大都居住在鸭川川边,那是平安京更东的地方了。
  “不仅如此,除了小乌丸被盗。贞盛将军的小儿也因此昏迷不醒。”
  晴明若有所思,但还未到贞盛将军的府邸,所以也不敢妄下定论。
  到达平贞盛的府邸后,兕子便看到了府邸门前穿着狩衣的的浓眉大眼的男子。他比博雅要大些,看起来已近不惑之年。
  “博雅殿,晴明殿。”
  平贞盛看不到兕子,所以自然也忽略了兕子。
  博雅似乎也已经习惯,便也不再纠结了。
  三人在平贞盛的带领下进了宅邸。
  而一进入宅邸,兕子就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那是散发着很浓重的血腥的怨气。
  “这里怨气很重哦!”
  她小声地在晴明的耳边说道,也是心有戚戚的。
  那么重的怨气,居住在这里的人也是蛮胆大的。
  晴明一直保持着微笑,偶尔会露出漫不经心的表情。在听到兕子的话后,他竖起食指在唇边,朝她抿嘴微笑了下。似乎是在告诉她不要声张。
  “你知道那是什么?”
  “不知。”
  这么理所当然的回答。完全看不出担心的样子来。
  那就应该完全不需要担心了吧。
  兕子不由地也放松了。
  “若是解决起来,麻烦吗?”
  “算不得麻烦,却也着实麻烦。”
  晴明的话,总是话中有话。
  兕子娇笑,“这可是博雅来请求的,就算麻烦也得接这麻烦。”
  晴明无奈地摇摇头。
  “说的也是。”
  和平贞盛说话的博雅,并未注意到两人的小动作。
  他很认真地听着平贞盛讲的关于这段时间来平家宅邸发生的怪异之事。
  说起来,平家这段时间确实发生了不少的事。
  不单单是小乌丸被盗和小公子昏迷不醒这二事。
  “哦?说来听听?”
  平贞盛允许他们在宅邸里走动,
  所以,三人在闲逛的时候,晴明这般问道。
  博雅说道:“先前据说从未有过任何怪异之事,一切都是从小乌丸被盗之后发生的。比如说,厨房的盘子会莫名的少掉一个。原先以为是仆人偷偷藏了起来。可第二日,这少掉的盘子便在厨房之外的井口旁找到了,且是已经碎了大半的。”
  兕子问:“这怎么说?也许某个人的恶作剧?”
  “若是一次,那便是这么认为也有可能,可若是天天如此呢?那人未免也太过恶劣了吧。”
  博雅抱着手臂,摇了摇头,“真是怪异啊……”
  三人已走到小池边了。
  因为雪后结冰的关系,惊鹿已经停止了工作。
  再往前走,便是平家的厨房。而那口井则是在厨房的另一边。
  这附近倒是很少有仆人来往。
  “继续说吧,博雅。”
  晴明立在池塘边,垂着眼眸道。
  兕子先是举着枯枝,戳着浅薄的冰面。想着能不能在冰面上走一圈。听到晴明的话后,习惯性地瞧向了他。
  而这一瞧,她像是发现了新的神奇的事物一般发出了惊叹的呼声。
  兕子丢下枯枝,跑到晴明的面前。
  鼻尖忽入了一阵馨香,以及那散着热气的浅浅的呼吸声。
  晴明睁开眼,入目的淡粉色薄唇让他有些错愕。
  “怎么了?兕君?”
  但很快的,晴明便静下了心来。
  兕子眨眨眼,迅速退离了。
  “抱歉,是我唐突了。”
  继而她又感慨道:“只是没想到晴明的睫毛有那么长!”
  边说着,还比划了下。
  仿佛这是什么很重要的事。
  “咦?是吗?我也来看看。”
  听到兕子这么说,博雅习惯性地接了一句。
  而晴明还未从兕子的话中反应过来。便看到博雅也是一幅跃跃欲试地想要来看的表情,随即用扇子隔离了博雅。
  “不是在说平家的事吗?博雅,还有什么没说的,继续说吧。”
  晴明不愧是晴明,虽然因为兕子而略微出乎意料,但他很快地恢复了过来。快到几乎没有人能察觉到他的反常。
  “也对。那我就继续说吧。”
  博雅真是个好人。
  只是晴明话题这么一转,他便放下了“睫毛”的话题。继续说起了平家的怪异之事。
  “贞盛将军说道,那作妖之人恐怕是他父亲的侧室。”
  “哦?怎么说?”
  兕子的眼睛亮亮的。
  博雅也不知道该如何复述平贞盛对他讲的话。
  晴明笑笑,问道:“贞盛将军是怎么知道的?”
  博雅望望天空,随后他点着头道:“贞盛将军的父亲曾经有一位侧室,颇得宠爱。于是这便招来了正室的母亲的不满。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那位侧室夫人便跳井自尽了。那还是贞盛将军孩童的时候,有一次夜晚他听到一阵女子哭泣的声音,便循着那哭声来到了井边。他听到那哭声便是来自于那口井中。而且,除了那哭声,还有女子在数着什么的声音。”
  博雅的表情很严肃。
  兕子忙问,“那之后呢?”
  “之后就不知道了。将军就记到那个时候,之后就记不得了。这一次,小公子昏迷不醒,恐怕与将军孩童时候是一样的。据小公子身边的小童说道,夜里小公子总是说有人在哭泣……”
  原本只是来调查小乌丸被盗一事,结果还要处理将军府夜晚女子的哭泣之谜。
  “一切都是从小乌丸被盗开始的呀。”
  “那是不是说因小乌丸在,所以那怨气才不敢造次?可若是这样,小乌丸又怎么可能被妖怪偷走呢?”
  兕子也百思不得其解。
  晴明若有所思,道:“与其这样左思右想。不如今晚就去那井里看看。”
  ……
  …………
  这一夜,三人在平家留宿了。
  平贞盛特意准备了上好的糕点来招待。
  不过两人也只是用了少许。
  平贞盛说道:“我好想听见她在数些什么,一个、二个、三个……这样的数着。但数到九个的时候,她变得好像很生气,一直再问在哪里在哪里什么的。然后我就没有记忆了……”
  他啜了一口酒,有些苦笑着说道:“我猜想着,那位侧室夫人的自尽,是否是母亲所逼迫……所以才如此怨恨平家。”
  平贞盛喝得有些醉意了。很快便被身边的小童扶去了休息。
  窄廊上,只剩下对月的三人。
  离子时还有半个时辰,哭声还没有。
  白日里虽然去看过那井,却是什么也没发现。
  晴明倒是什么也不担心的这样子,一如既往地去休息了。
  博雅一直坐在门前,虽然想要保持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但是他实在是太困了,闭着眼小憩了会儿,脑袋时不时地往下倒着。
  兕子靠着廊柱,饮着小杯里的酒。
  她其实不大会喝酒,但浅饮一杯倒也无大碍。
  耳边传来博雅的呼吸声,兕子笑了笑,但很快,笑声便隐了下去。
  悲悲戚戚的哭声伴随着冬日凛冽的寒风传至了她的耳中。她看了看博雅和晴明,二人似乎都未听到这哭声……


第15章 
  那哭声果真是从井里传出来的。
  她看了看后面,发现依然没有晴明与博雅的影子。
  刹那间,便感到了奇怪。
  博雅先不说,晴明不管怎么样都会感到异常的。虽然没有叫醒他们,是打算自己先去看看情况,毕竟自己不是人类,怎么说也不会有多大事的。但是走到井边才发现,晴明与博雅是真的没有听到这哭声的。
  那哭声渐渐弱了下来,取而代之的,便是女子数着什么的东西以及器皿放置的当当声。
  “一个盘子……两个盘子……三个盘子……”
  幽幽的,不似人类的声音从井底传来。带着一股子寒意,寒到了四肢百骸之中。
  兕子感觉不到冷,她只感到了些不舒适。
  很不舒服的感觉,就好像有什么部位在发痒,很痒很痒的,但就是找不到哪里在发痒的这种不舒服。
  兕子皱了皱眉,向着井边迈出了步子。
  井底在冒着青绿色的光,十分之淡,十分诡异。若是普通人,看着诡异的光,想必也是极其恐惧了吧。
  兕子已来到井边。
  那井真是平平无奇,除了有幽绿色的光冒出之外。
  甚至连怨气都感觉不到。
  很奇怪是吧,这座宅子里明明有诸多的怨气,可却无法判断出这怨气从何而来!
  在得知前将军的侧室夫人死于这口井后,兕子猜测的便是怨气是从这井而来的。
  可出乎意料,明明像是侧室夫人的怨灵出现在这口井底,可却感受不到怨气。
  ——要是这个时候晴明在就好了。
  他总是能猜到很多她猜不到的事。
  兕子皱了皱眉,想要一探究竟。
  收成在井边上,蓦地,冰冷的触感竟侵袭了她的身体。
  她茫然地看着自己被冰冻的手掌。
  “这是……”
  第一次感受到了确切的冷意呢。
  不禁,对井底的东西产生了些新奇。
  她扭过头,看向井里。而就在这时,井里已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影子。
  那泛着青幽色光芒的面孔正朝着她诡异地微笑着。
  兕子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又反应了过来。
  “不对,你不是……”
  兕子的话还没说完,身后忽然出现了一道推力,将她推入了井底。
  ……
  晴明忽然睁开了眼睛。
  他起身将博雅叫醒了。
  博雅正睡得香,冷不丁被晴明叫醒,顿时还没反应过来,露出了迷茫的眼神。
  晴明看到他嘴角的痕迹,便挑着眉笑指了指唇角。
  博雅眨眨眼,紧接着快速地抹了把嘴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咦?兕君呢?”
  博雅看向了原本兕子所待的地方,可没有瞧见她。
  晴明摇摇头,“失策啊失策……”
  “怎么了晴明?”
  博雅还不明白发生了何事。
  当然,晴明也不确定。
  晴明点了盏灯笼,对博雅说,“兕君想必是遇到了不寻常的事了。”
  博雅想了想,恍然大悟,“难不成那井底的女鬼出现了?”
  晴明叹息道,“可未必啊……”
  “你说什么啊晴明,我怎么听不明白?”
  博雅当然听不明白。
  晴明的话,他大部分都听不明白。
  ——要是兕君在就好了。
  她大概能听懂一些。
  “走吧博雅,带上你的刀和弓,我们去寻兕君。”
  就算听不明白晴明的话,可晴明都这样说了,博雅也能猜到兕子是遭遇到了不测。
  “那快走吧!”
  博雅立马站起身,备上刀和弓,神情凝重。
  晴明提着灯笼在前,博雅握着长刀在后。
  他看起来很不安心。
  黑夜无声的宅邸里实在是太不安全了。
  像是随时会有可怕的怪物出现在此。
  “我们喝的这酒有问题啊。”
  晴明忽然说道。
  “什么?”
  博雅瞪圆了眼睛。
  “有问题?难不成有人下毒?”
  语气变得紧张起来了。
  晴明笑了笑,“要是下毒你还能站在这儿?不过是一些令人昏睡的药物罢了。”
  而且药量十分小,能让人快速睡着,却也不让人感到奇怪。
  “哦。”
  博雅呆呆地点了点头。
  “有人在酒里下了令我们昏睡的药。兕君因为不是人类的关系,想必是没有中招。所以夜晚传出的动静我们因为昏睡的关系便没有听到。”
  “可兕君为什么没有叫醒我们?”
  博雅有些不满。
  “兕君大概想着我们迟早会听到的,就想去探探情况。却不知,这是早有人安排好的。”
  晴明说着话,唇角微微抬起,有种嘲讽的意味在着。
  “唉,会是谁做的呢……”
  “呵。”
  ……
  兕子坐在井底,望着井口。她没法出去,像是故意将她困在这里,不然她出去。
  身旁是散乱的骸骨,只要随手一模,就能摸到的。
  她心底其实很复杂。
  她既恐惧着,又怜悯着。
  她没见过这么多的骸骨,还是散乱着的。
  是一具还是很多具?
  可那是得多残忍,才能造成这副局面?
  她收回了望着井口的视线,摸出了自己那串佛珠。
  她其实不大会超度。
  但听过智空超度冤魂的时候所念的经,她觉得自己也可以试试。
  既然出不去,那便超度亡魂吧。
  她转着珠子,默念着曾经从智空口中的听过的经文。那是梵语,她听不懂,但照着念还是可以的。
  兕子的声音细细软软,但此时此刻,却有着不可触犯的威严。
  她是公主,大唐最骄傲的公主。
  李明达死了,活着的是兕子。
  可纵使时光不再,也难以磨灭作为公主的骄傲。
  白骨之上,发出了莹莹的光芒,是淡淡的金色,像极了儿时兄长带她去看的萤火虫。那是她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到萤火虫。
  ——真好看啊。
  光芒无目的地飘散着,可慢慢的,又汇聚成了一个透明的影子。
  影子的面容是个极其美丽的女人,穿着素色的单衣,长发披肩,直垂到脚踝。
  兕子忽然想到了红叶,但她和红叶给人的感觉是十分极端的。
  “谢谢你,姬君……”
  影子笑了。
  “你这样笑很好看啊。”
  比刚才的笑好看多了……
  那诡异的笑脸真是可怕。
  是专门为了吓人的吧。
  影子垂下了微笑的眼,那只透明的散发着淡淡金光的手向她伸来,轻轻触到了兕子的脸颊,那手温柔地一转,像是抚摸一件上好的宝物,爱不释手。
  兕子也不避,朝她微微一笑。
  “我听过姬君很多事……”
  兕子惊讶,“从何听来?”
  影子笑了笑,摇摇头,“不可说。”
  “哎……不可说便不可说吧。”
  “可是你将我从井口推下来的?”
  影子摇摇头,眼中哀伤的神色显露,“并非是妾身,他只是担心我,所以才出此下策。还望姬君不要怪罪于他……”
  “要我不怪罪于他,那得告诉我他是谁吧?”
  影子看起来不想出那人,神色间很是挣扎。兕子又不喜欢逼人,于是又问道,“你可是前将军的侧室夫人菊之上?”
  影子像是很惊讶地看着她,随即她笑道:“姬君原来知道了……”
  兕子说:“贞盛将军说了一些,但我不晓得是真是假。但看到了你,我想有些是真的了。那我问你,当年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影子,也就是菊之上夫人似是怀念地闭上了眼眸。
  缓缓清凉的声音从她的口中出来。
  那样的事说不上奇怪。
  正室夫人与侧室夫人互相嫉恨实在是件很平常的事。
  菊之上夫人向来颇为受宠。
  原先正室夫人玉子也不将她放在眼里。
  受宠就受宠吧,总归她是诞下了将军的子嗣。想那菊之上也越不过她。
  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菊之上夫人被诬陷摔碎了由醍醐天皇赐下的盘子。若是普通的盘子也就罢了,可那盘子是当时遣唐使所带来的唐国所制的瓷器。醍醐天皇珍爱之,将它赐给了当时的平将军。
  由圣上所赐的物件,哪怕只是个没有价值的小物件,那也得恭敬着的,何况是来自唐国的宝物呢?
  菊之上夫人犯下这等罪过,哪怕极受平将军的宠爱,也是无法逃过这灾难了。
  “那真是你摔碎的?”
  菊之上苦笑着,“并非妾身,可妾身也不知是谁摔的。”
  “然后你就跳了井以证清白?”
  菊之上摇了摇头,“妾身并非自愿跳的井,乃是有人推的妾身。”
  兕子听罢,苦恼地锤了锤脑袋,感觉这事儿越来越复杂了。
  作者有话要说: 确实是取自皿数的故事。
  不过将她稍改了一下。毕竟单纯地数盘子有些太单调了。


第16章 
  这要说起平家,值得一提的便是平将门了。
  他是恒武天皇的五代孙,也是贞盛将军的堂兄弟。
  要是智空还在,他一定会感慨一句:平安京的四大怨灵之二呀!
  不,真要说起来,不仅是对平家十分值得一提的事,甚至整个平安京都是十分地重要。当然,这个“重要”不是好的。毕竟作为天皇,不会喜欢一个造反的人的。
  平将门当时自立为新君,起兵对抗朝廷,势力波及了常陆、武藏、安房、相模等八国,并以下总国为根据地。
  以石井乡为王城,设左、右大臣及八省百官,制订玉玺,震动了整个京都朝廷。
  平将门这个人,说来也是十分传奇的了。
  在他被平贞盛与藤原秀乡斩杀后,贞盛与秀乡当天晚上就遇上了奇怪的事情。先是为兄长做耳目的桔梗前——平将门之妾忽然七孔流血而死,接著是看守将门遗体的士兵慌忙来报说将门的身体消失无踪了。
  当贞盛跟秀乡跑去另一边看示众的将门的首级时,首级突然睁目对着两人大笑着说:「不过就是砍了我一个脑袋罢了,你们用不着得意,之后自然会有人为我报仇雪恨!我不会就这样下地狱去,我会永远诅咒你们的子孙!」
  后来当将门的首级被带往京都向朱雀天皇呈报时,当众公卿打开包裹将门首级的木盒时都被吓到魂飞魄散。木盒里面的将门首级一脸愤怒地睁着双眼,口里还发出咬合时牙齿的碰撞声音,不但把一朝公卿各各唬到屎尿齐出当众失禁,连朱雀天皇也吓到卧病数月差点驾崩归西……(注)
  总之,平将门死后,整个平安京都不得安宁了。
  这让人不得不想起了死去的菅原道真。
  早良亲王那件事因为过去的实在是太久了,那还是迁京前时的事了——也是因此而迁京的。现在说起来未免有些讽刺。要说最近的还是菅原道真了。
  清凉殿落雷事件,至今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呢。那时又有传言说菅原道真是雷神来着。
  朝廷对此相当惊恐,认为是道真的怨灵在作祟,因此赦免道真的罪名并追赠官位。道真之子也被解除流放之刑召唤回京都。据传当时陷害道真的藤原时平之后断了子嗣、但相反地,对道真友好的时平之弟藤原忠平,其子孙则成了藤原氏的源流。
  那么平将门呢?
  藤原忠平命人将平将门的首级示众。但随之,一切诡异可怕的事都发生了。之后,将门的首级一路往东飞去,似乎是像要与他的身体会合似的,最后终于飞到了武藏国的鸟越附近时落了下来,后来为了安镇将门的怨灵,建造了将门首冢。
  但是,他的怨灵真的得到平息了吗?
  光是那句:「不过就是砍了我一个脑袋罢了,你们用不着得意,之后自然会有人为我报仇雪恨!我不会就这样下地狱去,我会永远诅咒你们的子孙!」就足以让人不寒而栗了!
  “晴明,难不成这是平将门的怨灵作祟?”
  博雅好奇地问道。
  平将门事件,博雅与晴明自然是清楚的。不过那时晴明还未在阴阳寮就职,博雅官叙从四位下。
  “若说是,但未免晚了点。若说不是,又未免巧合了点。”
  平家是贞盛将军来朝廷谋职后才居住在平安京内的。当然只有贞盛将军这一支。其他族人居住在原来的东国。
  所以说,若是侧室菊之上夫人的怨灵作祟,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府邸的井内呢?
  “况且,平将门被贞盛将军所杀时,菊之上夫人也早已死去,若说是将门怨灵作祟,未免有些说不过去了。”
  贞盛将军在讲述菊之上夫人的事情时,刻意忽略了这个众所周知的事实,又是为何呢?
  玉子夫人多年前已逝,知道菊之上夫人之事的如今这所府邸内也只有贞盛将军了。
  “这平府,可真是怪哉!”
  晴明提着灯笼前进。腰板直直的,嘴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倒是博雅满脸愁绪,“若真是将门之怨灵,又该如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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