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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坛]小小养成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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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里姆,遇到什么紧急事故了吗?”瓦拉内见前辈一脸严肃,好像在生死线上挣扎的表情,有点被吓到。本泽马沉重地点点头,紧紧抓住手机,回答道:“紧急事故,绝对是紧急事故,妹子都快被她姐嫁出去了,能不紧张吗!”没想到搞定了妹子的爸妈,还得搞定妹子的姐姐,这年头当个男人怎么这么不容易!
没过两分钟,拉莫斯围着个浴巾从洗浴间走出来,夸张地“哇哦”一声,“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有采访?”紧跟着出来的罗纳尔多则开玩笑说,需不需要安排一个人陪他接受采访。
经不靠谱的副队长一提醒,本泽马才想起俱乐部给他安排了一个专访,当即一拍脑袋,懊恼地提起包走出了更衣室。留下几个瞬间凑到一起开设赌局的队友——
“我赌一瓶发胶,绝对是不准备回马德里了!”罗纳尔多信誓旦旦地说。
“要你的发胶有毛用,我赌一张弗拉明戈新专辑,是喜欢上了别人!”拉莫斯瞬间就从包里掏出一张专辑摆在板凳上,转头问瓦拉内:“拉斐尔,你赌什么?”
瓦拉内害羞地摸摸头,说:“我赌一本新版《理想国》,是的姐姐让她去相亲。”
呃……拉莫斯和罗纳尔多都用一脸“你特么在逗我”的表情看向和自己年龄差颇大的后辈,心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思维活跃啊,连这么奇葩的剧情都能幻想出来,以及《理想国》是什么鬼,我们书读得少,你不要骗我们!
丝毫不知道瓦学霸已经把自己给卖了的本泽马接受完形式上的采访,从车库里开出奥迪q7,再把手机的音量调到最大,迫切希望得到梁依依的回复。那些媒体的胡编乱造都不是问题,只要他咬紧牙关,什么风波都能过去。但在未来大姐大面前,他是真不敢有丝毫怠慢,且不说梁依依本就比他大3岁,就是梁小小对家里人那个听话劲儿,也让他感到十分担忧。
不过说起来,以前梁小小也很听他的话啊!
法国人又是焦虑又是怀念以前的美好时光,甚至于手机铃声都响了两三秒他才反应过来,戴上蓝牙耳机,按下接听键——“嘿,卡里姆。”
耳机另一端传来梁依依意味深长的招呼声,本泽马咽了口唾沫,干巴巴地回了声好,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
“你的留言,是在开玩笑还是?”
“我绝对没有在开玩笑。”是时候了,卡里姆,让妹子的家人知道你的决心,妹子不但要从娃娃抓起,还要从亲人抓起!
“唔,这么巧。”梁依依还兀自疑惑着,如果梁小小和本泽马在一起,倒是成全了两人的情感;可是本泽马的恋爱经历光是摆在明面上的就比梁小小丰富,更不用说媒体没有挖到的,如果对方只是一时兴趣怎么办呢?
作为一个像妈妈一样关心着妹妹的姐姐,年近30的梁依依习惯于考虑周全,“你知道,在我们中国有一句俗话,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就是耍流氓,你是在耍流氓吗?”
真主啊,这都什么跟什么?耍流氓?要说耍流氓的话,他14岁的时候就耍过了,还需要等到现在?心情纠结的本泽马直接忽略掉一路拦车的粉丝,苦口婆心地跟姐姐大人解释:“姐,我没有耍流氓,如果你给我机会,我可以现在就和小小结婚啊!”开玩笑,如果事情发展顺利,他应该3年前就和梁小小结婚了,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姐”这个称呼直接激起了梁依依一层鸡皮疙瘩,她只是怕本泽马不认真,又没有让他们现在结婚,这小伙子思维也是有点广。
“好吧好吧,反正我们家小小也说喜欢你,这样的话我就放心让她回马德里了,你也多照顾……”
“小小说她喜欢我?!”噢!奥迪的坐垫弹性可真好,为什么他的脑袋都撞到了车顶!
梁依依话说到一半被打断,张嘴不知所措,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戳破了什么,忙嘱咐道:“咳咳咳,这是秘密,你就不要问她了,小孩子脸皮薄。”
此时的法国人哪里还会管这么多,喜欢就是爱,爱就是要在一起,在一起就是要结婚!
“谢了,姐!”
这个感激涕零的语气是怎么回事?梁依依见情况不对,连忙补充一句不要叫我姐,话还没说完,本泽马已经自顾自地唠叨起来:“我得去问问xabi结婚的时候请的谁当婚礼策划师,小小是喜欢低调点呢,还是盛大点呢,还得赶快预定……”
结婚?策划?
现在的青年人都太飘忽,姐姐表示她晕乎乎的,有点跟不上了。
第23章 猴子请来的救兵
“小小,无论你回到马德里看到、听到什么,都要相信,姐姐是爱你的。”离开巴黎前,梁依依的话不停在梁小小的耳边回响,这话听着太过恐怖,就像、就像姐姐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似的。
提着拉杆箱往国际出口的方向走,梁小小低头想事情想得太过认真,以至于没有注意到一直跟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奇怪男子。凌冽的寒风刮过她的脸颊,刚要走向约好的车,就被紧紧地捂住嘴往后拖。
她惊恐地睁大眼,双手拽住绑架者的手臂。对方一定是个相当强壮的男人,肌肉紧绷,胸膛跟铁块一样硬邦邦的。
“小小,是我!”对方压低声音在她耳边提示了一句,梁小小这才稍微放心下来,与此同时,捂住她的手也放松一下,让她得以问出口:“你到底在干嘛?”
跟着坐上本泽马开来的车,梁小小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容易就屈服在武力之下,可她刚想说点什么来捍卫基本的人权,一捧夸张无比的玫瑰花就捧到她面前,差点没戳到她的鼻子。下意识地接住,她赶紧拿远一些,问:“送花?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啊。”
本泽马笑眯眯地不说话,让她系上安全带,驱车上路。走了一段,梁小小发现有点不对,这个方向并不是去她常去的酒店,而是球星们聚集的富人区。惊疑不定之中,她忽然想到,今天该不会是本泽马的生日吧,他想让自己去家里帮他过生日?
想到这儿,梁小小还慌乱了一阵,为自己没有准备生日礼物。
等等,他的生日不是在12月嘛!“我们去你家吗?可是现在是晚上。”更何况还带着这么一捧玫瑰,感觉很诡异。
“有重要的事,小小。”
鉴于把本泽马丢在马德里一个人面对媒体的愧疚感,梁小小并未过多追问。也许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吧,她想,应该是哪个队友的生日,或者是卡里姆的爸爸妈妈过来了。门口微弱的灯光印证了她的想法,理了理衣服上的皱褶,梁小小想要给多年不见叔叔阿姨一个良好的印象。本泽马却拉起她的手,推开门,领着她走过门廊。
好像有哪里不对,明明门口的灯亮着,越接近客厅却越黑暗。一转弯,忽如其来的光线让她有一瞬的晃神,可是等到她看清楚,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地上用蜡烛摆成的三个汉字明显是颇费了一番功夫,整个屋子都被装饰成泰迪熊的家园,太空服版的登月熊、黑色高礼帽的英伦绅士熊、中世纪裙装的公主熊、三口之家的野餐熊……谁来告诉她那一批兵马俑泰迪熊是哪儿来的?
在梦幻的灯光下,梁小小问:“这三个字是你自己拼的,还是找人帮忙的?”
“当然是我自己照着翻译拼的!”
梁小小点点头,点评道:“拼得还可以,笔画都没错。”
本泽马急了,“你就没有点其他的想法?”
“噢对了,你为什么要放这些泰迪熊在这儿呢,是猴子请来的救兵吗?”梁小小继续转移话题。
站在旁边的某人都快哭出来了,“没有啊,这都是我自己买的,和加雷斯没关系。”说完,他直接干脆利落地单膝一跪,拿出准备好的钻戒双手捧起,问:“小小,你愿意嫁给我吗?”
这真是把什么都递到你眼前,如果她再打哈哈就太过分了。她终于明白姐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而且看这样子,姐姐怕是想让她自己选择。可是梁小小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多玩几年的,而现在跪在她面前求婚的是那个小时候就说要娶她的人,对于尚且对爱情一知半解的梁小小来说,这实在是个无法做下的抉择。
本泽马当然也明白这一点,但他想过,让梁小小安心的最好办法就是结婚,至少他从未对别人轻易许下婚姻的诺言。
“我不知道。”她垂下肩,感到很迷茫。
答案在意料之中,本泽马觉得没什么好气馁的,“小小,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这一点,梁小小已经可以确信了,她点点头,“我不想骗你,但我真的没考虑过结婚的问题。”她说这句话并不是怀疑本泽马的忠诚,事实上,求婚是梁小小能想到的本泽马会做的最后一件事。法国人虽然浪漫多情,很多人很早就开始性生活,同居的情侣也非常多,但他们对婚姻却很是慎重,有不少人会同居多年后把孩子都养到七八岁再步入婚姻的殿堂。
所以结婚?这绝对是个分量不轻的承诺。可就算是订婚,也意味着双方的家庭需要达成一致,并且宣告世人。
“万一我反悔怎么办?”这么说似乎很犯贱,可她还是忍不住,卡里姆怎么会这么确信她的心意呢,就连她自己都没能搞明白呢。
“我相信你不会的。”他仰着头,笑容有一点不羁:“而且不订婚的话,我才更怕你反悔。”这句话说得梁小小心底一阵悸动,她不知道还能要求什么了。
“好了,你要我一直跪在这里吗?尊贵的公主,能不能容许我给你戴上戒指。”
梁小小一愣,发现钻戒上镶嵌的是红宝石,所以他早就知道自己不会答应求婚,准备的根本就是订婚戒指。就在她发呆的时候,本泽马已经当机立断把戒指给套上,先下手为强。这么戏剧性的变化,梁小小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只是站在原地发愣。
她就这样订婚了么?在18岁零4个月的时候,在还没有上大学的时候。可是、可是不对啊,爸爸妈妈知道吗?
“我要告诉爸爸妈妈。”她弱弱地说了一句,令本泽马哭笑不得,看来圈养的路还很漫长,以她的成熟度,的确有很多事都无法自己做决定。
接到电话的梁爸爸和梁妈妈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大女儿有说过今晚可能会发生什么大事,可他们连里昂地震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会是小女儿刚刚接受了邻居家孩子的求婚!之前还告诉妻子报纸上写的绯闻都是骗人的梁爸爸简直被啪啪啪打脸,最后他们得出一个结论:“你们得回来一趟见见双方父母。”
挂掉电话,梁小小还处于如坠云中的状态,直到本泽马提醒她要不要去收拾收拾准备睡觉。
“噢、噢,睡觉!”法国人只看见刚刚成为未婚妻的女孩一溜烟冲上楼,扬起肉眼可见的灰尘。啧,得让钟点工赶快来打扫了。他把客厅里的蜡烛收拾掉,再拎起两个穿着礼服的泰迪熊上楼,放到早就给梁小小准备好的房间里。经过走廊时,浴室的水声恰好停止,本泽马索性站在门口等着她出来。
穿着白色棉布睡衣的梁小小被吓了一跳,捏着衣角低下头,支支吾吾半天,总算憋出一句话来:“今天可以不要、不要做吗?”
法国人差点以为自己已然听不懂法语,所以她一直觉得把她叫到家里来是为了方便干那种事么?自己在她心目中到底有多不纯洁!
不过这害羞的模样真是让人忍不住想……不行不行,卡里姆,你可是才和人家父母打过电话,而且小小都说不要了。于是他问:“你怕吗?”虽然他在之前其实完全没有这个想法。
“会痛,反正我还没准备好。”梁小小坚决地偏过头,表示自己威武不能屈。作为一个在法兰西成长起来的孩子,她对婚前性行为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抵制,更何况今晚发生的一切都不像真的,她得缓缓。
“没关系,这件事随你。”本泽马都已经高兴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他一向觉得第一次什么的无所谓,可对方是他从小宝贝到大的女孩,能够拥有她的所有当然是最幸福的事。既然梁小小已经提到这件事,他是不是可以顺便得寸进尺一下:“不如,我们晚上睡在一起聊天吧。”
“盖着棉被纯聊天?”梁小小其实怕得要死,因为据有经验的同学说,第一次除了痛啥都感觉不到。而且她以为,会到二十好几再面对这个问题的!
本泽马忙不迭地点头,过去这么久没亲密接触,现在还能盖着一床棉被聊天,他已经够满足的了。更何况在对中国文化有一定了解过后,他本来都已经痛下决心禁欲到结婚,忽然知道对方只是怕痛,不禁让他有些飘飘然。
聊天,聊天也是极好的!
“你的求婚方式好没创意。”
“嗯。”
“泰迪熊是从韩剧里学来的吗?”
“嗯……”
“我有点困了。”
“……”
可以反悔吗?盖着棉被纯聊天绝对是天底下最惨无人道的酷刑,尤其某人睡着之后还会老实不客气地抢走他的棉被,连抱抱都只能抱到一团棉花怎么办!
第24章 花期短暂的青春
订婚翌日的早上是什么感觉?要梁小小说的话,背有点疼,身上有些燥热,整个人都怪怪的。额上被软软地触碰一下,梁小小抬头,对上本泽马满含笑意的双眼,“早上好,小小。”
终于知道放在自己背上的手是谁的,她不禁有点担心:“你的手不麻吗,我的背都硌痛了。”这句极度没有情趣的话语都没能破坏本泽马的好心情,他把梁小小从一层层棉被里剥出来,抱起来坐着,循循善诱:“小小,你说订婚这么重要的事情,是不是该通知我们的好朋友呀?”
稀里糊涂就上了贼船的梁小小好像只剩下点头一个选项,“嗯,那你训练的时候告诉你的队友呗。”她的那些朋友就算了,如果告诉大惊小怪的同学们,估计第二天推特上就会全是最新的爆炸性消息。
“这么好的事情,我们是不是该开party呢?”
听见这话,梁小小的脑袋总算开始正常运转。通俗点来说,本泽马现在这种做法就是绑人绑到底,叫她想后悔都不行。可是好像有哪里不对,除了那些他们俩都认识的皇马球员之外,似乎还有谁是她应该通知的?
“啊,门德斯!”梁小小从床上弹起来,光脚丫跳到地板上,摸到手机就开始拨号。本泽马忽然想到,自家未婚妻订婚第二天早上起来叫的第一个名字居然是足坛第一经纪人,他做人到底是有多失败。
接到电话的葡萄牙经纪人还正在某地朗月清风地玩耍,接到刚聘用的职员的电话,估计对方终于可以上岗,他的语气便很是欢快:“你好,在中国的旅行还愉快吗?听说出了一些绯闻,你应该也对舆论的杀伤力有切身体会了,知道搞好公关有多么地重要。”
门德斯一向很善于发掘人才,他的公司旗下有世界闻名的球星,也有在各个部门里默默无闻螺丝钉一样运作的职员。旁人也许会认为他只需要把球星的事情处理好便是,可如果遇上什么值得培养的人才,他可是不会放过的。就像梁小小,第二次在富人区遇见她时,他就有某种奇怪的预感,这个女孩将来会成为他公司里的明星。
“门德斯先生,我可能要违约了。”梁小小犹豫地说。
“出了什么事情?你不是11月就要去萨拉曼卡上学吗?”在门德斯看来,梁小小肯定能够轻而易举地hold住将要就读的专业,到时候每天帮罗纳尔多这个难搞的大球星看看r什么的,应该不会太费事。说真的,要想找到个能够让罗纳尔多心悦诚服的人,可算费了他好大一番功夫。还有廉价聘用大学生什么的,他才不会告诉别人。
“我和本泽马订婚了。”梁小小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
呵呵呵呵,一定是他听错了吧……门德斯确认道:“是卡里姆·本泽马吗?”
尽管对方看不到,梁小小还是重重点头,“就是那个本泽马。”
门德斯是什么人,虽然惊讶,却立刻就组织出一番话来:“恭喜你!如果你是担心工作会影响结婚的话,我这边倒不是一定要你现在上岗。但如果你是怕自己的身份不合适替我工作的话,我想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在这点上我完全信任你。”成为好老板的要素之一,就是在适当的时候给员工春风般的温暖,更何况这位员工在将来还很有机会跟他旗下的球星有更多接触,天知道某些球星在脾气不好的时候有多难搞。
“您真是心胸宽大。”毫无经验的梁小小自然觉得门德斯是全天下最好的boss,心说等到上学之后她一定得努力工作,天天刷社交平台。
本泽马的声音从楼下传来,让她搞定之后下去吃饭。坐到餐桌旁,梁小小才感觉到一些实感。这可不是说她吃货到这么夸张,看到早饭才觉得自己活在现实之中,咬了一口花生酱吐司,梁小小看着早上送来的报纸,满意地发现已经没有任何一条关于她的消息。
“希望tom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如果换在平时,本泽马一定会为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名字郁闷很久,可望着梁小小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安全感十足的他心情很好地点点头,补充道:“我们结婚的时候一定要请他过来。”
每当提到“结婚”这两个字,梁小小就觉得压力好大……幸好本泽马很快就准备启程去巴尔德贝巴斯训练基地,她如释重负地站在客厅朝他挥手,法国人却兴致勃勃地把她拉到通向车库的电梯门口,笑眯眯地问:“小小是不是应该来个送别吻?”
等一下,某人似乎完全忘记他们此前隔阂的4年时光,这种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状态,难道没有哪里不对吗?
等不及得到回应,本泽马主动低头在梁小小唇上啄了一下,拿起车钥匙一脚踏进电梯里,在门关上的时刻嘱咐她:“你如果在家里无聊的话,可以出去玩……”
“等等!”他按住开门键,伸出脑袋问:“小小,你会开车吗?”
“不会。”在伦敦读书时她租住的地方离学校很近,走路就能到。再说,伦敦和马德里的轨道交通都很方便,她还从来没觉得考驾照有什么必要。
“下次我教你。”电梯门终于关上,梁小小只来得及看到法国人的嘴角闪过一抹笑容。她咂咂嘴不以为然地想,教开车有什么好高兴的,她胆子那么小,学起来一定很捉急。
一个人留在屋子里总给她一种家庭主妇的感觉,梁小小摇摇头,心说这只是暂时的嘛,反正她下星期就要去萨拉曼卡,最多只会在这儿待一周而已。说起来,得赶快去买一些上学需要的东西了。
作为一枚标准的少女,梁小小首先的目标是漂亮的本子和笔,上课时她喜欢用纸质版的笔记,洋洋洒洒写下来很有成就感。在马德里的学区选购了一些之后,她提着一包东西又往cbd的家乐福走。看攻略的时候,很多留学生说萨拉曼卡大学附近的那些超市物价都比较高,梁小小还挺心疼爸妈给的生活费。
等她采购到双手分别提着两个袋子,恨不得脖子上再挂一个的时候,手机居然还不依不挠地响个不停,把袋子放在服务柜台上,梁小小接起电话,毫不意外地听到本泽马的声音:“小小,天都这么黑了,你不在家里,是在外面逛街吗?我来接你。”
眼看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梁小小把地址报出来,乖乖抱着她的战利品,坐在西班牙广场小舟喷泉前的台阶上。旁边是一位卖鲜花的女士,花篮里整齐地排列着鲜嫩欲滴的红玫瑰、天竺葵和郁金香。卖花人头戴一顶草编的宽边帽,一边哼着西语的民谣,一边整理着花朵,见她随意坐下来,便问她:“小姑娘,你是在等人吗?”
梁小小点头,卖花人健谈地追问道:“是男朋友,对不对?”这问题倒是让梁小小有些尴尬,她都不知道本泽马和她的关系到底算什么。要说是男女朋友,他们连婚都订了;可要说是未婚夫,他们连谈恋爱的过程都没有!
卖花人“呀”了一声,捂住嘴笑道:“真抱歉,我没注意到你手上的戒指,没想到你已经结婚了,看起来明明这么年轻。”
“不是结婚,是订婚。”梁小小轻声辩解,“我们那儿订婚戒指就戴在左手无名指,结婚戒指是戴在中指的。”
“是这样呀。”卖花人咯咯直笑,连说年轻真好。梁小小却认为自己太过年轻,有很多事都还很迷茫。
“何必想这么多呢。”卖花人拿起一枝花,说:“你看,就像这朵玫瑰,她的花期和人类的寿命相比不过是短短一瞬,女人的青春也是这样。所以你为什么不尽情地享受爱情呢,如果你愿意和某个人订婚的话,那么你一定是爱他的吧。”
“小小,你怎么坐在这儿,冷不冷?”
她抬头,才发现本泽马已经走到跟前,连墨镜都没戴,伸手帮她把大大小小的袋子提起来。
“这位先生,要给您的未婚妻买一朵花吗?”本泽马这才注意到坐在一旁的女士,未婚妻这个称呼深得他心,于是他干脆地说了句“每种来一朵”,不顾梁小小的抗议,让她拿上再走。
“谢谢您,本泽马先生,祝你们幸福。”卖花人提起篮子,长裙款款地走下阶梯远去。本泽马摸摸后脑勺,感叹“原来她认出了我”,在马德里这个喜爱足球的城市里,的确很容易露馅。
“当然,你一点伪装都没有,如果不是天太黑,肯定已经被认出来啦。”梁小小抱着花坐进副驾,发现自己连着两天都拿捧花坐在车上,好像有点傻傻的。电视上那些男朋友倒是会给女孩送花,可她这种从无到多的跨越,还真是令人不太适应。
“原来青春是这样的呀。”
这话把本泽马听乐了,忍不住侧过头在梁小小脸颊上亲了一口,“我们家小小本来就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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