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坛]小小养成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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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泽马机智地要求boss接电话，果然，还没等客服小哥同意，费尔南德斯就一把抢过电话，话都扯不清楚地跟他讲道理。本泽马表示自己没有什么恶意，也不会跟别人提到这件事，他只有一个要求——视频。这又是一种暗搓搓的心理，本泽马决定先看看情敌长什么样，然后再判定威胁程度。
费尔南德斯挠着一头栗色的乱发出现在屏幕彼端，他看见本泽马的样子，嘴张大得可以塞鸭蛋，怔愣两秒，松了口气说：“原来是你，不是不认识的人，太好了。”
本泽马心说我才不认识你，但他仍保持绅士风度和费尔南德斯你来我往地交流了几句，认定对方就是一标准宅男，觉得危机解除，不过他还是有点不放心，便直接问：“你对我们家小小没意思吧？”
“啊？哦，没有，一点都没有。”费尔南德斯慌忙摆手。本泽马随即追问，可是论坛上的黑贴是你删的吧，没意思你帮着删什么贴，我不信。
“那个啊，我只不过就是看见，顺手就……反正又不难的。”费尔南德斯不好意思地挠着脑袋，而本泽马则陷入沉思之中，看来这家伙还真是个智商高情商低的geek，不过如果他够厉害的话……“你可以黑到别人的邮箱和聊天记录里么？”
“这个、这个可以的。”费尔南德斯结结巴巴地回答。于是两个人一拍即合，把多明戈和每个女友的线上交流记录都摸了个遍，再一一联系这些人，很容易就挑起了女孩们的怒火。
“你的未婚夫是不是很机智呀！”本泽马刮了下梁小小的鼻梁，手指被她抓到手心。梁小小没想到连费尔南德斯都被拖下水了，这件事还真是被搞得够大的。
罗纳尔多在远处的拱门下挥挥手示意他们快过来照相，梁小小拉着本泽马跑过去，站到一行人的边上，朝热心球迷拿着的相机露出幸福的笑容。
萨拉曼卡市中心的建筑大楼都是用当地出产的各式各样的维亚玛约尔石建造的，在背阴处望过去，一面墙都闪烁着黄金般的光芒。看惯了国际大都市的球星们见到如此古典华美的景象也不免啧啧称奇，贝尔有点奇怪为什么皇马的球员从未来过这座城市，卡西利亚斯提醒他，萨拉曼卡是西丙的球队，和皇马没有过任何交集。
“这座城市有点华丽得过头了。”罗纳尔多看建筑看得晕头转向，忽然这么说了一句。
拉莫斯哈哈大笑，问他是不是喜欢曼哈顿式的高楼大厦。卡卡却很认真地替罗纳尔多回答：“cris说得对，这座城市独特的银匠式风格和文艺复兴风格的建筑，特点是极尽繁华之能事的雕刻、绘画与装饰，会让人有一种极其不真实的游移感。”
在场的人除去瓦拉内以外，都一脸“你特么在逗我”和“帮忙圆一句感叹，你都能这么尽职尽责”的暴漫表情。
游览一圈过后，众人总算来到萨拉曼卡大学门口。按照梁小小的说法，他们学校校门上浮雕里的一处雕刻着一只青蛙，能够找到它的人就会有好运降临。一行人站在浮夸的大门前抻着脖子仔细找着，梁小小和桑德拉胸有成竹地在一边微笑。那只著名的青蛙可是非常难找的，要不怎么说找到就会有好运降临呢？
莫德里奇首先出声，说自己找到了，退后一步抱手优哉游哉地继续看队友们受折磨。这对比一出来，剩下的人都紧张了不少。球员的竞争意识都很强，落后于人可不是他们的风格。
“我找到了！”
“我也找到了！”
皇马正副队长纷纷出声，拉莫斯还嘿嘿笑着说“没想到我比上帝之子还找得快”，差点没让罗纳尔多揍他一顿。剩下的人里面，本泽马懒得和他们争，很讨打地说了句“反正我们家小小会告诉我的”，便懒懒地不再找。贝尔则是观察着罗纳尔多快要喷火的眼神，弱弱地说了句“我也找到了”。
“我看卡卡该不是早就找到了，为了陪你才不说的吧？”拉莫斯此刻火上浇油。眼看两个人马上就要打起来，梁小小赶紧冲上去，英勇地说：“其实副队长也没找到对吧？”
“sergio当然找到了！”拉莫斯拍胸脯保证，可是罗纳尔多拽着他要他说出个所以然时，西班牙后卫又吞吞吐吐，说凡事有个先来后到，该让第一个找出来的莫德里奇先说。克罗地亚人老实不客气地指向大门左侧靠上的位置，说：“就在那个骷髅头上面。”
他话音刚落，拉莫斯就附和道：“对对对，就是那儿！”罗纳尔多鄙视地望了他一眼，聚精会神地仔细搜寻半天，才恍然大误，“我就说怎么这么难找，这多小的一只啊！”
梁小小仔细观察各人的表情，顿时捂嘴偷笑起来，悄悄在本泽马耳边说：“我敢说，刚才其实只有莫德里奇和加雷斯找到了。你们这些人怎么这么坏，就知道欺负罗纳尔多。”
“因为他欺负起来很好玩嘛。”本泽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接下来的时间都是属于皇马观光团的，这群人在学校各处拍照留恋。这座西班牙文艺复兴时期的瑰宝建筑群给皇马球星们很大的震撼，无论是复杂华美的花叶形立面装饰，还是坐拥11世纪到18世纪珍贵藏书的图书馆，都让他们感觉受到了人文气息的洗礼。
不过很显然，这群人走到哪里都会有一堆粉丝上来围观拍照要签名。梁小小被挤得焦头烂额，而且本泽马还一直添乱地把她死死搂在怀里，引起他们俩四周更多的拍照和惊呼。真是的，下次她再也不要带这么高调的观光团了！

第50章　当好一个被试的前提

足球之国，巴西。
梁小小一抵达圣保罗就瞬间爱上了这个国度。市中心的工艺品集市里有不少闻所未闻的手工艺品，一些本地艺术家的画也别有一番韵味。她在共和国广场中心花园里逛了一下午，忍着剁手的冲动买了好些小饰品，挂了两串五颜六色的小石头在脖子上，还换上印有两大朵巴西国花毛蟹爪兰的长裙，青春又靓丽。
自拍一张发到本泽马的小号上后，她才跑去觅食。法国国家队5月底便到达巴西集训，分别的时候本泽马跟她确认到巴西的一切事宜，确定住宿和行程都搞定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而且规定她到达巴西以后，一定要每隔4个小时给他发一张照片确认安全。
梁小小也曾经挥着拳头表示抗议：“你对巴西的安保这么不放心，卡卡会哭的哦。”
“如果把我未婚妻给丢了，我才更会哭。”这件事被本泽马不容置喙地定了下来。反正他已经被媒体冠以“最护妻的球星”，小心眼、报复心强、记仇这些形容词早在萨拉曼卡红酒事件过后就火遍全球，批评他的人有，忽然就路人转粉的也有很多。
本泽马倒是不在乎这些事情，除去一些不知为何堵在训练场门口大喊“我要嫁给你”和“我要给你生孩子”的女球迷以外，他的生活压根没受到什么影响，据说多明戈在学校倒是快被女生们反对得呆不下去了。一切都在往顺心的方向发展，可好不容易梁小小迎来假期，他却要去参加巴西世界杯。
世界杯当然是极好的，可是球队规定不能见家属啊！尤其梁小小还激动得不得了地表示自己要去圣保罗看开幕式，完全不顾十万八千里以外在阿雷格里港训练的他。看看人家卡巴耶的妻子，看看人家格列兹曼的女朋友，就连长这么捉急的萨尼亚，他老婆都还跑到训练基地附近住下了呢！
而一向喜欢和历届女友一起无视旁人亲热的里贝里则教育他：“卡里姆，找女朋友还是不能找太小的，玩心大，不体贴，要不我给你介绍……”
“不，谢谢。”对里贝里的介绍还是敬谢不敏的好，南非世界杯的时候他就差点被坑过一次。
法国国家队下榻的小别墅环境非常不错，一到饭点，所有人就聚集在餐厅里的长桌旁，吃吃闹闹。正吃着晚饭，本泽马就收到梁小小发来的照片，附上一句话：“新装扮，巴西风，不错吧？”
坐在本泽马旁边的吉鲁见队友一张脸笑开了花，见怪不怪地低头继续吃。早先他们这帮队友还对本泽马每隔4个小时就要强迫症一样看手机，看完又抽风似的呵呵笑的行为感到迷惑，可自从知道他和梁小小所谓的“约定”之后，就再也不想理他了。
不过有时候人一抽风，拦都拦不住，这会儿本泽马就抓住吉鲁，问他：“看，是不是很可爱？”
吉鲁随意瞥了一眼，心说这装扮倒还真透出一种异域风情，可是他看亚洲人的脸怎么看都差不多，真不知本泽马是如何看出区别来的。不过身为队内……哦不，按照某些杂志的评选结果，身为世界杯第一帅哥的吉鲁有责任爱护队友的心灵：“是挺可爱的。”
“可爱也跟你没关系。”本泽马收回手机，开始给梁小小发回复。
吉鲁哭笑不得，朝队医挥挥手，说：“快快，gall过来给卡里姆看看有没有精神分裂。”队医和主教练德尚纷纷摇头，人家格列兹曼都学会不搭理本泽马了，吉鲁怎么还如此学不乖。
6月12日下午，巴西世界杯的开幕式在圣保罗科林蒂安球场举行。日光下的球场气氛热烈，梁小小坐在一群亚洲球迷旁边，嗨森地唱着周杰伦的歌。旁边没有法国球迷，非常好，此前的红酒事件让她在法国球迷中间的知名度变得非常高，被认出来的几率大大增加。这次买票，她特意选在看台中部位置，沧海一粟中她就不信还能有人认出她。
“你是梁小小？”忽然，坐在她旁边一直没出声的妹子用中文问。
梁小小被吓得不轻，吞吞吐吐地问对方怎么会认识她。女孩剪着一头利落的短发，戴一副看上去非常知性的银边眼镜，看上去不太像球迷，而且就那立体的五官来看，还不太像亚洲人。
“你在中国很出名的，本泽马的未婚妻，对不对？”对方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问。
一听这话，梁小小就苦了脸。她还以为论坛上的知名度高不等于球迷都认识她，可这回随便遇见一个中国球迷都能认出她，还能不能在祖国人民的心中保持良好形象了？
女孩一抬眼镜，银光一闪间莫名令人心惊，“看你的表情，似乎对我认出你不太开心。”
“没有没有！”梁小小赶紧解释，害怕自己伤到这位女孩的心，说：“在这儿遇到故乡的人，我还挺开心的，你叫什么名字？”
“李天悦。”对方维持着面无表情的神色，侧过脸很认真地跟梁小小解释道：“我和李天一没什么关系的。”
呃，李天一是谁？梁小小一点都不明白，不过她还是哈哈笑着说：“这样啊！”话说，这难道就是论坛上常说的面瘫型，似乎很难相处的样子。梁小小不明觉厉，正襟危坐和这位知性美女一起开始观看开幕式。
第一个环节是欢迎仪式，主题是展示巴西国内各种特有的植物。表演者们化着五彩的浓妆，装扮成花朵和树木，围成一圈圈螺旋。梁小小拿着相机一直拍照，透过拉近的镜头，得以看到从全身涂满绿颜料的人的身上延伸出来的一根根树枝，还有穿着花骨朵服装在蹦床上跳跃的小人，各种各样，五颜六色，看得梁小小一直处于合不拢嘴的状态。
没过一会儿，又出来一队脑袋上戴着足球状头盔，身穿黑白足球花纹盔甲的表演者。梁小小哇了一声，旁边的李天悦终于忍不住说：“你好像挺活泼的？”
梁小小放下相机，迟疑地说：“应该是？”话说，像这个女孩这样波澜不惊的性格才是难得吧。谁知李天悦面无表情的脸忽然涌现出一阵激动，“而且你还在语言方面有天赋对不对？我觉得你很适合做一个实验，你有兴趣吗？是有报酬的！”
“呃……是什么？”
“不是什么大实验，你还是先好好看开幕式吧，等比赛完我再跟你解释，好么？”李天悦似乎是忽然感到一丝抱歉，摆摆手示意不再打扰。
梁小小却好奇得不得了。开幕式结束过后，两人一交谈，她才知道原来对方是学心理学的，到巴西来看世界杯纯属是因为导师在这边有个实验项目，不过该项目的被试不够。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梁小小也常看见心理系的同学招被试，不过她本身是个话题人物，也就从来没去尝试过，没想到看个球都能遇见搞心理学的。她左右无事，便答应下来。
巴西队和克罗地亚队的比赛没有任何悬念地以前者的胜利告终，梁小小回到酒店里，第一件事情就是查询李天悦说的实验室，果然是圣保罗城内著名的研究机构。想想还有点小激动，梁小小自己的专业是语言启蒙学，会涉及到认知心理学的知识，这部分她一直不是很懂，如果有机会的话，还想找专业的人咨询一下，没想到机会就这么来了。
睡前煲电话粥时，本泽马听见梁小小要去当心理实验的志愿者，顿时严肃地说：“小小，都说搞心理学的人自己也神经兮兮的，你今天遇见的人会不会有什么精神问题？”
我觉得你才是应该去检查一下……梁小小没有把这话说出口。
“那个女孩人有点面瘫，但是性格很正经的，你不要多想。我们明天直接约在实验室见面，那是国家重点实验室，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本泽马心情郁闷，沉沉地说：“你宁愿去做实验都不来看我……”
梁小小无奈，你们教练都不准见家人，要怎么看？不过大赛之前，有点情绪应该是正常的，她得把他当宝贝哄着，“行，我明天一过就来看你，好吧？过来看你们公开训练。”
法国人这才心满意足地同意挂电话。梁小小不禁好奇别的女人和球星男友相处的时候是不是像哄小孩一样？不，一定不是这样的。
翌日，去到心理实验室的梁小小见到一位很慈祥和蔼的老爷爷，相比之下站在他身边的李天悦一点也不像他的学生。这位克雷森西奥教授拍着李天悦的背让她带梁小小去做体检，面瘫女孩一指旁边的一间房，说请跟我来。
“做心理学实验也需要体检呀？”
李天悦摇头，“平时不用，不过做fmir的话需要。但其实科学实验表明fmir是非侵入性的，没有辐射暴露危险，对人体不会有任何损害。但通常被试者都会要求谨慎对待，所以我们会安排体检。”
好吧，梁小小承认她其实并没怎么听明白。不过看这优越的实验室环境，对卫生安全、人体健康重视一点肯定没错。
做完体检过后，梁小小和李天悦一起坐在等候区聊天。李天悦似乎对认知心理学领域也颇有了解，跟梁小小提了好多如何与儿童相处的建议。
“lee，实验结果出来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拿着体检报告出来，对李天悦作出一个遗憾的表情，“我恐怕这位女士不适合做克雷森西奥教授的脑部实验。”
李天悦接过体检报告扫了两眼，点点头，转头面无表情地对梁小小说：“恭喜你，你怀孕了。”
嗯？嗯？
诶！！

第51章　首告战告捷

梁小小晕乎乎地晃悠回酒店，按亮手机屏幕看了一会儿，忽然想到怀孕好像要少看手机。不过她转念一想，不是才一个月嘛，再说这种事，孩子他爸不是也应该知道一下么？
算着本泽马训练完的时间，梁小小忐忑不安地拨通了电话。她还没深入地和本泽马谈过生孩子的问题，而且虽说没有严格地做保护措施，但他们大多数时候还是会防护一下的，没想到有限的几次兴之所至居然就……
这个时间的电话可不在本泽马的意料之中。梁小小的性格完全不粘人，每天一通电话就足够。当然啦，他是绝对不会对多出来的电话有任何抱怨的。
“嗨，小小。”躺在理疗用的按摩床上，本泽马舒服轻松地打了个招呼。
梁小小问：“卡里姆，你现在在干什么？”
“唔，按摩。”上方的理疗师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只差一句广告词就可以体现法国国家队优质的服务。
梁小小咳嗽两声，“我要告诉你一个消息。”
如此郑重，本泽马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联想到昨天梁小小说的心理学实验，他自然而然就想到是不是她的心理被检测出什么问题，语重心长地安慰道：“小小，不要伤心，我认识很专业的心理医生，有什么问题咱们都可以治疗的。”
呃，这都什么跟什么？“我没有蛇精病，我想说的是，我怀孕了。”
隔壁床的瓦拉内只看见本泽马猛地从理疗床上蹦起来，差点撞到理疗师的鼻子，手臂一挥，脸上的狂喜表情让旁观者不禁自动脑补上此刻的背景音乐：“forlosers，'causoftheworld…”
可是仅仅5秒过去，本泽马就整个蔫掉，对着电话那头问：“小小，你该不会想要打掉吧……”梁小小一直没有对生宝宝的事情表现出任何愿望，而且就她热爱学习的性格，肯定不想要在上大学的时候就当妈妈。
“没有啊，宝宝会很可爱的，当然要生下来。”
接下来的画面，瓦拉内表示他已经不忍直视，总之本泽马大概是踩着《s》的旋律一路旋出理疗室，抓住每一个他路上遇见的人宣传他的未婚妻怀孕了。好心的学霸于是拿过手机，打开皇马的群，一词一句地输入：“注意，前方高能预警怀孕，预计有一大波抽风的卡里姆袭来。”
嘛，这样那样的原因，不知为何梁小小接到了蜂拥而来的恭喜怀孕的短信或者电话。在“正在通话”的忙碌中，本泽马还有本事坚持不懈地又打了个电话过来，说出一长串不知所谓的话：“小小，我让妈妈来接你吧，你是想去里昂呢，还是回马德里？要不要联系桑德拉过来陪陪你，噢噢，对了对了，你接电话的时候快把手机拿远一点，开扬声器，小心辐射！”
她就知道，某人会立刻开启无敌保护模式，“卡里姆，宝宝才1个月。而且说好的，我会看你踢世界杯。”
本泽马一听急了，“可是世界杯看台这么挤，万一你一不小心被磕着怎么办，摔倒怎么办？”
这种时候再跟护人心切的本泽马讲道理是没什么用的，凭借多年的经验，梁小小微笑，缓缓说：“可是，宝宝也想看呢。”
心都融化了有木有！宝宝，他和梁小小的宝宝，被这么一说出来还真有点飘飘然的感觉。在宛如天堂的飘飘然中，本泽马从准爸爸焦虑症中脱离出来，感受了一会儿真主的光辉。
“不过还是要让妈妈来接你，没有人看着你我不放心。”
好吧，这一条无法逃脱。
法国主教练德尚在“本泽马受到当爸爸的刺激——人品大爆发”和“本泽马受到当爸爸的刺激——浪射打飞”两种可能性之间徘徊许久，最终决定相信前一种。不过如果他第一场比赛不派本泽马首发，法国人民也会觉得很奇怪吧。
和洪都拉斯的比赛是法国队誓要拿下的小组赛第一场，阿雷格里港河岸球场气氛热烈，不远万里奔赴至巴西的两国球迷早已把情绪嗨到最高点。在喧闹的球场里，梁小小略显尴尬地在家属区接受球星夫人们的慰问。这是什么样的宣传功力？才一天的功夫居然这么多人都知道了！
梁小小还是第一次和法国队的太太团见面，花了老大半天认人，看来看去都觉得美美哒。萨尼亚的妻子露德温有着美女配野兽的温柔气质，人长得漂亮，身材又火辣，今天带着儿子埃利亚斯过来，乖巧可爱羡煞旁人。
“姐姐好。”埃利亚斯甜甜地叫了声，听得旁边的露德温有些伤心，直说：“连我儿子都嫌我老了，明明咱们是一辈的。”
对露德温，梁小小是敬佩的。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该是有多大的勇气和多充分的爱意，才能和萨尼亚那样的野兽型男人在一起如此之久。而且看本泽马提供的照片，即使是在婚礼上，萨尼亚也留着和球场上如出一辙的“非主流”发型，满头的黄色小辫十分扎眼。再看旁边的新娘，高贵、美丽、典雅……无数美好的形容词都可以用在她身上，称他们为“美女与野兽”的组合再合适不过。
但是小埃利亚斯还是很可爱的，黝黑的小脸蛋冲梁小小直笑，小小的法国球衣上还挂着一副墨镜，酷酷的。
“真是个小帅哥。”梁小小笑眯眯地夸赞，把埃利亚斯逗得笑出一口白牙。孩子真好啊，再过9个月，她也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随着主裁判里奇的一声哨响，世界杯e组首轮比赛正式开始。法国队第15分钟就险些破门，马图伊迪在门前10米处的凌空推射击中横梁弹出。随后，格列兹曼的头球又被横梁挡出。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之前两次的世界杯比赛上，法国队只要打中门框就会输球。
冲突来得很快，第26分钟，洪都拉斯的帕拉西奥斯放倒博格巴后还踢了一脚，引起法国球员们的普遍不满。博格巴失去理智和对方推搡起来，结果两人都各吃到一张黄牌。这两人的矛盾一直在持续，上半场快要结束时，博格巴在禁区左侧接应过顶球，被帕拉西奥斯从后面撞倒，整个人呈大字状向前摔去。裁判这次不再手下留情，两黄变一红把帕拉西奥斯罚下场。
点球！由于里贝里被队医确认无法上场，这个球自然落到本泽马脚下。没有过多的犹豫，他流畅地助跑起脚轻松把球推进左上角。
“本泽马为法国队首开纪录！他在个人的世界杯首秀上便打进点球，这是否也预示着法国人的第一届世界杯会火力全开？！等等……”当现场转播解说们纷纷为电视机前的球迷们报告进球时，他们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本泽马从球门前一路狂奔到角球旗附近的记者区，豪放地把足球放进球衣里，撑起一个大肚子，还抬手吮起了右手拇指。
拍了几秒法国球星灿烂的笑容过后，全世界的转播纷纷将镜头给到看台上的梁小小。穿着法国队10号球衣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