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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娱]野孩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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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昂纳多不待见凯丽，托比和卢卡斯也就不好继续理睬凯丽。
4个小伙伴坐在一起，莱昂纳多问她这几个月在忙什么。托比取笑他几个月没有接萨莫的电话，他不忿，“她也就打了3次电话。”
“你都不接电话，我怎么会总打给你？我不要面子的吗？”萨莫瞪他一眼。
莱昂纳多装傻，略过。“快跟我说说。”
“也没什么，就是在工作。刚拍完一部TV Movie，9月份就能在迪斯尼频道播出。”一部电影拍完之后就要开始后期制作，剪辑、配乐都需要时间，电视电影比真正的电影要求低很多，而且校园喜剧也没有特效，后期流程就比较简单，几个月的制作时间足够了。
“学校怎么样？”创新艺术学校的学生们是什么德性他当然知道的很清楚，肯定免不了要对她说什么很不好听的话，萨莫是个娇生惯养的孩子，她肯定受不了。
果然她说：“我下学期要转学了，去哈佛西湖预科学校。他们去年刚合并了一所男校，现在是男女合校，走读。”
莱昂纳多点点头。西湖预科学校也是私立学校，素有盛名，之前是女校，很多好莱坞明星、洛杉矶当地中产阶级都将他们的女儿送去这所高中，学生出身都不错，也就意味着会比普通学校阶级意识更强烈、更残酷。
萨莫问：“你呢？你几个月没去上学，还能习惯学校吗？”
“不知道，可能一直都不会习惯，我不喜欢学校，但不出意外的话下学期我还会回去上课。”
“新工作呢？”
“暂时没有。你呢？迪斯尼是不是给你安排了新工作？”
“他们说要给我打造一个专门的节目，《萨莫秀Summer Show》，大概也是在9月份播出，已经找好了编剧和制作人，组建了摄制组。”
“瞧，你要成为迪斯尼的大明星啦！”莱昂纳多笑着说。
卢卡斯给他们拿来了果汁，“我也想能有自己的秀。”迪斯尼的少儿节目可是非常能涨人气的。为什么迪斯尼被称为“造星工厂”，他们选择年幼的孩子成为签约演员，训练他们、安排他们上节目，持续培养小演员们，也持续培养小观众，等童星长大成为成年人，他们的小观众也同步长大了，到了可以为偶像摇旗呐喊、有能力砸钱增加票房的时候。
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舍得在娱乐方面进行消费，经济泡沫和经济大萧条都不能阻挡人们寻找喜爱的娱乐方式，好莱坞就没有“不景气”之说，一直都很景气。
萨莫不太高兴，“我错过了《钢琴别恋The Piano》的芙洛拉，因为霍利·亨特太矮了，他们没法找一个高个子女孩来跟她配戏。我还错过了斯皮尔伯格先生的《侏罗纪公园Jurassic Park》，我已经拍过一部斯皮尔伯格电影了，他们想找个新面孔——这不公平！”她愤愤不平，“还有迪斯尼的《哈克·芬恩历险记》，伊利亚去演了哈克。”
伊利亚听到自己的名字，茫然抬头：“说我什么？”
萨莫挥挥手，“没你什么事。”
“你想演那些电影吗？”卢卡斯问。
“那当然。工作多多益善，谁会嫌片约少吗？出名要趁早啊，你应该听说过这一句。”
卢卡斯怔怔摇头，“从没听说过。”
*
暑假的剩余时间，小伙伴们带萨莫去海边玩了很多次，圣莫妮卡、马里布等地都有很不错的公共海滩。布鲁克夫妇将女儿交给男孩子们，两个人在稍远的沙滩上，就当是小小的度假了。
苏珊娜对男孩们是有限的信任，毕竟是大大咧咧的男孩，不能指望他们什么都能考虑到。丹尼斯虽然觉得苏珊娜可能太谨慎了一点，但谨慎的对象是自家乖女儿，再小心也不为过。
但事实上，3个男孩子凑凑合合的居然从没出过问题。
他们总能保持至少有一个人陪在萨莫身边，不让她落单，玩的再欢脱也没丢下她；他们给她买冰淇淋、棉花糖、果汁或是汽水，会问她“饿不饿”，赶走想过来跟萨莫一起玩的男孩。
他们又在玩“找哥哥”的游戏，年纪稍大一点的姑娘照样没法抵御可爱的小少女萨莫。相比几年前，莱昂纳多现在五官长开了很多，还是很瘦，但已经是个清秀少年了。
也不再像几年前那样笨拙，都不知道要怎么跟女孩子说话。他的阅历增长了，也学会要怎么跟不同的人打交道。姑娘们多半都是虚荣的，喜欢听好听话，赞美的话，当然他也得比较有趣会找话题才行。
重新跟小伙伴们在一起才是他感到最舒适的时候。
托比3月份去犹他州外景地待了一周。托比当时也跟他竞争角色来着，后来莱昂纳多得到了片约，托比得到了一个有几句台词的小配角。这是托比的第一部 电影，又是跟好友一起工作，还挺高兴的。
萨莫穿着分体式泳衣，小身材刚开始发育，小胸脯鼓鼓的，但还只是个雏形。她还远远不算是“女人”，只是个孩子，谈不上有什么吸引力。就是可爱，孩子的那种可爱，想要保护她的那种可爱。
卢卡斯拿着水枪对着莱昂纳多和萨莫喷水，萨莫冷不防被喷了一脸水，哇哇大叫起来。莱昂纳多抓起身边的水枪追了过去，“给我站住，小混蛋！”
萨莫也拿了水枪追上去，“卢卡斯，缴枪不杀！”
*
男孩们过了16岁，妈妈们就不太能约束他们了，他们到处去野，参加派对，学着喝酒，追逐女孩，也会约着去看球赛。他们坐在普通观众席上，莱昂纳多指着场边的VIP座位，对萨莫说：“以后我会坐在那儿看球的，瞧着吧。”
“要怎么才能坐到那里？”
“要有湖人队的季票，季票很抢手，我想应该是有限额的。你看，那是杰克·尼克尔森，他可是湖人队的忠实拥趸，只要他在洛杉矶，湖人队主场他一定会来看比赛。”
“我以为你篮球打的不怎么样，不会喜欢看篮球比赛。”
“喂！你说什么？！”不服好吗，“下次我带你看我打球。”
第15章 不一样的天空
托比在一旁傻乐，“你不能说他篮球打的不好，他会生气的。”
“嗨！你说什么呢？”莱昂纳多不满的瞪了好友一眼。
托比对萨莫挤眉弄眼，“他生气了。”
“你都跟什么人在一起打篮球？”
“学校里的篮球队员，或者街区篮球场上的小混混们。”
“白人吗？”
“有白人，也有黑人。”
“你们会打架吗？”
莱昂纳多笑起来，“有时候会。”
“比赛吗？”
“有时候。”
“几个人？”
“不一定，只有两个人也能玩。篮球这种运动的好处就是它很随意。”
“对，是‘穷人的运动’。”
“怎么这么说？”
“因为场地。比如你要玩高尔夫，得有一大片绿地，棒球足球橄榄球，都需要很大的场地，篮球不用。所以篮球在街头是一种全民…运动。”
莱昂纳多忍不住揉了揉她头发，“你这个书呆子。你需要多运动。”
*
过了几天，莱昂纳多来接萨莫。
苏珊娜问他要带她去哪儿、做什么，让他4小时之后送萨莫回家，便让他们走了。
萨莫这次没穿裙子，穿了T恤可卡其布短裤，帆布球鞋。她拍完了电视电影后终于可以开始留长发了，比男孩时期要长了一点点。
“你要留长发吗？”莱昂纳多才注意到。
“对，制作人说要我留长一点头发，这样会比较‘像个女孩’。”她做了个鬼脸，觉得这种说法很好笑，“难道我有哪里不像女孩吗？”
“还是留长发好看一点，我不是说你短发不好看，我喜欢长发的女孩。”
“啊，说的好好笑啊！我又不是为了你留长发的。”
“我的意思是，男人都喜欢女孩子留长发。”
“咦，是吗？”萨莫懵懂，“是觉得女人长发就会很有女性气质吗？”
“大概是吧。”他想象了一下萨莫金发披肩会是什么样，肯定也很可爱。
他开车回到自己的街区，在一条街道边停下车，“我要去打球，你能帮我看着运动包吗？”他拎下一只深蓝色的运动包，“包里有薯片和汽水、矿泉水，别随便吃别人给你的食物和饮料。”
萨莫点点头。
“如果我进球了，你得给我鼓掌。”
她笑着点头，“那当然。”
他点了点她鼻尖，拉着她的手，带她到篮球场边，给她找了个位置，“就在这儿，别离开，能做到吗？”
她点头，“我哪里都不去。”心里只想翻白眼：我又不是小孩了！
美少年的球场英姿确实挺不错的。比起其他孩子来，莱昂纳多算是很瘦了，不论白人孩子还是黑人孩子都打趣他瘦弱的小胳膊，嘲笑说都不敢用力，不然说不定会折断他的小胳膊小腿儿的。
莱昂纳多就嚷嚷，别嘴花花行吗，好好打球。
萨莫篮球也打的不错，莱昂纳多打的是前锋，身高还算可以，但不是场上最高的一个，体格就是吃亏在太瘦弱了，得分不多。
每次他上篮得分，萨莫就使劲鼓掌，表现的像个12岁的孩子。
旁边的孩子问：“哪个是你哥哥？”
“那个，最瘦的那个。”
那个孩子咯咯直笑，“我猜就是。你也很瘦，你妈妈没让你们吃饱吗？”
萨莫翻了个白眼，“你知道什么！瘦才好看！对身体有益。你看看你，”嫌弃的打量那个孩子的肥肚子，“你胖成这个样子，跑几步就喘得像得了哮喘病，就这样。”她模仿哮喘病人的呼吸，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我才不胖！”那孩子瞪眼，“妈妈最喜欢我这样，说我吃的越多她就越高兴！”他伸手推了萨莫一下，把她推到围绕着篮球场的围栏上。
她尖叫起来，“Leo！”
莱昂纳多马上把球传给别人，走过来，“嗨嗨嗨！你干什么？你叫什么？肖恩是吗？你不许再碰她，知道了吗？”他推开小胖子肖恩。
萨莫一双大眼睛垂泪欲滴，“Leo，他打我——”
“那你打回来。”
肖恩有点慌了，“我没打她，我就是——就是推了她一下。妈妈说，不能打女孩子。”脸有点红。
“推也不行！”莱昂纳多凶巴巴的说：“现在，对她道歉。”
小胖子肖恩只好委屈巴巴的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推你。”
萨莫对他做了个鬼脸。
莱昂纳多拉着她离开，“走吧，不打球了。”对球场上的孩子们打招呼，“我得走了，下次再玩。”
*
“你没事吧？”
“没事。”她若无其事。
“他真的推你了？”
“那当然。”瞪他一眼：这种事情用不着撒谎。
“以后再有人对你不好，你就揍他！狠狠揍他！”莱昂纳多对她比划着拳头，“去学学怎么打架吧。”
“我会考虑的。我们接下来去哪里玩？”她抬腕看了看手表，“还有两个多小时，我们去别的地方玩吗？”
“你想去哪里？”
“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推荐吗？”
他苦思冥想，“我们玩的地方大部分不适合你去。”
最后带了她去甜品店吃冰淇淋和蛋糕，吃过冰淇淋，又去电玩城玩了一会儿街机。街机游戏想要打的好，就得花很多时间去练习，两个人都不是能在街机游戏上花费大量时间的人，玩的一般般。
*
《萨莫秀》在8月初开始拍摄，全内景，棚拍。先拍了一集试播集，剪辑完毕时长25分钟，找了一些普通孩子观看试播集，反响还不错。
于是找了专为童星拍摄宣传照片的专业摄影师，棚拍外景，尝试了一些造型，拍了几百张照片，挑了一些用作宣传照。
又安排一些青少年娱乐杂志的采访，重点就是即将开播的《萨莫秀》，前期宣传全面开展。
《萨莫秀》大概类似于少年版的《周六夜现场》，只是内容更贴近孩子，不会有什么政治方面的段子，小品也更适合孩子，有一个校园的固定小品，讲述萨莫在学校遇到的各种事情。
主题曲也是萨莫自己唱的，她自己在家憋了一周，憋出一首歌词，歌名叫《萨莫的夏天summer's summer》。
除了主角萨莫之外，每一期的小演员都不固定，随时调整，迪斯尼反正有大把儿童演员，每年招新，源源不断。萨莫有了自己的秀，就不再是《米老鼠俱乐部》的固定演员，倒是《米老鼠俱乐部》的小演员们有时候会来客串。
《萨莫秀》的收视率并不太高，但开播之后也没有下跌太多，一直很平稳。
与此同时，萨莫还在到处去试镜，不再试镜电视剧，只去试镜电影。
她在罗宾·威廉姆斯的新片里试镜他的大女儿莉迪亚。罗宾见到她就笑起来，“你演过我的儿子了，这次又要演我的女儿吗？那倒不错。”
萨莫喊他“Dad”，罗宾便跟选角导演说，就她吧，不用再找了。于是愉快的签了片约，片酬稍涨。
新片的导演克里斯·哥伦布刚执导完《小鬼当家2：迷失在纽约Home Alone 2： Lost in New York》，原本第一部 的小演员们都续约了，但刚开拍就传出萨姆原来是个女孩的消息，只好换掉了她。
这倒没什么，就是个打酱油的小角色，萨莫不在意，导演也没什么好发火的，儿童演员很多，换一个孩子不是问题。
电影讲述了一个离婚男人为了接近自己的孩子，装扮成年过50岁的妇人，成为孩子们的保姆，引发的一系列故事，灵感来源于一本小说。
莱昂纳多也签了新片约，《不一样的天空Whats Eating Gilbert Gra。pe》先定下来约翰尼·德普扮演男主角吉尔伯特，现在在寻找扮演吉尔伯特的弟弟阿尼的年轻演员。
刚拿到剧本的时候，莱昂纳多是有点犹豫的，毕竟阿尼是个小智障，众所周知，智力残疾的角色非常难以表现的令人信服，但同时又是非常容易出彩的角色，极具挑战性。
萨莫给他拍板了，“接！一定要拿到！”
他嘟囔，“我可不知道一个小智障是什么样子的。”
“不难，你就当自己是个5岁或者3岁孩子就好了。”
“那样行吗？”
“不知道，问你的表演指导老师。”
他愣了一下，“我没有表演指导老师。”
“让经纪人给你找一个，预约一下，上几节课。”
萨莫则去试镜了吉尔伯特的妹妹艾伦，但选角导演认为她年龄偏小，最后这个角色给了1978年出生的儿童演员玛丽·凯特·谢尔哈特。
这没什么，失败了不打紧，再接再厉，继续寻找更好的机会。
艾琳·开普勒又给她一份剧本，说好莱坞差不多所有6岁到12岁的女童星都去试镜过了，虽然原著里这个角色的年龄才5岁，但制片公司想要一个年长几岁的儿童演员，以便跟两位男主演配戏。
萨莫便问，男主演是谁？
“还没定，制片公司想要丹尼尔·戴…刘易斯，不过显然他不太喜欢这个题材。”
第16章 夜访吸血鬼
刘易斯喜欢那种层次更复杂的人物，其实这个剧本的男主之一性格也很复杂，但题材是幻想类，所以他大概是不感兴趣的。
“还有谁？”萨莫闪动着大眼睛。
“最早开发剧本的时候，导演看中的是乔恩·沃伊特。”
“沃伊特？他太老了吧？”
艾琳微笑，“是啊，过了十几年了，他不太合适了。还有杰里米·艾恩斯，你知道他吗？他说不想在化妆椅上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也推了。”
“嗯哼。这倒是个很好的理由。如果我能签片约，我也需要化很浓的妆吗？”
“大概不会。”艾琳翻着资料，“还有约翰·马尔科维奇、彼得·威勒和布拉德·皮特，不过么，显然制片公司想要年轻偶像，所以我看皮特很有希望。噢，对了，他们还找了约翰尼·德普，但约翰尼说他刚演过《剪刀手爱德华》，不想再演类似的角色。”
看来明星们都会尽量避免角色的同质化，以免过早被定型，这不利于将来的事业拓展。
制片公司已经重新找好了导演尼尔·乔丹。乔丹之前的作品是《哭泣的游戏The Crying Game》，这部电影讲述了一个爱尔兰志愿军士兵与一个性别倒错的舞者的故事，刚在9月份的威尼斯电影节上展映，非常另类别致的视角。
艾琳对这个剧本很重视，亲自带她去试镜。她的竞争对手有12岁半的克里斯蒂娜·里奇，她俩同岁，克里斯蒂娜比萨莫大9个月；12岁的多米尼克·斯温，她俩也同岁，多米尼克比她大3个月；11岁半的朱丽娅·斯蒂尔斯，朱丽娅比她小4个月；11岁的娜塔莉·波特曼，娜塔莉比她小7个月；10岁半的克尔斯滕·邓斯特；以及5岁的埃文·蕾切尔·伍德。
伍德先因为年龄太小被刷了下来。
之后克里斯蒂娜、朱丽娅没有通过第二次试镜。
然后制片公司宣布选好了男主角之一的莱斯特的人选，居然是汤姆·克鲁斯，一时间好莱坞哗然，都说大明星怎么选了这么一部幻想题材的电影。除了刚进入电影圈的那几年，接拍了一部雷德利·斯科特的《诡秘怪谈Legend》之外，汤姆·克鲁斯这么些年来拍的全是现实主义题材，都说难道克鲁斯不想要小金人了吗？众所周知，幻想类题材尤其是吸血鬼这种，学院奖那些老古板们根本看不上眼嘛。
稍后又宣布男主角之二的路易的扮演者是布拉德·皮特。作为这几年声名鹊起的性感偶像，选择他倒没什么好说的。
至于另一个重要人物，作为引出故事的年轻记者马洛伊，是最早一个签约的，签下了童星出身的青年男演员瑞凡·菲尼克斯。
至于全片最重要的女性角色，克劳迪娅的试镜还在进行中。
第三轮试镜，萨莫、克尔斯滕、多米尼克、娜塔莉。
淘汰了多米尼克、娜塔莉。
导演把汤姆·克鲁斯与布拉德·皮特都找来，让俩男主角分别跟萨莫·布鲁克与克尔斯滕·邓斯特试镜。
布拉德还记得萨莫，“我记得你以前是男孩。”
“做男孩有点没意思了。”她说。
布拉德低头直笑。
好莱坞没有几个童星能既演过男孩又演过女孩，尼尔·乔丹倒还是比较偏向萨莫的。他想要克劳迪娅既天真又世故，既老成又童稚。他要萨莫与克尔斯滕试演克劳迪娅对莱斯特大发雷霆这一段。
克劳迪娅做了几十年孩子，现在想要长大。她知道自己是“不自然”的，她不想再被当成小孩子看待，不想再要更多的娃娃，但她不知道要怎么达到目的；莱斯特责骂她不该将死人放在他们居住的房子里，不该放在她的床上，愤怒的克劳迪娅拿起剪刀，剪短了头发，对她的创造者莱斯特咆哮不已。
两个候选小演员表现的都很不错。
她俩身高差不多，萨莫稍高一点；都是金发碧眼，都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都有超出年龄的沉稳表现，尼尔·乔丹一度很难抉择。但在另一段克劳迪娅谋杀莱斯特的试演中，萨莫表现的更好一点，她的克劳迪娅有一种天真的残酷，为达到目的可以对着敌人露出最甜美的微笑。
尼尔·乔丹分别跟萨莫与克里斯腾约了一次会见，最后敲定让萨莫来演克劳迪娅。
签完合约后，萨莫总算松了一口气。她兴高采烈的打电话先通知了小伙伴们，然后就给布拉德·皮特打了电话，兴奋的告诉他，他们将要在一起工作啦！布拉德恭喜她，说就知道你准行。
莱昂纳多是有点小小妒忌的，萨莫的星运好得不像话，大银幕首秀就是热门卖座圣诞档大片，虽然只是打了个酱油但也是一个非常好的开端；接着就能演斯皮尔伯格的电影；现在又是跟炙手可热的的大明星汤姆·克鲁斯合作，还有一个必定将成为大明星的布拉德·皮特。
好莱坞定律就是这样，出演了一部大导演的制作，就会被无数人关注到。尼尔·乔丹虽然是爱尔兰人，算不上典型的好莱坞导演，但启用一个更有名气的小明星，这肯定也是制片公司的倾向。
主要演员都确定下来后，资金也迅速到位，预定在1992年10月的最后一个周一正式开拍。
先在旧金山的圣马丁酒店里拍了瑞凡·菲尼克斯的戏份。他11月初就要去田纳西州的纳什维尔开拍一部音乐片，所以赶着先把他的镜头拍了。马洛伊的戏份不多，3天就拍完了。拍完后，瑞凡·菲尼克斯收拾收拾，飞往纳什维尔。
继续拍了一些旧金山的内景外景，11月的第二周，片组转到路易斯安那州的新奥尔良，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故事发生在新奥尔良。
暂时没有萨莫的镜头，她可以在洛杉矶待到生日过后再去新奥尔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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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昂纳多11月初就离开洛杉矶，去了德克萨斯州奥斯汀的外景地，预期将拍摄到明年1月底。
他在德州度过了自己的18岁生日。
“兄弟姐妹”们给他开了个派对，片组订了一个生日蛋糕，庆祝他成年了。
伊尔梅林和洛杉矶的小伙伴们也都给他打了电话，祝他生日快乐。
萨莫的生日就在3天后，他记得很清楚，“我给你寄了生日礼物，希望能在你生日当天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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