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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混沌神-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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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再——屡教不改,因为他是上下埃及至尊的王,他是君主,是法老,所以他们两个爱情浓烈而坚持到了最后,却始终不能做到他所曾经许诺过的一心一意——因为他是王者。
王者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
强者总是喜欢多吃多占的,这一点即使是孤身面对自己的铁骑之师的,对面的雷莎伊什塔女王也会明白这一点。
雷莎没有动,对于如同飞蝗一般铺天盖地的箭矢和投射而来的标枪长矛她巍然不动,只是抬起手,手上缠绕着焚烧殆尽一切的火焰的弓箭,“在此赐予你属于王者的荣耀之死。”——曾经有人说过,作为一个英雄,老死在床榻上是最大的耻辱。
不过对于王者来说,究竟是老死在床榻上还是战死在疆场上——这要看那个才能真正为他的一生画上耀目的句号才能判断了——像吉尔伽美什那种死法——忧郁到死这种事情,雷莎的嘴角抿起一丝冷笑,真是叫人觉得讽刺。
没有心不动心一味追求着欢愉的人最后死在了对于友人的思念之中——她想起恩奇都那张清秀而天真的脸,随后长舒了一口气,绷紧的弓弦被释放,弓箭没有直对着拉美西斯二世而是如同一道烟火一样直冲天空。
并在半空中爆炸开来,那一个瞬间就像是一股极其强大的,如同宇宙大爆炸一样的力量伴随着气流炸裂开来,无数的火焰夹杂着陨石一样以雷霆万钧之势的箭蝗将对着雷莎直冲而来的众多箭矢的威势给硬生生压了下去。
军队依旧往前冲杀着,前面的人倒下了后面的人踏着他的尸体前进,为他们的王者开道,为他们唯一忠诚的君主开道——这就是拉美西斯二世的骄傲,亚历山大骄傲于他同他将士们的羁绊,那么拉美西斯二世所骄傲的,就是这支永远忠诚与他的铁骑之师。
曾经在他身后跟随他碾平了赫梯帝国的神之军队。
等到他手中的长剑和雷莎手上的火焰之剑冲撞在一起的时候,整个战场都闪耀着英灵离去时的呃光辉,也包括他自己的——雷莎的火焰之剑焚烧殆尽了他手中长剑,他的右臂,以及他的心脏。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我总是会觉得遗憾,为什么没有能够见到那个想对她说对不起的人。”他笑着看了看自己正在变成荧光的身体,他用的是“我”,不是“本王”,“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老了,丑了,甚至变成干尸了,我还是会毫不犹豫的认出她来,然后再一次爱上她。”
“这话啊,留着对她自己说吧。”雷莎松弛下肩膀,向他身后看了看,拉美西斯二世没有回头,他感觉到有一双手抱住了他,“我的王,我们回去吧。”那个声音,从来没有忘记的声音,轻柔的对他说道。
拉美西斯二世只觉得自己的眼睛有点酸酸涨涨的。
雷莎转过身去往冬木市的市会馆走去,拉美西斯二世看着她的背影,“你要去吗?”
“早该解决了。你们两个闪光弹简直快要把我都闪瞎了。”黄金面具的女王头也不回的烦躁吐槽道。
早该解决了,结果却拖到现在。
背后的英灵笑了笑,“祝您武运昌盛。”
雷莎转过去的时候恰好看见拉美西斯二世和一个美丽的女人相互拥抱着消失,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仿佛感受到了命运刀锋的靠近,在冬木市市会馆中等待着的黄金君王睁开他那双猩红的眼睛,露出了一个毒蛇一样的笑容。
终于来了吗?
快要等到焦躁不安了啊……
雷莎。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个十多章应该就完结了吧… …本人正处在一大波考试接近中+写文倦怠期+卡文… …请谅解……
此文已经确定完结倒V,养肥党们别来找我抱怨… …
☆、终曲之鸣奏
雷莎一进入冬木市的市会馆就能够感受到正在战斗着的人们所带出来的杀气,其中一股“气”来自于那个名叫阿尔托莉雅的少女,她微微眯起了眼睛——是在和过去交战中吗?那悲伤如同洪流一样涌上来。
那祈愿和痛苦是那样的大声,以至于她听来那都像是在教堂送葬时万籁寂静的钟声一样,白鸽展翅飞过教堂的,血膏了死者的头,祈祷达不到父的天听。雷莎闭上眼睛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她能够感受到属于圣杯的力量满溢着,撑在神之子的血正在溢出。
力量在焦灼的咆哮着,它在寻找一个人,能够背负起它,能够使它诞生,能够让它……“真是无聊透顶呀。”她忍不住这样感叹道,从一开始就该知道的,那东西根本不是什么万能的许愿机,只是人类无聊祈愿的诞生物罢了。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的思想无限的开始和某些很大却也很虚无的东西连接了起来,那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看到了这个世界终端的模样,星辰在她的周围虚浮着——她觉得很舒服,非常非常的舒服,如同婴儿浸泡在母亲的羊水中一样。
“很无聊对吧,这样庞大的祈愿和哀伤。”她听到有人这样说道,“为了执念而争夺着,为了愉悦而折磨着,人类自然而然的否定着生而带来的罪孽,并且嗤其为不洁,真是奇怪的生物啊。”
那样的耀目又那样的污秽。
“我说不出什么冠冕堂皇的漂亮话。”雷莎听见自己这样说,“我只知道污秽也好,耀目也好,人类就是这样活下来的。”红色的火焰自她的身上升起,将星空吞噬殆尽,“圣杯也好还是别的什么也好,我都不在乎。”她举起手中缠绕着火焰的长剑,蒸腾的热量和呼啸着的杀戮之气一瞬间将所有的幻象都打破。
“雷莎伊什塔,为孤献上最美丽的破灭之鸣奏曲吧。”
“我是雷莎。”黄金的女王这样咕哝道。
似乎,很久很久以前她的名字就从一开始的“雷莎”变成了“雷莎伊什塔”——对于民众来说她是女皇,是救世主,是帝国的主人辉煌的缔造者。
还有谁,在这世界上,尚且记得自己最初的摸样呢?明明已经久到连自己都快要遗忘了的,那个名叫雷莎的少女。
小哑巴。有声音从冥古的记忆里传来,只有那个家伙会这样称呼自己,也是自己最早的称呼——不愿意去回想的屈辱的过往,只是一味的追求着最光辉耀眼的一面,以求将那绝望遗忘,埋没,忘却。
这就是人类这种生物的本质。
她理解那种话的意思的,只是她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这么说而已,污秽与光芒并存,她就是这样走过来的存在,会厅的大门虚掩着,再往前走一步就能够到达此行的终点,当她推开大门的时候看到的是那个漂浮在半空中的金色器皿。
神的子用他的血充盈了它,雷莎亦知道这是她曾经有过几面之缘的那个名叫爱丽丝菲尔的银发红眼的美丽女性化作的——或者说,那名名叫爱丽丝菲尔的女性,便是面前这个器皿的容器吧,究竟是谁化作谁此刻并不重要了。
“结果,争破头就是为了这么个东西吗?”她低头喃喃自语道,只是一个熟悉的,就像是她记忆中那样张狂而且轻浮的声音这样说道,“还以为是saber那个小姑娘先来到这里呢,你可真是稀客啊。”
“啊。”雷莎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抬起眼睛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波动的望着面前只能用金碧辉煌来形容的黄金君王,“好久不见了,卢伽尔—吉尔伽美什。”平淡的就像是走在大街上偶尔邂逅了一个旧识一样。
黄金的君王笑了,“真是冷淡的态度啊。”他举起手,像是在期待着面前的女王投入自己的怀抱一样张开手臂,“那么,本王再问你最后一遍,雷莎,你是否愿意做为本王的妻子,站在本王的身边。”
这已经是最高的荣耀,他询问她,尊重她的意见,让她站在自己的身边而不是单纯的接受他的保护——时光过去了千百年,即使是骄傲如吉尔伽美什也愿意承认。
埃兰的黄金女王,他曾经的雷莎,是个有资格和他并肩而立的女人。
即使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她会给出的答案。
黄金的女王笑了,她用同样倨傲的神情,骄傲凌然而不可侵犯的态度昂起她的头颅,“乌鲁克的王卢伽尔吉尔伽美什哟!我不愿为你的妻子,”她抽出她的长剑,“在此一战,你若败北,就献上你的头颅和心脏吧。”
吉尔伽美什笑了,血色的蛇瞳里映照出女王君临天下般倨傲威严的笑容,对方褐色的双瞳里,也映照出他如同毒蛇般抿起的嘴唇以及狮子般威仪。
时隔千年,他们终于变成相同的人了。
在黑骑士的头盔贴面碎裂掉落在地上露出那副狰狞可怕的表情的时候,saber忍不住想起她刚刚认识面前这个男人时候,他那张清秀而文雅的脸——湖之骑士,兰斯洛特。那张因为怨恨和痛苦而扭曲起来的脸几乎让她认不出来。
那还是自己所认识的兰斯洛特吗?那还是……那个高洁的骑士吗?是因为我的错。手持长剑的骑士王眼神悲痛,双手却没有颤抖——是我的错吗?她这样想到,因为是我的错,所以才变成了如今这副样子吗?
她想起那个女王,在那开满了未知名字的花朵的花园中,那个带着黄金面具的女王这样对她说,“你按照他们的祈愿做到了一切,到头来他们却说‘王不懂人心’,这样的刁民,值得守护吗?这样的国家,迎来毁灭又有什么可惜的。”她听懂了那个女王的话,却并不赞同。
女王的另一句话是在那让她产生无数次动摇的王之宴会结束之后对她说的,她说,“saber呀,从那可怜的悲梦中早点醒过来吧。那些束缚着你的东西啊,除了悲伤什么都不能带给你。”仿佛是来自不理解之人怜悯的叹息,又像是理解了之后,更加觉得可怜的哀叹。
是我的错吗?还是……saber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她现在的浑身都是血,在火焰中和自己曾经的挚友战斗着——即使如此,我也必须夺取圣杯——因为不这样做的话,我什么都无法补偿你们。她的长剑贯穿了兰斯洛特的身体。
心里却想着女王对她说的话——那是你的错吗?为何要补偿?将不属于自己的过错揽到身上,明明很瘦小的肩膀却要去背负自己背负不起来的东西。那不是你的错,你却要强行认为那是你的罪过,难过么?痛苦么?幻想破灭了么?阿尔托莉雅,你从一开始就在追求破灭的道路。
她拖动着双腿往着目的地而去,“那是我的错。”她像是对什么人说一样,又像是在对自己说一样,她能听见来自那个摆放着圣杯的地方的战斗声,风的声音,火焰燃烧的声音,建筑材料里的金属被融化,石块被烤的松脆仿佛随时就能崩解开来,木头碳化,冬木市的市会馆在这一夜崩塌了,她看到那个金色的器皿悬在半空中,下面是两个相互战斗着的人。
两个archer,埃兰的女王,和乌鲁克的君王。那可以无限的投射出不同宝具的王之财宝如同一边金色的大幕一样展开,蓄势待发着无数让人为之震撼的不同的宝具,只是这些宝具的主人手中所拿的却是一柄奇形怪状的“剑”——确切来说这也不能算是一般意义上的剑吧。
埃兰的女战神身上全都是鲜红的血,她的面具已经不带在脸上了,直到此时saber才看清她的容貌——那并不是如同无数传说中那样美貌惊人的容颜,有人传说她比那位无双的埃及艳后还要美貌——但是那并不是的,即使是用现在的审美观看来,她的容貌其实也只算是清秀而已。
动人心魄的是那双眼睛。
那是如同日月星辰一样闪烁着永不熄灭的光辉。
缠绕着火——或者说那本身就是火焰?——那长剑同吉尔伽美什手中那柄奇特的,奇形怪状的长剑撞在一起,不知道她是用什么力量突破了那柄奇特的宝剑所带起的风压的。
“很好啊!”黄金的君王脸上已然是狠利的表情,他的头发上也沾着血,这让那头看上去永远和他的脾气一样暴躁而骄傲的金发微微下垂,无数的宝具对着女王投射而去,后者向后急退展开了一道火焰的防御墙,随后风压将那道墙直接贯穿女王跳起来跃到了半空中,火焰的箭支同王之财宝对冲了起来。
对比吉尔伽美什狠利而泛起猩红杀气的眼睛,雷莎伊什塔的双眸清亮而冷静,嘴唇微微抿起,而吉尔伽美什却是张狂的笑着的。
自恩奇都之后,这是他第一次想要打空王之财宝中的宝物来战斗。
血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中的岩浆那样沸腾着。
那就像是两场方向相对的流星暴雨之间的对冲一样壮观到了人类的语言难以形容的地步,saber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在这血与火的流星之雨中她只能看到那悬浮在半空中的器皿——这是她所追求的东西。
“爱丽丝菲尔。”她喃喃的说道。
这是她现在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她觉得自己现在像条饿疯了的野狗。
你走在破灭的道路上。从一开始就是。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那是属于正在和吉尔伽美什激战中的女王的声音。
以及,saber,你能别总是去背负一些不属于你的过错吗?
只不过是一句“那不是我的错”而已。
眼泪蓄满翡翠色眼睛,然后流淌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半更,一大堆考试接近中,我要去种考题射手了……
完结倒计时中
☆、镇魂之歌
剑于剑撞击在一起,雷莎只觉得自己的虎口猛地一麻,此刻她不能恍惚也不能有丝毫的精神松懈——她在战斗,她在和所有的一切做个了断,火焰像是毒蛇一样缠绕上EA张开嘴露出噬人的毒牙却被一阵四散而开的风压给撑的粉碎。
它已经尽职尽责的支撑了足够长的时间,EA所带出的锐利的风刃袭向雷莎的脸——若是换做以前的话,即使吉尔伽美什再怎么生气他也不会直接去打雷莎的脸——因为高高在上的黄金君王觉得这是她浑身上下唯一能看的东西了,那风的利刃将她的脸上割出了两道交错的伤口,后者毫不畏惧的挥剑还了一记,将吉尔伽美什左肩长刺出一个血窟窿然后急退躲开了对着自己脖子射来的宝剑。
吉尔伽美什曾经认为这个女人,她只能是一直装出狮子的样子咆哮的小猫——他也从来没有认为自己错过,他觉得她浑身上下也就只有那点像是欲擒故纵般的小脾气和那张只能算是清秀的脸可以看。
埃兰的女王曾经和他在同一个战场上驰骋,她傻的居然敢在战场上发呆,杀完人之后会怯懦到吐——这太可笑了,这不是一个君王应该有的胆气,这也不是他想要的猫咪——不伦不类。他对她的一切坚持嗤之以鼻。
如今这个人再次站在自己的面前,眼睛里闪耀着光辉。不同于saber那让他想玷污想毁灭想摧折的高傲而高洁的,不可侵犯凌然无匹的光——雷莎伊什塔的光芒本身就是从黑暗和污秽中磨砺出来的——没有被玷污的价值,因为那连被沾染的可能都不存在。
没有毁灭的可能,因为从它被燃起来那一刻,它就注定了它的常辉不朽。
没有被摧折的可能,因为那原本就不是什么高洁到一点污秽都包容不了的东西——日月星辰都会有消亡的一天,这光却不会被熄灭,即使雷莎伊什塔不存在了,这光也依旧存在,高高在上闪烁不息。
女王喘息着调整自己的步伐,她和吉尔伽美什之间已经是多次过招,这一次和以前都不一样了——她能够利用魔力来补足自己所不足的力量,这样一来在力气上即使曾经不及他如今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来自艾琳娜的魔力源源不断的被她榨取着。
像是献祭一样,远在庄园之中躺在床上的独臂少女突然猛地吐出一大口的血——要快,必须要快了,在这样下去也许自己在被榨干之前就会死去,魔术回路会暴走——快、快、快!她用剩下的那只手臂抱着自己的身体,像是很冷很冷那样,像是在希求着什么人的拥抱一样将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
如今,此时,此地,她依旧是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向死亡。
雷莎举起手中的长剑,双眸如星般的望着面前同样浑身浴血,却露出一个扭曲笑容的男人——他金色的头发被向上而去的热风给吹的不停的摇摆,硝烟,烧焦了的泥土味,碳化了的木头味萦绕在鼻尖,左右皆是残破的宝具——如今这个小小的冬木市市会馆就像是有两支军队相互战斗过一样,残垣断壁,遍地折戟。
那些断掉的,被融化烧残的宝具躺在地上依旧反射出火焰的光辉,冰凉冰凉的。
Saber依旧站在原来的地方,她将她的剑收归剑鞘,默默地像一个纯粹的旁观者一样站立在那里——她渴望得到圣杯,但是如今她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也想战斗。
但不是在面前的两个人还在战斗的时候。
也许抛弃骄傲圣杯就会是她的囊中物了吧,但是她不齿。
大不列颠的王,阿尔托莉雅潘多拉贡为此不齿。
出于私心的话,其实她觉得雷莎伊什塔会赢——不,她希望她能赢,一股奇特的渴望攫住了她的心脏,让她的心脏如同擂鼓一样狂跳起来——想与之一战。
堂堂正正的战斗,然后夺取圣杯。
这一刻不管是夙愿还是别的什么都被抛在了脑后——作为亚瑟王,作为不列颠王,她是渴望得到圣杯的,比谁都要渴望,但是——作为阿尔托莉雅,她想战斗,她想和那个挥舞缠绕着火焰的宝剑的女王战斗。
以相互尊重的姿态。
为此她等待着。
也坚信着这场战争的胜利,属于不朽的雷莎伊什塔。
推开坍塌的残垣断壁,拖着被压伤了的小腿一瘸一拐走出来的卫宫切嗣双眸如同沉入了最深刻的黑暗之中,他缓缓的举起手。
那种东西……没有必要存留在这个世界上。
破坏它。
男人的脑海中不停的循环着这个决定,仿佛是下定了决心舍弃一切曾经追求的东西一样,卫宫切嗣看着自己手上那三道逆十字的令咒,“以卫宫切嗣之名,以令咒命令之……saber,用宝具将圣杯破坏。”
Saber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动了起来,她惊慌失措的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不——不能这样!”她利用自己的抗魔力反抗着,男人如同要用尽自己全部的力气那样低声吟诵着。
“继续以第二、第三道令咒命令之……saber,将圣杯破坏。”
“卫宫切嗣!为什么偏偏是你!”即使尽力的反抗着,身体依旧按照命令行动了起来,翡翠色的眼睛终于再次被泪水蓄满——
为什么呢?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一道吞没一切的光辉冲着悬浮在战场上空那容纳着神子之血的容器冲去。
冲着爱丽丝菲尔冲去。
是在惩罚她吗?惩罚她这个不懂得人心的王吗?泪水流淌而出,那金色的,吞没一切的胜利之光高歌凯进的冲着圣杯而去,在它的轨迹上,还有酣战到浑身鲜血淋漓无暇顾及周围状况的吉尔伽美什和雷莎。
那金色的光芒破开火焰的海洋如同摩西分开红海的神迹。
他们谁都没有管这道光芒,吉尔伽美什的乖离剑被雷莎的剑错开,那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很久很久以前梦到的一个梦境——从面具里吮着鲜血长出来的玫瑰,开的正是香艳,火和剑,花和死亡,一幕幕交错着从他的眼前飞奔而过,鲜血飞溅出来,落到火焰上后者跳动了两下燃烧的越发旺盛。
这真是一种新鲜的体会——嘴巴里面不停的涌出腥甜的液体,血滴滴答答顺着自下而上刺穿他的剑锋流了那双虎口粗糙开裂,丑到简直不能看的手上。吉尔伽美什突然笑了,是呢,真是有趣呢,这种体验。
被这个女人斩杀什么的。他的手也是满手粘腻的血腥——就像是数千年前他亲手了解面前这个女人的性命那样——只是不知道她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你这个可恨的家伙呀。”因为是用尽力气的关系,雷莎几乎像是冲进他的怀里那样——若不是透出他背部的剑锋,也许会有人把这景象当成是热恋的情人相互拥抱吧。
吉尔伽美什放下手,将手搭在雷莎发的肩膀上,“你这可恨的女人。”他笑着说道,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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