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暗恋幸村大叔的日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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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
　　闭着眼睛安静睡觉的知佳子就像是一幅美丽的画卷一般，姣好的容颜不由自主的就吸引人的视线。微微上扬的唇角，估计现在梦见了最想见到的人。想起刚才把知佳子放在床上，自己要回房间拿药箱的时候，自己的外套被那双小手无意识的紧紧抓住，明明是在发高烧的人，力气却是出乎意料的大，像是凝聚了身上所有的力量一样，自己想尽力用手掰开，只要稍一用力，那孩子就会皱起好看的眉头，整张红彤彤的脸扭着一起，嘴里也在无意识地喊着幸村叔叔不要离开知佳子之类的。
　　没办法，最后只能把外套脱了，知佳子才安心的睡着。
　　知佳子，是真的喜欢幸村精市，即使用着小孩子的方式，任性的表达自己的想法，也许在成年人看来这是件非常幼稚的事情，但是仔细想想，这只是知佳子的思维能够表达的喜欢的方式。
　　手机的铃声又再次愉悦的响起。
　　柳生出了房间，接了电话。
　　“幸村，知佳子现在睡着了。”
　　明显，对面长长舒了口气的声音。
　　“幸村，我是在你家门口找到的，那个孩子淋了一夜的雨，好像是想在那里等你回来。虽然已经开始退烧了，但是恢复健康还要几天的时间。”柳生一丝不苟的陈述着这个事实，说道最后，摘了眼镜放在台子上，揉揉有些酸痛的眼睛，虽然是抱着平和的语气但是话题却是有些严肃，“幸村，你真的打算不要那个孩子吗，那个孩子似乎已经喜欢上了你，如果放任不管的话，以那个孩子的性格估计还会做出什么傻事。”
　　意料之中的，对面是长时间的沉默。
　　有时候，柳生也在觉得幸村是不是太过纠结知佳子年龄的问题了。既然可以包容知佳子所有的缺点，甚是可以当做优点来纵容，很多复杂的事情都解决了，为什么只是表面的问题却要想这么久。
　　说是想让知佳子找到最好的人选，要让知佳子得到幸福，可是最能给知佳子幸福的人，却选择了默默的站在背后，即使是知佳子无理取闹式的追问，还要当个缩头乌龟一样，脸上写着我只是你的叔叔而已。
　　幸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
　　“幸村，很多时候，只有试过之后才知道到底合不合适。最起码现在而言，知佳子最需要的是你。”
　　


☆、理解

　　知佳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睁开朦胧的睡眼，知佳子一直以为自己肯定是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结果；触手可及的柔软的被子。知佳子的第一想法是幸村叔叔回来了，也不管现在身体还没什么力气；挣扎着就要爬起来。
　　“幸村叔叔。”听到轻轻的脚步声，知佳子瞪大着眼睛，甜甜的喊着；可惜见到来的人的时候；笑容僵在了嘴边。这紫色头发的俊美男士是柳生叔叔，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幸村叔叔。
　　柳生一进来见到的就是知佳子像是望夫石一样，趴坐在床上，两只眼睛一见到自己瞬间就失了色彩；像个木偶娃娃一样垂头丧气。
　　好歹是他一晚上没睡一直忙活到现在好吧，不要这么不给面子。“知佳子，这是柳生叔叔的家，不是幸村叔叔。”
　　“啊，对不起。”知佳子缩回了被子，向上拉拉，想掩饰起耳边不正常的红晕。早知道先看清楚家具，再喊的。这下子，丢人丢大了。
　　柳生叹了一声，端着温好的粥放在床头后，便双手环抱在一起，居高临下的看着知佳子，厚厚的玻璃镜片里闪着凌厉的视线，现在他所做的事情是教育，免得下回回来又找不到人。对此，语气自然是严厉了点，“知佳子，你知不知道你昨晚所做的事情很让人担心吗？大半夜的，叔叔辛苦工作完回来，还要开着车子去找人，第二天要照顾着你觉也顾不得睡就得守在这里。你已经是十四岁了，不是四岁，这点事情你还分不清楚吗？”
　　“可是，知佳子突然想去。”弱弱的声音，委屈的把嘴巴撇的老高，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他的不对，但现在房间里没有其他的人，柳生自然是不会客气，怒斥道，“即使想去，也要看时间，大半夜的出门，还被雨淋湿了，蹲在那里一夜，发了烧，要不是我带你回来，还不知道会不会转化成急性肺炎呢。”
　　“可是，可是。”没办法反驳，知佳子只能死命咬着唇，抓着被子，噙着满眼的泪花无辜的控诉着柳生叔叔的行为。柳生被瞪得无奈，幸好是戴了厚厚的镜片，不然真受不了知佳子的眼泪攻势，就像是明知是对方犯了错，自己还不忍心责备。这样的情况，只有他妹妹小时候扒在自己吵着要烂七八糟的小东西的时候才会装出的可怜兮兮的表情，没想到多年来，有感受到了一次。
　　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知佳子任性的时候，幸村大都都是哄着的，这分明就是小孩子惯有的手段。但是，如果一味的宠着的话，知佳子一辈子也意识不到自己的问题。
　　“知佳子，眼泪可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你即使再哭，叔叔还是很生气。”柳生冷着脸带着些许的怒气，即使是有着绅士之称的他，对待女生一直都是礼貌温和的，但是知佳子不属于这一范畴，只能说是妹妹或者是孩子一类的，对待这种问题，自然是要好好教训而不能纵容，不然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从小就照顾着小他不少岁的妹妹的柳生在这一方面很有经验。
　　总之，她哭，就任由她哭，心放狠点，话放重一点，即使哭的再伤心，就当做没看见，过后哭累了还是会自动停止的。不然，心一软，那么下次再要管教那简直是件不可能的事情，只会被吵得更加厉害。
　　知佳子坐在床上，被冷冰冰的视线盯着，即使自己留着眼泪叔叔还是板着一张脸孔，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虽说并没有骂的很凶，但那冷酷的线条明显就写着我很不高兴，我很生气的样子。
　　可是，幸村叔叔的话，再拿她的眼泪没辙了，即使是很生气，只要自己一哭，叔叔的话就立刻软了下来，温柔的帮自己擦拭着泪水，最多说上一句下次别犯了。为什么，同是叔叔，相差的这么远。
　　哭了半天都没人哄，知佳子索性自己抹汗了眼泪，继续小声抽泣。可是，哭累了，肚子的饥饿感就蓦然加大，肚子打着圈似的转着，摸着瘪瘪的肚子，再瞅瞅叔叔刚端来的放在旁边的白粥，猛咽了几口口水，可是刚想伸手，就被头上锐利的的视线紧盯着，知佳子只能在被子底下干搓着手。
　　柳生自然也是注意到了知佳子的视线，满意的扬起嘴角，“知佳子想必是饿了吧，但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前可是不能吃的。”
　　“不吃就不吃。”知佳子嘟囔着小嘴，心里也知道自己是有错再先，就是拉不下这个脸。而且，她也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突然离开了幸村叔叔家里，自然是想再回去看看。柳生叔叔应该理解才对。
　　柳生自己是吃饱了，自然是有功夫跟知佳子耗着，再说这个家里就是他的，他还制服不了一个十四岁的孩子，索性找了张板凳坐了下来，翻开一本杂志翻着。白色的房间里，过分安逸，冒着热气的白粥渐渐消失了白雾，开始冷了下来，但是对于昨晚就没怎么吃过东西又发了一夜的烧的知佳子来说，简直是个巨大的诱惑。躺了下来，尽量使自己不去想着吃的，节约能量的消耗。可惜的是，效果不佳，越是不想，心里就越是想，只能干咽着口水充饥。
　　反倒是柳生叔叔，云淡风轻的坐在那里，就跟看门人一样，尽职尽责，动都不动，尽管是在看着书，但是，只要自己一动，肯定是逃不过那双犀利的眸子。
　　实在是忍受不了肚子抽筋似的疼，知佳子猛地坐起，抱起已经冷却的白粥大口大口的喝着，尽管早已失去了温度，但是，对肚子都快饿瘪了的知佳子来说，只要是能吃的东西，都能往嘴巴里塞。
　　知佳子一坐起的时候，柳生就发现了，放缓了翻书的动作，悠闲地坐在一边，也不去看着知佳子狼吞虎咽的样子，只是淡淡的开口，“某人现在吃的是很高兴，但是现在远在大洋彼岸的某位可怜的叔叔，从昨晚到现在眼睛都没合上过，饭也没顾上吃一口，只知道担心某人。”
　　“现在估计，都快被经济人打晕了，强制输送营养液吧。”
　　柳生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说着，果然，刚才还在吃的正起劲的知佳子停下了动作，勺子僵在了半空，大眼睛愣愣的盯着柳生，有些不敢相信，“幸村叔叔，真的为了知佳子饭都没吃吗？”叔叔不是不要她了吗，为什么还要关心她，因为她的事情不睡觉不吃饭，她只是一个无关的人而已。
　　“不相信的话，你可以打电话确认奥，就是不知道现在有没有饿昏过去而已。”柳生轻笑道，合上书本，故意刺激知佳子，“当然，你也可以安心的继续吃，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人即使不吃饭，也不会立即死掉的，只要喝水的话，还是可以撑个一个多月的。”
　　满意的看见知佳子惊慌失措的神情，柳生摆摆手，“不过，你的幸村叔叔的网球生涯估计就彻底报销了。”当然他只是稍微夸大了一下事实，但是，昨晚听幸村那个口吻，估计事实也差不多。
　　“那为什么不要知佳子了呢，明明只要回来的话，知佳子就不会任性了。”低着头，看着碗里凝结起来的米粒，知佳子低低的声音哽咽着。
　　“真的不会任性吗。”柳生反问，锐利的眸子一扫有些心虚的知佳子，冷冰冰的戳着重点。“知佳子，你有想过幸村叔叔为什么会离开吗？为什么即使担心的要死还是得停留在那里，不吃不睡，只为了能够第一时间听到你平安的消息。但是，你有想过去了解幸村叔叔，去尝试着理解他的心情吗，如果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小孩子的脾气，那么幸村叔叔也只会把你当做小孩子对待而已。”
　　小孩子。
　　好像幸村叔叔一直是这样温柔的摸着自己的头，无奈地说着。可是，自己总是当成是幸村叔叔对自己的爱而已，渐渐地成了习惯，只要做的不是特别过分，撒撒娇，叔叔就会原谅自己。
　　原来，总认为是叔叔把她当做是小孩子，搞了半天，是自己的错误。因为知佳子潜意识里默认为自己的任性是一种正当的行为，其实只是让叔叔更加确定只能把她当成是小孩子对待。
　　“看来是有些理解了。”柳生揉着有些发疼的眉心，几乎是抢过了知佳子手上把扒着的饭碗。
　　“柳生叔叔，你不能这样，知佳子还没吃完呢。”看着只到了肚子几口的食物就被端走了，知佳子的视线几乎是黏到了剩下的饭里面，“叔叔，知佳子知道错了，能不能让我把剩下的吃完啊。”说完，指指自己的可怜兮兮的肚子，不吃还好，吃了一点就不让人吃的感觉真的是超级让人不爽啊。
　　“你不会真的指望吃这冰冷冷的东西吧，对胃不好，叔叔下去给你重新做碗。”柳生可不想事后被幸村指成是虐待孩子的坏叔叔。“对了，趁此期间，知佳子你就去给幸村叔叔打个电话吧，号码你应该知道的。别看你幸村叔叔很好说话的样子，其实很多时候他都把事情藏在心里，对待陌生人是可以，但是如果是在意的人确实件很苦恼的的事情。”
　　柳生走后，知佳子拿起手机，看着通讯录里面第一位的名字。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万一真的接通了，该说什么，是不是该认个错，说声对不起，一直以来给叔叔添麻烦了之类的话。
　　按下通话键，很快就被接通了。
　　“知佳子，是知佳子对吗？现在身体有没有好点，头还晕吗，肚子饿了没，如果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尽管去让柳生叔叔去买。”似乎是听到了知佳子隐隐的哭声，幸村急了，忙接着安慰，“知佳子，不要哭，是叔叔不好，不应该突然离开的，你要打叔叔骂叔叔都可以，不要埋在心里，那样对身体不好。”
　　听到话机对面叔叔焦急的话语，虽然知道这样又让人担心了，但是知佳子心里却突然平静了下里。果然，叔叔还是关心着自己的。
　　“叔叔，知佳子没事了，烧也退了，饭有好好吃。倒是叔叔，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
　　“叔叔骗人，明明就没吃。”
　　“被发现了呢？”又是一句马马虎虎的字眼，如果刚才不追问的话，自己肯定也以为叔叔是吃过的。果然，正如柳生叔叔所说的那样，幸村叔叔很多事情都藏在心里，选择了隐瞒也不痛痛快快的说出来。幸村叔叔这样做，就是不想让自己内疚的吧。
　　可是，被知道的话，那只会让那知佳子心里更加愧疚而已。
　　“叔叔，是笨蛋吗？再怎么说也要先吃饱了行。”知佳子抓着电话，先是嚷嚷的吵着发泄心中的不满，但后来只是小声的嘟囔，不大不小的音量正好听的见，“记得要按时吃饭，不要吃美国的快餐食品，即使有点累，还是自己做的料理比较有营养。训练也不要太累，到点了就要睡觉，晚上也不要经常喝咖啡了，对身体不好。”絮絮叨叨说了一大通的话，知佳子，也没想到自己突然这么注重饮食了。
　　像是话音突然断了一样，对面什么声音也没有。知佳子都快以为是不是被幸村叔叔挂了。
　　“还是第一次听到知佳子说关心的人。”幸村顿了顿，“但是，叔叔很高兴。”就像是付出了很多终于得到些许的回报的那种欣喜。一直以为这辈子只要是关心知佳子就好了，但是，突然听到了从来没有期盼的过的话，却是意外的惊喜。
　　或许，正如柳生所说，一开始他就开始把知佳子当成小孩子对待，和知佳子隔开了距离，所以回头才发现越走越远。
　　也许，大胆的尝试一下，变化相处的方式，也许事情的轨迹会不一样。
　　“知佳子，这次叔叔回去之后有话对你说。”
　　“现在说不可以吗？”知佳子娇着语气。
　　“好好，真难你没办法。”幸村轻笑道，狭长的眸子闪过了些许温柔的星光，对着电话，难得的认真的口吻，有些严肃的口气道，“知佳子，叔叔喜欢你。”
　　


☆、回归

　　好不容易忙完了一个大手术；柳生难得提早下了班。累了大半天，一回家自然是先换上拖鞋，松松领带；整个人往沙发上一仰，呈大字状闭目养神阶段。
　　“老爸真会压榨人劳动力。”柳生暗自碎了一口；早知道毕业就不去老爸的医院的上班了，虽说是家族企业，但是光可是一点没占到；反倒是天天起早贪黑；没事就被叫去医院工作。还不如随便在东京找家医院，混混日子，工资待遇也不错。
　　看看时间，知佳子也快放学了；可是，累的快虚脱的人根本就不想做饭啊。果然，今晚，还是继续下面条吧。对此，柳生早有准备，幸好冰箱里足足放了一个月的存货。打定晚饭依旧是面食之后，柳生安心的躺在沙发上，缩缩身子，可是，还没眯一会儿，门铃响了。
　　“我靠，睡个觉都不让人安稳。”不会是知佳子忘带钥匙了吧，柳生深深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无精打采的跑去开门。
　　“柳生，好久不见。”开门的瞬间，一声磁性的声音，柳生从口袋里掏出眼睛戴上，看清人之后，稍微有点吃惊。
　　“幸村，你不是要比赛吗？怎么回来了。”
　　“奥，我决定不参加这次的比赛了，反正也没什么强劲的对手，所以就回来了，顺便把知佳子带回去。”
　　最后这句才是重点吧，柳生心里点头。
　　进了房间，幸村自然是详细的询问了一下知佳子最近的情况，柳生就是想睡，但一对上幸村那张倾国倾城的笑颜，也是暗自哆嗦了下，掂量了下利害关系，柳生只能忍住困意，打起十万分的精神面对幸村若有若无的试探，反正也是最后了，等幸村领完人走人，自己就彻底解放了。
　　“话说，我突然来，也没带些新鲜的菜，不知道菜够不够。”幸村嘴上说着，但眼里却是丝毫没有愧意，身子早就站了起来，自顾自的去了厨房，打开冰箱之后，随便扫了一眼，微笑着关上。“那个，柳生，你家里的菜一般是放在哪里啊，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
　　听着幸村突然甜腻的声音，柳生心里暗叫不好，他自己工作忙，自然是随便吃的，可是，幸村把知佳子交到他手上的时候，明明有好好吩咐要一顿至少一荤两素一汤的。眼见幸村笑得越来越灿烂，柳生暗地里搓搓手，但面上还是装作淡定，理直气壮的开口，“那个，幸村，最近比较忙，所以基本上我回来都是下碗素面的。”
　　“知佳子也是跟着你这样吃的。”
　　“嗯。”回答这个字，柳生觉得意外的艰难，他能抽出时间做饭已经很不错了，没必要这么心虚。但是一对上幸村瞬间锋利的眼神，柳生顿时没了底气。即使是多年过去，幸村身上的那股霸道之气有增无减，稍微释放些许的怒气，冷不丁的让周围的人打着冷颤。
　　“幸村，对不起啊，我没照顾好知佳子。”并不是因为幸村的原因，只是细想，自己一个人随便吃也就算了，知佳子那个孩子还在长身体，他自己是做医生的，非常清楚这个时期营养的重要性，但是却还是自动忽略。
　　说到底，既然答应照顾了，就应该尽职才对。
　　深邃的眸子打量柳生好久，幸村叹了口气，拍拍柳生的肩膀，“这不是你的错，明知道你这么忙，还拜托你，我真是疏忽考虑了。”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幸村回过头，紧盯着柳生舒了口气的容颜，问，“那，知佳子那个孩子没有闹吗。”他可是记得知佳子这个孩子很挑食的，很多东西都不吃，尤其还是连续吃了几天的面，以那个孩子的性格，即使乖乖的吃下去，那张小嘴也要撅的老高。柳生虽是有绅士风度，但是在哄小孩子的方面可是极度没有耐心的。
　　“奥，知佳子挺乖的，吃完还主动去洗碗的。”
　　“是吗？”幸村的眸子低声一句，他可没想到只是几天的时间，知佳子就乖了许久。
　　就在这时门开了，玄关处传来少女清亮的声音。
　　“叔叔，知佳子回来了。”
　　“欢迎回来，知佳子。”幸村低笑着，走了过去。几日不见，知佳子清瘦了不少，姣好的轮廓在一见到自己的同时，五官僵在了细致的容颜上，粉色的红唇微微张开，发出细碎的像猫一样的声音。
　　“好啦，见到叔叔不高兴吗？”幸村故作拧眉调侃道，只是手臂早已张来，下一个瞬间，少女清新的体香盈个满怀，感受着怀里充实的质感，幸村渐渐收紧双臂，眯着眼睛体会着这许久失去的感觉。如今，又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高兴，高兴，知佳子非常高兴。”每吐出一个字，知佳子的声音就更哽咽几分，带着哭腔死命的扒着幸村不肯松手，幸村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宠溺的摸着知佳子微微抽动的身子，“知佳子，高兴就不要哭了，好了，快去收拾东西吧，叔叔带你回去。”
　　“回去。”一听到这个词，知佳子竖起耳朵，两只手扒着幸村胸前的衣服，凝着雾气的大眼睛盯着幸村，一个劲的问着，“叔叔，真的是带知佳子回去的吗？”
　　“是真的。”幸村一个字一个字的回答。
　　“好，叔叔等我一会儿。”得到确定回答的知佳子，把身上的书包往幸村身上一送，深怕下一刻就见不到人一样，几乎是一顾三回头，走到楼梯口还要张望幸村确信存在才恋恋不舍扭头上楼收拾东西。
　　“来到这里几天，第一次看到那个孩子笑得那么开心啊。”柳生轻笑着陪幸村站在玄关处，回想起刚来的时候，知佳子落寞的脸上愁眉不展，这个样子实在是好很多了。“幸村，你这次回来打算怎么办，还是放任不管吗？”
　　“嘛，谁知道呢。”幸村眯起眼睛，黄昏时的光线透过门扉照在微笑的面孔上，越发的柔和暧昧。
　　“叔叔，知佳子收拾好了。”清脆的少女的声音在楼梯口想起，紧接着知佳子拎着一只大包走了出来。幸村很自然地接过与知佳子体型不符的包，与柳生道别。
　　车子在暖橘色的光线里飞速行驶，透过玻璃，一丝不落的照在人的脸上，知佳子坐在车子上，抱着膝盖不时地抬起眼帘偷偷瞄着幸村。幸村好笑的看着少女跟做贼一样的表情，“怎么了，怕这个叔叔是假的，要看这么多次吗？”
　　“哪有，还不是怕叔叔又不见了。”知佳子小声嘟囔着，染着金光的小脸透着微红的瑰丽色彩，煞是可爱。兴许是车内的气温有些高了，知佳子打开些许的窗户，飞速行驶时带来的凉风撩起前额的头发，遮住了瞳色。
　　“知佳子，放心，这回叔叔不会擅自离开了。”最起码，在樱子回来之前一直会陪在她的身边。
　　“那，叔叔，那天所说的话是真的吗？”
　　“哪句。”幸村故意挑逗，惹得知佳子别扭的鼓起包子脸，才满意的收手。虽然，他知道现在说这句话还是不负责任，可能只是昙花一现，很快就会结束，但是果然还是想尝试一次，不然，一辈子都不会甘心。
　　深色的眸子闪过坚定的微光，幸村温柔却认真的口吻回答。
　　“知佳子，如果愿意的话，我们试着交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