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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衡心向黛-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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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可是记得很清楚,少篱说过,等到她嫁到东安郡王府之时,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他会亲自登门祝贺,而且……他还承诺会在这时把面具揭下来,让她看到他的真实面目。那么,他到底来了没有,此时又在哪里呢?哦,对了,肯定在前厅的宾客中吧,他不是说是新郎的密友吗?
  可是,这新郎的声音又怎么和少篱如此像呢?难道,少篱竟非他的密友,而是同他有一定血缘关系的兄弟?
  这样一想,黛玉似乎略略有些明白了,方才的惊慌也略略平复了些,不觉握紧新郎塞过来的茶杯,但是到底没好意思喝,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毕竟,喜房内还有许多双陌生的眼睛盯着,这种时候她不能坏了规矩!
  此时此刻,少篱可比黛玉更忐忑啊,他此时悔得肠子都青了,当初怎么就糊里糊涂地瞒了她呢?若是从一开始就跟她挑明自个儿的身份,何至于弄到现在这样忐忑不安的地步!若是她发现了秘密,可让他怎么解释好呢?她会不会以为他是个大骗子,从此再不原谅他?!!
  此时,郡王府里的喜娘眼瞅着新郎既不揭盖头,也没有走的意思,一时有些着急。刚要上前提醒他先揭新娘盖头,可巧门外有丫头有回,说是前厅宾客都等着新郎敬酒呢,亲,少篱想了想,也就起身对黛玉道:“你先歇着,我去去就来。”
  黛玉仍旧没出声,心里却在狂呼:赶紧走吧,越快越远越好!
  少篱似是没有听到她心里的呐喊一般,又磨蹭了一会儿,方慢腾腾地去了。
  新郎一走,喜房内顿时沸腾了。先是喜娘长舒了一口气,接着雪雁“哎哟”了一声,两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笑出声来。
  那喜娘也是个爽利性子,忙对黛玉道:“夫人累坏了吧,趁着新郎不在,您赶紧松缓松缓身子!”
  黛玉点点头,率先把手中的那杯热茶喝了,入口方觉齿颊生香,竟是难得的好茶,暖暖香香的,连胃里也跟着舒服了很多。
  紫鹃又忙给黛玉倒了一杯,黛玉又喝了,方摆手不要了。因了揭盖头前不能吃东西,是以黛玉虽饿得饥肠辘辘也只有忍着。这个时候,反倒有些盼望着新郎赶紧回来把盖头挑了,她好吃点东西,顺便把头上这沉重的凤冠摘了,不然她脖子都快累得不会转了。
  正想着,忽听院门一响,接着便有小丫头小声惊呼:“王长子,您怎么回来了?”
  “唔,到前厅打了个招呼就回来了!”随着这一声解释,人已经快步来到门口,黛玉惊讶,身子不由自主地再次绷紧,紧张地连呼吸都轻了。
  这人,怎么来去如风啊!还给不给人喘息的时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容易熬到大婚,多啰嗦一会。
  

第59章 第五十九回 洞房花烛小心试探
  正腹诽着,人已经到了近前,黛玉紧张得一双手交握着,由于用力指尖都开始泛白,看得少篱一阵心疼,忙安慰道:“别紧张,我不凶!”说完,又觉得此话不妥,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我长得不凶!”
  周围响起了喜娘隐忍不住的笑声,少篱俊脸微红,忙伸手接过喜娘递过来的喜秤,略一犹豫后,方举起秤杆,心一横,牙一咬,以迅雷之势挑开了喜帕,紧接着,眼前便是一阵眩晕……
  盛妆之后的黛玉没了以往的清丽素净,添了几分雍容华贵,低眉低垂,朱唇紧抿,有三分娇怯,四分矜持,还有三分,看不出是委屈还是什么,总之,有点儿意味不明。
  少篱心口略略一窒,心思刚有点旖旎,猛地又注意到她似乎又瘦了。他皱眉,不过才两个月不见,怎么小脸越发精巧,下巴越发尖尖了呢?难不成,是荣国府又虐待她了?
  这样一想,心中不由涌上一口浊气,刚想吩咐常安去查查,又突然意识到这会子不妥,正事儿还没办呢!想到此,便收起烦躁,冲眼前正被他的相貌惊得瞪大双眼的新娘子勾唇一笑。
  这一笑,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微微弯起,如一弯新月,内里璀璨如星子,闪闪发光。
  黛玉几乎看呆了,这、这、这一双眼睛竟是如此的似曾相识!如果把眼睛以下部分遮起来,她一准会以为这人几乎就是少篱无疑!!
  黛玉如此直勾勾地盯着自个儿瞧,倒把少篱吓一跳,下意识地就觉得自个儿露馅了。刚打算服软认怂,喜娘突然捅了他一下,捂嘴笑道:“新郎官,您看够了没有?这合卺酒可还没喝呢!”
  “哦?哦……”少篱俊脸微红,忙向黛玉伸出一支手,道,“跟我来!”
  黛玉大窘,加之方才对着眼前这张脸竟差点错认成少篱,一时情绪起伏较大,这会子还没镇定下来,遂忙借机红着脸微微侧了身子不去搭理他。
  喜娘见状,只以为黛玉害羞,忙笑着把黛玉的一只玉手拿起,放到了新郎温热的手掌中,笑道:“都已是夫妻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赶紧的,把合卺礼成了,我们这些碍事的也就该退下了。”
  少篱听了,心中一阵激荡,忙稍稍有力把黛玉拉了起来,来到案前,又小心扶她坐好,方接过喜娘递过来的合卺酒,红着脸道:“今儿是你我大喜之事,打今儿起,咱们就是夫妻了,日后我若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你多担待!”说完,也不管黛玉愿不愿意,强行拉过她的手臂,与之形成交臂之姿,然后仰头将酒喝了个精光。
  黛玉身子僵碍着,握酒的手一直在微微颤抖。少篱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忙伸出另一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没事,你若不想喝,就抿一抿,剩下的我来替你喝!”
  “……”黛玉何曾被人如此温柔地相待过,就是少篱,也是“蛮横无礼”多一些,此时冷不丁听到耳边如此温言细语,登时心中一酸,眼泪瞬间就逼上了眼眶。
  可这个时候,她实在不想掉泪,更不想让她这个未来的夫君看到她的脆弱,因此她眼一闭,心一横,一抬手将杯中酒递到嘴边,一饮而尽!
  “咳……咳……”喜酒辛辣,呛得黛玉剧咳不止。紫鹃和雪雁忙过来替她抚背端茶,少篱也忙将自个儿的一块崭新的帕子递过来,嘴里兀自埋怨道,“你呀,我方才还提醒过你,抿一抿就可,剩下的我来喝,你怎么如此不听话?”
  黛玉本就胃里火辣辣的难受,这会子又听了一耳朵埋怨,不觉气恼,抬眼瞪了他一眼,吓得少篱赶紧闭了嘴,悻悻坐回到原处,一副受气包子的可怜模样。
  屋内众人见这小两口的气势居然是这般颠倒,不觉微怔。尤其是那喜娘,哪里见过自家小爷如此认怂过,当下惊得目瞪口呆,如看怪物一样盯着自家小爷看,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
  少篱也知道自个儿反常,脸上很是讪讪的挂不住,索性摆摆手让喜娘退下了。这时,黛玉也止住了咳,少篱便亲手替她倒了一杯茶递到手中,紫鹃和雪雁看罢,也很识趣地退了出去。
  临出门之前,两人犹不放心地回头看了黛玉一眼,见她黛眉微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不觉心里打了个突。但事到如今,又不能陪在她身边,只得忍着煎熬,百爪挠心地退下了。
  喜房里终于只剩新郎新娘两个人了,一时屋里静得落针可闻,两人谁都没有说话。黛玉是不想说话,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只偶尔偷眼瞧瞧这位郡王长子,心中暗赞,果然生得一副好相貌,远山长眉飞扬,丹凤魅眼微挑,英挺高耸的鼻梁,不点而红的薄唇,身量修长,身姿挺拔,瞧这身材……怎么越瞅也越像少篱呢!!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黛玉就觉得脑子嗡嗡作响,暗骂自个儿是不是中了邪,怎么在这洞房里,几次三番地想起别的男人呢,这算哪门子事儿啊,要是让眼前这位夫君知道了,还不得一掌把自个儿劈了啊!!
  想到此,黛玉心惊,忙不迭地轻抚胸口,好让自个儿那咚咚直跳的小心脏平静下来。
  其实,黛玉的偷瞄,心慌,无措,极力镇定的模样,皆一样不落地被对面的少篱看在眼里。起先他也是紧张的,可一看到黛玉这副还不如他的模样,反倒率先镇定下来,暗骂自个儿道:蠢材,慌什么,封口令都下了,哪里这么快就露馅了呢,还是赶紧把正事儿办了吧,免得夜长梦多……
  想到此,就想说“时辰不早了,咱们歇息吧”,可也不知怎么了,他一张口,嘴里的话儿完全变了味儿:“那个,你饿了吧?我让人给你做碗喜面吧!”
  “哦?……哦,也好!”黛玉瞬间清醒,忙不迭地点头应了,因为她实在太饿了。
  少篱虽然懊恼自个儿蠢,可一听到她的反应就知道她饿了,心中又不觉心疼,忙开门吩咐丫头:“让厨房下两碗喜面!”
  “哎!”小丫头答应一声,刚要走,少篱又忙唤住她,补充道,“下两碗!哦不……下三碗!”
  那小丫头是郡王妃屋里拨过来的,平日里见到他总是一副冷淡酷酷的样子,哪里见过他这般怂样子,不觉失笑,忙不迭地接口道:“是了,王长子,下三碗,奴婢这就去厨房传。”说完,捂着脸笑嘻嘻地去了。
  少篱懊恼地挠挠头,又回到屋内。
  此时,黛玉已然自行摘了那如同千斤重的凤冠,露出里面简单的一个小髻,然后又对少篱道:“我面上妆太浓,很不舒服,我想净个面……”
  “好,我让人打热水来!”少篱巴不得有机会献殷勤,忙又到外面招呼人打热水,方亲自引着黛玉到了净房,就在一旁直勾勾地看着黛玉净面。
  黛玉大窘,暗想这人怎么这么死心眼儿呢,这样赤果果的眼神,可让人怎么放得开呢!可少篱就是装不懂了,只管斜倚在门口看她净面,弄得黛玉一脸无可奈何,只得由他去了。
  等到好容易洗漱干净,黛玉方觉得浑身清爽了许多。这时,厨房里也恰好送来了喜面,于是黛玉和少篱小两口面对面一坐,开始了默默无言相对吃面的滑稽场面。
  本来,黛玉吃相文雅,还一直崩着,小口小口的撮,可撮着撮着,突然瞅见少篱已经三下五除二吃完一碗,又打旁边端过来一碗时,实在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她这一笑,少篱窘得脖子都红了,同时一颗提心吊胆的心,也终于回归了正位。
  吃饱喝足后,两人同时心情大好。少篱便一脸不怀好意地朝喜塌上抬了抬下巴,问:“去歇息?”
  “啊,不!”黛玉心惊,忙摆手道,“刚吃了面就躺下,会消化不良的,我再坐会儿,你先睡吧!”说完,黛玉忙远远地躲到了案桌前坐下,生怕少篱兽性大发扑过来强了她。
  少篱心中“咯噔”一声,暗道:完了完了完了,今儿没戏了!
  但他实在不甘心啊,不觉朝她走近了一步,讨好道:“先躺着,不急着睡,不碍事。何况你身子弱,又累了这一整天,也该早些歇着了……”
  “我、我、我真不累!”黛玉吓得“蹭”一声站起身,三两步绕到门口,扒着门板哀求道,“你别管我了好不好,当我求你了,我、我真的不累!”
  “你……”少篱见黛玉这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又是可笑又是泄气,只得无奈地摊手,安慰道,“你别怕,我答应今儿不碰你就是了。所以……赶紧过来歇着吧,咱们两个躺着说会话儿!”
  “果真……只是说话?”黛玉一脸犹疑望着她,眸中还有几分探究,拿不准该不该信他。
  少篱越发受挫,无奈道:“大丈夫说话一言九鼎,哪里有反悔的?赶紧来吧,不然我可要横着睡,把整张塌都霸占了啊!”说完,果然把身上的外衫三五下除掉,轻轻松松地往塌上一横,竟是真的要独占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本文,最后再啰嗦几句,请大家看文时跳出原著的框架,这文的许多设定跟原著都不太一样,就拿黛玉的家产来说,我从来没说过家产被贾家私吞了,此文中黛玉的家产都在她自个儿手中,给贾家的那些是过来寄住的谢资,跟家产没法比。还有,我这人心眼小,留言好坏会影响到写文的心情。为了愉快写文,决定今儿起尽量不再看留言和回复,特别重要的事会在这里交代,感谢大家支持,鞠躬!
  

第60章 第六十回 未圆满之圆满洞房
  黛玉无语,眨了眨眼睛,又左右看了看,见除了椅子确实没有别的可睡之地,只得无奈地叹息一声,慢慢腾腾地磨蹭过来,把少篱往里推了推,她则无声地合衣躺到了外侧。
  少篱无语得几乎要挠墙了。有谁见过身强力壮的大男人睡里边的?这不是变相地羞辱他吗?这样一想,越发的躺不住,忍不住欠起身来,长腿往黛玉身子一侧一伸,紧接着大半个身子便压向了黛玉……
  “啊……你要干什么?”黛玉吓得失声尖叫。
  少篱憋屈得肺都要炸了,忍不住咬牙低吼道:“喊什么喊,我不过就是想跟你换换地方!——赶紧的,到里边躺着去,我睡外面!”
  “哦……”黛玉这才长舒一口气,把方才吓得要跳到嘴边的一颗心又放回了原处,慢腾腾地爬到了里边,让少篱在外侧安了家。
  少篱舒舒服服地在外侧躺好,回头一看,黛玉仍旧穿着大红嫁衣受气包子一样紧贴着墙缩成一团不觉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就来扯她的外衣。
  “啊——你又要干什么?”黛玉大惊,下死劲儿地拉住外衣,双臂抱成一团,一骨碌爬了起来,怒目而视着他。
  少篱无奈叹息道:“这嫁衣昂贵得很呢,你穿着它睡觉不是暴敛天物吗?赶紧脱下来!”
  “我……我不脱!除非你出去睡!”黛玉倔强地拉紧外衣,一脸警惕地望着他。
  “今儿可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我出去睡算怎么回事?别忘了外间可有许多丫鬟都支着耳朵听着呢,动静要是不对,明儿咱俩都不好交待!”说完,又拍了拍胸脯道,“我穆子衡对天发誓,没有你的允许,绝对不动你一分一毫,若是言而无言,罚我这辈子都许碰你!”说完,果然翻身侧躺,给黛玉留了个安全的后背。
  黛玉倚着墙根想了想,又低头瞧了瞧自个儿身上的大红嫁衣,觉得他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想这件霞帔也是有规制的,若是穿着睡觉揉坏了反而不好交待。无奈之下,只得慢吞吞地把她脱了,然后拉过被子把身子裹成了一个粽子。
  少篱侧身躺着,凝神听着身边的动静,待确定她真的脱了外衣后,心中简直如五爪挠心一般奇痒难耐,一张俊脸也是抑制不住地火烧火燎起来。但他又不能违背誓言回身去看,不然吓着她,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正自煎熬着,忽听黛玉轻声问了他一句:“你……是不是还有个兄弟?”
  “兄弟?”少篱一愣,接着笑道,“当然有啊,上面有两个哥哥呢!”
  “哥哥?”黛玉隐隐皱了皱眉,暗自思索着,难道少篱是穆子衡同父异母的哥哥?可是他的两个哥哥都已经成家立业了,不应该跑到松岩寺一呆就是那么久吧?再说都有公职在身,哪里有那么多空闲?可是若不是他的兄弟,怎么可能身形、嗓音都如此相像呢,难道少篱就是穆子衡?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黛玉登时打了个冷战,忙抬手拍了拍自个儿的额头,暗自骂着,蠢材,怎么可能,少篱那吊成郎当没个正形的样子,哪里像个王府的贵公子?就算这穆子衡打小也是个不靠谱的,可也不至于如此言行无忌吧?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此时的少篱却完全没想到这一层,只以为黛玉发怵与妯娌相处,忙安慰道:“我家人大多都很好相处,明儿你见了就知道了。至于不太好相处的,只有我大嫂,她这人才嫁到我们家时还好,这几年不知怎么越来越胆肥了,不过有我和母亲在,不会让你为难的。”
  “哦……”黛玉心不在焉地答应着,其实心思完全没在这儿。
  正在暗自咬牙,忽听身边人问:“我们成亲了,打今儿起,你想称呼我什么?”
  “这个……我还没想好!”黛玉有些难为情,索性实话实说。
  少篱想了想道:“叫我‘夫君’吧,我喜欢这个称呼,显得咱们夫妻关系亲密。”
  黛玉觉得好肉麻,张了好几次嘴没喊出声。少篱听不到回应,忍不住转过身去瞧她,却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身子转向了墙根,不由气闷,伸手硬把她的身子转过来,佯装生气地问:“你不喜欢吗?要是不喜欢,就在人前喊我‘夫君’,没人的时候喊我的“子衡”也可以。”
  “子衡?”黛玉轻声念了一声,不好意思道,“好听是好听,就是让长辈听见了不规矩,还是喊‘夫君’吧。”
  “甚好,喊一声来听听!”少篱逗她。
  黛玉窘得无地自容,把被子朝脸上一蒙,瓮声瓮气道:“今儿喊不出来,明儿早上开始喊!”
  “要喊就现在喊,要是拖到明儿,就得罚你当着那么多丫头婆子的面喊我十声才行,你选择!”少篱见她这般害羞模样,越发心里痒痒,索性耍起了蛮横逼她就范。
  黛玉听他如此霸道,气得在被中咬牙,可成亲已成事实,人家都已经宽容到可以不用洞房的地步了,她若是再坚持,也说不过去。无奈之下,只得咬牙含混不清地喊了一声“夫君”,喊完之后,身子越发往被子深处缩了缩,窘得恨不得变成一团棉花塞进被套里让少篱再也找不到她。
  黛玉的声音虽小,但少篱听得很真切,他很满意,也很激动,一时情难自禁,把刚刚发的誓言忘了个干净,长臂一伸,将面前这个层层包裹的“粽子”一把捞进怀里,动情道:“谢谢你,玉儿,谢谢你不嫌弃我穆子衡顽劣,也不嫌弃我声名狼藉肯嫁我。你放心,打今儿起,我一定要好好尽我的本份,当一个体贴的好丈夫,也当一个负责任的王长子!”
  黛玉起先被少篱猛地搂进怀里吓了一跳,有心想严厉提醒他方才发的誓,又听得他这样动情的话语,不觉心中一软,不由自主地安慰道:“别自责,谁没有年少无知的时候呢,我不在乎你曾经怎样,更不在乎你名声怎样,只要你自此收心,一心一意为这个家好就成。”说完,缩在被子里的头忍不住往外露了一点儿。
  少篱没想到她会安慰自己,心中越发动容,大手一伸就往她被子里探。黛玉感觉到他的无礼,气得僵直了身子,喝道:“你……你住手!才安慰了你,你就不老实了……”
  少篱忙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想握握你的手,让我感觉到你是真实存在的,不然我这心里没着没落的,难受得紧!”说完,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黛玉不吭声了,心里在怀疑这句话的可信性,这家伙不会打着握小手的幌子得寸进尺吧?
  正想着,忽觉身下一动,少篱的大手已经攻城略地直捣腹心了。随着黛玉的一声惊呼,自个儿的一只手已经被少篱紧紧握在了手中。
  “别动!”少篱气息微乱,声音暗哑,“就让我握一小会儿,一小会儿就成!”
  黛玉:“……”
  男人果然都不可信,誓言果然都是摆设!!黛玉在心中无限腹诽着。
  但是手已经被他捉了个正着,况且他力大无穷握得又紧,她就是想抽回来也是力不从来啊。索性眼睛一闭,心一横,算了,由他去吧!
  少篱紧紧握着这一只小手,上上下下摸索着,直觉得柔弱无骨细腻如绸缎,越发的爱不释手,哪里还肯松手。但摸着摸着,他突然皱起了眉头,问:“你怎么戴的这个?”
  黛玉趁机忙抽回手,摸了摸手腕上那对黄澄澄的金镯子,不解道:“这日子不是都兴戴这个吗?不然要戴什么?”
  少篱皱眉,暗想当时嘱咐过她,不能把那对镯子摘了,可她还是摘了,不觉气闷,略有些不快地问:“你就没有一对像样的玉镯子?”
  “玉镯子?”黛玉的脑海中瞬间便浮现出少篱送她的那对白玉镯子,不觉尴尬地笑笑。本来,那对镯子是一直戴着的,可昨儿睡觉前,紫鹃突然提醒她道,明儿就要成亲了,这镯子是别的男人送的,万万不可再戴着,不然被人发现可不是闹着玩的。她想想觉得有理,就把镯子取下来收好,临时换了这对金镯子,既应景又喜庆,没想到新郎却对这个挑剔起来。
  “我倒是有几对玉镯子……”黛玉斟酌着回道,“就是成色一般,赶明儿从你给的那些里面挑几对来戴吧!”
  “你……算了!”少篱本想说你不是有一对成色好的吗,可又一想不妥,那样就露馅了。无奈之下,只得忍了。
  黛玉不明白这位新郎为何突然带了点儿怒气,可又不想多问,只得佯装不懂,只闭目养神,谁知白日太累,身边人又久久没有动静,不知不觉竟真的迷迷糊糊睡着了。
  少篱好容易平息了一下明不正言不顺的怒火,刚想再找点话题聊,突然意识到身边人出奇的安静,回头一瞧,竟是睡着了。
  这……这算哪门子洞房花烛夜啊!少篱憋屈得直想挠墙,可瞧着枕边人单薄的身子蜷成一团,巴掌大的小脸儿窝在被子里,可怜兮兮的睡得正甜的小模样,又实在不忍心叫醒她,只得胡乱地挠挠头,哆哆嗦嗦地探过头去,偷偷地在她额上印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安心睡吧,小女人,以后,少篱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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