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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侯爷宠妻日常-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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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经大会吸引四房僧侣前来参加,好些僧侣没有那个资格能够登台讲演,只能与台下观看,但这些僧侣同百姓们不一样,不论是行脚僧还是有寺籍的僧人,他们到了都中来都是要经过地方官府和都中衙门报备的,这身份总是要弄清楚的。
人人都得登记在册,否则的话,身份不明,到时候出了事就不好办了。
身份核实登记安排住宿或者导引住宿的事情不好做,这自然都是算在林涧头上的。他为都中安全计,这身份核实登记的事情就算是再麻烦,那也得一样一样认认真真的记来做来。
如是教在数个府县闹市,不论是行脚僧还是有寺籍的僧人,好些都被如是教的人给截杀了,甚至还有些僧侣是到了都中之后被人悄然截杀的,这在林涧处核实登记过身份的,五城兵马司自然要来林涧这里核实。
这案子是五城兵马司承办的,案情不复杂,也不必移交刑部和大理寺处置,可林涧管着这讲经大会的差事,这些僧侣又都是在他手上记下的,他肯定也不能撒手不管,他自己都一脑门子官司的,还得时刻关注着五城兵马司那边的消息,看看案子进展调查的如何了。
僧侣被截杀,不但关系到林涧的差事,也关系到了端王的差事,就因着那已到了都中的僧侣中还有两个从五台山来的僧侣也被杀了,这两个僧人是要登台讲演的,结果无故被杀,那自然是要快些查出真/相的。
端王为了这事儿没少往五城兵马司去,查出结果来了,就又是如是教所为。
端王为防止类似的事情再度发生,便找五城兵马司的人要来了城防图观看,他倒是瞧出他觉得不妥的问题来了,想要五城兵马司的人改一改。
这都中如今的城防和巡防是林涧做主的,他定下来这城防和巡防的规矩,就轻易改不得。
端王想改,五城兵马司的人也不敢应,况这不是端王的差事,他就算去找了沈太后说项,这后宫不得干预政事,这巡防的路线也是改不了的。
端王见自个儿说了不管用,干脆将城防图一卷,直接骑了马往林涧的细水营去了。
旁人说都无用,既然要林涧拍板决定,端王只能去见正主了。
可巧林涧今日要参加大朝会,他参加完了大朝会前脚刚回细水营,端王后脚就到了。
林涧尚未用早饭,听说端王来了,他是不能不见的,钱英便想着要把早饭端走,等林涧见了端王后再说。
林涧倒不管那些,只吩咐钱英仍旧那么摆着,还要钱英多拿些饭食摆上来,而后便让副将请了端王进来。
他含笑给端王行礼,口中还笑着告罪:“不知殿下会来,有失远迎。”
“臣才往宫中参加大朝会回来,还未用过早饭。一会儿还要操练将士,耽误不得,就只好这时候用了。不知殿下用过饭没有?若殿下也尚未用过,就一同与臣用些吧。”
第167章
萧煜往淮阴去办差; 这差事是从承圣帝处亲领的。在离京之前,端王都是跟着萧煜在东宫署办差的。
但这回萧煜往淮阴去; 承圣帝也没让端王跟着一道去。
这当朝太子都不在东宫署内了; 端王自然也不能日日再往东宫署去; 他手头原就没有什么长久差事; 筹办沈太后这讲经大会也不算朝廷上的正经差事,因此端王是不必上早朝的,这大朝会也就更不必去了。
但为着这讲经大会的事宜,端王也是起身很早的,他在自己府中用了早饭才出门办事的,听林涧这样说了,他自是不用的,但来时这一路时辰太长,路上还挺着急的人; 到了这细水营中瞧见林涧; 他倒不急了。
端王自坐下; 含笑对林涧道:“本王用过了。林统领自便吧。”
林涧也不同端王客气,端王不用早饭,他便告了罪; 着人给端王奉茶,而后自己就用起早饭来了。
一时饭毕; 林涧命人撤下案上物事,这才看向端王:“不知殿下来寻臣,是有何事需要臣参详商议的?”
为着这讲经大会; 林涧同端王也见过多次了,毕竟是领命一同筹办这大会,两个人各自领了差事也是要一同商议参详的,不然各自办各自的,总有些地方闹不清楚。
不说远的,就前两日林涧休沐回家的时候,还曾见过端王一回的。林涧还想着,那一回见面已将事情交代商议清楚了,却不想这才没过两三天,端王竟到细水营来寻他了。
端王也不废话,直接将卷在衣襟中的城防图拿出来展开,将他想要改动的两处指给林涧看。
林涧瞧了端王一眼,又去瞧端王指着的城防图的那两处,瞧罢后林涧笑道:“这城防图殿下是从何处寻来的?”
端王道:“自然是从五城兵马司取来的。本王去问案情,提起城中巡防之事,他们就将这城防图取来给本王瞧了。”
林涧笑道:“这就是了。这城防图是我亲自布置的,一式两份。一份存在臣这里,一份存在五城兵马司的都指挥那里。这城防图关乎都中城防巡防机密,按规矩是不该外传的。臣也早嘱咐过都指挥不要将城防图外传,如今看来,那位都指挥是没听臣的话了。”
林涧是笑着说这话的,端王却觉得这话听着刺耳。
“这城防既然定下来,这城防巡防之事却也算不得什么机密。若是有心人刻意算计,只需算着时辰将如何换防如何巡察的时间弄清楚,这就足够了。这城防图就算不外传,那有心人想要作乱也总还是有法子的。”
林涧闻言似笑非笑道:“如此看来,殿下倒像是十分有经验的了。”
“这城中换防巡察的时辰,城防图上写的很清楚。都中如何布防明岗暗哨,这城防图上也是一目了然的。要说有心人刻意算计这换防的时辰,他就算是弄清楚了,可搞不清这城防究竟是如何布岗的,这要作乱也还是要些手段的,可没那么容易得逞。”
“可有了这城防图就不一样了。这图原只在臣同那都指挥的手中,如今殿下从五城兵马司都指挥的手中取来,这般随意塞在身上,也不知道给多少人看过,更不知道多少人暗中瞧过,要真是有心人算计,出了事情,殿下也是脱不了干系了。”
端王一瞬就冷了神色:“林统领怀疑本王图谋不轨?”
林涧一笑:“臣没有这个意思。臣只是告诉殿下,殿下将这城防图从五城兵马司都指挥那里取来不合规矩。”
“这城防图取出来,所经手之人无法辨明,要真是出了事,臣脱不得干系,殿下就算是问心无愧,也是难辞其咎。”
林涧的话说的不客气,端王亦叫林涧说的心生不快,他将手从城防图上收回来,冷淡道:“林统领大可放心。这城防图本王是直接从那秦指挥手中拿来的,没有给第二个人看过。林统领的担心完全没有必要。本王可以担保,不但本王没这个心思,就是这城防图也绝不会出事。”
林涧顺势将那城防图收起来,见端王没有要拿回去的意思,他就自己收起来了。
“殿下的来意,我已经知晓了。也不用商议参详了,殿下要改动这城防,臣就明确同殿下讲了,这城防已定不能更改。近日这些案子原不是城防的问题,如是教猖獗,原就加大巡防力度了,这城防改动太大了,况殿下所指的两处原就是需要重点保护的,这两处的布防不能减。”
林涧淡淡道,“殿下关心这案子,往五城兵马司去查问也好,自个儿有些什么想法也好,这都是殿下自己的事情。可这不是殿下的差事,殿下只管筹办讲经大会即可,这城中布防巡防,殿下还是交给臣来做吧。”
“毕竟,殿下在五台山上十年,才回都中不久,对这都中之事也不甚熟悉,还是交由臣来处置的好。”
端王碰了个钉子,这心里头却没方才那么生气。他方才生气,是气林涧误会他别有所图,如今他解释清楚了,自己问心无愧,也无心再拿那城防图了,他干脆就丢开手不管了。
原本来的时候,他也没想着见了林涧就能把事情办成,林涧一口回绝了他,他也不甚意外,意料之中的事情,他也不怎样生气,毕竟林涧的话,说的还是在理的。
“罢了,既不能改,那就交由林统领处置吧。横竖本王自己也有事要做,这城中布防巡防,是林统领的差事,本王就不插手了。”
端王心思回转过来,脸上的不豫之色也渐渐消退,他神情缓下来,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倒是还想留下来与林涧说上几句话。
“只是本王瞧着如今都中情势,总还是有些担心的。林统领在细水营中,几日才回城中一回,回去就在府上侍奉国公,也不怎么出门应酬,这大朝会说的都是朝廷地方上的政务,要听市井中的话,只怕还是难的。”
端王道,“如今如是教猖獗,在都中地界都有僧侣被杀,案子是查出结果来了,这凶手也抓/住了,可这事儿在都中却闹得人心惶惶。都中城防巡察加强了,可那如是教神出鬼没,总还是叫人难以放心的。况这市井之中还有人说,这从前数年都没有过这样的事情,怎么偏生今年就出了这样的事儿呢?百姓们都说,这是今岁年景不好呢。”
林涧揣摩端王这话,瞧着端王稳坐案前的模样,心里想着端王估摸拿着城防图来他这里大约是个幌子,这内中想来还是有什么话要说的,这端王不走,林涧也不能赶人。
干脆让钱英再奉上些凉茶来,又让钱英拿了两个蒲扇来,他与端王一人一个。
“营中艰苦,臣这里也没有用冰,天气热,殿下就将就饮些凉茶用这个消消暑吧。”
端王还是知晓轻重的,他要同林涧商议城防图的事情,就没将身边的护卫长随带进营帐中来,林涧将蒲扇递给他,他亲手接了,倒也不曾讲究什么,自饮了凉茶,便摇着蒲扇给自己扇风起来。
“本王在山中待了几年,跟随太后在佛前侍奉,太后在山上不事奢华,山中夏日又比都中凉爽许多,本王在山里的这几年也没用过冰,便是伏天热得狠了,也不过摇着蒲扇消暑罢了,同林统领这里是一样的。于本王来说,这原也算不得将就。”
林涧淡淡一笑:“都中夏日炎热,比不得山中清凉。若非真是艰苦,倒还是用冰凉快些。”
林涧是话里有话,但他没等端王再开口,便又道,“当初圣上给臣赐婚的时候就已经有过圣旨训示的,街头巷尾不可再有这样议论的传言,圣上言说此等风气不好,殿下怎么还说这样的话呢?”
“若真有此等惶惶人心的言论,殿下该将人拿住,或者交由五城兵马司的人来处置,怎么就放任自流,还将这话拿来同臣说呢?”
“再说了,殿下是皇子,自幼也是在上书房中跟着师傅们一道念书长大的,似年景不好这样的话,百姓们说说也就罢了,殿下倒不该当真的。要说从前数年无事,偏生今年有事,所以今岁不好,那就更是无稽之谈了。”
端王垂眸笑了笑:“林统领职责所在,本王今日算是见识到了。父皇的圣旨训示,本王自是铭记在心的,只是百姓们说的多了,那五城兵马司又如何能管得过来呢?难不成都将人拿了拘禁起来么?这原就是做不成的。圣旨训示,旨在教化,百姓们私下议论惯了,只能慢慢改了,要说完全杜绝,还是需要一段时日的。”
“也是本王与林统领话说到这里了,总绕不开如是教这事,所以想同林统领议论一二。毕竟今年,确实是不大太平的。也不知林统领可收到消息了没有,听说太子在淮阴救灾治水,这事情进展的并不顺利啊。”
第168章
“清家堰连日暴雨不停; 前几日才放晴。方才在朝会上,圣上倒也说起了清家堰的事情。圣上言说太子去后; 清家堰的水患得到了缓解; 如今天公作美; 那边的情形已比先前好了许多了。”
林涧微微笑道; “臣倒不知殿下从何处得来的消息,说太子在淮阴救灾治水不顺利的。”
夏日营帐中着实是有些热的,端王穿着两层单衣都觉得热,他瞧着林涧满身甲胄的样子都替林涧难受,听见林涧这话,端王轻轻摇着蒲扇,唇角也勾起淡淡的笑意。
“林统领若只看邸报,那邸报上自然不会写太子在淮阴治水不顺的。可是这消息不写在邸报上,不写在奏本上; 也不会在那原地打转; 总会有一阵风将那些消息吹入都中的。父皇不说; 也未必代表着他不知道。”
端王轻声道,“本王回都中后,跟着太子办过数日差事; 太子的处事能力自是无可指摘。可是淮阴/水患太严重了,救灾治水不容易; 哪怕天公作美,这水患不再发了,可是这灾民众多; 大灾之后必有大疫。本王听说,淮阴瘟疫横行,十停人已有五六停的人染上疫病了。”
“太子身先士卒,样样事情都亲力亲为,成日与灾民共处,林统领与太子情意深厚,也该提醒一句,若是太子因此染病,朝野上下,当如何自处呢?”
“再者,那淮阴当地,如是教也跟着闹得凶,有不少百姓不明情况跟着闹腾,太子合该谨慎小心处事,若是一不小心惹怒了他们,只怕淮阴当地情形会更糟的。”
林涧笑道:“殿下说的很是。太子吉人自有天相,况殿下也说了太子的处事能力无可指摘,就算淮阴情势复杂,相信太子也能处置得来。”
话说到这里,端王从林涧口中打听不出什么关于太子的消息,却又说起岭南那边关于如是教的事情来。
端王来细水营见林涧,本就是为着如是教闹事的事情来的,不论是都中还是淮阴,又或是岭南那边,端王是三句话都不离如是教,但林涧却不怎么接端王的话茬,端王感叹如是教搅得各处局势大乱,林涧要么说是不知,要么言说当地官员必有处置,一丝一毫别的话风也没漏给端王。
就这么着,端王还同林涧说了将近半个时辰的话才告辞离开。
端王走后,钱英进来收拾茶碗,瞧见林涧将放在一边的城防图拿起来看,便问道:“这城防图到了少爷手里,少爷还要送回去么?”
“端王都看过了,还送回去做什么?”
林涧将那城防图细细看过,确定没有什么异样后,才将那图重新卷起来,放入他自己收着城防图的纸筒中,“端王从前在上书房中读书,也是被师傅们夸过聪慧的,这城防图他看一眼就能记住,再送回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回头我想法子改动一下,那秦指挥派人来取,再告诉他罢。”
“如今我忙得很,实在懒得同他交涉这些事。嗣后改动起来,你直接派人送了消息至巡防及布防的将军们那里就可以了。”
钱英应了,而后又道:“这城防之事原就不是端王的差事,这几次接触下来,端王也该知道少爷不是那等会随意改动既定计划的人,端王怎么偏就取了城防图,巴巴骑马赶来咱们营中请少爷改动城防呢?”
“难不成,端王真是为了看一眼这城防图么?”
“这城防图除了秦指挥与少爷最为清楚外,便连那些将军们都不曾知晓全局,要真是出了事,咱们头一个就能想到端王,属下总觉得,端王不会糊涂至此。”
林涧将茶盏中的凉茶饮尽,眯着眼睛慢慢悠悠的晃着手中蒲扇道:“端王当然不糊涂。”
“你当他此来真是为了改动城防图的吗?”
林涧道,“或许他是有这个心思,想要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改动得了。但他真正的心思,却不在这城防图上头。”
“你方才就在帐前伺候,端王的话你也都听到了。他不断提起如是教,反复言说往年都是太平无事,偏偏今年生出这么多事来,又说百姓们私下议论,说今年年景不好,所以才会如此多生事端,你当他就只是闲话抱怨几句么?”
“都不是。他是为了要把我的话引出来。他字字句句都希望我接他的话,但凡我附和一句,只怕他就要扯到太子头上去了。要知道,今年唯有几件事情与往年不同。一则是圣上册封太子;二则是圣上册封贵妃为皇后;三则是太后领着端王从五台山回京了。”
林涧说到这里没继续往下讲,钱英却已领会了他的未尽之语。
“似今年年景不好这样的话,断不会是说端王与太后的,端王不会拿这话来说自个儿,那便只有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了。端王提起这些,是想把如是教的事情算到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的头上么?”
林涧闻言瞧了钱英一眼,帐中只有他和钱英两个,外头侍立的亲卫也叫钱英给打发了,林涧晓得外头没人偷听,他有什么话也就直说了。
“早先太后与端王回京时,我就同圣上和太子提过了,太后与端王在五台山侍奉佛祖十年,这些年来,太后与端王在僧侣和百姓中口碑极好,他们是佛祖眷顾的佛缘深厚之人,如是教作乱是为着太后太筹办讲经大会的事情,可这流年不利多生事端却不是他们这等佛缘深厚的人能沾惹的事情。年景不好,灾祸频发,这从前搁在天子身上,都是要在上天跟前谢罪的。他们若是有心,将这些事搁在皇后与太子殿下的身上,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也幸而当初他们对夫人生出那样的心思,自己闹了一通,叫我抓/住时机往圣上跟前说了一回,圣上顺势下了圣旨训示,才堵了他们的这个心思。如若不然,现在的街头巷尾只怕早就是关于皇后和太子殿下的传言了。要真是让他们得逞了,眼下情形还要坏上十倍。”
林涧道,“正是有了圣上的这个圣旨,他们没法子那样做,端王才到了我这里,话里话外提及那些事,想引得我将那些话说出来,然后他就添油加醋一番,回了都中将这些话一传,不照旧能达到他的目的么?我既瞧出来了,自不能让他得逞的。”
方才两个人说话,看似闲谈,实则都是心里头各有隔得心思,端王巴望着林涧上套,林涧心明眼亮偏偏不上套,两个人打太极似的周旋了一回,端王又不能逼得太狠,最后也只能铩羽而归了。
说句实在的,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林涧就没将端王的试探放在眼里,所以林涧方才也没同端王说实话。
方才在大朝会上,承圣帝确实只说了淮阴救灾治水情形有所好转,并不曾提及旁的事情。但林涧私下已得了消息,萧煜在淮阴救灾治水进行的确实并不顺利。
天气放晴,水患稍解,但大灾之后必有大疫。灾民得到妥善安置,有太子坐镇,淮阴的许多东西都是不缺的,可是灾民实在是太多了,如是教的人又刻意作乱,瘟疫爆发时,萧煜正在灾民之中。
林涧得到消息的时候萧煜尚还无事,但长此以往,瘟疫如得不到缓解,萧煜自然是会受到威胁的。
淮阴那样的局势,非常容易有人在其中浑水摸鱼陷害萧煜,林涧心中担忧,自然是要让人时刻关注萧煜那边的情形,这回萧煜带去的人多,暗中还有承圣帝派去的人跟着保护,林涧便只与萧煜往来消息,在萧煜身边不曾再放人了,但太子府这边,林涧还是命人暗中保护了的。
萧煜那边每隔几日便会有消息回来,但林鸿那边却是许久不曾有消息回来了。
林涧想起方才端王提起岭南事的模样,就问钱英:“老爷夫人那边,可有消息回来?”
钱英道:“自数日前老爷夫人到了岭南地界,派人送回平安二字后,已许久再未有老爷夫人的消息了。不过,咱们在岭南那边的人也说了,老爷与夫人无事,正在私下调查如是教的事情。”
为防被人察觉行踪,林鸿与乔氏早先就同林涧讲过了,路上如何传递消息都可以,但进入岭南地界之后,若无要事,林鸿与乔氏就不给林涧传递消息了。若有事情告知,也是林鸿那边递消息,而林涧在原则上是不能主动的。
月余时光转眼就过,很快就到了讲经大会的前一日。
这日不是休沐,林涧不能回府,他第二日在安顿好营中事情后,还要带人往讲经大会现场去维持秩序,是以只让钱英仔细问了府中消息。
钱英回说府中一切都好,颜氏也好,就是林黛玉入宫后至现在都尚未回府,也没有消息传回府中。
“府里的信上说,不单单是三少夫人尚未回府,那些同三少夫人一起在寿安宫佛堂中诵经的夫人们也都不曾回府。太子妃殿下也不曾出宫回太子府。”
第169章
七月盛夏里天黑得晚; 酉时将尽了才日头西沉暮色降临。
沈太后领着一众女眷在她的佛堂里诵经,因着第二日就是讲经大会; 沈太后就领着女眷们在佛堂里多待了一刻钟; 又多诵了一卷经才出来。
佛堂里开着窗格通风; 但四处架子上都点着檀香佛灯; 满屋子香雾缭绕,就算是开着窗格通风,各人身上也都沾染了一身的檀香烛火味儿。
佛堂里的佛灯是彻夜不灭的,就为了这个,在佛堂就不能打扇,就更别提用冰了,便是觉得热了,也不过悄悄用帕子擦一擦脸上的汗珠,前头沈太后都凝神在那里诵经; 众人自然也不好太耽误; 分神就更不能了。
女眷们在佛堂里诵经这么久; 出来之后一个个都是香汗淋漓饥肠辘辘了。
沈太后还算是有良心的,叫众人陪着她在佛堂诵经这么久,事儿做完了也没叫人即刻就回去; 而是让宫女们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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