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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侯爷宠妻日常-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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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沈太后冷冷看了承圣帝一眼,再未发一言,扶着身侧嬷嬷的手就直接去了内殿。
  承圣帝从寿安宫中/出来,他同沈太后这一说话就到了傍晚时分,瞧瞧外头的天光,日头要落了也还是热得很。
  一股热风裹挟着热浪打过来,让从清凉内殿中/出来的承圣帝觉得更热了,候在外头的德平及时过来给承圣帝打扇,主仆走得远了些,承圣帝忽而停住脚步,回头望了寿安宫一眼。
  “找几个伶俐可信的人远远盯着寿安宫和沈妃宫中,差事办得妥当些,切莫叫人发现了。”
  他们母子……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第183章 
  天色一点点暗下来; 太阳落山,只有一点余晖悬在天边; 那时隐时现的霞光很快便会随着辰光的流逝而消失不见。
  林涧原本顾惜着林黛玉的身子; 舍不得折腾她太久; 可瞧见他心心念念的人就躺在他身下; 柔软如水的窝在他的怀里任由他翻来覆去的摆/弄时,初尝情/事的林涧哪里忍得住心里灼热的情念呢?
  直至他尽了兴,才肯抱着林黛玉停下来。
  要说林黛玉的身子如今也确实好了许多,就林涧这样压着她胡闹了两三次,一连折腾了两个时辰,林黛玉愣是没有中途昏过去,只是觉得身子极度的疲累,可她先前就已经睡饱了,这会儿是再累也睡不着了; 只能闭着眼缩在林涧怀里低低的喘气。
  她早过了十七岁的生辰; 这身子是已经长开了的; 当初出嫁的时候,孙姨娘和李姨娘都私下悄悄同她说过,女孩儿家到了她这个年纪; 已是完全可以承受那床笫之事了。
  莫说是十七岁,便是民间; 还有些人家是十三四岁就将自家闺女许了人家嫁人的。
  林涧这样欢喜她,又这般热情,林黛玉也不是不喜欢; 其实方才林涧待她是很热情,但也十分温柔,颇是注重她的感受,她觉得……她觉得那过程也不算难熬,还是舒服的。
  只是这事后,那不好启齿的地方还是有着如同撕裂般的疼痛,仿佛还有异物侵入其中似的,尽管林黛玉知晓这难受的感觉慢慢就会消失也会好起来的,但这会儿还是颇有些不好受的。
  林涧抱着林黛玉平复了一会儿,又与林黛玉缠/绵亲密的深吻了一会儿,才慢慢放开怀里的人。
  两个人都是一身大汗,不管是继续睡着还是起身这样肯定都是不舒服的,林涧撩/开床帏扬声让外头备些热水,外头立时就有人应了。
  林涧先前说要亲自伺候林黛玉沐浴更衣,将紫鹃几个都遣出去了,但他两个身边不能没人伺候听声,示意林涧同林黛玉在屋内睡下后,紫鹃几个就在外头候着了,就怕林涧和林黛玉醒了要叫人。
  方才屋里有动静传出来,紫鹃几个听了个满耳,当下各自对视一眼,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是以都没敢离开,还守着时辰,掐着时间提前去备好了热水,这会儿林涧在里头一唤,紫鹃在外头就应了。
  林涧还舍不得同林黛玉分开,干脆只叫紫鹃几个将热水浴桶在隔间备好,而后他亲自抱着林黛玉起身去了隔间,还同先前一样要亲自服侍林黛玉沐浴洗漱更衣。
  夫妻两个这般缠/绵恩爱,紫鹃几个自然是万分乐见的,布置好浴桶将热水温度调好后就都出去了,不打扰夫妻两个的清静温存。
  紫鹃先叫了人去备下晚膳,而后才领着香雾纤柔两个去收拾床铺褥子。
  林涧和林黛玉这一番折腾,又是夏日,这床铺自然是再睡不得了,得换下干净褥子和被单方可。
  林涧同林黛玉成婚第二日,紫鹃瞧见那没染半点血迹的褥子还颇为疑惑了一会儿,后来知晓内情后,倒觉得林涧待她家姑娘真是十分的贴心,如今孝期已过,两个人圆房了,瞧着两个人感情这般好,紫鹃是打从心底里为她家姑娘高兴的。
  林黛玉没什么力气,累得手指头都不想抬起来,林涧疼惜她,连他自个儿都顾不上了,就先仔仔细细的服侍着林黛玉沐浴,而后给她穿了小衣,又将紫鹃送来的干净家常衣衫给林黛玉穿好,然后自个儿快速洗了一遍,自换上衣裳后,便要抱着林黛玉回房。
  林黛玉方才是没力气还有些晕乎,这会儿虽没力气,但意识回笼再被林涧这样抱着,这心里头就有些害羞了,即便跟前伺候的都是自己人,她还是拽了拽林涧的衣裳,轻声说不要他抱着,要下来自个儿走路。
  林涧笑起来,也不放人,只管挑眉含笑道:“玉儿,你确定你还走得动么?”
  他也不等林黛玉回答,只在她耳边悄然笑道,“横竖没有几步路,我就抱着你进去了,全无妨碍。方才累着你了,索性接下来也没什么大事,你便歇着吧,我也没什么事情,便同你一道歇着。咱们也不用出去吃了,我已吩咐了紫鹃,叫将膳食放在榻边小几上,咱们一块儿在里间用饭,榻上搁着凉席,将窗子打开些,也是很凉快的。”
  林涧不肯放,林黛玉也就随他去了,她想起方才沐浴时林涧曾短暂出去过片刻,一开始的时候,林涧还是笑容满面的模样,回来后笑容便十分浅淡,笑意也未达眼底。
  这让林黛玉觉得,他出去并非是去取些热水回来那么简单,遂跟着问了一句。
  林涧已抱着林黛玉走入内室,将人轻柔放在榻上,又替她摆好软枕让林黛玉好好的靠在上头,拿了一柄小绢扇给林黛玉扇风,这才抿了抿唇,温柔望了林黛玉一眼。
  他的眼中有显而易见的悲悯与痛惜:“这事儿是你先前惦记的,我叫钱英去查的。方才是有了结果了。”
  林黛玉将林涧手里的小绢扇接了过去,林涧便将榻边小几往两人中间移了移,然后才缓缓道,“先前太子妃派来府上的那个宫女没能逃过昨夜浩劫。她还没到将军府就遇上了如是教的暴徒。她也是个机灵人,自己躲入暗巷中藏了半夜,可那时候城中到处都是肆虐的暴徒,她最终是没躲过去,在一片混乱中被杀了。”
  “钱英寻了她一日,将她的尸首找到了,已装殓好了送去太子府了,那是太子府的人,自有太子妃料理。”
  林涧本想说的婉转些,可这事儿的结果就摆在那里,也根本没法子婉转,他干脆就直说了。
  言罢还怕林黛玉想不开将这事儿揽在自己身上自责,他还预备开解林黛玉几句,却见林黛玉轻叹了几声,倒也没有再说什么别的话,只是颇为感慨这个宫女是这般的下场。
  “说来这宫女是如是教的暴徒所杀,但实则也是为着我的事情才叫太子妃派来府里问消息的。她的身后事还是我来操办吧,给她寻一处好地方安葬。回头我便同太子妃去说,不但这宫女的身后事我来操办,一并她的家人,也由我这里拨了银子过去,这样的人家家里的营生必定不多,我能做的也便只有这些了。”
  林黛玉要这般做,林涧听了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了。
  夫妻二人用过饭后,林涧同林黛玉说他还有些事情要去书房处理,也是方才钱英来寻林涧所说的事情,林黛玉知他休息这许久,明日又是朝会的日子,是断不能再继续歇下去的,况这大半日的休息也够了,便点了头,让林涧自去忙他的事情,她就在这里继续歇一会儿。
  可还没歇上两刻钟,紫鹃便来说了:“少夫人,孙姨娘来了。”
  林黛玉早先就打发了人去林家旧宅问情况,只是迟迟不得消息,她这心里头正惦记着呢,却不成想孙姨娘就来了,林黛玉忙起来,让紫鹃将孙姨娘给请进来,她这里又忙叫香雾纤柔与她稍稍梳妆打扮一下。
  孙姨娘也不是外人,林黛玉身上的衣裳不必换,但头发还是要梳一下的,脸上也稍微擦了点胭脂,以便让气色瞧着更好些。
  孙姨娘也是担心林黛玉的安危,先头得了消息知道林黛玉无事,也还是在进府后加快了脚步往林黛玉这边来了,她这里已进屋了,林黛玉才刚刚擦上胭脂,见孙姨娘来了,林黛玉忙转头让她坐。
  孙姨娘瞧了一眼,便问道:“姑娘这是才起么?可用过晚膳了?”
  林黛玉笑说用过了。旁的话她没再说,见孙姨娘关切着,她久不回答倒是紫鹃替她答了,说林黛玉昨夜一夜未眠,晨起等到林涧回来了才睡下歇了这么几个时辰。
  孙姨娘听了点头,她原本是担心着林黛玉的,听说林黛玉一夜未眠,便细细瞧了林黛玉一会儿,瞧着她虽补眠了这么几个时辰,可这眼睛下头还是青黑的,可见没怎么休息好,且眼角眉梢还有一股子慵懒媚意。
  孙姨娘也是个过来人,这仔细端详之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林黛玉从前瞧着像个仙女儿似的,纯雅高洁,如今通身的气派没变,可瞧起来就像是初承雨露一般,那一身的娇美模样可不同往常。
  孙姨娘福至心灵,跟着就轻声问道:“姑娘同侯爷,是……圆房了?”
  屋里没外人在,这事儿被孙姨娘一眼瞧出一语道破,林黛玉脸颊微热,却也没有瞒着孙姨娘,轻轻点了点头:“不瞒姨娘,如今孝期已过,侯爷就肯圆房了。”
  话已至此,也无需再多解释什么了,孙姨娘原本是眉目不展的,听了这话倒笑起来,连连说:“这就好!这就好!原先道侯爷待姑娘甚为体贴,如今瞧来,侯爷是真真将姑娘放在心上的。”
  孙姨娘也深知林黛玉的秉性,怕自己特意将这话拿出来说倒叫林黛玉不自在,就这么简单讲了两三句话,便揭过不提了,只管说起她此番登门的要紧事来。


第184章 
  “先前姑娘打发人来家里; 问家里情形如何了。我原本也是想着打发人来府上问问姑娘如何的。可思来想去,不亲自走这一趟我总是不放心的。况家里也有些事情要处置; 就将姑娘派来的人先留下了; 等家里的事情忙完了; 这才忙着带人过府来了。”
  孙姨娘道; “姑娘只管放心,原本侯爷在家里就添了好些护卫的,昨夜生了动/乱,家里的人就紧闭门户在屋里头躲着,外头的护卫们将上门来撒野的暴徒都制住了,家里没遭什么罪,就是乱了些,等过几日就好了。”
  林涧同林黛玉还未互通心意之前,林涧就对林家旧宅颇有关顾了。因怕有人对林家旧宅里留守的林家旧人们暗中不利; 林涧一开始都是暗中派人盯着林家旧宅; 保护宅中众人的。
  后来两个人在一起了; 林涧便直接在林家旧宅里添了护卫,这些护卫也都是他们将军府上出身的,护佑林家旧宅绝没有什么问题。
  只是林黛玉听了这话奇怪; 如是教的那些暴徒在昨夜那样一片混乱的情况都精准了找到了她的所在,而且口口声声大声叫嚷着说要杀了她。
  他们既要对她动手; 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林家旧宅的居所呢?
  难道说,如是教的暴徒就只是要杀了她本人,只是想要屠戮将军府上下满门; 而对林家旧宅的人不感兴趣吗?
  林黛玉转念想想又觉得说不通。
  关于如是教的暴徒在昨夜那样混乱的情况下于夜色中还能精准认出她并找到她的事情,她也同林涧讲过了。
  这绝对不是偶然的事件,这一定是精心策划好的。
  林涧斩钉截铁的告诉林黛玉说,有人在当天就一直在暗中盯着林黛玉了。
  说这话的当时,林涧眯着眼睛望着林黛玉笑:“你当日穿着,最先是府中的人知道。府里头的人自然不会传出去。能传出去的时候,无非是你出府上车,再就是至宫门前下车进宫的时候。可咱们府门口及宫门前都有人值守,若真是暗地里有人盯梢,不论是咱们府上的护卫还是宫门口值守的侍卫都会发现的,因此,就不会是这个时候被人瞧见的。”
  “在你身边侍候的人都是信得过的人,又是我精挑细选过的,绝不会被外人收买,更不可能将你的穿着打扮泄露出去。”
  林涧这样同林黛玉一分析,那唯一可能泄露她穿着打扮的时候,就只能是在宫中了。
  她入宫后被宫侍一路引着往寿安宫中去,宫中人多眼杂,瞧见她昨日装扮的宫侍极多,这些人里头说不准就有把消息传出去的。
  林黛玉将这话同林涧说了,林涧当即就笑起来:“这话是肯定的。必是宫中人泄露了你的穿着打扮给如是教的暴徒。可要说这范围,也不会大到是整个宫中的人。这事儿说起来极好追查,要是一般的宫人,只需找人一查便知。可他们既然明目张胆的这么做了,就必定不是个容易查出来的人,这个人必定隐藏极深,且不是个普通宫人。”
  林黛玉闻言便有些担心,宫中有地位不低的人与如是教的暴徒私下勾结,这还了得?若昨夜那人与如是教的暴徒里应外合,岂止是西门陷落?只怕整个宫城都要沦为如是教暴徒撒野屠杀的战场了。
  林黛玉想着,觉得遍体生寒。
  林涧却说不会如此。
  “要想与外头如是教的暴徒里应外合在整个宫中作乱,也不是件容易事。西门陷落是因宫门敞开的缘故,若四门紧闭,他们也无法里应外合,就算有人在宫中作乱,他们也没法子联系上,要知道,这值守宫门的侍卫,都是我亲自选下的,绝不会出任何差错。”
  林涧沉吟道,“他们是他们做不到里应外合的,因此压根没有选择这条路,而是从外强攻,表明这个人是不想暴露了他的身份,他的目的也不在于此。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如是教的暴徒攻击玉儿你。”
  林涧是觉得,沈太后非要在傍晚之时出宫去瞧那讲经场地的举动就透着蹊跷。怎么偏偏早不去晚不去非要在那时候去呢?可关键就在于,偏偏沈太后那时候去,也是挑不出什么问题来的。毕竟如是教的叛乱是意外发生,是谁也不曾提前‘预料’到的。
  说来说去,林涧心中是深深怀疑,那寿安宫里的人必定与这些事都脱不了干系。
  林黛玉听着林涧的话音,就为了林涧这话,她忽而心生一个想法,莫非他是怀疑寿安宫沈太后与如是教暴徒有所勾结么?
  林黛玉被自己有些大胆的这个想法给惊着了,但瞧着林涧弥漫寒意的眼眸,还是将这话问了出来。林涧却不曾答她,只是望着她浅浅笑了笑。
  林涧说:“这一切尚还是猜测,究竟如何还是要等爹在岭南查出结果来才知晓。”
  林黛玉想得出了神,孙姨娘唤了她好几声林黛玉才回过神来。
  望着孙姨娘疑惑的眼神,听着孙姨娘问她这是怎么了的关切之语,林黛玉却不曾将她心中所想之事同孙姨娘讲。
  这些事是关乎到她及林家的安危,可这些事也涉及到朝中大事,甚至还有后宫之事,她当然知道孙姨娘是颇为关心她的,可就是因为这份关心太过深切,林黛玉才不想将这些事情说出来吓着孙姨娘了。
  林黛玉敛了眸中深思,望着孙姨娘笑笑道:“没事,我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姨娘继续说吧。”
  而孙姨娘接下来的所说的事情,就完全打消了林黛玉先前的奇怪。
  孙姨娘道:“家里没什么大事,可铺子里就不同了。”
  孙姨娘告诉林黛玉,在清点过家中情况后眼瞧着都中动/乱平息,外头街巷都被衙门清理干净可以出门后,孙姨娘就派了人往林家药堂那边去了,还有林家在都中的一些铺子,孙姨娘都派了人去查看情况。
  派去查看的人带回来的消息极糟糕。林家的药堂还有铺子都遭到了如是教暴徒的破坏。
  如是教暴徒叛乱事发突然,没有人事先预料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林家药堂和铺子当时已经打烊了,店门都闭的紧紧的。
  可是,在□□发生后,如是教的数百暴徒却将林家药堂与铺子的店门砸开,然后冲进去将所有的器物货品全部杂碎,将店中的人也都屠杀殆尽了。
  孙姨娘与林黛玉说起这一段时,眼中带泪,着实是受了些惊吓的样子。
  “我知晓姑娘如今不惧这些,要是换了从前,我是断断不敢将这些事与姑娘说的。可出了这样大的事情,不说出来与姑娘知道肯定是不行的。早先老爷将都中的田产房舍产业都交与我打理,因着姑娘先前的吩咐,家里的旧人还都是守在旧宅里,天黑都回府了,也就是新请的伙计和几个掌柜的守在药堂和店铺里。”
  “那些暴徒也是真狠,他们将人都给杀了,那些掌柜与伙计虽不是咱家里的人,都是外头雇佣而来的,可到底也是数十条活生生的人命啊,就这么没了,我心里头实在是难受得紧。”
  “家里尚还好,但药堂与铺子弄成这样,只怕是开不了张了。听说外头如是教也闹得凶,如今还不知道京郊那些田庄是如何境况,不过,我已打发人去问了,想来这一两日就会有消息的。”
  孙姨娘说,药堂里和铺子里都被如是教的人弄得乱七八糟的,尸首也都不成个样子了,看起来极其可怖,比起旁边的别家铺子,林家的铺子尤其被如是教所针对。
  那药堂请来坐诊的大夫当夜都已经回家了,应是被如是教的人给找到,将他一家老小全都给杀了。
  孙姨娘说起这些便觉不寒而栗:“如是教的人行/事这般狠辣,倒像是针对我们家似的。可是姑娘,咱们家与如是教那些人素无瓜葛啊。”
  “是不是国公爷那边——”
  孙姨娘虽不知朝中事务,她在知晓这些情况后,在来时的路上,心里也翻来覆去想过好多回了,林如海素为文官,与如是教的人从无干系,再往前,这林家根基在姑苏,家里也同如是教的人无关,既早就投向了大周萧家,就更与前朝皇族无甚干系了。
  而林鸿当年在岭南镇压如是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如是教如此针对林家的产业,也就只能是与林鸿这一段经历有关了。
  孙姨娘一边说,林黛玉的心里便跟着发沉,待孙姨娘说完,林黛玉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她想起自己方才心中所想,这才知道如是教的人是当真狠辣,不动林家旧宅,眼睛却盯上了她的产业。饶是她和林涧三头六臂,什么都顾到了,却也耐不住如是教的人这样无孔不入。
  林黛玉目光沉沉:“都中药堂和店铺都已经这般了,想必京郊田庄也不能幸免。如是教的人昨夜在京郊也是闹事,官衙都已各自处置过,但想来咱们家里的田庄只怕难以幸免。”
  “姨娘,这样吧,这件事姨娘就不必费心了,姨娘有做生意的经验,铺子开着时是个好营生,如今正值多事之秋,这个节骨眼上,似这等事情,也就不好叫姨娘处置了。姨娘往后就先歇一歇。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置吧。”
  孙姨娘望向林黛玉:“姑娘的意思是?”
  林黛玉缓缓道:“我的意思是,如今有如是教作祟,在如是教肃清之前,家里的生意暂时先都停下来吧。这表面上瞧着是如是教的手笔,可未必也没有人趁乱浑水摸鱼对咱们家的生意下手。树大招风,盯着咱们的人也是不少的,还是谨慎些为好。这件事我还会同侯爷说明,但我拿主意,这生意就先不做了,省得再出什么别的乱子。”
  林黛玉手上不但有林家原本的产业,还有贾敏从前的嫁妆,那些集装里头也有田产产业铺子等,当初接手贾敏陪嫁那些产业时,在贾母和贾家的挑唆下,再加上那些原本就来自于贾家的旧人不愿意同贾家脱离关系,林黛玉还好生整顿过一番,将那些产业都与贾家切割干净了,不能切割的索性卖掉了兑成银钱,也就与那边再没有什么关系了。
  田产家业都是另请了人的。
  这一家从祖上留下来的东西到林如海贾敏夫妻的东西都在林黛玉手上攥着,这田产铺子就有许多了。
  她又未曾经商过,一开始只是开了药堂经营卖药瞧病的营生,后来慢慢做起来了,孙姨娘这些年料理家中产业也颇有些能力,再加上乔氏从中鼎力协助,这半年多来,林家的营生也就慢慢铺开了。
  比从前林如海贾敏在时的架子还要铺的更开些。
  除了养活这一家子人的花销,林黛玉这里不过半年多而已,进帐的银子就比从前一年份的银钱还要更多些。
  林家这样大的营生,又有将军府这个打眼的招牌在,岂能不让人眼热呢?
  平日里是顾及着林家父子不敢动,可如今是非常时期,焉知有人不会趁乱生事呢?为今之计,在事情平息之前,便是再赚钱的营生也只能先停下来了。
  以动制静,方为上策。
  林黛玉拿了主意,又同孙姨娘说了一会儿话,孙姨娘便放下心来,说一切都依着姑娘的意思办就好。
  瞧着林黛玉瞬息之间就拿下了主意,还将事情考虑的这样周全,孙姨娘心中颇为感慨。眼瞧着林黛玉如今越来越像个侯爷夫人的模样,再不是从前那等模样,孙姨娘心里也是觉着十分欣慰的。
  为让孙姨娘放心,林黛玉当着孙姨娘的面将小陈叫了进来,直接用了林涧拨给她的人去处理药堂还有铺子的后续事宜,又派了人去京郊查看田庄产业,顺道吩咐要将孙姨娘派去的人安全带回来。
  处置了这些事情,又说了这么大半个时辰的话,林黛玉便觉得有些疲累了,这会儿夜深了,林黛玉便留了孙姨娘在府里安寝,不叫孙姨娘回去了,又让小陈多派几个人往林家旧宅还有铺子那边去,防着再有人使坏。
  家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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