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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的篮球]实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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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会变冷却呢？
“我等你的来了一起吃好了。”她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不用啊，应该要来了吧？等一会会冷的。”然而赤司却并没有同意这个提议“要趁热吃啊。”
没错，在冷却之前吃掉，就不会有问题了吧？
“嗯。”锦鲤点点头，一边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鸡肉塞进嘴里毫无形象的大口嚼起来，一边因为太烫而呵着气：“呜哇！好吃！”
吃饭的中途，她看着对面的赤司，就算是在如此小的店面里，也依旧动作优雅挑不出丝毫的破绽。那是一种习惯……在从小到大的训练中养成的。
“来——————饺子一份！”
“诶？但是……我没有要饺子呀？”锦鲤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一份煎饺给吓到了，抬头看见店主那个中年大叔笑眯眯的看着她笑道：
“我说小锦鲤也太见外了！今天呀是大叔我请你们吃的！”说着，他凑到锦鲤的耳朵边：“是男朋友吧？很帅哦！大叔可是在给你长脸！”
她已经被震惊的说不出一句话了！等等，什么男朋友啊！虽然……很多她这个年纪的小学森谈恋爱的确实是不少……不对啊！关键是对面这个人是她的哥哥好吧！
“那个……大叔……”
“诶，别！我懂！不要害羞，都说了请你们了！呐，小哥，我可是看在咱们小锦鲤可爱的份上特地送给你们的一份饺子，要心怀感激！”
虽然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是赤司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店主大叔对锦鲤的关爱，那是一种发自真心的情感，所以他回答时的语气也很认真：“当然，谢谢叔叔。”
等到店主大叔乐呵呵的回到了料理台后面，锦鲤才红着脸撇着嘴说：“你干嘛还那么正儿八经的答应人家啊！真是……”
“我看那个大叔很喜欢你，我作为哥哥自然要回以同样的尊重。”
赤司说得理所当然，但是听在锦鲤的耳朵里，却有些奇怪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样一听有些刺耳啊。明明这话可没什么不对的地方不是吗？
她从来没有去仔细想过一些事情，所以就算很多事情虽然一直存在着，实际上只有被提出来摆在眼前，才会被锦鲤这种习惯了龟缩在自己世界的人正视。
“你是这里的老顾客了对吧？”
“对啊……其实店主大叔以前不这样的……谁知道今天发的什么疯……”
“别这样说，我倒觉得挺好。”
没有什么利用关系，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也不是想从你这里得到更多的什么。这种单纯因为喜欢的关心大概只有锦鲤这样的有温度的孩子才会拥有吧。他已经沉浮在深海里太久太久，久到连整个灵魂都冰冷了。
会有谁这样对他呢？
“吃完了没有？我说你难得出来一次，干脆今天就多逛一会吧，玩晚一点回去没什么吧？”
“好啊，没事。”
如果是锦鲤就好了，是她的话，就像这样细微的关心他也感到十分的幸福。
第十四章
之后两个人去了商业街不少地方闲逛。
因为没有什么目的性，所以两个人就随便走走当饭后消消食一样的散步。赤司发现了锦鲤她在看见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时，会忍不住要过去，但是似乎因为自己在场，她一直都在忍着不敢太放肆一样。
他的这个妹妹，在与人交往方面真的太稚嫩且可爱了。
然而就算发现了这样的情况，赤司并没有说出来，反而就当没发现一样。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锦鲤扭捏，苦恼，挣扎的样子他就会觉得很有趣。所以对于此他简直是乐在其中，怎么还会特意说出来？
大概是相溶太久，终究还是和那个他相互影响了。
等到两个人准备打道回府之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晚饭是路边的小吃，锦鲤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她的哥哥居然是猫舌——————也就是害怕烫的东西。可是，她记得他很喜欢吃汤豆腐的吧？每次厨师问他意见的时候多会说这个……居然是猫舌诶！
不过，大概是因为这样在看着对方吃烫的东西时，那样子实在是觉得太萌啦。不得不说，她的哥哥长了张十分讨人喜欢的脸啊……越看越觉得赏心悦目。似乎这样形容一个少年好像是有点不太对，但是她是真的这么想的。
不过是一天的相处，两个人都各自发现了对方的萌点，并且都暗自的像发现了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心里。
“今天高兴了？”
“嗯……还不错吧。”
不坦率。赤司笑着摇了摇头并不拆穿“不管怎么样，早上的事情别记在心上了吧？”
“为什么！”锦鲤挑了挑眉毛双手叉腰突然站住了“我要是就不呢！我偏要记在心上呢！我还要报仇呢！”
看着她那得意洋洋的模样，赤司突然觉得，这才是他这个妹妹真正的样子吧？被她自己锁在内心不愿意出来的那个人。
如果可以，他想让她这样一辈子毫无烦恼的，这样快乐下去。但是在他做出那个决定之时，当他刻意引导的时候，已经再也不可能了。他能做的，只有——————赤司走过去弯下腰，隔着锦鲤厚重的刘海把嘴唇轻轻的点了上去。
“这样的话，可以了吗？”
愣在当场的锦鲤早就魂归天外，她的脸簌簌的就红了，像是熟透的苹果。甚至连开口说话的技能都丧失了一样，看着赤司。“傻掉了？”直到他抬手点了点她的额头，锦鲤才回过神来一边摇着头一边抬手捂住自己刚刚被亲的地方。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你你你你你你什么意思！？”
“怎么了？这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吗？”
“哪里平常了！”
“兄妹之间除了额头外，难道亲嘴吗？脸颊也比较不太像回事儿吧？”
“……”虽然觉得怪怪的，但是貌似也是这么个情况啊。
啊啊！够了！她不能被赤司这家伙带进沟里去！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理他！死都不去搭理他就好了！这样想着，锦鲤一发狠，直接转身自己往家的方向走，怎么都不说话了。连回去后也直接回了房间，只在进房门前瞪了他一眼。
太可爱了。赤司忍不住这么想，连晚上睡觉都难得做了个好梦。
之后没多久，也就隔了一天，星期一的时候锦鲤便拿到了赤司给她办理好的副卡。一边感念着这速度也太快了吧？一边就忘了她说好不搭理赤司的这件事，拉住人家一顿劈头盖脸的刨根问底。
“因为有熟人，所以你刷吧，这账上的钱不算多也不算少，你应该够用了。”
“我可是有生活费的！我会还给你，不白用！”
挺有志气啊。对于这件事赤司不置可否：“好啊，这个就随便你了。反正这是你的卡，我不会过问。”
这话说得就有艺术了，他确实是不会过问，他可以自己查啊。这可是他名字下的副卡，想查到交易记录那就是分分钟的事儿。赤司知道自己这样做有点欠妥当，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总觉得事事都想摆在自己的眼皮儿底下才算安心。
特别是在锦鲤的事情上，越是在意对方，他的掌控欲就越发的严重。
明知道不对，可是既然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就继续下去吧。虽然他也知道，这不过是自己给自己找的一个十分可笑的理由罢了。
新买回来的游戏都十分的不错，基本上在完成了每天的作业和赤司的课外辅导补课后，剩下的时间她都耗在了游戏上。甚至连这周末，也是如同以前一样，宅在房间里面自己打游戏。
之前她周末偶尔还会去道场看看赤司。但是这个星期连吃饭都是自己泡面解决，简直完全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了。
赤司一个人在道场练习弓道的时候，已经失手了几次。
习惯真是可怕。才不过一天，他就无法忍受没有锦鲤存在于身边的这个家，似乎连空气都被抽走了一样的心慌。大概是来自于那一个的想法，他甚至觉得要不然把锦鲤的游戏都收走藏起来的好。
当然不会这么做，只是……感受到了重要性。
“大概你是对的，不过我还是会按照我自己的方法来的。”
他一向奉行迅速果断，这次也一样。一步一步，毫无犹豫的前进。他深呼吸了一口气，闭着眼沉默了片刻，赤司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浮躁，变得一如既往的沉静。
射法八节——————
于射位面向标靶，两脚踏开，稳定上半身，箭搭于弓，以两只手分别把搭好位置的弓与箭高举过头，一手托弓一手拉弦，左右张开双手，并把弓箭拉到自己的视线水平，瞄准标靶，松手射/出，保持身体稳定——————中靶。
而锦鲤难得想起来，下楼走到道场的时候，看见的正是赤司那一系列连贯优雅的射法动作，只是看着就仿佛是在欣赏艺术一样。当箭中于靶心时，她看着那微微颤抖着的羽尾，仿佛连自己的心也颤动了起来。
一箭中的。
第十五章
蝉鸣声渐起的时候，赤司开始准备着和篮球队一起参加夏季ih大赛了，这个时候的他已经进入了一军，但是仍然与首发无缘。而锦鲤，大概是因为有赤司补课的原因，成绩提高不少，在期中考试的时候取得了还不错的成绩。
之后知道她家庭情况的班导老师也私下问过锦鲤的志向问题，她所在的小学有直升的国中，虽然不算是名校但是在附近也算是风评不错。之前的赤司征十郎毕竟是家里的长子，学校自然不好提要求让他直升，但是锦鲤不一样了，她不过是次女，如果她选择了直升，一个名门对于学校的帮助是非常大的。
至少在培养两兄妹的这几年来，整个小学部已经得到不少赤司家给出的好处了。
“直升的机会？”
“对，免考直接升国中部。当然，这也要考虑你的意愿。毕竟这几年来赤司家为学校捐赠了不少，基于此校董事会决定特地给你一次这样的福利，错过了还是很可惜啊。况且，我觉得赤司同学你的表现也很不错。”
自然不错，难不成还要说她不合群，小透明，没集体荣誉感吗？锦鲤正想冷哼一声，但是转念想起了赤司对她说过的话。
她既然姓了赤司，在外面不管怎么样都要有赤司家小姐该有的样子。反正隐藏本性什么的，她不是挺擅长的吗？想到这里，锦鲤歪着头微微笑了笑，回忆起赤司平时那温文尔雅的样子来——————她的五官和赤司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想来做这个样子也一定很相似的吧？
“嗯，这件事无论如何都需要告诉父亲交由他来定夺，但我会好好考虑的，不管怎样麻烦老师了。”
“好好，当然要听赤司先生的意见。”
并没有因为锦鲤没有正面回复而感到不高兴，老师自然也知道这种名门世家里面规矩颇多，况且资助方始终是锦鲤的父亲，要是他不同意，也白搭。自己在这里也不过是替学校尽力争取罢了。
回到教室，做清洁的同学还在，大家正相互打闹着，完全没人发现从后门进来的锦鲤。她看了看那些玩得开心的同学，并没有想要参加进去的想法。或许她有过，但是自行屏蔽了。便不多做停留，收拾好书包，照例慢悠悠的回家。
在路上，锦鲤思考着有关于直升的问题。这是赤司家给予她的好处，她很清楚。而且，她也十分愿意去争取到。她所读的这个学校并不差，不然当初父亲也不会安排她和哥哥来这里读书。可是国中部相对于其他正式的国中就并没有小学部那般出名了。
所以当初毕业的时候，父亲很强势的要求她哥哥选了帝光中学这样的豪门学院。她还是不太想去帝光，那种豪门学校实在是不适合她这种毫无建树的人。她并不认为自己进了那种竞争压力巨大的学校会有什么好处，大概会连现在都不如吧？
然而，就像她自己之前所说的，她没有决定权。从小到大，在这种事关她人生的大事上那个从不关心她分毫的父亲就会充分展现出他的掌控欲。她不敢违逆父亲，没有胆子，也没有资格……她拿不出谈判的资本。
甚至于在这件事情上，连她的哥哥赤司也没有站在她这边。
总觉得，压力太大了。
锦鲤低着头一边走，一边想的入神，没想到突然一下撞上了一个柔软旦硬实的东西。
“唔？”
“喂，小鬼！没长眼睛吗？！”
她抬起头看着眼前的高大少年：“灰崎……祥吾？”
实际上灰崎祥吾早就看见锦鲤了，只是一想到这是个跟赤司一样麻烦的家伙，他就不想去搭理她。但是眼见着对方低着头走路，就要撞上前面的电线杆了，他没办法只能出声叫了她一下……可对方似乎完全没听到仍然低着头往前走！无奈之下，他只能快步走过去挡在了锦鲤的面前。
“想什么啊！撞痛了可别哭！”
这个时候锦鲤才看见侧身让开的灰崎祥吾背后那离得很近的电线杆。她眨了眨眼睛，转头看向那边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的少年：“啊，不好意思，又麻烦你了。”
“既然知道那就注意点！真是……”少年别别扭扭的翻了个白眼，但是却不能掩盖他语气里那细微的关心。
这个人又帮了自己啊。
“谢谢。”锦鲤笑起来照例还是那个样子，完美微笑的八颗牙齿，歪头的时候马尾甩动着，那双眼睛看在灰崎的眼里觉得非常的漂亮。
清澈却又晦涩，透亮却又暗沉，把这些矛盾的东西糅杂在一双瞳孔中。说话时的声音轻快的如同一尾锦鲤落入水中：
“我请你吃冰棍吧！”
“谁要你请！”
“那你请我？”
“嘁，喂！小鬼你太得寸进尺了！”
“我不小啊，最多比你小一岁而已别叫我小鬼小鬼的，好奇怪。”
“我喜欢！”
两个人走的道路似乎是相同的，便就一起走着。锦鲤觉得灰崎逗起来特好玩，跟陌生人说话总是冷场的她一连两次遇见他却变得话多起来。之前一直烦恼的有关于升学选择的事情也似乎没那么影响她了，感觉整个人一下轻松了不少。
在路过便利店的时候，她还真跑去买了冰棍：“呐，说好请你的！谢礼。”
灰崎看了一眼递到自己面前的东西，并不是他喜欢吃的口味，甚至可以说是比较讨厌的。他看了一眼锦鲤，对方无辜的盯着自己，那样子，要不是知道对方不可能了解自己的口味差点就要以为她是故意的了。
但还是拿了过来。
因为嘴里有东西的原因，之后的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了。但是这种静默并不会让锦鲤觉得尴尬，反而比跟任何人相处都要来得轻松愉快得多。直到她猛地看着手里的冰棍棒子突然开口：“啊！中奖了！”
灰崎瞟了一眼过去，一口咬下一块后看见自己的棍子上居然也有中奖几个假名，顿时愣了一下。
“怎么了？”锦鲤见他如此，踮着脚伸着头扒着他的手臂想一探究竟，那样子着实很可爱，灰崎没忍住便弯腰在她面前晃了晃手里的棍子让她也能看清：“我也中奖了。”
“诶？！这么巧？！”
锦鲤看了一眼棍子上的字，转头时正好跟灰崎面对面的对上。
她扒着对方的手臂踮着脚，他刻意弯下腰低着头——————两个人看着对方，片刻后突然都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青春年少。
第十六章
“你说你可以免考直升？”
果然不愧是那个赤司征十郎的妹妹啊，难道说这就是血统吗？灰崎咂了咂舌，有些羡慕嫉妒恨的扫了一眼锦鲤。要知道免考直升这样的机会一般都是给那些成绩优异或者家里有钱到爆的土豪的。
说起来！这不就是一个家里超级有钱的土豪吗！他立刻想到了这个可能性：“你是……因为家里的原因？”
“啊，对。”锦鲤点了点头“现在我读的那个学校也是哥哥当初毕业的学校，所以我们俩在那里上学的期间，学校得到了不少赤司家赞助的好处。班导老师的意思是说，因为这个所以校董事会决定给我一个特例。”
“听起来也不错嘛。”灰崎撇了撇嘴。嘁！他才不是什么嫉妒呢！他只是看不惯这种**的教育制度罢了！
他们两个人走在路上，手里都拿着刚刚用中奖的冰棍棒换来的汽水。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难得能碰到可以轻松说话的人所以锦鲤开始说起她之前烦恼的事情来，倒也不是希望对方能给出什么好的建议，能有个听众她就觉得很满意了。
“哪里不错了……得到了一些东西到了特定的时候就必须得回报。况且，哥哥说的没错，依照父亲的惯例我不可能直升继续读这个学校的。大概真的只能去考帝光了吧。”
“怎么，你还不想来帝光啊！”他当初为了读帝光，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力气。家里不算是什么有钱人家，只有他的母亲和兄长两个人支撑着，因为工作时间不定的原因没人管他久而久之就变成了不良少年。要不是当初在小学的时候因为身高去打篮球，也不会被帝光作为特招生招进去。
所以说，灰崎祥吾根本没办法理解锦鲤到底在苦恼些什么。像帝光这种名校，多少人挤破了头想进来，这家伙居然还一副不愿意的样子。赤司家的人都这么欠揍吗？
锦鲤点了点头，隔了一下又摇了摇：“不想去，但是……实际上也想去。”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这种名校是个学生都想进去的吧？我也不例外啊，我只是个普通的人。但是，我不想去，因为我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个怎么样的人。”说着，锦鲤双手抬起拉紧了书包的带子似乎在压制着情绪“待在这种学校，我一定会变得比现在更孤立无援，只会更融不进去学校的生活。我不想这样，其实我也想要朋友，想要和大家都关系很好跟那些绿茶婊们一样。
但是……我做不到。我找不到话题可以聊，我总觉得和他们对话让我紧张，总在害怕他们会发现我是赤司家的小姐却是个阿宅……我担心很多事情，又很懒，所以干脆就放弃了找朋友这种无聊的事儿。”
鄙视着那些光鲜亮丽的少女们，又忍不住羡慕。暗地里会叫人婊/子不过是因为想让自己心理平衡一点罢了。赤司锦鲤就是这样糟糕又拿不上台面的人，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生在赤司家。
她失落的低着头，自怜自哀着自己那些小心思。
直到一个拳头砰地一声不算重也不算轻的敲中了她的头顶，还不等她抬头，那拳头就变成了大掌揉了揉她的脑袋：“所以说完————全搞不懂你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呗！别人要怎么看关你什么事啊！你不是还叫那些女人绿茶婊吗！真是，太可笑了！你的烦恼简直就是不堪入目毫无亮点！让我连嘲笑你的兴趣都提不起来！”
“什么嘛……”锦鲤被压着头，看不见灰崎的样子，也不知道他的表情。她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这种笨蛋不良少年给别扭的安慰“但是我不可能违背赤司家的意愿……毕竟它带给我了一些，我势必要付出代价。”
“你才几岁啊！你们赤司家的人都这么脑子有问题吗！赤司征十郎那家伙也是，想太多小心秃头好了！能做就做，做不到拉倒！还要老子说几遍啊！开心！重要是自己开心！老子想打篮球就打，不想打就不打，能怎么着？！就这么回事儿！”
说着，灰崎又狠狠的拍了一下她的头才收回手。锦鲤抬头看过去的时候，对方依旧是那副不耐烦，好像随时都在生气的嚣张样子。
真羡慕啊，要是她可以像这样我行我素的活着该有多好。
“嗯，果然是笨蛋的思维。”
“哈？！喂，我说别以为我不打女人！”
“我不是女人，我是女孩子！”
之后就跟真的小鬼一样闹了一路，走到离赤司家还有一个路口的时候，灰崎才说他要走另外一边，必须得分道扬镳了。
“哦，那再见！”
锦鲤转身就走丝毫没有留念，直到拐过一个弯才又倒退回来扒着墙瞅了一眼————果然没在了。她往回走到刚刚两个人分别的地方，看见灰崎正一手插兜，一手把书包甩到肩上悠哉的往来路回走。
早就知道，这家伙不像是什么有钱人。这附近住的也没什么平民，再怎么顺路也不会顺到这里吧！明明看起来挺凶恶的……实际上也是个好人。大概能够了解到对方的想法，毕竟笨蛋的思路是很好解析的。
一定是上次她遇见小混混的事情，担心会再次出问题就干脆一路送她回去。又因为不想突然偶遇她哥哥，所以才在这个地方就分道吧？
意外的……可爱啊这个人。
锦鲤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路哼着歌回了家。
没想到的是，她忘了因为被老师留下来的原因，然后又跟灰崎在路上因为冰棍磨蹭了一会，回到家的时候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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