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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长家的女佣[综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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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嗯,岳人小哥的CP正在来的路上





第59章 惊雷
每年的“魅力之星”活动都在安室晓诗的生日前,活动前夕发邀请函是安室晓诗固定不变的工作,当然,今年也不例外。

喧嚷的教室里,迹部景吾安静的坐在窗边看资料,阳光带着诗意与爱恋打在他的身上,使他看起来格外的好看,桦地崇弘站在他的身后,永远是一道高墙,而班级上其他的同学们都各自守着各自的圈子里闲聊。


“你们收到安室邀请函了吗?”

“没有,那种东西又不是谁都有了。”

“呵呵也是,她从来不会发给我们,有些人高傲的很。”

“人家是大小姐,你羡慕个什么劲儿,她们有她们自己的圈子,哪里轮得到我们。”

“呵……那种虚以委蛇的场合,我还不稀罕去。”

“谁说不是呢?”


“对了,听说菊丸君和不二君回来了,早上有人看到他们了。”

“我对那不感兴趣,比起这个我在想怎么抢到小岳岳的演唱会的门票。”

“小岳岳演唱会的门票?”

“你有办法弄到?”

“我要是有办法还用想吗?”

“……”


“哎……你们看安室去迹部君那里了。”

“你说,迹部君会去吗?”

“我猜不会,赌一顿饭,谁参加?”

“我。”

“我!”

“我!”

“我赌会,地点定在松本楼怎么样?”

“……”

“赌就赌,就松本楼!”

安室晓诗忐忑的站着,把带有黑色花纹水印的邀请函放在胸口,深吸了一口气才把邀请函放在迹部景吾面前。

迹部景吾的邀请函从来都是她亲自发的,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给他发邀请函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她都没办法让自己平静下来。

迹部景吾只是瞄了一眼,连头都没有抬一下,翻了一页手上的财务报表,目不斜视的道:“以后别把这种不华丽的东西放在本大爷的桌上。”

安室晓诗的脸色顿时变得尴尬,手指僵在半空中。

“我……”安室晓诗吞吞吐吐的说着。

“以后这种东西直接交给顾妃色,这是她的工作。”迹部景吾说着,又低下了头,而顾妃色这三个字在安室晓诗的耳里是那么的刺耳,她的耳膜感觉被针扎着,钻心的疼。

原本的好心情在这一刻统统被愤怒取代,捏了捏拳头强忍住怒气道:“我想你可能是忘了什么了,下周是我的生日!你难道就打算一直用这样的态度对我吗?”

“不然呢?”迹部景吾挑了挑眉,她还想要他用什么态度对她?私自筛选学生会新晋成员名单,联合表弟打压顾妃色,在工作方面也处处刁难她,她是不是太善妒了?

“……”就是这样轻蔑的态度,仿佛她不存在一般轻蔑不屑的态度。

安室晓诗夺过他手上的财务报表气愤的甩在一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脾气:“你已经很久没有正眼看过我一眼了!我知道我刷掉那些人让你不高兴了,我也知道我给顾妃色使绊子是我的不对,可我都已经按你的要求把顾妃色安排进学生会了,也听你的安排让她做主持了,你还想要怎么样?”

“要知道从来没有哪个人能够在大一就做主持的,就连柳生君也不例外!”

“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难道要我把我的位置让给她,你才会高兴吗?啊……我做错什么了!”


迹部景吾顿了顿,银灰色的眸子倒映着她此刻的模样,指尖敲了敲桌面,道:“我以为你就算放不下架子道歉,至少还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可现在看来,本大爷太高估你了,你根本不知道自己自以为是的做了什么,把顾妃色当做假想敌未免也太不华丽了,你把本大爷的警告当作什么了?”

“桦地,把那条半个月前订购的Cartier的钻石项链退掉,我想有些人已经配不上本大爷的礼物了。”迹部景吾瞥了眼被她甩在一边的一堆财务报表,唇角掠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对着身后的桦地崇弘道。

他从她的身边擦过,像触不可及的风,怎么都抓不住。

安室晓诗垂着头,猛的转过身对着他的背影吼道:“你对她动心了。”

顾妃色不是假想敌,她是强敌。

安室晓诗感受到了这么多年来从未有有过的恐慌。

“……”他没有说话,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


安室晓诗僵硬愣在原地不知道应该是悲伤还是高兴,高兴的是就算他生气他也依旧记得她的生日依旧是给她准备了生日礼物,悲伤的是礼物是半个月前订了,那个时候他们的关系还不像现在这么僵硬,而且他刚刚说她配不上他的礼物,这意味着,他将她打入了谷底,现在的她跟那些爱慕她却触碰不到他的人一样了。
他们之前彻底完了。


不对。

准确来说是从来没有开始过。

他从来没有开口承认过她。

呵……


“看吧,我赢了,我就知道迹部君不会答应。”

“安室太专权了。”

“结果还没出来呢!就算没答应也不代表不会去,我们赌的可是会不会去。”

“你……你你……根本是在耍赖,这是在抠字眼!”

“嘿!不能这么说,我可没耍赖,结果本来就还没出来。”

“明明就是耍赖!”

“我没有!”

“你!你……好!我就看你到时候怎么输的,没看到吗?迹部君都那么生气了,想要迹部君出席她的宴会?别想了!我赢定了!”


安室晓诗不停地冷笑,笑着笑着就哭了,当着教室里面所有人的面哭了,她似乎听到了四周的人对她的嘲讽,他的话像是凭空一记惊雷把她震得魂飞魄散,她似乎能够想象下周的生日她会有多么的落魄,这无疑的将是她有生以来最糟糕的一个生日。

宴会还没有开始就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就连那张带着黑色花纹请帖也像是带着面具的恶魔一样洋洋得意的正冲她笑着,嘲笑着她此刻的落魄与难堪。

她究竟错在哪里?把顾妃色当做假想敌真的很不华丽吗?他敢说他真的对顾妃色没有一点儿在意吗?

那么为什么放任她无礼的态度?为什么要跟那个低贱的女佣玩弱智的游戏?为什么要她当女伴?为什么会承认顾妃色是女朋友?如果别人不告诉她,她是不是一直被蒙在鼓里?

为什么要搬进顾妃色的家?为什么要她做主持人?为什么在她被社团刷掉之后给她机会进学生会?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维护她?

迹部——你不觉得你做得这些事让人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吗?

不是我做错了,是你变了呀!你的心其实早就给了顾妃色了。


出教室的时候,迹部景吾忍不住停下来看了一眼——安室晓诗哭了。

走廊喧闹,男男女女站在阳光下面聊天,阳光透过繁茂的树枝在地上洒下一片斑驳的树荫,桦地崇弘老老实实的跟在他的身后,高大的身影笼在他的身上,让他看起来有些忧郁。

桦地从小就这样,国中的时候就有190了,如今的他比起国中虽然高不了多少,可是就算从国中开始就没怎么长也是远远地甩着其他人一条街。

桦地还是和以前一样,无论是身高还是性格,而他呢?变了多少?

“本大爷没有做错,是吧!”迹部景吾突然问着,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事情,桦地崇弘呆愣的眼神有了一丝灵魂,转了转黑色的眸子,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眼底闪过一丝柔和,然而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沉声答道:“USU!”

他真的懂吗?

迹部景吾抬头看了看他,没有说话,抬步又说道:“走吧!”

“USU!”

这样一声声的“USU”填满了他童年的空缺,似乎无论他说什么桦地都不会反驳,哪怕他做错了,哪怕他要求他做不想做的事情他总是给出一个这样肯定的回答。

是的,他身边的人总是这样的,他们永远相信他的抉择。


安室晓诗于他是一个怎样的存在?他从来没有认真的想过,他知道他们家世相当,安室晓诗长得漂亮,品味与他相符,能力强,不屈服强权(就像她敢对他反抗一样,虽然她很少反抗她,但他知道那是因为她在乎他),这些都是他所喜欢欣赏的,父亲母亲都喜欢她,砂晔对她也不排斥,岳人不太喜欢(因为她在做经理的时候戏弄过他),但是也不算讨厌她,他的其他朋友都挺看好安室的,说实话她还是不错的。

他其实想过要告诉她——他跟顾妃色发生关系的事情。就在昨天,他把她叫进生徒会室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就想要告诉她的,可是转念一想他又觉得没必要了。

她的生日即将到来,他不想把这种事情告诉她给她添堵,那样太不华丽了,而且他们确实是没有确定过关系,就算他跟顾妃色发生关系,也并没有必要跟她解释那么多。

安室晓诗骄傲的自尊心不允许她跟男生告白,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她害怕他会拒绝,而他对她的感情也还没有强烈到让他主动告白的地步,所以他们一直这样暧昧的处着,当异性朋友,当上司与下属。

或许,他们也只能止步于此了。



演播厅,凤长太郎一直监督排练,这次活动很重要,他很紧张,他不允许有一点儿的差错。

顾妃色的表现很不错,没有忘词,表情也自然,虽然第一次跟忍足侑士合作,却是意外的合拍。

顾妃色上了一点儿妆,一头瀑布班乌黑的长发披在身体一侧安静恬淡,她换了一件比较漂亮的水蓝色礼服,透着平常难有的优雅气质。

她可能不是第一次主持节目,跟忍足一起主持节目一点儿都不显生涩,那股熟练劲儿,很难让人把她跟新手联系在一起。

迹部景吾看着她的表现蓦然勾了勾唇。

顾妃色的记忆力不错,她有一颗强悍的大脑,她记得他、砂晔和她自己的课表,哪一节课上什么,在哪里上,是谁上,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她在图书馆工作没多久,但是她记得哪一本书在哪一列的第几层的第几本;她还记得他喜欢吃烤牛肉附约克夏布丁,记得砂晔不喜欢葱、香菜、黄豆、花生米;记得他喜欢黑色,记得砂晔不喜欢青柠味道的蛋糕;记得他沐浴时必须要有无酒精香槟,记得砂晔的衬衫不能是非纯棉的……只要他说衣柜里第五件衣服她就能清楚的告诉他这件衣服是什么颜色,什么材质,什么牌子,以及这件衣服可以和衣柜里其他的哪一件衣服哪一条裤子搭配,当然她能给出建议说配什么颜色袜子和鞋柜里第几双鞋子,就连领结、袖扣、胸针这些小配饰也不例外。

不得不说她很是个很好的女佣,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很好的管家,有她在的日子他的生活显得更加有条不紊了。

迹部景吾一直很欣赏她的记忆力,这些他不是做不到,只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把自己的精力用在记这些琐事上面而已。

所以,他从来不担心她的记忆力,也根本不担心她会忘记那总数加起来还不到几千字的主持稿。对她而言,参加一次彩排就足够了。

这样的效率正是他想要的。

当然,这也是顾妃色必须做到的,处在校会就应该有一个校会成员的该有行动力。


“结束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凤长太郎拍手叫大家休息,迹部景吾这才反应过来他已经把彩排看完了。以往他只是看看就走的。

“都辛苦了。”

“辛苦了!”

表演者,主持人们相互寒暄,还没有正式演出却已经完全拿出了该有的架势,这已经是最后一次彩排了。

“会长好!”

“会长,再见!”

“会长,辛苦了!早点儿休息。”

路过的人看到他纷纷给他打招呼,迹部景吾听了点了点头道:“都回家给本大爷养足精神,正式场合不要给本大爷丢人。”

“嗨!”

“嗨!”

“嗨!”

众人齐齐的回答,忍足侑士长臂一挥勾住顾妃色的肩膀,在她耳边悄悄地说道:“小景,老是这样,给人家施加压力。”

顾妃色笑了笑,从他肩膀里出来,道:“忍足前辈也会有压力?我怎么觉得忍足前辈太漫不经心了。”

有吗?的确很难有人让他认真,不过并不会是没有。

“一个活动而已,放心交给我吧!你要是记不得不会提醒你的。”忍足侑士说着,眼睛一直看着顾妃色,似乎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出些什么东西。

“我有那么弱吗?”

“是不弱,小景都被你拿下了。”忍足侑士故作暧昧的笑了笑,眼底划过一道寒光。顾妃色眼角抽搐。

迹部景吾居然连这种事情都跟他说了!

“惊讶吗?”忍足侑士笑了笑,附在她耳边说道,“不要太惊讶,我知道远远比你想象的多,包括你失忆之前的事情。”

顾妃色漂亮的瞳子划过一道光彩,她开口说话,试图打断这个话题:“过去的事有必要一直记着吗?”

不属于她的记忆,要着只会徒增烦恼。

“呵……当然有必要。”他笑着,带着表情却很严肃,“我想你应该没有忘记那场车祸。”

他的话像是凭空一记惊雷把她震得魂飞魄散。


“因为那场车祸,砂晔可是被打得半死,不吃不喝的被关在小黑屋里好几天,他有幽闭恐惧症你知道吧?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后遗症。”顾妃色愣愣的看着,脸上的表情僵硬到不能再僵硬。

忍足侑士看着她的表情满意的笑了笑,又继续说道,“知道迹部为什么反对砂晔开车吗?因为那场车祸,砂晔跟他争执的时候动了他的方向盘,最后,出事了。知道迹部为什么一直需要专车接送吗?因为造成你出事的那场车祸,他坐在驾驶座上,他恐惧开车。”

“你说你怎么那么强呢?他们两兄弟都栽到你的手上了,为了你,他们痛苦了那么久,而你抛弃家人,抛弃朋友安安稳稳的在札幌过着神仙般无忧无虑的日子,呵……”透明的镜片反射出一道寒光,“你还真是心安理得……”

顾妃色低敛着眸冷笑——人还真是自私的动物,凭什么他可以臆断她过着悠闲潇洒的日子?

“现在,轮到岳人了,你真的会给人带来灾难。”忍足侑士看着他的表情森冷,“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伤到岳人或者迹部分毫的,不要问我为什么我要搬进公寓,相信聪明的你应该知道我想证明什么,如果你的存在动摇了我和迹部的地位,或者说你的存在动摇了我在迹部和岳人心里的位置,那么下个月岳人会和观月去欧洲,抑或是……”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高深莫测的笑容诡异,“……你从我们的世界消失。”

他的笑容邪恶,像是西方神话里面的恶魔,无度数椭圆镜片下藏蓝色的瞳子透着渗人的寒意,


她都听到了什么?

呵……

这个世界是不是太小了?

原本,不相识的人在很多年前却有那么深的羁绊。

原来,命运的转盘早已经开启,只有她一直被蒙在鼓里。

他似乎听到忍足侑士那邪魅而玩味的声音隔着厚厚的浓雾从黑暗之中传来。

——不管你是失忆还是醉酒,都不要用忘记了作为逃避的借口,这是你该承受的痛。
——你逃不掉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还是默默地写文吧
大多数人都是潜水党呀





第60章 真正的心意
顾妃色混混沌沌的,开车也是漫不经心的。

车子停在斑马线后,绿灯早已经亮起,身后喇叭声鸣了一遍又一遍顾妃色依旧是没有半点儿反应。

“还不开车吗?”迹部景吾把放在膝盖上的电脑放在一边,咖啡一般的声音流入耳里醇厚而润滑。

顾妃色透过后视镜看着那张张扬的脸,唇角划过一丝嘲讽的笑容。

命运还真是会开玩笑,给她工作帮她脱离困境的是他,让她沦落到这番境地的人也是他。

她该拿他当恩人还是敌人?

为什么,就偏偏是他呢?

顾妃色觉得自己的心脏一阵绞疼,仿佛是有一只大手捏住了她的心脏,不仅让她觉得窒息更让她疼的痉挛。

握着方向盘的手也是一阵冰凉,像凝成了冰块僵硬。

她该怪他们吗?他们也应该那场车祸受到了伤害,他们也是受害者,她该宽容一点儿,原谅他们的是吗?


忍足侑士暧昧的笑了笑,知晓自己的话影响了顾妃色行动力,瞥着迹部景吾,顺着他的话说道:“可能在想谁,入校这么久了,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总是会有人追的。”

在想谁?迹部景吾的眉头一皱,整张脸瞬间沉了下来。

迹部景吾沉默着没有说话,忍足侑士将他的表情一一收在眼底,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或许比起岳人,他更应该担心的是迹部跟顾妃色的关系,有了肌肤之亲之后他们的关系更加微妙了,虽然他们两个都掩饰的很好,可是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了。

迹部对他的关心未免太过了,而且在他不注意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暴露自己的情绪了。

比如现在,她在不该沉默的时候沉默一下,他就会蹙眉。


顾妃色的沉默让这次对话冷场了,忍足侑士双手环胸倚在靠在后座,想要气氛暖起来,邪邪的笑着调侃:“不会被我说中了吧!真的有人追你?”

这语气?怎么感觉不对啊?有人追她很奇怪吗?顾妃色拧了拧眉头,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不行吗?”

迹部景吾右手枕在交叠的腿上,视线透过后视镜看着顾妃色,上下打量着她用他贯有的咏叹调说道:“啊嗯,就你这样也有人追?”

“呃……”她长得就那么不尽人意吗?他什么语气呀!

“自讨苦吃。”居然喜欢顾妃色,顾妃色眼里只有钱又不是不知道。

顾妃色炸毛了,什么叫自讨苦吃?她又没有暴力倾向,什么叫自讨苦吃!还有,她怎样了?凭什么没人追?就算她算不上顶级漂亮好歹也是能跟漂亮沾边的吧!凭什么这么看不起她!

就许别人喜欢你,不许别人喜欢我吗?

“是呀,追我的人多着呢!请我喝奶茶约会的学长已经有一个排了,我的时间都安排不过来了。”顾妃色咬牙切齿的说着,语气里还带着点点的得瑟。

“你以为东大学生的脑子都跟你似的吗?”

“是,就我笨。”行了吧!

“像安室前辈那样优雅、高贵、又温柔、体贴、聪明顺从的女孩子才值得你认真,只有她才配得上你。”


忍足侑士觉得有点儿酸,瞥了瞥迹部景吾的表情,默默的保持安静,静观其态。

迹部景吾勾了勾唇角,指尖点着泪痣愉悦的笑着:“本大爷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吃醋吗?”

吃醋?顾妃色的脑子卡了一下,她刚刚的举动,真的像是在吃醋。

她是怎么了?她又不喜欢他,怎么会说出那些话吗?

顾妃色摇了摇头,连忙否决道:“你想得美!吃谁的醋也不吃你的!”

迹部景吾撩了撩头发,露出了白皙光洁的额头,漂亮的眉如同剑鞘一般透着凌厉,一双紫灰色的眸子点缀着如阳光一般濯濯的光芒:“就承认吧!你已经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美貌之下了。”

顾妃色很是配合的呵呵笑着,面部神经几乎僵硬,嘴上说着:“是……是呀……已经沉醉其中,无法自拔了。”心里却腹诽道:世界上怎么有这么自恋的人呢?

忍足侑士嘴角不住的抽搐,大爷,自恋也得有个度好吗!!!!!

还有调情也要注意场合好吗!他这个外人还在这里呢!

呸!

什么他这个外人?

顾妃色才是外人!


车子开进了一家庄园,今晚是玄叶家举办的酒会,而顾妃色的责任就是把这两位少爷送到这里,然后在这里等上一个小时,或者说是更长的时间。

顾妃色打开车门请迹部景吾下车,她的脸庞笼在他的身影下,显得分外娇小。

此时,夜色还不算太深,墨蓝色的天空零星的点缀着几颗星星,庄园内被一片明亮的灯火渲染,从上帝的视角俯视就像是一条被灯火点燃的星河,炫目而迷离。

迹部景吾那双眸子也被这灯火渲染,盈盈如水的眸子里含着无数星光。

“黑色显得沉稳一些。”顾妃色把提前准备好的黑色西服外套拿出来,拿到他的面前比划了一下。

“还算华丽,”迹部景吾看了看新款的DH西装外套,将手上的Chanel手表取下来递给她,说道,“换那一只Rolex。”

听罢,顾妃色接过腕表将衣服给他,在他穿上衣服的同时将Chanel的腕表放进一个暗红色格子,又从她的白色帆布包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盒子,取出Rolex腕表交给了迹部景吾,在迹部景吾戴手表的同时动作娴熟的给他扣上西装外套的纽扣(迹部景吾一度怀疑她以前经常伺候人穿衣服,而她给出的解释往往都是——这是必修课),随后迹部景吾还微蹲着身子,方便她给他整理衣领,期间动作配合的亲密无间。

每一天每一天她们都是这样的,在他们的眼里几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忍足侑士看得目瞪口呆,满眼的羡慕,从他生活能自理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享受过这种帝王般的待遇了,迹部景吾的福气还真是好呢!到现在还有女佣伺候换衣服。

不过他们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像是女佣跟主人,倒是像……亲密无间的情侣。

忍足侑士斜斜的靠在车上笑着手指在唇上点了点,道:“这样子倒是有几分像相处多年的夫妇。”

顾妃色的手指微微的僵住,手里的玫瑰花式的金属袖口从手里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时间仿佛是静止了,两个人像是耳鸣了一般耳边久久的回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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