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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娱]If You Want Me-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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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没想到,咳咳......”J先生今天似乎有些害羞“说真的,你真不打算考虑,考虑,即使你是女的我也认了......还我被骗了这么久,金女士你说是吧。”
  “我也没想到,知道合宿那会儿才知道,天知道那群丫头那副表情是怎么回事,好像很高兴,但是看起来打击很大......”说起合宿的时候女选手们那尴尬的样子,金女士也觉得好笑,自己崇拜又喜欢的选手忽然变成了女孩子,也难怪那群丫头整整三天内都是同手同脚的矛盾样子。
  “我以为你们知道。”恩静摊了摊手,有些无奈:“说真的我吓到了,怎么能让我和男孩子一起住,说实话,我只是长得帅气了一些......”恩静理了理额前的刘海让它柔顺地倒在一边,一双墨绿色的眸子,在灯光下如同夜下猫王子的瞳仁令人移不开双眼。
  “金女士,别看了,人家可是个女孩子......你要暴露了。”J先生见恩静不正面回答他的邀请,于是可惜之余,推了推旁边仍旧不可思议状的女士。
  恩静回到后台,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直至今日她仍旧不习惯舞台上绚烂的灯光,那太过于刺眼,一不小心就会灼伤,就如同她坚硬的外表下不堪一击的心。过了今晚她大概不会再踏上这里了吧,恩静回头看了一眼台上下一个选手,她画着浓浓的妆容,穿了一件露脐的衣裙,唱着她所不熟悉的韩文歌曲,或许是一首流行歌曲,恩静心想,灯光闪烁中,依旧清晰的笑容,灿烂而夺目。
  恩静收回视线,回头却对上一双乌溜溜的大大的好奇的双眸那双眸子里印出了她现在的样子,憔悴而苍白。
  “找到你了~”她听到他这么说。
  “偶像啊~”她听到他这般说道,她的记忆中没有这么一个人。那样明亮的眸子,就像是柜台上黑色的珍珠,却闪烁着彩色的光芒,透亮却深不见底。他看起来很高兴,可恩静却不知道他为何这么高兴,双眼亮晶晶的,掐死琉璃一般夺目,莫名的恩静有些嫉妒,大概有生之年她都无法拥有这样的眸子了,干净透亮。而申恩静却是一个苍白的少女,她的经历注定了她的性格,疯狂而寂寥。
  “能给我签个名吗?”他继续这样说道,恩静摇摇头,推开他,后台微黄的灯光在他金色的发丝上打上浅浅的黄晕,毛绒绒的显得暖洋洋的十分温暖。恩静眯起一双眸子,静静地打量这,“抱歉,请问你是?”她听到自己第一次用缓缓的语气问候一个陌生的男生,或许是那双纯洁的眸子,又或者是他金灿灿的发丝,恩静觉得她没有办法绷着一张脸。
  “嘁......”恩静话音刚落,她眼前的男生愣愣,却从后方传来一声冷哼。黄泰京今天应节目的要求来做最后的收尾表演,却没想到碰上Jeremy的“偶像”,小孩子说风就是雨,一听说要来,就霸占了后台最后的位置,偷偷地看着前台欢脱地不得了。黄泰京倒是无所谓,可他还是想现场来听听看,不过不得不承认,小孩子平日里不着调,可眼光却是不错。
  不过现在黄泰京决定收回前面的话,这家伙太不识相了,竟然不知道A。N。JELL,可恨的是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把他晾在一边视而不见。
  恩静打量着黑发的男生,他看起来非常精致,恩静发现她有些词穷,黑色的眼线非但没有觉得怪异,却平添了一份妖娆,眉头深深地皱在一起,看起来心情不大好。恩静决定不惹事儿。
  “恩哼哼,我们是A。N。JELL哦,恩静我超喜欢你的歌,我叫Jeremy,Jeremy哦~”Jeremy声音飙得有些高,显然非常高兴,黄泰京抬起下巴,十分不屑于对方的狗腿。
  “A。N。JELL?”恩静离家多年,显然现在就算恶补仍旧是不了解现在的韩娱趋势,挑了挑眉,掩盖了心里的好奇,还是“亲切”地问道“可以给我签名么?”说着摘下耳朵上方块形的耳坠,递给Jeremy,果不其然听到了一声冷哼。
  Jeremy很开心,掏出小型的记号笔刷刷刷两下,写下了大名,甚至发出满意的咂嘴声,后边的姜新宇看着自家小孩傲娇的样,发出了一声轻笑。小孩很开心,并且要求对方也送一个前面,扯了扯自己的衣角示意嵌在衣服上,恩静看了看他的衣服,又看了看几人的装束,却是摇了摇头,小孩这才想起一会儿还要上台表演,焦急的抓了抓脑袋,显得有些无措。
  黄泰京努了努嘴,站在一边乐得看戏。却见恩静摘下另一个方形的耳坠,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递给小孩,摆摆手就离开了。
  “切,真是无礼。”黄泰京半天不满地憋出了一句。
  “哦,天哪,哥,这个背面有她的名字也。”仔细观察这耳坠的小孩开心的表示自己有新发现。之间方形金属片背面是恩静的英文拼写,漂亮的花体字,在灯光下明晃晃地闪着,就像小孩此刻的心情。
  “Jeremy好了,该上场了。”姜新宇打断了小孩的自言自语,却见对方拍了一下脑门,郁闷的说道:“怎么办,我忘记要手机号码了!”说着扁了扁嘴,显得有些可怜兮兮。
  “切,又不是什么大明星......”
  “那是我的偶像!偶像......”
  ......
  恩静没有悬念的获得了她的大奖......一年份的泡面加牛肉。
  不错的结果不是吗?
  “这么说,胜利你们早就知道?”权志龙扔掉手中的遥控板,看着一边捂着脸不愿面对现实的弟弟们。
  “抱歉。”胜利低低地道了一声。
  权志龙抱起家虎,没有言语,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久久不语。
  想着你的时候,你却在天边。
  想着你的时候,你仍在眼前。
  兜兜转转,一年有三年,你我还是这般渐行渐远,直到我再也望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人生若只如初见

  人生若只如初见
  结束了一天的忙碌,权志龙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把家虎放到一边,拍拍它的屁股让这个懒家伙挪个位子,自己在床边做了下来。他看起来情绪有些不对,他的手有些发抖,他告诉自己只是今天练琴有些久了,他只是累了。他弯下腰,从床底下抽出一个盒子,盒子很干净,没有任何灰尘,但他仍旧认真地在上面抚了抚。
  权志龙很少打开这个盒子,但却经常拿出来放在腿上。现在他打算把盒子打开,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做了,他的动作有些小心翼翼,入眼的便是一大叠信封,收信人只有一个——申恩静。却没有地址。
  【恩静,你好吗?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你了,你一定会笑话我是一个受虐狂没事找抽。可我宁愿是真的,因为这样至少还能证明你还是活的。我没有写下地址,因为你一定不会收。但这没关系,因为你一定会嘲笑我矫情,所以我还是偷偷把信藏好,这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秘密。昨天家虎生病了,真难想象这个小家伙竟然会感冒。它一直打喷嚏,嘴巴张的大大的,可以看到它黄不溜秋的牙,哦,抱歉,不应该这么形容这个小家伙。毕竟我可不敢给他刷牙。它现在好的恨,又活蹦乱跳地,胃口又大了。你不来看看吗?它现在肉嘟嘟的非常可爱。为什么不回来看看呢。这次我一定不会惹你生气了,嗯,虽然我觉得你似乎非常喜欢看我的笑话,那为什么不回来看看呢。你的小跟班现在长得比你高、比你壮了,为什么不会来看看呢。那条樱花道上的樱花又落了一个季节,可惜我只能一个人去欣赏,你为什么、不回来呢?】
  【我想了很久,我还是给你写信了、练习生的日子总是漫长的没有终点,可我怕你嘲笑我没有志气。我一直不理解你为什么打了七个耳洞却带了三个耳钉,另外四个呢?哦,这是废话。你总是喜欢金属物品,它们看起来很时尚。最近我在街上看到了一个漂亮的帽子,感觉不错,不过它大概不大符合你的审美,所以我买来偷偷地收藏起来了。今天是我生日,往年你总会送一些奇怪的东西给我。自制的耳钉、黑色的戒指、哦还有家虎......今天晚上我路过家门口的邮箱,它什么都没有。今年我没有收到你的礼物,你总是热衷于邮寄,懒家伙,亲手送给我有这么难吗。或许你是他们所说的闷骚?下次不要随随便便坐飞机了,它真的不是个好东西,它似乎把你带到了我去不了的地方】
  ……
  权志龙从最底下的一封开始看起,页面有些发黄,带着淡淡的墨水味,他还记得墨水是恩静送的,据说有特殊的香味又不容易褪色。很不错的墨水,恩静总是送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但权志龙却很喜欢,他好好的收藏着。逐渐的它们便渐渐地成了一种记忆。这成了一种习惯,而当他以为这样的生活将会永远这般持续下去后,他在那块墓碑前有一次见到了她。很奇怪,没有解脱,也没有欣喜。却是愤怒。
  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出现。
  好不容易死掉的心又再一次恢复了跳动,不知所措。
  你还在的时候我没有珍惜,可直到已经不可能再见到你了,才知道那些悲伤都是因为你。可现在怎么办,你又出现了。那些往日里的歇斯底里,那些道不清楚的情绪在这一瞬土崩瓦解。
  感觉不会再爱了,却偏偏还是期望能回到从前。
  人生若只如初见……
  前天晚上,权志龙终是忍不住借了胜利的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长长的一段忙音终究是接通了。
  “喂。”听到熟悉的声音,他听到了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他好不容易讲完了自己的话。
  她说:权志龙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喜欢你。他听到自己第一次用这么平静的语气说了出来。
  对不起。
  没关系,我知道。
  即使是知道答案了,从一开始就知道的,可亲耳听到依旧有些难过。没关系我知道。尽管我有些难过。
  当知道你遇难的时候。
  除了难过,我曾有一丝庆幸,希望这不是真的。这样你就永远只能活在我的记忆里,这样就只会是我的。
  现在,我依旧怀着一丝庆幸,因为你真的活着。那么我们就能重新来过。
  我知道你知道我喜欢你。
  我也知道我们一定会在一起。
  恩静一直是独立的孩子,自从搬出来后她靠着咖啡厅打工的一点工钱租了间10平米的房子,日子过得紧凑却依旧开心。可现在她要上学了,她觉得腰包有些紧。
  “钱到用时方恨少啊~”恩静必须得承认自己是个俗人,也需要吃饭,更需要嗯花些小钱娱乐......这会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办法,大赛也不是天天有的,吃的问题解决了,倒是衣服和房子的租金有些麻烦。
  在家的时候不必担忧租金,她的钱足够买上她满意的衣服,她总是喜欢买一些新衣服填充衣柜,尽管穿不久,但人都是视觉动物,不是说女人的衣柜里总是少一件衣服么,这话用在恩精身上是再适合不过了。恩静抓起床头的泰迪熊,熊的脖子上的蝴蝶结有些旧了却仍旧十分精致。那是恩静当年亲自设计带上了,尽管熊的前主人她不想提起,但还是很喜欢这个熊,这个熊陪着她有些日子了,她舍不得人。此刻她把整个脑袋都压在了熊的脑袋上,嘴里嘀嘀咕咕地念着:怎么办、怎么办。
  她在床上打了个滚“啊,有了!”恩静眯起一双眼睛,显得十分开心,活像一只偷了腥的猫。
  “啊,这事儿就拜托你啦,谢啦。”恩静急匆匆挂断了电话。
  蓝调酒吧里并不想其他酒吧那么选项,没用震耳的音乐,更没有弥漫的烟雾。看起来干净而整洁。客人们大多三三两两地坐在吧台,大多坐在沙发上笑着说着些什么。而现在,他们的耳朵更专注于舞台上的那抹倩影。
  今天过去的话
  我的泪水无止境地流着
  在这颗贫瘠的心里
  盛开着泪之花
  知道我都知道
  你不会来了
  但我连一份期待
  也抛弃不了
  恩静坐在高脚凳上,轻轻地弹着吉他,她的声音总有一种魔力,让人不知不觉地安静下来,不忍心打扰,事实上恩静自己也是如此,她总是陶醉在自己营造的氛围中。歌曲即将结束时,她匆匆一瞥,看到了舞台下一个熟悉的身影。
  金丝草这是第一次来到酒吧,她有些紧张和无措。不安地拽着裙角,但她也被歌声吸引了。她忽然看到了舞台上的身影。精致的脸,墨玉色的眸子中仿佛有着巨大的旋窝令人无法转移视线。她忽然重上了舞台,在众人的惊讶中拽住了恩静的袖子。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能来,我就不能吗?”恩静实在是受不了这个脑残。酒吧她想来就来关她什么事儿。
  “可是,这里这里可是......你难道没有钱吗,怎么能在这种地方......”金丝草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这里是哪里,你不是比我更清楚不过了吗,而且这位同学我并不认识你,你最好把手放开。”周围的保镖已经围了过来。
  “金丝草,我劝你最好放开她。”宋宇彬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恩静好了吗?要我送你回去不。”
  “不用了。”
  金丝草见是宋宇彬讪讪地放开了手,跟着跑过来的吴闵智走了。
  没有想到第二天。
  恩静照常来上课,不过今天的学校有些热闹,女生们捂着嘴说些什么,更有一大群人围在公告栏嘀嘀咕咕,可恩静这会儿没心思管这些,她只想赶快回到教室趁着还没上课好好睡一觉。
  恩静推开门,她发现她又跑错教室了......
  “恩静,你为什么不救我,你昨天明明,明明看见我了......明明......”金丝草死死的抓着恩静的袖子。             
  作者有话要说:  


☆、绑架?卷毛?太天真了

  绑架卷毛太天真了
  “恩静,你为什么不救我,你昨天明明,明明看见我了......明明......”金丝草死死的抓着恩静的袖子。
  恩静一进门就莫名其妙地被人抓住了衣袖还被莫名其妙地一番指责,她真是不知说什么好了,实在是对方武力值太低却脑残值爆表,她真是不屑于理会,奈何脑残总是伟大的,她泪眼汪汪地看着恩静恨不得来一场孟姜女哭长城的戏码,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恩静对于昨日在酒吧遇到这么一个极品的女孩正头痛是不是要换家店,但是宋宇彬告诉他这个金丝草只是个贫困家庭的孩子,自然是不可能天天来这种高档的地方消费,事实上她能不能付起酒水钱都是个问题,这才让恩静打消了换家店的想法。
  恩静花了很大的力气都无法把金丝草的手掰开,好在真善美跑了过来帮了一把,看着被拽得开了口的衣袖,这真不能怪罪这校服不牢靠,这真的是对方太强大了,这真心看不出平日里娇滴滴的小姑娘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恩静褪下了校服的外套,挂在手上,她看着被真善美三人推倒在地仍旧咬着呀咆哮的金丝草,都忍不住为她的顽强鼓掌了,但前提是被为难的对象不是她。
  “金丝草,在这之前我并不认识你。直到昨晚。”恩静说道。
  金丝草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样子有些狼狈,她抬起头看着恩静的眼睛,认真地说道:“可是,可是我们是同学不是吗,同学不应该互帮互助不是吗,昨晚,昨晚……”
  恩静打断了她的话:“昨晚,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不是吗,你应该问那个和你一起离开的好友,她才是你的同学,你的好朋友,而不是我,一个在酒吧只有一面之缘的‘新同学’。”恩静将新同学三个字着重加强了语气。她昨晚是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干了什么,她没有那样的好心,去拯救一个狼群中的小绵羊,况且她并不是白马王子。
  “怎么会这样,这么会这样。”金丝草捂着脸似乎是真的哭了。恩静迈出教室的脚步顿了顿,她转过头:“还有,金丝草小姐,请你最起码,保证一个作为淑女的姿态。”瞥了一眼形象狼狈却丝毫没有尴尬的金丝草,恩静再也忍不住走了出去,天知道她会不会忍不住对一个正在遭难的女孩忍不住毒蛇一把。
  恩静再走廊上快步走着,她终于看到了一个垃圾箱,想神话这样的学院是不可能有收旧衣物的纸板箱出现在学生们的视线中的,她们把这种叫做庶民的智慧,却不敢苟同,果不其然身后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以及伴着少女怒气冲冲的声音:“就算我弄脏了你的衣服,你也不应该把它丢掉。”
  恩静看着又活力十足马力全开的金丝草,忍不住扶额,她真的看不出来自己不喜欢她吗,怎么老往枪口上撞,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恩静道:“它破了不是吗?”
  “破了可以补啊,你们怎么如此浪费!”
  “可它被弄脏了,再也洗不干净了。”说着恩静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身后的少女狠狠踢了一下垃圾筒似乎在不满恩静的不识相。恩静冷笑了一阵,却又觉得一阵失落。她总是缺少安全感,却不愿意接受别人的好意,宁愿偷偷躲在角落里哭泣也不愿接受他人的好意,那样不适合她,她连想都不敢想那样的场景。接受宋宇彬的帮助是她的极限了,她不愿意欠别人,但她却又欠了别人许许多多,她想这一辈子是还不清了。
  权志龙……
  恩静默念着这个名字,她坐在铺满枫叶的大道旁,闭上眼睛呼吸着林间清浅的气息,没由来的一阵安宁,她的脸上的神色很温和,没有台上的伤感有没有平日的强颜欢笑,只有淡淡的笑意,她的肤色在阳光下有些透明在上方显出浅浅的光晕,她看起来似乎是睡着了,可却并不是这样。
  自从那天不小心接到了权志龙的电话,她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到这个人,想到他的包子脸,想到他被自己逗得敢怒不敢言,想到他抱着小狗起名家虎时的无奈。他总是很纵容她,很迁就她,想要惹自己生气却总是不敢反而自己在那里跳脚。那些不多的欢乐的回忆她总是不轻易想起,美好的记忆让人脆弱,她这样提醒自己。
  他是喜欢她的,她知道。她是不喜欢他的,她也知道。
  对,只是那一通电话太过暧昧,让她忘了彼此。恩静的睫毛颤了颤,她睁开眼睛看着碧澄的空色,干净而透着浅浅的蓝,飘着稀疏的白云,却美的令人移不开视线。
  这片枫林是不可多得的校园里最为安静的地方之一,当然也是因为某个男子的地盘,他默认了她的到来,她也习惯了他的沉默,她站起身朝着那道白色的身影点点头。今早她并没有课,她只是学院的气息罢了,而现在,这些好心情都被一颗杂草毁了。
  恩静走出校门,忽然听到一声“喂”然后她感到颈后一痛,便晕了过去。
  她醒来的时候看到一个美丽的妇人,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过多的痕迹,她亲切的说:“你醒啦。”
  恩静并不认识她,这个贵妇的身上透露这诡异的气息,她的神色并没有她的语气那般友好,恩静皱着眉:“这位夫人,我想,我们并不相熟。”
  “是的,你并不知道我,可我知道你,更知道李信,我知道,你对他很重要。”妇人缓缓说道。
  恩静发现她的身上没有什么力气,但手脚没有被绑住,她至少是安全的,“夫人,你太高估我了,我和李信并没有你想得那样熟。”
  “我的眼睛不会有错的,你只要好好等着就好。”这时候走进来一个保镖,他附耳在她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她便皱着眉头悄悄说道:“先关着,不要动粗。”然后她有加了句:“好好招待……”
  恩静挑了挑眉,似乎不是她一个人被绑了回来,似乎是在校门口提醒她的先生。恩静表示对这个无辜受牵连的人默哀。
  一整天,恩静都没有再见到那个女人,不过她见到了她的姐姐,申彩静,她也被绑了过来,她不停地向自己道歉,去越说越哭,哭得厉害了就晕了过去。恩静不屑地撇撇嘴,都到这份上了,还能不清楚么,这肯定是被牵连了,想到申彩静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卖了,恩静感到一阵悲哀,她一位她们出去后李信会放过她吗。李信的性格恩静比申彩静再清楚不过了,是个宁折不弯的,虽然善良却任性认死理。从他手上逃到好处从事要吃点亏。
  恩静听到隔壁传来啪啪啪的砸东西的声音,她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申彩静,狠了狠心,补了一个手刀,意外的听到了申彩静的闷哼声,果然是个不安分的。
  恩静拍了拍墙壁,然后听到隔壁也传来相同的声音,她忧郁了半响,走到房门前拧开门把手,果然没有锁,他们是被关在一起的,那个女人似乎对这个藏身之所很满意,只有在房门外派了保镖盯着,恩静透过窗户看到了一大堆黑衣人。
  具俊表被绑架了,这是他没有想到的,想他堂堂大少爷,神话集团的继承人,竟然会有人这么不识趣,还是被连累一起绑架过来的,早知道不出声了。他愤怒的有砸了一个椅子,好在他们不敢亏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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