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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婳燕传-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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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娴妃如获大赦的松口气,低下头欠身“臣妾告退。”娴妃后退着离开暖阁,娴妃身边的容姑姑扶着她一步一步的离开养心殿,只是二个人都心有余战。
  
  “娘娘,你说皇后说的是真的吗?”容姑姑问道,容姑姑虽然看着不老却是娴妃身边陪嫁的丫头,自从娴妃在妃位后就荣升为姑姑,可到底是比有资历的姑姑差些水准。
  
  “真又如何,假又如何,如今是太后一家独大,太后说是真就是真,是假就是假,毕竟皇上与太后才是血脉至亲,皇上最重孝,恐怕这次木兰格格是玩不出什么花样了。”娴妃深叹口气。
  
  “可是奴才瞧着皇上对格格一往情深的样子,若是真的病重,皇上也不可能会放手。”
  
  “那又如何,残花败柳而已。如今我们只需隔岸观火,她们越是斗,我们才能渔翁得利。”娴妃笑着说道。
  
  “可是娘娘,格格的存在终究是个威胁。”容姑姑担忧的说道。
  
  娴妃瞥一眼容姑姑轻轻摇摇头“这宫内无子的人最没用,这日子是要长远的过着,太后能多长久?木兰格格又能多长久?”说罢容姑姑突然心会神领,笑着点点头,主仆二人不在言语,这宫内笑到最后的人不是得到皇上最多宠爱的人,而是最有权势最有未来的人。
  
  







第266章 三求相见


  履亲王府
  
  十二爷看着手中信件,越看越是怒火中烧,抬手重重将信件拍在桌案之上,送信而来的奴才身子一抖,随后上前一步低头拱手道“王爷,如今唯有您才能帮皇后与格格了。”十二爷看一眼那人点点头,又抬手看一眼信件叹口气,站起身步到暖炉前将信件扔进火盆,奴才看一眼十二爷“奴才先行告退。”十二爷未语,送信奴才也不在多言,转身打开房门离开书房。
  
  这时侯在屋外的管事进屋“爷,可是出何事了?”
  
  “备车。”十二爷突然道,管事一愣看着十二爷的眼睛,十二爷冷着脸接着道“去庄亲王府。”管事即可道声喳,小跑着出去吩咐。
  
  十二爷低下头看着火盆中燃烧的炭火,慢慢握紧双手,这一次他决不能让婳燕出事,此番皇后求皇上无果,只能去寻十二爷想办法,十二爷与婳燕自幼相识相知,想来定不会将婳燕不管不顾,皇后如今也是无计可施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马车刚止,十二爷掀起布帘快速跳下马车往庄亲王府内走去,门房瞧见是十二爷上前行礼,十二爷没空搭理“你们家主子可在?”
  
  “回履亲王,爷在书房,奴才这就派人去通传,请爷到前厅。”
  
  十二爷瞥一眼未语,提步往书房走去,这门房拦又拦不住,府邸管事这时也小跑过来,只是十二爷心意已决,那是他们这些奴才可以拦得住的。十二爷一路走到书房前,抬手猛力推开门,书房内十六爷站在桌案前,手执笔练习着书法,看着一路风尘仆仆的十二爷不明所以,但还是放下笔让一路劝解的管事备茶。
  
  十六爷走几步抬手让十二爷在小桌前坐下“不知十二哥找臣弟所谓何事?”
  
  “你可知道婳燕被关的消息?”十二爷问道。
  
  十六爷脚步一顿,抬起头看向十二爷“十二哥就是为了这事?”十六爷话音刚落,十二爷冲上去抓住十六爷的胸口衣服,手下发力,紧皱着眉头盯着十六爷“你知不知道,她要病死在那个皇宫内!”
  
  “她是皇上的女人,皇上让她生便生,皇上让她死便死,你我二人只是闲散王爷又能如何?”十六爷云淡风轻的回道。
  
  “你还在气?就因为她不帮你?”十二爷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十六爷笑一声抬手握住十二爷紧抓不放的手背,手下用力拉开,猛然又一推,十二爷后退二步,十六爷拍拍褶皱的衣裳,瞥向十二爷“她多次利用你我,十二哥,你又何必担心她的安危,我看十二哥,最好明哲保身要紧,莫要在被她,甚至被我拖累。”
  
  “你幼时她是如何帮你,你都忘了?”
  
  “我欠她的早就还清,可是她欠我,欠十七,欠弘皙的呢!”十六爷上前一步“当初皇阿玛留下的遗诏上是谁,十二哥难道不知?就算我心中确实是相较于八哥,更属意于四哥,可四哥即位后曾有意立弘皙为储君,要不是婳燕与弘历珠胎暗结,这皇位理应是弘皙的!”十六爷愤恨的说着。
  
  “你当真不帮?”十二爷深知与十六爷多说无益,不在多言。
  
  “是!”十六爷背着手说道。
  
  十二爷点点头,深看一眼十六爷,十六爷却移开视线,十二爷抿着嘴挥袖离开,十六爷看着十二爷离开的背影闭上眼睛,他自然明白十二爷话下之意,可是这些年来,婳燕的所作所为到底是让他寒心,尤其是十七是被皇上害死,而婳燕却与凶手在一处,这一点让十六爷更加看不懂婳燕。
  
  暂且不提十六爷内心的挣扎,这厢十二爷离开庄亲王府便去往富察府,如今能够与他一同联手的人只有婳燕的母家。
  
  十二爷一刻不停的去往富察府,博明听闻消息亲自过来,随后十二爷说明来意,博明深知十二爷对婳燕之情,再者十二爷也曾是婳怡的夫君,于情于理十二爷此次前来都不可厚非,博明思来想去,最终将婳燕的计划告诉给十二爷,十二爷闻言震惊不已,多次确认在只好点头答应博明所说,与他们联手完成婳燕所托之事。
  
  冬至日如期而来,婳燕整日昏昏沉沉的病着,前几日婳燕还能下地走动,这段时间是半点离不开床榻,竹雅等人日日守着,自从那日婳燕派人放出消息后,婳燕就不在多安排什么,只等佳音,竹雅她们虽然着急,却也明白婳燕不会做毫无准备的事情,只是婳燕这么病着,终究是让她们心疼不已。
  
  青巧端着粥水进屋,看着婳燕靠坐着低着头看书,青巧脸上一喜,脚步不由得有些轻快“格格今日瞧着气色不错,刚巧今日天气尚好,格格可有力气出去走走?”说话间走到床榻前坐下,一手端着粥水一手拿着汤匙轻轻搅动,粥水热气腾腾让人瞧着都觉得温暖。
  
  婳燕看着粥水笑了笑,将书卷放下“好,今日冬至,难得我有些力气。”
  
  “格格就是趟久了,多走动走动,这身子好的也快。”说着舀一勺粥水轻轻一吹喂到婳燕嘴边“听说格格今早吩咐柳笛做事,可是要做什么?”
  
  婳燕勾唇一笑“当然是让我们安稳过年的事情了。”
  
  青巧抬眸看向婳燕,心下一惊,急忙放下汤匙,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格格是准备出去了?”婳燕笑着点点头,抬手接过青巧的瓷碗,拿着汤匙微微搅动,笑望着雾气“说好的事情,当然要一步一步的做。”
  
  这时柳笛推门进屋“格格,事情已安格格吩咐的去做了。”婳燕满意的点点头,将手上的瓷碗放下看着柳笛“好,等他的消息。”柳笛点点头,再一次低着头退出去,青巧看着柳笛与婳燕之前的言语,虽然不明白,却知道自家格格是真的开始行动了,作为跟在婳燕身边多年的奴才,青巧是百分百的信任,无论格格做什么,青巧都会一直陪在婳燕身边,不离不弃。
  
  婳燕这边因此事而幸福,可是身子毕竟不比之前,突然之间的咳嗽从肺部传上喉咙,手中的瓷碗也因剧烈的咳嗽摔落在地,青巧也无空去搭理。这时候听到咳嗽声,屋外的奴才也快步进屋,青巧抬手轻轻拍着婳燕的后背,而婳燕一脸红的剧烈咳嗽着,为了不让咳嗽加剧,婳燕大口的呼吸着,希望以此压下口中的咳意,好在几个来回间慢慢平息,只是因为咳嗽带来潮红的面容慢慢回到惨白,婳燕虚弱的靠在青巧怀中,缓缓喘息着“格格,可好些了吗?”青巧帮着顺气一边焦急的问道。
  
  婳燕闻言点点头“看来今日是走不出去了。”说着又低头一咳,青巧等人只有无尽的心疼和无奈,格格的身子当真是熬一日撑一日,连她们都没有信心格格可否能安然度过新年。
  
  晚间,养心殿寂静无人,吴书来低着头背手来回镀步,吴书来心中焦急万分,这件事还要从晚膳后说起,今日虽是冬至日,但不是吴书来当值,难得可以在冬至日休沐一日,吴书来作为养心殿总管公公,又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谁人不巴结,休沐之日前来探望的人不少,吴书来知道自己虽然有权势,可毕竟只是小小太监,小事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接了,大事他可是不敢做的。吴书来躺在摇椅上喝着茶水优哉游哉之时,突然传来敲门声,吴书来不悦的睁开眼,他早就吩咐手下的奴才,这个时辰不准任何人来找他,谁这么不听话,吴书来刚要发怒,却听到来者说道“吴公公,奴才前来送茶。”吴书来心头一跳,站起身步到房门问道“送什么茶?”
  
  “回吴公公,是白芽茶。”话毕,吴书来打开房门,看一眼来人,又望向四周才点头让其进屋。
  
  送茶的小太监将茶叶包放在桌案上,吴书来转过身看着他“谁让你来的?”刚才的话是密语,虽然只是短短几句话,可是这是吴书来与他背后的人的联系方式。
  
  小太监拱手道“是主子有要事寻你。”
  
  “何事?”吴书来上前一步急问道。
  
  “三日后要见皇上。”吴书来眉头一皱,想了想点头应下“好,咋家明白了。”说完小太监点头,任务交接完他也快步离开,毕竟是养心殿他不能久留。
  
  吴书来看着桌案上放置的白芽茶目光闪烁,说起这吴书来,他乃是婳燕当初安插在皇上身边的奴才,当初天德海乃是太后之人,日后必然是不能留的,好在吴书来是婳燕在弘历年幼时就放在身边照顾的奴才,弘历进宫时四福晋便择其他入宫随侍,如此倒是不枉费当初婳燕的一番安排。
  
  转而到今晚,吴书来思来想去唯有一法可以,打定主意后,吴书来趁着月色快步离开养心殿。
  
  三日后,皇上下了早朝去往养心殿批阅奏折,刚步到养心殿门口,便瞧见皇后跪在大殿中间,皇上看一眼吴书来,吴书来赶紧走到皇后身边“娘娘,地上寒冷,请娘娘起身。”
  
  皇后抬起头看向皇上“皇上,臣妾今日恳求皇上去见姐姐一面,若是皇上不准,臣妾愿长跪不起。”
  
  皇上深吸口气,步到皇后身边抬手指着她“皇后,朕不想再说第二遍,你若想跪便跪,朕看你是连着皇后的位子都不想要了!”说着皇上打算越过皇后离开,皇后突然道“皇上是连姐姐最后一面都不想见了吗?”皇上脚下一顿,猛然回头看着皇后。
  
  “皇上,姐姐已然油尽灯枯,皇上与姐姐多年情谊,如今姐姐。。。难道皇上连这一丝感情都没了吗?”皇后哽咽的说着。
  
  皇上不由一抖,什么叫做油尽灯枯,什么叫做最后一面,皇上疾步上前,盯着皇后“朕警告你,你莫要说谎话哄骗朕!”
  
  “皇上信不信只需一看,若是假的,臣妾亲手将皇后宝册交还皇上。”说罢重重叩首,皇上看着皇后如此郑重,心下不忍,再者皇上确实的担心婳燕的安危,皇上正当犹豫之时,大殿之外。
  
  “太后驾到。”皇后抬起头看一眼吴书来,吴书来眼眸一转轻轻摆摆头,皇后只好深吸口气,由着书之扶起身。
  
  太后仰着头慢悠悠的步到养心殿,皇上抬手道“儿子给皇额娘请安。”皇后在身旁侧身行礼。
  
  太后笑一下点点头,皇上也直起身,太后往前步几步看向皇后“刚才皇后不还跪在地上吗,怎么瞧见哀家来了,反而起来了呢?”
  
  “回太后,臣妾求皇上,并非是求太后,若是臣妾依旧跪地,岂不是让太后身边的奴才见笑了,臣妾是大清皇后,不可做丢大清皇室脸面之事。”
  
  “那皇后方才跪在一群养心殿的奴才面前,就不是丢脸面之事了?怎么到了哀家这里就是了!”太后不悦的看着皇后。
  
  皇后抿嘴一笑“臣妾并非此意,只是养心殿的奴才嘴各个都严,臣妾不过是怕外人传出去,有损臣妾皇后之威,还望太后见谅。”
  
  “哀家不同你这里多费口舌,今日哀家来就是不准皇帝去瞧那个疯女人!”太后转过身望向皇上,皇上眉头一皱看一眼太后又望向焦急的皇后。
  
  “皇额娘,婳燕同儿子相识多年,今日皇后又已宝册相求,儿子是无论如何都要看她一眼,若是所言是假,儿子发誓,今生都不会在见她一面,若是皇后所言非虚,儿子是不会让她离开朕的身边。”皇后与吴书来在旁听到此话都松口气,若说方才皇上还在犹豫,可是太后的到来却加速皇上想要探望婳燕的心,这几次太后三番二次的阻拦,皇上不得不多想,若说婳燕当真是病中无医,这其中是太后最得好处,皇上如今也想明白这其中因果,自然不能在放任下去,尤其是他确实也很想念婳燕。
  
  “皇帝!你如今连哀家的话都不信了?”太后紧皱着眉头大声训斥道。
  
  皇上背着手直起腰板看着太后“朕心意已决,皇额娘多说无语,再者,朕曾说过给,她服软认错的机会,今日是时候去问她了。”皇上早就不在是当初那个可以任由太后辱骂的小孩子,而是一国之君,如今皇上尊她,不过只因一个孝字,皇上说完此话便挥袖离开养心殿。皇后看着皇上离开的身影对着太后一笑,急忙提步跟上,太后站在身后气的咬牙,不过太后也得知婳燕的身边一日不如一日,反正她也没有几天可活,就让婳燕在蹦跶几天好了。
  
  







第267章 重回暖阁
  静心阁
  
  何为静心,唯有斩断红尘,不闻世间凡事,清心寡欲。
  
  皇上自幼不信邪佛,这静心二字他从未参透,若这世间连这三情六欲都泯灭,生又何求,不如遁了法相,魂归西方。而今日他从踏入这静心阁之后,反而信了此言,他所求不过是爱人平安,可一桩桩一件件,反而背道而驰,他以为他可以做到,回头来,却发现,这‘做’一字,却这么难。
  
  往日繁花似锦,人声鼎沸,可如今残花败柳,落叶满地,皇上望着凄凉的小院有些不知所措,这与他认知中的静心阁分明是二个样子,吴书来正准备高喊一声,皇上抬手止住,吴书来只好闭上嘴守在一旁。
  
  皇上看着静心阁的一草一木,一步一步走近房门,往日必有奴才在外守门,可今日却一人未见,仿佛这院子里根本就没有人居住,皇上的心起起伏伏,皇后此前的话在耳边徘徊,皇上抿着嘴慢慢走着,皇后看一眼吴书来上前快步走到房门口,皇上愣一下不由得跟上脚步。皇后双手扶上房门慢慢推开,屋内的冷与屋外不相上下,皇上看一眼皇后,皇后站在一旁让皇上进屋,而这时皇上才听到一些人声,只是这其中掺杂着哭声,皇上心头一惊,快步走进屋,望向内间。
  
  原本内间放置的金丝绣花梨花木屏风已经消失,反而取代是断断续续燃着热气的火炉,以及围在床榻周围的奴才,皇上抖着手往前走着,这时候竹雅等人才发现皇上,竹雅轻瞥一眼皇上,脸上的泪痕还未干,皇上看一眼转而望向他心心念念之人,他珍爱的燕儿如今奄奄一息的躺在床榻上,皇上只呆愣了一秒,对于他却是漫长的时间,皇上猛然跑到床榻前,推开围在婳燕身边的奴才,半跪在地。
  
  皇上看着婳燕惨白憔悴的面容,浑身害怕的抖着,这屋子寒冷无比,那燃烧的火盆的存在,仿佛是个笑话,或者说他是皇上心头上的一把火,让他的额头溢出层层汗水。皇上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拉住婳燕的手心,手心冰凉不已,只有一点点残存的热度,皇上急忙双手包住“燕儿,我来着,你睁开眼看看我。”皇上语气恳求的看着婳燕,可是回答他的只有婳燕虚弱的呼吸声。
  
  皇上内心忐忑不已,松开手抱住婳燕的身子,浑身抖得不曾样子,可是婳燕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一旁的青巧看不下去,开口道“皇上,请你放下格格,格格如今经不起任何折腾,还是说,皇上想让格格走的更快些?”青巧红着眼眶对皇上喊道。
  
  “皇上,如今当务之急是请太医为姐姐诊治,若是晚了,那么。。。”皇后急忙说道,这次而来,不仅仅是为了让皇上看到婳燕如今这幅样子,主要还是想要救婳燕一命,不然若是在拖下去,婳燕当真是要熬不住了。
  
  此话一出皇上也清醒头脑,急忙转过身对吴书来道“传太医!太医院所有太医都到养心殿!”说罢站起身连着锦被一起抱起婳燕,青巧在旁刚要反驳,皇上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的回道“此处太过寒冷,不易燕儿养病。”青巧只好闭上嘴,如今养心殿确实是最好的去处,这时候竹雅快步上前拿着二件大氅披在婳燕身上,皇上感激的看一眼竹雅,将婳燕包裹的更加严密。
  
  “皇上今日若是将格格抱回养心殿,便请皇上莫在折腾格格,若是皇上不能应允,皇上还不如将格格依旧关在此处,这样格格还能多熬几日。”皇上正准备离开时,竹雅抓着婳燕身上的锦被拉住皇上哽咽的说道。
  
  皇上看着竹雅恳求的模样,又望向婳燕虚弱的样子,心中一痛“朕不会在伤她。”说罢竹雅松开手,皇上快步往院门走去,好在冬日里都会备上銮驾,这样回到养心殿更加的快,而一旁的竹雅看着皇上的背影与青巧对视一眼,这一次皇上就算是在伤她也无用了,因为这一切都要走向尽头。
  
  养心殿内,太医们跪在暖阁内,各个愁容满面,皇上坐在床榻便既是气愤又是悲伤,这些太医一个个诊脉后都是一套说辞,皇上看一眼婳燕,猛然站起身指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太医们怒吼道“朕不信什么油尽灯枯,朕要她活!”
  
  李太医作为婳燕一直以来的诊脉太医,又是太医院院判,跪着上前一步“回皇上,臣等实在无能为力,如今臣等只能用药续命,只是可续多久臣不敢妄言,多则月余,少则几日。”
  
  “多则月余,少则几日?”皇上红着眼的盯着李太医,李太医点点头。
  
  “格格身子从世宗爷时便低于常人,若时刻调养倒是性命无忧,可前些年格格落胎小产,后又因”李太医看一眼皇上并未说出因何,可在座各位都明白,当初十七爷的猝死到二阿哥的离世都对婳燕打击不小。李太医低下头接续道“郁结于心,多愁善感,对身子损伤过多,如今又因感染风寒不加诊治,病上加病,如今唯有维持。”
  
  皇上转过身看着婳燕,咬着牙握紧双手,抿着嘴一言不发,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才会让婳燕如此,若说罪魁祸首非自己不可,可是皇上不敢想婳燕离开的样子,皇上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做,多则月余,少则几日,难道她们之间的缘分就只有这短短几天,他想与她过一辈子,哪怕什么都没有都可以,可是如今却只有几天,皇上越想越害怕,急忙转过身看着李太医“朕不信,无论用什么药材都要救格格,朕不要这几日,朕要一辈子。”说罢李太医磕着头望一眼身后的几位太医,急忙商谈着药方,如今婳燕的身子用不得猛药,可若是药性小却有不得用处,只能各自斟酌用药。
  
  皇上不在看着几位太医,转过身走到床榻前拉着婳燕的手看着她,如今到了养心殿,婳燕的手心倒是比静心阁暖些,却依旧冷的可怕,皇上微红着眼,满目柔情中带着痛苦的看着婳燕“朕不准你离开我,你明明答应过我,要陪着我,你要说话算话,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求你醒来,打我也好,骂我也罢,只要你好好的。”而回应他的唯有这一室吵杂,却无她音。
  
  一直到夜幕时分,屋内除了几名太医就只有守在床榻前一动不动的皇上,喂了几碗药汁的婳燕,虽然都喂进嘴里,却一直未见清醒,每过一刻,皇上的心都忐忑一刻,好在不知是睡的太久,还是婳燕被皇上一直盯着而感觉不适,总而言之婳燕慢慢清醒,睁开眼便瞧见这明黄色的床幔,婳燕微微勾唇一笑,皇上瞧见婳燕睁开眼急忙探身“燕儿?燕儿?你可有听到我说话?”
  
  婳燕转向皇上对着他点点头,皇上终于松口气,带着笑的扶着婳燕起身,奴才们适时的递上温水,皇上拿起水杯喂着婳燕喝几口水,用布锦擦擦嘴角,婳燕盯着做着一番动作的皇上,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一丝酸涩,曾经眼前的男人对自己这般好,为何又能硬下心肠那般对自己,如今的好有多几分真心实意呢。
  
  皇上也察觉到婳燕的目光急忙问道“怎么了,你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婳燕摇摇头,靠在软垫之上“我只是觉得这一切不真实,莫不是我还在做梦,做梦回到了皇上身边。”
  
  皇上心中一痛,对婳燕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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