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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婳燕传-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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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就好。”说着又指向永琪面前的小木盒“这是我让人用汗血宝马的马尾所制成的马鞭，上面还镶嵌着白玉雕花的手柄，我知道五阿哥最喜骑马，这马鞭若是配你，定是极好的。”说着奴才将木盒递向五阿哥，五阿哥抬手拿起马鞭，仔细看了看，却是个极品，只是。。。五阿哥将马鞭放下，而这厢婳燕已经指向晴儿，刚要开口，五阿哥突然道“你今日让我们来，难道就是为了送我们东西，你难道不该向我们解释解释，你到底是谁？”
婳燕微顿，看一眼五阿哥“我是谁，五阿哥难道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富察·婳燕。”五阿哥微皱着眉头念道。
“正是，三朝元老，富察·马齐嫡次女，孝贤皇后的堂姐，履亲王嫡福晋的亲妹妹，圣祖爷亲封的多罗木兰格格，富察·婳燕。”婳燕一口气介绍道自己。
“那小燕子去哪里了！”五阿哥怒气的站起身质问着婳燕，婳燕看着五阿哥，轻叹口气“她去了康熙三十三年，她去哪里，之后。。。”婳燕顿了顿“一步一步成为了现在的我！”
五阿哥突然落下泪，尔康等人看着五阿哥，叹口气，尤其是紫薇，站起身拍着五阿哥的肩膀，转过头对着婳燕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我不过是为了救香妃，这一摔，既摔到了数十年前，只是后来因为一些事，又将自己摔回来了。”婳燕看着茶水，她其实也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她甚至不知道是老天想要折腾她，还想要折磨她。
晴儿看一眼五阿哥又看着婳燕“所以，你现在是婳燕，而我们的小燕子在康熙爷时期？”
“是，她成了贵族千金，名门之秀，不在是，那个不懂规矩，不识大字的野丫头。”婳燕笑着回道。
“我不信！是不是你将她藏起来了！”五阿哥抬手指着婳燕，婳燕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我将她藏在了曾经。眼下经历重重变故，我不是她却又是她，我无法将你心目中的小燕子还给你，但是我确实是小燕子，我很庆幸，我还有机会见到你们，见到你们所有人！”
“那你与皇阿玛又是什么关系？”五阿哥盯着婳燕，婳燕抿着嘴，避开视线“我。。。我爱上了他。。。我。。。”
“你说你爱上了他，那我呢？那我们的爱呢！你让我怎么办！”五阿哥拍着自己的胸脯大声的说着，婳燕深吸口气，闭上眼睛，压下心底的苦涩“对不起，那些悠久的岁月，那些没有你的日子，我。。。我没有守住我们的誓言，我喜欢上了那个我护着长大，照顾我的。。我的。。。”婳燕有些哽咽的说着，只说到最后她有些说不出来，那些话太过刺痛五阿哥又伤她自己。
“为什么？你还不如告诉我，你根本就不是她，这样我会好过些，这样我就不会知道，是我爱的小燕子背叛了我，背叛了我们的誓言！”五阿哥抬手推开面前的婳燕，婳燕后退几步，由雪青扶住，屋内的奴才都怒视着五阿哥，婳燕摆摆手“你如何怨都好，是我对不起你，你怎么说我，我都可以接受。”
“你错了？你错了！你说多少遍，我的小燕子都没有办法回来！你说多少遍能变回小燕子吗！”
尔康上前拉住五阿哥，众人都让他冷静一点，可是若是换成尔康遇到这样的事情，难道他能冷静吗，他怎么能冷静，自己的女人变成了自己阿玛的女人，他就是如同唐朝的寿王，自己的老婆成了自己父亲的妃嫔，呵呵，当真可笑。
“抱歉。。。我如今不仅仅是为了你们活着，更是为了曾经的人，不然，我定然用命去试一试，也许她会回来。”婳燕看着五阿哥解释的说着，她不是害怕死，她只是害怕对不起现在等着她的人，已经曾经为了她而死的人。
“小燕子，你不能做傻事！”紫薇反应过来说道，这时五阿哥也抬起头看着她“这是小燕子的身体，你不能做伤害她的事情！”说着五阿哥低下头缓口气，而婳燕看一眼她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紫薇看着五阿哥情绪稍有稳定，想了想问道“那你可以告诉我们，你在康熙朝的故事吗？而且，你又怎么会和。。。会和。。。”紫薇有些说不出，但是婳燕明白她的意思。
“这件事说来话长，你们都坐下，我慢慢的告诉你们。。。。”
。。。 。。。
第286章 长痛短痛
那些往事，那些所有的故事，婳燕长话短说，只是交代了大概，不过她们依然是听懂了，五阿哥低着头一言不发，班杰明和尔康都是难以置信的看着婳燕，至于紫薇眼中更是带了些许复杂，晴儿倒是侧着头思虑着，婳燕看着她们这样，叹口气“我知道，这件事太多玄幻了，你们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也是无妨，慢慢的。。。你们就会明白了。”
众人点点头看着这样的婳燕，他们心中还有带着一点害怕，眼前的婳燕可与之前的小燕子不同，她明白事理却活的通透，气质由内而外散发，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们，这不是小燕子了。这么想着的时候，这其中最不愿明白，甚至面对现实的人，无非是五阿哥，他猛然站起身，红着眼看着婳燕“那你和皇阿玛是什么关系。”刚才婳燕只是简要的说来些，并未说太深的事情，如今五阿哥这么一问，婳燕倒是有些不知该怎么说。
婳燕微低着头，转着指环，想了想才无奈的抬起头看着五阿哥“他曾是我爱的人，如今。。。是我最不想见的人。”
“你爱上了皇阿玛？”五阿哥抖着声音的问道，婳燕看着五阿哥绝望的眼神，有些心酸，终究对于婳燕而已，五阿哥是她初次喜欢的人，可以说，是她心头上，一抹最难忘怀的朱砂痣，她用了十几年去忘记，可是在一次看到他时，她突然回忆起，为什么第一次看到十二爷就心生爱慕，为什么会对十七爷带着情愫，又为什么会对皇上那么特殊，追根究底，还不是因为他们像他，可是慢慢的，她忘了这件事，慢慢的，永琪的样子成了她记忆中最模糊的影子，直到别人取代了他，可是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带着他的影子，她如今也不知道最初，是不是因为他才会喜欢。
“你回答我？”五阿哥看着望着他出神的婳燕，在一次问道，婳燕只好点点头“四十多年，太过漫长了，我已经记不得我是谁，更记不得乾隆是谁，那时的他，不过只是爱新觉罗·弘历，而我一步一步深陷，最后让自己遍体鳞伤。”
“我对你太失望了，我以为你对我们的爱很坚定，如今我才知道，从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在努力，你从来就没有为我而努力。”说着五阿哥就要出去，尔康在旁拦住了他“永琪，这是养心殿，她是还珠格格，你不能太过放肆。”
五阿哥转过头，皱着眉瞪着眼睛的看着尔康，抬手指着婳燕“你让我怎么忍！我在她们眼中恐怕就是个笑话！若是换成是你，你难道不会比我还愤怒吗！”说着五阿哥推开尔康，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走出去，班杰明看一眼尔康，又看看婳燕，想了想追出去，他虽然听懂了，但是他心中对婳燕还是带着一些眷恋，而且他从未得到过婳燕，所以对于这件事，他实在没有五阿哥那么生气，只是有些心疼婳燕，心疼她一步一步变成今天这个模样。
紫薇站起身突然问道“那皇阿玛去济南找我娘，都是你安排的吗？”晴儿与尔康都是一愣，婳燕也是一惊，微微挑眉“看来你知道一些事情？”
“是，我从出生就知道，我就是为了你而来的。”
婳燕点点头“怪不得，你可以一路从济南到京城，又怪不得，你可以将你的信物，交给一个你刚刚认识几天的人。”婳燕后来回想与紫薇的相识，紫薇带着金锁，主仆二人从千里迢迢的山东济南到京城，还不会被人拐卖，杀害，最初还能说是因为她聪明，可是二个弱女子无人保护，能够安然无恙的到京城就很奇怪了，所以说她的背后一定有人保护，只是哪一方的人她一开始以为是柳笛他们，可是后来看见皇上就明白了，这一切也不知是她成就了自己，还是成就了别人，也不知是自己设的局还是老天对她开的玩笑。
紫薇走上前看着婳燕“她们说，让我找到小燕子，让我和她结识成为朋友，可到后来，我是真的当你是我的妹妹，同时，我也感谢你，感谢你让我的人生变的不一样。”
婳燕抬手拉住紫薇的掌心“是我委屈了你，若非我，你又怎能会卷进来。”紫薇摇摇头，侧过头看一眼尔康，尔康也带着眷恋的眼神看着紫薇，尔康走上前揽住紫薇的肩膀，很是感谢的看着婳燕“若不是格格你，我又怎么会遇到紫薇，爱上紫薇，从此非她不可。”尔康说完这话，婳燕笑着点点头，而余光看向晴儿，晴儿眼中带着一抹转瞬即逝的落寞，只是脑海中冒出了萧剑的身影，又带着一点点的笑意。
而婳燕想到的，若是没有这一切，紫薇没有到京城，或许就与济南的大户人家或者官宦子弟结婚，而晴儿可能就会嫁给尔康，而五阿哥也不会遇到她，也许会和欣荣格格在一起，班杰明也会开心的作画，这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小。。”紫薇顿了顿“格格，你不要多想，若没有你，这一切都太过平淡，而且，也许那样的我们也不会有现在的幸福。”
“叫我小燕子也可以，不必拘泥于礼节。”婳燕松开手，想来不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侧过头看一眼晴儿“今天叫你们来，还有一件事，就是我的身世我已经知道了。”
“萧剑就是我的哥哥，而我是萧剑的妹妹。”说罢晴儿瞪大了眼睛的看着婳燕，婳燕笑了笑“所以我现在出不了宫，麻烦你们有机会将这件事告诉他，过几日我病好些，我会请奏皇上，请他入宫，顺便一解我的身世，让一切谜团都结束，让我对他道歉。”
紫薇与尔康略有些疑惑的看着婳燕，只是婳燕没有太过多说，这时候门在一次打开，皇上提步进屋，众人请安行礼，婳燕看一眼皇上，皇上看一眼屋内的人，免了礼，走到婳燕身边，而紫薇与尔康也稍退后几步。
皇上拉上婳燕的掌心，婳燕没有挣脱，只是神情带着冷漠，皇上也不在意“刚才永琪出去了？”
“这件事对他而言，实在难以接受，恐怕他需要一段时间去缓和。”婳燕回道。
皇上点点头，侧过头看着婳燕笑了笑，随后看向紫薇，微微眯着眼睛“看来你们要多多劝解他，他可定要早日走出来，不然。。。”语气中带着十足的威胁的意味，尔康与紫薇等人欠身道声是，心中都对皇上的占有欲有些害怕。
“不然什么？”婳燕转过头看着皇上，皇上也收起周身气势“不然皇上就要像对付。。。对付他一样的对付五阿哥吗？”
“虎毒不食子，我怎么会那么做，更何况你又不会高兴，你明明知道，我如今不会做任何让你不高兴的事情。”皇上故作委屈的看着婳燕，婳燕只是轻笑一声，抽出手，拿起茶杯喝一口茶，随后才笑着道“希望皇上说到做到，若是皇上做不到，我也无话可说，但是五阿哥在这件事上，他是无辜的，而我也是最对不起他，若是皇上不想我罪孽太多就放了他。”
皇上深吸口气，点点头“你没有罪孽，一切都加注在我的身上，你也莫在说这话了。”婳燕识趣的没有说这话，又喝了一口茶，突然又想起一事，将茶杯放下，看向紫薇“香妃怎么样了？”这么一提才想来，当初可不是为了救香妃才坠楼的，也不知道她如何了。
“她没事，当初多亏了格格救她。”紫薇回道。
“这件事她也是个无辜者，她没事就好。”这么一想，太后如此对香妃，不过就是为了让她坠楼而已，香妃其实也是个受害者，也许若是这个事情，她也不会进宫成个大清后妃，也许就会和蒙丹在一起，这一想，婳燕随即看向皇上“既然是为了我，那就请皇上放了香妃。”
皇上深看一眼婳燕“让她与那个回族男子蒙丹在一起吗？”紫薇与尔康顿时心头一抖，没想到皇上会知道蒙丹，顿时心中混乱不已。
“香妃娘娘虽然好，可她不适合后宫，若皇上不想香妃这一缕香魂飘散，就请皇上让她自由，若是皇上不在意，那就算了。”婳燕不会再为任何人和事去求皇上，放也好，不放也罢，她既然提了一次就代表她说过，若是不行那就这样吧，这一切都是她的造化，那就下辈子在偿还吧。
皇上望了一会婳燕，而紫薇等人就心惊胆战一会，反而是晴儿没有什么心理波澜，因为她知道，皇上总会顺着婳燕的，果然过一会，皇上叹口气“你都开口了，我怎能不同意。”
“那我就替香妃多谢皇上了。”说着婳燕微微欠身，皇上急忙抬手扶住婳燕“你永远不要对我替谢，是我欠你的。再者，若不是她，又怎能让你回来，这就当是我对她的感谢，让她和心爱之人可以自由翱翔。”
婳燕没有多言，紫薇与尔康倒是松口气跪地谢恩，皇上这时又突然问道“若是我不答应你们呢？”紫薇与尔康抬起头面面相，婳燕看一眼无奈的一叹“还能如何办，自然是偷偷让香妃离宫，也许会说，香妃娘娘变成蝴蝶飞走了吧。”说着婳燕站起身离开暖阁，皇上闻言笑了笑，站起身跟着离开。
紫薇看着她们的背影，说道“那这午膳。。。”
晴儿在身后笑了笑，走到紫薇身边“自然是没有的呀。”
“呀。。。”晴儿无奈的摇摇头“走啦紫薇，我们应该快点将这个喜讯告诉给香妃。”紫薇急忙点点头，晴儿与尔康对视一眼无奈一笑，曾经是小燕子不明白规矩，如今反而到了紫薇，说起来，到底是不在宫内生活，这弯弯绕绕，小的事情紫薇明白，若是大了就不明白，而晴儿在宫内多年，却看的明白，皇上是将婳燕放在心尖上疼着，恐怕这一次，五阿哥是真的无法拥有他的小燕子了，从婳燕的苏醒，到婳燕通过皇后告诫六宫，在到如今轻而易举的一句话，就可以将它们谋划多日的计划解决，不得不说，皇上若是宠一个人，自然是深宠，而婳燕有皇上的宠爱，在六宫之内再也无人敢轻视她，每一步都是好棋，宫内生存就是如此，没有背景没有势力，没有皇上的宠爱，什么都是泡影。
香妃之事最终已香妃受惊染病为契机，等到中秋家宴那日在偷偷送香妃出宫，从此天涯任鸟飞，只是在此之前香妃都必须要装病，香妃也高兴可以出宫，再者她也不想同其他妃嫔接触，故而她很乐意装病。
一眨眼婳燕回来已经半月有余，已经从夏至到小暑，刚与紫薇她们交谈后，婳燕的身子也在二三日后痊愈，出宫见十二爷和家人的事情也渐渐提上日式日程。
五阿哥已经是走不开那个心结，婳燕有心想要开解，却无能为力，又怕他重蹈十七爷后尘，故而与五阿哥也是疏远着，只是看起来皇上并不是很在意之前小燕子与五阿哥的故事，只是婳燕已经不敢掉以轻心，随即，出宫的日子定于七月初三，先是下榻到富察府，早已知会过博良，而十二爷也会在当日到府邸与婳燕相聚，次日前往静明园见见元绾。
初三那日，婳燕很是吃惊的看着站在銮驾旁的五阿哥，没想到这一次五阿哥也会被皇上安排随行，皇上看出婳燕的疑惑，抬手拉着婳燕的掌心，婳燕一愣侧过头看着皇上。皇上解释道“让他更加看明白你的身份，这样才是对他最好的解释。”
“总有一日他会明白的，又何须如此逼迫他。”婳燕低着头回道。
“从你告诉他真相那一日，难道就不是逼迫吗？”婳燕被说的哑口无言，她只是不想欺骗而已，皇上叹口气“燕儿，长痛不如短痛，如此焦灼着，他更难受。”说罢皇上看一眼五阿哥，五阿哥刚才一直望着这边，如今看到皇上看过来，急忙转开视线，而同皇上一起抬头的婳燕也看见，只能默认，有些事，没有时间长短，只有明白和不明白。
銮驾从紫禁城一路行驶到富察府，虽大张旗鼓，但是道路两旁都被侍卫围住，不准任何百姓出现，倒是清净又平静，婳燕放下布帘，皇上看出婳燕隐约的不喜“你刚刚痊愈，市井百姓太过吵闹，不利于你的身子。”
“说起来，我其实也是市井百姓的出身，又与她们有什么不同。”皇上顿了顿，虽然她曾经是哪个不学无术的小燕子，可是眼下的她却是那个知书达理的婳燕“我更希望我做回自己，可以张牙舞爪，可以肆无忌惮，可是我回不去了。”
“如今没有人可以阻拦你，你也可以肆无忌惮，张牙舞爪，甚至恃宠而骄，我都会惯着你，爱着你。”皇上深情的看着婳燕，婳燕却摇摇头，皇上看着这样油盐不进的婳燕只好叹口气。
不一会便到富察府，婳燕先一步让奴才牵起帘子出了銮驾。
……………祝大家国庆节快乐~~~~~~~
第287章 说明身世
府邸外，十二爷背着手站在府门前，站的笔直，十六爷则是由着奴才扶着，泪眼朦胧的望着马车，而博明博良等人站在十二爷他们身后，婳燕急步走下马车，十二爷身子一震，微微上前半步，而十六爷一手擦着眼角，一手撑着拐杖，婳燕站在原地望着他们，一时之间不知该做些什么，说些什么，只能红着眼的望着他们。
他们老了许多，一眨眼，竟然都已然是白发苍苍的老人，千言万语卡在胸口，吐也吐出去，咽也咽不下去。这时皇上出了马车，而五阿哥和尔康也翻身下了马，这一次不光他们而来，在婳燕要求下，紫薇和晴儿也一路随行，由金锁扶着从后面的马车下车，下车后，紫薇与晴儿对视一眼，走到皇上身后站定。
皇上看着他们这副模样，走到婳燕身边，轻轻拍着婳燕的肩头，婳燕微微回过神，深吸口气，而十二爷也收拾好情绪，先一步上前“好久不见。”
婳燕看着他，抿着嘴的笑着，抬手抱住他，十二爷同样伸出手紧紧的抱住她，如今才有一丝安心。婳燕靠在十二爷的胸口，眼角的泪水不由自主的留下，直到十二爷收了力气，婳燕才抬起头，十二爷也慢慢松开手，婳燕擦擦眼角的泪水，才回道“好久不见。”说着侧过头看着，从刚才就站在他们身边的十六爷。
十六爷看着婳燕望向他，随即便要撑着拐杖跪在地上，婳燕急忙上前扶着十六爷“你这是作甚？”十六爷拉着婳燕的手“我应当对姐姐道歉，若不是我，姐姐就不会。。。”十六爷哽咽的说着，越说头越低。
“不怨你，这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情，我应当感谢你才是，感谢你能愿意原谅我。”十六爷摇摇头“你没有错，错的是命运。”说罢婳燕笑着点点头，是呀，错的是命运，命运让她们相遇又让她们一次次的见证悲剧。
“燕儿，别站在风口处吹风了，我们不如进屋在叙旧？”皇上上前看着他们说道，这时博良也上前抬手要引着他们进屋，婳燕抬眸看一眼博明又望着博良，点点头。
众人从正门步到厅院，皇上慢慢坐在主位，婳燕自然随着皇上坐在另一边，皇上抬手让他们都坐下，婳燕看着博良，忍不住开口道“你们可还好？”
“好。。。你就不要担心我们了。”博良回道，婳燕点点头又看着博明，博明从一开始就一言不发的看着他，博明是众多兄弟中最宠爱婳燕的兄长，婳燕自觉对不起他，却不知该如何去道歉。
博良看着他们，叹口气“八哥，如今姐姐回来，是应当高兴的事情，你为何如此苦大仇深？”
“是呀，可是你也别忘了，她又是如何决绝的离开！”婳燕被博明这话说的无地自容，甚至连皇上都有些面色不佳，更别提当初参与到所有事情的人们。
婳燕看着他，站起身走到博明面前，想要跪下，博明却抬手止住“我们可受不起。”
“若是连八哥都受不起，还有谁受得起？”婳燕委屈的看着他。
“那你说说，你做任何事前，可曾想过我们？想过爱你的亲人们！”博明质问道，若是知道一切他绝对不会那么做！
“正是想过才会这么做，我想保护你们，想做到忠义两全，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我是自私，可是那时的我，真的连一点点的生机都没有，我又如何能开口告诉你们，让你们一天天的看着我衰弱到离去。”婳燕回道。
“若是知道这样，我们就该留着你，也好比，让你在宫里待着，起码你最后是在家里！”他无法忍受当初没有见到婳燕最后一面的苦楚，哪怕是真的熬不住，但是他还是希望婳燕是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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