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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婳燕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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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别哭了，小心惹别人过来，到时候就是王爷与我想要饶你一命，也做不到了。”元绾闻此倒是小声的哭泣着。
婳燕看着元绾不够完整的衣裳，想了想抬头看一眼四爷说道“这里怕没有宫女的衣裳，总不能让她这么回去，不然有心人细细查看就会知道这事。”四爷也为此而担忧。
“倒也不算太难办，还好是冬季，衣服都穿的厚实，看样子外衣只是是断了一个袖子以及衣扣，竹雅你一会将你的外衣脱下给她穿上，留下外衣中卦，然后你穿上她的衣服，将你的中卦在穿上，这样外衣里面断的衣扣就看不见了。至于断的衣袖，我将披风给你，你披在断了衣袖的手臂上，反正晚上人都看不清楚，一会回到乾清宫，我便让你回去换身披风过来，倒时候你好将这衣服处理掉。”就这样这事便解决掉。
婳燕看着她们换完衣裳，四爷在院外等着，婳燕看着元绾，又看看她的肚子，想了想还是说道“你今日回去的路上便将衣服给我弄脏，让别人看不出你这是换了一身，若是有人问你为何脏了衣衫，你就说半路上遇到木兰格格我，一不小将一盆浑水倒在了我的披风上，被我罚跪在淤泥中，出来后脚抖摔了一跤，明白了吗？”
“奴才记住了。”
“好。若是我听到一点风声，本格格可就保不了你了，别以为搭上了四爷便会荣华富贵，宫里头这事多的很，你瞧瞧那个人成了凤凰，我看着枯井下的亡魂道是最多。”闻言元绾害怕的点点头，就算是最开始有那么一丁点的想法也烟消云散了，元绾入宫虽不算太长，可是这宫里头的丑陋事见的可是多多了。
婳燕满意的看一眼元绾的样子便转身打算离开，忽然想到元绾还跪在地上便回头出言道“你起来赶快回去，别走正门，从最西偏门出去，出去别说看见四爷，就按我说的做。”元绾立刻抖着身子的起身，走两步差点摔倒，扶着门框站定后又急忙离开，路过四爷时又抖了一下，脚步更加快的离开。
婳燕步到四爷面前，对四爷说道“这事也怨不得她，说起来倒是委屈了她。好好的一个姑娘家便被四爷白白糟蹋了，飞不上枝头变凤凰便罢了，我们还一个劲的威胁她。”
“别站在这里说风凉话了，你我出来的够久了，皇阿玛找我什么事，若是迟了我们俩的脑袋可就没了。”四爷想起婳燕开始的说辞立刻严肃的说道。
“刚才我是瞎编的，皇上没找你，不过你我出来也快一个时辰了，眼下倒是不好说。”婳燕回道。
“那便快走吧。”四爷提步便要离开。
婳燕在身后嘟着嘴不高兴的说道“我帮了四爷这么一大个忙，四爷一个谢字不说就罢了，居然还对我凶巴巴的，四爷，你可小心，我若是心情不好，就不帮你了！”
四爷甚是无奈，转过头“头一次发现你那么难缠。”
“不是我难缠，是四爷有小辫子、有软肋在我手上，我可不得使劲嘚瑟嘚瑟，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婳燕蹦蹦哒哒的走到四爷身边，四爷看着婳燕欢脱的样子真是憋气的要死，她还不如不来！
婳燕看着四爷脸色越来越不好的样子，吐吐舌头“好了，不说了。不过，四爷要答应我，这件事你就交给我处理，关于这位姑娘的以后的事，四爷便别再管了，全凭我来处理，可好。”
“好，这样我也轻松。不过，你最好明日送她一碗避子汤或者红花，免得留下祸端。”四爷认真的看着婳燕说道。
婳燕心头一颤，不行，若是真的是皇阿玛该怎么办，可是不能让四爷发现，婳燕想了想点点头，装作答应的样子“好，不过四爷子嗣凋零，若是有孩子也算好事。”
“我的孩子总不能是贱婢生出，传出去，本王的脸面合在，再者我不想若曦知道。”四爷回道。
婳燕也不想多说这些事，怕多说多错，便含糊的应下，两人便离开乾西五所，回到乾清宫时又是过了许久，婳燕按计划对着竹雅道“你去将我的披风拿去换了，当真是晦气。”
这时魏公公在门口看到立刻上前说道“参见四爷，四爷安好。”四爷点点头，这时魏公公对着婳燕道“哎呦，我的格格呀，你这好半天的功夫是去哪了啊，刚才万岁爷还找你呢。”
“可有什么急事？找我多久了。”婳燕心头一惊，急忙问道。
“还好还好，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前，奴才这不就打算出来寻格格嘛。”如此说完婳燕倒是放下心来，看一眼四爷，四爷心领神会的点头，便提步离开。
魏公公看着四爷离开便低头恭送四爷，婳燕看着四爷背影松口气，对着魏公公说道“走吧，既然你寻到了我，总不能让万岁爷等着。”魏公公点点头便引着婳燕走。
走的路上，魏公公突然想来刚才婳燕让竹雅回去便问道“格格可是出什么事？怎么方才让竹雅姑娘回去了。”
“没事，本来我在宴席上看到四爷喝的有些多，刚好我出来散散心，你也晓得，四爷酒量差，我担心天黑路滑，四爷在摔倒了，便想去瞧瞧，走到半路上，遇到一个冒失宫女，将一盆浑水都倒在我的披风上，着实是晦气的狠。我罚她跪在满是雪水的淤泥里，才算解气。公公你是不晓得，那披风可是当初万岁爷赏我的，溜光水滑的一身白狐狸毛，如今那么一弄倒是可惜了，这么一说我心里又感觉罚的少了，明日我便让青巧过去在好好罚她！”闻言魏公公也跟着点头，二人也进到了大殿里。
次日，婳燕便让竹雅带着一名小宫女就乾西五所去找元绾，元绾当时害怕极了，竹雅同乾西五所的姑姑交代了几句便带着元绾离开，元绾走在路上害怕极了，竹雅说元绾冒犯了格格，格格便让她带元绾去辛者库当值，好磨练磨练她，姑姑自然不敢多加阻拦，开始还说了几句不愿，后来也放了元绾。
等走到辛者库，竹雅却带着元绾去了水山哪里，水山看到竹雅很是吃惊，水山记得竹雅是婳燕身边的丫头，便问道“不知姑娘寻我所为何事”
“昨日这名奴才将格格的披风弄毁，格格想要罚罚她，想着辛者库最累，倒是能好好管教管教。”水山听的很疑惑，管教也不是送她这里来啊。
“奴才知道水山姑娘不解，水山姑娘只要看护好她便好，不可让她出辛者库半步，不可离开姑娘身边半步，这位元绾姑娘也是格格想要好生养着的，如果这位姑娘有任何事，水山姑娘请务必及时告诉格格。如此便麻烦了。”水山听的一知半解，反正就是婳燕让水山看着她，不出去就行了，吃的喝的同自己一样，也不知道她是做了什么事，水山算是应下了，这事便暂时告一段落。
没过几日。
四爷来到若曦住的小院内，心情复杂，初闻太子爷求皇上赐婚，四爷的内心气愤不已，头一次四爷意识到若曦的重要，他现在没有资本与太子爷抗衡，好在四爷与八爷如今明面上关系要好，八爷主动伸出橄榄枝，打算同四爷一起绊倒太子爷，四爷知道若曦是八爷的小姨子，又听闻八爷喜欢若兰，虽然八爷时常看向若曦的眼神带着一丝爱慕，可是四爷身在局中，连十三爷都看透的事，他却一直以为是八爷对若曦只有亲人之情，这次八爷主动要求联合，四爷也没有多想，他现在有些心乱，他没去想为什么八爷会找自己，明明八爷知道自己是太子爷党派的人，但是如今只要等救若曦于水火之际，他什么都不在乎了，这便是爱吧。
此次四爷来探望若曦也是婳燕安排的，这乾清宫四爷的眼线虽不少，可是太子爷的眼线也不少，如今婳燕在乾清宫站稳脚跟，自然要托婳燕安排。不过四爷来的路上也担心初五那晚的事，婳燕只给了四爷稍安无事的眼神便让四爷去小院。四爷感激的看一眼婳燕便走进去，玉檀也被婳燕支走，今日四爷来见若曦之事，只有他们几人知道。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四爷才出来，婳燕在院外不知道四爷与若曦说了什么，反正出来后看到四爷更加坚定的目光，让婳燕为之更加无奈，看来四爷当真是太喜欢若曦了，哎，自己少不得也得帮着若曦。
几日后。
婳燕看着若曦病重的样子，甚是无奈，婳燕身上有苏麻喇嬷嬷的遗愿，婚事可自己做主，可是若曦却不是，她一直都不可左右婚事。若曦这一病不过七八天便痊愈，婳燕因皇上的吩咐去探望若曦，若是若曦病好便真要考虑赐婚的事，婳燕这才在此踏入若曦住的小院。婳燕刚步到小院，便看到若曦在寒冬腊月里，将一盆冷水从身上浇下，婳燕瞧见立刻上前将还要浇水的瓜瓢拿下扔在地上，若曦有些茫然的转过身看向婳燕，呆了一会便要福身行礼，婳燕叹口气抬手扶着若曦，拖着若曦进了屋，将若曦放在床上，为她盖上被子，嘱咐竹雅去外面等着，将门关好。
若曦趟在床上看着婳燕为她倒水的模样，撑着床塌直起身轻声说道“格格不必在忙，奴才没事。”
“这便是没事的样子吗？明明病已经好转，为何要这样做？”婳燕将热水递到若曦手中，看着她质问道。
“我若不这样做，如何躲得过赐婚，想必今日格格来看我，也是皇上的意思吧，不然格格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到奴才这来的。”若曦面色苍白的看着婳燕，慢慢说道。
“不错，皇上说若是你痊愈，该想想赐婚的事了。”若曦猜的不错确实如此。
“所以我更要这样做，奴才恳求格格莫要将今天的事传出去，奴才不怕死，怕的是生不如死。”说罢若曦就要掀开被子要磕头跪地求婳燕，婳燕看着若曦这般模样就是在不喜她，也不愿看她受苦，当然，若曦是四爷的人，于情于理这忙若曦不说她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婳燕按下若曦的肩膀，将被子重新盖在若曦的身上“你放心，我不会多嘴说这事，只是这病不能一直拖着，拖得再久，你这命还要不要了，过几天我让太医院的李太医过来为你看看，李太医是我相熟的人，你不必担心，往后也不要在用冷水泡身了，我让李太医说你一直未痊愈便好，只要皇上不来看你是不是真的病了便没事。”
“多谢格格，如此大恩，若曦没齿难忘。”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本格格心善不与你计较往事，可你也莫要太开心，这事可托不了多久。”婳燕说道。
“奴才知道，如今能托多久便托多久吧。”若曦脱力的躺在床上看着热水茫然的说道。
“你好生躺着吧，我也该回去复命了，你放心，我能帮自会帮你，不过这可不是为了你！”若不是因为四爷，谁帮你啊，反正救你，到时候是四爷和你都欠我人情，到时候十七爷的事也好求情。这恩情当然是越多越好喽，四爷你就欠这吧，初五的恩情，见若曦的恩情，帮若曦的恩情，我看倒时候四爷怎么还！这么一想婳燕心情大好，又嘱咐了若曦几句便离开。
就这样若曦的病一直拖着，因为有李太医的缘故，病慢慢的好转，上表的却是一直病重的情况。而几方力量都在为若曦解围，此刻不同阵营的人为了若曦，都一起联合起来想扳倒太子。
第123章 婳燕求情
乾清宫，皇上看着奏章，伸手拿起一旁的茶杯，刚喝了一口便皱眉放下，梁九功听到声响抬起头，皇上心烦的将奏章扔在桌案上，靠在龙椅上闭目揉着额角，婳燕与梁九功对视一眼便上前将奏章放好，并将茶杯递给身后的候着的宫女，皇上这时睁眼看向婳燕，问道“若曦的病还没好？”
“回皇上，是的。”
皇上叹口气，看着宫女拿走的茶杯，捏捏额角“下次换了太医瞧瞧，这茶朕可喝不惯。”
婳燕望一眼皇上想了想，福身半跪在地，皇上侧目看一眼未语，婳燕低着头说道“皇上，身病易治，心病难医，若曦这病怕是心病，才久久未愈。”
“朕就知道她不愿嫁给太子，她可以告诉朕，这样一直拖着病，糟蹋的还不是她的身子。”皇上不悦的说道。
“皇上，其实有一件陈年烂谷子的往事压在若曦心底，若曦才会有这心病。”婳燕欲言又止的说道。
皇上疑惑的看向婳燕“何事？”婳燕装作犹豫的看着皇上，皇上皱起眉头又道“说啊，朕最不喜看你们一副想说又不说的模样。”
这时玉檀端着茶杯进来，婳燕起身道声是，转身将茶杯拿起，玉檀看一眼婳燕便低下头后退几步站在一旁，婳燕端着暖茶递向皇上，皇上接过后掀开茶杯看着上面飘浮的茶叶，婳燕才说道“其实并非什么大事，只是事关太子爷，婳燕怕伤了万岁爷与太子爷的和气，当时并未告诉旁人，若非若曦太过难过，又同为乾清宫伺候万岁爷。婳燕看着甚是心疼，今日没有忍住才言语一些，不然也是不会多说的。”
“说吧，关太子什么事。”
“那还是康熙四十七年六月初九，皇上巡幸塞外到热河行宫避暑的事，当日万岁爷在云帆月舫举行晚宴，后来魏公公寻我说找不到若曦，奴才便去外间寻她，走到半路遇上了十三爷，没想到十三爷是来寻十四爷的，左右都是找人，奴才便同十三爷一道。后来步到花园小角，听到几丝貌似是非礼的声音，奴才与十三爷便往那走去，便看到太子爷以及十四爷，等走近才发现角落中的若曦。若曦旗头有些凌乱，眼角微红着，双手紧紧护着衣衫，此情此景再加先前的声音，婳燕不得不多想些。”
婳燕的声音刚落皇上便将杯盖重重一扣“他们好大的胆子！”
“皇上息怒。”乾清宫众人跪地说道。
“婳燕，你给朕接着说！朕倒要看看是何人借他们那么大的胆子！”现场只有太子爷与十四爷，皇上还以为是他们兄弟二人一同侮辱了若曦。
“是，奴才见到此景也甚是疑惑，便询问着。十四爷却回，是若曦不甚咬伤了太子爷，可若曦那般稳重的姑娘，怎可不明不白的就咬伤太子爷，恐怕十四爷是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顿了顿“婳燕听十四爷这般口吻，便明白此事怕是太子爷酒后失德，先被十四爷瞧见了。婳燕当时愚笨多嘴了几句，反而惹怒了太子爷，后来婳燕想着，若曦是皇上身边伺候的人，这事若是传出去，皇上与太子爷的脸面都不好看，好不容易止住了太子爷的怒火，太子走后若曦才将这事三言两语的说了出来，很是感谢奴才三人。但是此事关于太子爷以及若曦的清白，奴才便压下这事，除了在场几人知晓，旁人都是不知的。若非今日皇上问，当然奴才也是想要帮若曦解了心病，不然是不会说出口的。想必若曦也是因为当年的事而害怕太子爷，毕竟那个女子遇到这样的事，心里都会有旮沓。”婳燕说着时便想到当日十五阿哥想要侮辱婳燕，说话间都带着一丝恐怖，更加让皇上愤怒。
这时梁九功在旁看着皇上在思考的样子，装作恍然大悟的说道“怪不得那日若曦回来便心神不宁的样子，好几日奴才瞧见婳燕都在发愣，想必当时是怕极了。”
“皇上，若曦这人皇上也是知道的，倔强不已，若是没有当年事，想必若曦是不会在意嫁不嫁给太子爷的，婳燕不是说太子爷不好，可是此事在先，它已经在若曦心中扎了刺，有时回想，婳燕都觉得后怕，若是当时十四爷不出现制止，我与十三爷若是晚到一步，事情将不堪设想，若曦虽是奴才，可也是万岁爷身边的人，太子爷着实是有些鲁莽了。”婳燕看着皇上不语，立刻加把火。
皇上猛地站起身将茶杯扔向地面，这几日四爷与八爷都尽全力的收集太子爷贿赂或者是逼宫的证据，关于太子爷的奏章如雪花似的飘进乾清宫，皇上看见本就心烦，但是念在与太子爷的父子之情一直忍耐，今日听到此事简直怒不可收“太子好大的胆子！朕身边的人都敢！”皇上其实是知道太子爷偶尔的酒意上头，做一些蠢事，当初被废不也是因为酒嘛，只是之前要么是小宫女要么是外面的娼妓，这还是头一次敢沾染自己身边的宫人，说句不好听的话，打狗还要看主人的嘛，太子爷这是太岁头上动土喽，不过还好没有对皇上的女人动手，当然动没动嘛，这事也就太子爷清楚了。
“皇上息怒。”
“太子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皇上气急败坏的说道。
“皇上，太子爷虽有错，好歹悬崖勒马，终归是之前的往事，如今太子爷勤勤恳恳，皇上请勿为了当年事而气坏了身子，不然婳燕与若曦就是以死谢罪也不为过。”闻言皇上倒是缓口气，确实是废太子之前的事，但是又想都最近太子爷的事，皇上也很是头疼。
“太子哪里勤勤恳恳，最近的奏章哪一桩哪一件不是说太子的！”皇上倒是气消了些，缓缓坐下。
婳燕起身上前走到皇上面前，替皇上顺顺气“太子爷怕是一时昏了头，被恶人挑唆才会如此，皇上莫要生气，伤了父子和气便不好了。太子爷年幼失母，之前又圈紧在东宫，一时想不明白，再者都是小事，皇上细心教导便无事了，只是婳燕恳求皇上一件事。”
“什么事？”
“今日婳燕所说的事，还望皇上勿告诉太子爷，太子爷曾在婳燕年幼时帮过婳燕，嬷嬷常教导婳燕，有恩必报。若非若曦，婳燕是万万不会说的！若曦当时真是太过可怜极了。奴才也求皇上，看在若曦伺候皇上多年的份上，莫要让若曦赐给太子爷。”婳燕跪在地上叩首道。
“起来吧，朕晓得，太子他配不上若曦。”闻言婳燕也放下心了。
皇上看着一桌子的奏章揉揉额角，对婳燕说道“陪朕下下棋解解闷吧，让朕替你保密就看你这棋下的如何。”婳燕笑了笑便上前扶起皇上，走到软榻前，这时玉檀等宫女也急忙将棋盘摆开，这事便算是定了。
玉檀回去的时候急忙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若曦，玉檀坐在若曦身边想着当时的画面学给若曦“你不知道当时我可是吓坏了，还好格格三两句话又转到了姐姐的事上，皇上后来也同意不将姐姐赐给太子爷了，气也消了呢。”
若曦半躺在床榻上看着玉檀眉飞色舞的样子，心中的大石头也算放下了，抬手拉住玉檀“是啊，此事若不是格格相助，我怕是又要趟在这里十天半月，我暂时还不能出去，明日还望你替我谢谢格格。”
“姐姐安心养病就好，格格哪里我自会替姐姐谢过的，我原本还以为格格不会管呢，毕竟她之前那么说姐姐。”玉檀想起格格说的话，就替若曦感觉更加不值。
“格格刀子嘴豆腐心，之前是我太过狭义盲目，听信小人之言，格格嘴上说说我也无碍。”婳燕若是听到若曦这么评价自己简直是要吐血，她可不是刀子嘴豆腐心，她要不是为了四爷，你若曦是谁啊，谁管你啊！
太子爷听到一丝风声，说皇上昨日发了好大的脾气，而且与太子爷有关，太子爷次日到乾清宫时还有些忐忑，皇上上下打量一番太子爷，太子爷背后的汗就多一层，久良皇上轻笑一声，打开奏折却对着太子爷说道“若曦朕还想多留几年，此前的事便作罢，日后也别再提了，朕心中有数。太子的侧福晋已经够多，太子还是收收心，多用在政务上，朕也好放心。”太子恭敬的道声是，擦擦额角的汗水，又与皇上说了几句话后才离开乾清宫。
很快四爷与八爷他们也得到了消息，同时松口气，不过经过此事二位爷更加坚定绊倒太子爷的决心，不会因为若曦无事而放过太子爷，而且这也是好时机。
就这样四爷与八爷在疯狂的收集证据，集中自己的力量，而时光也到了初春。
春暖花开，婳燕刚从上书房出来，柳笛就急忙上前迎向婳燕，婳燕疑惑的看一眼，柳笛低头回道“格格，水山姑娘有事找格格。”
婳燕暗道一句不好，便同柳笛回到小院，小院内水山与元绾站在一旁，看到婳燕出现便行礼请安，婳燕道一句免礼便让她们进屋，进屋后婳燕使个眼色，青巧便将房门关上，而柳笛留在院门口守门。
青巧递给婳燕一杯茶水，婳燕看一眼未喝，急忙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且与我说来听听。”
水山与元绾对视一眼，元绾突然跪在地上，惹的婳燕一惊，婳燕望向水山，水山叹口气说道“格格将元绾姑娘带到奴才那，奴才本就疑惑。当初竹雅姑娘只说让奴才看着她，不让她离开奴才身边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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